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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长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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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茵的母亲是个会观察入微的人,她感觉的出郁茵变了,但具体是哪里变了,她也说不上来。
  郁茵还是认识她和父亲,还是会说出一些过去的朋友的名字,但是太远久就不记得了。每当母亲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郁茵就会大喊头疼。郁茵的母亲虽然严厉,但是看到郁茵这样痛苦,还是放弃了逼问下去。
  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她的心里生了根。
  郁茵的母亲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一个朋友的介绍下,找到了秦家。
  古蜀之地,赫赫有名的鬼眼秦家。
  她要知道,自己的女儿郁茵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端坐在秦长生面前和她谈判着的郁茵母亲,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黑发油亮,板正的西装裤下包裹的身体圆润,保养得宜:“价钱随便你开,条件随便你给,我们郁家,在事成之后,还有有重谢。除此之外,我听我们朋友说了,你们秦家最近要去昆仑山,我有这方面的门道。”
  最后这句话,是促成秦长生稷山之行最重要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请收藏评论投雷灌溉!!!爱你萌!!!比心心!!!早睡晚安!!!


第13章 蛊(三)
  江中雪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
  秦长生把自己所能知道的与任务有关的消息都说了出来,毕竟她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都有着共同的目标,说是一时的盟友也不为过。
  而且,秦长生吃不准江中雪此行到底掌握了多少幕后的消息,如果哥哥早就把任务的背景和缘故全部告诉了她,那自己要是有所保留就未免太过小气。江中雪是个有本事的人,个中利害,她会自己掂量。
  说了一会儿,秦长生又说起了从鹰眼罄竹那里打探到的消息。说起那个古古怪的民谣时,江中雪似乎终于有些动容,问道:“古古怪?”
  秦长生见她有些反应,打开手机,把白天罄竹说的那段话重新念了出来:“‘古古怪!怪怪古!孙子娶祖母;女食母之肉;子打父皮鼓;猪羊坑上坐;六亲锅里煮;众人来贺喜,我看真是苦。”
  江中雪的脚步挪不动了。
  秦长生走到她旁边,手电筒往地下照着,四周薄雾,江中雪的脸上浮现了一点奇异的神色,像是诧异的说道:“古古怪?宝志写的?”
  秦长生下意识的问道:“宝志是谁?”但旋即又明白过来,她说的宝志,应该是公元前那个写下古古怪的广济大师,志公禅师。
  但奇怪的是,江中雪说起他的名字,似乎并不是以对古人一般的称谓,而是一种无奈而遗憾的语气。仿佛这宝志就是她一个曾经熟悉的人一般。
  秦长生看着她这副神情,难得江中雪会露出除了冷漠以外的表情,在这鬼影森森的森林里,两个人打着手电照着,看起来她那一副失神的模样,竟然还有一分奇异的萌感。
  但失神不过是一瞬间,江中雪的脸上又恢复到了清冷的模样,她回头看了秦长生一眼,秦长生瞅着她,连忙追问道:“你也听过这首诗?”
  江中雪摇摇头,神色有些复杂。她望了一眼面前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山体轮廓,那些在月光下呈现灰白色的断崖之上,密林被黑暗渲染成为张牙舞爪的鬼魅,悬在断臂之上,仿佛下一秒便要扑下来。
  江中雪沉吟道:“我没有听过这首诗,但是我知道宝安。他是个佛痴,生来无拘无束,他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古古怪。无论遇见任何令他着迷或是不解的事情,都爱啧一声古古怪。”
  秦长生心里的疑惑稍微缓解了一些,敢情江中雪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敢情对古代神佛历史学说都有些研究。
  看着秦长生松了口气的表情,江中雪瞥她一眼,继续道:“至于他写没写过这首诗,我是不知道的。除了这首诗,鹰眼还对你说了什么?”
  秦长生也仰头去看那黑暗里月光下一片惨灰色的断崖,轻声道:“她说,最值钱的情报,就是古古怪这首诗,出处就是稷山。这个事情,很多人都不知晓。这只鹰眼虽然不知道我们俩是来这里查什么的,但显然,她明白我们来这里,和郁茵的事情脱不了干系。稷山危险重重,任何情报,在这里都算得上线索。”
  江中雪难得赞同的点了点头。月光下,那些古栈道已经化作了不可见的黑点,在一片灰白色的断崖上呈现类似于省略号的排布。江中雪扬起头,朝秦长生说道:“稷山最有名的观景台,有两处,一处是今天的半山腰观景台,一处是望断峰的眺望台。传说。。。。。。。。。。”
  传说什么?
