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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穿越之指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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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侧妃那儿。”
    小世子听到柳浣雪的名字,霎时将委屈忘了大半,笑道:“真的?”
    姜凝醉原本不过只是一句交代,不想竟对小世子有效,她应道:“嗯。”
    虽然得到了姜凝醉的保证,但是小世子仍旧不放心,含着眼泪眨了眨眼睛,道:“那…骗人的是小狗!”
    “……”
    姜凝醉始料未及,被小世子的话一时间噎住,只听得身旁的青芙和绿荷忍不住笑出声来。她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背过了身去,似是不愿再跟这个小屁孩交谈。
    听了姜凝醉的话,小世子果然极其乖巧迅速地吃过了碗里的饭,随后由着奶娘抱着,往韶华殿走去。
    虽说姜凝醉在东宫已经住上了一段时日,但是柳浣雪的韶华殿她倒是第一次来。
    还未踏进殿内,姜凝醉已经看见柳浣雪恭候在了殿门处,瞧见她的身影走近,柳浣雪随着她的到来行了行礼,两弯清泉般的眼笑盈盈地看着她,道:“姐姐来了怎么也不提早说一声,我也好让下人们准备准备。”
    “不必麻烦。”柳浣雪说得热情,姜凝醉也不好太过冷淡,只是不在意地道:“我领小世子过来,顺道来看看你。”
    姜凝醉说完,突然听见内殿传来一阵低笑,含着些许轻蔑,又夹杂着冷意。似乎听出这声笑里的不敬,姜凝醉顺着声音望过去,看见晨间见过的六皇子就坐在殿内的软榻上,低头喝着茶,全然没有打算起身行礼。
    “六皇子。”柳浣雪的声音冷了冷,随后望向颜君贺的眼里依旧盛着满满的笑意,道:“姐姐来了呢。”
    听到柳浣雪的话,颜君贺面上也不好再装作若无其事,只得起身道:“皇嫂。”
    从晨间开始,颜君贺对她并不友善她是隐约知晓的,所以姜凝醉这时候也没有过多客气,只是淡道:“不必多礼。”
    听闻姜凝醉的话,颜君贺只是冷冷笑了笑,藏着恣意风流的眼里一闪而过不屑的目光,随后满不在乎地挥了挥袖,重又坐了下来。
    既然有人不欢迎她,那么她再待下去也的确是不太识趣了,况且她本也不过只是奉命行事,并没有打算过多停留。因此,姜凝醉收回打量颜君贺的视线,望向柳浣雪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慢着。”姜凝醉刚转过身,突然听到颜君贺唤住她,她回过头去,看见颜君贺从一片阴影里走出来,对着她笑得邪气。“听说皇嫂近日不慎落水,好多事情都记不太清了?”
    听出颜君贺语气里的不善,姜凝醉本能地生出几丝戒备,漠然答道:“是。”
    “那么,皇嫂对于过去的事情难道就不好奇么?”说着,颜君贺俊美无铸的脸上浮现一缕阴沉,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恰巧偶遇皇嫂,不知皇嫂可否赏脸与我小叙片刻?”
    栖鸾殿内。
    听闻碧鸢急切的脚步声,颜漪岚缓缓地从小憩中醒过来,倚在白裘狐皮铺就的睡塌上慵懒地打了个呵欠,眼波透过珠帘悠悠荡荡地漾过来,漫不经心地打量了面色焦急的碧鸢一眼,眉眼里的朦胧睡意顿时消散了大半。
    “怎么了?”
    “殿下。”碧鸢行了个礼,往日从容的神情乱了大半,低声道:“东宫刚刚传来的消息,六皇子单独进了昭翎殿,不知……”
    颜漪岚恍然起身的动作惊动了她身侧懒懒躺着的波斯猫,瞧见主人蹙眉坐起身,它不悦地低叫了一声,翻了个身重又睡了过去。
    “殿下。”
    望着颜漪岚并无任何行动的身影,青芙心下焦切,忍不住又低声唤了她一声。
    “本宫又能如何?”颜漪岚的目光穿过重重珠帘,落在不知名的远方,半晌她的视线才蓦然收回来。拿过桌上已经凉透的茶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立即传遍了她的整个味蕾,一路蔓延进心扉里。“有些事情,她迟早是要知道的。既然是迟早的事,又何必在意经由谁的口呢?”
