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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色青青凝竹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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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叫小意姐姐呀!”王凤娟眨着眼,一副你快叫人呀,你快叫呀,叫了我就给你糖吃的表情。心里想着,“我的个小祖宗,你可千万长点心,别把我儿媳妇你嫂子气跑了。”
    接到舅妈的哀求信号,只好对着柳意,淡淡一笑:“柳姐姐。”
    王凤娟脑门子的汗都快滴下来了,柳姐姐就柳姐姐吧,总算没掉链子,儿子的媳妇算是保住了。其实她没想过,李冰的老婆保不保得住,跟阮洁叫一声姐姐有什么关系。
    李世祥不作声,陆幼凝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李冰则有点不是滋味。
    柳意看阮洁的眼神,像是在看当年的自己,也许是自己跟柳意多次讲过这个妹妹趣事的缘故吧,毕竟阮洁自小就招人稀罕,柳意有兴趣也不足为怪。可……
    算了,李冰打住,不敢再多想,肯定是自己敏感了。
    “好了,吃饭吧。”李世祥发话了。
    各坐各位,各吃各饭,这是正常程序。
    可柳意偏就夹了一筷子鱼肉到阮洁碗里;阮洁看着这一举动眉宇间暗自掠过一丝不快。
    首先,她不喜欢吃人口水,尽管是柳意的第一箸;其次,这块鱼肉……
    真的很难下口……
    “小洁不会嫌弃我吧。”
    没等阮洁答话,王凤娟连连抢答,“不会不会,怎么会!”
    阮洁有些烦躁,烦躁舅妈王凤娟的急于显现,这又不是知识抢答竞赛,她要做什么啊!同时也烦躁柳意若有似无的针对,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她又是要做什么啊!
    …舌头微微舔了下干燥的唇,“不会的,柳姐姐。”
    嘴角弯着,看着柳意的狭长眸子却是寡淡。
    餐桌气氛一时略显沉闷,不管怎样,驳了柳意面子都是不礼貌的。李世祥不会管这种小事,王凤娟更是不遗余力配合还来不及,陆幼凝毕竟是外人不好讲什么,于是李冰默默扫视一圈,然后伸了饭碗到阮洁面前解围。
    毕竟自小长大,他了解她的习性。
    “给我吧。”
    继而给柳意温颜解释,“小洁不会挑鱼刺,每次吃到这里就会卡住。”
    “唉哟,你看我这个老太婆,只顾着讲话了,这个都忘记了。来,小洁,舅妈给你挑鱼刺。”
    这时陆幼凝的一块鱼腹肉正好慢悠悠恰巧巧的剔好刺,很自然放到阮洁碗里。
    “又让你见笑了,小意。”
    这顿晚饭,阮洁吃的很是压抑,主角不是她,但多半话题都在围绕她打转。柳意总是能不着痕迹的把对话跳到阮洁身上,王凤娟为讨好准儿媳妇智商已归零,柳司令指哪打哪。
    饭后,王凤娟把人都推到客厅,一人愉悦的收拾残局。
    李世祥没回书房,留在客厅喝茶是他饭后的习惯,时不时跟几个年轻人插两句话。儿子多年未见还是很想念的,也顺便观察未来儿媳妇。
    厨房打理完毕,王凤娟急急走过来加入话题圈,好一副包打听模样。
    在李冰多方面阻止下,多少还是打探到一番。
    总结了柳意:医学博士,年龄三十,单身,柳爸爸是脑外科界的权威专家和柳妈妈常年居于国外,本人目前刚刚回国,于本市海华医院任脑外科主治医师。
    “那小意怎么会想到回国发展呢?”王凤娟不理解国外条件那么优渥柳意怎么会想要回来,这年头哪个人不是削尖了脑袋出去谋生路,俗话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这柳意该不是有什么隐疾之类的吧!
    “外公外婆还在这里,年纪都大了,想替父母尽下孝心。”即使李冰在整个场面中显得很尴尬,一再阻止王凤娟,可柳意并不在意,很耐心的解释。
    王凤娟听了这话,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她还担心柳意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要是不能生育就惨了,自己儿子看起来对她很上心,肯回国估计也多少和这姑娘有些关系。
    屁/股有料,没准能抱孙子;胸部也够大,奶/水肯定没问题;在医院工作肯定会认识很多优秀的男医生,还能给自己外甥女介绍介绍。
    一个人在那里喜滋滋的想着。
    话题一挑,转到阮洁身上,“小洁这孩子,整天只知道和她舅舅忙工作,都不晓得要谈朋友。这回好了,小意你要是认识优秀的男孩子可要帮忙留意一下!”