  江中雪顿了顿,继续说道:“说起来宝安的事迹,我还知道一个。传说稷山,是一位皇帝流放自己皇后的冷宫。”
  秦长生好奇道:“嗯?”
  江中雪遥望着对面的断崖,从容的说道:“传说在昔日萧衍帝在位的时候,郗氏皇后,心不信善,造业深重,死后堕落,作一蟒蛇之身。”
  “而据说萧衍帝心中乐善好爱修行,礼拜宝安禅师为国师,请教如何让郗氏救拔超度,褪去蛇身以登极乐。为此,萧衍帝斋戒,依师之言,命请五百圣僧,修建道场,投佛忏悔。萧衍帝诚心恳切,仗承三宝威光,接引郗氏灵魂,现出蟒蛇之迹,直至道场。坛下盘缠几匝,丑恶惊人。僧众登坛礼佛诵经,行道绕旋。果然郗氏受恩荐拔,即脱蟒蛇之体,获得天人之身。影现云端,礼谢而去。良因已竟,因果昭然。自后武帝,又加信心,精进修行时时不昧良因,刻刻搜寻义理。 ”
  秦长生听着她的普通话里偶尔夹带着字正腔圆的古言,不由得心里新奇。她听着江中雪这样说,当即摇头苦笑说道:“郗氏皇后不信善,就堕了蛇身?开玩笑吧,那我也不信佛,我还信马克思呢!”
  江中雪点头,颇为认真的叹息说道:“是啊,不信善便要堕蛇身,不信神便要赐予诅咒,恐怕也只有那位自称仁慈的古神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了吧。”
  听到诅咒两个人,秦长生心里咯噔了一下。江中雪站在原地看着她,似乎又没有看她。她继续说道:“郗氏皇后的确不是因为不信邪而堕了蛇身,她本来就一直是蛇身。”
  秦长生心里小小的起伏了一下。
  如果不是因为她知道江中雪是个冷淡而倨傲的女人,她必然要以为江中雪这番只是在和她说笑而已。但是趁着手电的散光,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见江中雪的脸上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她就不过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郗氏皇后是蛇身?萧衍帝的皇后是蛇身?
  江中雪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道:“说是蛇身,那也只是那个时候的说法而已。郗氏皇后是罕见的独腿,她的父母是亲兄妹,生的畸形也不奇怪。但怪就怪在他们之前生的孩子尽数夭折,只剩下郗氏皇后。而郗氏皇后生的貌美如花不胜柔弱,也更是他们留下她的一大理由。年少的时候养于深闺,除了父母宗亲无人知晓。而后她被送入宫中做了太子妃,萧衍帝那时还需要她娘家的势力助他夺位,便不怎么计较郗氏皇后的残疾,但是等到萧衍帝登基上位之后,他总觉得这形似蛇身的独腿怎么看怎么碍眼,便寻了个借口,将她送去了古蜀之地,美其名曰修养,实则流放。”
  秦长生嗯了一声,脑袋里有一根线总是乱着,说不清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是什么。
  江中雪继续道:“萧衍帝并不想流传的诗歌里面一样温和敦厚,他是个睚眦必报的帝王,送走郗氏皇后之后,萧衍帝越想越生气,郗氏怎么能送一个独腿的女儿来给他做正宫呢?于是萧衍帝干脆还从民间招来了许多侏儒或是生来四肢不全的残疾,给郗氏皇后编制了一列浩浩荡荡的卫队,将她护送到古蜀之地,将她流放到最高的山峰之上,最好永生永世都不要再相见。”
  秦长生低声道:“这萧衍帝的也太渣了吧?郗氏皇后也没做错什么啊!”
