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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混六扇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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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义昭使了个眼色,苏竞云了然,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苏竞云,问冥先生好。”

    “好。”冥先生一手拿着手帕捂住嘴,一手挥了挥,示意苏竞云不必拘礼。苏竞云也就大方抬头,盯着冥先生的帕子看了。

    她替冥先生担心啊!

    李义昭这种道学先生,最为正经,看到冥先生用花帕子,这表面功夫估计就做不下去了。不过她的担心显然有些多余——冥先生这次用的一块麻布巾子,连咳嗽的姿势,都没那么娘了。

    苏竞云只能暗自安慰,大爷那是在教自己姑娘家应该如何咳得楚楚可怜。

    冥先生咳了一会儿,收起帕子,问苏竞云道:“你来京师多久了?”

    苏竞云说:“前年腊八来的,算来一年多。”

    冥先生说:“你是江南人士?那来这里还习惯?”

    苏竞云说:“还好。”

    问完这一句,竟然就不理苏竞云了。苏竞云站在一边,默默看着李义昭和冥先生说了些什么,然后李义昭说:“宫中最近事务多,我少在府内,今日起,神侯府由冥先生做主,定夺一切事宜。”

    “是。”

    苏竞云一脸殷切,就等着李义昭分派自己一个大案子——不说找墨麒麟了,就算是找墨麒麟的尾巴毛都成!

    “今日找你来,是冥先生的意思。”

    “苏竞云定当效力。”

    “那么,今日起,就由你——”

    苏竞云的心跳陡然加速,为了掩饰自己的兴奋,她半低着头,等候着发令——

    “就由你负责冥先生起居。待会儿你就可以回去收拾东西,今晚就搬来神侯府住。”

    什么?!

    方才的期待和兴奋全化作了愤怒,她不远千里来到京师,一心想为国出力,没想到却沦为刷墙的泥水匠,找猫的家奴,现在,又让她当小丫鬟?

    “恕苏竞云不能从命。”

    苏竞云抬头,冷硬回绝。

    李义昭很是不满,不过有冥先生在此,他还是多问了一句:“为什么?”

    苏竞云说:“因为我刚找人借了只母鸡,孵了一窝小鸡仔,还在我住处等着我喂米……”

 第六章 天地二字诀bug

    李义昭说:“喂鸡?”

    苏竞云说:“没错,喂鸡。”

    李义昭说:“那和此事有什么关系?你每日回去喂就是。”

    苏竞云说:“但我还养了鸽子啊。”

    李义昭说:“六扇门有信鸽,你可以弄过来让他们一起养。”

    苏竞云说:“我养的鸽子,也是吃的……偶尔也想加个菜,炖个鸽子汤什么的。”

    李义昭被苏竞云心不在焉的推脱弄得有些恼火,冷哼一声,道:“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你种了菜,得天天守着施肥浇水?”

    苏竞云说:“门主神机妙算。我的确有两块田,刚插了瓜苗,过些日子得搭架子了。”

    李义昭怒不可遏:“你是来六扇门做事的还是来种田的?”

    “我——”

    “都别说了。”

    冥先生摆摆手,转向苏竞云:“你说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鸡也好,鸽子也好,神侯府这么大,有的是地方喂。至于种的菜,我让人每天去给你看着。你就呆在我身边做事,凡事不会亏待你。”

    苍老的声音背后,是不可抗拒的威严。苏竞云无计可施,当着李义昭的面不好直接回绝,于是回了个模棱两可的话,就等着私下再见冥先生一面,劝解一番。

    那晚她回了住处,三花大肥猫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从苏竞云的身体来看,这姑娘平常伙食相当不错,养得身材纤长挺拔,骨肉均匀。从苏竞云的性子来看,外刚内柔最是好欺负,只要打碎了外壳,就任由捏扁搓圆。三花大肥猫一心想要蹭苏竞云的饭,顺便收下这个挺能打的小弟,苏竞云回去,她也就跟着回去了。

    苏竞云在和三花猫分享完一盘手撕鸡后,给她取了个名字,叫毛毛。

    毛毛蹲在鸡笼边,对着一笼子小鸡仔流口水。冷不防一个绳圈套上来,被苏竞云拴在田边的栅栏上。

    “我带你回来,可不是让你偷吃我养的小鸡的。你在寻马巷为非作歹,天天偷熟食铺子的小鱼干,若你是个人,我早把你送进大牢了。所以,不要惹火我。给你取名字不代表我不能把你当口粮。你要是再犯事,我就替天行道,把你一锅炖了。”

