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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和亲公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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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倒像是她在无理取闹!晏初云更是愤怒; 给马若月送去一记眼刀。要做便快些做; 让朕等你你这是想死吗?
  马若月被皇帝陛下眼刀杀了个激灵,转头看着讶异的萧月娥; 心下一横,两步走到萧月娥身前; 抓住她的肩,将她推倒在太师椅上。随后她学着皇后娘娘那般,双手放在太师椅扶手上; 弯腰低头凑近萧月娥,与她离得极近,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萧姑娘,我马若月虽是女子,但绝不比这世间任何一男子差!他们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他们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既然抛了绣球给我,那便是我的妻子,你且等我外出归来,与你风光成婚!”
  话落,马若月低头吻上萧月娥的唇,两人柔软的唇纠缠在一起,萧月娥抬手推攘马若月的肩,却无法推动她如磐石般坚定的身体,反而无意识将手揽上马若月的脖颈。
  章艺拉了拉晏初云的手,将晏初云带回院子里。
  厅中一切众人都已看到,此时巧娘、孙尚雯已经羞得转身不敢再看,明月、胡贤兰倒毫不避讳,看的心安理得。
  晏初云一想到这二人方才也看到章艺对她如此,心中更是愤怒,对二人道:“这萧老爷本就重病在身,你们此刻就把他扔在这院里,这萧姑娘看到了将如何想?”
  二人忙不迭扶起萧老爷,四处张望也不知道该将他送去哪儿。
  好在此时那厅中二人已亲热完毕,她们便将萧老爷送到正厅中。萧月娥见自己爹爹此时昏迷不醒,也忘了方才被马若月轻薄的事情,立刻走到自己爹爹身边,担忧轻呼道:“爹,你醒醒。”
  萧月娥见萧勇没有反应,顿时愤怒看着马若月道:“你们对我爹做了什么!”
  马若月安抚道:“你放心,你爹没事的,你让他歇息一会儿。我们先说说我们的事吧。”
  萧月娥脸上的愤怒也掩盖不住她的娇羞,一时恼羞成怒道:“你这个登徒子,女扮男装骗我不说,还想和我谈什么?”
  “谈婚嫁啊!”马若月理所当然道:“否则还能谈什么?你可是抛了绣球给我的,方才也亲了我,难道你想赖账不成?那我以后可怎么活,你须得对我负责才是。”
  萧月娥没想到这人竟倒打一耙,她虽已二十岁,却从未遇见这样无赖之人,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马若月还在那儿道:“我今日便让人捎信回家,叫母亲将我的嫁妆准备好,到时定拖着嫁妆风光嫁给你。”
  “你!”萧月娥坐在自己父亲身边,抬头望着马若月,心中气愤不已,却又好似没那么生气,她都不懂自己到底是如何作想。
  马若月见她不再说话,便道:“好了,待会儿爹醒了,你不要告诉爹我是女子,我怕爹接受不了。”
  萧月娥羞道:“谁是你爹了!”
  马若月道:“你都要娶我了,他怎么就不是我爹了?”
  “我可没说过要娶你!”萧月娥脸羞得更红。
  马若月吃准了她如今娇羞的模样,笑道:“那可不成,我一定要嫁你。”
  萧月娥从未遇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时竟无法再与她说话。
  晏初云若有所思的看着马若月,心想原来如此也可以娶到妻子?虽然萧月娥嘴上说着不要马若月,可她那娇羞的模样却不像是不想嫁。
  待马若月强嫁之后不久,萧勇便醒了,他刚要发火,章艺在马若月身后轻轻一推,马若月立刻上前道:“岳父大人,你方才突然晕倒了,可真是吓死小婿了。”
  萧勇被那一声岳父大人喊的头脑不清,愤怒转为茫然,“我方才突然晕了?”
  马若月面色担心道:“是,您突然晕了,该多注意休息才是。”
  萧勇欣慰地看着马若月,问道:“好女婿,你何时与我女儿成亲啊?”
  马若月道:“岳父大人,待我明日差人捎带书信回家与母亲说了此事,便定下日子与月娥成亲。”
  萧勇不想这人如此干脆,更加喜欢马若月,“如此甚好。”
  马若月随后皱眉道:“只是岳父大人,我还需得陪我家小姐去都城,如今怕是不能在睦邻等着与月娥成亲。”
  萧勇脸色瞬间大变,心想这人莫非是想要反悔?
