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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穿越之指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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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一出,连姜凝醉自己都吓得不轻,那个方才百般刁难戏弄她的长公主能放过她已是不易,哪里会这么好心地来保护她。大抵真的是累的不轻,才会生出这样荒谬的想法来,姜凝醉闭了闭眼,不再去想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青芙这时已经吩咐下人准备好了浴桶和热水,她走进屏风后,轻声道:“娘娘,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奴婢伺候您沐浴净身。”
姜凝醉点头,任由青芙替她脱下最外层的纱衣,紧接着是里层的丹凤霞衣,直到褪去最里层贴身衣物的时候,青芙的面色突然一顿,眼神慌忙地移开,连手上的动作都僵硬慌乱起来。
青芙的失态引起了姜凝醉的注意,姜凝醉先是垂目疑惑地望了青芙一眼,孰知青芙注意到她冷冷的视线,眼神一惊,赶紧移开去,甚至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
姜凝醉心里的疑惑骤升,她隐隐不安地顺着青芙刚才的目光望下去,视线所触及的场景逼得她这样心思沉定的人也不由地呼吸一滞,脑子随之一片空白。
只见她的身上,从胸口一路延伸至大腿内侧皆布满了浅色的印记,细细辨认上去,那分明是一个个暧昧的吻痕。这些痕迹看上去还很清晰,仍未完全的褪化消失,想必也不过是这几日天内留下的。
不是说太子半月前就动身出宫了么?那这些吻痕又是怎么回事?太子妃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若是被外人知道了,那么不论是哪个朝代的律法,私通都必定是要杀头的死罪!
所有的设想一下子全堵在了姜凝醉的思绪里,青芙这时也注意到了姜凝醉冷到极致的神情,头垂得更低了,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姜凝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青芙发白慌乱的脸色,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这一问,吓得原本就慌张不安的青芙更加地惊慌失措,身子一软就跪了下去,颤着声道:“娘娘息怒。”
第四章
姜凝醉伸手拢紧了敞开两侧的衣襟,背过了身去,无以名状的羞恼冲上她的心扉。
“你先退下。”
青芙抬头望着姜凝醉,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应道:“是,娘娘。”
听见青芙的脚步声远去,姜凝醉神色复杂地低头再次审视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一口气堵在胸口憋闷地灼烧着,复杂的情绪这一刻全部涌了上来。
虽说姜凝醉这二十多年里并未曾经历过情爱,但是对于这些事也是知晓的,光是看着身上尚未消褪的印记,她也能隐约感受到曾经发生在这具身体内的激烈情事。
只是她依旧想不通,就算太子妃当真背着太子做了些什么,偌大的皇宫里,又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跟太子妃私通呢?并且还能瞒过宫里所有人的眼睛,连太子妃最亲近的下人都不敢透露半个字,简直到了胆大的地步。
疑惑间,脑海里突地跳出了一抹妖冶的身影,这个人一出现,似乎所有的不合理都瞬间解释得通顺了。只是伴随着释然而来的,是心头说不出的奇怪感受,卡在心头难以言喻的别扭。
说大胆和任性妄为…之前的那位长公主的性子里倒是分毫不差的两者都具备了。
回想起她毫不避讳的出入昭翎殿,以及她时不时表露出的亲昵和言语里句句不离暧昧的话,想起自己宫里的侍婢面对她颤颤兢兢的表情,姜凝醉的心微微的一沉,似乎所有的猜想都找到了合理的出口,可是这样的推敲却又太过大胆而荒诞了。
莫非长公主的势力真的到了这样只手遮天的地步?姜凝醉之前虽有疑惑,但是并未曾明确地意识到,在这个皇宫里,真正主导权利的人是谁。若当真如她所推断的那样,那么她往后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了。
