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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卿本佳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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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多了这种事儿,还有的是人为了讨好人,专门挑这些故事来讲呢。”
  皇帝:“……”你才这么小,哪懂的这么多,天天不睡光学了?
  此时,岑夏已经跟着朱祐樘到了他冷宫所居的地方。
  这一看,岑姑娘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险些又给掀起来。这是人住的地方么,荒凉,破败……她斜眼扫了皇帝一眼,“真没想到,皇宫里还有这种地方呢?”
  皇帝:“……”
  话说之前明明岑夏对他挺客气的,怎么自从知道朱祐樘住在冷宫,就变了个人似的。
  岑夏是实在压不住火,要不是朱祐樘拉着她,早就又一次的爆起了。好在推门而入后,没有再受一泼刺激。屋内倒是干净整洁,当然,华丽是指望不上了,好歹被褥看着还算厚实,房内也不潮湿。
  岑夏正瞧着,便见朱祐樘已经松开他,走到床边蹲下,从床底取出一个长盒。
  他将长盒放在桌上,示意岑夏打开。
  岑夏掀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些画卷,随手拿起一卷刚展开一个边,她便知道这是朱祐樘画的。再一看,这画的正是林诗音。岑夏若有所动,再看其他的,小龙女,黄蓉,薛冰,苏蓉蓉,正是她每一世的模样。
  落在最后的是一副字,也是朱祐樘亲笔所写,乃是:
  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
  
  第127章
  
  皇帝是跟着他们进了屋的,当看见一张张的美女图时,心中即觉得这画工不错,又觉得……
  他这个儿子,年纪这般小,便开始想着女人了?
  再一想,观这岑夏小姑娘的作风,加上一口一个我家祐樘的来看,分明说的要嫁的他那个儿子就是祐樘。但现在……任哪个姑娘瞧见自己未婚夫画了一堆美人图,还能高兴的。他这个大儿子怎么看着聪明,脑子不好使。
  惹了这姑娘,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了。
  不知不觉间,皇帝的霸气已然全没,身在皇宫自已主场,却没半点能压事的自信。
  实在是岑夏这……
  她这谁的面子都不改,还可恶的不知道哪来这么高的武功。
  若说之前皇帝还是因为惜才,外加觉得岑夏长得可爱,有当女儿疼的样子,所以才百般容忍。那么到了现在,他却是有些惧意,不敢太过嚣张,只得忍了。如今见儿子竟这么蠢,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皇帝担忧的看向岑夏,却见对方似并不生气,反而还眉眼弯弯的笑开了。
  “你都记得啊!”岑夏软软的撒娇道。
  朱祐樘点了点头,“所以看似在冷宫,其实我过得也并不苦。这宫内有不少我的人,除开不能面上穿金戴银,其实吃穿都没怎么亏着。”
  “还没亏,就这料子……”岑夏嘀咕着,“你明明该穿最好的。”
  “舒服就好。”朱祐樘道:“反正便是穿得再好看,你又不在,给别的女人看,有什么劲?”
  皇帝就这么眼睁睁的瞧着,自家儿子把人哄得服服贴贴的,情话说得连他都自愧不如。但仔细一想,又觉得浑身都是冷汗。什么叫都想起来了,什么叫宫内有不少他的人,一个冷宫里的孩子,根本看着没有半点儿前程可言,那些奴才为什么要跟着。
  但再看朱祐樘的行事作风,以及那气度,哪还能不知道,这些人是看中了他的本事。
  正想着,就又听到了惊人之语。
  岑夏问:“那会儿为什么不躲开,你既然都记得,那怎么不反手将那两人一脚一个踹下去。这皇宫有什么好呆的,轻功一甩直接出宫多好。”
  “可我不会武啊!”
  朱祐樘笑道:“练武需要场地,你看这地方……”
  “你就是不喜欢习武。”岑夏精准的指出,“若是你想,这能难得倒你?”
  朱祐樘道:“有你在,我习不习武,又有什么区别,总归没人伤得了我……”
  “歪道理一大堆。”不过听着倒也让人开心。
  岑夏二人说了好一阵的话,才好似发现屋子里面还有一个人。皇帝此刻心中的震惊简直要窜上云霄,这前世今生是什么鬼,他生了个儿子是个没喝孟婆汤的?而且还有个媳妇,同样也没喝?怪不得小小年纪,就武功高懂得多。
  怪不得对朝廷中事那么门儿清,敢情的不知道当了多少年皇后的主儿。
  岑夏这会儿心中那股闷气被朱祐樘消了下去,再看这皇帝也没那么不顺眼了,想着毕竟是朱祐樘的父亲,于是略微客气了一点,“事情你也听到了,人我带走了,宫里那摊子烂事,你随便玩儿。”
  皇帝愣了一瞬,赶忙问:“那你们啥时候回来继承皇位。”
  “继承啥?”岑夏满不在乎道:“当了那么多年了,谁还乐意当。看你还年轻,还□□不出来一个靠谱的不成?”
