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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天下GL-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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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公公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时不时的接几句话,引得几人边走边说,说了数里路程。
  “这边是楚使君来牧羊城后,开垦出来的新地。”沓老县尊实在听不下去,趁着众人歇气的当口,连忙指着周围土地介绍道:“按照楚使君的要求,新地垦到何处,道路便铺到何处,水渠便要修到何处……”
  贺修又撇着胡子接话:“这片荒地原本是庄家的,那楚使君仅仅出了六十贯钱,就把这一大片土地全部买了去。”
  沓老县尊顿时怒了,心说你个棒槌怎么就不提,当时这块地六贯钱都不值呢?那时候鲜卑到处抢杀,土地房子这种带不走的东西,白送都没人要,更别说是卖钱了。
  一行人又扯掰着继续走,这回没走多远,便来到一处正忙得火热的工地,贺修等人顿终于住了嘴,因为他们看到了楚宁。
  安公公并没让人过去禀报,楚宁也不知道他过来,拎着个木喇叭,带着藤条编制的简易安全帽,提着一条坠着小铁锥的细绳,对一群匠头说话:“像这样,将细绳吊直,眯上一只眼,就可以看出这墙是否砌歪。”
  现在牧羊城的基建工地多,砌房修路开池修渠都要人,以前带出来的老匠人都在各个工地负责掌事,楚宁这回搞沼气池,手下基本都是新人,只能挑些稍微识字懂算术的人出来,从头教起。
  “当然,如果是老工匠,这尺绳的作用,就不仅仅只是测墙体的歪直了。”楚宁说着,将小铁锥插进墙体最左边的缝隙,牵着绳子走到最右边,测出了墙面的长度。
  “好了,现在我们测出了积肥池的长度、宽度和深度,有了这三个数据,我们就可以算出整个池子的容量,也就是这里面可以装多少粪肥。”楚宁边说着,边扯过一段树枝,踩平一处微湿的泥地,为几人演算起来。
  “现在我们知道了容量,但这些肥料够不够用呢?其实我们也可以通过数据计算出来。”楚宁起身,遥指周围新垦出来的荒地:“比如说,这附近一共垦出了两千亩地,每亩地大概要一千斤,也就是说,总共要用两百万斤,而我们把积肥池的容量换算成重量,大约是三百万斤左右。这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这个积肥池完全够用……”
  楚宁的话还没说完,有个跟在后面的憨厚汉子插嘴道:“使君大人,您这说得不对,咱家以前种地,每亩地顶多放三担肥。”
  堂堂郡守说话,岂有让人随便插嘴之理?就有安公公以为楚宁会因此而不快时,却听楚宁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三担肥,顶多三百斤,理论上来说,是不够肥一亩地的,我听人说差地要用一千多斤,好地也要七八百……当然,这种沼气湿肥比普通粪肥的肥力更好,如果能找到适合的施肥方法,不但比普通肥更养地,还能提高粮食收成,用得好的话,估计能提高两三成产量。”
  在没有化肥、没有高产种的年代,别说是把产量提高两三成,就算是提高一成半成,也是个了不起的数量,几个工匠头不知楚宁就嘴上种地的本事,当即便与她理论起来。
  听到这,安公公看了沓老县尊一眼,心想这女郡守果然古怪,堂堂郡守不去争权夺利,也不去练兵开疆拓土,反而跟泥腿子混在一起算粪肥、讲种地,动辄便是一连串的数目甩出来,乍听起来,仿佛有理有据,像是那么回事的样子。
  安公公吃不准楚宁这是不是在装模作样故意糊弄他,遂留在这处工地,亲自跟到了傍晚收工。
  回程的时候,楚宁骑着马走在前面,安公公带着人与那几个工匠走在中间,旁敲侧击的打听情况。
  走到牧羊城外时,楚宁看到白夙骑着马从港口的方向回来,正想上去与她说话,却见霍蕴书跟在白夙身后,而霍蕴书的身后,则跟着数位年岁不一、身量不同的男子。
  饶是楚宁向来好脾气,这回也忍不住在心里握了颗大草,暗叫要遭。
  白夙对站在路旁等她的楚宁视而不见,调转马头,带着自己的人手先回天上人间,楚宁只好把霍蕴书一行人全部赶到隔离区,眼不见心不烦。
  即使如此,在晚上接风宴之前,安公公也听到了‘新任辽东女郡守要择婿’的消息,一说是要辞官嫁夫,又说是要择婿入赘……
  等楚宁与安公公互相吹捧结束晚宴,已时近子夜,楚宁也顾不得去招呼霍蕴书,匆匆打理好自己后,她便直奔白夙住处。
  只是,楚宁赶到时,白夙正与苏明月在叙旧,见两人相谈甚好,楚宁只好拿本书装模作样的看起来,本想坚定不移的发光发热无私奉献,哪料想坐在那没多久,她便歪倒躺在胡床上睡熟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多人都想看霸道影后啊,那,咱们先来个文案?
