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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釜底抽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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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这廊下虽然避风,却也挡不住冬寒,您还是回殿中等吧。”小宫女在一旁劝道。
  “好,都听你们的。小新啊,你去把我给景琰备好的榛子酥取来,都这个时辰了,说不准他马上就到了。”
  宫女小新抬头看了看天色,可不是么,此刻再不来就来不了了,再两个时辰宫门可就要关了。“是,娘娘。”
  萧景琰也没让靜嫔再等多久,小新刚取来榛子酥,他便进了芷箩宫。
  “母亲。”
  “这是怎么了?”靜嫔看着儿子深受打击的样子,把人唤到跟前坐下。她打开食盒将一小碟点心摆在桌上。“今年刚上贡的新榛子,你尝尝。”
  宫女们接到靜嫔的示意纷纷退出了殿外。靜嫔拍拍儿子的肩膀安抚道:“你肩膀上如今压得担子同以往不同了,在外人面前喜怒哀乐都不可过形于色。宫外的事情我帮不了你,宫内的事还是可以为你谋划一二的。”
  萧景琰此时没有心情再尝什么榛子酥,他转身面对着靜嫔,低声问道:“母亲。你医术高明,可听说过火寒之毒?”
  靜嫔被他问的一愣。火寒之毒?还是少时随师父学医时在师父收藏的古籍中见过记载,传闻是天下第一奇毒。不对!火寒之毒,雪蚧虫,梅岭……
  靜嫔一把抓住萧景琰的手臂。“你从哪里听来的?中毒的人呢?可有见到?”
  萧景琰双眼已经有些湿润。“看来母亲也是知道的。那,解毒的方法,真的是……”
  靜嫔的手慢慢滑了下来。她站起身来,仔细看了看屋子周围。“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是谁?是你认识的吗?”
  萧景琰转过头去,不想让母亲看到他流泪的样子,半晌才说道:“是小殊。”
  听罢靜嫔身子一软竟坐到了地上。
  “母亲!”萧景琰听到声音急忙起身过来扶她。
  “我没事。”靜嫔呢喃。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她忙抬起袖子去擦,反而越擦越多。“你们什么时候遇上的?他现在该是不一样的,你怎么就认出来了?”
  萧景琰扶靜嫔坐下,苦笑道:“我哪里认出他来了,要能早点认出来也不会……是昨夜无意中才发现的。”
  “这么说来你跟他碰面很久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看《湄公河大案》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靜嫔的演技,看完《琅琊榜》更喜欢了。个人觉得靜嫔这个角色非常不好把握,多一分就成了虚伪做作,演技很棒。

☆、越嫔复位

  靜嫔母子二人私下叙话屏退了左右,时间短了也没什么,若谈话的时间较长,难免惹人猜疑。所以萧景琰也就长话短说大致讲了一下林殊现在的情况,这时靜嫔才知道,那位前朝后宫传的神乎其神的江左梅郎,竟是小殊!就是祁王尚在人世的消息萧景琰也未隐瞒靜嫔,靜嫔这次惊讶的差点叫出声来。听说是誉王救了祁王,直呼匪夷所思,细想想这些年来誉王明里暗里对庭生的照顾,这答案不就串到一起了?当爹的都是他救的,孩子自然也会精心照看一二了。
  汉武帝时制订了《太初历》,改孟春正月为岁首,这一历法此后几经完善却未作太大改动,即使到慕容昭上辈子生活的燕国也还在沿用。眼下还有一月便到了正月,朝中各个部门忙的是不可开交,老话常说年节年结,赶在过年之前总要把手里忙和着的事情有个总结的。
  待到过年朝廷文官集团从上到下都要放假了,来年开印就要面临官员调动等一系列问题,谁知道上个案子的负责人还在不在任上,到时又是要从新审核,排查,还不知拖到什么时候。妓馆杀人案移交刑部以后,齐敏就一直是用这个拖字诀在应付着文远伯,总是拿证据不足,有可能误杀一类的原因模糊概念。齐敏打算着先把事情拖到过年,可文远伯也不是傻的,遂死咬着齐敏不放。他一天跑好几次刑部来堵人,就要齐敏给他个说法。
  这年头戏剧还没出现,说书的也没有,所以也别指望一些才子佳人的风流佳话能四处流传让人茶余饭后解解闷,而此次在杨柳心这种风月场所因世家公子争风吃醋引起了命案,倒成了金陵城里的一大新闻,传的沸沸扬扬,就是后宫内院都有所耳闻。
  太子也听闻了此事,笑的红光满面合不上嘴。也别怨他幸灾乐祸,谁让何文新的老子是何敬中呢!誉王的臂膀倒了霉,他不高兴谁高兴?谢玉这个为太子出谋划策的军师倒是没感觉到有多兴奋,毕竟犯案的是何文新,又不是何敬中本人。“此事案情明了根本没有脱罪的可能,有文远伯一直咬着我们也不必太多介入,否则陛下那里得知了反而落了下乘。再一个月就是年终尾祭了,殿下可是要有大事要办呢!”