  马若月此时也不知该如何证明自己肯定会回来与萧月娥成亲,一时着急的看向身后。
  此事确实有些棘手,马若月也不能丢下晏初云这个皇帝,在睦邻一直等着成亲,毕竟她的职责便是守卫皇帝安全。但章艺一时也想不到好的法子。
  晏初云突然向前两步,走到马若月身边,将身上一直携带的玉佩取下递给马若月道:“此物变赠予你作个嫁妆,你可送予萧姑娘做个信物,待来日你忙完事情,定下时日,必来与她成亲。”
  “小姐,这不可!”马若月一见这玉佩便拒绝了,这是晏初云的私物,玉种极其珍贵,说价值连城也不为过,马若月哪里敢要。
  晏初云却执意要给她,对她道:“若无珍贵的信物,你拿什么让萧老爷相信你?”
  “可是小姐,此物太过珍贵!”若是其他物件,马若月也就收了,可这玉佩实在太过珍贵。
  晏初云眉头轻扬,眼中神色夹杂着命令及威胁,“怎么,我送个玉佩给你也不行了?”
  马若月这才收下,她珍惜的看了看玉佩,对萧勇说:“岳父大人,此物价值连城,乃是我家小姐所赠,今日便将它做定情之物赠予月娥,待来日我办完事,定回睦邻与月娥成亲。”
  萧勇方才瞧见这玉佩心中便咯噔一下,这玉佩确实价值连城,他萧家定是买不起的。如今马若月愿拿此物赠予萧月娥,萧勇顿时定下心来,他们定不会拿如此贵重之物开玩笑。
  于是萧勇道:“我萧勇也不是贪婪之人,今日这玉佩我家月娥先收下,待公子回睦邻之时,定还与公子。”
  章艺见此事终于解决,心中松了口气,在这旅途中能促成一件喜事,她也是十分开心。不过现在,她还有一事需与萧勇商谈。
  章艺上前一步站在晏初云身边,对萧勇说:“萧老爷,既然我们都已经是亲家了,可否谈个生意?”
  一说起谈生意,萧勇的神色便有些不同,微微摆出生意人的阵势道:“不知章公子要与我萧某谈什么生意?”说完萧勇抬手将章艺引到身边的座位,“章公子坐下与我谈吧。”
  章艺坐到萧勇身边,晏初云坐在章艺身边,心中好奇,这明明是给马若月相了个妻室,为何突然说起要做生意。
  只听章艺道:“萧老爷是做布生意的,我等也要在赫南国做布匹生意,但我等初来乍到,对赫南国的布匹市场并不了解,不止萧老爷可否带带我们。”
  众人眼前一亮,均微讶看向章艺,马若月心中更是翻腾的厉害,满脑子都是皇后娘娘帮我说动这萧姑娘,不会是为了要和萧老爷做生意吧!
  萧老爷看了看章艺与妟初云,又看了看马若月,最后叹气妥协道:“要说我也不知你们的底细,冒然告诉你们这些并不合适,但我见二位气质非凡,定不是一般人等,且我对我这女婿着实满意,便告诉你们吧。”
  章艺道:“萧老爷如此痛快,我等也会记住萧老爷的恩情,但我还有一事相求。”
  “公子请讲。”萧勇客气道。
  章艺说:“是这样,要做这布匹生意的并不是我,而是若月的结拜兄弟,今日我便书信让她赶来睦邻,倒是烦请萧老爷将这赫南国布匹贩卖相关告知若月这兄弟,日后若这兄弟与萧老爷家做成生意,收益的也是萧老爷及萧姑娘。”
  章艺如此说,萧勇心中便好受多了。他原本就担心自己若是哪天撒手人寰,女儿被人欺负,守不住萧家财富。现在若是能够给女儿谈下一笔适合的生意,倒也能让女儿以后有所依靠。
  此事达成协议,章艺便对巧娘说:“你去写封书信,让今日的货船带回淞州,将盛依然叫到此处与萧老爷谈谈生意。”
  巧娘连忙应是。
  章艺起身对萧老爷说:“现下我们还有些事,须得回酒楼去,便与萧老爷告辞了。待来日再来吃萧老爷的喜酒。”
  萧勇连声留了她们,章艺推脱几次,便要离开。
  马若月见章艺等人要走,依依不舍看了看那萧月娥,抬步就要跟着章艺她们离开。章艺却说:“若月,我让你家小姐准你半天假,你就在这萧家和萧姑娘好好聊聊。”
  马若月:“……”为何突然有种被抛弃的错觉?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章艺与晏初云回到街上; 前方有两人在道:“这泰元福新推出一新的菜品,听闻味道十分诱人,且量有限; 若是不快些; 这晚上的位置都被订了。”
  另一人跟着加快步伐,稀奇道:“当真如此?”
