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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途占卜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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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配合地夸张赞叹:“哎呦我真是眼瞎,没看出来你这么大本事!”
摇摇:“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子桑:“恩恩知道知道,你最厉害了,帮我把灯关上。”
摇摇愤怒:“你根本就没有听我讲话!”
子桑已经昏睡过去了。
摇摇在原地转了两圈,还是气不过,跳到床上,开始打滚。
沾湿的床单!沾湿你的被子!沾湿你的枕头!沾湿你这个人!——
诶?好暖和!软软的!
摇摇蹭了蹭,心满意足地蜷成一个团。
好舒服~~~
当然,是被子桑发现之前。
子桑早晨醒来看到被窝里的黑猫,起床气直线上升,拎着猫的后颈就把她给摔了出去。
摇摇:“喵!”
子桑半边脸藏在阴影中,看起来分外可怖:“有意见?”
摇摇:“……没有……”
子桑阴沉着脸收拾干净自己,桑芸清贴着墙壁绕着她走,只在她出门的时候快速说一句:“路上小心,工作辛苦,妈妈爱你么么哒!”
子桑回头:“你真地爱我?”
“真真真真的!”
子桑:“那你现在就去解决掉你们夫妻俩!”
防盗门摔上,桑芸清拍拍胸脯:“没爱情滋润的女人好可怕!”
桑云舒:“嗯。”
桑芸清趴到沙发上,用ipad刷微博,突然叫起来:“诶诶诶诶老公,你看,这只猫是不是咱女儿领出的那只!”
钟离然:寻猫,在t市走丢,黑色,异瞳。提供线索必重谢!'图片''图片''图片'
桑云舒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昨晚那只猫……是黑色的?”
☆、第14章
摇摇蹲在子桑的棉服帽子里,趴在子桑肩头,碎碎念:“我跟你说你别不信!我真能改写历史的!”
子桑面无表情目视前方:“那劳烦你把我家里那对败家父母给改写回去。”
摇摇冷哼:“那就没有你了!”
子桑:“也对。没有我,你也就不能存在。你是要承认自己无能呢,还是要否认自己的存在?”
摇摇:“……”
冬季的清晨太萧瑟寂寥,子桑走在街边,鼻头一凉,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开始下雪了。冰箜隆意,大雪深数尺。快进入隆冬酷寒的季节了。
子桑拿出手机,点微信语音:“下雪了,你跟你老公出门打车”。
话刚说完,想起来自己是摔了门出来的。子桑手指停顿一下,然后上滑,取消发送。
摇摇冷眼旁观:“没见过谁把自己亲妈的名字存成‘42w8k7’。”
子桑:“你可以开了微信,我给你取成‘三包猫粮’。”
摇摇炸毛:“我怎么可能这么廉价!我如此高贵冷艳不可侵犯——”
“然后你带着一身没洗干净的泡沫跑了半个城市。”
摇摇一爪子拍在子桑脸上:“闭嘴!”
肉垫贴在子桑微烫的脸上,尖利的指甲收了回去。
摇摇哼哼两声:“我觉得你妈妈还好啊,少女系人母,多棒的搭配!”
子桑:“你多重的口味!?”
摇摇:“重口味的是你爸,一枪进洞,然后有了你。”
什么都能插科打诨,这个话题确实子桑无论如何都不想提的。
摇摇不知死活地继续:“诶其实严格按照你们人类的法律来说,你爸爸那算是强|奸未成年少……喵!”
尖利的惨叫声刺破肃冷的空气。
子桑拍拍手,看着被扔到五米开外的摇摇:“你最好改写一下你自己的历史,不要让我逮到弄死你的机会。”
凤眸含着森冷幽暗的光,如大煞之兵刃,无比锋利。
摇摇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尾巴绷得僵直,整个身体呈弓形,喉咙间发出低低地震鸣声。
一人一猫僵持地对峙。
一只手拍到子桑肩膀上,子桑身上的凌厉瞬间收起,回头看过去。是编舞老师。
编舞老师茫然地看看子桑,又看看地上一闪消失的黑色影子:“怎么了?站在这里做什么?”
子桑回头,没找到摇摇。
编舞老师:“找什么?刚刚是不是有个什么东西跑过去了?”
