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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求亲一百次-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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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内,耿秋月十分乖巧地让干啥就干啥,坐下来烧火添柴。袁氏手脚利索快速刷好锅,舀热水淘米,下锅熬粥,忙完这个,接着去倒了药煲中的药渣,重新放药加水上小灶,叫秋月引了火过去开始煎……
  等小炉子火旺起来,秋月拍拍手抬头,见她婆婆已然洗好菜,正攥了菜刀“嚓嚓嚓”切起来,流畅连贯的动作,均匀整齐的切片,很是令人赏心悦目。
  看着看着,秋月由衷赞起来:“娘的手艺真好。”
  哪个人不爱被人称赞的?袁氏听了抿唇笑起来,谦虚道:“干了多少年的活了,手熟罢了,怕是比不上你娘的。”
  “哪有,月儿吃过您做的菜,哪里比我娘做的差了。在娘家的时候,我娘还常嘱咐等我过了门,要跟婆婆好好学学持家手艺,这厨艺肯定是不能落下的。”
  “嘿!你这小妮子嘴巴倒是甜,跟安儿一个德行,咯咯咯!”
  袁氏被她逗得心里舒坦极了,心说这姑娘没错娶,与自家安儿实乃天生的一对儿,今后的日子怕是要有趣极了……
  她们聊得起劲,外头袁少安挑了一担水巴登巴登进来,也不与她们招呼,自顾往缸里倒了,大气没带喘的,转身又出去了。秋月始终看着,那人却是只在转身之际扫过她一眼,真叫人不爽!
  袁氏见状,摇摇头暗笑,向着儿媳妇,把自家闺女说来:“瞧把她能耐的,半天才挑了一担,也不晓得在外头磨蹭啥!你呀,往后要多管管她,孩子成了亲我这个当娘的要享享清闲……”
  秋月是个机灵的,自是明白她婆婆不过是嘴上说说,哪有孩子成了亲就撒手不爱管的娘亲,只怕是巴不得孩子依旧黏她孝顺她,不事事向着媳妇!
  “那人性子野,我可管不来,该是娘亲管着我们两个才对!”
  “哦嗬嗬嗬……你这孩子!”
  两人唠着唠着又是双双乐起来,一个安安分分看火,一个切好菜准备下锅炒,气氛融洽而自然,不见一点家庭新成员与当家主母的生疏尴尬。想来,因为她们二人都不是扭捏含蓄的那一派,有啥说啥唠起话来丝毫不尬。
  锅里下了油,竹捞一捞子白菜往里一倒,“滋唦唦”声霎时充斥整厨房,撒了盐下去,菜油烟香气开始冒,惹得第二担水挑进来的袁少安深深吸鼻子嗅一嗅,腹间“咕噜咕噜”自行动作,登时饿得不行。
  娘亲忙着没空理她,看火的媳妇儿不知生了啥闷,傲娇着也不再分出眼神给她……默默倒了水,少安也假装不看不理,回身担起空桶就要出去,却是在擦过灶边时,抬脚背往傲娇媳妇儿屁股上轻轻嫖一脚,不知作的何妖。
  无故被蹭的那人,回头一记狠厉怒瞪,眼中意思明了:作死的娘娘腔,以为自己有多撩咋的?!
  没错,作死的袁少安就是自我感觉良好,得意着扬了扬眉,扮个鬼脸哼起小调儿,去挑第三担……
  望着那道嘚瑟不已的身影出去,秋月没好气丢去一记白眼,才忍不住翘了嘴角,回头继续看火,心道:幸好娘背对着没瞧见!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77章 暖意

  不多时,粥滚了; 菜也已出锅; 袁氏再从秋月随嫁礼的藤萝中取出两条粽子剥了切片; 吩咐烧火的人; 
  “月儿别烧了; 留根柴头就好,你去叫安儿拿火笼过来夹碳……哦还有; 大厅桌岸边的小木柜有包茶叶你拿过来一下。”
  秋月乖巧应声:“诶,好。”应着; 人已起身离开灶口; 撩开门帘时一股强劲寒风正巧灌入,冻得她直打哆嗦。
  顶着寒风回到新房; 在灶口窝半天的暖和劲儿已消耗得差不多,秋月推门入内,关上门即打着颤跺脚; 赶紧去内屋火盆边烤烤手,瞧瞧她家杀猪的在磨蹭啥。
  “袁少安你在干啥?娘让你去夹碳。”入得内屋; 见那人坐于妆台前; 不知在摸些啥。
  少安知道人来也不出声,过了半晌才停了动作; 缓缓拧屁股转过身,露出一张过分娇艳的……脸。
  “你!”
  耿秋月一张俏脸立时变色,望着那人吓得说不出话来。对方好似忒自信,一记媚眼抛过来; 翘起猪唇“啵”一声吹个飞吻,
  “咋样,人家是不是很美丽?”
