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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展昭]变成猫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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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潜到了水底,在柔软的淤泥上爬行。
  阿岚的神思仿佛混沌不堪,却又有一丝清明。她抬起像铅一样沉重的左手,拔下了发髻上的簪子,然后狠狠朝着水猴子抓着自己脚腕的那猴爪上面扎去。
  簪子分开水流,阿岚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力气,也不知道水造成了多大的阻碍。然而在簪子刺进水猴子爪子上的一刹那,这只丑陋阴险的鬼东西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这骇人的音波仿佛在水下变成了无数利刃,扎进阿岚的耳朵里。
  然而水猴子的爪子也在这一刻松开。阿岚凭着濒死之人的爆发力挣脱了出来,拼命朝着上方游去。她的胸腔憋得快要炸开,眼前一片模糊,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死,不能死在这里、这时。
  “哗啦”一声,从水中脱离、接触到空气的一刹那像是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阿岚没命地往岸上游,当她挣脱水面,上半身已经趴到岸上时,失去水的浮力而产生的沉重感差点压得她动弹不得。而随之而来的是小腿上的刺痛,一股大力再次将她拽着往水下拖去。
  阿岚尖叫起来,虽然由于呛水,尖叫声变得沙哑微弱。她两只手紧紧抠着地面,使劲拖着身子往岸上爬。
  这时,她看到了猫。那双绿色的、杏核似的眼睛里仿佛射出了焦急的光芒,猫一个箭步扑上来,死死咬住了阿岚的衣袖,拼命把她往上扯。
  这像是一场拉锯战,阿岚和猫一起抵抗水下的怪物。她简直不敢相信猫有那么大的力气——又或许是自己在猫的陪伴下爆发出了不可能有的潜力——阿岚终于挣脱了猴爪,猛地爬上了岸。
  “呼呜!”猫像是从牙缝里发出了这样低沉的威胁,一跃跳到阿岚身前,冲着水面弓起身子。那只水猴子正从湖面冒出头来,像是想要重新把猎物拉到水下去,却被眼前的小东西拦住了去路。
  只见猫浑身的毛都扎了起来,竟然像一只威风凛凛的小狮子。然而就在猫再次发出威胁的吼声想要重振雄风时,却被阿岚一下抱起,没命地朝着远处的茅舍跑去。
  展昭:“……”他竟然有一瞬的愤怒,不知是因为阿岚自做主张地战略性撤退,还是自己无能为力的弱小。
  然而他没有时间愤怒了,刚刚跑到茅舍的廊下,阿岚就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人事不省。展昭焦急地绕着阿岚转了一圈,他拿脑袋去拱阿岚的手臂,舔她的脸颊。可是这个浑身泥水的小姑娘就像是筋疲力尽了一般,连睁开眼睛都无法做到。
  展昭是听到阿岚的惊叫才赶到山涧旁的,轰隆的水声对于变身为猫的他来说巨大得简直不像话,几乎要站立不住。飞溅的水花打湿了他的皮毛,冷气跟着渗入骨髓。可是这些都不能叫展昭后退一步。他在水边搜寻着,凌乱的脚印和抓挠的痕迹有着不祥的意味。展昭徒劳地叫着,瞪大眼睛希望能透过浑浊的水面看到自己寻找的目标。他以为不幸已经降临到了阿岚头上,而自己只能站在这里,束手无策。
  好在,一切没有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展昭见无法叫醒阿岚,就只能在她身边卧下来,等待阿岚苏醒、或者自己变身。他看着小姑娘苍白的脸,那双不久前还睁着的眼睛闪烁着恐惧的光芒,使人心中感到无限的怜惜。
  忽然,一个东西吸引了展昭的注意力。那是被阿岚紧紧攥在右手中的一块铁牌,上面写着一个字:
  御。
  这是皇宫中的侍卫行走专门配备的腰牌。


第14章 无关风月
  等待从未如此令人心焦,甚至连周边的宁静都变得令人烦躁起来。山谷在经历了昨晚的暴风雨之后变得格外沉默,甚至连风声都小心地隐匿着踪迹,在树林中蹑手蹑脚地穿行。奔腾的水声是唯一的声音,却因为单调乏味而沦为背景。无论是鸟还是虫,都在这时心有灵犀地保持沉默。乳白色的雾气在浓绿的乔木、灌木之间缓慢腾升着,使群山湿润得像是可以挤出水来。
  展昭已不知道绕着阿岚转了多少圈,连头都发晕了,然而这个小姑娘却没有任何苏醒的征兆。并且依他看来,阿岚的身子似乎一直在轻轻颤抖了,很有可能溺水将使她大病一场。
  然而眼下只能等待。展昭烦躁地跃上廊下摆着的一只坛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阿岚。她苍白的脸被凌乱的黑发衬得竟有几分透明似的,身上的湿衣服还在滴着水,使得这幅场景真是再凄凉不过了。
  那将阿岚拖下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展昭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水猴子的传说。他以为这只是大人为了吓唬小孩子不要靠近水而编出的故事,可是方才那一瞥之间,从水中冒出头的怪物分明就是个猴子样。
  不,比猴子更丑,更险恶。
