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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女配,天生一对-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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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GDP,她也是有底气的。
  步云菲微笑,笑得很甜——纵然,朱歌赚的钱确实已经比恋瑾年多了,但是步云菲还有一个秘密武器,她知道只要提这句话,朱歌就会当场爆炸。
  “可是,她能抢你的男人哦。”步云菲笑眯眯地吐出这句话。
  果然,
  原
  地
  爆
  炸
  !!!!
  “谁说她能抢我的男人?那男人我根本不稀罕好么!!!”某头牌红着眼睛如同斗鸡。
  “分明是你稀罕人家人家不稀罕你吧。因为你那时还是个小胖妞哦。”(*^__^*) ……
  “你才是小胖妞!你全家小胖妞!!去死!!”某红牌暴走。
  步云菲看着手底暴走的头牌,终于内心获得了平衡。
  唉,有时候,想要变得开心,必须要看到别人更加不开心呢,摊手~
  而作为一个情感细腻的写文人,步云菲又很清楚哪一个点能触发别人的不开心。
  比如朱歌,最不能提的就是恋瑾年。
  因为,她们发生过一段很狗血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里,朱歌是被虐方。
  沈空眠:男,二十二岁,祖籍蜀中,十三岁中秀才,十九岁中举人,二十一岁即出任沧澜县令,政绩卓著,刚正不阿……
  沈空眠的名帖刚刚递到芳菲楼,花魁恋瑾年手中就已握着他的资料。
  “这个沈空眠倒是难得,来任后竟足足熬了一年才进这烟花之地。”恋瑾年随手捻起那份资料,嘴角扬起一抹讽刺。再清正的官,私下里都堪不破这男女之事。天下男儿,不过都是如此。
  而她要做的,不过是根据老板的提示,投其所好,将那人吸引住,最大限度榨取钱财。
  这一次,当然同样也是成功的。
  对于沈空眠,她用的也是素妆。就是看着没化,实际上花了更多功夫。
  同样,她将他迷得七荤八素。
  朱歌是不化妆的。一半是因为懒,另一半则是因为她确实生得恰到好处,唇红眉黛,多加一分颜色都会显得画蛇添足。这世上有一种女子算不上是美人,但五官气度都恰到好处,让人看起来说不出的舒服熨帖。朱歌,就是这样的女子。
  朱歌的手很美,白嫩饱满,让人想起阳春三月。
  此刻,这只白嫩如玉的手正在摇着骰盅:“来来来,压大开大,压小开小,大家快点下注哈!”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好多天没进赌场了,难得今天闲来无事可以玩个痛快,更何况连赢了十六庄。
  “好,压定离手,我开了啊。”她眨眨眼睛,俏皮一笑。正要掀盅,突然瞄到了门外路过的沈空眠和同窗,便停了手:“不玩了,这盘算我坐庄的统输啦,你们把这银子分了吧。”说完便丢下刚赢的一桌碎银,快步出了赌坊。
  “相公!”朱歌笑得一脸灿烂,扑向沈空眠。
  沈空眠回头转身,轻车熟路地把妻子抱了个满怀。同窗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呵呵叫了一声:“嫂夫人。”
  “唔。”朱歌转头朝同窗笑眯眯点了一下头,继续把脑袋埋进沈空眠怀里。突然她吸吸鼻子:“相公,怎么你的衣服……有香味啊?”