子桑牵起一个浅浅的笑:“没什么。我还想我早些来,没想到老师也来这么早。”
编舞老师看得心尖尖冒出柔软的泡泡,真想把这个小姑娘揉进怀里好好疼一番。谁传她面瘫无表情的?这不是乖乖巧巧,笑得很好看嘛!
编舞老师在子桑后背上搭了一把,虚推着她往前走,一早寒暄些早饭、天气之类的日常。
转个弯就看到舞蹈室的大门,后现代风格的巨大白色招牌,镶着黑色的“”字样。
编舞老师推门的时候突然叫道:“我居然给忘记提醒你了!你带身份证了吗?”
子桑:“…………要身份证做什么?”
编舞老师:“蹦蹦是会员制,入馆要登记信息的。”
子桑:“秦导只给三天。”
编舞老师无奈地耸耸肩:“只要想通过大厅的小回廊,都要登记,哪怕你只呆五分钟。”
蹦蹦是今年新开的,子桑忙着赶女四号的场,还没来得及去体验。传闻蹦蹦的规格很高,来往出入的人不是有钱的,就是有权的。其中不乏一些明星的短期形体训练,防狗仔防偷拍的工作做得相当好。
子桑沉默了。
编舞老师:“没带?”
子桑慢吞吞地开口:“也不是……带了……”
编舞老师走向前台:“那就好,身份证给我。舞蹈室租赁的费用会从剧组经费中扣……”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就学校的舞蹈室也可以用的。”
“这里保密性比较好,秦导和阿然都不希望这支舞外泄——你是不是身份证有什么问题?”
大眼对小眼,看了半天,子桑默默把身份证掏出来,递过去。
编舞老师狐疑地看了一眼,嘴角抽搐了两下:“……好名字。”
子桑转头,看风景。
编舞老师在她背上拍了拍:“真的,名字很好。”
嗯,对于上个世纪的老古董来说,挺好的。
前台接待笑盈盈地打招呼:“林老师早,还定301房吗?”
“对。三天。”
“好的。一起的这位美女,姚淑凤对吗?”
子桑捂脸。
编舞林老师:“……填艺名好了,子……”
“不不不!就那个吧!”
开什么玩笑,我干嘛上杆子让人在这两个南辕北辙的名字中间,建立起牢不可破的联系?
这根本就是两个人!
前台接待不确定地重复:“填姚淑凤,对吗?”
子桑艰难地开口:“是……”
办好手续,林老师把出入卡递给子桑,好奇地问:“名字不是父母取的吧?”
“嗯……”
林老师福至心灵,突然想起来了:“要说t市姚姓的并不多,最出名的就是——”
“很普通的姓而已。”子桑打断林老师的话。
林老师也看出来,她不想继续关于名字的讨论,很自觉地换了个话题。出入卡刷了舞蹈室的门,子桑看到整面墙的镜子,心头一凛,立刻进入状态。
这是十几年学习舞蹈形成的习惯,完全不需要什么心理建设。林老师很喜欢她这种态度,教起来省心,效率也高。原本预定一天的课程,到下午三点就完成了。
子桑很懂事地给林老师放了台阶,说自己再练一会儿。林老师也不推辞,洗澡换好衣服,拎着包就走了。
门在缓缓合上之前,有人从门前走过,谈笑声传进来。
“外边已经有积雪了!”
“还在下!看起来要下一天一夜的!”
房间里只剩子桑一个人坐在地上,巨大的镜子投射,使空旷的房间显得更大。舞蹈室没有窗户,看不到外边的情形。但闭上眼能够想象,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子桑干脆躺了下来。
一放松下来,浑身的酸痛才涌现。子桑也分不清自己是发烧,还是运动之后的热量,整个人也有点朦胧。
不知道那对笨蛋夫妻在做什么……今天周三,桑云舒学校里有课!那完了,不能指望桑芸清宅在家里不出门了!
这个路况喂……
子桑想着自己今天练到这儿吧,先去把那两个马路杀手接回来。
有人叫她的名字,子桑皱皱眉。然后一只手在她脸上轻拍,子桑才睁开眼。
视线里的虚影好半天才褪去,然后是垂下来的一缕缕卷发——
钟离然……
子桑翻个身,重新闭上眼。
钟离然失笑:“起来,回家睡!也不嫌地板硬。”
子桑假装没听到。
钟离然自来熟地去捞子桑的胳膊,把她拉起来。子桑软骨头一样要往下躺,钟离然干脆揽着她的后背,半抱着她。
“再不醒,我可就亲你了。”
子桑:“我看起来像青蛙吗”
钟离然:“正常人不都是先想到睡美人吗……”
子桑上下打量她:“你觉得自己像一个王子?”
