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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

　　　　范小绵使劲点头，太想知道答案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估计要疯了。

　　　　“因为对爱的人，会有*就会如此了。”

　　　　“对爱的人？小莫，你是说我喜欢你了？”

　　　　范小绵完全不能够相信，对喜欢的都会这样吗？这不是夜夜笙箫的征兆？她不认为自己会喜欢魔女，自己根本就没有过心动的感觉，即使自己真的有些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可那真的就是爱情？爱情不是都会“扑通扑通”的吗？自己的心似乎从来没有那样过，这样的也算是爱情？

　　　　范小绵对爱情的认识就是能让自己的心“砰砰”直跳的人，不是这样身子敏感，就是认为是爱情的人。

　　　　“你不排斥我的身体，现在更是很享受我给你的感觉。这难道不是喜欢？在国外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想我过得好不好，想我是不是又没照顾好自己，想我是不是又是一个人？”

　　　　沈莫汝知晓范小绵心里是有自己的，她一直强调自己喜欢男人，那个过分执着的事，让她忽略了对自己的感情，所以自己一直在坚持，希望有一天让她看到自己的心。

　　　　范小绵该如何回答这些全中了，自己在国外逃亡的那八年，不能说每天都如此，可是当自己静下来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起她。怕她又是一个人在等自己，害怕她胃病犯了，没人在身边。

　　　　很多的时候，拿着手机，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总想拨出去，最后都是忍着。难道这些都是爱吗？还是这仅是家人之间的牵挂？

　　　　“小莫，我们谈恋爱吧，若是有一天我发现对你的不是爱情，你可以放手吗？我不想骗你，也不想骗自己。”

　　　　沈莫汝看到变得认真的人，嘴角微微一笑。

　　　　“好。”

　　　　她开始面对自己的感情了，这对于沈莫汝来说是件好事。

　　　　“起床吧，我去洗个澡。”

　　　　范小绵想要自己清醒一下，今天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

　　　　“嗯。”

　　　　范小绵起来去了洗澡间。沈莫汝一个人躺在床上，缓缓的松了一口，似是坚持的许久的事，终于有了结果。

　　　　早晨忙完两人去了肯德基，用了早餐。吃过饭，沈莫汝把范小绵送到酒店，紧接着回了公司。


第三十二章　妈咪，聚餐



　　　　范小绵答应和沈莫汝交往，更多的是因为她认为自己身体能够如此敏感，全是因着沈莫汝，也许心里多少是喜欢她的。回去工作之后的态度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做事还是非常的严厉苛刻，范小绵经常被来回折磨。对于这种状态，范小绵自己的认知就是领导大人太傲娇。

　　　　上午工作完毕，用完午餐，下午三点出发回市里。在路上，范小绵依旧和坐在一块，可是她内心多么希望这只是梦而已。

　　　　在车上和傻瓜一样，领导不说话，前面两个人也不说话，玩手机的玩手机，开车的认真开车，后面的傲娇御姐领导眯着眼，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

　　　　对于手机范小绵没有多少热爱，想要睡觉，可是旁边有领导，又怕自己姿势不雅闹出笑话。不想两眼再盯着车窗玻璃，那样自己早晚变成盲人。无人说话，自己也不能自言自语。那就索性拿出资料看看，刚从包里翻出资料，还未打开，手机就“嘟”的一下响了。

　　　　翻开手机看看，是条信息。自己很少发信息，谁这么无聊给人发信息。多少年没收到信息了，这个节骨眼来，不会是垃圾广告吧？

　　　　想到可能是垃圾广告，范小绵心里连打开的*都没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好奇，打开信息，噫？魔女来的。魔女来信息做什么，直接电话就好了。

　　　　“什么时候回来？”

　　　　“在回去的路上。”

　　　　范小绵啪啪的输上字，现在都用流量，玩□□，微信之类的，发信息的真的不多了。想到自己对于□□和微信的热爱度，觉得还是信息来的实在。

　　　　“几点能到家？”

　　　　“嘟嘟”一声信息又来了。

　　　　“今晚总监说公司有聚餐，要一起去。可能回来的会晚点，小莫先回家好好休息吧。”