  “当然,我俩快些去定一桌; 晚上请上刘兄他们一同来尝尝,岂不是美事一件?”
  “这法子果然有效。”听着前方几人的话; 晏初云心悦道:“如此过不了多久,这大晏泛滥的海产便会被卖光吧。”
  章艺道:“嗯,到时候就可以开始出一些政策,让渔民及商人自发开始捕捞贩卖。”
  “可若是捕捞也不够呢?”晏初云看向章艺; 问道:“若是渔民养殖的海产,可否拿来贩卖?”
  她竟然能够想到人工养殖?章艺意外道:“当然可以; 只要是海产; 无毒; 便能售卖。”毕竟这古代总不会有那些化学催生素之类的东西。
  得到章艺回复,晏初云知道自己是应该好好计划此事。
  她们回到泰元福; 泰元福掌柜及管事纷纷上前,对章艺、晏初云十分客气道:“两位掌柜; 今日我备了睦邻特色菜品及两坛好酒,二位可否赏脸一块儿吃个饭?”
  章艺道:“吃饭倒是可以,只是不能喝酒; 我们稍后便要离开去往下一个城镇,这酒是如何也不能喝的。”
  她们此时回来就是看看泰元福的海产售卖状况,也是检阅一下管事及那几位伙计是否能够完成交给的任务。见宣传效果良好,晏初云与章艺都不愿在此多待,饭后便带领着伙计及管事去往下一个城镇。
  三日后晏初云与章艺到了赫南国都城骞汶。
  骞汶是赫南国最大的城,也是赫南国最繁华的城。但一进入骞汶,晏初云便眉头微皱道:“艺郎,在赫南国做生意或许并不好做。”
  “为何?”章艺自己都未发现哪里不好做,晏初云倒看出了,章艺一时十分好奇。
  晏初云对章艺道:“我们一路从淞州走到骞汶,不知你发现没有,这赫南国子民并不信任对方,他们大多猜忌防备着遇见的人,对外乡人更是毫不热情客气,这样的子民,是不好做生意的。”
  章艺知道生意该以诚为本,但她接触到更多的是唯利是图,在现代章艺便知道陌生人与陌生人之间的信任非常难建立,大多数人的信任是以血缘关系往外扩散至朋友圈,在这样的地方章艺都能做好生意,她相信赫南国对她来说也不是难事。
  但章艺却十分好奇为何晏初云会有这样的结论,于是她看着晏初云问道:“云娘为何突然这样说?”
  晏初云指了指马车外的街道,对章艺道:“你瞧见那个男子没有,他方才将自己的钱袋落在了酒肆。”
  江雾顺着晏初云指的方向,看见一男子慌张在身上翻动,仿佛落了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寻找不到,男子开始转身往回走。
  晏初云叫马车前的胡贤兰停下车,对章艺说:“酒肆掌柜定不会还他钱袋,你可愿意于我一同去看看?”
  章艺也略有好奇,点头道:“好啊。”
  两人于是下车,跟随那男子回到酒肆。
  “掌柜,你方才可见到一靛青的绣花钱袋?”男子焦急询问掌柜。
  掌柜冷漠抬头道:“这位公子,我并未见过什么钱袋,你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那位公子满眼焦虑,“可我已经巡过其他地方了,都没有,麻烦掌柜帮我瞧瞧,这钱袋定是掉在了酒肆。”
  “公子你这话便不对了,你这钱袋怎么就一定掉在我的酒肆了?你这是在讹我吧?你这钱袋肯定是掉在街上,被其他人捡走了才是。”听了这位公子的话,掌柜十分不满,满脸冷意看着公子,“公子还请在去路上瞧瞧,看是否有什么好心人捡了这钱袋,这会儿正等着还给公子呢。”
  章艺几人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那公子的语气如此着急,钱袋里的银钱对他来说肯定十分重要。马若月横眉一竖,转身对晏初云说:“小姐,属下请旨去助那位公子。”
  晏初云点头道:“去吧。”
  马若月几步走进店铺,对掌柜怒道:“我方才在马车上明明瞧见你将那钱袋子放进身后的柜子里,这本就是别人的银钱,为何不还给别人?”