  “啊……有么?你闻错了吧。刚陪韵才吃了点糕点喝了杯清茶而已。”沈空眠刮了刮她的鼻子。
  “哦。”朱歌看了看沈空眠,又看了看同窗,有些不好意思。
  “卖——冰糖——葫芦——”远处卖冰糖葫芦的老汉在叫卖。
  “相公,我要吃冰糖葫芦。”朱歌玉手遥指。
  “又吃糖葫芦!你怎么就吃不厌啊?这么贪吃下去,回头又该嚷胖了。”沈空眠一边唠叨一边朝老汉走去。
  看着“唠叨”的好友,同窗在一旁偷笑。
  沈空眠已经忘了是怎样与朱歌初遇,只记得她这几年总在他身边,召之即来,挥之不去。细细算来其实他们相处也不过七年,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忘记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记得她就那样走进自己的生活,像一缕阳光,恒久照彻着他的生命。就那样,不知不觉,她参与他的几乎全部生活,然后做了他的妻。
  其实朱歌不是他爱的第一个女子,他的第一份爱情给了一个骗局。那时他正年少,爱上了那个女子的百般妖娆,很爱很爱,爱到脸红心跳,爱到触到她的手都会兴奋得整晚辗转难眠……直到,他亲眼看到她跟另一个男子在一起缠绵。从此,他学会了喝酒,也是从此,他讨厌明艳妖娆的女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爱上朱歌的吧?她不美,但很温暖,笑起来的时候眉目含情,让他什么烦心事都不记得了。
  而对于恋瑾年,则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她没有让他排斥的妖娆,也不像妻子一样有着熨帖入心的温暖,却另有一番清丽脱俗的风韵,她美,却不刺眼。而更让他惊奇的是:能琴善舞之余,她居然也精通文辞,甚至能与他诗酒相合。
  沈空眠相信她不是一般的风尘女子,他相信她的脱俗,也相信她的纯洁与善良。是的,洁、善。
  他不知道自己对恋瑾年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但他知道:以后,每月的官饷,只怕要收进芳菲楼了。
  日日留恋烟花场所,直到他的同窗好友都看不下去了。
  “沈兄,有句话,愚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同窗沉吟良久,终于深吸一口气,叹,“沈兄初涉烟花地,可能并不明白,自古青楼女子之欢爱,只可醉观,不可当真。她们的柔情与温言软语,都是看在银子份上的逢场作戏……”
  “住口!”沈空眠喝断,脸因激动而涨红,“你怎可如此说她?她……她跟其他青楼女子不一样!不要用你世俗龌龊的思想去想她!”
  “有什么不一样?”同窗没想到向来温文尔雅的沈空眠会为一个青楼女子这么说自己,愕然片刻,也恼怒,“她再怎么,不还是一个ji女?装来装去也不过是为了钱而已!”
  “你……”沈空眠气结,拂袖,“她根本卖艺不卖身!”
  “笑话!她有什么艺?谁看中她的艺?去那里的男人哪个不是冲着她的美貌!”同窗冷笑,“卖艺不卖身的噱头,也就骗骗你们这些刚涉足烟花场不久的人,身子早不知让有钱有权的人给睡过多少回了!”
  “你住口!”
  “我说的是事实!这种青楼花魁自抬身价的伎俩,我们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是我们都心知肚明,却不想你当了真……”
  “够了!”沈空眠转身,拂袖而去。
  “我说的是事实!烟花之地,偶尔取个乐可以,要较真你就是傻子!”同窗对着径直远去的背影,喊,“嫂夫人对你一往情深,可别拿错了主意,毁了自个儿!”
  而那抹青衫背影,已经消失在巷道的转角。
  “相公,你回来了。”
  朱歌开门,绽开如雪后初晴的微笑,眯了眼睛。嘴里,还含着一串糖葫芦。
  沈空眠皱眉,瞥了瞥朱歌的腰身,想起恋瑾年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莫名叹了口气,不再看妻子,径直走进里间。
  “今晚吃青椒炒韭菜,和一个番茄蛋花汤。”朱歌笑眯眯报告,“一绿一红,很好看呢。”
  说话间,她已抬手将桌上罩着饭菜的厚木盖拿了起来。热热的水蒸气散开,饭菜的香气溢出来。
  “我怕你回来饭菜冷了,就罩着。还好你回来得比我预计的没有晚很多,不然即便是罩着,只怕也凉了……”
  “好了。”沈空眠有些不耐烦听妻子的唠叨,打断。
  朱歌望着他,眨巴着眼睛,眼里,有种莫名的情愫……这眼神,让沈空眠莫名心里一疼,竟浮起一丝愧意。
  “好了,吃饭吧。”他坐到桌前,又多加了一句解释,“我累了。”