    
    第十三章
    
    昭翎殿内,紫金瑞兽香炉里正袅袅地吐着白烟,沉香扑鼻。
    青芙面色担忧地替颜君贺上了茶,随后垂首退到了姜凝醉身后,心里一阵阵的发紧。
    颜君贺似乎并没有察觉出气氛的异样,他一径喝着茶,用余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姜凝醉。
    姜凝醉侧头看着一径悠哉喝茶的颜君贺,毫不掩饰地截住他打量的目光,声音平平道:“六皇子有话不妨直说。”
    面对态度明显充满着敌意的颜君贺,姜凝醉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寒暄的必要,比起那些,直入主题或者更加适合他们彼此。
    “看来皇嫂真的是什么也不记得了。”颜君贺轻刮着杯盖,说出来的话不急不缓,“若是皇嫂还记得长公主对太子和你做过什么,我想,大抵皇嫂今日也就不会这样堂而皇之地去长公主那儿了。”
    抱着紫金暖炉的手紧了紧,即使知道颜君贺的话也许会把自己带向难以预知的方向,但是姜凝醉仍旧无法不对太子妃生前的事情好奇,因为在太子妃的身上,确确实实存在着太多的疑点。
    可是有一点,姜凝醉是清楚的,若说太子妃生前藏着什么秘密,那么这个秘密一定或多或少与长公主有关。
    瞧着姜凝醉不发一言的表情,颜君贺模糊不明的笑了笑,“三年前的颜隋一战,隋国大肆进犯,直逼京城。恰逢父皇恶疾发作,临终前,父皇担忧太子那时年岁尚小,无法独自处理国事,特命长公主摄政,以助太子共同打理朝政,抵御外敌进犯。可惜央、隋、靖、颜四国当中,属央国实力最为强大,而颜国实力最为羸弱,又适逢父皇驾崩之际,军心涣散,朝中也亦如一盘散沙,面对隋国的进犯,颜国已经无力反抗。父皇在世的时候,早已替长公主与央国新继位的国君央玄凛立下过婚约,央国当即表示只要长公主履行婚约,央国立马出兵支援。颜国人人将希望寄托在长公主的身上,可是,长公主做了什么呢?”似乎是说的乏了,颜君贺抿了口热茶,侧头望着姜凝醉不发一言的神情,继续道:“长公主并没有履行婚约,而是将太子推了出去,作为人质送往央国,以此为条件获得央国出兵支援。太子这一去就是三年,而这三年里,长公主全权掌管颜国的大小事宜,等到太子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然成了一个摆设,所有的实权都落在了长公主的手里,他这个太子也不过只是长公主手里的傀儡。”
    颜漪岚和颜君尧之间的关系怪异而微妙,姜凝醉不是没有察觉,但是她以为只是单单因为他们的身份和利益有所冲突,并不曾想还有这样的原因。
    自古以来,皇位注定了是争的抢的,每一条走向皇位的道路都是沾着血和荆棘的,称王的只有一个人,所以自然容不下太多的手足和亲情,这个道理姜凝醉懂,虽然懂,却仍然无法用一个现代人的眼光去理解和认同。
    “所以皇嫂应该知道,在长公主的眼里,只要她高兴,所有人都可以成为她手里的玩物。”颜君贺的声音说到此处戛然而止,满是恣意的眼神突然落在姜凝醉的身上,“包括你。”
    颜君贺想说什么,或许姜凝醉之前还不甚明白,但是现在她大抵全然了解了。不论他说的话里包含了多少真假,但是想要向姜凝醉传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颜漪岚不是善茬,而自己也必须要同太子一样,站在与之对立的那一边。
    “多谢六皇子相告。”
    不论颜君贺说了什么,姜凝醉始终是不咸不淡的表情,看不出愤怒,也看不出惊慌,似乎天大的事情摆在她的面前都激不起她眼里的半点涟漪。
    “皇嫂客气了。”饶是再没脸没皮的人,对着这样不予理睬的姜凝醉也难以继续赖坐着,颜君贺说着站起了身,他一边轻拍着衣襟,一边邪气地勾起了嘴角,笑道:“对了,有一件事,很早之前就想告诉皇嫂了。”
    瞧见颜君贺起身要走,姜凝醉也随着站起身准备相送,突然听到他这么说,姜凝醉本能地抬起头望向他。
    “皇嫂落水的时候,是长公主的人第一个找到皇嫂的,听长公主的意思,是皇嫂在曲荷园内不小心落了水,救起来的时候皇嫂已经昏迷不醒了。”说着,颜君贺好笑地轻声笑起来,语气里也是满满的讥诮。“曲荷园内四周有石栏严密围护,皇嫂该是有多不小心,才能‘不慎’掉进水里呢?”
