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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求亲一百次-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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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事难料,世事难料哟!
  一心沉浸在自己纠结彷徨与甜蜜期待的复杂世界中的袁少安,没去关注周围人对她的关注。
  与前面某一回她爹逼着她去耿家溜达送新鲜猪肉的情况相比,这一回,她完完全全出于自愿,并且满怀信心与期待。她认为,只要将昨日的事情找个合理的说法消除耿家人对她的误会,再加把劲将那个与自己本就情投意合的女孩子追到手,解开她的心结……这门亲事,跑不了也赖不掉,嘿嘿嘿!
  “老丈人丈母娘,丈母娘老丈人,快快把我媳妇儿还给我……快快还给我……还给我……里个儿郎……里个儿郎……”
  “少安,往后你还是少来我家的好,我家月儿不想见你。”
  许是经过一夜的沉思与分析,已完全冷静下来的耿家人,待亲自上门来赔礼道歉的袁少安还算客气。只是那正主儿耿秋月,不知是尚未起身还是窝在自个儿房中不愿出来,没见着人。
  既如此,袁少安索性豁出去,独自挑起大梁来唱这出大戏得了。
  “耿大叔,耿大娘,秋梅姐,张大哥,昨儿我和秋月的事儿,其实是个误会。不过也是因为我做出让秋月误会的举动,才闹了那么一出的。今儿我特地来赔不是,希望大叔大娘大姐姐夫能原谅我。不管你们相不相信,你们不相信也可以去问秋月,我真没打算对她……我袁少安真不是那样的人!”
  “……”
  袁少安的口齿伶俐头脑也机灵,啥事儿从她嘴里出来能不变个味儿,耿家人与她不算熟悉更谈不上了解,只一个个狐疑着盯了她瞧,不予置评不予表态。
  少安自知不可能三句两句就消除自己在他们心中的猥琐形象,并不急躁,状若不经意瞥了瞥一旁的耿秋梅两夫妇,心道对不住,继续解释,加引导,
  “唉!也怪我!可能因为昨儿张大哥的事解决了,我心里高兴多喝几杯有些醉了,是不是张大哥,咱们都碰了好几杯呢我记得!呵呵!喝醉了嘛,对着心上人我就激动呀,所以才想拉着秋月好好说说话……这一激动,这一拉拉扯扯,可不就叫秋月和其他见着的人误会了么……我回去醒了酒,就知道错了,可……秋月性子强,她一定是觉得我不尊重她,才那么冲动要退亲的!大叔大娘大姐能不能帮我劝劝她……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为了她,戒酒都成!”
  声情并茂的解释劝说加引导,好不精彩!耿老大依旧端着村长气派,只那面上再无昨日的凶神恶煞样了,盯着袁少安,听得她说到张顺德时,就已微微变了脸色。
  而那被强行提及用以转移注意力的无辜张大哥,望望袁少安言之凿凿的模样,又望望岳父大人疑惑威严的模样,再望望自己媳妇儿脸色不自然的模样,一脸的懵。
  “既然是这样,那你自个儿去跟月儿说。她要是原谅你,还想嫁你,我们做爹娘的没理由拦着。不过往后,你可绝不能再出这样的事。还有,你刚才说的顺德的啥事儿?顺德你说说,少安解决了你的啥事?”
  “爹,我……”
  “爹……”
  很好,计策成功。
  袁少安心下暗喜,对那嘴笨脑瓜实诚的张大哥报以百十倍的歉意,对那与秋月有五分相似的脸五分相似的眼投去十分的同情,从耿家张家的家务事中抽身而出,再打起精神堆起笑脸,退到一侧去勾搭未来丈母娘小舅子。
  “诶哟耿大娘,几天不见您看着年轻了不少呀,比我娘会保养多了真的是。来来大娘,这是我上回去镇上药店买回来的干菊花,今儿特地给您送了些来,您得了闲就泡泡菊花茶,这玩意儿喝了不仅养肠胃,还能祛脸上的斑啊痘啊的,虽然您的脸上啥也没长美得很嘿嘿……”
  “……”
  “还有秋堂,大小伙子,瞧你少安哥给你带了啥?金桔糖,润喉的。还有这个,是男人用的祛脸上痘的,抹着用的药膏。你别瞧我没长过痘不懂昂,是你望喜哥用了说好的,他前两年那脸上埋汰的哟!你眼下虽然没长啥痘,不过有备无患嘛,就算是男人也得注意保养自己的脸不是嗬嗬嗬……”
  “……”
  一顿尬笑。
  厅门口处,手上端了脸盆脖上挂了巾子的耿秋月,一双水眸瞪得溜圆,睨着袁少安的眼神,堪比见鬼。
  死娘娘腔挨个儿给她娘她弟介绍美容护肤常识的样子,实在是……
  

  第54章 烦乱

  “你说啥?还有这事?”