  上次冬至宴太子想要保出越嫔没能如意,这次谢玉又为他想出一计来,趁着年终尾祭用礼法说事,让越嫔复位。
  在梁国,年终尾祭可以说是皇族一年之中最为重要的节日。时人迷信,对这一祭祀非常看重,遂年终尾祭有非常严格的礼仪制度。按照典仪,当日祭祀时太子作为一国储君也有一套礼节要走,而其中一项就需要太子的母亲出现在祭台之上才能完成。往年越嫔还是贵妃的时候都会参加祭祀完成这一套程序,不过现如今的越嫔却只是个低级妃嫔根本连上祭台的资格都没有,况且她现在还在关禁闭之中,又如何能让太子按照典仪完成祭祀呢?
  太子l党想拿礼制说事,自然少不了礼部的运作。礼部陈原直不是心甘情愿入了太子阵营的,这些年太子用他总是不那么顺手,可这次的事没他这个礼部尚书说话还真不行。正赶上他上任府台的儿子犯了贪污案,谢玉便将其保了下来,要的就是陈原直上书皇上,对年终尾祭越嫔的位置有个说法。
  皇帝还记着越嫔母子妄想立太孙那事呢,想想就心中有气怎么可能愿意把越嫔放出来。谢玉也知道皇帝在气什么,可太子已经立了多年了,这个时候有人提出册立皇太孙是非常合理的事,陛下要明说他是为此事生气,反而有些无理取闹之意。谢玉这么多年的皇帝近臣,也不是那等没眼色的。所以,他对那件事提都没提半句,反而是谈起了霓凰郡主。
  霓凰掌管云南十万铁骑,一直是皇帝的一块心病,而谢玉此时便是要诛心。他提醒皇帝,要把越嫔和霓凰的尊卑关系弄清楚,霓凰功劳再大也是臣子,越嫔身为太子之母、皇帝爱妃,即是君。自古君要臣死都不得不死,况霓凰此次又没有受到实质上的伤害,太子这个一国储君都低声下气的道过谦了,她一个做臣子的还如此不依不饶,分明是没把皇室看在眼里。甚至为了加强效果,谢玉斗胆提起了十二年前的林燮,暗喻霓凰有功高震主之嫌。
  不得不惊叹一声谢玉的手段,他对梁帝的脾性是了解到了极致。这位皇帝陛下几乎六亲不认,只爱皇权。倘此时南境还有战事,他尚且还会对云南穆氏有所宽容,偏偏南楚很长时间未再兴战事了,此时不立君威要待何时啊?
  夏冬与霓凰二人,情同姐妹。夏冬听闻了皇帝已下旨让越嫔复贵妃位的消息,心中暗骂皇帝昏庸,立刻骑马赶去了穆王府。
  穆王府里霓凰姐弟二人是何感想暂且不提,苏宅里梅长苏从蒙挚口中听到越嫔复位的原因倒是有些啼笑皆非。
  而此时皇后宫中。
  “母后,父皇此举分明就是在打您的脸!说来也是儿臣无能,竟然让谢玉那厮钻了空子。”誉王听到消息便直接到皇后这里来了。显然,越嫔这个死对头能重回贵妃之位,皇后是要比霓凰这个受害者更加生气的。
  皇后顺了顺气,端起刚换的新杯子子喝了口水。旧的那套刚才被她一袖子给扫了,其实这套刚摆上来也差点阵亡了,赶巧誉王来了,才能多活几个时辰。“我儿也不必太过内疚。平日里千防万防的滴水不漏,哪能想到他们会用礼法说事啊?”
  誉王听此一言,站起身来激动的说道:“礼法?按照祭礼,太子在撒酒祭天之后,应该跪地手抚父母衣裙以示孝道。您是父皇的原配嫡妻,太子的母亲就是您,关越嫔什么事?”
  皇后听了誉王的话也是灵台一亮,对啊!她才是太子正儿八经的嫡母啊!“可是,往年祭礼…。。”
  “哼!年终尾祭一应礼仪条程复杂,具体该怎么做礼部是最清楚的。陈原直却装聋作哑这么多年,分明是跟太子沆瀣一气!”
