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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卿本佳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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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她们再蠢,也知道跟着岑夏,在幽灵宫是件多么有面子,且好过的活。起码宫主从未对她们责难过,而且似乎看在她们精心照看少宫主的份上,还多了几分和气。这要是一被退回去,会怎样真的不能再想。
  然而岑夏却是说什么,也不想再留她们两个了。
  见这二人犹还在震惊,她便直接点明,“你们跟着我,却不停的在给她传信,既然这么想尽忠,我就成全你们而以。”
  “可是,少宫主的事情,本就该……”
  “我早说过,不必汇报,你们即不听我的话,自有想法,我也留不得你们了。”岑夏打断她们的话。
  她一向待身边的人亲厚,允许她们抢话插话。但人一但被她排除在外,却是没那么多面子可给了。再不想跟这两个小弟子多说,直接冲着白静道:“人你带走,你我什么关系,你自己清楚,我这里不可能留你的眼线。”
  白静点了点头,自是没理由拒绝。
  直到此时,那两个小弟子才明白她们似乎做错了什么,也错估了宫主和少宫主的关系。
  该说少宫主不告诉她们么,明明早就告知过她们不是那么一回事,也不让她们传信回去。但她们却总觉得那是母女两个闹别扭,孩子要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深怕少宫主做了出格的事情,半点事情都不敢瞒着宫主。
  但仔细想想,少宫主那么利害,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么?
  会出危险么?
  真是想,她们脑门上的冷汗就越多,可此时再想求饶说自己错了,岑夏却明显已经不给她们机会了。
  而白静即已接收了她们,以她的性子,又哪是会像岑夏一样没规矩的。她当即就挥挥手,让两人出门站岗,自己继续再跟岑夏朱祐樘说话。至于朱祐樘跟岑夏的关系,她自早就听两个小弟子说过,因此说的话倒也十分中听。
  毕竟岑夏不是她的亲女儿,再加上管不着人家,莫说是找了个看着各方面都还不错的小男孩,就是找头猪,她也管不着。
  捡着好听的话说就行了,毕竟惹不起。
  然而岑夏还是觉察出了,她在打听朱祐樘的底细。然而朱祐樘是谁,要论武功或许不行,但其他的,岑夏有时都要自愧不如。
  尤其在陪人打机锋上面,他认第二,世上还有谁敢认第一。
  白静想探听他的底,也就只有被忽悠的份,偏生最可悲的,还是她将自己探听到的,还会当真理。
  完全瞧不出自己被人给耍了。
  岑夏似笑非笑的瞅着朱祐樘,难得见他这么恶趣味,在那里扮‘猪’玩儿。
  “实不相瞒,我乃当朝的大皇子,若非母妃被陷害,此时便是想出宫玩,父皇也根本不会让。”说到这里,朱祐樘苦笑一声,“不过如今也好,能跟着她闯荡江湖,也别有一翻趣味。”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这些话倒都是真的,只不过去掉了最关键的信息,极易给人造成误解。
  白静垂眸想道,怪不得是在京城认识的,手里还有些钱,很有些贵公子的气质。毕竟是皇子,哪怕不得宠……只是这位皇子也就这样了,闻人便张扬自己的身份,心中对自己不得宠不甘,却又故做洒脱。
  那岑夏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会瞧上这种小不点儿。
  难道因为长得好?
  
  第133章
  
  等白静被领去客房休息,岑夏才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朱祐樘则是拿过瓜子替她剥,一边道:“笑什么,我说的可全都是实话。”
  “是是是,你才不是那说谎的人呢。”
  只是这实话,往往才是最能‘骗人’的。
  朱祐樘笑得无奈,“我总不能让她觉得,呀,这又一个练就神功的?”
  “怕什么呢?”岑夏反问。
  她才不在意,总归就算白静再有想法,她也不惧。她的实力就是强,就是不怕任何阴谋。然而朱祐樘却是那种不留后患的人,其实最初他也不是,能饶人处便饶人,只可惜那是在事情不涉及到岑夏的地方。
  这个白静,曾就有过不轨的行为,所以朱祐樘十分在意。
  而如果一个人能力太强,便会让他人只敢在心中暗暗谋化。倘若找到机会,再一击毙命……
  白静极有可能,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所以朱祐樘决定给她一个机会。
  况且她这次特意赶来,怕就是为了这个机会,想看看他,是不是岑夏身边多出来的一个弱点。
  “她既然想,那我就好好当这个弱点,只盼着岑姑娘,可千万要将我放在心上,别不管我啊!”朱祐樘故做柔弱道。
  闻言,岑夏当即作出一副深情不悔的模样,“我当然舍不得不管你啦!”
