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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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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心脸情不自禁又红了红。
下午果然有太监来,请她前往建祥宫,当糖心兴致勃勃地赶至建祥宫,却见小毛蛋与小豆芽一左一右地偎在殷边瓷怀里,正睡意酣甜。
糖心刚要开口,却被殷边瓷一个手势阻止:“嘘,别吵着孩子,他们刚才玩累睡着了。”
糖心怀疑他是故意趁这个时辰叫自己来的,气得干瞪眼,又不得不压低声问:“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殷边瓷道:“怎么说话不算数?朕让你见孩子,不是让你见到了么?”
糖心想他说的的确没错,竟无力反驳,瞧着小毛蛋与小豆芽像八爪鱼似的抱着他的手臂,糖心心里难免醋意大起,以前两个小鬼头跟着她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黏过自己。
殷边瓷轻轻从小毛蛋手里抽出手臂,再看向另一个小人儿时,不禁笑了笑,无奈的语气中又掺杂着一丝宠溺:“豆芽真是随你了。”
他掏出丝帕,把小豆芽嘴角的哈喇子慢慢拂拭掉。
糖心若有所悟地想着,原来自己的睡相一直是这个样子的?
殷边瓷唤来两名宫女,将熟睡中的孩子们抱回寝室。
糖心气急败坏地坐到炕上,两手环着胸,昭示出她现在有多么的不高兴,从头到尾,她看孩子的时间还没半盏热茶的功夫,实在太可恶了。
殷边瓷凑上前,将她抱在大腿上,握着一只玉手道:“再过一个多月,就该到朕的生辰了。”
糖心想着这不是还好久呢么,现在提它做什么。
殷边瓷戳戳她白软的腮帮子:“你就没什么表示,嗯?”
糖心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敢情是某人厚着脸皮来要礼物呢:“皇上想要什么?”
他板起脸,冷哼一声。
糖心马上改口娇嗔:“相公想要什么?”
殷边瓷指尖温柔地绘着她优美的唇形:“这个……得你自个儿想……”
这可是给糖心留了个大难题,总觉得他除了对那事儿感兴趣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当然也不怪糖心想歪,毕竟殷边瓷在房事上实在勤得厉害。
回到沁吟宫后,糖心心里开始犯愁,思忖到底该给殷边瓷准备什么生辰礼物才好。
第45章 'JJ家连载'
再过一个月,就该到东楚帝的诞日了,尽管后宫内风平浪静,但还是能感觉到一股跃跃欲的劲头,各宫主子嘴巴都紧得跟针线缝上似的,唯恐泄露自己所要敬上的贺礼,被他人捷足先登。
可惜糖心想了好一阵子,至今也没有个主意,遂前往桉霞宫去找苏莺怡。
苏莺怡见是她,故作稀奇地调侃:“呦,今儿个吹的什么风,把你这位祖宗爷给吹来啦!”
“去去,别闹。”糖心笑着拧下她胳膊上的肉,“我是有正经事找你说。”
苏莺怡命碧柳奉茶,执着她的手,二人一左一右坐在炕上,笑盈盈地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糖心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眼珠子留意留意周围,磨磨唧唧地道:“你、你给皇上的生辰礼物,准备的是什么啊?”
苏莺怡一愣。
糖心也知道这个话题可能会让她有所顾虑,正想着解释,好在苏莺怡早拿她当知己朋友,毫不隐瞒地笑道:“我早就准备好啦,是我爹下江南时,找到的一块极难寻的黄花梨木,届时会雕成寿星翁呈给皇上。”
“这样啊。”看来有个靠谱的老爹就是能省心不少,糖心一阵艳羡。
苏莺怡问:“那你呢?”
糖心摇头,显得愁眉苦脸:“我心里一点主意都没有。”
苏莺怡单手托腮,笑呵呵审视着她的神色变化:“这是怎么回事,感觉你对皇上这次的生辰很上心啊。”
能不上心吗,某人都亲自开口要礼物了。
糖心扬唇一笑,也就不置可否。
苏莺怡想到什么,随之一哼:“据我所说,林翘儿那个小贱人貌似打算画字画,这段日子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练字,唯恐被我发现呢。”
糖心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苏莺怡嫌她忒小瞧自己了:“你忘记我会武功啦,我趴在她屋顶上看的,哼,她个小贱人,还自以为能瞒过我呢。”
糖心晓得她与林美人势不两立,真不清楚她们这种关系哪日才是尽头,苦恼着:“可惜我不会画画,字也写的不好。”
苏莺怡替她想了想,沉吟片刻启唇:“其实……最好的礼物,莫过于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吧?不分贵贱,不分好坏,起码能证明自己的一片心意。”
自己做的?