  皇后也被气的不轻。听誉王这意思是想要参礼部尚书一本,但是,“越嫔已经参加祭礼那么多年了,朝中无一人提出异议,现在发作,是不是太迟了?”
  “往年无人说话,是因为她是有九珠凤冠的一品贵妃,本身就有站在祭台上的权利。可如今她已经被贬成了嫔,礼部尚书居然还拿这个说事让她复位,分明就是愚弄父皇!这个时候最有资格对父皇讲明此事的就是您了,今年的祭礼可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越氏乱了礼法纲常啊。”
  苏宅里梅长苏也在跟蒙挚具体讲解此事,听闻是陈原直上书的梁帝,思谋片刻,觉得也该是时候动动这位礼部尚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不想细写这一段的,但是年终尾祭有言侯爷出场。

☆、朝堂论礼

  以前梅长苏用计,不但会同时让誉王和太子伤筋动骨,还最大程度的扶持了靖王扩大势力。现如今情况不同了,祁王尚在世,靖王是说什么也不会愿意上位的,而誉王又成了他们的同盟。
  既然要闹,那就要把事情闹大点。他不但要让太子失了陈原直,就是越嫔也别以为恢复了贵妃之位就能同以前似得作威作福。
  “你这是让越嫔一辈子都别想在皇后面前抬得起头啊?”
  “皇后才是一国之母,越嫔一个侧妃,在中宫面前理应恭顺一些才对。”
  慕容昭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以为是在为皇后鸣不平呢!“你确定这不是在公报私仇?唉!你说老头子这事闹得,霓凰知道了不知该有多悲愤呢!”
  两个聪明人在一起说话,总是不用将事情谈的太细致。问清了意向,誉王便没有再让梅长苏为这种小事劳神了。其实就是他也出不上什么力,宫里有皇后这个生力军在助阵呢!有谁能比皇后这个原配嫡妻更有资格去找皇帝说理呢?她言道:梁帝身为九五之尊自然是不会有错的,只是受到“小人”蒙骗而已。小人是谁?不言而喻。而朝堂上,对于这次上书皇上蒙蔽其犯下错误的礼部尚书陈原直,也受到了御史的弹劾。
  但是,陈原直毕竟是历任两朝的老臣了,他做礼部尚书的时候,梁帝还没有继位呢!可以说是礼部现任官员中资格最老的。跟这么一个和各种礼仪条程打了一辈子交到的人说“礼”,又岂是容易辩的一清二楚的?
  梁帝昨夜刚被皇后哭诉了一场,觉也没有睡好,没想到今天l朝堂上又有不怕死的提起此事!越嫔已经复位了,他们这么闹图个什么?难道要让朕朝令夕改,承认自己做错了不成!
  慕容昭也明白,若此时越嫔尚未复位,那一切都还好说。但是皇帝的命令已经发出,现在才去反驳,那就是明晃晃的在扇皇帝的脸,此局无论输赢都是要失了圣心的。想想昨日里梅长苏的计谋,心下庆幸自己不是真正的誉王,否则非给梅长苏这个麒麟才子玩死了不可。
  朝堂伦理?太子一听皇帝说出誉王的意思,心下一惊!老五可不是那等会打无准备之仗的,平日里他总是摆出沽名钓誉的姿态,动不动就礼贤下士的去与那些文人雅士论道,真要是……偷偷的看了下梁帝的脸色,还是过去那副深不见底的样子。心下暗恨,就不信老五这么不给父皇面子,父皇他会不生气!
  可惜结果出乎了太子的预料,梁帝他同意了!誉王笑的是志得意满了,可皇帝心里却埋怨上了这个儿子,忒没眼色!太子?太子他就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了,不仅是他,就是刚被“保释出狱”的越贵妃也是在心里问候了一下誉王的祖宗们。
  “你身为东宫太子,即是正统!誉王可以请来那些名士大儒,难道咱么就请不来吗?”
  太子还是没办法理解他母妃的想法,他就没跟那些文人打过交道!
  “这世上真正不看重名利的能有几人?只要你不吝啬财帛,不摆你东宫的架子,咱们请来的名儒未必比不过誉王。究竟谁输谁赢也未可知呢!”