    抱着紫金暖炉的手里一片潮湿,姜凝醉默然不语,目送着颜君贺的身影走出大殿,直到他的脚步声走远,姜凝醉才回头望了一眼自始至终不敢抬起头来的青芙,心里的疑惑隐隐有了答案。
    “青芙,我且问你,我落水的那一天,你在不在我身边?”
    青芙咬着嘴唇,沉默了半晌,才道:“娘娘那日到了曲荷园,只说想要独自一人静一静,所以遣退了身边的所有人,不许任何人跟随。”
    “那日曲荷园内,除了我,可还有别的人出现过?”
    “没有。”青芙努力回想了下,摇头:“那日也如今天这般下了好大的雪,那样的天气,若无要事,主子们大概都不会出寝宫。”
    姜凝醉的神色愈发沉默,“是长公主的人找到我的?”
    “是。”青芙点头,应道:“奴婢见娘娘许久未归,心里担忧,所以将这件事禀告给了长公主。”
    “好。”姜凝醉默默地闭了闭眼,心下的答案越清晰,眉头就锁得越紧。“传我的话,摆驾曲荷园。”
    青芙似乎深觉不妥,但是看着姜凝醉沉默冰冷的神情,终是没有再说什么,依言退下。
    曲荷园内四面环水,杨柳偎岸,只是未到荷花开放的季节,湖面泛着逼人的寒气,透着一股冷清。
    缓缓走进曲荷园,姜凝醉视线扫过四周,发觉当真如颜君贺所说,有石栏紧密围护,莫说是她这样的大人,就算是一个孩童恐怕也难以失足掉进水里。
    这样的事实无异于一拳打在姜凝醉的心上,她从未怀疑过太子妃的落水有别的原因,可是如今看来,太子妃压根不是不小心,倒像是有意而为之。这样的推测让姜凝醉的内心一紧,一张脸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若六皇子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颜漪岚尚且连太子都不曾放在眼里,又怎会善待自己?想起颜漪岚曾经对她的种种言行,姜凝醉恍然觉得,也许还不如一头扎进湖里来得痛快,说不定这一死还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不论如何,总比留在这任人戏弄来得痛快。
    姜凝醉心里乱成一团,突然听见有一双脚步慢慢朝着自己走近。
    循声侧过头去,在漫天风雪里刚刚看见那人走来的身影,耳畔已经听见青芙行礼道:“长公主。”
    两人之间的距离相隔不过一米,瞧见颜漪岚有逼近的念头,姜凝醉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白雪皑皑下,她眉眼里的厌恶和警惕那么深,深到竟比漫天冰雪还要刺人。
    恍若未觉姜凝醉眼里的警惕,颜漪岚只是侧首对着身边的侍婢道:“你们都退下。”
    碧鸢和青芙闻言,低声应道:“是。”
    屏退了身边的下人们,颜漪岚这才回过头看着姜凝醉,狭长的凤眸眯起来,笑得戏谑:“你在害怕本宫?”似乎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她轻声嗤笑了声,道:“你平日里对着本宫从来都是面无表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没想到竟然也会害怕?”
    “长公主要的,不正是这样的我么?”
    颜漪岚一怔,明白姜凝醉说的是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太子妃,她笑了笑,眉眼里带着几许失意,极快地掩饰进了笑意中去。“看来六皇子跟你说了不少。”
    姜凝醉不答,只是沉默。
    想来颜漪岚的势力已经到了遍布眼线的地步,甚至姜凝醉几乎开始相信,整个皇宫里,或许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与六皇子见面不过是一盏茶之前的事,可是这些已经全然传到了凤仪宫里。
    “长公主多虑了。”出于本能的,姜凝醉开始对着颜漪岚的时候,心里生出许多的忌惮和小心翼翼。“雪下得越来越大了,长公主也早些回宫吧。”说着,姜凝醉行了个礼,淡漠的声音混在冰天雪地里,连一点情绪也吝于表露。“我先告辞了。”
    姜凝醉说完,循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身子擦过颜漪岚的侧肩,突然被一双手拉住了手腕,手背不经意间碰触到她的指尖,竟是一片彻骨的冰凉,冻人的感受使得姜凝醉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却依旧逃不出颜漪岚的桎梏。
    “你在躲本宫?”
