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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展昭]变成猫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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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凝视着浮尸,低声道:“这人不像是落海淹死的,倒像是叫人杀害了。”
  “……”阿岚不由一个激灵,心头升起一股寒意。而展昭温热的手还覆在她的眼睛上,多少令她感到一丝安慰。
  展昭则紧紧蹙着眉头,早已忘了自己还捂着阿岚的眼睛。他紧紧盯着那具浮尸,狰狞的脸容已经肿胀变形,然而他却在眉心看到一抹黑迹。
  那是中毒的迹象,也许带毒的暗器射入了他的眉心。应该是钢针一类细小的暗器。此人武功不低,虽然是遭了暗算,可是暗器从正面射入,那么对方的武艺也绝不可小觑。
  “看!”贺莲忽地低声惊呼起来,她仿佛感到极大的惊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展昭跟着抬目远眺,一时间也不由心下大骇。
  ——不止一具尸体,还有更多的浮尸飘在海上,像是某场恐怖海祭之后的狼藉。贺莲压抑着声音的颤抖,低声道:“你说得对,他们绝不是出海时遇到风浪淹死的,一定是被人杀害的。”
  “怎么会这样?”阿岚忍不住问,“岸上发生什么了吗?”
  贺莲脸色惨白,她喃喃道:“这本是不可能的,师父一直守护着这片海岸,不可能有人闯进来的。”
  “难道是他们自相残杀?”阿岚话出口后不由打了个寒噤,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吧。”
  贺莲则坚定地说道:“不可能。我们已经和和平平过了这么多年,说不上邻里和睦,至少没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忽然自相残杀以至于死这么多人?一定是有人闯进来了。”
  “那我们便不能贸然回去了。”展昭沉声道,“他们若是已经占领这片海岸,我们直接回去,恐怕会遇到麻烦。”
  贺莲缓缓点头,道:“我可以绕到海岸西侧,那里有一个废弃的埠头。”
  “我们要回去吗?”阿岚轻轻伸手将展昭的胳膊拉下来,眨了眨眼睛,仰起头低声问道。
  一旁的贺莲沉声说道:“我们必须回去,一定要知道岸上发生了什么。”
  阿岚并不觉得有多害怕,便点了点头,应道:“好。”
  展昭则轻轻拍了拍阿岚的脑袋,低声道:“乖。”


第42章 高手
  两天后的深夜,他们停靠在了贺莲所说的那个废弃的埠头上。连老天都好像站在他们这一边,浓密的乌云即便连月色都无法穿透,整片海、正片陆地都黑得像是混沌未开之时,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渔村所在的方位还有几堆篝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像是夜色中的异类,显得刺眼而突兀。
  贺莲早已熄灭了船尾的灯,悄无声息地划着船靠岸。海水有规律地轻拍着岸边,发出和缓的浪涛声。岸上则荒草丛生,基本都是些枯黄的野草,在寒冷的天气中萎靡不振。少数小型夜间生物徘徊于此,大多谨慎小心,并不与人类发生冲突。惟一能够显示出它们存在的,便是那一双双黄色、绿色的眼睛,在草丛中一闪而过,妖冶而又诡异。
  阿岚两眼一抹黑,几乎只能从脚下的触感判断出泥土、沙地与草地,冰冷潮湿的夜风刺破衣服钻进来,让人一阵一阵打颤。她被展昭拉着,踉跄地跟在贺莲身后悄无声息地向着丛林前进。
  的确,他们的第一目的地并非渔村。因为无论那里发生了多么凄惨的事情,都已无法挽回了。眼下需要的并非沉痛默哀,而是一个妥善的计划。而不论是展昭,还是贺莲,都一致认定他们应该先进入丛林。如果那里有敌人的话就制服他们,然后守住渔村的入口,再一步步渗透进去,从背后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粗糙而简陋的计划,但是却直接有效。展昭和贺莲都是高手,虽然带着两个累赘,但是行动依旧迅速安静。阿岚不知道展昭和贺莲是怎样在这种夜晚辨别方向的,她甚至无法看清近前展昭的背影,只能感到手心传来的令人心安的温度。四个人前进的速度几乎要比阿岚独自飞奔时还要快,她完全是靠展昭拉着才能勉强跟上。而贺洲则被姐姐抱在怀里,经过早先的一番警告,他现在安静得像是一只耗子。
  很快,腥咸的海水味道变淡了,渐渐有木叶的味道混杂进空气里。几天前那一场雨使得丛林中湿气更重,脚下时不时就会踩到被水泡烂的泥巴。
  到达丛林边缘时,已能感到薄薄的雾气,从林间蒸腾着向外扩散。也许是因为东雾君的存在,这里的雾终年不散,哪怕是深夜也依旧丝毫不曾消减。