  自从得知自己有机会可以活到寿终正寝,梅长苏也就不再回避霓凰的感情,平日里与穆王府的来往也就多了起来。腊月里穆王府里的梅花盛开霓凰邀请他去赏梅,梅长苏亦是欣然前往了。
  “你竟把黎老赠的玉蝉给了霓凰?”沐怀瑾惊道。
  梅长苏看他十分不赞同便解释说:“放心,霓凰并不知道恩师当年赠过我这一信物。有周老先生出马,誉王殿下这次是稳操胜券了。”
  慕容昭挑眉看他们,不在意的说:“我觉得完全没必要。这么短的时日太子能请来什么人,都是些趋名逐利之辈罢了。我府上供养的那些不一定会输啊!”
  沐怀瑾遥遥头,“陈原直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资历在那摆着呢!你请来的那些对比太子的人倒不差,但是跟那位陈老大人对上就有待商榷了,怕就怕最后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糊涂官司。”
  细想一下也是,都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世人总是下意识的觉得年老者要比年少者懂得多。“不谈这事了!有了周老帮忙自然不用咱们再担心什么的。说说你吧,昨天去赏梅,都跟霓凰聊了些什么?”
  沐怀瑾看他这副八卦的样子心下好笑,但是却跟着一起不厚道的看向梅长苏。
  梅长苏看看两双好奇的眼睛,非常没风度的冲他们翻个白眼。
  慕容昭无辜的说:“你也别怪我们多事。你看,你都过了而立之年了,身边还没个知冷知热的,我们也是替你着急啊!”
  信你就有鬼了!梅长苏不搭理他这茬,扭头看向窗外。如果要在金陵常住,是不是也往院子里植几株梅树呢?
  “你今天是故意的。”回府的路上二人同乘一辆马车,沐怀瑾直接对慕容昭说道。
  慕容昭听他没头没尾的突兀来了这么一句,思索片刻,知道是说今天逗梅长苏的事。“没错!你能知道我是故意的,那原因你也该想的到吧?”
  沐怀瑾沉默的点点头,心里有些发涩。“以小殊的心智此时未必猜不出来。”
  “知道了也没什么,他也不是一朵需要呵护的娇花,十二年来就他一个不都撑过来了?我也就是想着能让他开心一点是一点,总是多想那些事情对他无益。”
  “实不该把周老先生扯进来的。”与那些趋炎附势之辈不同,周老是真正的高洁之人,他们却为了夺嫡党争,将他搅入了这场乱局之中。
  “有什么该不该的?请周老来,也只是说几句公道话罢了。不会违背他做人的准则的。林小殊此举也是无奈,横竖都要有这一遭的。”凭祁王当年的声望,又怎会到“死”都没坐上太子之位,还不是朝中那些多事的拿他的出生说事。“皇后现在可生不出嫡子来了。大家都是庶子,谁又能比谁更有资格?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你们就这么确定穆青能请来那位周老先生?”
  “这世上,总有些人有些事不论过去多少年都始终如一的。”
  朝堂伦理这一日沐怀瑾一早就来到苏宅陪在林殊身边。而朝堂上太子和誉王两方对峙,你一个礼,我一个典的,僵持不下。开始誉王这方还能占得上风,但是真像他们先前想的那样,太子有个陈原直呢!慕容昭又“击退了”太子新一轮的攻击,朝殿门口望望,希望那两个没有信错人吧,人要再不来他就得顶上去了,总之今天的辩论是输不得的。可是,他都装了那么多年庸人了,这突然间就多才了,不会给当成妖孽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誉王这回头一望,心下不禁松了口气。
  苏宅里,黎纲将消息送了来。梅长苏长叹一声,终于将手中的小木牌扔进了火堆里。
作者有话要说:  想把宗主去火里抓东西那段写上的,不过确实找不到什么语言能比原著更精妙的(┬_┬)你们都觉得剧情太多了,我可能是刚看过电视剧印象还深吧,略写的时候总是这里也舍不得丢那里也舍不得丢的

☆、金针渡穴

  誉王一派有了那位闻名天下的大鸿儒周老先生帮助,朝堂论礼自然是轻松拿下。
  回到府中,慕容昭听闻沐怀瑾居然回府了,便寻到了青松院。
  “奇怪了,你今天竟回来住了?”
  沐怀瑾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看到他进来也不似往常一样露出笑容来。“小殊出城去送周老了。”
  慕容昭眉头一紧。“这寒冬腊月的,天也不见晴,城外山岗上风又那么大。他可是最受不得寒的,你也不劝劝他。”
  叹口气,沐怀瑾又是一阵心疼。“他那脾气,若能劝的住,你和宴大夫也就不用每天发愁了。而且,我也不忍心劝他。”沐怀瑾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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