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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织田信长选择碎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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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抱着本体,蹲下了身,然后伸开胳膊,轻轻环住了少女的腰。

  以白鹤为名的男人阖上了眼睛。他的眼睫不安的颤抖了一会儿,像雀鸟抖动的翎羽。那虚构出的少女并没有一把将他甩开、或者抓住他的脑袋撞栏杆什么的,鹤丸就小心的、轻轻呼出一口气。

  “啊,”鹤丸低低的说,“好久不见了,信长公。”

  在他的头顶上,少女不屑的一哼:“每个人见到我,都是这句话。无趣。”

  鹤丸被轻而易举的逗乐了,“那有什么办法呢?信长公?您永远都是我们的天下之主,对不对?”

  魔王并没有被这句话取悦到。相反,她还对‘天下之主’前的一个限定形容词眯起了眼睛。

  鹤丸赶紧咳嗽一下,“啊啦啦,”他拖长声音,知道自己干净清亮的嗓音其实是魔王喜欢的那个类型,而有些时候撒娇对织田信长真的很管用,“信长公,之前啊,我是真的被吓到了呢。”

  “明明一直很期待着惊吓,也讨厌着无聊的人生,不过,我可是真的被吓了一大——跳呢。”

  鹤丸故意拖着音,这让他成功赢得了织田信长看似不耐烦的一咂舌。

  他就知道魔王喜欢这个。鹤丸偷偷的笑了笑,“呐,我刚刚是在想,在我的那么多主人之中,果然还是被信长公拥有的那段时间、最刺激啦。”

  鹤丸仰起了脸。他的脸颊磨蹭着制式的军装,闻到了仿佛带着些硝烟的皮革味道,一瞬间几乎被带回去了那个驰骋天下、豪杰争霸的年代。鹤丸恍惚又怀念的低声重复,“信长公……”他说,声音轻不可闻,“我可想念您了。”

  织田信长低头看了一眼。

  白发金瞳的男人半跪着,环在她身上,恋恋不舍的抱着她,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只要她想,一脚就能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踹到锻刀室尽头的墙壁上去。敛去了最开始如坠梦境的、嘻嘻哈哈的笑脸,太刀的面孔上立刻笼上一层被时间消磨过的苍凉。这是把经历过太多的刀剑了。织田信长突然想起了这个。

  她有点嫌弃,又有点儿心软。抱着胳膊没出声,也没把鹤丸国永一脚踹开。

  鹤丸还陷在自己的回忆里,“……您把我赐给景则之后,他的儿子战败了……我换了好多个主人。后来明明沉睡在神社里面,还被挖墓盗了出来……然后我就被交给了伊达家……然后,皇室御物……”

  “等等,”第六天魔王对这句话里的某一个词汇眯起了眼,“再说一遍?伊达家?”

  “……是、啊?”鹤丸显然没想过自己梦里的信长公还会对伊达家感兴趣,明显一愣,磕磕绊绊的说,“是啦。政宗公,是伊达政宗嘛,不止是我哦,还有光坊、就是烛台切光忠,也是信长公的旧刀,二十五把光忠之一,信长公还记得吗?然后伽罗坊、小贞——”

  织田信长克制的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不、止、是——”

  某种可怖的低气压从少女身上升腾起来。

  被同一个后来居上的小鬼、刺激到自己的独占欲——两次,自我中心的魔王显然炸了。

  她低低的笑了笑,然后一把抽出鹤丸国永的本体,在人类几乎无法目视的一秒,“铿锵”一声,刀尖笔直擦过太刀的脖颈、狠狠□□了锻刀炉的炉壁上。

  鹤丸国永一脸受惊,愣愣睁大了眼睛。不敢说话,他也不敢呼吸。因为他自己的本体就嵌在自己脖子旁边!他差不多都能感受到刀刃的冰冷温度!——而那可是他自己啊喂!!

  被吓坏了的四花太刀,战战兢兢的抬起眼睛。

  极近的距离里,织田信长俯下身。她看起来像是走上战场前恨不得把什么人痛揍一顿的那个状态,又因为那个不长眼的家伙不在眼前而有些咬牙切齿的。魔王沉淀着怒涛的红瞳微微眯着,气到最后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

  “……光忠,鹤丸,”她轻声重复着什么叫人不懂的话,“哼。都是我的刀……”

  鹤丸被吓的几乎炸起了全身的羽毛——假如他真的是只白鹤的话。

  而下一秒,鹤丸听见织田信长就这么露出一个笑、几乎是雀跃的告诉他:

  “等到下一把伊达政宗的刀锻出来——”

  第六天魔王意味深长的轻笑着,看了眼鹤丸身后的锻刀炉,把双手往军服裤袋里一插,转身走了。

  鹤丸:“……”

  鹤丸:“…………”

  鹤丸:“等等。”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啊啊啊啊啊啊信长公!!!!

