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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星辰渺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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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阿玉
璇玑宫,辰星蹲在院中,魇兽乖巧地立在她身前,由着她一下一下地抚摸头顶和脊背。
“小乖乖,这些日子你主人既不让我陪他值夜,也不让我进厨房丹房,若是没有你陪,真要无聊死了。”
魇兽仰着脑袋主动蹭了蹭她的手,轻叫了一声,眯着眼睛像是很高兴的样子。
辰星叹了口气,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搁在膝盖上:“小乖乖,我好像是惹你主人生气了。可他既不说我也不训我,反倒让我心里更是没底儿,都不敢去找他了。”她挠了挠魇兽的下巴:“你平日若是惹他生气了,要怎么哄回来啊?”
魇兽瞪着一双大眼睛歪着脑袋,似乎很是疑惑的样子,而后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咬住了辰星的裙摆,朝一个方向拖拽。
“哎哎哎,别拽别拽。”辰星被拽了几步反应过来,弯下腰一把抱住魇兽的脖子让它停下来:“我可不能就这么过去找他,怎么也要……有点儿准备才好……”
魇兽在辰星怀里挣了两下就停了下来,伸着脖子蹭了蹭她的脸颊,倒没有再动作。只是抱着她的辰星却微拧着眉头陷入沉思的样子。
“阿姐!”轻快的嗓音突然响起,辰星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正见着锦觅高高兴兴地朝她跑过来。
辰星松开抱着魇兽的手,魇兽看了锦觅一眼,撇开头跑开了。
锦觅跑到近前,辰星这才细细大量了一番高束头发,换了一身衣裳显得精神很多的锦觅。只是……这打扮瞧着好像有那么一点儿眼熟。
“阿姐!我来看你了,你今日觉得如何啊?”
辰星笑:“早就好了,一点事儿都没有了。不过锦觅,你这是……”
锦觅见辰星打量自己的装扮,在辰星面前转了一圈:“我现在是凤凰的书童啦,衣服就跟以前不一样了。阿姐你觉得好看么?”
“书童?”
“嗯。”锦觅点头,眉眼都是笑意:“凤凰说,我做他的书童,他就教我修炼灵力的窍门,等我学会了,就能很快增长灵力了!等我长了灵力,就有办法复活肉肉了!”
复活肉肉是锦觅的心结,她不能阻拦。而灵力修炼……辰星本体虽为莲花,属水性,却一直修炼的是星辰珠中的星辰诀,与此间诸仙精灵的修炼方式有些不同,根本指导不了锦觅,甚至,她早就发现她的灵力无法渡给旁人,同样的,旁人的灵力也无法渡化给她。也许是星辰诀特殊,她从开始修炼的那一天起,就似乎注定了这条道路没有捷径,只能自己一个人走下去。
“火神殿下修炼的是火系术法,你却本性属水……”
“啊?”锦觅瞪大了眼睛:“阿姐你的意思是,凤凰不能教我么?”
辰星摇摇头:“那倒不是。那些修行基础,引灵之法,便是属性不同也殊途同归,他足以教导你了。平日一些变幻之类的术法,也是没什么问题的。至于其他他教不得的……算了,就算你不知道,火神心中也是有数的。再说……罢了,没什么,难得你这样积极地想要修炼,火神又愿意教导,可别半途而废。”
再说……以锦觅如今的天赋和性子,这基础就足够她耗上好多年了……她还真是着实不用担心太多。
只是,这欠火神的人情,该怎么还才好呢……
锦觅点点头,取出一盘子鲜花饼,又掏出了两根红线递给辰星:“阿姐,今天来看你我特地做了些鲜花饼。还有,狐狸仙知道我今天要来看你,让我给你带两根红线。”
辰星接过鲜花饼,看着红线正想说什么,突然闻到锦觅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酒香。
“锦觅,你身上有酒味?”
锦觅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没察觉到什么味道,但还是回答辰星:“哦,是我之前在栖梧宫酿了一些桂花酒,这两天差不多可以喝了,我早上去瞧了瞧,大概沾了点儿味道吧。对了,阿姐,你要喝吗?”
“我就不……”辰星正要拒绝,到了一半却突然停下,脑中有了个想法,于是顿了顿,又点了点头:“好啊,给我一些吧,我有用处。”
“嗯!”锦觅显然很是高兴,把手里辰星没接的红线一把塞到她手里,转身往外跑:“我这就回去给你拿!”