经她提醒,糖心恍若醍醐灌顶,倒是觉得这个点子不错……
回到寝宫后,糖心又开始犯愁,给殷边瓷到底做个什么好?衣衫裤袜?荷包香囊?糖心打小几乎没动手绣过东西,女红可谓差得不敢想象,思来复去后,糖心决定绣个荷包好了,起码难度没那么大。
然而糖心花费半个月功夫绣成的鸳鸯戏水图,竟活脱脱变成了野鸭戏水图,不仅如此,糖心的手指头上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面对这幅“野鸭图”,糖心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如果真的当成生辰礼物送给殷边瓷,岂不要被他给讽刺死?糖心将荷包丢至床底下,心头一阵烦躁,紧接着眼珠子转了转,唤来阿萝。
“主子怎么了?”阿萝急匆匆跑进来,以为她又刺破了手指头。
糖心知道阿萝的女红十分了得的,既然自己的难以入目,不若就找阿萝替自己绣一个好了。她讨好地揪揪阿萝的衣袖:“阿萝,你来替我做吧!”
阿萝怔仲着开口:“可是主子,您不是说是为了陛下的生辰,之前一直在……”
“我想了,反正咱俩都是沁吟宫的人,谁绣的还不是一样的?”糖心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阿萝深知她的脾性,只怕不同意,对方就会不依不饶的求自己,阿萝哪里受得了她这个磨人精:“那、那好吧。”
“太好了!”既然是阿萝动手,糖心决定就让她做一双龙鞋好了。
不久,终于到了东楚帝生辰那日,殷边瓷先是在金承殿宴赐群臣,之后又赶到殿堂与后宫妃嫔饮宴。
除去歌舞助兴,最热闹的环节,自然是各位妃嫔依着位次,逐一上前呈敬寿礼,这些寿礼多为奇珍异宝,看来都没少下血本与心思,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贤妃的礼物,贤妃一直深受东楚帝宠幸,显然她送的礼物能引来在场所有人的侧目,而贤妃送的一支亲手雕琢的并蒂莲花簪,尽管款式简单,但谁都知道贤妃眼睛是看不见的,那么这支玉簪就显得尤为可贵,并且听说贤妃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开始着手雕琢了,不得不说,贤妃对东楚帝的一片深情,令各宫妃嫔都感到自愧弗如。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冰山脸的东楚帝今日唇边一直勾勒着淡淡的笑痕,俊美之中又流露着无限温存,看得众妃芳心乱颤,荡漾不已。而今天这些琳琅满目的礼物中,自然不乏妃嫔们亲手所做的绣品,什么天上飞的地下走的,几乎都被绣得活灵活现,轮到糖心敬上寿礼的时候,糖心一阵庆幸,多亏她拜托阿萝代绣,否则要是送上她当初绣的鸳鸯戏水荷包,岂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糖心送出名义上是自己实际却是阿萝所绣的一双龙鞋,精致又不失体贴,她想着殷边瓷一定会喜欢的,她甚至情不自禁咧开嘴,露出一排雪白可爱的小米牙。
然而下一刻,糖心却是失望了,因为殷边瓷收到龙鞋后,那眼神竟是冷若寒渊,仿佛要噬人一样。
这可把糖心看得一头雾水,七上八下,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晚宴开始后,殷边瓷的表情与先前比可谓天差地别,脸上再无温色,冷得简直能掉出冰渣子,这一变化,令众妃也开始提心吊胆,吃饭都是心惊肉跳的,尤其是糖心,总感觉殷边瓷的目光跟利刃似的扎在她身上,只要她敢抬头,就能刺死自己。
歌舞毕后,就到了画舫游湖的环节,糖心兴致勃勃地随着众人登上船,耳畔却突然听到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骗子。”
糖心吓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不禁左右张望,发现殷边瓷明明站在与她隔着两三道人影的位置,正看着飘浮在湖面上的一盏盏莲花灯。
糖心怀疑适才简直是自己的错觉。
晚宴结束后,糖心回到沁吟宫,像只焦急的小鸟一样在院内踱来踱去。
阿萝奇怪地问:“主子,你怎么了?”
