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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昙华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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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学的同时,石寒更抓紧对杨谨的教导,教她读账本子、记账、写账,向她讲解寒石山庄在各处的买卖、店号、掌事,甚至带着她外出处理庄中的事务。并且,在日常的相处中,想到什么就教什么,包括茶道、鉴酒,包括各地的特产、风土人情,包括酒桌上、生意场中的门道、规矩,等等,尽己所知,倾囊相授。
  对于这些,杨谨都很认真地听着,石寒教什么,她便学什么,什么都不多问。以至于在某一日,石寒忖度着措辞,将自己意欲以后把寒石山庄交于她手的打算小心地说出的时候,杨谨什么话都没有反驳。
  因为她知道,距离她离开的日子,不远了。这半年多的时间,经历的一切,所有的酸甜苦辣,就当是一个美好的梦,她会珍藏它们,一辈子。
  “这段日子,怎么这么乖?”石寒讲得口干,饮了半盏茶之后,笑看神情认真的杨谨。
  “嗯。”杨谨含混地应了一声。心中暗觉女庄主如今说话时候的气息越来越稳健,足见身体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
  想及此,她不由得黯然伤神,忙垂下头去,遮掩。
  石寒看着她,一番话在心里转了许多时日,她觉得,此刻很有必要说出来——
  “谨儿,”女庄主道,“你是不是还在为那日的事心有愧疚?”
  杨谨微怔,随即反应过来她所指为何,轻轻摇头,道:“都已经过去了。”
  “是啊,都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我们就不要再放在心上,”石寒看向她的目光十分柔和,又道,“我看你这一个月以来,虽然很乖,可却似乎消沉了些。少年人,该嬉笑便嬉笑,心情不好的时候想发脾气便发脾气……”
  她说着,轻抚杨谨的鬓角:“我是你的亲人,你面对我的时候,想如何便如何,万不可心思都憋在心里,闷坏了自己。”
  一番话,杨谨已经听得双眸发湿。
  “没有……我很好!”她垂下眼,不让石寒看到她眼中的真实情愫。
  石寒默叹。这孩子处处都好,就是这凡事都闷在心里的性子,着实恼人。
  她稳了稳神,又道:“那日本来是你的生辰,却因着我病倒耽误了。明年,你及笄,是大生日,定要好好庆祝一番,乐上一乐。”
  杨谨闻言,心中一痛。
  石寒见她神色黯然,忙道:“若你不喜欢等到来年,小姨马上就替你补办,可好?只是,我们郑国的风俗,小孩子家过生日,宁可前赶,也不拖后的,这也是父母长辈盼着孩子快些长大成人的意思……”
  她突的嫣然一笑,道:“或者,你告诉小姨你想要什么,小姨纵是不能给你补过生日,却能送一样你喜欢的东西做生辰贺礼!”
  石寒想的是,小孩子家,再闷的性子,总是喜欢热闹,喜欢礼物的。她一心想要杨谨畅怀开心。
  “我现在,就很好。”杨谨轻道。
  她不愿拂了石寒的一番好心,忙又道:“等我……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她始终都不肯叫石寒“小姨”。
  石寒不以为意,眨眨眼,促狭道:“如此也好。谨儿可要想个不好实现的、贵重的贺礼,最好让小姨好生破一破财,小姨才高兴!”
  我想要,寒石山庄里最最贵重的那个人,你,会给吗?杨谨抿唇,暗想。
  可是,这等话,她没有胆量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三世·江山》,相爱相杀、纠缠不绝的爱情故事,努力存稿中,欢迎收藏品尝~
  

第76章
  “过两日, 便是中秋团圆日了,谨儿你想在哪里过?”石寒忽问道。
  在哪里过?杨谨怔住, 心道莫非她已经知道我心里的打算了?