沐浴过后,姜凝醉唤了青芙进殿内,她漠然地看着青芙替自己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而青芙始终垂着头,在姜凝醉冷淡的视线里从未曾敢抬起头来。“好多事情我虽记不清了,但是你时时刻刻伺候在我身边,我想,你应该是记得的。”
姜凝醉的声音平淡,青芙闻言,手里的动作惊颤地一顿,她抬起头望着姜凝醉,摇头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青芙的模样哪里逃得过姜凝醉的眼睛,她分明就是在说谎。她哪里是不知道,不过是什么也不肯说罢了。想着,姜凝醉伸手拢紧敞在身旁两侧的衣襟,淡淡道:“我以为在这深宫里,身边的人各个居心叵测,但是至少你还会对我说几句真话,没想到竟是我错了。”
姜凝醉淡淡的话语听不出来什么情绪,青芙闻言,脸色一片苍白,凝望着姜凝醉涩然恳切道:“奴婢对娘娘确是一片忠心,娘娘今晚如何处置奴婢,奴婢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只求娘娘不要再过问那些往事,娘娘既已全然遗忘,又何必再执意过问呢。”
青芙脸上的请求和关心不似作假,姜凝醉听青芙说得字字情真意切,又看着她脸上恳切的神情,微微地抿起了唇。心里一时间有太多复杂的感受夹杂心头,她没有再继续逼问,或许是知道再多问下去也是徒劳,青芙既然能说出之前那番话,想必是做了必死的决心要对此守口如瓶的。想着,她低声道:“我累了。”
见姜凝醉没有再继续追根究底,青芙暗暗松下一口气,随后忙不迭地道:“奴婢伺候娘娘就寝。”
这时的颜国正是一年最冷的时节,夜已经深了,皇宫内外皆是一片寂静。
屏退了一行伺候的宫女,姜凝醉怀里抱着紫金暖炉,肩上披着狐裘大衣,独自一人默默地站在窗前。一望无际的宫墙上盖着厚厚的皑皑白雪,遍地苍茫的景象落进眼里,萧瑟冰凉的夜色一路蔓延进了她的心里。
自从醒来以后,各种难以预料的事情接踵而至,她甚至没有时间好好去接受和消化。也不知道自己的世界现如今是怎样的情况,得知自己遇难的事实后妈妈该有多伤心,一想起这些,她的心里就一阵纠结不安。
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姜凝醉倚靠着窗棂默默地想,皎洁明亮的月光照着她轮廓精致的侧脸,清冷的光映在她翩长的眼睫上,投下一层暗淡的阴影,落寞地遮住了她眼里闪烁的神情。
姜凝醉一夜未眠,直到天微凉的时候,她才渐渐有了睡意。这一觉睡得沉,等到她再睁眼的时候,寝殿内一片敞亮,她侧头望向窗外,瞧着外面的天色想必已过申时。
姜凝醉动了动身子,正想出声唤守在外殿的下人们进来,突然感觉被子的一角似是被什么压住,她的脑子突然一个激灵,神智霎时清醒了过来。
“你醒了?”
颜漪岚半个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床尾,那双总是妖冶魅惑的凤眸微微眯起,似乎对于姜凝醉此刻无措惊愣的表情感到满意,她很轻很轻地笑起来,语气经过这一声浅笑的温润变得轻柔下来,尾音微微上扬,略带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却是别样的暧昧和性感。
姜凝醉并不回答,她淡漠地眸子落在颜漪岚浅媚带笑的脸上,在心里隐隐地猜测着颜漪岚究竟是何时进来的。懒得与她周旋试探,姜凝醉索性偏头想要唤殿外的下人们进来。
姜凝醉面无表情的脸上总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望着颜漪岚的眼里疏离而冷漠,看得久了,颜漪岚竟然有些喜欢如今姜凝醉的这种冷淡清傲的脾性,逗弄之心随之大起。她恶劣地勾了勾嘴角,说出来的话差点没把姜凝醉气死:“本宫既然进得来这里,那么你觉得你还有可能逃得掉么?”
心思全被颜漪岚看在了眼里,姜凝醉心知她必定不止是在说笑,所以只能放弃了打算叫人的念头。身上残留的那些印记似乎冥冥中得到了感应,不合时宜地灼烈起来,就好似是在回应姜凝醉这一刻的猜想。
越来越令人不安的猜想纷纷涌上来,姜凝醉脸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心里却忍不住不安起来。她冷冷地望住颜漪岚,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
似乎姜凝醉问了一个愚不可及的问题,颜漪岚双肩微微抖动,毫不遮掩地笑出声来,笑容绝媚,就像是春天里开遍了的罂粟,美丽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她低声重复了一遍姜凝醉的话,身子往前微微一倾,两人的距离瞬间就拉近了一大步。颜漪岚纤细的指尖轻轻地挑起了姜凝醉的下巴,逼得姜凝醉的视线对上她那双即使带笑也依然冰冷的凤眸。
“你说…本宫要干什么?”
