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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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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糖心一眼就认了出来,屋内的男娃女娃,正是她的小毛蛋与小豆芽!

    下一刻,殷边瓷倏然从袖中掏出一枚铜钱,朝窗户的方向掷来。

    糖心吓得往后一仰,瞬间摔了个四脚朝天,这下可好,摔得她眼冒金星,屁股跟开了花似的,跌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

    片刻功夫,高福已经领着人赶来:“慕容才人,皇上请您进去。”

    糖心在心里把殷边瓷骂了不下一百遍,既然发现她了,干嘛还要这么出其不意的吓唬人,不知道她细皮嫩肉的摔一下屁屁会很痛的吗?

    她揉着软腰,磨磨唧唧地站起身,随高福绕到正门进了屋。

    不过看到小毛蛋与小豆芽的时候,糖心觉得身上无论再有什么痛,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娘亲!”

    “娘亲——”

    小毛蛋与小豆芽一前一后,蜂拥着扑入她怀中。

    糖心瞧着两个小鬼头,才几个月不见,个头就长高了不少,吃得也白白润润,比跟着她的时候至少多了两圈的肉,穿着锦衣华服,脸蛋粉扑扑的,看着比以前更加活蹦乱跳了。

    他们平安无恙,糖心长久以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松弛下来,伴随而来的,又是一股无法言喻的酸涩,以前觉得两个小鬼头既难缠又讨厌,可如今分别这么久相见,糖心眼眶竟是酸酸的,其实她还是挺想念他们的。

    “娘亲,你出远门回来了吗?”小毛蛋仰着头,一脸天真无邪地问。

    “出远门?”这叫哪门子的事,糖心听得一头雾水,“谁说我出远门了?”

    “就是父皇呀。”小毛蛋指指端坐炕上的殷边瓷,“父皇之前说娘亲要出远门,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回来的。”
第40章 'JJ家连载'
    糖心心道,放屁,她什么时候变成出远门了?可恶的男人,竟然为了阻止她与孩子们相见,编造出这么一个谎话来。

    不过她马上抓住一个关键词:“父皇?”她有些吃惊地问,“谁教你们念这个称呼的?”

    “就是父皇教的呀!”小毛蛋跟小豆芽眨着闪亮亮的大眼睛,异口同声地回答。

    糖心错愕不已地望向殷边瓷,殷边瓷却面无表情:“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糖心下巴磕一昂,有点小得意的样子,那意思,任你把孩子藏着掖着,不也被我找到了?

    她问小毛蛋与小豆芽:“你们在这里过得好不好?”

    糖心心里想着,以前两个小鬼头那么黏糊她,今日相见,还不得抱着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上演一幕感人肺腑的母与儿女的重逢画面?

    然而出乎糖心的预料,小毛蛋与小豆芽非但没有哭,反而一齐笑着点点头。

    小毛蛋稚声稚气地讲:“这里每天都有人陪我们玩,还可以吃许多好吃的。”

    他说完,小豆芽开心得脸蛋粉扑扑的,在旁边迫不及待地开口:“父皇每次来,都会送小礼物给我们,父皇还答应我,下次要送我一只波斯小猫!”

    小毛蛋颠颠儿跑到一旁,抱着一只跟他个头儿差不多大的蜻蜓纸鸢,献宝似的拿在糖心跟前:“娘亲你瞧,这是父皇给我扎的蜻蜓纸鸢,父皇说等哪天天气好,要带着我一起放纸鸢。”

    小豆芽却皱起眉,吮着手指头,奶声奶气地说:“哥哥骗人,明明是父皇给豆芽扎的纸鸢。”

    小毛蛋嘟起嘴:“不对,是父皇给我扎的纸鸢。”

    “好了。”殷边瓷微笑着挥挥手,小豆芽马上跑了过去,被他轻轻抱在怀里。

    殷边瓷脸上洋溢出一种特别温柔的神情,那种温柔,让糖心看了几乎无法形容,该怎么说呢,仿佛可以把冰天雪地也给融化了。

    殷边瓷哄着怀中的小宝贝,声音柔柔的:“那只蜻蜓纸鸢先给哥哥,等父皇再扎一只送给豆芽好好不好?”

    “好。”小豆芽似乎十分听他的话。

    殷边瓷含笑问:“那想要个什么图样的?”

