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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山有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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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唯:“谢谢秋渝。”
  历史又重演了,我在快乐中沉沦,分不清友谊与暧昧——我不愿去想,更不愿去分辨。
  …
  之后的某个周末,我去了高中的同学聚会。洛唯也收到了邀请,但她假装没事发生。
  “同学聚会很无聊的。”她说。
  我最后只好自己去了。事实证明,她说的对。
  明亮宽敞的包间里,班主任笑呵呵地走过来,夸我果然是学物理的料。“我就说秋渝适合学物理,你看,现在都是A大的教授了!”
  “副的。”我说。
  我记性一定特别不好,才会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说我适合学物理。
  “升职是迟早的事!”班主任摆摆手,脸因为醉酒涨得通红,“你现在也是老师了,我跟你说啊,我教书育人这么多年,感悟最深的就是,老师作为学生的榜样,讲究一个德字。你有今天,不能忘本,不能忘记父母的教诲和老师的栽培……”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逃离班主任的魔爪,我随便找了一处坐下。由于是年级聚会,包间里的许多人我都不认识。目光在人群里逡巡,隔着几碟烤鸭和小菜,我惊讶地看见许俊杰坐在不远处,怀里抱着个小女孩。
  “哎呀,岑秋渝,差点没认出你。”许俊杰也看见了我,他牵着孩子笑呵呵地坐到我旁边,逗小姑娘说道:“倩倩,快叫人。”
  “姐姐。”小家伙三岁多一点的年纪,说话奶声奶气的,还有点可爱。
  见她有扑过来的趋势,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用手稳住她的小胳膊。“许俊杰,你什么时候有个女儿?”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好事?我既没收到他的结婚请帖,也没出过任何份子钱,孩子没加催化剂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冒出来了。
  “哦,她是我妹妹。”许俊杰说。
  我:“……”
  我决定回去跟我妈说一下,许俊杰都有小妹妹了,我也想要。
  小姑娘挣脱他哥哥,笨拙地伸出小手扒拉我的大腿。“抱。”
  我不禁毛骨悚然,双手因不想抱她而无处安放:“你带你妹妹来干嘛,抢红包吗?”
  许俊杰将他妹妹抱回来,一脸扎心:“她不可爱吗?”
  “可爱,我从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强颜欢笑,担心自己的笑容会吓到小孩,“我就是跟她不熟,有点社恐。”
  哎,看来同学聚会多的是让人自闭的机会。
  和许俊杰聊完天,一个创业搞教育的同学问我想不想到他那儿兼职讲课,另一个同学则问我可不可以推荐他的表弟去我组里读博。
  我绞尽脑汁思考拒绝的办法,心想再不离开就要抑郁了。
  “岑秋渝,来酒吧啊?”向岍一个打电话打来,瞬间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顾不上去的是酒吧还是图书馆,我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拿起包溜之大吉。
  …
  “不容易啊岑老师。”向岍笑嘻嘻地给我倒了一杯酒。
  “是啊,下次再也不去同学会了。”我揉了揉耳朵,“这里的音响也太震撼了吧。”
  我很少来这种地方,隐隐约约总有点不舒服,又说不太上来。我们坐在酒吧角落的卡座里,灯光很昏暗,暗光之中泛着诡谲的红,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魔,又像是吞吐着熊熊烈火的深渊。音乐在耳边响着明快的节奏,我很快就耳鸣了。
  “不响啊,又不是舞厅。”向岍提高音量说,“我是说你难得来一次这种酒吧,真不容易。”
  “我其实不排斥,只是比较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待着而已。”我违心地说。低头抿了一口酒,我扫视着酒吧里装扮各异的女孩子,总觉得自己在人群里特别突兀。
  “我还以为你真是老古板呢,”向岍跟着音乐晃胳膊,眼神却在我的脸上定格,“我老觉得你最近哪里不太一样了,看上去……”