  展昭烦躁地舔着爪子上的毛。他不知道阿岚经历了怎样的事,无论是那支现在已经不见踪影的簪子、还是忽然多出来的那块大内腰牌,都使他感到迷惑不安。如果这里真是问竹先生曾经的隐居地,那么和他住在一起的是他的妻子吗?那么当此人重新出世,他的妻子又去了哪里?阿岚又为何会在水边捡到那支足以被大富大贵的人家当做传家宝的碧玉蝴蝶簪?这块腰牌是怎么落入阿岚手中的,它的主人又会是谁?当年杀死问竹先生的神秘杀手,与这些古怪的东西有关系吗?
  他的思绪被这些离奇的东西牵扯着,明明几年前到此地时只是为这里的好风光而惊叹,如今却牵扯出这许多事来。
  肯定是阿岚这个惹祸精,正是多了个她,才会有这么多谜题冒出来。
  展昭决定把簪子、腰牌这些东西统统抛到一边,无论当年发生了何事,与他的干系都不大。眼下最要紧的,就是等阿岚醒过来,或者等到午后他自己来安顿阿岚。这个小麻烦精。
  而在展昭烦躁地等待时,阿岚则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梦境之中。
  现世的一切似乎都已经离她远去,湮没在了喧嚣的黑暗之中。当她睁开眼时,发觉自己身处一间大房子中,陈设之精致华贵是她生平仅见。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是从一只吐着袅袅白烟的、形状古怪的炉子里喷出来的。跳动的烛火从精美的纱灯中透出来,在屋子里拢出一抹昏黄的光。
  如果阿岚不是在梦中,她大约会一蹦三尺高,然后惊喜好奇地把屋子转个遍。可是在梦中,她似乎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只是坐在一张又冷又硬的板凳上,低头看着一个木刻的小人。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刻刀,在木头人的衣衫上刻出一道道流云般的纹路。能看得出来,她刻得是一个姑娘,一个娇憨明丽的姑娘。这把刻刀似乎给木头人赋予了生命,使阿岚从那张脸上看出一种天真来。
  阿岚还迟钝地注意到,自己的手似乎与往常有什么不同,宽大的骨架和厚厚的茧子使得这双手更像一个男人的。
  她在梦里变成男人了吗?阿岚心不在焉地想,她的眼神落在手中的木头人上,目光不受控制地在那张栩栩如生的脸上流连缱绻。阿岚感到心中涌起一种温暖、酸涩的感情,她虽然无法理解,却为之着迷。
  这种感情从何而来呢?又是为何而生呢?阿岚迷茫地想着,却听到门外有个姑娘扬声道:“陈侍卫,公主喊您过去呐。”
  阿岚手忙脚乱地将木头人藏了起来,然后被动地站起身来。她再次感到那种涌动的情感,于是心中有隐秘的期待与欣喜。
  “来了。”男人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年轻、低沉,也同样是完全陌生的。阿岚却不觉得奇怪,只以为自己做了个荒诞的梦。她放任身体自己开门出去,随着一个盛装的姑娘穿过重重游廊庭院,那些瑰丽的景色是阿岚哪怕在梦中都未曾见过的,即使黑夜也无法为之减色。
  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呢?阿岚慢吞吞地想。可一切问题都在进入一间温暖明亮、比先前所见还要精美一百倍的朱阁之后烟消云散,只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与被她藏在怀中的木头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
  一种不属于她的感情掌控了这具身体,阿岚随之跪在地上,垂头低声道:“公主。”
  公主?是皇帝的女儿吗?她住在皇宫里吗?难怪之类这么富丽堂皇,原来竟是皇宫。
  “你们都退下。”清脆的声音响起,偏偏故作庄严,语调低沉肃穆。可即使如此,这个声音也使得这具身体的心嘭嘭直跳,胸腔里涌起一股暖流。
  周遭的侍女、侍卫俱都低下头去:“是,公主。”然后悄无声息地鱼贯而出。
  屋中只剩了两人。
  阿岚的视线仍旧局限在一块地砖上,她控制不了这具身体,无论是行动、还是情绪。就好像她只是个过客,透过这双眼睛看着别人的事情,品味别人的感情。
  “陈醉,”少女的声音不再是低沉压抑的,多了几分真挚的感情,抱怨道,“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阿岚心想:陈醉?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吗?为什么自己会梦到这样奇怪的事情呢。
  陈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低着头说道:“公主,您该保重才是。”
  “我不快活,”公主说道,叹了口气,“我又梦到他了。”
  阿岚只觉得胸腔里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可紧接着,一股疼痛弥漫开来,连口中都隐隐发苦。
  陈醉这一次没有答话。
  公主却站了起来,她莲步轻挪走到近前,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哀求的口吻:“陈醉,你帮帮我吧。父皇指给我的驸马我不喜欢,我只想要他。”
  “公主,”陈醉的声音都带着苦涩,“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公主只是问道:“你不帮我吗?”