    说完捡了个老南瓜,把瓢掏了,倒了一瓜皮清水,放在毛毛脚边。

    她再一次出现在院子里,是月上中天。正所谓子时一阳生,此刻正是阴极阳生之刻,也是她所练内功的修行之时。

    “天地有云,乾刚坤柔,配合相包。阳秉阴受,雌雄相须……”

    所吸之气经咽喉,檀中,黄庭,沉至小腹,在气海穴下一寸三分轮了一周,引出真气,以意相导,流至全身。

    所有的毛孔在此刻都舒张开来,星月,河流,山谷,虫鸣,花香,鸟语……世间万物,渐渐的倾倒于身体中,翻覆之内,便是乾坤。

    我是谁?我来自于何方,又将归于何处……

    苏竞云仿佛处于洪荒,天地依旧是混沌一片,她六识尽灭,周身是一股无可名状的焦躁。

    无边的黑暗中,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苏竞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苏竞云冷汗如雨,却不得动弹。此话一出,她耳门先破,各种声音如洪水一般涌来!

    “苏竞云,今日你救我一命,我便传你天地二字诀,你只需练好,中原地带,便是一把好手。”

    “今日闭关,你我二人独处一室,必先摒除杂念,不可造次。”

    “山中一日,人间一年,我无父无母,亦无自我,师傅二字愧不敢当。此有一刀,你且收下。他日有缘,必会再见。”

    声音似剥丝抽茧,将眼前混沌一片变为幢幢人影,那是个女子的背影,黑发如瀑,容姿娇弱。苏竞云只觉天翻地覆,却是目门又破!

    “子时一阳生,有利却也有弊。此时情//欲最盛,邪念最妄。你须守住六门,以精气逆上督脉,不可松懈。”

    兰花的淡香钻入鼻内,苏竞云丹田内翻滚连连,已然不能自持。女子话虽如此,却兀自脱去衣衫,曲线必现。

    “我以真气度入你体内,你将你我真气铸以阴阳二仪,行之以九九之道,炼合后,以黄河逆流之势,运成周天。”(添个注释,九九之道就是XXOO,这段话的意思是我们来用真气双修吧囧)

    她们抵掌而坐,坦诚以对,不加掩饰。女子手心细细的茧子摩挲着她的掌心,娇柔的身体随着真气的度入变得火热滚烫。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苏竞云只觉得丹田沉沉,根本不能敛神聚心。她第一次发现,同为女子,而那人的身体是如此美妙,如此蛊惑人心……连鼻尖上汗珠,都如甘露一般清甜……

    眼前尽是*缠绵,短歌长吟,不能停歇。苏竞云五门已败,意门不攻自破,精气顿泄,“哇”地一声,一口血喷射而出。

    “以眼不视而魂在肝,耳不听而精在肾,舌不声而神在心,鼻不香而魄在肺,四肢不动而意在脾。”

    耳边传来一阵疾风,有人扶住苏竞云的身体,狠狠一掌,击在她的后心!

    苏竞云一呼痛,杂念顿时去了八//九,身后的人扶她坐正,又高声念道:“以精化为气,以气化为神,以神化为虚!”

    此刻东方即白,已是阳气大盛,四方皆明之时,苏竞云甫一清醒,眼见天地四方,顿有醍醐灌顶之意。

    当下她四肢不动,一念冥心,又将精神血脉守于六门,真气重聚,运了两个周天。

    这一出,便是一个时辰。待她收了真气,只觉身轻如燕,精力充沛,内力也随之大进。

    她跳下石台,环顾四周,却见院内一片静谧,只有一边毛毛香甜的呼噜声和小鸡“叽叽叽”的叫声。

    “这位客官,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啊?”