辰星看着锦觅跑远的背影,将手里的红线收好。
唔。如今还是想想……下去准备些什么的好……


润玉值夜归来,回到璇玑宫,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玉衡殿歇息,而是转去了辰星的房间。
他立在房门外,举起手想要敲门,手停在半空,许久方才轻轻落下。
门扉被叩击的声响,在一片静谧之中格外清亮。然而,这声音响过许久,门内却没有半点声响。润玉皱起眉头,推门而入,房中空无一人——


趁着润玉离开璇玑宫去布星挂夜的时候,辰星从璇玑宫出来,独自御风离开九重天,先去了一趟花界如同离开那时留了一朵传讯的花便又悄声离开,随后,去了凡间。
夜晚的都城街道,很是热闹。吆喝叫卖的小贩,摩肩接踵的行人。辰星恍惚了一下,不由得想起久远的过去,曾经自己也是一个普通人时的生活。
过了一会儿醒过神来,捏了诀掩盖了自己真容的辰星一路顺着各种售卖小吃的摊子走了下来,手里慢慢地多了几个油纸包,觉得差不多的她正要寻个僻静处离开,回天界时,被一阵突然袭入鼻腔的辛辣香味吸引,走到不远的小巷子。一个不大起眼的小摊子,一个中年女子正在忙碌,她走过去,那老板娘见来了客人连忙笑道:
“姑娘,来尝尝我这鸭脖子么?”
辰星凑了过去闻了闻:“这……可适宜配酒?”
老板娘点头笑道:“合适的合适的,我这鸭脖子麻辣鲜香,最适合配点儿小酒儿了!”
辰星想了想,点头:“那劳烦老板娘帮我装上一些。”
“好嘞,不过姑娘,我这鸭脖子滋味比较足,辣得很,有些人不太吃得,您要不要先尝尝试试?”老板娘笑眯眯地,为人倒很实在。
辰星接过了老板娘递过来的一小块咬了一口,不由得往口中吸了两口气缓解一下灼痛的舌尖。
“姑娘,怎么样?”
辰星笑:“确是辣得很,但也的确鲜香。我是勉强能吃得的,不过他……”
老板娘耳尖地听到辰星说“他”,了然地笑着打趣道:“姑娘买给旁人吃啊?那他口味如何啊?”
“嗯……说不好。往日并不挑食,我做什么都说好,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他有什么偏好。不过说来,这样辛辣的东西,我还从未给他做过,也不知是不是能吃得。”
老板娘笑得满脸暧昧:“呦,姑娘果然是买给心上人吃的?”
“啊?不是,我……”
“姑娘的心上人真是好福气,有姑娘对他这样上心。”
“我……老板娘误会了,我们不是……”
“姑娘别害羞,这女儿家啊,都有这么一遭的。想当初我对我们当家的也是,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对他好,方方面面的喜好都得琢磨上半天,生怕委屈了他似的。给他做上点儿吃食,看他吃进嘴里我这心啊就值得高兴上大半天的。等他说我做什么都好吃,我也是一边嘴上埋怨他故意讨我开心,一边心里跟吃了蜜似的……”
辰星愣愣地站在摊子前面,听着眼前满眼笑意,满脸幸福的老板娘絮絮叨叨着她和她丈夫的点点滴滴,每一词每一句都仿若沁了蜜汁一样,说得越多,老板娘唇边的笑意便越甜。
不知不觉间,她将老板娘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意思,都换上了主角。
她也曾因为他的伤心头发疼,她也曾因为他的笑恍然失神,她也曾因为他孤冷的背影心中酸涩,她也曾因为他紧皱的眉头心虚慌乱。
她也喜欢看他在她对面笑着咬下她费尽心思准备的糕点,她也喜欢听他说他喜欢她的每一道菜肴,她也喜欢瞧他脸上一直挂着暖融温润的笑意,她也喜欢等他每一次笑着向她走来。
……
原来,她并不是把他只当做自己人而已。
原来,她喜欢上他了?


璇玑宫。
辰星房间空无一人,润玉找遍璇玑宫,都没见到辰星的身影。有了上一回的事,他此刻丝毫不敢耽搁,正要赶去栖梧宫,却抬眼便瞅见已经从璇玑宫外回来了,正在院中石桌旁摆着什么的辰星。
她似乎有哪里与往日不同,却又说不上来这种不同是什么。
润玉见到她松了一口气,抬步便朝她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正要开口,却见辰星此时抬眼看到他,绽开一个笑,极自然地对他招手:“阿玉,快过来,我带了好些好东西回来,你来尝尝看可喜欢?”
