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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成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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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秀无力,却唯有帮龙翔保命,逃过江南王的千里追杀。
  张秀眼看着龙翔带着名叫瑾儿的女子东征西战,不由在想,男人是否都是薄情的生物,龙翔可还记得为了他守在老家的未婚妻呢?
  再次见到凤云儿,却是凤云儿收了龙翔的连累,那是凤云儿唯一一次被允许离开祖宅,前去与龙翔团聚的日子,那个时候龙翔刚好打下了一个大的根据地,需要主母出现招揽人心,而凤云儿就是这么过去的,路上却遭遇了围杀,凤云儿吓得面无人色。
  张秀就是个路上接应的,可她静候了片刻,还没见到人的时候,敏锐感觉到不对,立即点齐人马前去,恰恰救下了凤云儿,那个时候凤云儿已经被逼得快跳崖了,她脚下一滑,就要掉下去,是张秀拉住了她的手。
  “谢谢你。”凤云儿被拉上来的时候,脸煞白的,惊魂甫定,却还记得要道谢。
  张秀摇了摇头,下意识按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不客气。”
  “先生,我是不是见过你?”凤云儿在张秀起身的瞬间,眼神有些迷茫地问道。
  张秀顿了顿脚步,“没有。”若是让她知道这么多年龙翔都不去看她,该有多难过,张秀情不自禁地想道。
  人心都是偏的,张秀情不自禁就对凤云儿产生了一种怜悯,她不自觉地就会像个旁观者一样去看龙翔,诚然,龙翔是个很听话的主公,无论张秀说什么,龙翔全部都采纳了,可是张秀就是觉得龙翔的人品有问题,想帮凤云儿却没有任何的立场。
  张秀并没有想到身份的败露会是因为宣斌的一句话,“要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因此而同情一个陌生人。”
  宣斌是后来加入龙翔军中的,他是个浪子,手中常年拿着酒壶,除了偶尔的嗜酒耽误军机外,其实他并无大错,只是张秀看不惯他对军机的延误,所以有时候把该宣斌做的事情也做了,也是因为如此,宣斌对张秀很不感冒。
  但张秀万没有想到宣斌居然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她本想着就算身份败露,也不过是不能封侯青史留名罢了,万没有想到,龙翔居然会掉节操地提出要把她收进后|宫之中。
  “主公,秀的身份已经给主公带来许多麻烦了,就请主公允许秀归老山林吧。”张秀跪伏在地。
  “孤也很想,只是爱卿知道的,爱卿的身份敏感,只有在孤的宫中,孤才能保住爱卿的性命,而且,爱卿这样就可以和皇后姐妹相称了,岂不妙哉?”此时的龙翔已然称王。
  张秀惊出了一声冷汗,他知道了!他知道自己去查了凤云儿!而且他威胁她了,张秀心底咒骂,她还是把古人看得太弱了,一想起当年被龙翔当刀子使,灭了几个大贵族,张秀心头一阵发寒。
  她输了,输在太过自以为是了,她自以为可以操控这个惟命是从的男人,却原来她只是被这个男人当做刀子使用。
  她答应入宫,唯一的请求是请求龙翔不要杀凤云儿,张秀不懂龙翔对凤云儿的恨意从何而来,但她只是替凤云儿觉得不值,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就这样守在未婚夫的祖宅里,一年一年地过去,从来没有见到负心人一面,怎么说该恨的也是凤云儿才对。
  张秀最后一次见到凤云儿的时候,凤云儿躺在了地上,嘴角淌血,脸无血色,“你还是人吗?”张秀一脸震惊地看着龙翔,“你答应过我不杀她的!”
  “朕即皇帝,朕要她生,她便生,朕要她死,她便必须死!”龙翔一朝得势,轻蔑地鄙视着张秀,“你最好记得,朕是帝王,由不得你反抗。”
  “小人。”张秀呢喃道,她本以为可以一展抱负,可以造福百姓,万没有想到她没能功成身退,还深陷其中了。
  当天下午,龙翔便翻了张秀的牌子,却被丽妃的侍女给截了胡,再后来,龙翔每到张秀的宫中就会想吐,“你这里什么味道,快点掐掉。”
