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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织田信长选择碎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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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个在手术室外偷听了压切长谷部手入的刀剑,大概都对此有发言权。

  “我,我也想让信长公帮我手入!一定很舒服。”这是懵懵懂懂的短刀。

  “哎呀,大家都相互帮助、甚至为彼此抵挡攻击,真是一个非常和谐的本丸啊。”这是什么也不了解的新来刀剑。

  “嗯哼?是嘛,我也想让信长公抚摸我,从我的刃身,稍微用力、握紧我的小柄,我的小绪甚至还依旧停留在刀鞘上,主人并没有把它脱掉,因为她喜欢看我戴着它的样子……”这、这是被织田组刀剑联手拖进手合室,今夜甚至都没能出席晚宴的色/情高中生……啊不,笑面青江。

  ……也许这也是织田信长的本丸,至今还没有重伤、甚至都缺少真剑必杀的原因。(有些人对此表示万分遗憾)。

  要是从外人的角度来看,这一定是一个安定的不得了的本丸吧。

  刀剑们兢兢业业的刷地图,自动自觉的练着等级,自己排队去搓刀装,轮班马当番、畑当番,还有手合。厨当番的轮值被几个厨艺高超的刀剑们占领了,几乎要在厨房外标一个“厨房禁地”,每天在药研和长谷部的审查下,烛台切、歌仙和蜂须贺虎彻,细心烹饪着呈献给主公的飨宴。

  而审神者几乎什么也不用做。织田信长只是在本丸里闲逛,抓一只小老虎,有时候是浦岛的小乌龟,——她对狮子王的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太大的兴趣,在这种微妙的地方表现的很像女孩子是做什么啦!简直是作弊一样的反差萌嘛!不少刀剑悄悄的抱怨过,当然不是真心抱怨的那种。

  她就这么随心所欲的,用魔力构成的躯壳,悠闲又游刃有余的,看这个世界。没有刀剑知道织田信长到底在想什么,在那些凝视着虚空的时候,在那些盯着万屋的门、却再没有走进去的时候,第六天魔王,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另一些稀少的时刻里,织田信长会露出那种讥讽的、冷酷的微笑,带一点不屑,还有更多被耍弄的怒火,却转瞬即逝。这火焰是冷的,却能够把人的骨头都烧成灰烬。这些时刻很少,第一次在她目视着王点里的刀剑形成,汲取着敌刀、化为骨骼,第二次在织田信长与第三方势力的会面,第三次,是看着这把不动行光。

  刀剑们并不懂得这位天下的主人、究竟在预谋些什么。他们只是将自己的心脏同性命一同托付,直至刀剑折断、走完生命的尽头。

  这种勇气实在值得嘉奖,这种无畏无惧、忠诚果敢,呃,胆大包天……

  “呦,鹤丸。”第六天魔王轻笑着,右手撑在门框上。“晚宴参加了一半溜出来,是想从锻刀室里偷些什么吗?”

  黑发红瞳的少女逆着月光,笑的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

  “……”鹤丸国永战战兢兢的,回头望望。

  这间和室里的锻刀炉并没有点火,只是用来放置从战场上捡回来、还没有来得及灌注灵……魔力唤醒的刀剑,还有各种资源而已。骤然被拉开障子门,酷爱恶作剧的平安朝太刀无处躲藏,只好保持着一个弯腰护肚子的动作,凝固住。

  织田信长还是笑,“怎么,鹤丸,”她亲切的呼唤这把四花太刀的名字,“提前把这把刀捡出来,是想要让我这就把它丢进刀解池的,是吗?”

  “………………不是的,信长公,”鹤丸干巴巴的说,整个人都灰了,“我只、只是,想提前跟俱利坊说一声,让他别,呃,别让您生气,而已。真的。”

  于是织田信长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这么说,这就是那个‘被政宗公拿来切毛豆泥’的大俱利伽罗啦?”少女开心的笑起来,眼睛在月光下是波光诡谲的猩红色,一眨不眨,“那么,是时候让我来给他烙个铭文了,你觉得怎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怎么样。
鹤丸,卒。

——2017年5月28日

鹤球啊,伊达组的要被你坑死啦hhhhh

好极了,我终于终于终于考完试了,也拿到了想要学校的offer……啊原来我的考试马拉松还有结束的一天吗!(泣)
好的,继续感谢大家还记得我没有把我拉黑,我还是活蹦乱跳的作者呦!最近有打算优先把信长公这边搞定,比拇指!不会太长了,这本来就是个半长不长的短篇233。以及先问一下大家还有入手个人志的意愿吗?只、只是先问一下而已哦?如果有番外也会在网页上放出,所以不用担心这个w