  说完,自个儿率先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笑完,却是加紧督促朱祐樘练武。虽然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但岑夏总不能把朱祐樘绑在身上,所以还是希望对方也稍微有些防身的本事。虽然十回有八回,都能被朱祐樘耍小聪明糊弄过去,但剩下的两回,总归是认真练了。
  他们一向如此,然而看在白静眼里,却是那大皇子不学无术,空守宝山却不珍惜。
  要知道她可是十分想让岑夏教她武功的。
  朱祐樘不懂珍惜,可是让白静红了眼。不过对方如此,倒是正合她意。此事她的计划虽然危险,但却还是有可行性的。尤其这个朱祐樘如此的弱,更加让她有了十足的把握。在观察几日之后,她终是动手了。
  白静的想法,自是制住朱祐樘威胁岑夏。
  她也确实办到了。
  她连续几日装无害,终是找到机会,一把将朱祐樘抓来挡在身前。她自认岑夏纵是武功高强,也无法在这个时候将人救到。于是开始讲条件,“只要你把那份武功心法给我,我就放了他。”
  岑夏坐在那里,不慌不忙的问:“就一个男孩,值那本武功心法?”
  白静冷笑一声。
  “我原本也觉得不一定值,但我在这里住了几日,把一切都看得清楚。你也无需装做不在意他的模样,骗不了我的。”即已失过一次手,再次动手之前,白静自是比上一次考虑得多,也做足了准备。
  岑夏纵是看着再镇定,她却也知道,对方心中必定还是在意的。
  白静抓紧了朱祐樘,拿剑抵着他的脖子,道:“跟你的小情人说句话,不然她要不管你,我的剑可不长眼的。”
  朱祐樘识识物的便说了句:“岑姑娘,救我。”
  岑夏微微挑眉。
  以往每每她家祐樘用岑姑娘这个称呼时,总是我们岑姑娘这是准备什么什么,我们家岑姑娘这是要什么什么,还头一次在后面加救我两个字,如此听来,倒是颇为有趣。然而,下一秒她却又冷了脸色,道:“不救。”看着着实是铁石心肠。
  白静一怔,正以为她还在装模作样,毕竟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妖婆,心思哪那么容易看得清。就见岑夏已经出手,竟是完全不在意朱祐樘的性命。她心中一惊,进而爆怒,“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无情,我也不让你得了好处。”
  这个好处,自然指的便是朱祐樘。
  她先是一把甩开朱祐樘,用他去接岑夏的第一招。眼见着岑夏杀招骤变,白静冷笑一声,“到底还是在意的。”
  紧接着,一剑便刺了过去。
  “你不仁,我不义,还你一个死人。”白静哈哈大笑,颇为有一种鱼死网破之感。
  事到如今,她自是清楚,这一回岑夏再不可能放过她。上次对方一来还小,二来懒得去收服幽灵宫的人,三来则是看在她将其从林中抱回的份上。而这一回,没交情不说,她还抓了对方心爱的人。
  所以白静准备先杀了朱祐樘,再死也不亏。
  然而她的剑刺了过去,却好似刺到铁,刺到钢,刺到山石上一般,竟没不入朱祐樘的衣衫,更何况是刺进血肉,要其性命。
  “不,不,这不可能。”白静茫然的摇头。
  而下一刻,她便已经被岑夏一掌拍飞,直直的撞到了身后的墙上,然后滑落下来。
  “这墙还挺坚实的。”就听得,岑夏如此感慨。
  白静:“……”
  她茫然不解,十分不懂刚刚那一剑为何刺不进去,“莫不是刀枪不入?可是他不是不会功夫的么?”