  “陛下不觉得这香味很好闻吗?”张秀嘲讽地笑着,就是要他吐,不吐他又怎么会走呢。
  渐渐地,龙翔便不来张秀这里了。
  后来,丽妃当上了皇后,也许是皇帝没有儿子缘,后|宫三千,他却一连得了五个千金,同时,前朝的土地改|革遇到了瓶颈,当皇帝终于想起后|宫还有个军师的时候,却被告知张秀早在半年前得了风寒死去。
  龙翔第一回跟瑾儿闹了脾气,他掀了桌子,他怒吼着,然而瑾儿只是淡淡地喂着闺女用饭,并没有回应,早在龙翔登基三年,选秀两次的时候,瑾儿就已经对他心死了,后|宫三千,龙翔一晚上一个女人,这三年,仅仅在她这里睡过六次,而女儿更是从未见过龙翔,瑾儿不过是端着皇后的颜面活着罢了。
  张秀死了,龙翔也毫无办法,这改|革便完全进行不下去,于是土地兼并的事情翻倍加剧了起来。
  张秀死了吗?她并没有死,皇宫侍卫队的队长成武曾经被她所救,张秀就是通过他,买了材料入宫,一点一点地假装生病,然后再伪装死去,离开了深宫。
  张秀现在就住在萧家的别院里,萧元身为龙翔军中的长老,在龙翔登基之后,便把财产全部上缴,就这样,龙翔还不放心,还想要抄家,萧元此刻早已经举族离开中原,前往海外了,这别院是萧家的,不是萧元的,所以张秀也放心的买了下来,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她留在了京中,操控了粮价。
  张秀听闻宫中英妃死了,英妃是原征西将军殷宏才的女儿殷英,当年殷英不愿意嫁给龙翔还找过张秀帮忙的,殷英与姚奇是一对的,然而殷宏才一意孤行,而龙翔也强势要收殷英,所以最终殷英一顶小轿就入了龙翔的院子,张秀记得殷宏才是最宠爱这个女儿的,她觉得可以利用,便派人与之接触。
  后|宫里,女人多了,争斗也多,几乎每天都会死人,张秀比照着皇后的样子,假冒士绅的身份往宫中批发了几回女人,她也是头一回见到会一年选秀一次的皇帝,龙翔真不愧是种|马。
  当年前朝如何败的,如今张秀就要今朝如何败掉,这样一个男人不配当男人也不配当一个皇帝,张秀往宫中送了几回人后,就从下人口中听说了皇后宫中需求一种药,她莞尔一笑。
  张秀是个活在理想国度的人,一旦有人打破了她的理想国度,她便止不住心头欲|望想要毁掉一切。
  何况,她的悲天悯人也只是建立在她怜悯的对象是自己人的时候。
  张秀打翻了潘多拉的魔盒,她把罂|粟花天价以使臣的身份送进了宫中,她在市井传开了当今皇帝寡情薄意的消息,原皇后的死,军师的死,以财力扶持皇帝上位的萧家全家失踪,二军师的离奇失踪,军中多人失踪,这一切,她都把它们和皇帝联系在了一块。
  就在传闻传开的时候,凤明死了,被一根鱼骨卡在喉咙而死,死在了传言的风口浪尖上,没有人相信凤明是噎死的,所有人都认为是被当今圣上灭口的,一时间朝野间哗声一片。
  而龙翔却因为沉迷罂|粟,提不起劲去辟谣,他日日逍遥似神仙,前朝后|宫全不管,继太傅死谏后,一大批的臣子上了辞呈,奸臣当道。
  皇后瑾儿无奈站了出来,穿出皇后朝冠,劝谏皇帝,却被皇帝一下子打翻在地,“滚!你个贱|人给朕滚开。”
  皇后目露哀意,“陛下,臣妾最后一次呼唤你了,臣妾本以为今生今世可以放下一切,可是……陛下为什么承诺了臣妾之后,毁约了呢。”皇后落下了眼泪,“陛下,臣妾爱你啊,可你呢?”她越说越激动,最后举起了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无力逃跑的皇帝的心口,“你还记得阿瑾吗?你的第一个通房,那是我的姐姐呀,她才十二岁,就被你们给杀死了,她曾经跟我说,当了你的通房第一件事就是给我买一只胸花,可是她食言了。”说着,皇后慢慢地用力压了下去,“我知道你还记得姐姐,不然你也不会那么宠我,我本来以为我可以与姐姐一起爱你的,可是你食言了,还记得吗?我曾经说过的,如果陛下再也不爱瑾儿了,瑾儿就活不下去了,所以……陛下别怕,瑾儿来了。”说着,瑾儿拔|出了匕首,一把扎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在龙翔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仿佛看见了瑾儿身上飘出了一个身影,那个飘渺的身影伸出双手掐住了他的喉咙……结束了他的生命……
  张秀第二天便收到了皇帝的死讯,皇帝并没有子嗣,中原大地再次陷入了战乱之中。
  山河破碎,世事沧桑。
  瑞雪丰年,一道苗条人影牵着一匹马往长白山深处渐行渐远……