  耿老大掩不住自己对大女婿所言之事的讶然与愤慨,盯着女儿女婿的眼神; 既是心疼又是无奈。
  “爹; 这事是少安出的主意; 找陈公子帮着摆平的; 地契是拿到手了。而且陈公子还热心的说要送佛送到西; 帮我打点官府那边,让我到时直接去县衙盖章过户就成……”
  张顺德实诚得紧; 岳父大人星目一瞪,他能招的全招了; 不留一句私藏暗话。也因此; 狠狠帮袁少安在未来老丈人这里刷了一把优良印象,利人不害己。
  事情既已解决; 耿老大即便再气,再有心对那张家发难谴责,也显多余了。那么; 就由得年轻人去处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冲子外的地是吧?挺好。往后在那儿盖房子或者从咱家割一块出来盖在周边也成。那你们原本那屋子呢?也是块地呀,打算咋处置?”
  村长不愧是村长; 所言所思总是豪不拖沓废话; 句句有物,句句戳重点。张顺德与耿秋梅听了; 心下暖意融融之余,觉得甚是踏实。有这般靠谱的爹,有这般靠谱的娘家,实乃幸事。
  “这个还没想好。那地方位置不好; 就算是开了来种菜种树也是危险,这会儿还想不出好法子归置。”
  “嗯,那地儿着实没点吉利。而且又远,还挨张家近,撇了不要得了,就是有点儿可惜……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认这个倒霉了。”
  “爹,您也不要想太多了,我和顺德能捡回条命已经很幸运了,那个地方是伤心地,不要也罢。”秋梅先是安慰自己父亲,安慰着安慰着想起自己未出世便不幸夭折的孩儿,不禁黯然神伤。
  于是,便成了其余人反过来宽慰她了。
  “秋梅,你别伤心了,当心身子。”
  “梅儿,我可怜的孩子。别想这些了,走,回屋歇着去,娘给你炖猪蹄汤。”
  “姐,身子要紧。”
  “回屋歇着吧,月儿,看好你姐。少安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不愿插嘴别人家务事的袁少安,杵在门边与耿秋月你瞪我瞅玩得正欢,被突如其来的召唤打断,心下无奈,面上愉悦,冲秋月挤了一记媚眼,转身去了耿老大跟前回话。
  耿秋月哆嗦抖了又抖,冷颤一个接一个,却是对那无赖完全没辙,长长叹一口气,去拉了自家大姐回屋说话。再不发发牢骚泄泄愤,她要么得气死要么得憋死!
  “姐,别再伤心了,你老想着伤心事,啥时候才能养好身子呢!”秋月扶了秋梅坐下,循循劝导着。
  “唉!那可是我的骨肉!能不伤心么!”
  耿秋梅虽伤感,到底过去不短的时日了,有些事情不看开也没法,只好坚强起来,积极面对了。
  “算了,还是不想这个了。月儿,说说你和袁少安吧。你跟他,你到底是咋打算的?”
  “姐,我的打算还不够明显吗?”
  提起那个人,耿秋月实在无法抑制自己的恨怒羞怨,心下五味杂陈无法言说,只能自己干干尝着默默受着。
  一如耿秋芳的看法,耿秋梅也是个明眼人:“可你这样子明明就是还念着他嘛。昨儿姐姐听了秋芳说的那些,也跟你一样气得不行。可过了一夜冷静下来一想,觉得没那么严重,少安也没那么不堪。加上你姐夫说了一堆好话,我就觉得,是不是咱们对那小子误会了啥?”
  “诶呀这件事情我跟你说不清!反正就是我发现袁少安不是我想要的,她离我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差得太远了。”
  耿秋月异常的纠结。不能给家人说明真相,又过不去心中那道坎。两日来,此事在她心头拧成一团麻,揪着她扯着她,围着她绕着她,令她完全无法分心去想其他,只一股脑恨着那个招惹了她的可恶之人,又一股脑恨自己的不争气。
  许是耿秋月的表达不够明晰态度不够坚决,许是耿秋梅旁观者清,见她如此犹疑难解,以长姐兼过来人之名,一点一点开导,劝说,
  “差太远?那你当初又是为啥看上的人家呢?难不成你发现自己喜欢他的地方都是错的?你看上他之后才发现他根本没有那些吸引你的东西?”