  江中雪望着她,心神一动,却依旧淡淡道:“世上没有什么对错,谁拥有权力,谁便是对的那一个。纵使有一天莫须有的苦难落到自己的头上,那也与对错无关。”


第14章 蛊(四)
  望着前方灰白色的断崖,江中雪的声音清冽渐冷:“萧衍帝为了自己的名声,将郗氏皇后流放之后,还命宫中史官编造出这么一套牵强的故事来歌颂自己的功德。不过,既然那故事里,郗氏皇后是影现云端,就说明她是出现在极高的地方,而这流放她的古蜀之地,最高的地方,就只有稷山。”
  秦长生把这些消息在心中小小的联系了一下。
  鹰眼说,稷山曾经流传过古古怪的歌谣,祖孙相婚娶,人食六亲之肉。而再加上江中雪今天所说的这段故事,被流放到稷山这里的郗氏皇后以及那众多的畸形和残疾卫队。
  如果稷山上真的流放了郗氏皇后,那她好歹是一代皇后,就算流放边疆也不至于被扣上吃人的臭名。但稷山却又在流放郗氏之后传出来祖孙相娶人吃人的故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稷山真的有吃人的怪物?
  抛却这些不说,现在她们得知的消息实在有限。在一个月前,余明明和郁茵,还有几个同学上了稷山,而且在这一带失踪。根据郁家旁敲侧击打听来的消息,那几个人一致同意了口径,说余明明在和郁茵大吵一架以后,自己跑出了营地,根本没有和其他人打招呼。
  在第二天大家准备下山之前,他们还等了一会儿,后来实在等的不耐烦,电话又关机,便下了山。
  但是没想到她会死在他们学校外一墙之隔的下水道里。
  而后在余明明死后郁茵性情大变,行事畏畏缩缩,郁茵的母亲本能的感觉到郁茵的变化,便找来了秦长生拜托她查找郁茵性情变化背后的原因。
  她本来以为自己的女儿只是中邪了。
  秦长生思虑了许久,朝江中雪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可以换魂的邪术?”
  月光冰凉,映在江中雪晶莹剔透犹如白瓷的肌肤上,映入她眼帘一片阴暗的光影。
  江中雪摇头:“没有。”
  顿了顿,她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没有听说过,也没有遇见过。我曾遇见许多奇人,听过许多异事,但是换魂这件事,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
  秦长生略带遗憾的哦了一声,当初她听说郁茵性情大变的时候,第一个怀疑的也是鬼上身,但是她这双鬼眼,实在没有捕捉到郁茵身上一丝一毫外泄的鬼气。
  尽管那一天遇见的时候,郁茵的身体有远超她估计的重量。但那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她看起来瘦高,但是密度大。
  嗯了一声之后,秦长生又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凌晨三点,正是夜最深的时候。
  魑魅魍魉,此刻都在黑暗中蠢蠢欲动。
  江中雪看着她,淡淡道:“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
  秦长生愣了一下,心里立刻欢喜的不行。她是初出茅庐的菜鸟,跟着江中雪,听从江中雪的决策是上上策。这一路,她不能喊累,不能喊疼,只要江中雪够严格,她就算累得眼皮子睁不开,一声令下,她还是要眯着眼睛去爬面前的断崖。
  谁都可以从这个计划里退出,但她不能,因为诅咒在她的身上,她一旦打退堂鼓,死神的脚步声便会在她的身后响起。
  她一直都很聪明,所以才会立刻做出听从江中雪的判断,但偶尔又太容易满足,。听到江中雪说现在可以休息,顿时从背包迅速拿出一团叠好的黑布毯,在地上铺展开来,三下五除二的固定好四个角,躺在黑布毯上,还朝江中雪笑眯眯的招手。
  那是一张足以拥纳两人的薄地毯,江中雪望着她,眉角抽了抽,没有理会秦长生的邀请,径直走到一边,坐在了一颗大树根部,手里抱着黑伞,闭目睡觉。
  秦长生也不生气,一想到可以睡觉,顿感满足,把背包搁在脑袋底下,就开始沉入梦乡。
  她实在是太累了。走了一整天,又是熬夜,实在累得打紧,心里也算是隐约相信江中雪的实力,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风吹得有些冷。
  秦长生毫无征兆的瑟缩了一下。
  面前有两个面容看不清的女孩子,嘻嘻笑着,手挽着手,正在说什么悄悄话。
  四周是阴冷的青色条石铺就的庭院,生了青色的青苔,上面水泽滋润,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
  她们站在古井前,手挽着手,笑嘻嘻的往井里看,一个人穿着朴素的灰色衣裳,似乎是尚小的孩子,一个人穿着时尚的连衣裙,天蓝色的裙子甩开一片清亮的春光,深蓝色的单鞋前镶嵌了一颗圆润的珠子。
  是郁茵。
  或者说是,她的鬼魂。
  秦长生站在她们前面,面前是一潭古井,古老的石头雕砌,围成一个圆。
  那个朴素灰色衣裳的女孩不过十三四岁,秦长生不认识。但是郁茵的鬼魂,她还是认识的。毕竟这样又白又漂亮的女孩子,但凡多看了几眼,短时间都很难以忘记。
  更何况她是这次任务的主要原因。
  秦长生定定的看着郁茵,郁茵的脸上表情分外美好,呈现出一副单纯的模样。她望着井,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秦长生似得。
  秦长生看着她牵着旁边那个女孩的手,目光理所当然的挪到那个女孩子脸上。
  没有脸,只有一团白雾。
  理所当然的结果。
  秦长生也不慌不忙,就只是静静的站在她们面前。鬼编织出来的幻境里,有很多都是她们的怨念所在。
  井里面是什么?