  陈醉沉默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磕下头去。冰冷的地砖贴着额头,却不及心头的冰冷,他道:“属下愿为公主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阿岚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是炙热的痛苦,又仿佛是冰冷的喜悦。只是她年纪太小,无法理解这种情绪。
  眼前的景象也随着这句话音落地而消散如云烟,光明再次被黑暗湮灭。
  当一切重新出现在视线中时,阿岚先感到的是一种死一般的寂静,像是胸口跳动的不是心,而是一捧灰烬。
  对面是一个男人,一个英俊、苍白的男人。他颤抖着,因为他的咽喉上抵着一把剑,那把剑就拿在阿岚手中——抑或陈醉手中。
  “是你害了公主,”陈醉的声音低哑,没有一丝起伏,“你认罪吗?”
  男人颤抖着,他嘎声说:“明兰是跳水自尽的,与我无干。”
  “你不认罪?”陈醉漠不关心,仿佛男人说什么都无法牵动他的心绪。可是他的手背却因为更加用力而爆出了青筋。
  “我没有骗你。”男人故作冷静,可是不论是身子还是声音都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我们一直隐居在山谷中,她不快活,也吃不了苦。我劝她回去,可她不肯。等到那天早上起来,我就发现明兰不见了。她、她跳进了屋后的水潭里。我没有杀她,没有杀她!”
  陈醉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死人,他的声音冷酷而又残忍:“害死公主的凶手一共有两个,一个是你。”他笑了,“一个是我。”
  “我没有杀她!”男人嘶声道,“你是个疯子,疯子!”
  陈醉低声道:“那又如何。”
  对面的男人仿佛被恐惧攫住,终于抑制不住嘶声叫喊起来。
  陈醉动手了。
  阿岚很想把眼睛闭起来,可却做不到。她眼前一片猩红,耳边是撕心裂肺的惨呼和求饶。阿岚却觉得心如止水,情绪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好像这颗心已经死了。
  画面终于转换,这一次变得熟悉起来。阿岚惊讶地发现,这正是那溪谷中的风景,而她眼前,也正是自己曾经溺水过的水潭。
  天似乎很晴朗,没有风。整面水潭像是一块翠玉,浓绿、光滑。一只松鼠踩在摇摇晃晃的枝丫上,好奇地看着陌生的人类访客。
  阿岚感到了内心的喜悦和满足,还有隐隐的痛苦。她想,一个人怎么能有这样复杂的感情?他为什么欢喜,又为什么痛苦?