    “要大蝴蝶。”女孩子嘛,就是喜欢漂亮的东西。

    “好,那父皇下回就给豆芽扎个大蝴蝶纸鸢。”殷边瓷宠溺地刮下她粉腻腻的鼻尖,尔后看向正扒着他膝盖的小毛蛋。

    小毛蛋眼睛闪闪亮亮,像天上的繁星,对眼前人含着无比崇拜:“父皇,我想去骑小马。”

    殷边瓷伸手胡噜他的脑袋瓜,满脸疼爱:“等你再大一点,长高一些,父皇就带你去外面骑马、射箭,好不好?”

    “好!”小毛蛋嗓音洪亮地回答。

    糖心看着他们三人其乐融融的画面,心里简直跟喝了酸水一般忒不是滋味,小毛蛋与小豆芽好歹也被她抚养了三年,可这才几个月呀,竟然就这么黏着殷边瓷了,糖心现在有种被遗忘的不满感。

    小豆芽又跑过来:“娘亲,父皇说娘亲还要再出远门。”

    小毛蛋说道:“我们在这里会乖乖听话的,请娘亲不要担心。”

    糖心一听就知道殷边瓷又在跟他们撒谎,不过更令她气愤的是——

    “你们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她气急败坏地地叉着腰。

    小毛蛋与小豆芽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不过又道——

    “我们有玩具。”小豆芽回答。

    “还有父皇会经常来陪我们的。”小毛蛋附和地颔首。

    糖心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就差没原地跺脚,这两个小没良心的,居然就这么被对方的糖衣炮弹给收买了!

    “时辰已经不早,该去就寝了。”殷边瓷突然发话。

    小毛蛋小豆芽显然十分听从殷边瓷的话,临别前,他俩分别朝殷边瓷脸庞上香香了一口,似乎这是殷边瓷教他们养成的习惯,随后才被宫女抱走了。

    糖心看到红氍毹上堆满了琳琅满目的玩具,什么翻斗戏人、木制小纺车、弹簧小人、布老虎、七巧图、不倒翁……真是五花八门,种类庞杂,说是一间玩具屋还差不多,看得出来,小毛蛋跟小豆芽在这里过得很快心,被殷边瓷养得极好。

    此时殷边瓷已经起身,也不搭理糖心,举步往外走。

    糖心马上跟出去,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承认他们是你的孩子了?”

    要说殷边瓷先前还是一脸慈父的柔爱表情,但现在面对糖心,又变成一副万年冰山脸。

    “让他们以为朕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对你与某人而言,不是一种更好的报复么。”

    糖心算是明白了,敢情他是打算把小毛蛋与小豆芽养在身边,将她这个亲妈给挤兑走。

    糖心举着拳头,呲牙咧嘴地恨不得咬掉他一块肉来:“他们是我怀胎十月生的!是我的!”

    “你的?”殷边瓷顿下步子,侧过脸来冷笑,“你知不知道小豆芽刚进宫的时候在发烧?两个孩子吃饭狼吞虎咽,好像从没吃过饱饭一样,朕陪他们玩,他们开心的舍不得睡觉,抓着朕的衣袖一直不撒手,怕朕再也不来陪他们了,朕才知道,原来他们的那位亲娘极少陪他们玩,连个玩具也不给做,你就是这么养孩子的?”

    糖心被他当头呵斥,不禁宛如雷击轰鸣一般,站在原地愧得说不出话来。

    的确,那个时候她对小毛蛋与小豆芽不太好,总是抱怨日子太清贫,嫌他们是累赘,把两个孩子晾在一边做自己的事,现在想想,她确实没有尽好一个当母亲的义务。

    糖心低头不语。

    殷边瓷走了两步,见她仍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开口道:“你还跟着朕做什么?”

    “我……”糖心抿了抿嘴,也自知没脸在他面前再提见孩子的事了。

    殷边瓷冷冷下令:“没有朕的旨意,你私闯殿宇,目无宫规,禁足思过半个月,扣俸两个月。”

    糖心瞠目结舌,就这样目送着他的背影,被太监们给拖了出去。

    结果糖心乖乖在沁吟宫禁足了半个月,重获自由后,得知殷边瓷要为贤妃举办百花宴,贤妃自入宫以来,一直圣眷不衰,尽管眼不能视物,但尤喜花香,殷边瓷登基后一向勤俭有度,可是怕贤妃在皇宫里寂寞,竟特意为其举办一场盛大的百花宴,白日游园赏花,黄昏欢歌弄舞,可见东楚帝待贤妃有多么的情深意切。

    糖心一点都不想参加,奈何此次盛宴应邀后宫所有嫔妃,不得不出席。

    苏莺怡前来找糖心,见糖心还坐在妆台前一阵墨迹,不由得启唇催促:“哎呀,你怎么动作那么慢呀?”