第15章 大俱利伽罗
  “我是大俱利伽罗。没什么好说的。没兴趣融入你们。”

  这是大俱利伽罗苏醒之后的第一句话。

  鹤丸国永绝望的捂住了脸。他、他本来真的没想要做什么,他发誓。就算再怎么喜欢恶作剧,鹤丸又不会真的伤害到自己的同伴好吧!之所以偷偷从晚宴上溜出来,他不过是想要试试能不能提前对大俱利伽罗提醒一声而已,千万、千万别惹第六天魔王生气,虽然鹤丸也知道未被唤醒的刀剑又没有什么意识,而且他所有徒劳无获的尝试,基本已经被大俱利一句话给毁掉了……

  正坐跪好的四花太刀,偷偷用眼角去瞥织田信长。

  被当面忤逆了,黑发红瞳的少女只是一挑眉,兴味的。

  “喔。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

  而中二青年就没什么表情的,把脸转向一边。

  “不好意思,死在哪里由我自己决定。跟你的命令无关。”

  “……”鹤丸默默捂脸,想要一头撞在地上。

  凭心而论,其实俱利坊又不是故意要正面怼织田信长的啊!!这是人设问题啊喂!鹤丸作为单方面对大俱利伽罗恶作剧了一百五十年的刀,可有发言权了!啊啊信长公,你冷静一下!虽然俱利坊他看起来大写的冷漠,其实他是很温柔的人啦!

  鹤丸国永在心里呐喊,胆战心惊的盯着魔王。

  魔王就,兴趣盎然的哼了一声。她的手里还握着大俱利伽罗的本体,不过看上去暂时也没有反手甩进锻刀炉里捅捅碳灰的意思。织田信长用手指轻轻摩擦了两下刀身上雕刻着的俱利伽罗龙,把视线放在了褐肤青年手臂的纹身上。

  “你倒是……的确很特殊。”她轻声说。

  在本丸聚集起来的这样多刀剑里,形形□□的刀,织田信长也看过了不少。他们基本都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特点,外表也是,性格也是。至于这一把嘛……看起来,就是“死也要嘴硬”了。

  得出微妙结论的第六天魔王,这下是真的有些感兴趣。

  不是因为这是“那个”伊达政宗拥有过的刀,不是因为之前鹤丸国永可怜兮兮的维护态度。

  织田信长本来就是有点儿坏心眼的家伙,这种倔强着死不低头的人嘛——最喜欢啦。

  她就左右环顾了一圈。锻刀室里原本挺空旷,不过因为这段时间以来持续不断的练级啦、征服新地图啦、远征啦,在路上都会有刀剑乖乖的捡到资源回来,而织田信长又不大乐意自己锻刀,就把木炭、砥石之类的物资,全部堆放到了这里。

  常年征战、在小细节方面相当放得开的少女,干干脆脆的一撩衣摆,随便坐下来了。

  她也没理会始终僵硬着站在原地、想要把自己本体拿回来,又莫名其妙没有伸手的打刀,而是将刀身竖起,细细打量起来。

  “你知道,我给宗三左文字刻下的铭文是什么吧?”魔王漫不经心的问,“哦对,不要告诉我,你还不认识我?嗯?没有认出来我是谁吗,你这家伙?”

  “……”大俱利伽罗硬邦邦的,低声回答,“织田信长。又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你倒还真敢说呢。对你自己的新主人,也是这种态度,没关系吗?”织田信长轻轻笑了笑,让旁边欲哭无泪的鹤丸齐刷刷一抖,“记住你自己说的这句话。等一会儿可不要求饶哦。”

  月光从大开的障子门外映进来,把魔王的一半面孔埋在了阴影下面,只露出愉快挑起的嘴角。

  鹤丸基本已经绝望了。他木然仰着脸,默默瞪着大俱利伽罗,而褐肤的青年默默瞪了回去,抿着嘴唇,不说话。

  “‘永禄三年五月十九日義元討補刻彼所持持刀織田尾張守信長’。”织田信长说着,用手指弹了弹刀刃,听它锋锐的嗡鸣。“宗三——义元左文字,他是我的战利品。我打磨他、烙印他,让他从无铭的打刀,变成我织田信长的所有物,——因为我喜欢。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义元左文字是我的。我给了他别的名字,我把我的姓名镌刻在他身上,哪怕他最后折断了,也要背负着我的阴影而死去。我就是这种人,想要抗议吗?我不允许。就连自行刀解的权利,我也不会给你,大俱利伽罗。”

  魔王轻声念出了打刀的名字。

  在场的刀剑,忍不住都轻轻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惧怕,不是因为恐慌。

  是因为——无与伦比的幸福。

  身为刀剑,至高的荣誉,不正是被主人所拥有、所喜爱、所使用,直至折断吗?!