　　　　工作完了，领导说公司有聚餐。范小绵原本想拒绝，可看到领导的脸色，最后还是憋了回去。对于这种凑热闹的事，真的喜欢不来。刚工作就聚餐，也不知道能玩到多久，害怕沈莫汝等着自己，所以提前和她说声。

　　　　“聚餐？在哪里？”

　　　　“不知道，领导没说。”

　　　　“聚餐的时候，把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范小绵看着信息，心里有着一丝温暖。不管何时她还是习惯等着自己，以前上学的时候，自己不管做家教何时回来，回到家，总能看到她坐在客厅里等着自己。明明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依然如此。那个时候，忽然觉得家里有人等着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好。”

　　　　范小绵喜欢极了现在的状态，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两人在那里短信热络，旁边一直闭眼休息的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心里有些不爽的嘀咕道，这信息没完了，有什么好腻歪的，想说的直接打电话好了。

　　　　“想我没？”

　　　　范小绵看着信息，愣了一下，这个魔女这是*吗？怎么回答？想？不想？

　　　　脑子里在想着如何回信息，总感觉有一股视线盯着自己的手机。侧脸一脸看，领导大人正一脸寒气逼人的盯着手机屏幕。看到此种状况的范小绵第一反应，就是拿着手机的手快速的缩了一旁。有些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影响总监休息了。”

　　　　范小绵点头哈腰的道歉，想到刚刚的信息，总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是你男朋友发的信息？”

　　　　声音冷的犹如霜雪袭来，激起一身的恶寒。

　　　　“不是，是我一个朋友。”

　　　　领导突然问道这个问题，范小绵思索一会，最后觉得还是说朋友比较合适。若是说“女朋友”怕吓到领导，并不是反感，而是不想弄得太尴尬。

　　　　“是吗？你有对象了吗？”

　　　　虽然怀疑沈莫汝和范小绵的关系，可是没有证据。不是自己八卦，对于沈莫汝的事情多少在意，还有范小绵这个人，有几分像顾未晞，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关系，若是真的有关系，事情似乎变得复杂了。

　　　　闵昔染和自己的关系很好，顾未晞是她的前女友。范小绵若是沈莫汝的人，那么从小关系就剑拔弩张的两人，再加上自己，似乎变得更为让人期待结局了。

　　　　“噫？哦，有了。”

　　　　范小绵不知道这个领导到底在在意什么？自己和沈莫汝认识她是知晓，是在怀疑自己和魔女的关系？两个人看起来关系不是很好，难道是冤家路窄？

　　　　“你的那个小莫？”

　　　　范下面两眼直视着，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心里想的，只是眼睛过于深邃，越看越觉得会被她吸进去。

　　　　这个人到底在在意什么？她是不是有目的？两个人关系再不好，她觉得这个人应该不会那种随便猜测别人*的人。自己和沈莫汝的关系公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不想惹来麻烦，所以乖乖的闭嘴比较好。

　　　　“我和小莫认识十几年了。”

　　　　范小绵没有正面回答，她觉得这样回答这样聪明的人，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

　　　　听了范小绵的回答，怔神看着她。好聪明的女人，都说沈莫汝是天才，这个人看起来傻乎乎的，可是脑子也许不会比沈莫汝差。

　　　　转过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若是想要套话，从这个人嘴里，根本套不出自己想要的。这一点有时候特别像顾未晞。

　　　　顾未晞静雅贤淑，犹如雪山上的白莲花，美的让人不敢轻易去触碰。这个人呢，她就像那洁白无瑕的百合花，能够第一眼吸引你的视线，同时也把你拒在了她的世界之外。她对每个人都好，同时这种好不会多一分，也不会少一分。你和其他人同等的待遇，不会因着身份有所不同。

　　　　范小绵见有闭上眼休息，自己侧过脸看着车窗，微微舒了一口气。

　　　　大概到了六点二十到了公司。因着赶回来的时候，是下班高峰，在路上堵车将近一个小时。

　　　　晚上七点半，公司里摄影部的人一块去了临跃居用餐，用过餐大家一起去k歌。

　　　　在包房里，大家尽兴的歌唱，有两个男的拿着麦筒，犹如狼嚎一样的在那里唱歌，其他人在一块划拳，喝酒。一些女同事也是坐在一块高谈阔论。有几个似乎喝醉了，倒在一旁呼呼大睡。范小绵很安静，第一，和这些同事不熟，不想一块凑热闹。第二，她不喜欢唱歌，更不喜欢如此吵闹的环境，对于酒，喝的很少，应该说几乎未动吧。