  石寒见她那副傻呆呆的样子,嗔道:“傻了?我是问你想在哪处赏月啊!人说江南有二十四胜景, 我这寒石山庄虽比不得江南富庶繁华之地,勉强凑出十处能看的景致也是可以的。”
  原来如此!杨谨暗骂自己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忙答道:“你说在哪里, 就在哪里。”
  石寒笑道:“我倒是乐得省事, 我做主你听从就好。可是, 谨儿,将来终有一日,我是要把这整座山庄都交与你手的, 你这不喜拿主意的性子也要改改才好。”
  不会有那么一日的……
  杨谨在心中默默道。
  “我看水榭后面有一片小丛林, 像是……海棠树?那里空旷, 也幽静,夜里赏月, 应该不错吧?”杨谨终究是不忍拂了女庄主的心意。
  既然无法达成她的心愿,就留下些美好的回忆吧。她们在龙临镇的那次相遇, 那间客栈的门口,不就种着两株海棠树吗?如此,也算是从哪里开始, 从哪里结束了。
  杨谨心内黯然,面上还算平静,不再是曾经的那副心里想什么脸上便表现出来的老样子。不得不说, 石寒的言传身教还是极有成效的。
  “那片海棠林啊,却也是个有趣的地方,”石寒似笑非笑的,“当年那里还是一片荒地,我于花木上向来没什么研究,便躲懒交给了佩琳去打理。结果,她派人种下了一片海棠树。说是这种树花美,出的花蜜是上等蜜,果子又能入药,实在划算。”
  杨谨心念一动,道:“海棠果熟制确有健脾、舒筋的功效。想不到,姚掌事对药理还有钻研?”
  “她啊,对这物事的研究,深着呢!”石寒呵呵笑道。也不知“这物事”指的是杨谨所说的药理,还是旁的什么。
  提到姚佩琳,杨谨就联想到了那日被撞破的事,脸颊上就禁不住有些发烫。这一月有余,她刻意躲着姚佩琳。反观那位姚掌事,却比她淡然得多,简直就像是,两个人之间什么尴尬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该打招呼打招呼,该如何便如何,这倒让杨谨每每自责小人之心的同时,还怀疑起当日那事是不是真的被她看光了。
  如今,听了石寒的话,杨谨又生出另一种异样来:她总觉得女庄主提及姚佩琳的时候,有种说不清楚的心思在里面。
  若是放在以前,以杨谨的性子,大概不会注意这桩事。然而,她随在石寒身边的这些日子,耳濡目染,将识人辨事的能耐正经学了几分,虽不敢说眼界一日千里,也可称得上日日精进了。
  杨谨在心里默默回忆了一番自从来到寒石山庄之后,所见的女庄主与姚佩琳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深觉这位姚掌事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姚佩琳是个看似置身事外,却每每在关键时刻助推一把的角色。比如,当日初闯寒石山庄的时候,惶急中不知道女庄主的住处,是她及时出现为自己指路。再比如,那日看百戏的时候,女庄主晕倒,是她先带头鼓掌助兴,接着又命小厮撒赏钱,分走了众人的注意力,才几乎没人注意到女庄主昏倒的情状。
  曾经,于世事所知不多、一根耿直肠子的杨谨,或许看不懂这奇怪举动的深意;可如今,被石寒点拨得通透了几分的杨谨,却已了然,姚佩琳此举,意在遮掩。毕竟,石寒的身份太过特殊,连她患心疾的事都被寒石山庄当作一件机密事,除了几个贴身心腹之人,无人知晓;若被外人知道了她毫无征兆地突然晕倒,传扬出去,怕是对庄中各处的生意与人心,都是极大的动摇。
  所以,姚佩琳当日指点住所是救女庄主;那日遮掩是帮女庄主。而她对女庄主,是尊敬的,是恭敬的,却绝不是似红玉和纪恩那般纯纯粹粹的忠心。那么,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杨谨在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在想什么?”石寒见她若有所思,问道。
  “在想姚掌事。”杨谨如实回答。
  即便清楚姚佩琳没做什么坑害石寒的事,但既然自己快要离开了,总要适时地提醒石寒,尽力让她少吃些亏才好。
  “想她?”石寒了然反问,突起逗弄之心,笑道,“她大你整十岁呢!你想她?想做童养媳啊!”
  杨谨大窘:“什么、什么童养媳!”
  石寒见她窘红了脸,终于不似之前那般沉郁了,自己的心情也觉晴朗了几分,又哂道:“就是你想给她做童养媳,也做不得的。”
  继而,女庄主正色道:“她心里有惦记的人。”
  她突然郑重起来,杨谨有点儿反应不及,下意识地重复着:“她心里有惦记的人?”
  “是啊!”石寒若有所思地摸摸杨谨的脑袋,深觉这孩子貌似又长个子了,摸脑袋都不如之前摸得顺手了。
  女庄主于是摸得不大痛快,决定继续调侃这小孩儿以泄私愤:“所以啊,我们家郎中千万不能想着她。会被虐心虐肝虐五脏六腑,说不定还会被灭口的!”
