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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有个黑月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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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盆里打来的清水渐渐染成了血色,水犹寒身上干净了许多,只是斑驳的血迹一消失,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就开始变得兀然刺眼,让人难以忽视。
  云婳坐在医榻边,把凌寒放到她手上,帮她握紧手,道:“水犹寒,你别死,剑我已经还给你了,你快拿走……”
  “姑娘,药好了。”是跛脚大夫的声音。
  大夫从隔间出来,手里端着碗黑色的药汁放在医榻旁边,药味浓烈,很快弥漫在医堂的屋子里。
  云婳递出一两银锭,他却不肯收,心里想的是做了有损医德的事要是还收钱,那怕是会遭报应的。云婳也不管他,径自就把银两放下搁在那里。
  “我把药给她喝完就走。”云婳道。跛脚大夫点了两下头,给她添了些灯油,道了句“自便”便回隔屋睡觉去了。
  今夜他做的都是被逼无奈之举,希望菩萨不要怪罪。
  药是有了,云婳一手托着水犹寒的背将她扶起来,把汤匙送到她唇边,轻轻撬开唇喂进去,再缓缓斜立起来把药汁倒进嘴里,没想到汤匙还没来得及抽,黑色的药汁反而先从唇角全滑了下来。
  云婳连忙给她擦擦嘴,又重新舀了一匙更轻更慢地送进去。可结果仍是与上一次相同,药汁大部分都吐了出来,水犹寒真正喝下去的少之又少。
  “水犹寒,都这样了,你还要和我作对。”云婳哭笑不得,耐着性子给她擦干净嘴,无奈地看着她。
  她等了一会儿,把第三勺药汁送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双手撑在医榻上,俯下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加更。


第62章 云&水(2)
  云婳没有食言; 喂水犹寒喝完药就离开了医馆。哪怕是趁着漆黑的夜色。
  她本意也是不欲多做停留; 耽搁一刻,水犹寒的性命就危险一分。
  郊野五十里外的僻隅中有一处桃谷; 她要去的,就是那个地方。
  “水犹寒,你千万别听那个瘸子胡说,我能找到人治好你,你一定要撑住……”云婳兀自说着,倒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
  她背紧了水犹寒,让她的脑袋垂在自己肩上,这样就能最近地感受到她鼻息的变化。哪怕夜色黑得不见五指,可云婳一侧头,还是能看见水犹寒那张惨白到近乎透明的脸。
  她每看一次; 心底的潮涌便翻倒一回,一定要在日中前赶到桃谷; 云婳望着远山天帷上冷冷的月亮下定决心。
  灯影疏零的街道上只能听见浅浅响起的脚步声; 有一道影子在夜色中穿梭; 无休止地向前。
  晨辉里第一声鸡鸣响起的时候,清晨的街道上除了灰尘空旷如也; 夜里的影子已经出了城门数十里; 正在郊野一条溪水边弓腰舀水。
  半刻前,云婳发现水犹寒嘴唇有发白干裂的痕迹,脸色也由惨白变成了不正常的潮红,一个不好的念头猛然升起。她急忙将背上的人放下; 悬着心伸手往她额上一摸,竟是像摸到了一块烙石那般滚烫。
  这种时候发热,无疑是要命的危险。
  郊野无药,云婳也不敢病急乱投医,只能用树叶卷着水慢慢送到水犹寒嘴里,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在她身上,不断地为她传输真气。
  来回几次,至少水犹寒嘴唇上的皴裂痕迹消失了,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云婳把她驼在背上,用腰带把两人绑在一起,继续迈上了去桃谷的路。
  天光愈发明亮,烈日盛炎如火,渐渐连空气里都掺上了热浪。
  云婳的脚步越来越沉,日过正中的时候,她忽然停住了脚步,喘着气似笑非笑道:“水犹寒,遇上你真是倒霉。”
  桃谷地处僻静之隅,鲜少有人问津打扰,除了地势偏僻路途遥远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云婳望着前面见不着边的荆棘丛,把连着二人腰间的束带捆得紧了紧。