    小二在一边叫了好几次,苏竞云这才回过神来,挥挥手道:“随意。”

    “好的,客官稍等。”

    时候已经不早了,寻马巷的早市也到了快散的时候。这时候在坐在粥饼铺子的,都是些聊天吹水的闲人。苏竞云寻了个僻静的位置,盯着自己的那把刀发呆。

    五年前的那场际遇,除了这把刀和几句内功心法,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次走镖遇上山匪,她让同路的趟子手先走,自己断后。随后,她莫名失踪三月,直到三个月后在官道上醒来。

    之后,她武功突飞猛进,家里只当她遇上高人指点,喜笑颜开。苏竞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她知道,天地二字诀远不能让她念成六门尽守的内功,她仅存的记忆告诉她,练武那段时间,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让那位指点她的高人,拂衣而去,不留踪迹。

    五年来,她每日习功,却因为心法亏缺,只能原地打转。昨日不知怎地,突然走火入魔,这才让她想起一些事来。

    当时她确实修习了天地二字决没错,但是,那位高人铁定和她同修了另一门功夫,让她心神大乱,几欲成魔!

    天地二字决纯阳刚正,而那门功夫确是淫邪诡秘。那位高人大约用了什么秘法,让她忘掉这一段。昨日不知何故,在她走火入魔之际,又突然想起来。

    而此刻,她最忧心的,竟然是那位女子。她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要突然离去,有没有因为她受伤,为什么昨晚突然出现,救了自己。

    苏竞云盯着刀鞘上那个模糊地快要看不见的“雨”字,突然心里一阵柔软。

    “……*心术,是当年中原最负盛名的武功。说起来,和光明教的移位换宫*不相上下。*心术是帝王绝学,天地四方自在我手,好一派豪气万丈!”

    天!地!四!方!

    听到老张头的话,苏竞云猛一惊醒,拿过刀便冲到一边,把老张头从座位上提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

    老张头正讲得唾沫横飞,半路杀出一个杀气腾腾的姑娘,吓得他腿都在打斗:“没……没说什么……”

    “你说*心术,天地四方!”

    “没……没没没错……天地四方就是*……《过秦论》有言,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

    苏竞云美目一瞪:“没让你背书,我问你,*心术是什么?是哪个门派的武功?有哪些高手?你说!”

    “哎哎,客官,别生气,别生气……”

    旁人不敢上前,只有小声地劝。苏竞云这才发现自己反应太过度,连忙把老张头放下,掏出银子摆在桌上:“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方才得罪,不好意思。这顿饭我请,算作赔罪。”

    虽然苏竞云神情稍有缓和,但太过凌厉的美貌,还是让老张头战栗不止。

    “我……我我知道的不多。”

    “你说。”

    “*心术是前朝国师所创,一直是大内不外传的功夫。这门功夫本是帝王绝学,但皇帝日理万机,哪有心思练武?后来这门武功就交由镇南镇北二府高手修习。可当今世上,能练成的,恐怕也不超过十人。”

    “其中可有女子?”

    “这就不知,不过镇北府内少有女子,燕云十六骑之首的云骑大人也是女子,听说霜骑霖骑也是女子,只不过从未露面……”

    听到这里,苏竞云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别说了。”

    说得越多,苏竞云心里那点火苗就越来越微弱。入了公门,她才知道宫墙万丈,是如何高不可攀。若天地二字诀真是*心术之一,那名女子就必然是大内高手。既然是大内高手,不论是镇抚司亲卫,还是燕云十六骑,都远非她这个六扇门小捕快所能高攀的。

    何况她碌碌无为,建功立业已成梦幻泡影,还被人当做家奴丫鬟泥水匠使唤……

    想到这里,苏竞云再也没了心思,抱拳道了谢,便拿着刀,回了六扇门。

    若是真要给大爷做丫鬟,还不如卸下公门服,重归武林,也算活得自在。

 第七章 我是准备走人的小修

    路上遇到了同门几位师兄世姐,料想他们已经知道昨日大内来了人,还亲自任命苏竞云伺候左右,所以今日破天荒的和苏竞云打了个招呼。

    “苏捕快,这么急,是去见冥先生?”

    “嗯。”苏竞云回了一句,头也不回,径直向里走。

    一边有人不知是奚落还是羡慕,阴阳怪气地添了一句:“哪儿能不急啊,那可是镇北府的冥先生,皇上跟前的红人,当年掌管横磨君子阁的。我师父说了,横磨君子阁里那些名兵能由大内交还武林各派,就依仗着冥先生的威名。”

    一听镇抚司,苏竞云回过头,问:“冥先生是镇北府的?”