  “憔悴了?”我茫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脸。
  “不是。”向岍摇摇头,“怎么说呢……感觉你没那么约束自己了。以前你虽然嘴上挺欠,行为却积极向上得很,总而言之就是人模人样好青年。但现在嘛……你居然愿意来酒吧,在学校里还……”
  我瞪了她一眼,打断她的话:“还不是因为同学会。”
  “岑老师啊,做人不要勉强自己,开心最重要。”向岍朝我暗示地眨眨眼,“趁这次机会找个对象?大学老师还是挺受欢迎的,我去跟朋友说你是我导师?给你营造一个高大的形象。”
  “别,”我从一盘冷掉的芝士里拉出一块玉米片放进嘴里,含糊说道,“导师现在监督你学习,快,拿出电脑,我们写论文。”
  “写个屁的论文。”向岍龇牙咧嘴,“表扬你两句还上天了。”
  “闹中取静啊,多么难得的学习环境,要懂得珍惜!”我憋着笑,心想当老师有时候还挺有意思的。
  又几杯酒下肚,我开始飘飘然。放空了平日的拘束与克制,快乐之余我突然有点难受。某些东西从心底渐渐浮出来,踊跃地企图破壳而出。我分不清楚自己是想体验冒险的快乐,抑或是单纯地想要寻求一个解脱。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小心思蠢蠢欲动,我对向岍勾勾手。
  “啥?”见我神神秘秘的,她移到我身边的沙发上,作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等我先酝酿一下。”
  我思索着如何给她透露一些合适的信息,既能让她循序渐进地理解我的心思,又不会让我羞愧到无地自容。
  向岍静静等着,直到我再次喝下一杯酒,双眼开始迷离:“如果有一天,你在学校意外被出柜了,你要怎么办?”
  “随便,”向岍耸耸肩,“我能有什么,大不了换个工作。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借景生情。”我说。
  向岍摸了摸下巴,望向我的眼神有些微妙:“如果是你呢?岑老师害怕吗?爱情和名声,你要怎么选?”
  这有什么难的,孰轻孰重我还是想得明白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我难得舒服畅快,居然还意外理智了。我揉了揉太阳穴,说出来的话好似胡言乱语:“我选爱情,去他妈的工作。”
  “你喝多了吧?”向岍愣住了,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那个理智的三好导师转性了?”
  “我才没有喝多。”我轻哼一声,鼻子却莫名一酸,“我想退休,工作不要了。隐居也行,最好带上洛老师一起。哎,你说我这么懦弱,怎么会有人喜欢呢……”
  “我的天……你别再喝了。”向岍张大嘴巴,“也别再说话了,不然明天要后悔死。”
  “我没醉。”我语无伦次,最后趴在桌子上,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
  第二天醒来,衣冠整齐地躺在宿舍的床上,我果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思绪纷飞,我回忆起昨晚的同学会,以及之后和向岍去酒吧,再到最后自己趴在桌上大哭的场景。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我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天啊,我为什么要和向岍说那么多,说着说着怎么还哭了?
  简直不可理喻。
  我浑身冒冷汗,顾不上腹中难受,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跟向岍解释。我要说什么呢,昨天戏精附身,还是喝醉酒后发疯?
  打开通讯录,通话历史记录映入眼帘,我仿佛被闪电劈中,向岍在我这儿突然就不重要了。八条通话记录,五条打给我妈,三条打给洛唯,都是在昨天半夜。最可怕的是,我对这些事情毫无印象,连自己怎么回的宿舍都不清楚。
  一种不详的预感袭遍全身,我给我妈打去电话,声音颤抖着:“妈……我昨天跟你说什么了?”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很担忧,但勉强还算正常:“终于醒了?”
  忐忑的心情放下一半,我跟她乱七八糟地道了一通歉,最后终于从她那里套到了一点话。
  “昨天啊,你一上来就问我你是谁。我还寻思着你怎么成哲学家了。”我妈声音轻快,好像在说一个笑话,“你在那里哭得好惨啊,还说假如你哪天不是教授了,穷困潦倒,你还是岑秋渝吗?”
  这……我妈居然这么开心,我还是亲生的吗?