  沃土上野生的荆棘茂盛粗壮,蓬勃的枝条张牙舞爪地横亘在眼前,纷乱齐聚着交叉纵横,遮挡掉所有去路。云婳用剑砍断一丛,立即便有另一丛挡在身前,似乎这些妖魔鬼怪的爪牙永远都在前赴后继的扑上来。
  她喘口气把剑收回来,决定不再耽误时间,径直往荆棘丛里闯进去。
  还好只是划破了几缕衣衫,腰和腿上扎了几条口子,都是些不严重的小伤。她走了几步,下意识回头看看水犹寒,却猛然发现她腰间正有一条小口汨汨流着血,是不慎被荆棘倒刺勾破的。
  云婳替她捂了捂伤口,接下来的路,索性直接用手分开两旁的荆棘枝条。云婳手里抓着刺棘拨到身后,直到和水犹寒走过这一段,才松开手继续去抓前面的枝条。
  这样一来,水犹寒倒是被护得妥当,所有荆棘都从她身边绕过,毫不沾身。只是没过多久,云婳两手便开始血肉模糊,抓过的荆条上都留下了斑驳的血迹。
  荆棘上本就生满尖锐的倒刺,尖刺划过肌肤时便会留下一条血痕,遑论云婳一手抓住路旁数根将它们拨开。手上裂开了数不清的细密血口,渐渐将云婳整只手掌都染成了红色,倒刺扎进肉里她也不管不顾,望着前方荆棘丛的尽头反而越走越快,对手上的疼痛恍若不觉。
  云婳咬着牙一股劲向前走,两只手上被割烂翻红的血肉看起来惨不忍睹,她只顾着快些前进,丝毫没发觉背上的人眼皮跳动两下后虚睁开了一条缝,甚至薄唇轻轻颤抖了两下,只是还没有足够力气说出什么,便又昏迷了过去。
  好在这条荆棘路并不算长,出了荆丛,眼前便似换了一片天地,整齐的桃花树并排生在路两旁,纷纷飘落的粉色花瓣积在中间墁出一条路来。再前面有一排篱笆院栏,从最左右两侧开始往里围,到路中的时候便没有篱笆了,连门都没有设,栅栏栅锁更没有,直接便是大敞开的。
  云婳走进篱笆里面,此刻已是头晕目眩精神疲惫,突然听见“吱吱”两声,她猛地抬头,下意识便是要跑。
  退了一步忽然顿住,她一转身,竟直接拔出剑来对着那两只抱桃的猴子:“让开!”
  那猴子在前面一阶高高的石阶上望着她,好奇地抓耳挠腮,又高声吱吱了两下。
  云婳伫立着不动,剑锋直指前方,胸膛剧烈起伏着。但其实,她手脚都在发抖。
  “这是哪里来的小友啊?”一个豪朗的声音笑道。
  云婳这才发现另一边的石台上卧着一个须发皆银的老翁,正侧身一手撑着头笑眯眯望着她,旁边还倒了一只壶口悬着半滴酒珠的葫芦。
  方才竟没发现旁边还有人。云婳摆了摆脑袋,觉得自己真是累了,汗水早早就湿透了衣襟,若不是背上有人,恐怕她现在便要就地倒下。
  “我来找桃谷仙。”她用剑顶地撑着身子道。
  那老翁笑笑,拈起手边一颗桃核,两指一弹,倏地打到西南方一间草木屋门上。
  “来了来了,怎么了?”那门应声而开,出来个蓝布袍书生打扮的清秀男子,他抬眼一看,“云婳?”急急忙忙跑过去,惊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云婳没时间和他废话,只觉得身子摇摇欲坠,目光扫了眼身后,桃谷仙连忙会意帮她把水犹寒放下来扶好。
  背上的重量一消失,云婳当即眼前一黑,晕倒前抓着孟钟道:“我来追债了,你帮我救她……”
  桃谷里突然多了两个人,这让孟钟闲适的隐居生活不得已忙碌起来。屋子外面摆起了一排药罐,他一边扇着火,一边添药加水,忙得手脚不停。
  还好云婳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太累了,精神损耗过度,开一帖定神药让她睡上一觉就好了,麻烦的还是她背来的另一个姑娘。
  孟钟拍了拍头疼的脑袋,又忽然傻乎乎笑起来。云婳来找他,他应该高兴才是。
  而云婳,服了帖定神药睡了几个时辰后便转醒了,她醒来时几乎是下意识惊坐起便立即在眼前扫视了一圈。
  这是桃谷里面的屋子,水犹寒正平躺在另一张榻上,身上的绷带也明显换上了新的干净的。她这才松了口气,缓缓起身。
  她探了探水犹寒的鼻息,又见她身上的伤口都涂了药膏,于是放下心来推门走出去。
  孟钟是她几年前偶然认识的,对她来说,兴许只算是一面之缘。
  这个人以前是名扬天下的神医,听说好几次都从阎王手里抢回过人,年纪轻轻便靠着一身医术盛名满天下。当年的孟钟有一颗济世救人之心,还有一颗榆木脑袋,觉得自己这身医术不能白白浪费,于是几年游走行医下来,救了不少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也无知中结了不少敌。
  人家杀世仇,他跑去救了;人家战得伤痕累累好不容易打死了劲敌,他跑去救了;有人一心求死不想再活着受苦受累,他跑去救了又救。