  她绷着面孔,一本正经地吓唬小孩儿,杨谨是不怕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想”着姚佩琳,登时急道:“你说的都……什么啊!我、我又不是男子……”
  “呵!谁告诉你的,这世上只有男子才会惦念女子?嗯?”石寒嘴角噙着笑意,掌心转了个角度,轻拍杨谨的左脸颊,“小小的孩儿,观念可不要那么狭隘!”
  嗯,这个高度,拍脸刚刚好。这小脸儿,还嫩嫩。滑滑的……女庄主于是很满意,又尽兴地拍了几下。
  杨谨已经被拍傻了。那拍在她脸颊上的手掌肌肤嫩嫩。滑滑的,还沁凉凉的,刚好能驱散脸上的热度;力度也恰到好处,不轻不重……
  她还沉醉在自己的美好感觉中难以自拔呢,石寒已经拍得尽兴,撤走了手掌。
  “我们这就去那片海棠林里瞧瞧,看看合不合你的意……那里有一座小巧别致的亭子,刚好可以放下一张桌案,到时候可以摆上喜欢的点心、果品,还有酒!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我让厨房——”
  石寒自顾自说着,已经走出去五六步,方发现杨谨还傻呆呆地杵在原地。
  “小傻子!发什么呆呢!”她嗔了句。
  杨谨回神,抬眸正对上她的目光。那微微挑起的眼角,还有那左眼下小小的朱砂泪痣,登时吸走了杨谨所有的注意力。
  杨谨胸口发烫,脑袋里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唯有一句话——
  “谁告诉你的,这世上只有男子才会惦念女子?”
  所以……所以,你不会介意倾心于你的人,是女子,对吗?
  她黯然神伤了月余的一颗心,骤然间滚热起来,强烈的渴盼自心底深处蒸腾开,化作无尽的期待。
  没有人只愿意单相思,陷入情中之人,无不盼着能得到哪怕一丝丝的回应。而石寒的那句无意的调侃,于跌入谷底,初被情伤的杨谨而言,不啻于一根救命的稻草。
  “你怎么了?”石寒古怪地看着更古怪的杨谨。
  “没……”杨谨慌忙垂眸,假装无事,“没怎么……”
  她紧走了几步,缀在石寒的身后一尺有余,便不敢再靠近了。
  石寒心头划过一阵莫名,宕开话题道:“关于姚掌事,我会慢慢告诉你。眼下,你不要去招惹她。她,不是个寻常的。”
  “我没有招惹她!”杨谨忙辩道。她不想让石寒误以为她真的和姚佩琳有什么,虽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可谁又能因此而责备一个初陷情中、不知所措的少年人呢?
  石寒闻言,挑眉,也不戳穿她多此一举的话,侧头,笑看她悬在腰间的小锡酒壶,道:“我看你日日挂着这物事,是越来越习惯这杯中之物了吗?”
  杨谨顺着她的目光,抚了抚腰带下的小酒壶,抿唇道:“你让我做的事,我都会铭记于心的。”
  石寒眉心一跳,心道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异呢?
  她假作没在意这句话,笑道:“你我既为酒中友,去那风雅地,怎可不畅饮几杯?”
  她说着,促狭地冲杨谨挤挤眼睛:“如何?杨郎中,我现在的身体状况,饮几杯葡萄酒应该不碍事吧?”
  杨谨的心跳随着她挤眼睛的频率,都急了几分,忙稳了稳心神,轻声道:“嗯,不碍事。”
  石寒遂换来侍女,命去酒窖取两坛葡萄酒,送去水榭后海棠林中的小亭中布置准备。她又转过头,指着杨谨腰间道:“你那小酒壶里,盛的不会也是葡萄酒吧?”
  杨谨再次顺着她的目光所及,抚了抚小酒壶的壶身,道:“以前是。从前日起,换成秋露白了。”
  “你倒会挑!”石寒挑眉,怪道,“你可省俭些喝,这酒酿着麻烦,庄中就那么十几坛,我还要留着等身体大好了解馋呢!”
  杨谨见她惜酒如金的模样,只觉可爱,心内顿时柔软了,温声道:“那我只喝这一小壶,余下的都留给你……你想让我喝什么酒,陪着你,我便如何陪着你。”
  石寒眉心猛地一跳,心中有强烈的异样划过,淡道:“不值什么。我是你小姨,多金贵的东西自然都舍得给你吃穿用度。”
  说罢,她自顾自朝门外迈步,“走吧,她们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杨谨却被“小姨”两个字,瞬间打回了原形。
  作者有话要说:  小杨:你撩我干吗!