  “我看六皇子就不错,实在不行,你再生就行了。”
  皇帝:“……”
  六皇子刚出生还没满月,你是怎么看出来不错的?
  就这么晕晕呼呼的,皇帝就看着岑夏带着朱祐樘走了。临走时啥也没带,就带了一盒子的画。就那么呆呆的在那里站了好半晌,皇帝才慢悠悠的回过神来,险些想给自己一巴掌。
  那问的啥话,啥时候回来继承皇位?他还不到三十,正年轻着呢,问那话不是盼着自个儿死么。
  真是脑残了!
  皇帝想了想,尤不甘心,想要将岑夏和朱祐樘的行踪打探一翻。后一想先不说差人去能不能找到,便说是这两人的身份……他丝毫不怀疑,要是一个不高兴,那位岑夏岑姑娘来个弑君窜位都有可能。
  罢了罢了!
  皇帝摇了摇头,出门去看落水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去了。
  那边岑夏带着朱祐樘,并没有靠着轻功飞,而是召来了金翅苍宇雕,二人一乘,便离开了皇宫。丝毫不管在这之后,因着她折腾出来的这两件事,前朝后宫会乱成什么样子,皇帝又会如何头疼。
  她带着朱祐樘回了在京城的那处小院。
  之前便得了她交待的两个幽灵宫弟子,已经将小院彻底修整好。里面的家具摆设床单被褥暂且不提,便是院子里也是打理得井井有条。一个秋千架,正挂着不远处的葡萄架下面,伸手就能摘到葡萄。
  石板路的另一边,是颗杏树,再旁边可以种些花花草草,只不过现在时节不对,便暂且空着。
  那些被她救回来却无家可归的女子,正在前前后后的收拾忙碌着。
  见岑夏回来,两个小弟子连忙迎了上来。
  “少宫主。”又看到朱祐樘,便是一愣,“这位是……”难道又捡来了新的人,这回还是男的?
  就听岑夏道:“朱公子,以后会跟我一起,他说的话,等同于我的。”
  两个小弟子:“……”
  这要是之前,这两人肯定有话要说。但现在,岑夏已经初步掌握了自己的威势。毕竟这些小弟子在幽灵宫时因惧着白静便不敢多言,出来了又被岑夏的武力折服了一翻,自是不敢再拿大。
  “朱公子。”
  在给她们认过人之后,岑夏当即让她们去裁缝铺子请绣娘过来。
  岑夏的原意是请人来给朱祐樘做几身衣裳。毕竟这小子在宫里虽然没受什么罪,但也过得并不好。起码这衣服,就不能穿好的,否则那分分钟是要被人告到皇后淑妃那里,又是一顿事情。
  “要是当时我在就好了。”岑夏忍不住想。
  要是她在,谁还敢冤枉人?
  那个皇后和淑妃要是敢起小心思,定然一人一耳光煽回去。还有那个二皇子三皇子,哪还能轮得到他们嚣张的欺负人,定要他们一个个跟鹌鹑似的,见到她就一躲三尺远,再不敢惹。
  咳……
  此事暂且不提,总之到了岑夏手里,肯定是要好好‘宠’着的。
  所以她怎么也瞧不得朱祐樘穿这种粗布衫,所以便想请个绣娘来专门定做几身。然而两个小弟子却以为是她想穿新衣裳了,于是不光把城里最好的绣娘请来了,还不知怎的,拉回来了一车的布。
  赤橙黄绿青蓝紫,种种颜色都没落下。
  “其实姑娘该去我们店里挑的,除了这些,我们店里还有上好的云锦和古香缎,这车实在太小,搬不过来。”
  老板娘也一并来了,说得特别客气热情。
  两个小弟子往那一站,道:“等我们少宫主挑好了再说。”
  “唉!”那老板娘当即应声,但到底是瞧见客人介绍惯了,忍不住瞧着岑夏就道:“这小姑娘长得是精致漂亮,依我看呐,是最适合粉色的裙子,再配几个同色的发圈儿,保管好看的不得了。”
  “可我家少宫主比较喜欢白衣。”一个小弟子立马道。
  那老板娘摇了摇头,“穿粉的绝对更好看,我卖了这么多年衣服,不会有错的。”说着,像是寻找认同一般的看向朱祐樘,“这位小公子,你说对吧!”