　　　　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着那里表演的众人，她就像是一个观众，观望着别人的人生。

　　　　九点半进到包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一个黑暗角落里，犹如观光客的范小绵。嘴角微动，还真是符合她的性格啊。两步上前走了过去。

　　　　“你怎么不去唱歌？”

　　　　范小绵看着正尽兴，忽然从上方传来有些酒香味的气息，抬起头，眨了两下眼睛。领导来了？

　　　　“总监，您来了啊。快坐。”

　　　　范小绵快速起身，让开一个座位。自己还想着过一会就回去，看着状况，是走不掉了。信息都发出去了，一会怎么办？

　　　　“你不喜欢唱歌吗？”

　　　　“还好，我弹钢琴可以，唱歌就稍微差点。”

　　　　以前跟着小姨学习了几年的钢琴，范小绵认为自己对于音乐真的没有天赋。知晓学的辛苦，后来就放弃了。

　　　　“今天玩得开心吗？你没喝酒？”

　　　　和范小绵紧挨着坐着，没有闻到她身上的酒味，而且她这样的清醒意识，多少知晓她可能未喝酒。

　　　　“我不太喜欢那些，以前喝过酒，闯了祸，从此再也没喝了。”

　　　　对于酒真的没有多大的热情，以前在大学毕业聚餐上，因为喝酒喝过头，把同系的一个对别的女生耍流氓的富二代给打了，好像被打的很惨，最后还是魔女出面解决的。

　　　　只要喝酒就很容易醉，更爱多管闲事。因着这个沈莫汝曾经给她下过死命令，就是在外不能碰酒。

　　　　“就多喝无益，少喝怡情。适当的喝一些也听好的。

　　　　斜眼看着灰暗的灯光偶尔飘散在范小绵脸上，趁得她的像暗夜里的精灵。脸上淡淡的笑容，带着一种安详的气息，让人想要靠近。

　　　　“总监有胃病，还是少喝好。若是别人对我们不足够好，那起码我们自己对自己好一点。”

　　　　范小绵不知道该对这个有些醉酒的女人说什么，她是不喜欢喝醉的状态。以前偶尔遇见魔女因着工作的原因，喝的醉醺醺的回家，那时候看到那种状况，只有心疼，因为不得已去承受那些讨厌的事情。

　　　　眼前这个人不了解，胃病如此厉害，却不爱惜，范小绵对她有些心疼。在范小绵的眼里，女人都是用来疼的，宠的，把她们当成女王一样伺候，一样去爱，这样才是女人该有的生活。这里面她没有把自己放进去而已。

　　　　如银铃般的声音，仿佛就遥远的天际飘散而来，划过心间最柔弱的地方有些失神的望着范小绵那清澈如泉水般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的杂质。看的让人的心激起朵朵涟漪。

　　　　手情不自禁的伸过去，放在了那个如牛奶般润滑的脸颊。头微微的靠了过去，在樱色唇瓣即将要相互接触的一刹那，范小绵身子一紧，眼睛惊诧的望着前方。那个浑身散发着冷意的眼神，如刀割一般的刺向自己。

　　　　猛地推开靠近的自己人，慌张无措的站起身，低头抱歉的说了两句转身离开。

　　　　“总监，对不起，我有事先回去了。”

　　　　因着范小绵如惊雷般的声音，拉回些许的神智，转身看向消失在门口的人。心里一阵失落，空荡荡的，有些难受。


第三十三章　妈咪，摔伤



　　　　“小莫，小莫。”

　　　　范小绵奋力的在后面追赶，前面的人似乎腿上长了轮子，飞快的走着。完全没有把她的呼喊听在耳里，浑身的冷意，就似掉入了腊月的深水潭，让人浑身窒息连哭泣的勇气都没有了。

　　　　夜幕就似被人涂上的一层层的墨汁，即使灯火通明的街道，也让人感觉它被按压下来，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马路上来回疾驰的车辆，似流星般的划过。