    阮洁听这话,脸刷一下就黑了,想着要和医生交往,还是动手术那种的,不由得一哆嗦。
    不过,没人讲过,介绍,就一定是外科医生!
    以前听人说医学院的男生打架都是用大腿骨的,平时就藏在床下面;还听说学医的看一个人不是看脸面,而是看你的内在骨骼肌肉纤维什么的…尽管小时候曾觉得医生是一个很崇高的职业,当然,现在也很崇高,甚至想过自己长大后也会是个医生,可……
    这个职业对自己有阴影。你想啊…
    一双拿着手术刀在别人身上切来切去切的血肉模糊的手…摸在自己身上…阮洁是这么臆想的,立即从头凉到脚,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不过陆幼枫没给自己这种感觉,他很弱受啊!难道因为是内科的原因?自此,阮洁得出个结论。
    外科医生=变态!外科医生=柳意!柳意=变态!!柳意不知不觉被阮洁盖棺定论了。
    “感冒了么?”陆幼凝自顾地摸上阮洁额头。
    “没,刚有点冷。”阮洁往陆幼凝身边靠了靠。陆幼凝暗自疑惑这人的手怎么冰冰凉?遂握在自己手里暖着。
    王凤娟起身就要去找感冒药,被阮洁好说歹说的阻止了,柳意也借机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要她给阮洁介绍男朋友?恼怒呀,虽然先前的八卦都忍下了,可现在她有种想把王凤娟踏在脚下的冲动。
    老太婆,别跟我讲你年纪大!
    一大家子人各自暗怀鬼胎,可惜没珠联壁结,不知不觉已欢快到晚上九点。
    王凤娟坚持让阮洁和陆幼凝住下来,老太太过于热情,阮洁只好推辞说陆幼凝还有事情,这么晚了让她单独回去自己不能放心,要一起走的。至于柳意看见“萌物”走了,就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跟两老礼貌告别。
    李冰则陪着柳意乘电梯下楼取车子――那部阮洁曾经暗自咽过口水的黑色车子。
    “对不起,我妈妈她今天说了好多,希望你不要介意,柳柳。”私下里他喊她柳柳,柳意喜欢这个称呼。
    “哦,没关系的。”
    听不出多少的感情波动,很随意的一句,李冰觉得这才是他认识的柳意,谈不上冷淡,但孤傲。可面对阮洁她明明很……
    可以说的上是热切也不为过,难道是因为有自己父母在的缘故么?应该是的!
    这是李冰今天第二次钻牛角尖,复又第二次自我缓解。
    深夜,在五光十色灯海交织渗透的星空下,有甜蜜相依的情侣,有踽踽独行的路人;有三五成群的朋友,也有酒气滔天的醉汉;有成功者就有失意者,在阴暗晦涩的角落里还隐藏着行窃者和流浪者。
    每个人都是独立存在,却又诡谲到冥冥相联。
    掌控命运的轮盘在浩瀚天幕的深处滚滚吱扭运转,时间的钟摆就在我们耳际敲打摇荡,一切都显得可测又不可预测。
    柳意于黑色座驾内,开了车窗,飞驰在黑夜中路灯映照的空荡街段,自窗口灌进的风使水蛇一般的卷发飞扬。
    一片狎昵口哨声此起彼伏。
    “hi,美女!hi―― !美女--!”
    一群暗夜里的飙车党疾驰而过,混合着不知名的树木清新显得生气勃勃。
    这让她想起了阮洁,漂亮长眸里总带着温吞的倨傲。都说薄唇人薄幸人,高傲如柳意偏生不信。
    那人看来,怎么都是一副底气不足软软模样。
    软软…阮阮…?
    柳意眉眼都笑开了去,此刻的她到真像个妖娆妩媚的狂野狐狸,有九条毛茸茸纯白大尾巴的那种!
    “小东西,以后就叫你‘阮阮’好了!”
    啊――湫!阮洁狠狠打了个喷嚏,鼻音浓重,“好像真的感冒了!”
    陆幼凝抬手按下控制按钮,关掉车窗。
    “不要再吹风了。”

  ☆、第8章 母亲大人

手机铃声在寂寂车厢内突兀响起。
    阮洁摸了来看,是林岚。
    漆黑的夜照不清她的表情,更照不清她黯淡双眸。
    陆幼凝停了车子在路边,握起这人捻的紧紧手指。
    “小岚。”陆幼凝替她接了。
    “凝凝?”
