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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适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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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可以聊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这么空空旷旷的一座大房子,锁住的,是不是一个孤寂的灵魂?
温暖的心脏猛地抽疼两下。
若问她,在何胜男身边没人而承受寂寞,同何胜男身边有人却不是她之间做选择的话,温暖宁可对自己狠下心肠,只要何胜男不这样每天在忙碌和寂寥中度过就好。
以何胜男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以她所处的圈子,温暖不信她找不到和她般配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哪怕何胜男只是想找个伴哄着陪着,温暖相信那也根本不是难事儿,大把大把的人会扑上来任她游戏感情。
可,为什么,她要忍耐着这种近乎苦行僧一般的生活?规律的、不像是一个年轻女人的生活——
厨房里的厨具干净而有着日常使用的痕迹,油盐酱醋一应俱全;冰箱里菜、蛋、肉、奶样样不差,且都是新鲜的。
健身房里,跑步机、瑜伽垫,甚至哑铃等等家什齐全,上面有磨损的痕迹,阳台上还挂着洗得干净的运动装。
起居室里的电视,打开,频道显示着财经新闻,按下返回键,竟是新闻频道……
温暖能够想象得出,何胜男每天是怎样早早地起床,锻炼、跑步,怎样在厨房里做早饭……晚上回到家,又是怎样地在厨房里忙碌晚饭,饭后又是怎样坐在电视前认真地看新闻。
这样的生活方式,无疑是温暖欣赏的,但是这种几乎苛刻的自律生活,实在是不像一个事业有成的青年女企业家的生活。她或许会有应酬,或许会偶尔不回家,但是除去那样的日子,她的生活还是会回归自律。
究竟是什么,支撑着胜男姐可以过这样的生活?抑或说,是谁让她如此坚持?
温暖的心里又不舒服了。
如果真有那样一个人,她嫉妒ta……
而莫名地,想到那个可能存在的ta,温暖的脑袋里竟浮现出艾琪的脸。
站在楼上一扇敞开的房门前,温暖停住了脚步。这间屋子的格局、布置,昭示着这里应该是何胜男的书房。
如果她猜得不错,何胜男应该是在这个房间里办公,那么,那张大桌子上背对着她的三个高低不平的小木相框,是不是就是对何胜男来讲极其重要的人的照片?
温暖有点儿害怕了,她怕在那几个相框里看到不想看到的人,比如艾琪的照片。那就意味着,何胜男内心深处希望的是那个人时时刻刻陪伴着自己工作。
站了不知道几分钟,温暖终于还是挺直脊背。纵然她心中恐慌,该面对的事情,总要面对。她记得她大学的时候读过一本著名的外科医生的传记,那位前辈做过多年的急诊大夫,他说:“当你拿起手术刀的时候,就该把所有同你的专业不相关的东西统统忘掉,包括恐惧,包括担心,包括所有与事实无关的感性……在病人的面前,你只是医生。”
那是温暖崇拜的人,就算她做不成外科医生,她也应该学会拥有无畏的勇气。
一台电脑,几摞资料,笔筒,一架水晶底座的台灯,还有一辆小小的做工精致的模型越野车,车的旁边,放着一支签字笔……
这基本上就是何胜男书桌上的全部。余下的,一副四寸多宽的相框,里面十几张年轻的面孔,何胜男被拥在当中,这应该是当年展翼初创的时候的全家福。如今时过境迁,照片中的人,有的人离开了,有的人留了下来,留下的都已经是展翼的中坚力量甚至是高管。
旁边的一个相框里,一位有了年纪的女人,衣着朴素,淡淡地笑着。何胜男的五官和她很像,女人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很漂亮的美人儿,只不过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已经被岁月和残忍的生活渐渐磨去,而沉淀成了更加深邃、隽永的东西。
那是何胜男的母亲,温暖在卧室的床头柜上看到过何胜男和她妈妈的合影,认得。
看着那张照片,温暖肖想着何胜男老了的时候大概就是这样,心里划过一丝暖意和亲切。
她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同艾琪有关的照片。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所以,只是单纯的大学同学关系?但,为什么那个凶何胜男的老太太叫她“小流氓”?
温暖又陷入了新的困惑中。
困惑着,她的目光落在了最角落的一张照片上。
照片中的何胜男短发,校服,干干净净,一双大眼睛看着前方,有几分英气,还有几分羞涩……
温暖心头大震:这是高中时候的何胜男无疑!