吟湘阁内,杨思媚正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前些日子太子赏赐的首饰,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吵闹,她心情本来就不好,如今经过这几声喧嚷,脾气更是一下子就点了起来。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都不想活了么?”
“娘娘,娘娘!”杨思媚的贴身宫女橙香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脸上却不似有什么焦急万分的事情要禀报,反倒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好事。“娘娘,不得了了,昭翎殿内出大事了。”
昨日杨思媚才在昭翎殿吃了亏,这会儿心里正不得劲,如今听到橙香提起那边的事,她的脸一黑,烦躁地转回了身子,低声训斥道:“瞧你这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难道她姜凝醉还能在白天偷汉子不成?”
瞧着杨思媚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当一回事,橙香急忙说道:“太子妃偷没偷汉子奴婢是不知道,不过奴婢刚刚路过昭翎殿,看见太子妃的贴身侍婢们全都守在门外。奴婢起先还觉着奇怪,便好奇地多看了几眼,娘娘您猜,奴婢看见了谁?”橙香说着,犹恐隔墙有耳地低下头附在杨思媚耳边,道:“奴婢看见碧鸢也在殿外候着……”
听到这里,杨思媚才察觉出橙香这番话里的意味,她丢了手里的镶玉耳环,左右张望了下,才掩着声道:“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这么大的事,奴婢怎么敢看错!”橙香赶忙点头道:“娘娘,此事千真万确,奴婢敢肯定,此时太子妃的昭翎殿内必定藏了了不得的大人物,而这个人么……”
这个人橙香当然不敢说出名字来,甚至连想都不敢多想,杨思媚当然也明白橙香及时打住话音的原因。她闻言,娇艳水灵地眼珠子一转,脸上的阴霾和气馁一扫而过,她得意地笑了笑,随后站起身来道:“走,随我去昭翎殿走一趟。”说着,杨思媚的眼里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阴狠地笑起来。
好你个姜凝醉,偷人都偷进昭翎殿了。
且待我先一步查明了真相,若是当真有此事,我非要闹得人尽皆知不可。到时候,我料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了!
第五章
杨思媚借着假山的遮掩,在绿荫后遮遮掩掩地打探着昭翎殿的情形,直到当真在殿外望见了碧鸢的身影,她才满意地笑了笑。
“橙香,咱们走。”
听到杨思媚叫唤自己,橙香赶紧应了声,抬了腿刚想往昭翎殿的方向走,却见杨思媚的身子折回来,朝着东宫正门的方向走去。
橙香纳闷地挠了挠头,一边跟上杨思媚的步伐,一边问道:“娘娘,如今证据确凿,咱们不进去么?”
“证据确凿又能怎么样?你若是想进去送死,我绝不拦你。”杨思媚闻言回头瞪了橙香一眼,没好气地啐道:“长公主权倾朝野,向来只手遮天惯了,她的势力和本事你我心知肚明,谁能奈何得了她。”
橙香闻言,不甘不愿地撇了撇嘴,眼见煮熟的鸭子转眼就要飞了,她泄气道:“那娘娘…咱们就这么算了?”
算了?杨思媚笑得一派阴险。昨日那小贱人仗着有长公主给她撑腰,硬是害自己吃了那么大一个亏,自己岂能白白便宜了她?
杨思媚想着,顿住了脚步,微眯着眼睛道:“在这皇宫里,不是还有一个人能够制得住长公主么?”说罢,也不理睬橙香是否能够听得明白,一径扭着细腰往前走。“走,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该去懿安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橙香这会儿才听出了杨思媚的打算,她站在杨思媚的身后呵呵一笑,崇拜地望着她道:“娘娘英明!”
昭翎殿内,香炉里散发出清幽的香气,无声地笼罩着整个大殿。
姜凝醉的下巴被人轻浮而玩味地挑起,她冷冷地蹙起黛眉,漠然地凝视着眼前笑得妩媚的颜漪岚。
本以为穿越到当朝太子妃的身上,应当是衣食住行事事不愁的,但是姜凝醉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会成为颜漪岚随时随地无聊消遣的对象,落到这样狼狈不堪的地步。
身上残留的那些印记尚还未弄明白,她心里还有许多的疑惑没有解开,不想过了一夜醒来,颜漪岚便趁着她睡着的空档爬上了她的床,无礼放肆到根本没把她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
当然,姜凝醉望着颜漪岚那张不可一世的妖冶脸庞,猜想也许这个人就从没把任何人看在眼里过。
姜凝醉漠然睨视着颜漪岚轻佻无礼的动作,随后伸手拍开她挑起自己下巴的手,身子警惕地往后面挪了挪,视线快速地扫过她的四周,试图搜寻到能够迅速逃走的路线。而颜漪岚之前带着暧昧玩笑的问话,自然而然地被姜凝醉淹没在了沉默里。
床边坐着颜漪岚,要想下床离开只怕是异想天开了,姜凝醉下意识地拢了拢自己来不及整理有些松散的衣裳,却没想到这一个简单的动作,竟然惹得颜漪岚轻声嗤笑起来。
“身无二两肉的小东西,还担心被人看光?”