  酷爱惊吓的鹤球几乎要被魔王给吓趴下。

  而等他惊慌失措的从锻刀室里冲出来,一路踉踉跄跄的跑到正室里的时候,鹤丸国永意识到两件事:

  一、这不是在做梦。他真的抱住了织田信长/对魔王撒娇/卖了自己的旧时同僚。

  二、……

  和室里那把敌短刀是谁????!还不拉出去斩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胎死腹中的俱利酱/小贞:“……”
生无可恋的织田家(划掉)本丸(划掉)修罗场:“……”

——2017年4月13日

刚考完雅思回来。接下来还有两场公务员我要疯了。
最近有空的话优先更新信长公。我要先完结一篇。看着专栏里的坑坑坑让我原地爆炸!!

……我知道你们还爱我的,对吧?(泣)






第13章 后宫酒宴(bu)
带着玩闹性质的锻刀,暂时告一段落了。织田信长对新面孔刀剑的兴趣,很快就被从锻刀炉里煮出来的、源源不断的、总是和自己有所渊源的刀剑,给消磨掉了。


她是个任性度满点、兴趣持续时长三分钟的家伙。很快的,第六天魔王就把所有的热忱,施加在了开疆拓土——打开新地图上。


而一个认真起来的天下之人,这君主扩张领地的速度,能有多快呢?


织田信长本人,她麾下的所有刀剑,全部一清二楚。


等到这少女环抱着双臂、一脚踩在破败的城垣上,目视着自己的安土城,黑发在冲天的火光之中舞动,猩红色的眼睛倒映着熊熊的烈火。——她无比张扬的笑着,傲慢,恣意,霸道、而温柔。


“看。这是我的安土城。”


魔王这样说。


她痴迷的看着自己的城池,看着那些构筑成城池的石墙,墙面上刷着金漆,绘着百鸟及儒者的绘卷。她看着自己亲手设计的天主台,织田信长是全天下的主人。那包裹着金箔的廊柱,刻画飞龙与恶鬼的雕漆,被歌为“六十扶桑第一山,老松积翠白云间”的辉煌之城。


这城池被毁灭了。就在织田信长死亡于本能寺之后。是谁烧毁了它?魔王并不感兴趣。


她只是在听过这个消息之后,淡淡的放过了咬紧下唇、忐忑告诉了她这段历史的刀剑,命令他们拿来火石。


——这是织田信长的城。它最终,也只能在织田信长的手上,迎来最辉煌的毁灭。


将军服上衣披在肩上的少女,安静的凝视着它。


木石的建筑崩塌下来,朱红色、浅蓝色、白色、金色的雕漆脱落,价值连城的水墨画,于无声中毁于一旦。


寂静而无声的泯灭,无比浩大的死亡,抵不过少女含着笑的一扬下颌。


“我的所有物,从诞生到毁灭,全部都属于我。”


魔王轻声说。她说这话的样子理所当然,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这话语砸落在烧焦了的土地上,激起一阵颤栗。


而刀剑们跪在她的身后,忍不住战栗着抬起头,用眼睛去仰视,把颤抖的手指深深抓进地里面。


在这个瞬间,他们知道自己将为这魔王贡献上性命,这荣耀,刀剑绝不会甘心让给别人。


——何必妄言?刀剑早已臣服,心甘情愿。


***


这天从地图3…4的安土城回来,织田信长开了酒宴。


坐在月下的中庭里,黑发红瞳的少女眯着眼睛,盘腿坐在蒲草垫子上,一手撑着下颌,一手慢悠悠晃着酒碟,嘴角噙着一点儿笑意。


不动行光安安静静的随侍在她身边,用左手突出的白骨持着清酒,每一次少女刚刚啜饮完,就准确无疑的将它满上。


整个本丸的刀剑都聚拢起来。织田组的刀剑毫无疑问,用尽各种办法呆在魔王身边,虽然每次被少女似笑非笑、嘲弄的撇上一眼,就若无其事的转到其他地方去,不过,却总是在下一秒就忍不住想要回来。