  “我说怎么就不是了呢,这名字我起的啊,你就算不是教授,还是我女儿啊。然后你就哼哼唧唧的,问我还爱不爱你。把我给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我妈过分得笑出了声。
  “那你现在怎么不担心我了?”我闷闷地说。
  “不担心啊,向岍说你没对象。”我妈慢悠悠地说。
  好气,简直聊不下去了。我挂断电话,气鼓鼓地烧水做饭洗澡,等到所有家务都做完了,地板也擦上三遍了,我捏着手机,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我妈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洛唯的怎么办。我始终不敢给她拨去电话,生怕从她嘴里听到什么令人窒息的话。
  等等,我该不会把跟我妈说的话和她说了一遍吧?我浑身冰凉,甚至不敢往下细想。
  垂头丧气地去了趟学校,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想出门。
  怎么办怎么办……我焦急的在心里自言自语,为了不出门,连厕所都不愿意去。可我下午还有课要上,总得出去直面人生啊。
  下午,我小心翼翼地溜出走廊,默默祈祷着不要撞见某个人。
  只可惜,我的祈祷姿势很不标准。下一秒,仿佛接受到了召唤,洛唯出现在了走廊尽头,往我的方向款款走来。
  “岑老师,去上课?”
  “是的,上完课就回来。”
  “好的,等你吃饭。”
  客气礼貌,还带点亲切,与往常在走廊碰面没什么不同。
  初步判断,昨晚没起什么大纠纷。还好还好,我在心里欢呼。
  她从我身边面无表情地走过,还没容我得意两秒,擦肩而过的瞬间,她没拿文件的那只手悄悄捏了一把我的腰。
  完犊子了。
  我杵在原地,看见她唇角挂着得意的浅笑,模样像极了爱情。
  第 15 章
  她在狭窄的走道里渐行渐远,颀长的身影在一片朦胧光线里美好到不真实。
  羞涩与危机感笼罩着我,其中掺杂着怪异的欢喜。浑浑噩噩地上完课后,我回到宿舍,摔在床上用抱枕盖着自己的脑袋。
  此时的我仿佛拿到了一张破碎的彩票,千辛万苦迈到中奖的边缘,最后一个号码却丢失了。焦虑、期盼、担忧、否定……复杂的信号杂糅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急需一套傅里叶变换。
  就差一个号码。
  就差一段记忆。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又拉不下脸去问她。
  将被子卷成一团抱着,目光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逡巡,我看见了房间角落里的储物柜,狭小局限的空间里塞进了难以想象之多的东西。用记忆力透视望去,一块还没开封的崭新地毯躺在第二层格子的最底下,静静等着它的使命开始。
  有了。我眼前一亮。
  晚上十点后,洛唯终于下班了。我抱着地毯去了她的宿舍,将它仔细地铺在房间的写字板旁。
  “地板上凉,我想以后你要是在家工作,有块地毯会比较方便。”
  “好。”洛唯柔声答应。
  我蹲在地上弄毯子,涨红着脸没敢回头看她。我想问她,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这么尴尬的事情,光是提出来就让人想要以头抢地。
  她怎么不多说两句话呢?给点情绪让我猜一下也好啊。
  感受到她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情急之下随手拿了一个东西捏在手里。这是一个地球仪,老旧的塑料纸已经发黄卷边了。我好奇地转了转,发现七大洲四大洋的某些角落被人标上了圆珠笔记号,其中一个地方还用红色水笔画上了一条小鱼。
  我碰了碰北美洲大陆上那条歪歪扭扭的鱼,塑料纸上凹陷的纹路划过我的指尖,起伏的印记带起一圈圈颤动,直直地传送到我心里。这个地理位置我很熟悉,是我出国读博所在的城市。
  “这是……”骤然发声,我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注意力快速转移,我突然不想问昨天那些糟心事了。
  洛唯走进了我的视线,贴着我的胳膊在地毯上坐下。鼻尖飘来熟悉的淡淡香味,她专属的温度在我手臂的皮肤上持续熨烫。
  “我高中时买的地球仪,”她说,像是怀念又像是好笑,“那时候特别喜欢做白日梦,上课时标记了好多自己想去的地方,还想着以后一定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去。”
  “那这条鱼呢?”我执着于那条红色小鱼,有点没听进去她刚才说的话。
  “噢,大学时画的,想着哪天有空过去捞鱼。”她轻笑。
  “捞鱼?”我局促地笑了笑。我读书的那个城市,汉堡三明治倒还有点名气,海鲜特产还真没听说过。“后来捞到了吗?”