  陈醉却只是一步一步走进了水潭,冰凉的水一开始没过膝盖,到后来没过腰畔,淹到肩头。
  最后,他沉入水中,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拥抱已经成为一具枯骨的遗骸。陈醉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张开嘴只吐出一串泡泡。于是他低头亲吻骷髅裸露的牙床,像是满足多年心中的隐愿,亲吻心爱的姑娘。
  阿岚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醒了过来。这时,她才感到身体的痛苦,头沉得厉害、喉咙肿痛、嘴巴干渴。
  跳动着的昏黄烛光驱散了黑暗,她转过头,看到坐在桌旁的高大身影。
  是展昭。
  阿岚忽然感到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情涌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离诅咒解除还有十万八千里呢,这点朦胧的好感离刻骨铭心的爱情很遥远。


第15章 同行
  当展昭看到阿岚醒来时,他不知自己心里是轻松更多一些,还是恼怒更多一些。尤其是阿岚脸上那副无辜而又迷茫的神情,就好像她只不过是打了个盹儿,而不是昏迷了整整三天。
  之前那场焦急而又无奈的等待已经遥远得像是三年前发生的,一切都因为烦躁和匆忙而变得模糊不清。展昭只隐约记得自己在恢复之后还试图把阿岚弄醒,然而收效甚微。仿佛这个小姑娘满肚子灌得不是那条山涧里的水,而是蒙汗药一类的东西。他怀疑哪怕山摇地动,阿岚也不会睁开眼睛。
  于是他只好背着她匆匆离开了溪谷,一路疾行。沿着来时的路返回阿岚长大的小镇要花费太久的时间,所以展昭选择了离此更近的一个镇子。他压抑着心中的担忧与愤怒,径直带着阿岚到医馆去,看大夫、开药,然后是找住处,还要想法子将自己夜半之后会变成一只猫的倒霉事隐瞒下来。
  这并不容易。
  展昭最终挑选了一家不算大但足够整洁的客栈,将阿岚与自己妥善安顿下来。他午后尚能自己照顾阿岚,前晌便只能以有事出门为由拜托客栈的老板娘替自己看着。然而尽管受到精心照料,病人却并没有任何苏醒或是康复的征兆。虽然医馆的老大夫口口声声说阿岚是风寒袭肺之证,但展昭却觉得阿岚的情况并不仅仅是生病而已。
  她像是被梦魇住了。时不时含含糊糊地说一些奇怪的梦话。这三天阿岚从没有苏醒过一次,展昭也只能按时给她服药,喂她喝水,其余的便只有看天意了。
  他最痛恨这种束手无策的无奈感,因为老天爷从不是什么祈福的对象,而是高高在上对他们这些渺小生灵进行无情嘲讽的存在。
  好在阿岚还是醒来了。
  “喝水吗?”展昭一面起身一面问,他压下内心的复杂,脸上的神情却未免有些冷峻。
  阿岚迷惑而又惶恐地看着他,然后迟钝地点头。于是展昭倒了碗茶,熟练地坐在床沿扶起阿岚,把茶水喂给她喝。尽管最开始这样的亲密接触叫展昭十分不适应,但是三天过去了,他已经完全习惯了怀里骨瘦如柴的姑娘。
  不过阿岚却很受宠若惊,她一开始想要自己伸手接过茶碗,但因为虚弱所以手抖得不像样子。最后阿岚只能仰起脖子,老老实实把嘴巴凑到碗边。不过两人的配合只能说差强人意。尽管展昭的动作在他自己看来已经足够温和了,但是阿岚还是被茶碗的沿儿不轻不重地磕了一下门牙,一碗水还有一小部分顺着脖子喂给了衣服。
  展昭见状顺手便拿起一旁的毛巾,仔细地给阿岚擦了擦湿淋淋的下巴和脖子。大概是他还没能从照料一个昏迷病人这样的情景中挣脱出来,是以随手就将所有事都做了。哪怕眼下的情形使得这种行为显得过分暧昧。
  阿岚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浑身都僵住了。她内心仍旧充斥着梦境中那种复杂的感情,虽然身体极度的虚弱,但是她的眼睛却像是在燃烧一样,无法抑制地凝视着展昭。
  展昭于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逾越,他蹙了下眉,然后干脆利落地起身和阿岚拉开了距离。后者骤然失去支撑,发昏的头和酸软的四肢不足以保持平衡,因此差点一头栽到床下面。展昭只好又伸手扶了她一把。
  “哎呦,”阿岚哑着嗓子开口,她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才好,“这是哪儿啊?”
  “客栈里。”展昭板着脸松开了手,不禁有些后悔。他应该花钱找个人来照料阿岚,而不是自己亲自动手。不说男女有别,他们的关系也远没有亲近到这个地步。
  可是莫名的,展昭又排斥这种想法。他觉得如果自己将所有的事情交给别人,那么就只能在一旁听从命运的安排了。在某一天,会有人来告诉他阿岚是侥幸恢复,还是一命呜呼。这种念头叫展昭无法忍受,哪怕由他来照料和别人来照料并不会有什么差别,但展昭仍旧固执地认为当他参与其中,就可以减少那种束手无策的抓狂。
  “我们不是在山谷里面吗?”阿岚眨巴着眼睛,其实说了这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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