  啊啊。他们因想象中的画面,禁不住屏住了呼吸。

  织田信长正是拥有此种魄力的人。她用简简单单的话语,擦亮着刀刃上无形的锈渍,把这些禁锢在时间夹缝之中的刀剑,全部带回到那个血与火并存的战场上去,叫他们心潮澎湃,无法自已。

  而魔王还并没有结束。

  “至于你,你不是我的战利品。”她说,话语是一如既往的冷酷,“你是我的刀剑所捡回来的,从地图里,从别的时空的影子里。你不过是千万把大俱利伽罗之一,还曾经被伊达政宗拥有过,有什么资格叫我喜欢呢?”织田信长停下来,细细端详着大俱利伽罗的表情,从他绷紧到快要凝固的脸孔,到忍不住死死握紧的拳头。然后,第六天魔王满意的笑了,“——不过,嘛,我的确还是喜欢你的。因为你对我‘不屑一顾’。”

  她抬手招了招。药研从门外偷偷聚拢来的刀剑之中走了出来,把自己的本体呈上。

  “太长了,药研,”织田信长抱怨,“用短刀的话,怎么都没有刻刀方便嘛。”

  “现在还没有刻刀实装出来的付丧神呢,”药研好脾气的回答着,“大将,实在难以使用的话——”

  他停了下来,因为,尽管,这可能会是一个合理的建议,但药研实在没有办法说出,像是“使用厨房里的水果刀吧”、这种话语。

  崇敬与爱意,虔诚与执着。这些拥有躯壳后成百倍涌现出的感情,像甘泉和毒液,同时浸透了刀剑们的身体。

  而刀剑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心甘情愿。

  “……主人。”

  又一个声音开了口。

  不动行光走上前来。

  “仅仅使用刀尖的话,是足够的吧?”半堕落的短刀建议道,“这样的话,把后半段折断就可以了。”

  织田信长忍不住笑,“怎么,你是在提议我、把药研给斩断吗,行光?”

  “怎么可能。”短刀断然否认,“我怎么会将这份荣耀拱手让给他人。”他镇定自若的说,“我已经丧失了上战场杀敌的资格,虽然无法再陪伴在主人身边,让我几乎要心痛至死。但倘若能让信长公展颜,对我来说,也就足够了。”

  第六天魔王对这句话纵声大笑了起来!

  “你总是这样一根筋,笨蛋。”少女用手指擦着眼角,“行光呦,倘若唯独用这种方式才能证明你的价值,那我这个主人也太失败了!”

  她朗声笑着,抬手抽出药研藤四郎的本体,魔力灌注刀刃,行云流水般在刀柄上书写起来。

  “——给我记住了,大俱利伽罗。”织田信长说,“你不再是万千‘大俱利伽罗’之一,不再是伊达政宗的打刀。你是我的,你属于织田信长本人,哪怕你战死在战场上。这灵魂也属于我。”

  黑发红瞳的少女站起身,反手一甩刀刃。

  清清楚楚的四字铭文,入木三分。

  ——“织田信长”。

作者有话要说:
正是这份冷漠打动了织田信长。
信长公: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打刀。

——2017年5月29日

信长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迷妹呐喊)在我身上写也可以的!标记超性感!
本丸,拔刀。




第16章 江雪不高兴
  “……”

  “……”