钟离然挑眉:“我演过王子。”
子桑从她怀中站起来,起身的什么晃了一下,钟离然伸手扶了她一把。
子桑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那请问,尊贵的王子殿下,找我容嬷嬷有何贵干?”
钟离然桃花眼弯弯,笑着回答:“怕雪天路滑,你的针会扎到你自己。”
☆、第15章
钟离然::“能不能欣赏一下你的针?”
子桑:“都在紫薇丫头的指甲缝里,你确定要我□□给你看。”
钟离然嘴角抽搐一下:“好血腥……”
子桑乜斜着看她一眼:“可劲儿地装,你什么片子没演过?跟我说血腥?”
钟离然挑眉,往前凑了凑:“怎么,我的片子你都看过?”
这也就是含蓄带拐弯的口头调戏一下,潜台词是“你是不是一直偷偷关注着我?”之类的暗示。
结果子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都有看。”
被这姑娘扎习惯了,预备着一副硬壳迎接上去,好了,针收起来了。钟离然诧异,也有点不自在。
子桑淡淡地说:“影后的作品,当然要观摩学习。”
钟离然跟着她往外走,乐颠颠的:“诶其实也没什么,你拍个十几年的戏,也能当影后。”
子桑停下脚步,回头,很严肃地问:“有没有人告诉过你——”
“你很爱我?”
“很想打你。”
钟离然:“没有——就算想也不敢说,毕竟我还是娱乐圈的风向标。”
这么张狂,明眸秀眉之间,神采飞扬。自若得好像并不是……让人很讨厌。
子桑是这么理解这种矛盾的体验的:毕竟她确实有自傲的资本。追溯娱乐史上,有谁能在二十八岁做到她这样的成绩?
二十一岁封影后,二十三岁唱片销量占据榜首。二十六岁站到最高点封天后,到现在,稳稳坐着这个位置。没有人能撼动。
这种……遥不可及的光芒,是子桑向往的。
向往到,让一个万年女四号心底微微泛着些酸。
子桑收回目光,胡乱地洗了把脸。钟离然就站在浴室门口,靠着门框看她。
“我本来想验收一下教学成果,看样子只能明天了。”
子桑撩水的动作停下来,挂着一脸水珠,回头看她:“现在就能给你验收,不用等明天。”
白净的皮肤储够了水,更显清透。长长的睫毛上挂了一滴水,她仰头的时候,眨了下眼,水珠沿着眼底滑下,像一滴泪。浓密的睫毛被水染得黑漆漆的。
完全是生理上的,钟离然咽了口唾沫,有点想喝水。
子桑:“看完你就回你剧组,不要再来了。”
钟离然强硬粗暴地把自己的神思拉回来,语调轻快地说道:“今天看完,还有明天的教程。合作嘛,哪儿能一次性解决这么轻松?不然我就躺在家里天天数钱好了。”
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
子桑默默感慨:“钟天后,你的脸皮可真是不一般。”
“是钟离天后,姚小姐。”
子桑呆滞半秒钟,然后一张清冷的脸纠结到一起了。
子桑:“高级会所,就是这样泄露客户信息的!?”
钟离然非常抱歉地接道:“这家舞蹈室有我一部分,我算半个老板。”
子桑:“……”
钟离然嘴角憋着笑,子桑从浴室出来,从她面前走过的时候,她用胳膊碰碰子桑:“说真的,你想不想改个名字。我也有熟人,挺好办的。”
子桑径直套上毛衫,然后裹上棉服,帽子和围巾、手套都抱在怀里,拉开门出去。
钟离然追上去,跟在她身边碎碎念:“你想,等你成了小花旦,当了影后,资料肯定是要列出来给粉丝看的。顶着这么一个……复古的名字,多逗。姚淑凤,凤儿?”
子桑冷淡生硬地回道:“户籍部王警官五岁的时候还尿裤子,六岁亲小姑娘的时候流鼻涕吓哭了人家。你还要帮我改名字吗?”