文案试稿:
作为一个超级颜狗,两世为人的苏锦词都看上了同一个女人——年仅三十岁,就手揽五大华语电影奖的实力影后,沈漫卿。
沈漫卿此人,肤白颜好身材棒,音绝手美气场强,更重要的是,她好像不太喜欢穿裙子,换上黑西服和白衬衫,简直就是完全满足了苏锦词所有幻想的霸道御姐影后攻。
于是,苏锦词有了一个梦想——那就是把沈漫卿勾搭入怀,从此做个正来正受、逆来顺受、怎么来怎么受的绝世万年受,过上没羞没躁的‘性’福美日子。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苏锦词突然发现似乎有些货不对版——说好的霸道御姐影后攻呢?怎么抱到怀里就进化成了绝世亿年受?莫不是个假的吧?
就很伤心很绝望了。

  第145章

  不知道睡了多久; 楚宁被冷醒过来; 坐起来时; 发现苏明月已经离开; 白夙独自靠坐在椅子里,望着书案上摊开的薄册; 神情有些冷凝,却又有几分看不透的深和沉;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决策。
  “阿夙……”
  楚宁低唤一声; 引起了白夙的注意; 微微抬眸看过来,却没说话。
  不说话; 也没在她睡着时添件薄被; 更没将她唤醒……楚宁知道,白夙心里不痛快,而且很不痛快。
  “我们……聊一聊吧。”
  白夙的目光里夹杂着几分审视、几分挑剔; 她将楚宁从头看到脚,看完后沉默半晌; 才应声道:“好。”
  楚宁去倒了一壶酒过来; 又拿来两个杯子斟满; 这才坐到白夙对面的椅子上。
  两人之间虽然隔了一个书桌,但在白夙的目光下,楚宁还是觉得有几分心理压力。
  “婚姻……也就是成亲,阿夙觉得……它是怎么一回事?”
  在楚宁醒来之前,白夙想了很多;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像长安城里的那些契兄弟一般,互相为对方置办聘礼,笑着看对方娶妻生子,传宗接代。
  她没有那么大的心,也决不会妥协,更不屑与任何人分享。
  因此,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霍蕴书到底是不是自作主张,只要楚宁推托说不知情,她就接受这个‘不知情’的理由,等到两人之间累积越来越多的‘不知情’,她就可以像当初离开春风楼一样,带着自己应得的东西,走得毫无愧疚,毫不留恋。
  但很显然,楚宁问出的这句话,并没有想推托意思的,似乎当真想与她分析,并且从根原上解决这件事情。这举动,让白夙有种被重视、被尊重的感觉,但仅仅只这些,还不足已让白夙改变心绪。
  “成亲,普遍意义上来说,就是女方嫁到男方,或者男方入赘女方,两个人接受亲人的祝福,得到官府和朝廷的承认,共同组建一个新的家庭。”
  没等到白夙的回答,楚宁只好自己组织语言继续说:“但从古至今,除了像前朝卓文君这般奇女子之外,大多数年轻男女的婚事,都由父母做主操办,甚至有可能,他们在拜堂成亲之前,连对方的模样都不知晓……那这样的亲事,除了传宗接代之外,意义何在?既然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意志强如你我,又怎么会随了别人的意思去做?”