    糖心见她穿得珠光宝气,发髻上的珠钗翡玉差点没晃瞎她的眼,糖心怀疑她是不是把所有首饰全戴上了:“你也不嫌沉啊?”

    苏莺怡挑挑眉,不以为然:“沉什么?我这身还算朴素的呢,你没瞧其他那帮嫔妃,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跟花孔雀似的,尤其林翘儿那个小贱人,也不怕脖子上的那几串金项链勒死她。”

    糖心觉得她哪里是去参加宴会,简直就是去比美了。不过想想也是,东楚帝因为贤妃冷落后宫,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在圣前展露的机会,可不个个摩拳擦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时辰差不多的时候,糖心随苏莺怡赶到御花园,糖心才知道苏莺怡果然没有说谎,那些嫔妃皆是浓妆艳抹,满身华灿,身上的香粉花露简直压过了园中的花香,再反观一袭月白色百蝶穿花裙头上两三支玉簪的糖心,倒似乎有些“穷酸”得可怜了。

    东楚帝携着贤妃一道前来,众妃看到东楚帝,眼睛全亮得像要吃人一样,害得糖心不由自主地打个寒栗。只可惜这群人的期望最终还是落了空,因为赏花一道上,东楚帝始终伴在贤妃身边走在最前面,把后面一众嫔妃远远甩开,尽管有人故意崴伤了脚,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大叫,也丝毫没能引起东楚帝的回首,看来除了贤妃,任何女子似乎都无法落入东楚帝的眼中了。

    黄昏日落,众人在举办盛宴的瑞玲殿就席,金樽玉酿,珍馐佳肴,络绎呈献,琳琅满目,皇家盛筵,真可谓是奢华至极。

    糖心坐在下方的位置,看着东楚帝亲自为贤妃夹着菜肴,眼神怜爱,举止间温存柔意,这一幕不知红了台下多少人的眼睛。

    糖心回想她与殷边瓷成亲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给自己夹过菜,而且殷边瓷私底下,会不会也喊贤妃“宝贝”?

    糖心握着手里的酒杯,想象着那就是殷边瓷的脖子,恨不得一把给掐碎了,她气呼呼地抬起头,却恰好撞上殷边瓷的目光,她不禁一愣,还不及反应时,殷边瓷已经很快移开了目光。
第41章 'JJ家连载'
    既然是盛宴,自然要有歌舞助兴,在座嫔妃们几乎轮番上阵,献歌、跳舞、吹笛、弹奏,真是把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

    苏莺怡选择的是唱歌,不过该怎么说呢,糖心觉得那调子跑得也太偏了,对她的功底实在不敢恭维,好在苏莺怡一直自我感觉良心,唱的真情投入,并未察觉到在场人头疼扶额的表情,原本等她唱完,终于可以松口气的时候,林美人却弯着腰扑哧一笑,说这哪是唱歌呀,鬼哭狼嚎还差不多。把苏莺怡惹得七窍生烟,差点没当场掀桌。

    接下来轮到林美人献唱,林美人的歌声带着一种近乎江南女子的甜糯软脆,婉转悦耳,十分动听,可惜中途却忘了词,看着林美人满脸尴尬地站在台上,苏莺怡拍着桌子一阵哈哈大笑,险些没乐得背过气去,让林美人干瞪着眼睛,既窘且羞。

    后来就演变成苏莺怡与林美人争着抢着上台,一个表演,另一个保准在台下咯咯讽笑,两个人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好好的盛宴简直成了一场闹剧,东楚帝一阵皱眉,不久便说散席,携着贤妃迤逦而去,看样子,东楚帝今晚又该歇在贤妃的华庆宫,众人可说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盛宴散后,糖心闲来无趣,又不想太快回宫,就领着阿萝在园子里逛了逛,待返回沁吟宫的时候,发现高福竟然守在门口。

    糖心吓了一跳,提着裙裾小碎步上前:“高公公,您怎么在这里?”

    高福朝她行个礼,朝屋内努努嘴:“皇上正在里面。”

    糖心一阵纳闷,殷边瓷不是同贤妃一道走的吗,怎么这会儿又会到她的沁吟宫?