  只见她重新描过眉,两颊涂得绯红,唇瓣不知含了多深一口红纸,脸皮脖颈则是涂了厚厚一层白底,好好一张脸浓妆艳抹整得鬼画符似的,可把那头烤火的耿秋月瞧得后背一凉,不由自主抽了脸,深深懊悔于自己嫁过门之草率……
  “美丽得有点过了……我看你还是赶快洗洗,一会儿要给爹娘瞧见,就不是我这个反应了。”
  嗯,耿秋月的反应算是淡定,只她这点评是带了浓浓反义的。然而自我感觉良好之人并非这般容易受打击,仍自恃粉面桃花姿色上乘,对镜不住欣赏并感叹,
  “你呀,就是嫉妒我底子好,上个妆就把你凤凰村新一代村花给比下去了,咯咯咯……”
  凤凰村新一代村花再次抽一抽脸,深觉她嫁的这个人,审美超乎想象,撇撇嘴挪过去,欲要细瞧,疑问:“别跟我说你没事就喜欢在屋里上妆玩……”
  “哪能呀,我又没买你这些胭脂水粉,这不得了闲心血来潮试一下么,是不是很——”
  “呀!你用了我的脂粉!袁少安你个死娘娘腔,作死你得了!”
  少安话未说完,已被发了狂般几步扑上来的秋月狠狠挤开,也未等她反应过来,对方虎了脸一副要与她拼命的架势,掐上她的脖子,娇声怒道:“竟然挖了我那么多胭脂!你个杀千刀的!纳命来!”
  秋月只是一时怨愤,能使多少力气,再者袁少安何许人,手上一个掰即把索她小命的纤手扯开,并不由分说将人一把揽入怀中,茫然无意识自己究竟犯了何罪。
  “咋了嘛?人家扮扮美丽不也是为了给你欣赏的么,涂你点胭脂咋跟要你老命似的?”
  怀中人稍稍冷静下来,只仍是心疼她那两盒贵到不行的脂粉,又是气又是怨,一拳头捣上她胸口:“切!真以为自己多美似的,膀圆腰粗一个谁要欣赏!那可是我攒了好久的银子才买的,自己都没舍得涂几次,就这么给你糟蹋了!我不管,你得赔我!”
  少安哪敢不从:“好好好,赔赔赔,别说两盒胭脂,我整个人都赔给你好不好!”
  “哼!你本来就是我的。”
  突如其来的霸道告白,惹得袁少安得意非常,笑得温和也暧昧,贼手开始不老实,往怀中人的怀中探去……
  “嗯,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啪——”
  秋月羞红了脸,对这个臭流氓总是防不胜防:“你最好把这身衣裳换下来,把手把脸洗干净,再想来碰我!”
  “洗过了洗过了,衣裳也早就换过了,我多爱干净嘛!乖啦,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秋月咬了牙,阻住魔爪进攻,坚守阵地,拒不妥协:“休想!你的手冷死了!还不快洗脸拿火笼去夹碳,磨磨蹭蹭一会儿碳都熄了。”
  少安那双手实在是冷的,也就不执著,抽了回来,自去拿巾子端脸盆,准备出屋。秋月见状忙拦下来,杏眼一瞪,没点好气道:“你这个样子出去要吓死谁?老实在屋里呆着!”
  然而对方就是不服:“明明美得不行。”
  片刻,耿秋月去厨房打了热水回来,开始催:“快洗快洗,娘已经忙完,咱们该出去敬茶了。”
  “诶呀急急急,爹娘又不是不讲理的,等一小会儿能咋样嘛。哦,妆台右边抽屉有个盒子,你打开看看,昨儿世杰哥送咱们的贺礼,你看看挑个喜欢的。”少安说着,撸起袖子开始卸妆洗脸。
  又是世杰哥!
  那头,耿秋月撇撇嘴,依言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红漆方木小盒子,打开——两枚色泽悦目的精巧玉坠子,样式不一,一看就是成对儿的,且价值不会低。
  “嗯,挺漂亮的。”
  秋月心喜,捻起来细细端详把玩,抓着其中莲花样的那枚,在胸前比划,照照镜欣赏。随后,少安擦着脸走过来,解释说:“两枚玉坠咱俩一人一个,世杰哥专门给咱们准备的贺礼,说是往后有啥要紧事,可拿着任意一枚去县城找他,或者找钱师爷。”
  “钱师爷?”