    “可不是吗?要不,怎么连门主也让他三分?”

    这话一出,苏竞云顿时上了心,镇北府,*心术,冥先生……或许,要找到五年前的那位女子,其实也并非无路可寻?

    她故意放慢脚步,等那几位同门走远,然后寻了个僻静的位置,运力击向自己气门。此处一损,真气凝滞于内,少时无异,长久却恐久淤宿血,有伤心脉。

    此掌当真不轻,苏竞云靠在墙边,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向神侯府走去。

    一早上,她心思百转千回,起起伏伏,不得安宁。而始作俑者却安然坐于庭院内,摆上一壶好茶,逗鸟。

    八哥在笼子里上下蹦跶,一会儿撅着屁股翘起尾羽,一会儿又做大鹏展翅状。冥先生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也不顾八哥急得都快说人话了。

    书上那只漂亮的鹧鸪,就快飞走啦。

    苏竞云躲在树后面,思忖着要如何过去和冥先生搭上话,她一会儿捂着胸口,想干脆打个滚过去求救,一会儿想起冥先生叮嘱她的话,又歪歪扭扭地学小媳妇走了几步。

    “咕咕咕——”苏竞云出师未捷,还未过去和冥先生打招呼,倒是先惊飞了树上那只八哥心心念念的鹧鸪鸟。

    冥先生早已瞧见苏竞云,看她在树后手舞足蹈,着实有趣。后来鹧鸪一飞,八哥一声尖叫,顿时打破了这平静。

    “我说苏捕快,我家八哥来回蹦跶是在求偶,你在树后跳来跳去是做什么?”

    苏竞云心道你这大爷还真是花花肠子多,这里方圆几尺除了您就是那只八哥,我向谁求偶?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既然已经被发现,干脆梗着脖子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搓:“昨晚练功不慎走火入魔,今天真气不顺,全身上下都闷疼。”

    “怎么走火入魔了?”

    冥先生给苏竞云倒了一杯茶,示意苏竞云坐下,然后单手托腮,戴着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看她。苏竞云被他看得心头发毛,瞥见他脸上虽皱纹连连,却干干净净连胡子也没有一根,心道,大爷这么娘,听说镇北府有司礼监的高手,难道,大爷是个公公?

    想到这里,不禁朝冥先生胯//下看去。虽没瞧见个所以然,但意识里早把那二两肉从冥先生身上切去。想来大爷真是个公公,那叫大爷也不合适了,苏竞云大娘大婶把称谓轮了一周,也找不到合适的,最后还是回到原地,私下亲切的管冥先生叫大爷。

    冥先生见苏竞云不知在发什么呆,就又把刚刚的问题问了一遍。苏竞云定了定神,回答道:“因为杂念太多,无法凝神,唉,说起来还是白天您说的那事。冥先生,不是我推脱,而是……”

    冥先生一眼就戳破了苏竞云的心思:“你要请辞?”

    “也不是这么说,只是我这人粗手粗脚,端茶倒水真的不合适。”

    “谁让你端茶送水了?”

    “啊?”

    苏竞云哑然。

    冥先生想说什么,突然又猛咳起来。苏竞云连忙站起来,替冥先生顺气,这一次咳嗽久久不止,冥先生掏出帕子来捂住嘴,一丝血痕从嘴角溢出,在帕子上洒下梅花点点。

    “冥先生,你——”

    “放开!”

    苏竞云一着急,便握住冥先生的手腕,想度入自己的真气。苏竞云只觉手下滑腻一片,和老人家枯槁的双手全然不同。片刻之间,冥先生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似要拒绝,苏竞云却死死锁住他右腕,将真气缓缓度入。

    她没有注意到手心那片皓雪,因为她和冥先生碰触的那一刹那,对方丹田似渊,以长鲸吸纳百川之势将她的真气席卷而入。苏竞云真气强力冲破阻塞,气门一阵剧痛,喉头满是腥甜。

    “我让你放开!”

    冥先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苏竞云,苏竞云向后跌走几步,倒在地上,冥先生丹田一阵翻涌,趴伏在石桌上,捂住嘴的帕子,已是一片刺目的鲜红。

    “冥先生!”

    苏竞云心知是自己方才的鲁莽坏了大事,忙又站起来,可惜走了两步,体内真气紊乱,终是不支,单膝跪倒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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