  老杨:没有啊!小姨在疼爱你。
  小杨……
  

第77章
  杨谨第一次来到这片海棠树林。
  她自幼时起, 看到过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其中包括有北地药婆婆住处的山谷里形形.色.色的花与树, 有挽月山庄中被精修细剪过,其风姿绝胜天工的香花瑞草, 还有她这一路从南至北、从东到西见过的或美或丑的植株、药草……身为一名细研药理的郎中,这方面的见识,她从不欠缺。
  然而, 与以往不同的是, 她从没见过这么纯粹的, 只由单种植株造就的园圃。若非说与此相似的,那就唯有她记忆深处,那条通向挽月山庄的蜿蜒河道两旁大片大片的梅林了。
  杨谨曾在挽月山庄偶然听下人们提起过, 说是那片梅林的所在, 过去是一片光秃。当年, 庄主夫人在此处选址建庄之后,庄主就命人种下了一片梅树苗, 据说其中还有十几棵树苗是庄主亲手种下的呢。
  初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杨谨年纪还小, 也只当是个掌故听。而今,她也浅尝了情之滋味,回想过往所见的庄主与夫人的恩爱与亲昵, 她恍然明白了:那片梅林,其实并不是简单的梅林,而是代表着决意两厢厮守的两个人之间的某种美好的期许。之所以种下的是梅树, 而非其他,大概是因为庄主与夫人曾因梅树结缘,或者其中蕴藏着某件甜蜜的往事吧?
  所以,当年种下这纯纯粹粹的一片海棠树的姚佩琳,是不是心里面也存着某个与海棠有关联的厮守故事?
  那又是什么故事呢?
  庄主说,姚佩琳心里有倾慕的人。那么,那个人,是与海棠有关的了?
  “谨儿觉得这里如何?”石寒的问话打断了杨谨的思索。
  “很好。”杨谨很快答道。
  岂止是“很好”?简直是极好的。
  杨谨喜欢这种纯纯粹粹的、眼中唯有一种存在的景致,一如这世间她只喜欢那一个人。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古人总有美好的句子来形容纯澈干净的爱情,那么她的爱情,是否也能同她所渴盼的那般,纯粹而不含一丝杂质?
  庄主可以种下大片的梅林,只为了心中的那一人。那么,她与石寒,是否也能于这海棠林中存留下什么美好的记忆,留待两个人一辈子一起回忆?
  面对美景,杨谨那颗初初驿动的少年心很容易浮想联翩。可惜,所有纯粹的美好都是被用来打碎的——
  “走,去那边看看!”石寒自顾自朝着海棠林一角微微隆起的高地走去。那里,有一座精巧的小亭子。
  杨谨于是只得暂丢开那些旖旎的想象,随着她,走到了亭下。
  仰头看去,亭子不大,刚好能放得下一案、两坐席,四围只余下一人宽窄可供走动。侍女们已经布置好了,案上有两人平素喜欢的点心、果品,以及几小坛酒。坛封未启,馥郁的酒香便已经隐隐透了出来。
  杨谨不由得耸鼻翼嗅了嗅,她已经越来越习惯于这物事的气息。原来习惯一种东西,就像习惯某个人的存在,时日久了,便再也割舍不下。
  “看这匾额如何?”石寒扬首,向杨谨道。
  杨谨此时方注意到亭上还悬着一条匾,不禁暗叹惭愧。她心里光惦念着女庄主和……酒了。
  “念……棠亭?”杨谨疑惑地盯着那个“棠”字。
  恕她眼拙,这个字怎么看怎么像是在中间的“口”字里多了一横,变成了“日”字。这个,是念“棠”吧?杨谨没自信了。
  石寒仿佛看到了她的心里去,笑得没什么笑意,道:“就是’棠‘字。”
  杨谨噤声。她面对女庄主的时候,总是没什么底气的,暗道莫不是自己读书少,不认得“棠”字其实还有这种写法?
  “这是佩琳题的字,”石寒解释道,“这片林子是她种的,亭子也是她着人建的。当初请我给这亭子命名,我躲懒,索性都由着她去了,便有了这块匾。”
  竟这样纵容姚掌事?不怕这寒石山庄改姓姚吗?杨谨暗自替女庄主担起心来。
  她深觉姚佩琳与石寒的关系很奇怪,很难捉摸。
  杨谨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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