  她懊恼地摇摇头:“没有,鱼跑太快了,我还没过去它就回国了。”
  “这……”我哪怕再愚笨,也不至于听不出她话里另有所指。可我没想好要如何回应,被动的样子难堪极了。
  洛唯怀里抱着一个纸盒,指甲在包装纸上轻轻拨弄了很久。她若有所思地倚着我的肩膀,良久之后突然把纸盒递给我:“秋渝,生日快乐。”
  “……谢谢。”下意识地接住纸盒,我愣了愣,后知后觉今天是我的农历生日。
  我记不太清自己的农历生日,但洛唯曾经会给我过。高中有次她忘记了我的生日,我生了很久的气,直到她最后信誓旦旦地和我保证,说以后每年都要给我过两次,我才慢慢消了气。
  她居然还记得。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纸,从纸盒里拿出了一只足球大小的绵羊玩偶。毛茸茸的小崽子,脸上的笑容憨憨的,乍看下去和我高中书包上挂着的玩偶还有几分相似。
  “它好可爱。”我笑着说,“你怎么想到给我送这个?”
  洛唯停顿了一下,说:“你以前经常说喜欢这种羊呀。”
  “是很喜欢。”我揉了揉它的小毛头,捏着它的前腿捂眼做了一个哭泣的表情。
  难过,妈妈喜欢妈妈好久了,可她们还没在一起。
  我才不会告诉她,我当初喜欢绵羊娃娃是因为它白白软软的,跟温柔可爱的洛唯很像。
  “啊呀,别难过啊。”洛唯噗嗤笑了出来,伸手扒绵羊的爪子,像模像样的对它说,“秋渝虽然凶了点,还不喜欢小孩子,但她不会虐待你的。”
  我顿时无语凝噎。这样吓它,不难过也要难过了好吗……
  洛唯还在那里逗小羊笑:“秋渝高中那会儿可有个性了,男生们追她送好多花,结果她花粉过敏,二话不说全扔垃圾桶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种事。”我有些无地自容,只能无奈地笑笑。
  洛唯放下绵羊抬头看我,以往斯文淡定的表情上多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在压抑着什么:“有啊,岑老师这么优秀,聪明又漂亮,喜欢你的人可多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股鲜少出现过的奇怪情绪叫做酸。
  她在酸什么呢?被疯狂打压的希望在心里悄悄冒出了头,有点欣喜。“你好像不太高兴啊。”我试探问了一句。
  她盯着地板说:“嗯,那时候好傻,别人喜欢你,我偷偷哭了好多次。”
  我握紧了拳头。这一回答让我无措又心疼。“再多人喜欢有什么用,我又不喜欢他们。”
  “那你喜欢谁?”
  她问得相当随意,像在讨论一个与我们毫无关联的八卦。
  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我僵硬地坐在地毯上,装作漫不经心地放平腿。
  “你说呢?”
  “我不说。”
  我尴尬地笑了笑,手臂由于长时间支撑着上身而发麻,颤颤巍巍地,像是和什么东西产生了共振。
  昏黄的灯光下,近在咫尺的脸。我稍稍低头靠近她,声音轻得毫无分量:“你啊。”
  宛如呢喃,却又震撼到我心底。
  哪怕被当做一个玩笑,我也认了。
  如果被拒绝,何不把它当成一个玩笑?
  我很庆幸绵羊此时不在我手里。我焦躁不安地用手指抠着地毯,没多久就从上头揪下了好几根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洛唯咬咬唇,随后主动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四目相对,她那乌黑发亮的眼眸微微动了动,渐渐向下,定格在了我的鼻子下方。
  透过她的瞳孔,我仿佛看见了她的心思。像在犹豫,又像是酝酿已久的勇气。
  她在看什么?
  我没敢说话,身子自然而然开始后倾。突然一个瞬间,她快速凑过来,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她亲了我。
  长长的睫毛扫过我的眼皮,我愣在原地,精心布置的伪装在此一刻分崩离析。
  嘴唇上被触碰过的地方毫无知觉,好像被打了麻药。我使劲回想刚才的感觉,遗憾地发现大脑在那个瞬间自暴自弃,主动当机了。
  “你刚才……”我舔了舔唇,不知所云。
  “我也喜欢你。”洛唯别开脸,声音轻柔好听到不像话。
  “……真的?”我一定是傻了,才会问了这样一个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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