仿佛是电光石火,糖心内心突然迸出个念头,有些可怕地猜测着,莫非殷边瓷看出那鞋子不是她做的了?是以才会在画舫上说她是“骗子”?
说时迟那时快,一名小宫女已经过来禀报:“才人,皇上来了!”
竟然来了?糖心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大概是心虚作祟,第一个想法就是,躲起来再说!
旁边有棵榆树,糖心见状便施出轻功飞了上去,可惜老榆树高得要命,糖心只能飞到半截,紧紧抱着榆树的树干。
“主子……”阿萝对她这厢举动看傻了眼,随即只觉得她这个姿势太不美观了。
下一刻,殷边瓷已经迈入院子里,阿萝连忙跪地:“奴婢给皇上请安。”
殷边瓷冷着脸问:“你们主子呢?”
阿萝私下急坏了,主子就在树上呢,但这话又怎么说得出口,磕巴着开口:“才、才人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未能及时接驾……”
“不舒服?”殷边瓷一愣,“她哪儿不舒服?”
“就是……”阿萝“就是”了三遍,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殷边瓷干脆道:“朕进去看看。”
“皇上,您不能进去!”阿萝忽然大着胆子,本能地出声阻止。
殷边瓷何等心思细腻之人,从进来时就已经瞧出她神色有异,此际对方眼珠子又一个劲儿往上方瞄着什么,殷边瓷若有所觉地仰起头,结果这一瞧不要紧,一下就看到了跟无尾熊一样抱着树干的糖心。
殷边瓷差点没当场气晕过去,脸色黑得比墨汁浓:“你在树上干什么?”
糖心不料这么快就暴露了位置,心道还不是他在画舫上莫名其妙一句,让她现在就像老鼠看到猫似的紧张,嘴上却道:“我在上面……锻炼锻炼身体……”
殷边瓷猛一回首,包括高福及背后所有随侍,皆垂下脑袋不敢再看。
等殷边瓷再抬头,却是笑得邪魅含哄,朝她勾了勾手,示意“下来”。
糖心又不是傻子,认为这就是个活脱脱的陷阱,肯下来才怪,为此本能地摇摇脑袋。
“不下来?”殷边瓷挑挑眉,拾起地上一块石子,快如闪电般,弹中糖心的小屁股。
“哎呦!”糖心惨叫一声,立马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掉了下来。
不过坠落半空的时候,她就被殷边瓷稳稳接住抱在怀里,一路直奔屋内。
第46章 'JJ家连载'
糖心就像个破包袱,被殷边瓷毫不怜惜地丢到牙床上。
“你这个骗子。”殷边瓷唇齿间挤出五个字,竟是凶狠狠地欺身压上,在糖心白腻如雪的脖颈处用力咬出一排牙印,直至糖心大呼疼痛才肯住口。
不得不说,没别人在场的时候,东楚帝便彻底从人化身成狼。
糖心遭他此举,除了哀嚎还是哀嚎,疼得眼底含起一包雾泪,委屈巴巴地张口:“你干嘛啊!”
“朕的礼物呢?”他一脸严肃地问。
糖心闻言,不禁心虚地转了转眼珠子,讲话莫名结巴起来:“我、我不是在晚宴上送过了吗?”
“你当朕是傻子?”殷边瓷冷冷一笑,“朕刚刚试探了你的脉搏,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脉搏分明快跳了三下,可见你是在说谎。”
这样也行!
糖心瞪大眼珠子,差点没咬着舌头,不过必须承认,某人的试探方法倒的确准得很。糖心不动声色地将小手从他掌心里抽回来,看来以后说谎,不能再让他把着手腕了。
当然,殷边瓷的证据不仅仅如此,他又是一阵不冷不热的讽笑,伸手狠戳着糖心的脑门:“还有,你当朕不知道你的手艺?你要是能绣出那样整齐细密的针法,才真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这话简直一针见血,说得糖心呆呆张着嘴巴无法反驳,可谓羞窘到了家,同时她捂住脑门,都快被他一来二去的戳出脑震荡了。
不过殷边瓷这回真是气极,吐出的每个字都透出咬牙切齿的意味,“朕等了一个多月,结果你却拿来别人绣的东西打算蒙混过关?你就不信朕会砍了你的脑袋?”