  “这……倒不是这样……”
  “那是咋样?如果说当真是袁少安人品德行有问题,以你的性子,早该彻彻底底跟他断了,没得在这里烦恼的。”
  耿秋梅呀耿秋梅,你可真是个明白人!
  秋月垂了头,默默揪扯着自己的帕子,沉吟半晌,抬起头来,发问:“姐。你当初为啥嫁给姐夫呢?爹娘当初可是不满意这门亲事的,就连我都觉得……”
  问到点上了。
  关于这个问题,耿秋梅回答过张顺德,回答过耿大娘,却是从未与自己亲妹妹说起过。因为她的妹妹眼高于顶,婚姻大事迟迟未提上日程甚至未放在心上。
  “我知道,那时候咱们全家人都不满意这门亲事。你姐夫年纪大我好几岁,人又老实巴交的,家里住得那么远那么山,而且张家人都不是善茬。咱们村里就是差点的人家,也不见得有答应张家亲事的。你一定觉得姐姐脑子坏了才不顾爹娘反对嫁过去的吧?”
  秋月未答话,那眼神分明给了肯定答案。秋梅嗔她一眼,继续道,
  “我呀,就是看上你姐夫的老实!他虽然性子有些软,可人品没的说。张家那种人家养大的孩子,能有他那份人品,不和张家人同个模样,可见有多难得。我既然看上他,自然有他吸引我的地方。你不也一样么?袁少安人机灵嘴巴又能说会道,能哄你开心逗你笑,为人仗义又热心,这些难道不是你着迷的?”
  耿秋月一顿,俏脸爬上红晕,嘴一噘,急急反驳:“谁着迷了?那个死人啥时候哄我开心逗我笑了?哪一回不是把我气个半死才罢休!姐你是没见着罢了。”
  “哟!这么说来,你们还是对欢喜冤家了?”
  “欢喜没有,冤家仇家是实实在在的。好了别扯她了,还是说你和姐夫。我就不明白了,你说看上他老实,人品好。咱们村里人品好的老实人多了去了,家里情况总也比张家好,你咋偏偏就吊死在这棵树上了呢?”
  又问到点上了。
  耿秋梅靠上椅背,放松全身,似是思忆起往事,脸上浮起盈盈笑意,止不住的甜蜜。
  “你不知道,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他好几次了。有一回我跟一帮同样大的娃娃出去玩,跑着跑着进了冲子,玩到天夜了也不知道回来。那时候你姐夫也是个孩子,虽然比我大几岁,也还是个半大的娃,不晓得从哪里跑出来拦在我们跟前,劝我们早点回家,说冲里离山最近,山上有老虎豹子,夜里会下山叼人……他说那话那副认真的样子,吓哭了几个女娃……”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往事,耿秋月津津有味听着,来劲极了:“后来呢?后来咋样了?”
  “后来他很热心肠的送了我们出来,回去的时候一个人撒丫子狂跑的,显然他自个儿也怕得不行咯咯咯……起初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吓唬我们玩的,结果不是。”
  “哇!原来你那么早就看上我姐夫啦?怪不得非要嫁呢!”
  终于是有机会打趣自家大姐了,秋月哪能放过这机会,促狭逗趣不带下嘴留情的。
  然而秋梅只是浅浅摇头,轻叹一声又道,
  “谈不上看上不看上,只不过因为这件事,在我这里,他张顺德比其他人更让我愿意嫁。秋月你也是,一定要明白自己的心意,知道是哪个人,比其他任何人,都叫你想嫁,这就够了。”
  “……”
  从耿秋梅屋里出来,耿秋月的脸色犹疑神情恍惚,不知是比进屋前更混沌了,还是更清明了。
  出得屋来进得厅中,见袁少安正巧与自己爹爹谈话完毕扭头转过脸来。四目对望,秋月乱糟糟的心绪愈添了几分烦扰,幽幽瞪那人一记,转身溜走。
  袁少安见状,赶忙追上去,于耿家大院的墙角树荫下,拦下了佳人。
  “别跑了,就在这院子里有啥可跑的,我眼睛不瞎哪儿瞧不见你。”
  “……”
  幽怨难解恨的眼神直勾勾戳向眼前人,秋月不想说话不想搭茬,只想逃开。
  只是,她往左,少安拦左,她往右,少安拦右。
  “让开!不然我喊非礼了!”
  “喊啊,你又不是没喊过。反正现在我名声也臭了,不差这一遭。”
  “袁少安,你怎么那么欠揍呢?”