  岑夏道:“是衣服。”
  “我亲自给他挑的料子,你以为仅仅只是好看,轻柔,穿着舒服么?”实际上此料刀枪不入,水火不浸,还特别保温,比之那金丝软甲的功效非但不差,反而更强。
  白静这才闭上了眼,心中纵是再不甘,也再没有机会给她去后悔了。
  岑夏只是一掌,便要了她的性命。
  刚刚那一瞬,不过是回光返照,也是因其太过不甘,才强撑着的。如今得了答案,身上伤势过重,竟连一秒也再撑不下去。
  门口守着的弟子听到动静,冲进来的时候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只看得到倒地不起的白静。这些幽灵宫弟子个个茫然不已,不明白是谁干的,正准备问一句少宫主可否有事,突然觉察出了不对。
  本身岑夏在幽灵宫时,跟白静的相处就颇为怪异,如今这样……
  “宫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视过后,竟齐刷刷的下跪行礼,称岑夏为宫主。这样一来,倒让岑夏十分无语。她本不欲接手幽灵宫的,奈何……
  “你们还是回去吧,此事就此作罢,再选个宫主……”
  “宫主已死,少宫主继位,此乃正理。”一个弟子立马道:“还请少宫主莫要推辞。”
  经此一事,岑夏倒是瞧了出来,这白静虽说贵为宫主,但在幽灵宫中心腹倒是没有几个。或许本身是有很多的,但因为被毁容后,近些年她脾气日渐不好,伤了太多人的心,以至于变成了现在这样。
  看看在场的人,除了两个一直跟着她的,其余的人,竟完全没有替她报仇的想法。
  岑夏就这么接下了幽灵宫。
  那两个白静的心腹,她倒是也没直接杀了,只不过赶出了幽灵宫,从此再无瓜葛而以。接手了快活城之后,再多个幽灵宫,对她而言没什么区别。毕竟放一群羊是放,两群羊还是放。
  甚至这都不影响她跟朱祐樘到处游玩。
  毕竟管理一个门派,不比一个国家,她们着实轻松得很。
  不过他们闯出了这么大的名头,皇帝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位心大的很,完全不觉得自己儿子太出色了而且不听自己的,又找了一个太利害的媳妇有什么不好。根本不怕大权什么时候就被夺了,反倒有什么难以决择的大事,还会非常愉快的来问问他们的意见。
  岑夏和朱祐樘自然不会藏私,每次都尽已所能,给予其意见。
  心宽人则舒心,也健康,活得久。
  这位在位前三十年都没有立太子,生生将朝臣们的请愿全压了下去。岑夏知道这是给朱祐樘留位置呢,毕竟谁都希望自家的天下能永久不衰,而朱祐樘则比任何一个皇子都要合格,且还是大皇子呢,身份上也合适。
  但岑夏真没兴趣,再去当一回皇后,朱祐樘也没兴趣,再去当皇帝。
  毕竟如今天下太平,着实没有什么需要,让他亲自出马。
  眼见着等不着盼不着,如何明示暗示,甚至连现在就直接让位的话都说了,人家就是一副不打算回来当皇帝,就准备在外面的模样,皇上无奈之下,便立了六皇子为太子。
  毕竟这位皇子德行还行,还是岑夏亲自接生出来的。
  至于那二皇子和三皇子,经过那一次落水事件,又被岑夏把母族整倒之后,就彻底没了靠山,一个比一个没出息。皇帝立太子的时候,压根就没考虑他们,先不提会不会是个天大的昏君,就这两人上位,岑夏跟朱祐樘估摸着会杀回来这点上来看,也不能立他们二人。
  岑夏和朱祐樘在太子立了之后,倒还真回来看过一次。
  岑夏点了点头,道:“看着倒是不错。”
  “也不用多么鬼才,能守成就行,有事还有我们呢。”朱祐樘道。
  他们此刻正躲在屋梁上悄悄说话,下面的六皇子和当年的萧才人,如今的萧贵妃也正在说话。
  “你怎么又问起那件事情了,娘小时候就给你讲过无数次了,你还是听不腻。”
  话虽如此,但瞧萧贵妃的模样,显然是十分乐意再说个十八遍的。岑夏还以为是她的什么光辉事迹呢,却听到对方说:“那日娘生你的和你皇姐的时候,被当时的皇后还有淑妃派人迫害,险些一尸三命。当时情况紧急,你周姑姑年纪青青,根本什么都不懂,眼见着就要出事……
  这说的竟是,岑夏当日闯入产房救人的一幕。
  萧贵妃道:“就见那女子从天而降,如天仙下凡一般,一脚就踢飞了来捉魂的黑白无常,硬是从阎王手里,把咱娘俩的命给救了回来。”
  岑夏:“……啥?”