    “嗯。”
    “我想跟小洁讲两句,你让她听电话好么。”
    陆幼凝拿着手中电话示意,对阮洁投以安慰鼓励的眼神。
    可以把她当成孩子般护着宠着溺爱着,但这永远解决不了已经发生的问题。再怎么不情愿,也要让她去面对,因着阮洁是个成年人。
    拿过电话放在耳畔,没有吱声。
    两边都是静静的呼吸,沉浸在静悄悄的夜。
    “小洁。”林岚率先开口,“东西我已经收拾妥了,家里的钥匙…要给你的。”除去中间的略微迟疑,口吻一如既往。
    “随便你好了。”
    “小洁?”
    “嗯。”
    “别想太多,早点休息好么?”
    阮洁张了张嘴想回答林岚一个“好”字,翕动半天,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讲不出。明明都没有关系了,还讲这些关心的话语做什么?倔强的抿了抿上下唇,看也不看摁断了通话,烦闷,不要再听。
    林岚没有得到回应,只听得“嘟嘟”忙音声。
    这样的阮洁,让她的心也紧抽着。
    客厅开了一盏落地灯,林岚就躲在沙发的靠垫下,低低淡淡光线,映着木地板上两只大皮箱,三只搬家用打包纸箱子,每只都填的满满,是存在这个家的痕迹,作为曾经的女主人,之一。
    林岚面向着窗外,看点点灯火,顺着那些小格子,沿温暖光亮一格子一格子的数下去。忆起同居三年,她甚至都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为着什么。
    寂寥的夜,怅然若失盯着窗格子数数,还是头一遭。
    眼前朦胧一片,紧抱靠枕,究竟从何时开始,自己竟如此留恋。
    “到家了么?”言烟来电。
    “还在路上,很快了。”
    “还有些事,今晚就不回去了,你知道的,明天周六。”
    “好。”
    “凝凝。”
    “嗯,怎么?”
    “……我爱你!”
    陆幼凝闻言蹙眉,转而淡淡道:“早些休息吧。”
    言烟有些低落的应着,道了又道晚安后才依依不舍结束通话。
    每个周六言家子女,大哥言城,二姐言潼,老三言烟,都要回家里齐聚一天,除去特殊状况。原因很简单,爷爷奶奶都健在理应按时尽孝,让老人享受天伦之乐,这是言爸爸对儿女立下的规矩。
    车上的二人大约十分钟路程后抵达别墅。
    下了车,陆幼凝前头走着,忽听身后“扑通”一声,吓得扭头去看。
    阮洁绊倒在了门前台阶上。
    陆幼凝连忙去扶,拉起来上下打量一番。“小洁,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阮洁皱了皱眉,慢慢举起有些火辣辣的右手。陆幼凝借着门前灯看着,直心疼,手掌部分已经蹭的红肿破皮了。
    默不作声,拉着她门口换好鞋子,径直走到沙发把阮洁按在上面,自己去找来医药箱,翻出酒精棉球给那红肿不堪的手掌消毒。
    感到吃痛,阮洁微微缩了缩,被瞪了一眼。
    小心仔细的处理好伤口,贴上一个大个头的防水创可贴。“洗澡的时候小心点!”
    “嗯。”阮洁应了一声,“凝凝姐,我去睡了。”
    “去吧,注意伤口!”看着人上楼后,陆幼凝才着手整理药箱放归原处。
    关了灯,走到落地窗前,独自一人对望着一袭银白淡色,月辉映得室内一片苍白。
    柳意的突然出现,阮洁的恍惚状态,连言烟今天也透着违和感。陆幼凝深蹙起秀雅柳眉,好似一切都不正常了。
    又立半响,这才借着冷清月光缓缓回了卧室去淋浴。
    阵阵雾气伴随门的拉开而漫溢,一双裸…露的粉足*直至臀部下方,纯白浴袍带子随便系在腰身,前襟的松垮使得胸前完好曲线隐露。
    一头软缎也似的长发还冒着微许水气,坐了床边抬起双脚晾着。
    “哦!”想起什么似的低呼一声。
    遂把还没干透的粉足伸进拖鞋,开门下了楼梯。再上来时,手上已端着杯清水和感冒胶囊。阮洁肯定不会记得,陆幼凝也差点忘记。
    走到阮洁房门口,待要抬手,忽听门内重重“扑通”一响,同时还传来某人的闷哼。
    陆幼凝一怔,慌忙拧开门把焦急冲进去,水杯口倾斜了也顾不得。
    喊着:“小洁!”