☆、第48章 镀金

  回到车队里,饶是喝了酒的宣斌都能够看出张秀与凤云儿之间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对了,他趁着凤云儿不注意,戳了戳张秀,“成了?”

    张秀斜乜了他一眼,默默点了点头,“你也少喝点酒吧。”自从何苗苗去尼姑庵之后,宣斌就开始嗜酒了,只除了去看何苗苗的那一天外,其他时候他都酒壶不离身。

    宣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张秀的肩膀,“兄弟,祝你幸福。”他却没有回应张秀的话,也许在他看来,失去何苗苗,他也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因为有马车,所以在汇合之后,凤云儿也就没有骑马了,而是与文娉婷一起坐在马车上,马车是老夫人让人准备的,里头一切齐全,凤云儿无事可干,便打量起了文娉婷来。

    文娉婷是那种一看就知书达理的女孩,瓜子脸,丹凤眼,樱唇,肤白如玉,完全就是大家闺秀的样子,若是不说,凤云儿也不会知道她爹居然只是个县令,不过能够培养出老夫人的家族,也不容小觑。

    “凤妹妹怎么这么看着我?”文娉婷停下了翻书的手,笑问道。

    凤云儿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文姐姐这是在看什么?”

    “看西域游记呢。”文娉婷把书竖了起来,给凤云儿看了看书的封面,“是表哥借给我的。”

    闻言,凤云儿细细打量,见文娉婷一点炫耀的意思也没有,她才按下了心事,试探着问道,“文姐姐似乎很爱看书?”她听张秀说了文娉婷时常去书房看书的事情。

    “是啊,若是有书看,我能坐上一天。”文娉婷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脸上写满了餍足,“表哥真是个好人,不像我爹,我爹的书房我从来都不能进去的,我记得小的时候进过我爹的书房,然后被我爹发现了,揍了个半死。”

    这是第一次她们两个聊得那么久,凤云儿感觉自己要刷新了对文娉婷的感官了。

    傍晚的时候,他们停在了一间客栈投宿,用餐的时候,宣斌惯例要了一壶酒,张秀点了四碟菜,文娉婷很自然地就开始了布菜,张秀一瞧,这不妥呀,赶紧把文娉婷的手给拦下了,“表妹你真是太好人了,知道宣斌喝了酒看不清菜而给他布了菜。”说着,就把这碗菜搁在了宣斌的面前。

    宣斌刚刚喝了一大口酒,一低头,就看到了满满的一碗菜,“呃……谢谢。”他突然觉得有点热,嗯,应该是酒喝多了。

    “秀哥哥说了不爱别人布菜的。”凤云儿仗着年龄小,露出了天真的笑容,重申了这个事实,另一只手却在桌下扭着张秀的大腿。

    文娉婷左右瞧了瞧,张了张嘴,到底还是说了出来,“可我是给自己夹得菜……”她的声音很小,却很清楚。

    一时间,其余三人都不自觉尴尬地笑了笑,“那我还给你?”宣斌推了推菜碗。

    “不用了。”文娉婷带着一点嫌弃的表情看着那沾满了酒的菜碗,然后从隔壁桌拿了一个新碗吃了起来。

    凤云儿尴尬地收回了扭着张秀的手,张秀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也吃了起来。

    他们一共要了四个上房,其实可以要两个的,但凤云儿不愿意张秀跟宣斌一间房,但她又不能和张秀一间房,她更不想跟文娉婷一间房,所以只能一人一间了,只是凤云儿有些失眠,她闹不清楚文娉婷的想法,文娉婷瞧着并不像是喜欢张秀的样子,喜欢一个人,难道不该是连眼神都会透出爱意的吗?但文娉婷一点也没有,凤云儿想她可以找文娉婷谈一谈。

    只是这一路上,文娉婷都在看书,凤云儿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说出来,没几天,他们便回到了书院。

    文娉婷自然地当起了女班的插|班生,本来按照文娉婷的家世是进不了女班的,但因为老夫人的关系,文娉婷才破格录取的,她其实本来也沾点边的,只是文家这些年才渐渐销声匿迹了,就算有老夫人在,也恢复不了昔日的光景,文娉婷其实心里有些怨老夫人的,但是文家的教育好,文娉婷才能在众人面前保持平衡心。

    回到书院,开始上课,张秀才发现原来今年还来了两个特殊的插|班生,一个叫言观,一个叫郑远,同学们都说他们长得很像,问他们是不是两兄弟,却被否决,可张秀一看这两个人,都无语了,他们分明就是二皇子和三皇子啊!怎么突然间跑来了尼山书院,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他们真来了?”午餐的时候,凤云儿也一脸地难以置信,好端端的京中的皇子,怎么会跑到书院来,他们要做什么?