歌仙兼定在樱花树下找到一个位置坐下,这把自诩风雅的打刀持起了三味线,平素斩敌、因砍去三十六人头而得名的双手,小心而轻柔的放在了琴弦上。


他青玉色的眼睛不经意一样向着魔王望去,眨了眨,弹起了《敦盛》。


“乃思此世非常住之所,恰似草尖之露水中映月……”


宗三左文字站起了身。他敛起樱花粉的长袖,走到中庭里。


“金谷园中花色现荣华之景,而引无常之风吹飘零。”


蜂须贺虎徹用象牙筷轻轻敲起了酒杯,自然而然的接上了和歌。


“……南楼观月客所望之月色,月色终引有为之云而隐。”


他们重复着这几句,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轻歌着,起舞着,将自己的心脏从胸腔里挖出来、暴露在魔王的眼前,如此执着又卑怯。


有一双猩红眼睛的少女好笑般舔了舔嘴角。莹润的月光浸着酒水涂抹着她的双唇,波光潋滟。


她仿似叹了一口气,又好像没有。这霸道又残忍的暴君终究是噙着笑,一把将身边的不动行光抽了出来。


织田信长把短刀放在了膝上,乘着醉意,击起了拍子。


她坏心眼的跳过了刀剑想要听到的、织田信长最喜爱的名句。她只是随心所欲的敲打着节拍,半阖上眼睛,哼着荒腔走板的曲调。


她的声音随着夏夜的萤火,落在中庭。这调子带着一点点鼻音,还有一些沙哑,是历史永远无法埋没的火光,是傲慢到不愿对神魔屈膝的灵魂,透过这非人的躯壳抽出芽来。


织田信长这火焰早已焚尽了身周的一切,可埋藏在火焰下、那一点小小的种子,这不为人知的温柔,简直是要了人命的罪过,让刀剑付丧神怎么也挣脱不开。


正在玩“百人一首”的短刀们停下来,把手掌按在刚刚找到的和歌卡片上,怔忪着愣住。一期一振正弯下腰来、要抓住鯰尾藤四郎偷偷摸向酒盏的手,他的动作也停下,和刚走过来的骨喰一起,默默站在了原地。


他们并没有记忆,是被烧毁、又被修复的刀剑。他们的确经历过战国,被那个群雄称霸的时代里、最杰出的豪杰拥有过,可是,却已经不记得什么。



而有那么一瞬间,一期一振透过模糊闪现的回忆,想起那个被信长笑骂为“猴子”、还乐呵呵直挠头的主公来。


一期一振忍不住微笑。他将双手分别放在两个弟弟的肩膀上,知道他们不自觉露出的笑意,都是因为什么。


“……九十九发……”


织田信长的哼唱还在继续。


“……不动行光,九十九发,人中五郎左御座候……”她坏笑着,把幸若舞的曲调改唱了这句话,“九十九发……一度得生者……岂有不灭乎!”


魔王仰头把清酒喝干,恶作剧得逞的坏笑起来。


被织田信长改了歌词、破坏掉了幸若舞的完整,刀剑们只好停下来,无奈又好笑的咬着嘴唇。


药研藤四郎自然而然的在少女身边坐下,接过了不动行光手上的清酒。


“怎么,感动到说不出话来了吗?”


织田信长笑着斜睨一眼不动行光。兰紫色高马尾的少年缓缓眨了眨眼睛,透过白骨的犄角,容貌依旧清秀的短刀低低笑了。


“啊啊,是的,……信长公。”不动行光轻声说,仿佛怕自己的嗓音太大,会像戳破肥皂泡一样戳破一个美梦。“我只是……庆幸,没有眼泪,不会在主人眼前失态。”


他幸福的笑着,取代无法流泪的哭泣,揉进了所有失而复得的狂喜。


“我太幸福了。”不动行光低低重复,念着主人的名讳仿佛一个信仰。“……信长公。”


“信长公。”


织田组短刀的回忆时光被打断了。这插话是如此突兀,因为刀剑们大多数不知道应当如何与一把半堕落的短刀对话,也更不愿意在面对织田信长的时候失礼。


这句话来自一个不那么熟悉的声音。织田信长顺着往下望过去。


一团脏兮兮的白布团在酒案边,掀开一条小缝,露出一双酒意朦胧的蓝眼睛。


刚加入本丸的山姥切国広,乘着酒意,委委屈屈的抱怨着。


“……我不是赝品,信长公。”他轻声哼了哼,把自己的嘴唇咬的鲜红,“反正对于仿刀,很快也会失去兴趣。我就知道的。才不要夸我漂亮。变得破破烂烂的就不会有把我和其他刀剑拉过去比较。受伤也没有问题,最好留下伤疤给我……”