  “哦。”朱歌眯起眼睛,微笑着答应,然后开始摆碗盛饭忙开了。
  一顿饭时间不是很长,也没有人说话,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吃完了。
  沈空眠转身,直接去了卧室。
  朱歌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叹了口气,她抱着残脏的碟碗去了厨房。
  伴随着水声,她的泪才落了下来。
  抽抽泣泣,在稀里哗啦的水声里,早已听不真切。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终于深吸一口气,拍拍脸上的泪水,咧出一个微笑。洗完手中的碗筷,摸出一串糖葫芦,轻轻舔了一口,抿了抿唇,甜丝丝的感觉漫过味蕾,沁入心房……
  沈空眠原本就是个清官,没有过多的银两来奢侈。只是以前终究还是有个内室做饭的佣人的。如今吧,家里银子紧了,只得把那人辞了,朱歌自己担起了厨娘的职责。
  她自然清楚银子为什么会紧张的……那个阁楼她也不止一次远远望过。望着里面的灯红酒,望着自己的夫君从里面出来。
  沈空眠不知道:在一个真爱你的女子面前,你是伪装不了任何事的。因为,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她的心,只要一个小小的异样,她便能觉察。这,便是枕边人的独特之处吧。
  所以,对于沈空眠与那个女人的一切,朱歌都知,只是,都不说。
  因为父亲与母亲的悲剧让她明白:有些事,一旦说出来,便再也无法转圜。
  晚上的帐帷里,依然没有颠鸾倒凤,只有两个平静躺着的人。
  月色如水,两个人都闭着眼睛,却都没有睡着。
  终是没忍住,朱歌伸出手,去揽着沈空眠,沈空眠却似有意无意翻了个身,顺势拂开。
  朱歌的胳膊僵住。
  就这样,一宿无眠。
  翌日,沈空眠下堂时眼睛还带着缺眠后的红血丝,却没有急着回去补觉,而是直接去了芳菲楼。
  “哟,沈爷,我们这可是小本买卖……”步云菲笑逐颜开,却叉腰拦住了去路,“从不赊账哟。”
  沈空眠红了脸,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回答。毕竟,总不能说自己是县令,拿出官威硬闯妓院吧。
  其实,步云菲是知道沈空眠的身份的,只是做暗活的,都知道行内的规矩,彼此心照不宣,绝不点破,这样一来保存了当官者们的颜面与名声,二来也正好杜绝了以官代银的做法,为步云菲们赚来真金白银。是以,此规矩,历来为双方所遵守。
  “我,我……我与蝶姑娘相约今日一起和诗。若我不去,恐怕唐突了佳人……”沈空眠嗫嚅解释。
  “哼,我们以为不会。”步云菲冷笑,“蝶儿知道沈爷来不了,自然会安排跟其他爷的节目。”
  “不,不会。其他人怎和得……”沈空眠赶紧解释。要知道,恋瑾年的文采绝对不是盖的,自己一届状元出身,才能和得她的精妙联句,若换了那些酒色凡夫俗子,岂非对牛弹琴!
  步云菲再度冷笑,却不再说话。
  沈空眠给她冷笑得局促不安,脸红得赛过夕阳染透的天边,终于,低头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步云菲抱臂冷笑。
  再怎么大人,也不过是个穷鬼,一身的酸味儿。
  她能坐镇沧澜县几十年,自然是有些手段的。这个沈空眠的背景早已给她调查得清清楚楚:一介贫寒书生,十年苦读一朝得中状元郎,但,朝中无人。又死要清廉,几年下来连几个像样的内室佣人都请不起。算下来他这段时间花在恋瑾年上的钱,已经是倾全家之资了。
  所以,再无留客必要。
  毕竟,对于沈空眠这种死要面子的人,如果口袋里还有钱,是断断不肯提出在青楼赊账的。
  步云菲摇摇头:呵呵,状元郎,落魄至此!
  冤孽,冤孽。
  世人都只道她们风尘拆姻缘,却不知,这样的姻缘又有什么好留恋?!
  “小歌……”吃饭的时候,沈空眠端着饭碗低着头,支吾着开口。
  “怎么?”朱歌眯起眼睛微笑。
  “你……你的项圈还在么?”沈空眠红着脸,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妻子的眼睛。
  片刻的沉默后,朱歌再次眯起眼睛:“在呀。”
  她没有问“怎么了”,因为,怕知道答案。
  然而,即便她不问,沈空眠也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意愿:“那个……可不可以先借我……”
  “借你?”朱歌笑容依旧,声音却有些发抖。
  “嗯。”沈空眠的声音终于渐渐有了力度,“借我一段时间。等下月初,我还你。”
  下月初,不就是官府发粮饷的日子么?
