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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混六扇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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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竞云把扫帚房门口,走了进来。

    冥先生说:“去洗脸架那里洗手;再过来喝乌鸡汤。”

    苏竞云看了看桌上那锅热气腾腾的乌鸡汤;说:“可我吃过晚饭了。”

    “谁规定吃了晚饭;现在就不能喝汤了?”

    看到冥先生一副我跟你无话可说的样子,苏竞云知道自己多说多措,乖乖地走到洗脸架边洗了手,然后回到桌边,在唯一没被纸片淹没的凳子上坐下,顺便一脚踹走觊觎这锅爱心补血汤的毛毛。

    冥先生盛了汤给她,自己在另一个干净凳子上坐下:“慢慢喝,喝完我们再商量,这屋子要怎么办。”

    苏竞云拿着汤勺,看着乱糟糟的屋子和桌边端坐的冥先生,顿时后悔了,更后怕了。还好冥先生那时出去了,这要是坐在现在这位置,岂不是被纸片洒了一脸——这让这个爱美的大爷,不,是大美人怎么办?

    苏竞云一边喝汤,一边用余光偷偷瞄着冥先生,看冥先生没说话,偷偷从怀里拿出那个羊皮卷,说:“您看看,这里面是吐火罗语,我看不太懂。”

    “吐火罗语,哦,对,我忘了。”

    冥先生拿过那个羊皮卷放在一边:“等我译过来,再给你。”

    苏竞云又低头喝汤,她方才其实是有些小心机,等会儿喝完了汤她就迅速的把屋子打扫好,然后和冥先生讨论一下这本豢龙术,然后等冥先生累了,就迅速的开溜。

    苏竞云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自己把人家的屋子砸了一个大窟窿,这要人家可怎么睡呢?

    冥先生说:“你把手臂给我看看。”

    苏竞云磨磨蹭蹭地伸出手臂来,冥先生先查了查她的伤口,又探了探她的脉搏,发现无大碍后,终于松了口气。

    “以后不许再这么做了。”

    苏竞云说:“没事的,别担心,您不是给我炖了汤吗,补补就行。”

    冥先生嗔道:“你难道还以为下次我会继续给你炖汤?你想的美!”

    苏竞云一听,连忙说:“不不不,真不是这个意思,别人炖也行的……不过大爷,说真的,下次您真不会给我炖了吗,这汤挺好喝的。”

    冥先生哼了一声:“蹬鼻子上脸。苏竞云,你别什么事都听云骑听太医院那帮老头子瞎说。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你这样做,无非是饮鸩止渴。”

    苏竞云说:“这样吗?那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

    冥先生说:“别问了,喝汤吧。”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纵有千言万语,一个说不出,一个道不明。

    苏竞云喝完了汤,把冥先生请到床边坐下,自己卷了袖子,拿过扫帚簸箕,把屋里扫了一遍。等她清完了纸片,回到屋里,看到冥先生还没有一点休息的意思,不由奇道:“您还不休息吗?”

    冥先生抬头,无奈地看了看屋顶那个洞。

    苏竞云仰头看着那个洞,也有些为难:“我真是太鲁莽了……”

    “你看崔三儿睡了没,没睡让他过来,看看这屋顶能不能修。”

    苏竞云又出去叫崔三儿,这小伙子平常在神侯府里做力气活,这时候早就歇下了,苏竞云唉声叹气的回来,看到冥先生靠着床柱,一副疲态,说道:“要不大爷您去我房里睡?”

    “去你房里睡?”

    “没错,您身体不好,被风吹着凉了怎么办?”

    “难道你要睡我的屋子?你身体也不好,着凉了怎么办。”

    苏竞云炸了眨眼:“大爷,难道您不应该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

    无缘无故被苏竞云摆了一道,冥先生恼羞成怒:“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苏竞云说:“好好好,我明白了,我也担心您的身体,就去我屋里睡吧。”

    苏竞云劝一句,头顶上的凉风就要凉上一分,也许是天公作美,冥先生也就答应了去苏竞云房里睡,苏竞云背过身,捂着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可惜难得聪明了一回的苏捕快没能高兴太久,就被冥先生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咱们怎么睡?”

    苏竞云指了指床上的褥子:“喏,就你睡我的床,我打地铺呗。”

    “你刚失了血,怎么能睡地上?”