  贺莲心中稍稍安定下来——雾仍在,说明师父没事。可是为什么能有人闯过迷雾?这不可能。
  她满腹疑问,领着众人钻进了丛林。无数腐烂的草叶铺在地上,形成天然的地毯,即便连阿岚走在上面,脚步声都几不可闻。而浓密的树林则是最好的掩护,在给予人心理安慰的同时,又馈赠以未知的危险。
  阿岚的心跳得并不快,始终沉稳而有力。她怀有一种隐秘的激动,仿佛藉此终于站到了展昭身边。同仇敌忾、并肩作战,这是她一直渴望的。而眼下,就好像所有的美梦都成真了,她可以叫展昭“师父”,并且在他需要的时候能够尽一份绵薄之力。
  被人需要,原来是这样一件令人喜悦的事情。阿岚生平头一次认识到,自己从前活得有多浑浑噩噩。
  而展昭却并未深究阿岚的内心,那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他这些天时常沉思,自己也许是动摇了,但那也未必能说明什么。至少眼下,展昭更希望能把阿岚护在羽翼之下。他知道贺莲的心思,他的弟弟不可能一直跟着他们,所以先到丛林中的最主要原因其实是安置贺洲与阿岚。只是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按下了这一点,似乎都预感到提前说明会遭到多大的反对。
  贺洲也许还好对付,那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可是阿岚,展昭想到这一路上小姑娘满腔热血的样子,她所表现出的那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以及内心隐藏的激荡,他统统都能看出来。
  而她那副样子与自己曾经又是多么相似。
  展昭竟然不知道自己待会儿该怎样和阿岚说:你不能跟着我,你必须留下,留在丛林里。展昭也曾数次将阿岚置于险境——他一直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总是事与愿违。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他必须保证阿岚的安全。只有她妥善地呆在没有危险的地方,他才能放手一搏。
  然而又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多了这样的顾虑?
  丛林中没有真正的静谧,然而四周所有细微的声响都使得这种静谧感不断加重。猫头鹰的冷笑有时会让人一个激灵,而覆满鳞片的爬行动物则吐出细长的舌头,伴随着“嘶嘶”的声音。
  这里是贺莲长大的地方,虽然是深夜,却仍旧丝毫不能阻碍她一路前行。很快贺莲便找到了路,绕到了渔村的入口。
  一路上,他们没有遇到任何敌人。好像那些闯入渔村的强盗有十足的信心,不会再有别人从林子里钻出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似的。
  终于,他们已经能够隐约看到渔村的篝火了。这时,贺莲找到了一块覆盖着青灰色的苔藓的大石头,然后将贺洲放下。
  贺洲挣扎了一下,仍旧记着姐姐的嘱咐,压低声音道:“你干什么?”
  “你留在这儿。”贺莲直接说道,直白的语气让展昭隐隐羡慕。
  贺洲瞪大了眼睛,压抑的声音中流露出极大的不满:“让我去,我能帮忙。”
  “你一个小孩子,只会帮倒忙。”
  “我不会,你知道我不会。我这些年一直和你、和老谷学武功,我可以杀人。”
  “你不会!听好,你待在这里是有任务的。我们要到渔村去,你替我们看守好后方,确保不会有人从后面袭击我们。”
  “你骗人,根本不会有人能穿过丛林!”
  “怎么不会?不然渔村是怎么受袭的?”
  “……”贺洲抿住了嘴,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缩到大石头下不在说话了。贺莲松了口气。
  这时,展昭开了口,低声道:“阿岚。”
  阿岚之前就有不妙的预感,这下预感成真,她抢先道:“我不留下。”
  “你难道要让一个孩子独自留在这里?”展昭找了一个几乎无法辩驳的理由。
  阿岚猛地咬住嘴唇,将那句“谁的弟弟谁留下看着”咽回肚子里。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会儿不是无理取闹的时候,再纠缠下去就是给展昭惹麻烦、帮倒忙。可是她难以抑制地感到极大的失落,甚至是一种强烈的悲哀。
  仿佛某种征兆——她永远也无法和展昭站在一起。
  展昭却当做她默认了,和贺莲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一展身形掠了出去。在浓重的夜色中,即便不远处有几堆篝火,也很快便不能分辨出他们的身影轮廓了。
  大石旁只剩了贺洲与阿岚。贺洲蜷缩在石头下面,不断用手背抹着眼睛,他似乎觉得受到背叛,抑或被姐姐欺骗,因此十分委屈。阿岚垂眸看着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自己看上去,也和这小孩一样可悲吗?