    阮洁直直倒在地板上,动也不动,恶趣味的讲,她直觉得自己脑浆都快摔出来,整个人现在七荤八素,摔的亲爹妈都认不得了。
    方才坐在电脑前收发邮件,夜深,温度下降,只穿了短裤和一件工字背心,阮洁感到有些凉意,便要去拿件毛巾毯披着。讵料到刚站起身迈步就被笔记本电源线给直挺挺的绊倒了,半点防备也没。阮洁痛苦万分,难道这是被“摔神”附体了么?
    陆幼凝不敢动她,伸出的手有点抖着。一看就知道这人误会了,以为自己心绞痛犯病了,说是心绞痛其实也不大正确,只是偶尔气不顺,会有那么一下无法呼吸。
    连自己爹妈都当是小毛病,只有陆幼凝会在意的要命。
    撑着手肘就准备起来,“没事。”还一边安慰着陆幼凝。
    “嘶――!”刚抬起,左胸心脏处就猛地一紧,针扎似的,半口气卡在那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阮洁长吁一口气,道:“娘的,我这么强健的体魄,身子怎么弱的跟根儿豆芽菜似的。”
    陆幼凝让她坐在床上,俯身仔细查探一番,才神色释然。感到手心黏黏的,摊开一看,刚才的感冒胶囊都快化成水了。
    “我,”刚讲了一个字,就瞧见某人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沿着视线……发现自己胸前一片傲人春…色挺立,浴袍带子早就不知散开多少时间了。
    合拢了衣襟,瞪一眼,“我去换药。”
    “不用!”阮洁一把抓过水渍渍的胶囊咕咚吞了下去。
    “水,”又是只讲了一个字,后面的硬生生憋了回去。
    阮洁嘿嘿笑着。
    陆幼凝捏捏眉心,头痛难耐,她真是拿这人没丁点办法。
    “好好躺着,不许再乱动。”转身扯了几张面纸,关了电脑,就去擦地板上洒出来的水。
    “我来。唉哟――!”阮洁一跃而起,右腿膝盖的肿痛不适差点令她再一次跌过去。
    “别乱动!”陆幼凝一脸愠色喊着。阮洁浑身发毛,讪讪地躺回被子里。
    擦干水渍,回主卧换了睡裙,回阮洁房间径自上了床,手指戳了戳,她膝盖。
    “嘶――!”阮洁想陆幼凝肯定是故意的。
    把这人跌的严重的地方都揉了一个遍,揉的阮洁眼泪都快出来才住手。
    “睡吧。”陆幼凝关了床头灯,温柔抱着阮洁,真怕再出什么意外。
    “哦。”寻了个舒适位置,闭上眼。今天够累的,应该没时间再做噩梦吧!
    安静午夜,只闻得见钟表嘀嗒嘀嗒。
    陆幼凝也在琢磨李冰和柳意的深浅,两人看上去明明是有些关系含在里面,可柳意为什么对才第二次见面的阮洁这么有兴趣?
    陆幼凝无法得知两人第一次见面都发生了什么,她不大相信一见钟情,一直认为感情必定如酒窖藏才能味浓宜人!
    该怎样才能把阮洁保护好,不再受伤害?这人外面强作无谓,实则内里柔软脆弱。
    陆幼凝注定今夜也将无法好眠。
    阮洁一早起来,床边已经空了,懒懒伸个腰,洗漱一番精神抖擞下楼早餐。
    周六,天气晴好,坐在庭院里沐阳光浴,进行光合作用,边欣赏陆幼凝在旁作画。
    嗅满院花开草坪小清新,耳听大地玲珑小鸟鸣,像极了春日的生机盎然。想到□□纪旧约开篇:“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有光,便有了光。”
    不禁叹谓造物主的伟大,这样的节奏和色调都美的让人迷醉。当然,她从不依托宗教,她的信仰只有自己的心和那个恬淡美适的女子。
    一份闲适,两份散淡,三分安逸。
    此刻阮洁觉得自己像个澳洲农场主,坐拥一片肥沃庄园,过着忙碌之后的闲散生活。对了,自己爹妈现在也澳洲,想到即做,我们是行动的新一派。
    拿起手机拨过去。
    “哟,宝贝,想妈妈了!”
    阮洁翻了个白眼,“嗯,是哦!你忙什么?”
    “午饭呀,这边已经快中午了。你呢?”
    “坐着。”
    “做着?”阮妈妈吃吃笑着,“和谁呀?”
    “凝凝姐喽。”
    “你在上面?”
    阮洁扭头望了望身后别墅的三个楼层,一二三?疑惑道:“上面?不会呀,我在下面的。”
    下面……
    顿时明白,满脸殷红地咆哮道,“什么上面下面!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是什么时候说我在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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