  就这样,几年下来孟钟的“仇敌”成了堆。云婳见到他那一晚,他正在遭人追杀,跑得气喘吁吁,一身布袍都挂了彩,看起来好不狼狈。
  恰好追杀他的那几个是云婳一直看不惯又没来得及收拾的贼人,于是发了个善心,救了他一条性命。
  那时云婳正坐屋顶,飘飘衣袂从天而降,加之身手了得,舞袖挥扬,几下便打得那些贼人落花流水连滚带爬地溜走了。孟钟看在眼里,一颗年轻火热的心砰砰跳动,几乎要忘了方才还在被人追杀命悬一线的危险。
  孟钟一直不解为何自己一心向善救人反倒处处遭人追杀,后来某日顿悟以后,对世人这些恩怨大失所望,叹口气把“悬壶济世”的招牌一砸,跑到这荒郊野外来种桃树建了座桃谷,又给自己自封“桃谷仙”,从此不问世事独自世外逍遥了。
  但红尘里面还有放不下的人,孟钟隐居的时候,给云婳送了封信,说是自己欠她一条性命,以后若是有需要他的时候,不管是救人还是杀人,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虽然孟钟现在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但好在云婳这回是让他救人,他当然义不容辞。
  “喂。”正在守着药罐发神的孟钟突然听见云婳的声音,又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后脑勺,“你怎么煎药还在出神。”云婳走到这些药罐前嗅了嗅,不满地吐槽他。
  孟钟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笑道:“云婳,你醒啦。嘿嘿,我没出神,我只是在想下一味药加什么。”
  “那你想好了吗?”
  “没……”他只是随便找的借口,该加的药早就加完了。
  没想到云婳闻言长长叹了口气,泄气一样愁眉不展。“怎么了?”孟钟急忙关切道。
  云婳将昨日在城里求医的事告诉了孟钟,并把那位跛脚大夫的话也一一转告给了他。她是把孟钟当成那最后一根重要的救命稻草,想他医术高明,一定能救水犹寒。没想到,这个人几年不行医,连药都不知道怎么加了?
  孟钟立马会意她是误会了,连忙拍拍胸脯保证道:“云婳你放心,那位姑娘我一定给你救好!”
  “真的?”
  “真的!还能让她活蹦乱跳生龙活虎!”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米有人催更呢QAQ?不用怜惜小梦这朵娇花!


第63章 云&水(3)
  孟钟是避世几年没治病救过人了; 那只是他不愿意; 但手艺一点没生疏,煎药下针的本事依然足够他从阎罗王手里抢个人回来。
  “住手!!!”云婳突然破门而入的高叫吓得他差点打翻了手头了药碗。
  “怎…怎么了?”孟钟抖了下腿呆讷地站起来; 手指尖上还有一坨热乎乎的黑色药膏,那是他按照古书籍上熬制的黑玉断续膏。
  “你不许碰她。”云婳火急火燎地走过来,“我来抹。”说着手掌一摊伸过去。
  孟钟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一个劲点头道:“哦哦,对,授受不亲。”他本来想把药碗递到云婳手上,可是看见她手掌上全是伤口时,又把碗放在了床榻边的梨木案上,不忘提醒道; “小心烫。”
  云婳“嗯”了一声,也从碗里捻起一指黑黏的药膏; 这个孟钟; 就爱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药。她侧头道:“你教我怎么上药吧。”
  孟钟站在旁边; 细细指导,说这些药要抹在关节和拐骨处; 修复骨络。一边不时盯着云婳偷偷觑上几眼; 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她,真是太惊喜了。
  “云婳,你的手真的不用我再帮你看一下吗?”孟钟小心翼翼问着。云婳的手只是草草处理了一下,上面的伤口他还没来得及去仔细检查; 她就把止血药一通抹,不让自己管了。为了方便给这位姑娘上药,甚至连伤带都没缠。
  “不用。”云婳轻轻把药膏摸在水犹寒手上,又耐心揉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道:“一点小伤而已,你先帮我把她治好。”
  “可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等她醒了你再帮我看一下手伤可以吧?”