他往她走去的脚步顿了一下,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她叫他“阿玉”。
辰星见他站住,想了想,迎了过去,第一次,不是拉他的袖子,也不是握着他的手臂。
她拉过他的手将他往桌边拉了过去,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睛却是晶亮。
他的手微凉,她的手微暖。






第17章伤疤
辰星轻握着润玉的手把人往摆满了油纸包的桌边拉扯,感觉自己的手心似乎隐隐开始冒出了点儿湿滑的汗意,好在这段路也才几步,她能在他察觉到之前松开手把他按在桌前,旋身在他对面坐下。
辰星坐下之后,一挥手之间桌面上多了几个深棕色的瓶子,而后伸手从满桌子尚未拆开的油纸包里拿了最边上的一个,一点点拆开。
润玉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噙着微笑的脸,看着她的手指灵活地在麻绳和油纸之间翻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方才脱口而出的称呼,仿佛只是他一时听错。
辰星拆开油纸,一股浓烈的辛辣味道飘了出来。她手心托着那个纸包,朝他递了过来:
“我昨晚去了趟凡间,瞧见好些小吃点心,看着觉得好吃的就买了些回来,正好今日锦觅来看我的时候我从她那儿讨了一些桂花酒。”她指了指一旁的深棕色酒瓶:“听锦觅说这酒方子好像挺难得,想着不知阿玉你会不会喜欢,就跟她要了一些,给你尝尝。”辰星将手中的纸包放到润玉眼前,取了两只晶莹剔透的杯子出来,而后拔了酒瓶上的塞子,一股混着桂花味道的酒香传来,她又凑近了嗅了嗅,提起瓶子倒了两杯,一杯放在润玉跟前,一杯放到自己手边。
桌子对面的润玉在听到她又一次叫他“阿玉”的时候直直地看着她,眼中波光流动,汹涌翻滚。
放好了杯子,辰星又拆了几个纸包,再没有哪个像第一个那样味道浓烈。
拆了一半她就停了手,拿起手边的酒杯朝润玉举了举:“小酌几杯有助睡眠,阿玉可愿意耗点儿时间,陪我尝尝这桂花酒,再去歇息?”
他看着她的笑靥,她的眼光似乎在这一夜之间冲破了什么,比起往日依稀的朦胧和柔和,更显得耀目而璀璨,几乎令人不敢直视。
他垂下眼,修长的手指捏起她放在面前的琉璃杯,杯中泛着淡淡琥珀色的酒液微微晃动,他抬了抬手,将小巧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如何?”
“……不错。”
听到润玉沉声夸赞,辰星也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液,咽下去后眉头却有些微蹙:“比那些烈酒确实柔和清甜许多。”
“……辰星,不喜欢饮酒?”
辰星点点头,放下自己的杯子,探过身子从润玉面前那个油纸包里捏起了一小块红彤彤的鸭脖,撕下一小块肉下来,伸到润玉眼前:“张嘴。”
他看着她在自己眼前莹白的手指,和指尖捏着的一块红色的鸭肉,不由得愣了愣,迎着她笑眯眯的眼睛,缓缓张开了嘴。
她动了动手指,将那一小块鸭肉填进他口中,指尖碰触到他微凉柔软的嘴唇,两人都顿了一下。而后一个收回手,一个合上唇。
起初他没能顾上感觉那块落入口中的东西的滋味,却很快感到一股麻辣灼热从口腔窜入肺腑,白玉似的脸上瞬间染上一层浅浅的粉红,不自觉地撇开头抿着嘴轻咳了两声。
辰星见状连忙又添了一杯桂花酒递给他,见他又一次一饮而下不再轻咳才重新坐回来,令捡了一颗糖莲子递到他嘴边:“来,快吃个甜的解解辣味儿。”
等润玉平复过来,辰星却扑哧一声笑出来:“原来阿玉吃不得辣啊,先前还说自己吃什么都行,我准备什么都好呢!若我真有一日给你做了满桌子麻辣滋味,看你怎么吃的下去。”
润玉看着她满是笑意的眼睛:“让辰星见笑了。”
“天界饮食素来清淡,阿玉多少年都这样吃过来了,吃不惯这麻辣刺激的滋味是正常的。我也只是瞧见的时候觉着好奇,那老板娘说用来下酒极好,所以便多买了些。”
“既如此。”润玉笑了下抬手取了一瓶桂花酒放到自己跟前:“润玉,便用它下酒试试,许是当真美味非常。”
说着,他便要伸手去拿,却被辰星抢先一步从他面前将那油纸包拿走,反推了一包酥炸花生过来:“我买了这么多种东西呢,用哪个下酒不成,非要折腾自己?我收起来,一会儿给狐狸仙送去尝鲜。”
辰星正合上油纸包的手被润玉按住,她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只见他满眼柔和的星光散开,不由得愣了一愣,被他从手中将那纸包又拿了回去。
“既是辰星特地给润玉买的,便不要再给旁人。”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却又很沉,一字一字落在她心头,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在明了自己对他已经生了情意之后,辰星更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动的颤意。
而后,她看着他明明被辣得脸色潮红,额头尽是汗水,却仍旧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配着桂花酒,一口一口将那小纸包里的吃了个干净。她拦不住他,只好偶尔捏个糖莲子,剥个糖炒栗子递到他嘴边,看他笑意更深地乖巧吃下,心里又酸又软。
整个清晨,两人在院中的石桌前,一个饮酒,一个喂食,竟没有再开口说过话。
魇兽不知何时跑了过来,却没有打扰两人,只从庭院一处咬着拖出了一只软垫,卧了上去,眨着大眼睛看着润玉和辰星,看着看着,又睡了过去,从始至终都安静得很。
等润玉的眼睛越发迷离,人也开始有些摇晃,辰星才猛地回过神来发现桌上好几瓶子的桂花酒竟除了自己最开始倒给自己的那一杯外,全都被润玉一个人喝了个干净。
见他摇摇晃晃地要倒在桌上,辰星连忙起身过去扶住了他:“阿玉,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歇息?”