    “大爷,我就流了血而已……”

    冥先生这回算是记住自己的身份了,只可惜说的不算顺溜:“好歹……好歹我也是个男……人,怎么能让你一个姑娘睡地上?”

    苏竞云走过去,抱起大爷床上的被子,顺手从被子里掏出一个熏球来:“大爷,您这身子骨,让您睡地上是决计不可能的,要不只有委屈一下您,咱两一起睡床上了。”

    “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冥先生这回是真羞了,瞪着苏竞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这傻姑娘,难道真看出来自己是女人了?“

    “就这么定了。”

    “不行!”冥先生强硬拒绝,“我不习惯和人睡。”

    “那我就打地铺。”

    “好吧。”冥先生彻底被说服了,“那你把毛毛带着一起睡,她毛多,捂在怀里暖和。”

    苏竞云便一手抱着毛毛,一手抱着被子先回了房。冥先生在自己屋里犹豫了很久,从柜子里拿出一床羊毛毯,又拿过一个小匣子,去了苏竞云的房间。

    苏竞云简单擦洗了身子后,在暖阁里打了地铺,入夏的时节了,暖阁里早没了炉火,冥先生让苏竞云把羊毛毯垫在下面,上面又铺了两层褥子,自己试了试,觉得够暖和,才让苏竞云睡下,毛毛躺在苏竞云怀里,挣扎着要去和冥先生睡,被苏竞云敲了一记,嗷的一声,缩苏竞云怀里不动了。冥先生又把那个香薰球塞苏静云被子里,说好歹有些热度,不要着凉了。

    “你赶紧洗漱了,歇息去吧。”

    冥先生帮她把被子掖好,说:“我浅眠,最怕有人打扰。偶尔还会说梦话,若是你听见了,也别担心,更别去吵我。听话,早点睡,过几日太后大寿,我带你去宫里转一转。”

    苏竞云说:“哦。”

    冥先生点点头,走回卧房。他再梳妆台前坐了一会儿,听到外面呼吸均匀了,这才小心打开那个小匣子,拿出一个小瓶子出来。

    片刻过后,镜子里,出现一张娇美的脸。冥先生放下长发,一边梳着一边看暖阁里的情况,苏竞云抱着毛毛,没有一点醒来的意思。冥先生这才放下心来,蹑手蹑脚的去梳洗。

    等他梳洗完毕回来爬上了床,把床幔也是一寸寸掖好,保证外面什么都看不到,这才安心睡下。

    月上中天。

    这间屋子里的人都已沉入梦乡,苏竞云怀里的毛球,此刻却不安分起来。她睁开眼,甩着尾巴看了看卧房里那张捂得严严实实的床,然后悄悄地用爪子撑开苏竞云的身体,柔软的身子一缩,便从苏竞云怀里钻了出来。

    苏竞云身材实在太平,哪比得上其他美人凹凸有致,抱着自己,简直被硌得慌。毛毛一边想着,一边撒着蹄子跑到冥先生床边,轻轻一跳,便落在床沿上。

    扒窗帘可比扒瓦片容易多了,毛毛轻易便塞进了自己的猫头,一看,冥先生娇小的身子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长长的黑发,随着呼吸,细小的起伏。

    哟,好机会~

    毛毛一使劲儿,把前半个身子也钻了进去,可它一动,床上的人却眉头一皱,仿佛很不舒服一般。毛毛怕吵醒了冥先生,也不敢动了,就这样撅着屁股,大尾巴吊在床幔外一甩一甩,看着床上的美人流口水。

    真的是好好看~喵~

    毛毛简直要开心的喵喵叫了,可就在这时,冥先生却有些不对劲了。

    她秀气的眉越皱越深,身子也开始不自主抖动起来,嘴唇翕动着,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楚。

    不好!

    毛毛第一时间发现了冥先生的不对劲,她跳下了床,飞奔到苏竞云身边,抡起两爪,左右开弓,扇苏竞云的脸。

    “喵喵~(快起来)”

    苏竞云睡梦中被两团肉爪呼醒,朦胧着眼,一把抓过毛毛抱怀里。

    “闹什么闹,睡觉。”

    毛毛急得喵喵直叫,可惜头埋在苏竞云怀里,压根无计可施。

    你这蠢货还不醒,别怪我不仁不义了!毛毛拱着脑袋,凭着多年吃豆腐的经验找到苏竞云的咪咪头,然后隔着亵衣,一口咬下去。

    “啊————”

    作者有话要说:苏竞云双手捂胸:QAQ

    冥先生:不哭不哭,来揉揉。

    ↑你们要的双修*第一招,揉咪咪 (*///?///*)

    再次祥林嫂地啰嗦一句,喜欢我请收藏作者和文~~

 第三十九章 神魂颠倒

    苏竞云一声惨叫;终于痛醒了过来,她突然意识到冥先生还在屋里;连忙捂住了嘴。

    “你这臭猫!还没断奶吗!”