她那时候的样子,温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让她难过的是,何胜男同艾琪有着共同的回忆,好也罢,坏也罢,那些回忆都是彼此皆拥有的。然而,她和何胜男呢?她们共同的回忆,又在哪儿?
第十九章 掌心
“好看吗?”艾琪把一条长裙比在自己的身上,“亲爱的,好看吗?”
裙子其实很漂亮,样式、面料都不错,可何胜男的眼睛却落在了那随着艾琪的动作而晃来晃去的价签上——
何胜男咋舌:够她两个半月的生活费了!
啥裙子啊?金的啊!
十九岁的何胜男完全无法理解,就是一条裙子嘛,至于三位数奔四位数吗?咋不去抢?
当年的何总,对“新衣服”的理解还停留在一年两次她妈领着她去离家最近的服装批发市场一百块钱买一身儿的阶段,她实在想象不出一条几百块钱的裙子居然是艾琪最普通的装备这事儿是个什么概念。
见女朋友一脸的莫名惊悚,艾琪心里一沉,嘟着嘴问:“真那么难看吗?”
她顿觉这条裙子怎么看都不漂亮了。
“不、不是……”何胜男被自己噎住。难道她要说:不是裙子难看,是价钱太吓人了?
艾琪心思一动,突然抱着裙子比量到何胜男的身上:“胜男胜男,你穿着比我穿好看!”
她像发现了新大陆,眼睛亮晶晶的:“你比我个子高,腿还长,穿这种裙子最合适不过了!”
何胜男吓死了,嘴巴张大能塞下个鹅蛋。
艾琪觉得自己这个发现特别好,拉着何胜男往试衣间的方向扯:“走!我们试试去!”
她特别喜欢看何胜男那两条大长腿,一想到能在“这么刺激”的地方看到它们暴露出来,艾琪偷偷抿起了嘴。
“别、别……”何胜男惊悚脸,“琪、琪琪,我不要……不能要……”
艾琪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说话也没走心:“哎呀别担心!亲爱哒,你没钱买,我有钱啊!我送你!”
何胜男猛地刹住脚步,两条眉毛蹙成了一个疙瘩,看着她,欲言又止。
艾琪感受到了她的不快,何止不快?简直是生气的样子。怔怔地看着她,惴惴的不安生:“怎么了?”
怎么了?
她的女朋友问她怎么了?
霎时,何胜男被强烈的自卑与无助感笼罩。她从小她妈就教育她“腹有诗书气自华”,打记事时起,何胜男从不同别的孩子比吃比穿,她自有她值得骄傲的东西。可是,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这个花花世界,她的那点儿骄傲竟显得那么卑微,卑微得仿佛曾经的一切不过只是自欺欺人。
尤其,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再也无法以那种孑然的孤傲为荣。无论她和艾琪多么相爱,现实的物质上的和社会地位的差距,终究是无法逾越的。
可这些,到底不该怨艾琪,她还是爱自己的,对吧?
“我不喜欢……”何胜男尽力对艾琪笑得温柔,“我们去别处转转吧。”
艾琪也蹙着眉头看她,终究把那条值何胜男两个半月生活费的裙子挂回了原处,“好!去别处看看。”
何胜男凝着艾琪故作镇定的脸,心里泛上了酸涩。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艾琪。她第一次觉得,艾琪和自己在一起,太委屈了。艾琪又漂亮又优秀,应该过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应该站在最耀眼的地方被人仰望和羡慕。两个女孩儿在一起……何况,何胜男连起码的富足生活都满足不了她。
何胜男的心底涌上悲哀,头一遭对两个人的未来生出了忧虑。
谁说的,年轻的爱,就可以无所顾忌?
幸好她们还年轻,极端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两个人手拉着手在商场里闲逛,偏巧某品牌在商场里搞促销活动,一楼宽阔的大厅里搭起了一座小小的舞台,舞台正中摆着一架象牙白色的三角钢琴。
艾琪被钢琴吸引,拉着何胜男挤了过去。
“这琴真漂亮!”她说,“比我家里那个漂亮多了。”
何胜男看着台上的那架琴,除了知道这东西叫钢琴之外,其他的毫无概念。
“胜男?”
“嗯?”