“……”
在姜凝醉原本的世界里,她好歹是一个二十多岁、即将要接手母亲公司的成年人,可是不想一朝穿越,她转眼就成了颜国二八年华的太子妃,最糟糕的是,这太子妃不仅脸蛋稚嫩,模样透着青涩,连身子也尚未完全发育,因此眼下听到颜漪岚透着恶劣戏谑的玩笑话,她竟是一句话也反驳不上来。
谁叫长公主自个儿不争气呢,空生了一副好模样,身子却没汲取多少营养。
姜凝醉懒得与颜漪岚逞口舌之快,她不说话,只是借着窗外的日光打量着坐在床侧的颜漪岚,发觉她虽然嘴上一直占着上风,讨尽了自己的便宜,但是身子却依旧慵懒地倚在床尾,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似乎当真如她所言,她对自己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只是,姜凝醉想不通,若她当真对自己没有兴趣,又为什么三番四次地来昭翎殿找她的不痛快?
颜漪岚的侧脸在大殿敞亮的光线下悄然绽放,衬得她妖冶的容颜尤为的浅媚和慵懒,嘴角无意间勾起的绝艳笑意煞是惹人心醉。姜凝醉有那么一小刻的失神,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打量颜漪岚,她忍不住地想,或许古人创造出倾国倾城红颜祸水这样的词语,便就是为了用来形容她的。
“说起来,”颜漪岚轻瞥了姜凝醉一眼,起身坐到了茶桌边去,自顾自地倒了杯茶细细地抿了一口,连说出来的话也是慵懒至极的。“你的身子好些了么?”
颜漪岚突然的关心引得姜凝醉怀疑,她实在是很难把颜漪岚的这句话当做是空穴来风的关心,却也一时摸不准她的意图,所以只是客气地回道:“多谢长公主关心,已经不碍事了。”
颜漪岚嘴角弯起的弧度愈加上扬,笑得隐忍而饱含深意,她放下茶杯,挑眉看了眼姜凝醉面无表情的脸庞,重又问道:“应该没有留下什么伤痕吧?”
“没有。”
颜漪岚侧着头睨着姜凝醉,乌黑如墨的长发顺着她歪头的动作倾泻下来,一颦一笑皆透着深意。她闻言,笑得一派风情,狭长的凤眸恣意地眯起,深望着姜凝醉的目光也愈加肆意了。“那就好,本宫之前听闻你失忆之时,还担心着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它们的由来,如今既然没落下什么痕迹来,也总算是了却了本宫的一桩心事。”
直到这一刻,姜凝醉才发觉她实在是有些太天真了,不论是从外表看还是通过实际的接触,颜漪岚都不像是会专程过来询问她伤势的人,她这么问,必定是另有原因的。而当姜凝醉听到颜漪岚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就已经完全明白了。
颜漪岚对她身上发生过的一切了若指掌,就算当真与太子妃私通的那个人不是她,想必也一定与她脱不了关系。即使如今她佯装成太子妃失忆的模样,颜漪岚也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而是选择用语言暗示来提醒她,谁才是捏住她脉搏的那个人。
这样的认知顿时让姜凝醉对颜漪岚的印象一条道走到黑,糟糕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就算明白了颜漪岚的意图,但是姜凝醉面对她的时候,态度依旧不见得有任何好转,甚至更加客气疏远了。
而对一个人厌恶到极致的时候,大抵都只会剩下一种表现,那么就是能躲就躲,眼不见为净。
“恕我冒昧的问一句,长公主很闲?”
似乎没有听出姜凝醉话里的不耐和淡漠,颜漪岚一径支着头媚笑,戏谑道:“比起一觉睡到巳时的太子妃而言,本宫应该算不得是最闲的。”
这话摆明了是在揶揄取笑姜凝醉一觉睡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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