  “好,这位姑娘不出五日一定能醒。”孟钟知道云婳是担心这位姑娘的安危,不想耽误时间。唉,他叹了口气,可是自己的伤势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
  云婳闻言抬起头,问道:“那她什么时候能动?”
  孟钟思索了一会儿,回她:“十日左右可以借着器具走动,恢复正常需要一个月,至于什么时候能完全康复,就要看这位姑娘自己的本事了。”每个人体质不同,同样的药用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是参差有别的。
  “云婳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力救治她!”孟钟想了想又补道。
  “多谢你。”云婳点点头,卷起水犹寒的袖子,给她的手肘关节处上药,边问起:“哦对了,外面那个老头是谁?”
  “那个老伯啊,”孟钟随意坐在另一张床上,笑道:“他是醉仙翁,现在和我一起住在桃谷里隐居。”
  “醉仙翁?和你一样?自封的?”云婳每每想到他自己封的那个桃谷仙,就莫名觉得好笑,一时忍俊不禁,“哧”地笑了一下。
  孟钟看见她明媚灿烂的笑颜,简直胜过这满谷缤纷的桃花,竟呆呆地出了好一会儿神,恍惚醒过来才不好意思地摆摆手道:“不是不是,老伯说是以前的徒弟给他起的号,和我哪能一样。”
  话是这么说,听起来还蛮厉害的,可云婳就是对这个老头很嫌弃。臭酒鬼养什么不好,偏偏要养一群猴子。
  “他养了多少猴子?”云婳决定探探底。
  “十八只。”
  云婳揉着药的手一顿。
  她决定以后出门前一定要把剑带好。
  孟钟好久没见到云婳了,还想寒暄些什么,笑了笑还没张口,就被她反问道:“你还不走?”
  水犹寒的上半身已经抹完药了,云婳伸手去扯她的腰带,突然想起屋子里还有个人,立即开始赶人。
  孟钟愣了愣,看见她的动作赶紧起身:“那我这就出去,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再叫我。”
  关门前又嘱咐一遍:“一定要记得叫我。”
  “知道了知道了。”
  因为水犹寒的伤势几乎是遍满全身,云婳要给她关节和错位的骨骼处都揉进药膏,于是只能把腰带解开,疏疏拉拉下身的衣物一散,便只剩一条薄薄的底料了。
  云婳看着半身裸。露在自己眼前的人,第一反应竟是滚了滚喉咙。她压下别的思绪,暗示自己这只是为了救水犹寒而做的情急之举。桃谷里就四个人,除了自己,总不能让孟钟和那个酒鬼来吧?
  她做了个深呼吸,开始揉药。虽然这般做的起因仅仅是为了救人,可云婳还是觉得无比紧张不自在,尤其是在把药膏抹上水犹寒大腿内侧的时候。
  “水犹寒,你可别赖我轻薄你啊。”云婳瞟她眼,嘀咕道:“你要不想老这么被我占便宜,就赶紧醒过来。”
  后来她才发现,原来当水犹寒醒过来了再上药的时候,那才是真的“轻薄”。
  等云婳为她上完药,用手背把脸上的汗珠擦干,长长舒了口气,这才转身出门。
  她现在得为水犹寒醒过来以后的事做点准备。
  “来了两个小友,以后谷里可热闹咯。”她出门便听见醉仙翁的笑声,一看,原来孟钟正在和这个老头交谈,面上有说有笑的。
  云婳抄着剑要出去,孟钟赶忙从石台跳下来,“云婳,你要去哪?”他追问着凑上去。
  “我去后山砍些竹子。”
  孟钟点头若有所思,跟了几步:“要我和你一同去吗?”
  “不用,你就在这里照顾好她。”
  “哦哦,好。”
  孟钟发现这个桃谷里好像大家都很关心那个病人姑娘,不仅是云婳,连醉仙翁也是,与自己交谈时总时不时询问起病人的情况。
  云婳回来的时候,扛了两根质地坚厚、笔直修长的绿竹。这竹子是她千挑万选砍下来的,她要把这两根做成竹拐,等水犹寒养伤那段日子也可以下来走动。
  云婳想着脚步轻快地回篱笆院里,刚走进院子便遥遥望见水犹寒在的那间屋顶上跳着四只猴子,正欢脱地踩着木屋草棚把一只大桃子抛来抛去。
  “小友,你回来了……”卧躺一边的醉仙翁笑眯眯想给她打个招呼,没想到云婳猛地把竹子一搁、剑一横,杀气腾腾对着他:“老头!你快把你的猴子叫回来!”
  于是醉仙翁冲屋顶上的几只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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