  秦长生低下头,望向井里面。
  漆黑的古井里,呈现出微微反光的漆黑的井水,里面浸着一个人。
  湿漉漉的长发,漆黑的发丝紧贴在苍白如纸的皮肤上,无法形容的骇人场景里,那个女人缓缓抬起头来。
  秦长生聚精会神的看着。
  那个浑身苍白,头发披散,浸在冰冷漆黑的古井水中的女子抬起头来。
  头顶上的日光聚焦在那双没有瞳孔的眼眶里,秦长生听到自己血液聚集上头顶的声音。
  这个浸在古井里的人,是秦长生。
  是她自己。


第15章 蛊(五)
  深井古谭,顶头的日光苍白如瀑,秦长生看着拥有自己的面容的女鬼出现在古井下,沉默了许久,才慢慢的抬起头来。
  对面的郁茵仍然在笑嘻嘻的望着她,秦长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半响之后,秦长生脸上浮出了一个诡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声音却极为平静:“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郁茵?”
  郁茵没有说话。她拉着那个小女孩的手,歪着脑袋看着她,但是脸上的笑容十分天真,仿佛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纯真少女,面对旁人的责问,露出一个无辜无害的笑容。
  秦长生望了她许久才叹息了一声:“你终究还是死了,那告诉我,你托我这个梦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古井面前的郁茵没有说话,鬼终究是鬼。
  秦长生低头又望向那口古井,颇有深意的问道:“你觉得我是会死在这口古井里面吗?”
  面前的郁茵没有说话,秦长生面对这口阴冷的古井,还有井里浸泡在黑水里的女人不禁陷入了沉思。
  她实在有些疑惑,现如今,她才发现自己面对的事情不是光来稷山跑一趟就完了的事情。按照道理来说,自己的哥哥不可能给自己派这么重的任务来练手。起初她接下任务的时候,心想着凭她这双鬼眼就应该能轻轻松松破解了,但没想到她第一次出山就遇到了鹰眼,自己的同伴还是个不善言谈但本事高深莫测的江中雪。
  难道是因为哥哥对她的能力太自信了?
  想想看,江中雪知道的事情应该很多,但是她从来都不肯说。而郁茵,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她的鬼魂雇主,一心都想要让秦长生成为她的替死鬼。
  鬼的愿望就是找到一个替死鬼,报仇也许是一面,但是对他们来说,拿怨气驱使着的身体去亲自报仇岂不是更好?
  鬼想要附身一个人的条件实在苛刻,但是对于天生就通灵的秦长生来说,很容易。
  鬼既是她手中的一把利刃,也同时是让她不得不时刻提心吊胆活着的□□。
  面前牵着郁茵的小女孩儿也抬头望着她,胖乎乎的样子,顶多不过十四五岁。她和郁茵手牵着手,秦长生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么一个小女孩,她应该是属于与此事无关的外人。但是说来说去,既然她能出现在这里,那必然十有八九牵扯其中。
  但是她是谁?稷山这件事情里,她从来没有听说过,除了“余明明”之外的其他死者。
  秦长生醒来的时候,是被馋醒的。
  身下的床榻软绵,身体稍微一动,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秦长生睁了眼,面前莫名一片阴黑,旁边有一扇土门,顶头上有一盏黄灯,悬在低矮的房梁上。
  她的表情呆滞了半响,像是不可置信似得擦了擦眼睛。秦长生坐起身,手掌下是铺平的毯子,下面垫着晒干的稻草。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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