  展昭和贺莲压低身子,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渔村。这里没有显眼的守卫,只有篝火旁坐着七八个人,正头靠头打着瞌睡。而离近之后,展昭看清了那些人的装束,心中则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那些人,穿着汉人士兵的服饰,显然是军中的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这些军士会来屠杀此地的渔民?
  贺莲显然也看到了,却没有任何表示。也许在她眼中,当兵的和强盗也没什么分别。她冲展昭打了个手势,两人从一株粗壮的树后分头而行,从左右两侧包抄。
  他们的计划并不详细。展昭从左边潜入,遇到人便轻轻一掌拍在他们的百会穴上,那些人中没有武艺高的,连声音都发不出便倒地昏迷不醒了。而贺莲则掩了匕首,她没有展昭心慈手软,遇到挡路的便一刀封喉,然后将尸体拖入草丛。
  两人都并没有因为接连遇到的都是武艺低微之人便放松警惕——这渔村中的人并非真正的渔民,几乎每个人都身怀武艺。老谷的武功造诣甚至在展昭之上,而他也没能躲过毒手,说明这里极有可能存在一个可怕的高手。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已经靠近了渔村的中心,一栋两层石屋。大部分人都聚集在这里,门口的守卫也要更森严。他们相信,幕后主使就在此处安身。
  而就在两人离石屋还有几十步距离的时候,忽然传来高喊声:“死人啦!”沙哑的声音中隐含恐惧,“死人啦!大人,不好啦!死人啦!”
  展昭心中一顿,迅速隐蔽身形。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果然是朝廷的人。
  而贺莲则与展昭作出了相反的决定,她几乎是一鼓作气从藏身之处飞掠而出,直直撞破了石屋二楼的木窗,合身冲了进去!
  甫一落地,便有劲风兜头而下。贺莲反手以匕首格挡,“铛”的一声,竟震得半边身子发麻。与此同时,她也在刀光之下看清了对方的面容——竟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人,脸带病容、神情憔悴,但目光却森然含着杀意。
  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官服,上面绣着的花纹在黑暗中看上去竟仿佛像是活过来一般。
  贺莲银牙暗咬,轻叱一声飞起一足踢向对方小腹。而那人竟是不闪不避,右手擎刀,左手鹰爪一样直取贺莲双目。
  “咚”的一声,贺莲已重重踢到对方,却如踢到铁板一样。她心中知道遇到劲敌,闪电般匕首上扬,与刀刃相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空着的左手毒蛇一样探出,去刁对方的左手手腕。
  说时迟那时快,那年轻男人左腕一沉,变爪为掌,重重切在了贺莲的指骨上。“喀拉”一声,竟将她的指骨砸得粉碎!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第一个反派登场(我会告诉你们他是反派阵营里唯一的颜值担当吗?)
  Ps。感谢小天使们支持,爱你们(^_…)我会努力进步的


第43章 屠杀的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有回忆杀出没,关于贺莲小姐姐的(感觉插得生硬,然而我已经尽力了OTZ)。有小天使喜欢她吗?