    颜漪岚说话向来是慵懒的,带着那么一种有恃无恐的从容,可是姜凝醉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种冷意,透着危险的愠怒,叫人不禁心生冰凉。
    姜凝醉抬起头看着她,发觉她的头上、狐裘披肩上落了厚厚的雪,一张脸在皑皑白雪里几乎要苍白到看不真切,她那么深地望住自己,那双冻得冰凉的手正紧紧地钳制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颜漪岚的样子,像是已经在外面站了许久,姜凝醉这才恍然想起来,之前因为看见颜漪岚太过无措,竟然没有注意到她并不是从曲荷园外走进来的,而是似乎已经在园内等上了一段时间。
    可是她在等谁?
    天寒地冻的,除了她,还有谁会来这里?
    答案似乎已经不需要去确认了,姜凝醉蹙着眉望着颜漪岚,思绪闪烁不定,只能用力挣开了颜漪岚的手,往后退了几步,道:“凝醉不敢。”
    望着姜凝醉毫无留恋离去的身影,颜漪岚没有再去阻拦,而是漠然地站在原处,凛冽的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让她眼里的寂淡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天地之间,浓到深处,竟觉不出一丝情绪。
    回了昭翎殿,姜凝醉一言不发地坐在窗前,知晓的多了,竟然也开始担忧的越来越多。原本想着在这皇宫里置身事外安然度日,可是如今想来,这却已成为了最大的奢望。
    青芙进了殿,替姜凝醉捧来暖炉,瞧见她这般沉默的样子,青芙咬着唇一副不忍,最后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娘娘,奴婢有几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青芙一向是谨慎体贴的,照顾姜凝醉也最无微不至,她的忠心姜凝醉从未怀疑,如今听到她这么说,心知她必定是有要事相告,因此应道:“什么话?”
    “奴婢记得,娘娘出事前的那日早晨,奴婢如往常一般进来替娘娘梳洗,却在娘娘的寝宫里看见了…看见了长公主。”青芙说着,瞧见姜凝醉闻言蓦然抬起了头,她的心七上八下,声音轻颤着道:“长公主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身子似乎也有些虚弱,看见奴婢进来,也没说什么就出了昭翎殿。而娘娘您还在床上抽泣着,看见奴婢,您只跟奴婢说了一句话。”
    时至今日,太子妃哭得悲切愧悔的神情青芙仍旧记得分外清晰,青芙每每想起,心里除了心疼便就只剩下后悔,如若那时早知道,也许太子妃就不会那么傻了。
    想着,青芙眼里也不禁泛了红,道:“娘娘您只哽咽着说,您做错了,您又害长公主伤了心。”
    
    第十四章
    
    姜凝醉很少做梦,因为自从她穿越到颜国之后,她总是无法安然入睡。
    可是这一次她睡了很久,因此她做了一个极其荒诞而长久的梦。她梦见自己身置一片荒野之中,四周黑暗而寂静,突然眼前一道白光乍现,她骤然看清身边的光景,却见自己站在悬崖边上,再往前一步就会跌入深渊,摔得粉身碎骨。绝望如同海藻缠住了她的心扉,她回头,看见有人正手持泛着寒光的银剑朝着她逼近,杀机已经迫在眉睫,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路可逃。
    从梦里挣扎着惊醒,姜凝醉抹了抹额间惊出的冷汗,沉默地坐起了身,再无睡意。
    竟是做了噩梦?
    姜凝醉借着月光看着手心里的一层潮湿,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以前总以为自己生性淡漠,没有多少大喜大悲,也不会对什么感到无措惧怕,可是如今看来,终是太过于高看自己了。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平常人,在危机四伏的皇宫里,她同样会感到害怕,犹如惊弓之鸟一般。
    房内轻微的动静不想惊动了在外殿守夜的青芙,青芙听见声响赶忙站起了身,匆匆走进内殿,瞧见姜凝醉坐起了身怔怔发神,她赶忙点起了内殿的灯。
    “娘娘,您没事吧?”青芙体贴地递来了一杯热茶,打量着姜凝醉苍白的脸色,道:“娘娘是否是身子不适?”
    “我没事。”姜凝醉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借此压了压惊,随后轻睨了青芙一眼,问道:“什么时辰了?”
    “刚过寅时,娘娘是否还要再睡一会儿?”
    “不必了。”姜凝醉摇了摇头,道:“伺候我梳洗吧。”
    窗外混合着夜色飘进来一股梅香,姜凝醉坐在梳妆台前,闻到香气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如墨寂静的夜空里正飘着鹅毛大雪。
    青芙端着梳洗用具走进来,看见姜凝醉望着窗外凝神,不禁放缓了些许脚步,默默地走了过去。
    如今姜凝醉每每看到青芙,总能想起昨日她最后说起的话,然后心绪再难平静。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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