    “我也觉得很奇怪,虽然说尼山书院的名头好,可要说特地来镀金完全没必要。”张秀挠了挠头,皱紧了眉。

    “说不定是皇帝故意的呢,看谁能隐藏身份什么的。”宣斌懒散地说着,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凤云儿不悦地离宣斌远了一点,“你就不能少喝一点吗?身上好臭酒味。”抱怨完了,凤云儿才回味宣斌刚说的话,惊讶地发现宣斌语气里对皇帝并无尊敬的感觉。

    “她又不觉得。”宣斌倒是真坐远了一点,不过他指了指并排而坐的文娉婷。

    文娉婷此刻正一手拿书,一手扒饭,被说了她才抬起头看了看众人,“你们在说我吗?”

    “没有,你看书吧!”凤云儿很无奈,这样一个女孩说是要跟她抢张秀吧,没错,在京中抢的很火热,可来到书院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凤云儿完全看不懂她,但她只要知道文娉婷不会再抢张秀就行了。

    “表哥,书院真的很好呀,书太多了,我觉得我可以在这里看一辈子的书。”文娉婷的双眸熠熠发光,她就像个乡下小丫头进大观园一样,觉得好奇,新鲜。

    “……你喜欢就好。”张秀僵笑了一下。

    对文娉婷的话,宣斌呲之以鼻,“这都叫多?哪里有我家多。”

    “你家的书真的比书院多吗?”文娉婷一脸认真地看着宣斌。

    “切,没见识的丫头,你知道潍城宣家吗?”宣斌鄙夷地看着她,摇了摇手中的酒壶。

    “唔……没听过。”文娉婷沉吟了一会儿,果断地说道。

    一句话把宣斌噎在了当场,“切,就不爱跟乡下丫头说话。”宣斌说着,又闷了一大口酒,他没有注意到文娉婷打量他的眼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张秀和凤云儿倒是注意到了,只是张秀巴不得把麻烦表妹塞给别人,而凤云儿倒是准备跟文娉婷谈一谈,弄清楚文娉婷到底怎么想的,不然,有个情敌虎视眈眈她总觉得不放心。

    晚上的时候,凤云儿便大方地走进了文娉婷的屋子,不出意外,文娉婷又在看书,“……文姐姐,你怎么又在看书了?”凤云儿尴尬地笑着,在这么好学的人面前,凤云儿倒是生出了几分心虚。

    “现在有书不看,只比花开不折。”文娉婷翻了一页书,扫视了一眼,才搁下了书本,“妹妹倒是稀客,怎么有空上姐姐这来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看透了凤云儿心里想的事情。

    凤云儿浅笑了下,“姐姐也知道我这个人,我吧,凡事都喜欢确定,所以就想着来问问姐姐一件事,你喜欢秀哥哥吗?”说着,她收起了笑容,问出口的时候,心里还有几分紧张。

    文娉婷故意不说话,仿佛欣赏够了凤云儿那紧张焦灼的表情,才“噗嗤”笑道,“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表哥。”

    “那为何老夫人说……”说到这里,凤云儿也卡壳了,是的,老夫人从来没有说过文娉婷一定会嫁给张秀,她只是为二人牵线搭桥罢了,这么一想,凤云儿有些郁闷,自己这段时间又是吃醋又是哭泣的算什么呢?

    “婚姻之道,不过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父母让我上京陪伴姑祖母,我便去了,老夫人想要撮合我与表哥,我也没有意见,表哥是我认识的门第最高的人了,又是知根知底的人家,我没有意见。”文娉婷平静地说着。

    凤云儿却不爱听这些,“可你的想法呢?就算你不喜欢一个人,只要那个人是父母让你嫁的,你就愿意?”她仿佛在文娉婷的身上看到了那个上辈子的自己,所谓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已然害了她的一生,她守了那个男人半辈子,却换不来他一个回眸,盲婚哑嫁的苦她受尽了,完全不想再见到任何的悲剧。

    “从古至今,不都是如此吗?”文娉婷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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