    苏竞云气极,迅速地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自己的胸,一边去捉毛毛,毛毛跳起来,一边喵喵叫着朝冥先生床边跑去。苏竞云衣衫不整地跟在它身后;毛毛迅速的钻进床幔里,挑衅地甩了甩尾巴。

    苏竞云一看,毛毛都已经跑到了冥先生身边,脚步就慢下来了。她一方面担心吵醒冥先生;另一方面;却又烦恼毛毛会去打扰冥先生休息。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痛苦的低吟引起了她的注意。

    苏竞云心头一紧;赶紧上前去;她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幔,一个美貌的女子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双手捂在胸口,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大爷!”

    苏竞云哪还管得着男女,翻身上床,一把将冥先生抱进怀里,冥先生额上全是汗,薄薄的亵衣也尽被汗水打湿,她将身子缩在苏竞云怀里,仿佛在汲取她身上的热度。

    怎么办,怎么办……

    苏竞云看着冥先生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里也越来越着急。

    一抬手,她突然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血痕,脑里突然蹦出来前些日子替冥先生疗伤的口诀。

    有了!

    她探手在枕头下一摸,掏出了两个白瓷小瓶,一个是文王一支笔,一个是参片。苏竞云倒出几片来,放进嘴里嚼碎了,然后捏着冥先生的下巴,将药喂进她的嘴里。

    她扶着冥先生坐起来,正准备行功替她推拿,冥先生身上的被子一滑,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冥先生冻得一哆嗦,苏竞云一摸,她汗湿的身子竟然一片冰凉。

    可不能让冥先生就这样子穿着汗湿的衣裳,苏竞云心里这么想着,便去解冥先生的亵衣,手放在她的领口,又觉得有些犹豫。

    虽然都是姑娘,但这样子,也不太好吧。

    苏竞云脑子里开始小人打架,手上上下下,直到听见冥先生咳了一声,这才狠下心来。

    反正都已经看过她洗澡了,脱个衣服又怎么了!

    她伸手便去解冥先生的亵衣,毛毛蹲一边看很久了,这时也挤过来凑热闹,伸出爪子要蹭胸。

    “滚开!”

    咬了我的胸不够,还要咬冥先生的?苏竞云觉得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一怒之下,把毛毛踢下了床,硕大一个毛球滚下了床,“乓乓”两声,当真是好大的动静。

    这真是……见色忘友!自己这个大哥,有好东西给小弟一起分享,小弟倒好了,一个人偷偷摸摸脱美人衣服,就想不起来大哥了。

    毛毛在地上滚了两圈,舔了舔爪子,蹲在了床边,它得看看,冥先生是不是有事,也得监督自己小弟有没有干坏事。

    床幔再一次被拉得密密实实,整张床笼罩在黑暗里,冥先生的痛苦的喘//息和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听起来就有些别样的味道。

    苏竞云慢慢拉开冥先生的亵衣,女子玲珑的身体便在掌底一寸寸显露出来。第一次碰到那滑腻的肌肤,苏竞云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迅速地收回手来。

    实在是太唐突佳人了!

    苏竞云脸上烫得厉害,她屏气凝神,排除了杂念,又伸出手去脱冥先生的亵衣亵裤,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贪婪地汲取着冥先生身上的味道。

    “这样不行!”

    苏竞云觉得自己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她对闺房秘事知之甚少,唯一的体验,似乎又有些飘渺——她甚至不知道,五年前和云骑的肌肤相亲,到底是真实,还是自己的梦境。

    冥先生又咳了一声,拉回了苏竞云的思绪。

    还是得尽快疗伤。苏竞云从床边拿过外衣,包裹住冥先生,然后扶起她靠在床边,运功替她疗伤。

    苏竞云意守丹田,紧闭六门。这是她内力的筑基,*心术炼气,核心在于守。而云骑交予她的口诀,则在于放,正所谓:“割断丝萝乾金海;打开玉锁出樊龙。”这收放之间,需要有一个微妙的平衡,收之过紧,或是放之过猛,便是大害。

    苏竞云六意封闭,运了两个周天,再沉之丹田,觉得时候到了,便提掌,从冥先生尾闾穴走起,经夹脊,玉枕,再至阳窍,冥先生依旧丹田空空,苏竞云的真气一丝丝卷入,全身都开始疲乏,突然,一阵极其阴柔的内力自冥先生丹田席卷而来,勾住了苏竞云的意念。

    怎么回事?!