织田信长挑起了眉,兴味十足的伸手拉扯了一下那团白布。——正要冲上来抢救自家兄弟的堀川国広倒吸一口冷气,生无可恋的捂住额头。


足利城主的打刀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因为骤然失去了本体,只好慌乱的左右四顾着。


筋力B的英灵随手把白布团了团扔到湖里,探身一拽金发青年头上翘起的呆毛。


“你是谁的仿品?”织田信长冷哼,“你知道我是谁,对吧?那你也应当知道,我织田信长手里,只要唯一的一把刀。”


第六天魔王对打刀的瑟缩嗤之以鼻,傲慢的笑了下。


“只要把原品折断,你就是天下举世无双的一把,再也没有人敢称你为仿品。”


说完了不得了的霸道宣言,黑发红瞳的少女皱起了眉,挑剔着:


“明明是很漂亮的脸,为什么非得要遮住?”织田信长命令道,“把你的破布扔走。再让我看见你披着它一次,我就把你的呆毛拔了。”


——在第六天魔王身后、刚好端着新菜品过来的烛台切光忠,条件反射一抬手、护住了自己的刘海。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人家魔王的本丸(后宫)!好气啊!

――2017年5月15日

小酒鬼大概已经人生圆满了。我也想让信长公把我放在膝上……(闭嘴)
顺便我是真爱被被。我真喜欢他。不是故意欺负他的。你们看光忠!(指)

以及之前一直没有来得及说,我要非常非常感谢 九月雪六月霜 的长评。想知道小酒鬼投奔信长公之前发生了什么吗?想知道小酒鬼的本丸是什么样子的吗?请一定要看这篇长评!一定要来!吃!糖!我绝对不是说糖里埋着玻璃渣的意思哦?微笑。

以及今天晋江的网页简直了,我根本上不去,是用手机端发的。



第14章 小俱利伽罗
  被剥掉本体的打刀,委委屈屈的抬头望着。他浅金色的呆毛软软垂着,被魔王就这么一手捏住,只好躲闪着眼神,四下寻求救援。

  “拔掉也无所谓,”山姥切醉晕晕的嘟囔,“反正我是仿品,怎样都无所谓……”

  而魔王轻嗤一声。

  “看来你并没有记住我说了什么啊,”织田信长手上用力,甚至把青年拽的仰起了头,因为吃痛而皱着眉、微微抬起了上半身。她轻缓的俯下身来,那语气却绝不是温柔的,“我说过了的吧——只要是我承认的,就是举世无双的刀剑,绝不存在什么仿品。”

  她一咂舌,放开力道,任凭打刀狼狈的坐回地面上,蓝眼睛同时因为第六天魔王的话语和行为,而不由自主变得水润。

  “一般来说呢,像你这种性格,我会是去忍不住欺负的。长着这么一张受委屈的脸,你还指望什么呢?恩?想要世人的承认?举起你的刀!对侮辱你的人,让他用性命来偿还——!”织田信长嗤笑着,“现在嘛,看来你要证明给我看,你还有那个、被欺负的资格了。”

  穿军装的少女短促笑了下,随便一挥手,转身离开了。

  中庭里寂静了一会儿。

  已经被吓醒酒了的山姥切,惊惧的白了一张脸。他下意识的咬着嘴唇,因为没有遮蔽物、因为审神者、因为织田信长的奚落,极度的想要找到角落躲藏起来。

  他没有。他并不敢这样做。山姥切突然意识到,习惯性的自卑已经导致了第六天魔王的厌弃,这几乎让他战栗起来,后悔的想要回到几分钟之前、让那个蠢笨的自己跳进刀解池。他战战兢兢的环顾着,视线从同样惊惶的堀川身上,凝固到了比较好说话的药研藤四郎那里。

  山姥切自己不知道,他此时露出的、仿佛被雨水打湿的小奶狗,那种可怜兮兮又祈求、想要上前又不敢迈步的表情,若是织田信长还没有走开而看到了,指不定他已经不用证明什么“资格”了。

  药研眨了眨眼。他在心里对这个新来的同僚叹了口气,不过也没为自家霸道又坏心眼的主人道歉。他知道这也是织田信长的考验了,她总是有许多天马行空的怪点子,来满足她的独占欲。他没资格说信长公有什么不好,不过……嘛,怎么说呢,烙印、打磨、收藏、下赠,这是喜爱的证明,同时也是一种永不能磨灭的疼痛,是长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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