  背光的角落里,褐肤青年默默的蹲着。

  他穿着没什么战斗力的内番服,黑底红边的运动服卷着袖子,像是在表示自己的不为所动。但他偏偏又忍不住,每隔几分钟,就要用手掌去抚摸自己的左臂。

  ——俱利伽罗龙的纹身上方,端端正正的,浮现出了织田家、木瓜纹的家徽。

  哪怕是铭文这种事,也非得要压原主人一头。织田信长这家伙的霸道秉性,真是叫人不知道该做出来什么反应为好。

  大俱利伽罗下意识的咬着嘴唇内侧。他还是一张欠缺表情的脸,全不在意似的。……其实已经凝固住了。

  他是无铭刀。曾经是。

  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刚刚被审神者的灵力唤醒,就突然被刻上了铭文。

  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是那些无铭的“大俱利伽罗”了。

  面无表情的三花打刀突然深吸一口气,猛地把脑袋埋进了臂弯里。

  被织田信长的灵力贯穿刀柄的那种感觉,想必是再也无法忘掉了。

  用尽了多少力气才能够控制住自己、不在这么多刀剑面前失态呢?大俱利伽罗拒绝回忆那个瞬间。

  “……”

  “……”

  持续不断的低压从旁边传来。

  大俱利伽罗从臂弯里抬起眼睛,瞥一眼。

  金发碧眼的青年打刀,用和他一模一样的姿势,默默蹲着。

  他看起来比大俱利伽罗还要夸张,简直像是想要整个人都藏进这片影子里头去。失去了遮挡脸孔的白布,山姥切国广看上去像是被剥了壳一样惊慌失措。哪怕是樱树上的叶子掉下来,也让他条件反射的做一个掀白布的动作。

  可他同时又在抵抗这种本能。

  面容漂亮却不愿意被比较也好,从作为仿品诞生起就伴随着的自卑也好,沉默寡言不善交际也好。

  山姥切在默然的、拼命抵抗着。

  还能因为什么呢?不过是因为织田信长的命令而已。

  被亲口承认了“独一无二”、被亲口允诺了,“只要将原品折断,你就再也不是什么仿品”——这种狂气十足的话语。

  山姥切默默把一切记在心里,竭力同想要时刻藏起来的冲动作斗争。……嗯,作斗争中。

  “……”

  “……”

  这两个交流障碍份子默默无语,蹲在一起,像两只背光的蘑菇。

  “……真好啊。”

  一个声音突然说。

  大俱利差点被吓得跳起来。“光忠!”他低声喊,“你怎么——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啊?!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蹲在大俱利伽罗旁边、超出极限般发挥了隐蔽性数值的太刀,默默叹了口气。

  烛台切光忠也穿着内番服,如出一辙的将袖子卷了起来,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

  没戴眼罩的烛台切,忧郁的将下巴抵在手臂上。

  “我也想要嘛,”他压根没回答大俱利伽罗的咆哮,整个人都阴沉着,盯着他同伴的胳膊。“铭文什么的……信长公的铭文啊,我也想要呐。”

  “……”大俱利伽罗瞪着他,看起来像是要抓住烛台切的肩膀使劲摇晃、让他醒一醒。

  “喂,你怎么了。”大俱利把疑问句说的像是个平平板板的陈述句,“以前你最讨厌在身上留伤疤的不是吗。”

  “那又不是伤疤,是信长公的铭文的说。”烛台切闷闷回答,连帅气的刘海也耷拉下来。

  “……算了,没兴趣知道。”大俱利深吸一口气。

  这、这本丸要完蛋了。

  并排蹲着的三个,烛台切光忠烧掉了眼罩,山姥切国广扔了白布,大俱利伽罗多了一个纹身。

  怎么说呢。好像没有什么别的词,还能够形容这种无法言喻的现状了。

  ……大概,也就是、“不愧是信长公的本丸”吧。

  “呦!”

  另一个声音突然冒出来。被吓了一百五十年的大俱利伽罗处变不惊,山姥切倒是被吓得整个人往里一缩、差点重心不稳的跌倒。

  “啊哈哈哈哈哈,吓到了吗?哎呀,抱歉抱歉~”根本不抱歉的鹤丸啊哈哈的摊开手,好心把自己的长长白色袖摆拎起来、罩在山姥切头顶。山姥切无比感激的咬住了嘴唇,默默向下团成一团。

  鹤丸国永也并排蹲了下来,顺理成章的加入了话题。

  “我说啊,信长公有时候,真的超任性的。”诞生于平安朝的四花太刀熟稔的数落,“生活也好,战斗也好,排兵布阵什么的真是不用说,桶狭间简直是随心所欲的荒唐战术,居然还赢到了最后。现在不是还一直在反省着吗。”*

  “我不想知道这个。”大俱利冷冷反驳回去。

  “嘛,就是,稍微原谅一下她啦。有时候信长公任性的叫属下都咬牙切齿的,也就是秀吉一直在‘信长啊、信长啊’的,什么都很听话,还真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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