  朱歌没有说话,笑容依然在脸上,只是已经如糊上的一层窗户纸,轻轻一指,便可戳破。
  “我先去典当几天。手头……有点紧。有急用。”
  终于,还是沈空眠打破了沉默,继续阐述理由。
  呵。
  “你真的想要?”朱歌轻轻开口,望着自己的夫君。
  沈空眠显然很抗拒妻子这样的眼神,有些烦躁地道:“哎呀又不是不还你!借来应付下急用,下月初发了粮饷我立刻就会去把它赎回来。”
  “哦。”朱歌轻轻地应,也低下了头,“如果你想要,就拿去吧。”
  你的意愿,我何时违拗过?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饭后,朱歌缓缓收拾完碗筷,才慢慢打开自己的妆奁,将一个金项圈拿了出来。
  项圈是纯金所打造,即便隔了经年的岁月,也依然金光夺目,想必是九成九的纯金质地。
  而项圈上又用金丝吊着几片极小极精致的玉片,金丝细得可以随风摆动,戴在脖子上,每每玉片随着人的举手投足而颤动,说不出的精致工巧。虽然朱歌不懂玉的质地,但只从其色泽和做工,就能判断其价值必定不菲。
  想当年,即便是风流滥赌如父亲,也不舍得拿这个去典当呢……
  沈空眠显然没有朱歌的婆婆妈妈,急着拿过项圈,道了声别,就匆匆走了。
  他转身的瞬间,朱歌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她自然知道他是要去找谁。
  她也知道:这个项圈只怕是再不能回来了。
  是的,她知道,她都知道。
  昔日,他也曾那般迫切地想见自己,只是如今这对象已换成了其他女子,而且还是个青楼女子。
  只是,他怎可拿走她的项圈?
  那是她父母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啊,即便是父亲当日滥赌到丧失理智,也不舍得拿去当掉的。
  君子如玉
  温柔似水
  ——这是项圈上镌刻的小篆,细小得如同蚂蚁,却清晰深刻。
  那是她父母的名字:朱子玉、慕水柔。
  当年,他们是真的炽烈爱过的吧?
  虽然父母对当年的过往讳莫如深,但朱歌还是从酒后父亲的咒骂里知道:他是为她,放弃状元之位,千里逃亡……
  一场肯为之放弃一切、逃亡千里的爱情,想必也是曾刻了骨、铭了心的。一如刻入这项圈中的文字。
  只是……时过境迁,后来的父亲……
  “唉……”
  想起父亲。
  再想想现在的沈空眠。
  朱歌深深地叹了口气。
  同时,一种恐惧涌了上来。
  想起那时在灯下等着父亲的母亲,倾城绝色,却如斯寂寞。明明是绝好的年华,却都伴着孤灯一针针缝进手里的针线活里。
  母亲说,数着针线,可以让时间走得更快些,心也更静些。
  不要!
  想到要跟母亲那样,朱歌便再也坐不住了。
  离了家门,她直奔观音庙。
  经过私下跟踪,她已经在知道恋瑾年每天中午必定会去观音庙进香。
  一路尾随恋瑾年,看她从芳菲楼出来,进观音庙,再出观音庙,却硬是不敢上前,仿佛见不得人的是自己。
  最终,还是恋瑾年忍不住停下,却头也不回:“既然跟了我这么久,何不出来一见?”
  拖无可拖,无需再拖。
  朱歌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你是?”恋瑾年显然不认识朱歌。
  “我……我是沈空眠的妻子!”朱歌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转念一想不能示弱,于是刻意昂了昂头。
  恋瑾年眼里有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她皱了皱眉,也懒得再说什么,继续赶路。
  “喂!”见对方居然完全不搭理自己这个正室,朱歌更感憋闷,脱口喊住。
  恋瑾年再度站住,回头看她:“你还有事?”
  “我……我要你离开他!”情急之下,朱歌将心中目的直接喊出。声音因激动而有些抖。
  “哦?”恋瑾年却显然不想给她面子,眼里浮起一抹嘲讽,“这话你应该跟你的男人说。”
  “你!”朱歌气结,却无可奈何。
  “对了,同为女人,我给你一个忠告。”恋瑾年看着朱歌略显臃肿的腰身,似笑非笑,“有时候,与其去求别的女人,不如收拾一下自己。”
  “你……”朱歌再度气结,却也有些心虚,“你什么意思!”
  “还用我说得更明白?”恋瑾年冷笑,“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的心,就不要怪他花心。如果我是你,在把身上的赘肉减掉前,绝对不出来丢人。”
  “你……下贱!”喊出这句话时,朱歌自己也吃了一惊。她出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骂出这样的话来。这才理解了原来自己看不上的那些官家夫人,原来这种勾走别人老公还大言不惭奚落人的女人真的很……
  “我下贱?”恋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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