“想不想听我弹钢琴?”艾琪看着何胜男,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别说弹钢琴了,只是这一抹笑,就已经美不胜收。
何胜男看得有些呆:“你会?”她下意识地问出。
“当然!”艾琪骄傲地扬起下巴。
她说罢,松开何胜男的手,分开人群,像高傲的孔雀,走向那架钢琴。
促销活动还未开始,钢琴的演奏者还未就位,纯美的钢琴声已经悠扬响起。那是何胜男熟悉的旋律——
“你手中的感情线,是不肯泄露的天机……爱上你,是不是天生的宿命……摊开你掌心,握紧我的爱情,不要如此用力,这样会握痛握碎我的心,也割破你的掌你的心……”
无印良品的《掌心》,何胜男和艾琪一起replay过无数遍。寝室里,图书馆,草坪上,台阶下……一人一只耳机,明明各自的都是不完整的,当两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却又是那样的完整而相契。
何胜男在台下忍不住随着那钢琴的旋律小声地哼唱,她的目光则胶着在艾琪的身上——
白色的长裙,如瀑的长发,白皙的手指敲过黑白相间的琴键……此刻的艾琪,仿佛天使降临到了人间。
何胜男痴迷了神魂,深深觉得,这样美好的女孩儿,能被她拥有,她何其幸也!
一切都如梦境般美好——
何胜男没想到那美妙的钢琴声结束得那样快。或许,越美好的东西越容易转瞬即逝?
不知何时,艾琪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
“好听吗,亲爱的?”艾琪对她笑。
可是莫名的,那张笑脸却突然模糊起来,像冬日里的玻璃窗,被不知什么人呵了一口气,艾琪的脸,艾琪的五官,都模糊得只剩下了隐隐约约的轮廓。
何胜男慌忙想要抬手擦去那层雾气,可怎么都抬不起手来,她的双手仿佛被紧紧地箍住了。
琪琪会不会生气?
何胜男的心头划过恐慌,她急忙开口,想要说:“好听!真好听!”
可遗憾的是,她张开了嘴,却无法发出声音。
恍惚中,她觉得艾琪真的生气了,甚至要撇下她转身离去,何胜男吓坏了,她拼尽全力地扯动声带,也只能勉强蹦出一个字:“琪!”
然后——
然后她就被自己的声音惊醒了。入目处,是自己卧室里无比熟悉的天花板。
原来,只不过是南柯一梦。
何胜男顿觉失落。是不是艾琪的再次出现,勾起了她太多的情愫?最近,她做了太多有关于艾琪的梦。
“胜男姐!”温暖轻轻的声音打断了何胜男的思绪,“还烧吗?”
何胜男觉得一个柔软的手掌覆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那掌心温热,真实的、直透入肌肤的温热。
掌心……
何胜男听到了自己的叹息。
温暖的动作,因为那一声叹息而凝滞了一秒。下一秒,何胜男就听到她说:“还有点儿烧……”
声音如往常一般,却又似乎哪里透出了几丝不一样来。
“你怎么还……唔……”因为低烧,何胜男的嗓音沙哑。
她想问“你怎么还在这儿?舒蕾呢?”,不等她说完,温暖的另一只手掌已经按在了她的嘴上。
“别多说话,嗓子会疼。”温暖柔声道。
何胜男的脸上下分别被温暖的手覆住,只露出两只眼睛和鼻子,晕乎乎的脑袋有点儿闹不清状况,无辜地看着温暖,眨了眨眼。
温暖觉得她简直可爱死了,好想亲亲她那双随着长长睫毛眨呀眨的大眼睛。不过,她意志坚定地忍住了,摆出一张严肃医生脸:“胜男姐,你现在身体里缺水,胃里缺食儿,我刚才熬了稀粥,如果想喝的话,就眨眨眼告诉我。”
何胜男浑身没力气,嘴里也苦哈哈的,一听醒了就有稀粥喝,觉得生活太美好,赶紧眨了眨眼,特别使劲儿的那种。
温暖不坚强的小心脏再次被她撩到了,这一遭,她不止想吻何胜男的漂亮大眼睛,还想吻……
“我去给你取!”温暖涨红着脸,放开何胜男,落荒而逃。
什么状况?
晕乎乎的何胜男不明就里。
掀开锅盖,热气蒸腾,米香弥漫。
温暖一个人生活多年,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自信的。她取了碗,细心地只盛了大半碗,怕盛得太满溢出来烫着何胜男。
瓷碗里,米粒饱满,欢快地晃晃荡荡。
能让胜男姐尝到自己的手艺,哪怕只是普通的稀粥,温暖觉得自己也应该是欢快的。岂知,世间事从没有绝对的完美,她的脑子不争气,竟转出了几分钟前的那一幕——
床上,睡梦中的何胜男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挣着身体,苍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嘴张开,大口地呼吸着,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
温暖以为她做噩梦了,正要摇醒她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清晰得令人痛不欲生的……qi。
温暖不敢确定那个“qi”就是那个“琪”。但这个发音不是语气词,没有那么大猜想的空间。它就像是一个开启何胜男过往的密码,那些个温暖没有参与到何胜男生命中的日子,就这样昭昭然地为温暖敞开,只因为这可能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第二十章 干姐姐是什么梗?