  “对,县太爷身边的钱师爷,我上回见过。说实话,世杰哥的家人和这个钱师爷,我都不太想再跟他们打交道……”
  少安回忆起与陈氏一门的不快,感慨陈世杰为人厚道之余,对这份情谊深重的厚礼,只觉哭笑不得。秋月已从她口中获知事情的七七八八自是十分同意她的想法:“也是,咱们平头小老百姓的,能有啥要紧事要找他们帮忙。”
  “那这也不是便宜货,咱们要收好咯!你要戴着也成,找根结实点的红绳。”
  “嗯,我喜欢这枚……”
  等秋月把玉坠系好挂上,少安帮着把它放入她领口,趁机探手进去占一把便宜,在对方娇横眼神中默默收回来,干笑:“好啦,还有别家送的贺礼,一会儿敬完茶吃过早饭没啥事了咱们再慢慢拆吧,记下来都是谁家送的,往后有机会要回礼的……”
  乡下地方成亲虽排场整不来多大,形式还是颇讲究的。新婚第二日,新媳妇给公公婆婆敬茶,是必不可少的流程。
  袁家大厅,袁父袁母当堂而坐,他们跟前,跪着新婚的袁耿二人。
  “爹,请用茶。”
  “嗯。”
  袁父喜笑颜开,对这门亲事,对这个儿媳,他是一百个满意,饮起茶来不顾烫舌咂了一大口,好似这般才能表达他的欢喜诚意。而等到少安敬上时,他只轻轻嗦一下,对着终于遂他所愿娶妻成家的儿一通说教,让她好好待媳妇,稳重当家,把日子过红火云云。
  同样的,袁氏对两个孩子寄予最大的希望,便是她们能相互扶持,过得安乐无忧。
  只是等二老训话完毕,给孩子派上红包即将结束敬茶仪式之际,袁父的一句话,搅乱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欢庆气氛,触到其余三人内心深处某个点。
  “诶呀,年底了年底了还能喝上媳妇茶,这要放半年前我都没想过的!要是来年能再抱上孙子,就是我袁家祖上积德的福报了哈哈,安儿月儿,你俩可得加把劲,听见没……”
  稀松平常的嬉笑畅想却是换来一厅沉默。
  袁氏心内无奈,面上只佯装嗔怨,说:“孩子才成亲,就你急成这样!”
  娘亲带头开怼了,少安也跟着扳一扳:“就是嘛爹,哪有这么容易说抱孙子就抱孙子的,你当安儿娶的媳妇儿是咱家大花小花么!”
  “啪——”
  “啪——”
  “啪——”
  本是袁母领着俩孩子对付袁父,谁知袁少安这张没谱的烂嘴,打了个死难听的比方,叫其余三人统一转为一个阵营,一人一个暴栗,齐声骂她:“讨打!”
  敬茶结束,一家人围在一块吃早饭,就着一碟蒜香炒白菜,一碗酸菜,一碗咸萝卜,每人两碗滚烫滚烫的热粥下肚,干掉两条粽子,吃得又香又满足。
  热粥热菜下肚,胃里暖饱,整个人也暖意融融,别提多舒服。早饭吃毕,秋月抢着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涮。袁家两老更是满意,一人提了一个火笼烤着手,坐了一会儿便开始整理昨日婚宴造下的乱糟糟场面,清点亲朋邻里们的来情礼。
  袁少安自是喜欢粘着新婚媳妇的,她家秋月表现优异,勤劳肯干的样子,令她更是心喜。虽然当初求亲时一口一个她嫁过来享福,而享福是个啥概念,谁心里还没点数。
  总不能娶个媳妇回来,让自己爹娘伺候着吧!
  “嘿嘿,就知道我家胖妞是个懂事的媳妇儿,瞧瞧瞧瞧,多勤快!”
  得了多大便宜的人,一脸的卖乖,在一旁欣赏着爱人忙碌,陶醉不已。那懂事勤快的媳妇儿一记眼刀飞过来,吸一鼻子冷气,呼一鼻子热气,倒了锅里最后一勺热水,继续洗,半晌才傲娇着搡开挡住她光线的人,嗔道,
  “起开,碍手碍脚的!”
  少安迷恋的眼神依旧,只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看不够,继续观赏入迷。只是等对方刷好碗洗完锅,让她去取了全家人昨日换下的衣物来,端着盆子就要去井边打水,她就禁不住心疼起来,
  “还是别在这儿洗了,回厨房我给你烧一桶热水洗。”
  秋月听得一愣,明白过来意思,旋即暖了整颗心,换上柔柔笑意,一只手端木盆,一只手伸出来捏她脸,轻声说:“没事儿,冬天井水暖和,不怕冷。”你挑水打柴,可比我洗衣刷碗辛苦得多。
  只是对方不领这个情,大抵,还是不愿心爱之人受任何的委屈吃任何的苦,哪怕为此她自己要多吃些苦,多干些活。
  “还是不要!井水暖也暖不到哪儿去,你洗着的时候泡着手当然没啥感觉,洗完了我看你那手还想要不想要!别了别了,回厨房,烧桶热水在天井边洗,还不用在这吹风,走走走……”
  秋月拗不过,只好歇了心,跟着去了厨房。望着抢过盆子,拉她手入怀暖和的人的背影,心中柔软似水,暗道:嫁了这样的人,往后能吃苦受罪就真是老天不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是不是太甜了大家都看腻了呢?