  秋月气性又起,翻着眼睛,努力克制自己要扑上去海扁她一顿的冲动。
  毫无欠揍之自知的袁少安接茬:“耿秋月,我大概真是欠你的揍。不过往后等你嫁给我了,有得是机会教训我。”
  好不要脸的言词!耿秋月急恼,一肚子怨气无处撒:“袁少安!你再瞎说信不信我这就找你爹告密去!”
  “你去呀!”
  “你有病!”
  “相思病。”
  “……”                        
作者有话要说:  头好痛,睡了。

  第55章 农忙

  在耿家重刷好印象回来,袁少安的心情好得飞起来。日子一天一天过; 她对耿秋月发起的攻势日益猛烈; 不论对方给的是何种态度; 她已打定主意; 到了黄河也不死心; 见了棺材也不掉泪。
  自从确定心意下定决心,袁少安每见耿秋月一次; 就赞叹一次自己眼光了得。想当初,自己真是眼瞎了才会觉得耿胖妞啥啥都不好; 真是瞎得要紧!
  这个女人明明有意思极了; 气呼呼又没处撒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与她袁少安的性子正好正好相配。如今看来; 她俩从相貌家世到秉性年纪,都配得不行。
  袁少安不愿再怂。即便耿秋月心中依然抗拒她的女子身份,她已非当初面对彭春儿时的消极状态。当下努力一把; 总好过将来后悔。
  幸运的是,耿秋月对她的态度与彭春儿那时大不一样。
  彭春儿的态度是:你是女孩子; 应该喜欢男孩子。(请加君羊:壹壹零捌壹柒玖伍壹)
  耿秋月的态度是:你这个死骗子!都退亲了还没皮没脸来撩我; 砍死你!
  ……
  如袁少安总结的,她与耿秋月在撩与被撩怼与被怼的循环模式相处中; 乐呵呵过着日子,转眼已至晚秋,进入农忙时节。
  凤凰村所在的肃州乃繁华江南之地,鱼米之乡; 百姓的作物主要为水稻,每年两轮播种收割,亦即每年农忙有四回。一般来说,除去芒种收割,给稻田灌溉放水、除草施肥、驱虫赶鼠,就是庄稼人平日的功课。
  而这所有关于农田劳作的一切,都与袁家无关。
  袁家的田地早已转给村中几户关系好的乡邻照看,他们每年每季在这些田里种植所产的粮食,匀出一部分送到袁家。这种性质上属于租佃形式的互利互惠,很好的杜绝了土地资源闲置浪费之嫌。
  靠着这些粮食,袁家一年到头并不愁米钱,他们平日的所需用度,要费心费力的,是柴药油盐酱醋茶。
  哦,除去这些,家中几十头家伙的粮食,也是袁少安每日每日操心的。
  “呼——呼——呼——”
  “为啥我袁少安要这么命苦!每日挑水砍柴喂猪铲屎就算了,还要出来拔猪草顺便摘菜浇粪……老娘的美脸都晒成啥样了唉!”
  虽说已是深秋,南方的日头仍旧热烈,午间的天气不再十分燥热却也绝算不上舒爽。俗话说的秋高气爽,那是闲人城里人的感受,他们乡下人没这个感知。因为秋高时分,是个庄稼人都在顶着日头忙收割,爽个鬼!
  袁少安是乡下人却非典型的庄稼人,她家只种地不种田,没那些繁琐累人苦活计,每每到了农忙时节,她只是一边瞅着村民们在田里忙活,一边该干嘛干嘛。
  只是只是,今年今秋,她怕是不能闲了。
  一担子猪草挑回去,进猪圈瞅了两眼即将临盆的母猪,少安满意着退出来回到自家院子,才倒了杯水没喝上,她爹的吩咐下达。
  “安儿,听说明儿耿家要开始忙收割了,你没事过去帮帮忙呗。”
  少安听了一愣,旋即乖巧点头,也觉得这是个献殷勤的好法子,
  “行。”
  一旁的袁母听了,朝孩子她爹飞一记眼刀,心疼自己闺女,开口还价:“去帮忙就去帮忙,明儿安儿你推咱家的鸡公车去帮他们运粮吧,省得下田又不熟练给人闹笑话。”
  深知这是娘亲在心疼自己,少安心下顿时暖意融融。下田收谷是多么苦多么累的体力活,她袁少安素日里干的体力活已不在少数,同样叫她娘心疼得紧。
  “也好,安儿人去了就是好事,出多少力干多少活我就不管了。”
  “嗯,那我明儿一早就过去,爹娘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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