  “都好看。”
  朱祐樘道:“她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这马屁拍的……真是会说话。几人纷纷这么觉得,又觉得他这话说得毫无意义,一点建设性的意见都没提出来。然而这想法还没落,就听朱祐樘道:“布料都留下吧,呆会儿一种颜色一种样式来一套。”
  大生意啊!
  老板娘的目光瞬间就亮了起来,心说这一趟果然没白跑,早知道,还得多带些布料来呢。
  两个小弟子却是暗暗嘀咕,“不是你付钱,说的倒是痛快。”
  岑夏一听到这话,当即目光就是一冷。朱祐樘倒是不在意,只从袖口里取出几张银票递了过去,“看看可够。”
  两个小弟子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好半晌没说话。
  岑夏给她们记了一笔,却没当场算帐,只看着那衣料道:“也实在太多了,这得做多少套,我穿得完么?”
  “穿不完放着,你可不能拦着我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买衣服。”
  “再说了,女人的衣柜怎会嫌弃衣服多?”
  
  第128章
  
  岑夏一次得了不知几百套的衣服,这家店光是做便要做很久,便同她们商量着分期送来。岑夏没意见,只不过:“我这还有几套衣服,我们自己出料子,你们帮着做一下,样式简单点就好。”
  一次做了这么大一笔买卖,虽说自己出料子有些不合规矩,这老板娘这会儿也顾不得了。
  她简直恨不能,赶紧就给岑夏量尺寸。
  然而岑夏这衣服却是给朱祐樘做的,用的是她用自己养的蚕织出来的丝,又用药水澿过。只一拿出来,识货的老板娘和那绣娘便是眼前一亮,连声赞叹,“好,好,好,真是好料子。”
  也难怪,会要求用自己的料子了,她们店里面,可是绝对找不出与这相当的料子的。
  轻滑柔软,偏生瞧着还极其密实,即暖又薄,穿在身上当如同没有份量似的不说,手感更是相当的好。只是可惜了,可惜是这些料子全是白色的,若是染上那鲜艳的颜色,做出来的衣裳,可不知道要美成什么样儿。
  等等,白色……
  这二人这才发现,岑夏身上的料子便是这一种,看着与普通锦锻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有上手了方知区别有多大。
  她们这终日玩布的,竟险些看走了眼,当真是大意了。
  就这面料,她以前可从未见过,就是御用的贡锻,也不及其。她们尚还不知,这衣料最好的地方还不是这些。岑夏当然不会跟她们解释,只让人量了朱祐樘的尺寸,先从里到外的做个三五套的出来。
  一般的锦锻,是不适合做里衣的,然而岑夏拿出来的这种,简直比棉布还要亲肤,完全不成问题。
  得了吩咐,绣娘量了尺寸,便回去赶工了。
  岑夏又住了两天,拿到衣服,让朱祐樘换上,再把京城里的美食吃了一遍,便要准备离开了。当然,在走之前,她把从管理员零零三那里‘逼问’出来的,关于皇后和淑妃娘娘家里贪赃枉法的证剧,往御案上递了一份。
  附言大概是这样的:
  山东不是发洪水么,不是缺钱么,户部尚书就不用抄了,这两家抄了,大概钱就够了。
  欺负过她家祐樘的人,哪能会有好下场。
  做完这些,她便带着朱祐樘要离开京城。两个幽灵宫的小弟子自然是跟着的,其它那些女子便惊了:“姑娘,姑娘你不要我们了么?”