钟离然不解了:“那你为什么不改?”
子桑:“名字和身体发肤是一样的,你为什么不割掉你的手?”
“因为我的手很漂亮。我十五岁的时候还贪玩做过手模。”
“手难看的话你就会割掉吗?”
钟离然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饶进了一个大坑:“不对,这不能放在一起比喻,这是不对等的。我切掉我的手,我可能会流血死掉。但是改个名字——”
“也会死掉。”
气氛一凝,有些沉重起来。
子桑进了电梯。电梯下行的时候,子桑眼前黑了一下。等她回过神,钟离然凝眉看着她,一只手还扶着她的胳膊。
子桑推开她的手,钟离然顺势抬手,贴上她的额头。
态度太过自然,子桑混混沌沌的大脑竟然没有转过弯来,愣在了原地。
“还在发烧——明天不用来了,我跟林老师说。”
子桑没做声。
电梯已经到了一楼:“秦导那边可以再宽限几天。他就爱虚张声势,不用听他那一套——你还有液体吗?送你回家,还是去医院?”
差了两公分,看过去的时候就需要微微挑起目光。
子桑:“谁说要送了?”
钟离然无奈:“不然你以为我来做什么?真是来欣赏银针的?”
子桑的大脑又锈了一下,竟然生出一种“她居然不是来找针的简直太稀奇了”的想法。
难道真是来找银针,才比较正常?子桑的脑子已经罢工了,做不出任何思考。
钟离然指指门外:“大雪封路,的车不好打。平时也就算了,发着烧,别逞强。”
子桑跟着上了她那辆唯雅诺,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白雪,默默想,这一次,钟离然可比亲妈都好。
亲妈连我病了都不知道,下着大雪还要我去把车给她开回来。钟离然当免费司机,还不要掏钱。
要是待会儿能把我的药费给结了就更好了。
钟离然跟着车流缓缓往前挪动,城市里就怕堵车,一次走半米,踩刹车、离合能把小腿肚的筋给崩断。
又赶上一个红灯,钟离然正在换挡位,手机突兀地响起来。她忙空出左手去接电话,回头看一眼副驾驶。
子桑闭着眼,皱了皱眉,喉咙间溢出一声嘤咛,不满意地咂咂嘴,然后又睡着了。
跟个小朋友似的。
电话里一连串的“喂?喂?喂!阿然姐,喂?你听得到吗”,把钟离然嘴角那一丝笑意给压了下去。
钟离然:“催魂儿呢?”
田田:“阿然姐你哪儿呢?怎么还不回来?外边雪越来越大了,你再不回来,我怕天黑了路上结冰。”
钟离然无奈,尽量压低了声音:“路上堵着呢。我给你个地址,你去看一眼。”
田田:“看什么?看雪花飘落?”
钟离然:“别贫,正经的。你带上明哥一起,可能是小桑的家人或者什么,你到那找找,就说小桑到医院挂水,有什么事儿,你来给支应着办了。”
田田一阵沉默。
钟离然:“听明白了没有?”
田田:“阿然姐,去年秋天我发烧,你还让我跟着你一周飞了四个国家。”
“有什么问题?”
“子桑这病一次,你连她家人都一起料理了。你怎么不这么疼我?”
钟离然:“你一百二十三斤,疼不起来。”
电话摔上了。
敢挂老板电话的助理,田田估计是圈内第一个。
路上堵了两个多小时,天早就黑了。钟离然在一院里转了十几分钟,终于等到一个停车位,忙抢占了进去。
子桑还没醒,钟离然借着窗外路灯的光,琢磨着,不知道她有多重。
钟离然拿手机,百科搜索栏键入“子桑”,上边写着“46kg”。
这种数据基本可以不用信,作为在娱乐圈混迹了二十多年的老江湖,钟离然太清楚这中间的水分了。
她自己的百科上报的是“,55kg”,但其实自己有172公分,体重也会再多一点。
不过,就算有偏差,这姑娘也真是瘦啊……、
钟离然回头再看一眼。子桑睡得很安稳,鼻翼一扇一扇的,嘴巴微微张开,竟然还有点萌。
不想叫醒她,又十分无聊的钟离然同志,乐趣全在一支手机之上了。她再次点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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