    糖心不敢耽搁,连忙走了进去,殷边瓷正倚在东次间的炕上执卷而读,他已然换了一身常服,白底紫绣,玉簪挽发,灯火明灭间,就似莲花池上的绝尘公子,美丽如隽。

    糖心见他朝自己淡淡瞥来一眼,不由得立在原地,怔愣无话。

    过去片刻功夫,殷边瓷翻过一页书纸,才启唇问:“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听那话音,好像他特地等她很久似的,糖心眨巴两下眼睛,木讷着回答:“没、没去哪儿,就是在园子里随处逛逛,顺便消消食。”

    殷边瓷撂下书卷,站起身:“伺候朕沐浴吧。”

    “啊?”糖心嘴巴一咧,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望望四周,又指向自己,“我、我吗?”

    殷边瓷拿眼神冷漠地扫她两眼,那意思,屋里又没其他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糖心一阵吃惊,按道理讲,他不是应该歇在华庆宫的吗,为何现在会一声不响地到她这里,还让她伺候他洗澡?

    糖心的沁吟宫可没有白凝池那般大的池子,只有浴桶,热水备好后,糖心红着脸跟随殷边瓷进入沐室,殷边瓷绕过屏风,见糖心没有跟进来,不禁发话:“还不替朕把衣服脱了?”

    “噢……”糖心跟个小二愣子似的,傻兮兮地绕过屏风,要说以前,殷边瓷可从来让她伺候过洗澡,为此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她逐一替殷边瓷脱掉外袍、里衣、裤子,搭在屏风上,然后当某人赤、条条的身躯展露在眼前,糖心狠狠咽了口吐沫,小眼珠子控制不住地叽里咕噜乱窜,一副欲看又不敢看的模样。

    “好看吗?”殷边瓷嘴角微微勾起,竟是笑得有点邪魅不羁。

    糖心脸一红,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伸手指向他的胸口,结结巴巴道:“有、有什么好看的,又硬又结实跟石头似的,还没猪肉好看呢。”

    殷边瓷挑下眉,转身拿起水瓢,先用热水淋了一遍身子,才坐进浴桶里。

    糖心便看着一个赤、袒的男人被水雾萦绕,长发披散,白皙的肌肤被热气氤氲得晶莹如玉,那画面居然有点香艳的味道?

    “给我搓搓身子。”他启唇命令。

    糖心只好拿着浴帕香胰上前,使出一番吃…奶的力气,认认真真来来回回地给他搓了好几遍后背,最后她累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问:“行了吗?”

    殷边瓷却道:“光搓后面,不搓前面?你洗澡的时候也这么洗?”

    糖心气得直想把浴帕呼在他脸上,可惜现在给她一万个胆她也不敢这么做,糖心只好选择忍气吞声,随即想到,搓前面的话,就意味着她也得进浴桶里,那岂不是……

    糖心羞羞地脱下身上唯一一件薄衫,然后羞羞地坐进浴桶里,与殷边瓷面对面相视,她瞄着殷边瓷胸前的两点红茱…萸,竟莫名感到口干舌燥。

    这回糖心跟半夜摸瞎似的,给他上半身简单胡噜几下,就算完事了,岂料殷边瓷又迸出三个字:“下面呢?”

    糖心觉得这家伙简直就是得寸进尺,他自己又不是没手,不会自己洗洗啊,当然这番话她是无法说出口的,只能硬着头皮,将一只纤细小手探入水里,结果这可不要紧,她立刻摸到一个昂挺的金箍棒,而且滚烫滚烫的,比热水的温度还要烫出一倍,糖心当场就大叫了一声,连手上的浴帕都甩飞了。

    “怎么了?”殷边瓷看着她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

    糖心挤出泪珠子,暗骂这混蛋分明是明知故问,明明就是他……

    她哭丧着脸,怕打起浴桶里的水花:“我不洗了我不洗了!”

    殷边瓷问:“为什么不洗了?”

    “我……”她总不能说,她是摄于金箍棒的威力吧,毕竟她是深有体会的。

    糖心委屈地哭起来:“你这个坏蛋,你这个坏蛋,我不洗了,就是不洗了!”

    殷边瓷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温柔地将她揽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哄劝:“好、好,不愿洗就不洗了。”

    糖心暗暗一惊,咦,原来这招这么管用,莫非以后她哭一哭耍个赖就好了?

    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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