糖心一听砍脑袋,立马忍不住大叫,出声“招供”:“等,等等的,我……我有绣!”
“你有绣?”殷边瓷却是皱眉,半信半疑,“那东西呢?”
糖心想着应该还丢在床底下,弯下身,伸手一阵摸索,半晌后,终于掏出一枚灰不溜秋的荷包来,原本的粉红绢料已被灰尘覆盖。
糖心忙以袖掸了掸,仿佛献宝一样,不是讨好地笑道:“喏,这个是我绣的。”
殷边瓷嘴角冷一抽搐,却是快气炸了:“朕的礼物,就被你这样丢在床底下?”
糖心不期然打个寒栗。
殷边瓷没好气地接过来,不过当仔细端详起眼前的荷包,居然又笑了起来:“嗯,这对野鸭子绣得不错,倒是比朕想象的要好上许多。”
糖心一听这话,气得牙根打颤,什么意思啊,好像她本就该绣那么烂才对似的,气急败坏地纠正道:“是鸳鸯,鸳鸯!”
“呦,还知道绣鸳鸯了?”殷边瓷脸上的表情可谓是雨过天晴,春风满面地捏捏她的腴颊,“你这是要跟谁成双成对呀?”
糖心觉得这人真是有够不要脸的,瘪了瘪嘴巴,不太情愿地道:“自然是跟相公了。”
殷边瓷亲亲她的小脸蛋,然后美滋滋地将荷包系在腰上,糖心一阵瞠目,他也不怕日后戴出去丢人么。
“小嘴变得这么甜,你说朕是不是应该好好奖励一番啊?”殷边瓷仿佛抱着小宝宝一样将她抱在
腿上,但两只手可不安分,不停地上下乱摸。
糖心就知道他所谓的奖励准没好事,红着脸扭晃身子,略微惊惶地唤着:“相公,相公。”
殷边瓷笑道:“你适才不是说在树上锻炼身体么,咱们这会儿在床上锻炼锻炼身体,你说好不好啊,宝贝?”
糖心想说不好,可惜连发表意见的余地都没有,身上的小肚兜就已经“嗖”地不翼而飞,两团又
圆又俏的小西瓜,被殷边瓷俯首咬住。
由于皇帝陛下越战越勇,糖心不得不含着泪哀求:“相公,相公,你饶了我吧!”
然而殷边瓷现在已然不满足“相公”这个称呼了:“好宝贝,你再叫个其他好听的,说不定朕就饶了你。”
糖心没法子,只得拼命想着好听的话,但在皇帝陛下一番冲击下,糖心抵挡不住地扯着嗓子大嚷:“好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吧!”
结果糖心这一叫不要紧,竟惹得殷边瓷双目赤红,似乎浑身血脉都要喷张开来,动作不仅没舒缓,反而愈发亢奋了。
糖心只能在心里大骂,这个变态!
因为皇帝陛下一晚上的不知节制,糖心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滩烂泥,疲惫不堪地一直睡到天鸣。
早上糖心是被疼醒的,她发现殷边瓷坐在床边,正用一根针头刺她的手指头,然后糖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滴血落在一块浅紫色的玉石上,那玉石仿佛有灵性般,吸摄她的血后,竟逐渐变为黑紫色。
“它叫锁魂玉,据说可以锁住一个人的灵魂,让对方无法魂飞魄散。”殷边瓷替她舔了舔那根流血的手指头,随即将锁魂玉戴在糖心的脖颈上。
糖心颦眉:“你从哪儿得来的这东西?”
殷边瓷解释:“它是东楚国的不传之宝。”
糖心却不以为意地“切”了声,一块破石头罢了,居然还被奉为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她才没那么迷信呢。况且糖心严重怀疑殷边瓷是在诓她,如果真是东楚国的不传之宝,他哪里舍得给她戴上。
殷边瓷俯首,亲昵地蹭蹭她的鼻尖:“昨晚舒不舒服,嗯?”
糖心一张脸顿时烧红至脖子根,干脆闭着眼,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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