  第78章 过年

  大年三十除夕夜。
  一年到头,最是万众期待的隆重时节; 上至老叟下至孩童; 齐齐在这欢庆日子喜上眉梢; 热闹开来。不论对城里人还是乡下人; 辞旧迎新乃大吉; 更别提这是日子轮一圈即将翻新。
  香山脚泗水下游岸边那块空地,俨然已成为凤凰村村东一带专用屠宰场; 天未亮的时辰,已有不少人在忙活。为着今儿这个特别的日子; 袁家杀了两头猪; 其他有少数人家也杀了猪。
  按他们这一带的年节习俗,年夜饭必须要有肉; 鸡或鸭总也该杀一只,猪肉可以杀自家养的,没养鸡鸭没养猪; 就拿钱到别户人家去买,一年到头这般隆重的日子; 饭桌上若是太过寒酸没点荤腥; 那日子都没法好好过的。
  “还是你们专门杀猪的利索,咱们笨手笨脚的都不大会弄; 整得一身腥呵呵呵……”
  一大帮人在岸边忙活,望着几名屠户精准灵活的动作,一名手执菜刀正在奋力刮猪皮的大叔忍不住开腔。
  “你自己拿把菜刀来杀猪能有多利索,你咋不用柴刀捏; 哈哈哈……”
  “去你的!咱们村里也没几个家立备有杀猪刀,你当个个都跟袁家似的月月都杀猪!”
  “诶,人袁家一个月杀两头猪呢,不得多备几把么,是吧袁小哥!”
  众人都是相熟的,便就着话题调笑开来,一时间气氛更是热闹。只那被硬生生扯进话中的袁小哥,微摇摇头笑得无奈,心说:我家虽然经常杀猪,可又不是我自己杀,杀猪刀只有一把哟!
  黎明时分的夜最是清冷,冬日更甚。一帮人各忙各的,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话,倒并未缓下节奏,一个个动作迅速,只想早早整完,早早离开这风疾露重之地,早早回家躺被窝烤火炉。
  而在这天寒地冻的黎明时分,某位年轻人与其余几位大叔大婶一同,蹲在河边清理内脏。腥骚膻臭的气味,抵不过如冰刀划过脸颊的北风,抵不过如利刃刺入骨髓的冰凉河水。
  换做任何人,不过是顺手洗一洗冲一冲,没办法的事,谁叫他们没人帮手。可袁小哥,你家都几个屠户大叔给宰好猪砍好肉整理好下水,你又何苦在此同大伙儿挤一块儿挤大肠呢?
  “袁小哥就是出息呀,瞧瞧这小身板这细胳膊细腿,可比我家臭小子瘦多了,咋就那么能干呢!”
  “就是嘛,袁小哥忒勤奋,这大冷天儿的。”
  “老袁家就是好呀,生了个这么能吃苦肯干的儿,俺家那两个小兔崽子平时睡到吃晌饭都没起,喊一喊二都不应的,真是气死人!”
  不错,于此刻在此地忙碌的,皆是老一辈的人,年轻人有哪个勤奋如袁少安,着紧自家生意,着紧自家爹娘,着紧自家媳妇,大冬天里天未亮肯离开被窝出来动手干活的,一个个谁不是挺尸被窝睡到日上三竿……
  “可不,袁小哥你呀大冷天的还是回去歇吧,叔几个不是都给你整好的么,才娶的媳妇别叫人睡空被窝多不好呀哈哈哈!”
  杨屠户忙碌间隙,也跟着发声。虽然袁少安极其罕见的在他们杀猪时不是呆呆旁观而是撸袖子打下手来了,可看着她小心翼翼一下一下撸着他们已粗粗清理过的猪大肠,眼看着脏物一点一点越来越少直至再无,那人还是不间断一下接一下不住捋着撸着,他们快看不下去了。
  这小伙子忒娘了吧!怕脏就别吃粉肠啊!想吃就狠命冲洗狠命搓盐巴啊,搁这儿撸半天这边躲躲那边躲躲生怕沾手上沾身上的,你可别不是撸着好玩儿罢!
  然而袁小哥又怎会喜欢这种把戏,她可没得闲工夫玩,如此辛勤用功,不过因为爱。
  “嘿嘿,没事我再整干净点,回去再用热水冲冲,我媳妇儿爱吃这个。”
  “哟!瞧瞧瞧瞧,这后生不得了哟!”
  “呀,鸡皮疙瘩都起了我这一把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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