  天仙下凡?黑白无常?这都是什么鬼?
  
  第134章
  
  其实仔细想想,萧贵妃当时正值生产之时,且情况不好,正是神智模糊之迹,恐怕根本记不得具体情况。事情大多还是后来那个小宫女跟她说的,而人在说话之时,又极容易受自己主观影响。
  当时那宫女本就对岑夏十分崇拜,少不了要有几分的夸大其词。
  这一夸大,再加上岑夏做得本就已经十分嚣张,便显得有些似仙不似人。再加上萧贵妃心中的感激,在自个儿心中再一填加,岑夏的形象就那么一瞬间变成了下凡的仙女,而那些嬷嬷宫女,则成了黑白无常。
  “也难为六皇子了,这样的故事,竟从小听到大。”岑夏抽了抽嘴角。
  总觉得像是少儿童话?
  不过受萧贵妃影响,这位六皇子倒是对岑夏十分感激。连带着,就连朱祐樘他也十分敬重。后来老皇帝去世时,竟把事情都同他说了。这可不得了,这位有事没事就要来一趟,问点儿事儿。
  岑夏:“……”
  “不是说皇帝都讨厌旁人对他指手画指的么,怎么你们家净出些奇葩。”
  一个老皇帝不怕儿子太强,一个小皇帝老是来问自己皇兄,半点不见外的,根本不想着自己独占大权,简直是不可思异。
  “这样不好?”朱祐樘笑道。
  岑夏沉吟片刻,“虽然烦了点,但也还好,总比他处处防着我们,还做得不够好,到处都能被瞧出来要好点。”
  真要像上一辈子那个皇子和贵妃似的,简直看着都要糟心。
  岑夏会忍不住想把人塞回肚子里重新来一回的。
  毕竟有脑子的都瞧得出来,他们对皇位没兴趣,他们还一副防天防地防祐樘的模样,着实有些蠢了。
  像现在这位六皇子,就是难得的聪明人。
  就是如果他不这么崇拜他们,频繁的来打扰他们二人世界就更好了。
  总之这一世,就这么愉快的过去了。有江湖势力,有皇帝做靠山,自身又武功高强,岑夏和朱祐樘根本没人敢惹。
  一生顺风顺水,白头到老,死了闭眼,便又回到了现代。
  那一瞬间,岑夏什么都没想,只觉得无限满足,又期盼着下一世再相逢。直到回了现代,一睁眼瞧着眼前的场景,她才想起她是为什么穿得那么仓促的。
  此时此刻,朱先生就站在她的身后,一回身就能对上那‘严肃’的目光。
  岑夏无端的有点儿怂。
  说来人分明长得跟朱祐樘一样,对她也是好得不得了,但偏偏……可能是这位初见就是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所以导致岑夏对两人的感观完全不一样。对上朱祐樘时各种自在,一但换成了朱先生……
  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没了,反倒显得有些拘谨。
  但想想,她怕啥?
  岑夏努力将自己变成大闹皇宫时天大地大不如她大的模样,回头仰着头看向朱先生,道:“琴,”她一指自个儿屋,“自己进去看。”
  她觉得,这定然是朱祐樘没说清楚,或者是下面的人弄错了,才把朱母的琴搬给她的。
  然而,
  朱先生进屋看了琴,反倒一挑眉问她,“是音色不对么,好久没人弹过了……”后面他说了什么,岑夏根本没听清,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这竟然不是送错了,竟真的是送给她的,送给她的,她的,她的!!!
  “可是这琴……”
  还不等她一句话说完,朱祐樘已经坐到了床上,道了句,“弹一首听听。”
  岑夏刚想拒绝,就瞧见对方略显期待的眸子。心中一动,然则再仔细瞧时,那位朱先生又恢复了那副冷漠不近人情的模样。岑夏瘪了瘪嘴,看在对方一直对她挺好的份上,便乖乖的将琴摆好,开始调音。
  她的屋子不小,却很简单。
  只有一张床,一个梳妆柜,再就是这架连桌子带椅子一起送进来的古琴一整套。所以朱祐樘坐在床上这么个敏感的位置,岑夏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还熟门熟路的指挥,“那边有个大熊,放到床头靠着,比较舒服。”
  说完,她又觉得,追求舒服是她的性子,像是这位朱先生这样的,定然是喜欢坐得笔直笔直的。
  于是岑夏摇了摇头,没再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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