  掌柜见自己的事情被马若月挖出来,顿时恼羞成怒道:“你是哪里的人?为何要在这里诬陷我?”
  马若月冷哼道:“我是否诬陷你立刻便知。”说着马若月手上巧劲儿一推,立刻将掌柜推开,伸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墨蓝绣花钱袋。
  那公子立刻欣喜道:“正是这个钱袋,感谢这位英雄替我寻到了钱袋。”
  掌柜此时站起身,怒得双目赤红,“你说这钱袋子是你的就是你的?那我还说你家祖宅是我的!”
  “你为何如此强词夺理?”那公子怒道。
  马若月见她们又要吵起来,一拍桌子道:“你二人怎如此啰嗦,现在我问你二人,这钱袋里共多少银子?”
  那公子刚要说,马若月制止他道:“掌柜先说。”
  掌柜却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他虽然拎过这钱袋,但却不知道里面装的是金子、银子还是铜钱,如此便怎么答也对不了。
  马若月见掌柜答不出,对那公子说:“公子,你来说说这钱袋子里有多少银子?”
  那公子立刻道:“银子有四两三钱,铜板有20余枚。”
  马若月将钱袋丢还给那公子,那公子说了一句谢竟然就这样走了。
  章艺与晏初云在酒肆门外看了个全场,待那公子离去,晏初云摇头道:“若月这样帮了他,他竟然走得如此快,唯恐酒肆掌柜再与他抢夺这钱袋里的银子,也不管帮了忙的马若月是否能安全离开酒肆,你说有这样子民的国家,有这样的掌柜,能做好生意吗?”
  章艺叹道:“从此处看赫南国,便知这国家已开始腐朽。”
  晏初云章艺漫步向马车走去,马若月用暴力挣脱掌柜的纠缠,跟随在二人身后,听到章艺的话,马若月上前道:“公子,在我们大晏,可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有谁的钱袋落在店家,店家绝不会私贪,无论何时去,都能找见。”
  章艺在大晏大多数时间都在宫中,或者是在郊外的晒场,确实没有怎么与大晏百姓交流过,便不知大晏民风。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国家,都是能够做生意的,只是用何种方式去做,便需要考量了。
  两人再次回到车上,章艺撩开车帘看向车外,正如晏初云所说,赫南国都城的人虽穿着富贵,看到在外驾车的马若月及胡贤兰这样的外来人士,脸上神色更多是倨傲冷漠。
  晏初云对章艺道:“我大晏虽不若赫南国国力强盛,但子民万众一心,且相互善待,如何也是比赫南国好的。”
  章艺放下车帘,回到车内对晏初云说:“嗯,大晏的确不错。”
  但除去此事,章艺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对晏初云说:“云娘,之前我已告诉你我的计划想法,来之前我托表哥给爹娘送信,今日与我爹娘相见后,我们便住在家中,明日恰逢我爹生辰,皇帝会到府中与我爹庆生,届时我爹便会安排你与赫南国皇帝见面,共商结盟事宜。”
  晏初云点头道:“我知道了,只是你确定你父亲愿意帮助赫南国皇帝扳倒国舅?”
  章艺道:“嗯,前些日子你也看到我与父亲的信件来往,父亲比我更气国舅将我嫁入大晏,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可我父亲是王爷,先皇亲弟,如今被一个外姓人左右,怎会无动于衷?”
  晏初云神色中带着些许欣赏,“嗯,瞧着你这样子,就知道你父亲应该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
  晏初云却不知章艺心中微有忐忑,这世上最了解原身的便是她的父母,章艺只希望从此见面不会让她被父母怀疑。
  马车来到永和王府一处隐蔽侧门,胡贤兰一路谨慎观察,待走到后门附近,马车停下,她快步来到门口有节奏敲击几次。门吱呀一声开了,王府管家悄声对胡贤兰说:“我家公主呢?”
  马车车帘打开,男装的章艺探出头来,她原本乔装过,与之前柔弱娇美的模样全然不同。但老管家仍旧一眼认出章艺,当即泪眼婆娑道:“公主……公主你总算回来了。”
  章艺跳下马车,身后晏初云也跳下马车,几人悄然走进王府侧门,留下老管家安排的其他人将马车赶走。
  王爷府上的老管家看着章艺长大,当初章艺被送去大晏和亲,老管家也是哭了许久,如今再见到章艺,激动欣喜之余还不忘问:“公主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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