    冥先生丹田内并非无一物,而是压制着一股极为诡异的内力,平常内功遇之,则尽数摧毁,而苏竞云的功夫与其相遇,却是——交颈缠绵,拆吃入腹。

    苏竞云眼前飘过一丝红云,接着,无数邪妄之念倾泻而出。苏竞云只觉尾椎处一片酥麻,浑身燥热不堪。

    “唔……”冥先生悠悠转醒,她再也靠不住床柱,无力地瘫倒在苏竞云怀里。

    “你……是谁?”

    冥先生眼神迷离,无助的伸着手,在身后摸来摸去,摸到一处衣带,就如救命的稻草一般,扯住了。

    衣带翩翩飘落,苏竞云终于伸着手臂,将冥先生抱在怀里。

    她很热,真的很热……

    苏竞云把头埋在冥先生,嗅着她的发香。冥先生就如一朵绽开的花,苏竞云如蝶,一寸寸寻找着蜜源。

    苏竞云敢肯定,怀里的身体是此生见过的最华贵的珍宝。她是那么脆弱,连轻轻的碰触都会娇颤得快要碎掉一般。灼热的呼吸变得绵长且柔软,冥先生缠着她,任她恣意怜爱。

    苏竞云也毫不客气,她停留在体间,仿佛坏心眼的孩子一般,揉搓着娇柔的花瓣,她觉得自己越像一匹趟过河流的马,马蹄沾着那清澈的河水,尽是晶莹透彻,她看着心喜,便忍不住停住,弯下脖子就饮,可她原来越贪心,她的兽吻埋在河边的茵茵绿草间,舌头卷着,吸吮着。大地仿佛在颤抖,啜泣又无辜,她又成了一头狂野的兽,叼着那一朵柔嫩的花,任露水打湿她脸上的绒毛。

 第四十章 消失不见

    床幔一松;毛毛抬起头来,只见一只细嫩的脚伸出来;接着是纤长的小腿,只不过上面有两道红红的指印,看着有些让人想入非非,接着是一双白皙的手,那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幔两侧,指节发白;仿佛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上面。

    怎么啦,不舒服么?毛毛伸展身体,打了个哈欠,向前走了几步;它偏着脑袋;仔细向里面瞅了瞅;只见冥先生长发披肩,眼神迷茫;亵衣松松的搭在肩上;眼角还带着尚未散去的媚意。

    小弟刚刚真的在干坏事!难怪床在动!

    毛毛怒了,扑过去就准备上床抽小弟,没想到冥先生却松开床幔站起身来,毛毛向后退了两步,不知道冥先生要做什么。冥先生走了两步,实在娇弱无力,软倒在地。毛毛慌了,连忙跑过去,脑袋蹭了蹭冥先生的手。

    “没事,我没事。”

    冥先生摸了摸毛毛的脑袋,毛毛两爪搭在冥先生膝盖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喵~”

    “乖。”冥先生难得对毛毛如此温柔,她突然把毛毛抱进怀里,眼泪一滴滴落下,“这本来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可我快死了……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畏惧死亡。她本来七巧玲珑心,可惜算计的太多,却算不了自己的心。她本已将苏竞云交托给云骑,可现在,她不可能了无牵挂的走了,她放不下,更不甘心。

    而且,明早起来,她要怎么面对苏竞云呢?她要怎么如何将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告诉她?她到底要不要把自己骗了她的事告诉她?

    毛毛也感受到了冥先生的悲痛,它蜷起身子,缩成一团,给予冥先生人世间令人留恋的温暖。

    “你们有看到冥先生去哪里了吗?”

    第二天起床,苏竞云身边一片冰凉,伸手一摸,早已没了冥先生的身影。她迷迷糊糊地走到井边,打了盆水洗脸,被冰凉的井水冻得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昨晚的事。

    这样一清醒,却发现大大不妙——冥先生到底去哪里了?昨晚竟然那样对她,自己真是连毛毛都不如!

    苏竞云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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