他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辰星便使力将他从桌前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的重量压过来的时候辰星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当真没有想到,瞧着那么瘦的夜神大殿,分量原来这样重。
她扶着他往玉衡殿一点点挪动,平日里微凉的体温似乎也因为酒精的缘故有些发热。又是辣又是酒,他出了不少汗,衣襟都有些潮湿,靠在自己肩上的额头上还偶尔有汗珠滑落。他的气息离得极近,喷洒在她脸颊和颈侧,好几次让她险些扶不住他。
好容易将他扶着躺倒在殿中央的床榻上,辰星觉得只喝了一口酒的自己都有些发烫了。她扯过被子给他盖上,想着一会儿去给他准备些醒酒汤醒来喝,想到这儿不由得叹了口气,她钻研丹药一道,稀奇古怪的东西尝试了不少,但也许因为她自己不喜饮酒,还真没准备过醒酒的药丸,不然如今也不用这样麻烦。辰星坐在他床榻边上,看着他仍旧有些泛红的脸上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脖颈间也是一片湿润,衣襟打湿了一大片,一向整齐严实的领口都有些凌乱了。辰星瞥开眼,觉得自己脸颊好像越来越烫,心跳得极快,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平复了些许,而后取出一方软帕,略沾了些水露,凑过去给他擦拭汗水。微凉的帕子拭过他的额头脸颊,辰星看着他的眉头都松了一松,便竭力令自己镇定下来,继续一寸寸地为他拭汗,从额头到脖颈,再顺着微乱的领口衣襟到胸口。
辰星的手捏着湿帕子擦拭过他的领口,本打算这样就好,她还真没有扒了他衣裳的胆量和面皮,谁知正要收手时却眼尖地在此时微有凌乱而敞开一些的左侧衣襟遮掩下,瞧见一点点露出来的深褐色的疤痕。辰星手一抖,心头一惊,顾不得许多,伸手就挑开了他左胸口上方的衣料,而后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手里的帕子也跌落在床榻上。
他从来遮掩严实的衣料之下,左胸口的那一块,玉白色的肌肤之上,竟有一大片交错狰狞的暗色伤疤!
天帝长子夜神大殿的真身是一尾白龙,此时天界无人不知,辰星自然也是清楚。虽然从未见过他的真身,却并不妨碍她去了解。
这疤痕所在,正应该是他真身的逆鳞之处!
龙之逆鳞,拔之将死,触之必怒。
他的这块逆鳞之肤,其上的疤痕显然已经年久日长,却仍显得这样狰狞可怖,当时,又是受过什么样的伤?受过多重的伤?
她咬着自己的唇瓣,指尖颤抖着靠近他胸口的伤疤,靠近却不敢触碰,眼底克制不住地泛起水雾。
突然,她眼前的疤痕被雪白的衣料重新遮挡了起来,她抬头看过去,对上他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辰星从未看过他这样的眼神,带着几分自卑和浓重的苦意,他甚至没有直视她,看向一侧,拉上自己衣襟的手却在衣料上攥得越来越紧:“太丑了,别看……”
他的声音轻得似乎能被一阵风轻易吹散,她甚至能从其中感到一点一点的乞求之意。
她的眼眶终究没能承住凝聚的水汽,她的泪珠从眼中滑落,摔碎在他的手上。他仿佛被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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