  “也许,这并不仅仅只是霍廷掾的意思。”得到楚宁亲口表态,白夙终于觉得心绪顺畅了些,顺带分析道:“孙兴、刘长贵……甚至燕夫人,都有可能与霍廷掾联络过。”
  见白夙终于有了反应,楚宁心中稍安,却忍不住皱眉:“他们……”
  “他们也许是为了你,也许是为了他们自己。”白夙道:“文和自去年下山以来,短短一年时间,虽历经腥风血雨,却每每转危为安,带着他们升官发财,直至如今雄据一方……”
  “雄据一方?这夸得有点过了吧?”本来心里还有些不悦,此刻听白夙这么说,楚宁顿时又有点开心,她觉得这是白夙在夸她,矜持道:“如今虽是辽东郡守,但谁都知道,这只是个空名头,如今除了牧羊城这几万人口,别的地方都被鲜卑抢得稀烂……”
  “是,你说的是事实,但他们想的也是事实,说你雄据一方,也是事实。”白夙假装自己没看到楚宁那得意的小模样,继续不动声色的说:“即使辽东郡如今只有牧羊城这几万人口,但对于孙兴和刘长贵等人而言,如今所得到的东西,早已超出了他们的最大期望。”
  “在去年,他们还是东莱山上吃不饱穿不暖的山匪,为了几百贯钱财就可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如今,他们已经成为了朝廷正式承认的校将,不仅权掌精兵,且积蓄甚多,早就超过了几百贯之数……文和以为,他们舍得再失去这些吗?”
  “自然舍不得。”楚宁点了点头,随即又道:“但我现在还很年轻,至少还能再活好几十年……”
  “话虽如此,可是文和,木秀易折,多智易夭。你用短短一年时间,走过常人一生也走不完的路,在他们……”
  很多时候,白夙也对此也充满疑惑,对楚宁那仙人入梦的传言将信将疑,但不论如何,木秀易折,多智易夭……这个道理,早就被历史证明了无数遍。
  想到此,白夙心中微颤,连声音也不自觉的低了两分:“包括我……也不知以后会怎样。”
  “今天都没过完,就想着以后,就为了这么点破事,他们就不顾我意愿,就这么着急,这么操心我的亲事?传宗接代?哼!”楚宁冷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上白夙的目光:“阿夙呢?会成亲吗?”
  面对这个问题,白夙显得极为平静,淡声回问:“文和觉得,九州商社,还能容得下第三个股东吗?”
  “九州商社……股东……”楚宁玩味的重复一遍,身体靠向椅背,慢声道:“阿夙,我见过不少夫妻,两人刚成亲时,日子过得甜甜蜜蜜,但随着时间越久,互相了解越多,新鲜感逐渐消失,慢慢的就有了间隙,谁都不妥协,争吵越来越多,最后互生怨恨。”
  白夙微怔:“文和的意思是?”
  “阿夙,你还很年轻,这个世界上的诱惑还很多,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别的选择,我不会让九州商社,成为羁绊你的理由。”
  在前世的时候,楚宁见过太多情侣或者夫妻,在感情破裂后因为财产而反目成仇,因此,她不愿意白夙在考虑感情的时候,因为九州商社而被迫留下。
  毕竟,白夙现在才二十一岁,而楚宁前世已经沉沉浮浮三十年,经历更多,也更清楚人性。
  假如换作寻常女子,在一段感情刚开始不久,正是浓烈时听见对方说出这么一番丧气的话来,大抵会认为对方不够信任,不够坚定……甚至有可能会大吵大闹。
  “文和,如果我想选择别人,或者另外一种生活,你觉得……九州商社能羁绊到我吗?”
  白夙并没吵闹,甚至连情绪波动都不算大,理智道近乎可怕的地步:“我们都是同一类人,即使从高处跌倒,即使失去一切,但只要还活着,我们都再站起来,都能让自己活得很好……我不是夏亦卓,你也不是颜倾雪,财富、地位和权利,并不是你倾慕我的理由,不是吗?”
  “当然。”楚宁斟满酒,敬白夙一杯:“可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并不是因为我倾慕你,你便一定要留在我身边。”
  “但欣赏也是两个人的事情。”白夙举杯,慢慢饮入喉头:“坦白讲,论美貌,文和不如者甚多,但唯独,我对文和牵挂在心,甚至总觉得,似辽西那等战乱之地,就不该让文和涉险。”
  “直到后来,我看到文和捎回来的话本子,看到了夏亦卓和颜倾雪。”白夙边说着,边将两个杯子倒满酒:“夏亦卓为颜倾雪遮风挡雨,予取予求,换得颜倾雪一世天真无邪。可这混浊世间,又有谁能当真一世无邪?谁能真正做到,一生一世、倾其所有,去爱一个——只会花钱惹事的人?即使能,可世事无常,万一夏亦卓死了呢?什么都不懂的颜倾雪被夏家逐出墙门,以后该何以为继?”