“怎么样?”温暖期待地盯着何胜男的表情。
“不错啊!”何胜男还挺惊喜,“没想到啊,白粥你也能做的这么好喝。”
温暖羞涩一笑,能被喜欢的人夸奖,谁不高兴呢?
她想跟何胜男说“好喝你就多喝点儿”,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是于孟。
“孟孟?”
“诶,暖暖,你在哪儿呢?”于孟小小声的,做贼似的,“是不在你那干姐姐家呢?”
干姐姐是什么梗?温暖呆怔。
“就是那个何总啊!她不病了吗?那个律师姐姐把你们拉走了……你还在她家呢吧?”于孟问。
你们家管这叫干——姐——姐?
“嗯,我在胜男姐家呢。”温暖答道。当着何胜男的面,她实在不好对电话那头的于孟解释她们的关系。
再说,干姐姐什么的,总比普通朋友更近一层吧?温暖其实也挺受用的。
何胜男被点名,放下勺子,看了看温暖。
温暖有些不自然。
“那就好,你就继续在那儿待着啊!”于孟神叨叨的,“她是老总什么的,肯定有钱,房子肯定不小,你一定得在她家扎住了啊!”
温暖脸一红:“你说什么呢!”
于孟偷眼看了看四外圈,发现附近没人,才继续压低声音说:“我可是为你好,暖暖……我刚得到的消息,行政那边传的,院里面要改造职工单身宿舍了!”
温暖愣神。
于孟还在那边絮絮叨叨的:“你懂我意思不,暖暖?据说这工程不会少于俩月。你想啊,单身宿舍一改造,你们这种住宿舍的肯定就得搬出去啊。甭管你是自己租房子还是别的什么的,就算院里面给补助,你也得花钱不是?”
温暖安静听着,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所以啊,你就扎到你那干姐姐家,反正她有钱也不差你这一星半点儿的,漏那么一星星就够你过好几年了……到时候你一手赚着院里的补助,一手住着宽敞的大房子,多划算的事儿啊!”
于孟之后又巴拉巴拉了些什么,温暖已经听不进去了。她脑袋里转的,就是“同何胜男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件事。
温暖吃苦吃惯了,她不在乎住的差点儿、吃的差点儿,她也不贪恋何胜男的万贯家财,但她爱惨了何胜男了。如果能和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同居”几个月,自己是否有机会走进她的心,驻扎进去,成为永久的住户?
这件事的诱惑,于她而言,太大了……
“我这可是从行政那几个小三八那听来的,绝对错不了……那女人和院副那点儿破事儿谁不知道,指不定是院副枕头风漏出来的……”于孟还在不停地絮叨,“诶,暖暖,你在听吗?”
温暖一怔:“嗯,我在听。”
“嘿,别光傻听着啊!我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吗?”于孟急慌慌的,“扒住你那干姐姐,记住了啊!没准以后我男友在公司里混不下去了,还能求她给安排安排呢!”
温暖轻轻舒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这些琐琐碎碎的事儿,她听得头大。尤其是什么家长里短啊,谁娘家婆家如何啊,谁是谁的小三小四小五啊……
挂了电话,揉了揉眉心。一想到于孟提到自家男友那个眉飞色舞的样子,温暖真的觉得自己身为女人,太不正常了。
“怎么,有事?”何胜男认真地看着她。
温暖一瞬间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听了这声,才恍然回神,“没!”
她下意识地回答。或许在她的潜意识中,“不给胜男姐添麻烦”是出于本能的反应。
何胜男的烧退得差不多了,脸上的苍肿也消退了些,饱睡了一觉,她的精明又满血复活。温暖心里有事儿,她能看不出来?
“是院里有事儿吗?”何胜男试探着问,埋怨道,“舒蕾这货,咋就好意思扔下你照顾我?”
温暖忙说:“舒律师说她有件大案子急着处理,人命关天的……”
“听她扯淡吧!她又不是刑事律师,能有什么人命关天的案子?”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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