　　　　地上开始出现斑驳的黑点，范小绵不知道那些滴在脸上是何种感觉，夏日的清风划过耳际，呼呼的，完全感受不到这街道两旁的喧哗。

　　　　白皙的脸颊，一滴滴滑落的，不知道是因疾驰奔跑流出的汗水，还是疾驰而下的雨水。心里只想着快点追赶到前面的影子，若是自己稍微慢一下步子，她就会从自己的世界消失。

　　　　“小莫，小莫，你等等我。”

　　　　沈莫汝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拧着，痛的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刚刚的那一幕，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期待它会发生，因为那是属于自己的，这辈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今天还满怀期待的，她终于想着回头看自己了。可是这才多久，十二小时不到，她就和别人去搞暧昧。自己如何能相信这些，期待了十二年，等了十二年，最后只能是这样的结局吗？

　　　　“啪”打开车门，用力狠狠的甩上，现在只想让自己快点消失在这个街道，再也不要回来，也许回去之后发现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梦而已。

　　　　看到急速消失在街道的车子，范小绵发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跑，脚下一个踉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盖隐隐作痛，眼睛朦胧的只看到有影子在自己眼前晃，却看不到它真实的模样。心好痛，第一次这样的痛的连心跳都成了击打的尖刀。

　　　　车子彻底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该怎么办。好想哭，可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哭。从小都是坚强的生活，那次眼睛因为车祸，差点失明的时候，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从小到大，自己哭过吗？已经不记得了。也许哭过，或许在有记忆之前哭过吧。这次呢，自己该哭吗，或者哭是什么样的感觉？又或许自己已经哭了，只是自己不知道那是哭而已。

　　　　望着漆黑的夜幕，雨，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心仿佛失去了什么，感觉空荡荡的，没有了任何的生机。耳边响起的除了大雨击打着地面的声音，还有别的吗？

　　　　这个世界很大，而自己就在那个最不知名的一角，路人连看一眼的*都没有。又是一个人了，当年所有人都走了，只有自己一个的家。许久没人来拜访，就连一只可怜的流浪猫，也不会路过。漆黑的夜晚，二百多平的房子，里面唯一的声响，只有自己“哒哒”上楼的声音。

　　　　范小绵不知道如何回的别墅，回来的时候，浑身就像从河里被人捞出来的一样。膝盖白色的长裤上，一大片的血渍，即使被雨水冲刷了，还是留下了痕迹。

　　　　在客厅独自饮酒的沈莫汝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咚”的一下被人撞的粉碎。

　　　　两个人的视线触碰在了一起，茫然，无措，悲伤，空洞。

　　　　范小绵看到漆黑的只有些许亮光的客厅，一片狼藉。东倒西歪的啤酒罐，还有一瓶喝到一半的红酒。这是喝了多少啊，知道她酒量很好，可是看到这些，眼角只有湿意。

　　　　“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范小绵微微一笑，走了过去。放下手里的包，开始收拾那些东倒西歪的瓶瓶罐罐。墨色的发梢还在滴着水滴，“嗒嗒”的掉落在茶几桌上。

　　　　沈莫汝视线一直盯着眼前人，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恼怒。记得以前因为饮酒过量，被她训得如同犯错的孩子。这次比上次喝的还要多好多，她为何会这样的表情，难道她变了吗？

　　　　顺着视线往下移，心里惊了一下，她受伤了。

　　　　伸手一把把人拽了过来，眼神里全是担心的模样。

　　　　“你的腿怎么了？快点让我看看。”

　　　　沈莫汝把范小绵按在沙发上，也不管她身上是不是湿的。伸手想要把裤子挽上去，因为全湿了，贴在腿上，根本挽不上去。

　　　　“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的。”

　　　　嘴角依旧是淡淡的笑，这个笑容在沈莫汝的眼里，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的被刺了下去。

　　　　“把裤子脱下来，我看看。”

　　　　焦急的神色，急切的话语。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不就是她被人亲了一下，又或许只是一次意外，只要她解释就好。她的人气本来就很高，被人喜欢也是正常，自己这样丢下她是不是太坏了。明明知道她不喜欢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面对黑暗。

　　　　“没事的，一点都不痛。我收拾一下，你去休息吧，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温柔的语气，就似划过心间的一缕暖暖的轻风。

　　　　“我说脱下来，你快点脱，快点让我看看，流了这么多的血，怎么会没事。”

　　　　沈莫汝看着完全不当一回事人，心里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