  “但文和不一样,文和有足够的能力去追求任何想要的东西,比起将文和护在羽翼的安稳感,我更欣赏文和肆意挥洒的姿态。”
  白夙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但她看着楚宁认真倾听的模样,心中觉得畅快不少,人生难得遇到几个可以说真话的人,也难得遇到几个愿意倾听,又听得懂的人。
  而在白夙看来,楚宁之于她,便是一个人可以畅所欲言的人。
  微微停顿后,白夙又说道:“四年前,我觉得苏明月的模样极美,每每看上一整天也不觉得腻,又觉得她身世可怜,便为她赎身,买下春风楼供她栖身……现在,苏明月的模样依旧美貌如昔,可这回再见,我却并不想与她闲叙,甚至连她的美貌,都已经引不起我的任何垂怜。我与她之间,除了一些往事,除了财富、地位和权利之外……已经别无可言。”
  说到此,白夙突然便停住,因为楚宁一动不动的靠坐在椅子上,目光盯着她紧紧不放,神色有些难以言喻。
  白夙这番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大,楚宁在心里接连卧了几个大槽,假装自己不在意,其实很在意的想——白当家你怎么可以这么耿直呢?在现任面前说前任,而且还说得这么直白,这要放到总裁文里,是会被骂成渣渣的好吗?……傻白甜永远是霸道总裁的真爱!
  如果谁敢写一篇当家您这样画风清奇的主角,开头好萌好天真好傲娇好可爱好想日,结局好蠢好傻逼好做作好白痴好想甩。
  呵呵哒,会被寄刀片的,你造吗?
  再说了,谁不想被温柔多金的霸道总裁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宠爱,谁不想做个要什么有什么的傻白甜?只是这个世界上的霸道总裁太少,大部份人只好努力让自己变成霸道总裁,努力去宠自己爱的那个人。
  “我与苏明月,只是朋友。”
  看着楚宁那连连变幻的神情,白夙解释一句。
  “我也不喜欢颜倾雪那样的傻白甜。”只要不是前任,楚宁立场秒变,尽管打心里觉得苏明月美极,还是乐开花的表忠心:“两个人相处,自然是要互相倾慕,互相欣赏,互相成长的,阿夙便让我觉得十分欣赏。”
  白夙点点头,顿时满意了,亲手把酒推到楚宁面前,与她碰杯同饮后又说:“我不会成亲,文和也不要成亲。”
  “难道阿夙不想与我成亲?”楚宁心直口快的说完,便见白夙放下酒杯,神色有些高深莫测。
  “文和想与我成亲?”白夙眸色微动,垂下眼睑:“女女成亲,亘古未见之事……”
  “也是。”
  楚宁笑了笑,放下杯,起身道:“阿夙,天色已晚,明天还有事要忙,我们歇息罢。”
  白夙跟过来,相继洗漱,拔暗灯光,一起睡下。
  躺了一阵,白夙睡意全无,总觉得楚宁最后那个笑容除了无可奈何之外还有些别的意思,可她有点琢磨不透,心中越想越不安,伸手就把楚宁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冷……”
  楚宁已经睡得有点迷糊,朦朦胧胧的看了白夙一眼,就躺着不想动。
  白夙又给楚宁把被子盖上,却隔着被子半压过来,盯着楚宁不说话。
  “……”
  半夜三更不睡觉,白大当家你这是想怎样?难道还要继续讨论这扯蛋的人生?
  楚宁扯出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将白夙圈进怀里,再用被子把她盖住,闭着眼睛找话题。
  白夙顺势压到楚宁身上,轻声唤道:“文和……”
  “嗯?”
  “我有没与你说过,我心悦你?”
  “嗯?”
  “我说……没什么。”
  “……我听见了。”楚宁睁开眼,眸中盛着满满笑意:“阿夙,你知道你现是什么身份吗?”
  尽管房间里的灯光极暗,但白夙还是看清了楚宁的笑容,鬼使神差的伸手,捂住了楚宁眼睛。
  “诶……”
  突然陷入黑暗,楚宁本能的想挣扎,但白夙先她一步松开,接着那指尖就顺着脸侧下滑,掠过颈脖,涉过锁骨,最后停在心口。
  “心跳很快!”
  “……”
  能不快么?突如其来的表白,又突如其来的撩……简直都快要跳出来了好么?
  心里又甜又软,连带着腿也有点软,至于心里那点不开心,早就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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