  这一下简直痛彻心扉,贺莲闷哼一声险些把嘴唇咬破,强忍疼痛猛地翻身从窗口撞了出去。只见她身子在半空一折,倏忽间便已跃上屋顶,然后迅速压低身子。只因下面早有弓|弩手候着,贺莲方才刚一冒头便是一阵箭雨,只听得“噼里啪啦”阵阵声响,都是箭矢射到石屋房顶上的声音。
  而贺莲甚至都未能将心思放在这些流矢上面,方才的那个高手已经从另一扇窗中追了出来,眨眼间便像个游魂一样悄无声息潜到她的背后。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瞬息之间,贺莲凭借本能毫不犹豫地便拧身将匕首刺出,而对方则身子微侧,任由匕首贴着他的胸口划过,而他则猛地抬手扣住了贺莲的手腕,运劲一拧。
  “喀拉”一声,贺莲的右手竟硬生生被他拧断。
  其实,贺莲在很小的时候时常感到困惑。
  她并未真正过上一天寻常的日子,因此并不知道自己所生活的地方、所认识的人是何等的与众不同。她的父亲,按理说是一名普通的渔夫,带着女儿生活在一个安静而又偏僻的渔村里。然而事实并未当真如此简单,因为贺莲有时会在晚上被细微的动静吵醒,她从床上爬起来,踩着凳子、踮着脚尖从窗户往外看。昏暗的夜色中只有一点光亮——搁在地上的一盏油灯被手巾照着,微弱的光芒只能照亮方寸之地。而她则看到父亲正埋头在挖着什么,抑或埋着什么,铁锹与泥土摩擦的声音并不刺耳,因为使用者的小心翼翼。
  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仿佛地里面有挖不完的东西、或者埋不完的东西。有一天,年幼的贺莲用幼稚的嗓音问:“爹,你晚上挖什么呢?”
  然而她并未得到任何回答,而是挨了一耳光,并被严厉地告诫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
  这之后,贺莲学会了保持沉默。而她的父亲除了喝骂她其实也很少与她说话,并总是显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等贺莲稍大一点,开始懂事之后,她发觉其余的人家似乎也都是这样沉默、古怪的,因此也就不以为意了。
  这种懵懂的状态一直保持到七岁,贺莲开始同父亲出海。她从小就很能干,部分原因是她希望讨好父亲,因此样样都要做到最好。虽然父亲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但贺莲总算因此得到了新的机会——到更远的地方去。
  在熟悉了探索范围之内的丛林之后,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出海航行无疑是令人振奋的。虽然贺莲知道父亲带上她的唯一理由就是他需要帮手,每当要到远的地方去时,他就不得不带上贺莲。
  而那个远的地方,就是苦果岛。不过那时贺莲并不知道这岛叫什么,父亲也从不告诉她。这种不被至亲信任的事实曾十分令贺莲感到挫败,然而长久的无奈之后便是妥协,至少她学会了和父亲和谐相处的方法。
  直到那一天,她在苦果岛上遇到了东雾君,并机缘巧合被她收做徒弟。
  这其实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过也没有那么重要。真正令贺莲在意的,是从东雾君口中听到的真相——父亲竟然是这座苦果岛的“守门人”,肩负着某种隐秘的职责。
  而她所生活的渔村其实也并不是真正的渔村,而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的藏身之地。甚至他的父亲也是其中之一。这些人早年在江湖或惹下了厉害的仇家,或犯下了足以引起众怒的血案,因此逃到这个被遗忘的海岸。
  而这些亡命徒中,大多数人带着数量相当可观的财物。虽然生活在这里并不需要多大的开销,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对于自己的财富十分看重。他们找到一处隐秘的所在——多半是在自家的院子里,然后把金银珠宝埋到地下。有些人会像贺莲的父亲那样,因为疑心病而三五不时地挖开确认东西是否还在。他们对于自己的宝藏讳莫如深,而与邻居相处时也时刻警惕、战战兢兢,仿佛群敌环伺。
  这样的真相,曾令贺莲困惑不解。只是她并未向父亲询问证实,也并未将拜师东雾君之事透露给任何人,只是在心中升起了对于金钱的痛恨。
  她觉得那些冷冰冰的东西夺走了父亲对她的关怀,因为她父亲宁愿每天守着那些没有生命的死物,也不愿和她多说几句话。而周围的邻居也是一样,他们都是一群怪人。每天神情紧张,用探究的眼神打量周围,似乎随时准备揪出要偷东西的贼。
  贺莲那段时间一直想要离开,远远地离开这个令她厌恶的地方。
  然而先离开的,反倒是他的父亲。
  那个男人某天留下一张纸条,然后便消失了。一年后,他带着一身重到无法医治的伤,和一个婴儿,回到了这里。贺莲守在他床边,听到自己的父亲带着从未有过的强烈情感叮嘱她、恳求她:“那是你弟弟,你要把他养大,你要待他好。”他终于告诉了她院子里埋着的钱财,然而语气却怀有某种敌意。说完之后他喘了一会儿气,像是糊涂了,可过了一会儿却忽然口齿清晰地说:“我知道你恨我,你是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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