  岑夏自然不是不要她们,只不过不方便随时带着。要说实话,那两个幽灵宫的小弟子她也不是特别想带。毕竟跟朱祐樘二人世界嘛……要不是看这两个丫头挺识眼色,对朱祐樘的态度改得飞快,岑夏少不得要敲打敲打,发一顿火。
  毕竟,敢瞧不起朱祐樘,在岑夏这里可是犯了大忌的。
  即便后来改过得快,也是被罚了一个月的晚饭,介时不光不准吃,还得看着别人吃,怎一个难受了得。
  不过两人丝毫不敢有任何怨言。
  不光是岑夏的威信和她的身份,其中朱祐樘一下拿出那么多的银票,也足以让她们重视一下。毕竟之前之所以轻视,只以为是岑夏不知从哪捡回来的,毕竟一身粗布衫实在看着不像是大家公子。
  但后来看着,有钱,谈吐修养以及气质都是绝佳,哪还不知自己是走了眼,哪还敢再有旁的想法。
  更何况,自家少宫主对他太在意了。
  这二人不敢多言,但又觉得这样不太妥当,于是便一封飞鸽传书,将事情传回了白静耳中。
  这事儿不光没瞒过岑夏,甚至连朱祐樘都发现了端倪。
  他毕竟上一世在岑夏的督促下,可是学过武功的,这一世虽然落下了,但毕竟也同寻常人有些不同。他看着岑夏并没有阻止,于是道:“有别的想法?”
  “我跟那白静的关系还没同你说过,总之她不是苏云,她并不重要,她怎么样与我无关。”所以不论是什么样的消息,岑夏都不惧被白静看到。只不过:“这两个丫头,看来到底还是心向着幽灵宫的,我身边是容不下啦!”
  “毕竟她们是幽灵宫的人。”朱祐樘道。
  岑夏说:“我以为我已经给了她们足够的底气,让她们不将白静放在眼里。”
  “可这件事情,少宫少早恋……”“早恋怎么了,只要我说的话,她们便要知道是对的,便行了。”
  朱祐樘笑着,不说话了。
  “你也听着,然后喊对就可以了。”岑夏瞧他这样,忍不住嘟着嘴补了一句。
  朱祐樘笑得温柔,摸了摸她的脑袋,轻轻的‘嗯’了一声。后又道:“你也从没说错过什么,根本不给我无道理宠你的机会。”
  “呀,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事实而以。”
  就这样,那些女子被留在京城,有的去学手艺,有的去开店,岑夏走之前都把她们安排得好好的。至于那两个她已经不准备留在身边的幽灵宫弟子,却并没有第一时间送走,而是道:“毕竟跟了我这么久,下次回幽灵宫的时候,顺便送回去吧!”
  不然以这两人的智商,能不能活着走回去,还真不一定。
  再加上这件事情,岑夏自己也心知怪不得她们。毕竟她年纪太小,关于找了个男朋友这种事情,这两人肯定会想到宫主白静那里报道,想让她管上一管。只不过岑夏要的是属于自己的丫头,那种会帮主子瞒事儿的,这两人显然不合格。
  可能……都是被她惯得,太大胆了,什么都敢管。
  所以暂时还是四人一起南下。
  岑夏准备去顺路找找快活王的麻烦,毕竟那柴玉关都主动送上门来了。本身以岑夏对白静那没半点好感,只是念着对方当时把她抱回去好好养着这件事情才没将人一巴掌拍死的状态,显然是不可能有兴趣替她报仇的。
  但现在,柴玉关都惹到她头上了,不收拾一下怎对得起自己。
  当然,找快活王也并不是特别急。
  所以岑夏和朱祐樘是一路游玩;,吃吃逛逛,甚是开心。偶尔还管管不平事,常常扮猪吃老虎。其实这也不是岑夏故意的,实在是那些人每次一瞧他们两个小孩儿带两个小丫头就特别的轻视,最后当然是被狠狠打脸。
  “像这些事情,要放在现代,那必然是要被人拍视频发网上的。”岑夏心道。
  什么卖身葬父,什么输了银子拿女儿抵债,还有一回是个采花大盗,竟还恋童,打主意到了岑夏身上。
  结果自是不必提,被狠狠揍了一顿,又毁了命根子,最后丢监狱去了。
  这日,岑夏走在大街上,突然瞧见有两个乞丐竟然抱着一个小姑娘,跑得是行色勿勿,一瞧就有问题。
  “跟上去看看。”她道。
  朱祐樘自然不会反对,倒是那两个小弟子不解道:“少宫主是看他们可怜,准备去给他们点儿银子么?”
  “这事我们两个去就好了,少宫主何必亲至。”另一名小弟子也道。
  之前那名弟子又道:“本就乞讨,却还要养个孩子,的确不易。”
  岑夏扫她们一眼,险些想骂一句愚蠢,倒是朱祐樘平静极了,他冷淡道:“那被抱着的小姑娘穿着华丽,而那两人仅是乞丐,又怎么养得出这样的姑娘。”所以那必然不是亲生的,也不是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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