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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织田信长选择碎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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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抬手把刘海拨去一边,露出鎏金色的双眼来。
啊啊,这可真是,许久未有的姿态了。
不是在信长公丧生火海之后、从各家被转手,最后被伊达政宗巧妙的骗到了手里。
不是烧毁在那场关东的大火里,被后世的人类发现,作为烧刀展示出来。
就好像时光倒流,他依旧是织田信长所持有的二十五把光忠之一。他是崭新的,依然被主人珍惜的拿着,用干净的御刀纸擦拭着刃面,滴上好闻的丁子油,最后扑簌簌扫去云刀粉。他是织田信长的爱刀。不是主人死亡之后四处颠沛流离的那个,不是最终同自己的主人一样、丧生于火海的那个。
烛台切忍不住笑,又觉得有些软弱的情绪从胸口喷涌而出。
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锻刀室,最后凝视着那个仿佛象征着疲累不堪的时光、象征着流浪数百年的眼罩,转回了头。
烛台切光忠迈开脚步,转身离开。
***
……等到烛台切光忠特别自觉的换好了内番服、自己找到了厨房,翻箱倒柜找出了政府免费发放的食物。
说实在的,他还挺纠结。
虽然说,政府绝对不会在这方面小气啦。
可是,一想到马上就要品尝他亲手制作的饭菜的,是织田信长。
是织田信长啊,是那个织田信长耶。
心情好的时候哪怕塞个什么都没有的白米饭团也能吃的开开心心,要是发起脾气来,就算是浓姬亲手熬煮的鱼汤,织田信长也能抬手狠狠打翻。
脾气暴躁的时候像个暴君的少女,年少时是怎么同那位公主相处的,光忠半点也不想知道。
是啊。浓姬,是织田信长的妻子。这没什么好怀疑的。
出自于政治上的联姻、却让那位美浓蝮蛇的女儿,在嫁过来之后很短的时间里,就完全倒戈了。
亲自写信给父亲说“织田信长是此世最优秀的女婿”,并且在美浓道三决意对付信长的时候,果决的向信长报了信。
哪怕因为这份婚姻、丧失了亲自生育自己子嗣的机会,也能让美浓的公主死心塌地。
——织田信长这个人所拥有的、魔性的人格魅力,仿佛是生来就有的一样。
回忆起织田信长发脾气时、只有那位公主敢于柔声劝慰她的场面,烛台切光忠痛苦的抽了抽嘴角。
啊啊,浓姬并不在这里,万一信长公对食物不满意,该怎么办呢?
把黑底红纹的内番服袖子高高挽起,完全把三花太刀的尊严抛在脑后、认认真真蹲在地上洗青菜的男人,苦恼的纠结着。
话说!他明明是没有特化之前,打击最高的太刀啊!
让一把打击73的太刀洗菜做饭,信长公,可真是冷酷的主人啊。
烛台切光忠一边直起身来,用长勺从锅里舀出来一小碟味增汤尝了尝味道,一边苦中作乐的腹诽着。
……之前被“审神者是信长公”的事实给震蒙了,现在回过神来,他颇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同主人相处。——和平相处,倒不如说。至少!不要把他的刘海剪掉!!
万一真的不喜欢他做的菜,就把伊达政宗的糗事卖给少女听吧。
烛台切默默的想着。
万一被问了“为什么你这么擅长做菜”,就用“伊达政宗曾亲自下厨”这个理由来回答吧。
假如还是在怄气的话,要不要用“伊达政宗曾用佩刀大俱利伽罗剁毛豆泥”这件事,来取悦她呢?
……不,不会在听完这个之后,因为还在气头上,就把他的本体夺过来、直接开始切番茄吧?
烛台切瑟缩了一下,一瞬间觉得能够再看见被自己好好收放在室内刀架上的本体,已经是可能性很低的事情了。
……
——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面容俊朗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快速洗干净了双手、整理好自己的发型,迎了出去。
见到了气压低得恐怖的织田信长,几把新来的、看上去都快哭出来的短刀,以及——
被宗三左文字和加州清光搀扶着的,伤痕累累的压切长谷部。
***
“……”
黑发红瞳的少女,阖上了手入室的纸门。
他们已经把一图全部打通了。
在王点掉落了不少短刀。除去重复的、她不会要的之外,居然还能凑成一个小队。
大部分都是藤四郎家族的短刀,看见药研就很亲热的凑过去。还有几把是认识她的,很明显是有上过战场的经历。抬眼望着兴味微笑的新主人、审神者、英灵,织田信长的时候,都带着深深的敬畏和崇拜。
她是强者。
就连世界意识都不得不承认的,强者。
——无需被保护的强者。
少女挑起眼角。炽热的怒火在瞳孔里燃烧,像灼烈的火焰。
就在1…4地图的时候,因为一连打通过十次王点的缘故,出现了新的敌人。
第三方势力:检非违使。
看起来和敌刀既相似又不同。幽蓝色的盔甲,钢铁的刀刃,眼睛里幽幽的——那是鬼火吗?织田信长按照往常的惯例总之先搭了话,对方和敌刀一样,没有表现出任何沟通的欲/望。
她就不屑的抱着双臂,在一边看刀剑付丧神上阵杀敌。
没有想到的是,检非违使的实力,和之前遇见过的敌刀并不相同。
织田信长并不知道这是因为努力单刷1…1地图的付丧神,和后来才加入的短刀之间,产生了不小的实力差。
检非违使的实力同最高等级的刀剑并齐,而一直以来的过于顺利,让刀剑忍不住产生了轻敌的心思。
后来嘛。一个不长眼的、找死的检非违使,就冲破了刀剑挡在最前方的防线。
一直观战着已经很无聊的织田信长眼睛一亮,嘴角噙着叫人胆寒的笑意,跃跃欲试。
她有自己的佩刀,更有三千火铳。——虽然盖亚并没有把此世的常识传到英灵的脑袋里,但是一个英灵自己的战斗技能,是不会被遗忘的。
然而——
另一个更不长眼的,扑上来挡住了。
用从左肩到侧腰的长长伤痕,换来了给检非违使致命的一击。
压切长谷部。
织田信长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她冷冰冰的看着付丧神踉踉跄跄跪下,那张总是用镇定掩饰惶恐的蠢脸上,露出震惊和喜悦的表情来。
——她生气极了。
少女居高临下的低着头。被一把拽进手入室、跌落在地的男人,正忍着痛爬起身来,恭恭敬敬的跪好。
茄紫的神父服散开,露出腹肌漂亮的纹理,还有只被简单的包扎过、依然从绷带上渗出血的伤口。
“……”
织田信长向前走了两步。军靴锃亮的鞋跟,在石头地面上敲击出令人惊慌的脆响。
“你好像,并不知道——我在生什么气。”
她低声说。
魔王被怒火浸染的声音,假如被曾经的敌人听见,说不定会吓得战栗发抖。
可压切长谷部只是更深的低下了头。他把脆弱的脖颈露出来,把自己的性命,都暴露在少女的手掌下。
——他知道的。
而织田信长也知道他知道这个。
这句话听起来绕口,可两人全部对此心知肚明。
对于刀剑来说,能够用身体保护主人的安全,是荣耀,至高无上的荣耀。
对于织田信长来说,被自己的所有物保护、受了无所谓的伤害,是耻辱。
这是无解的矛盾。织田信长了解这一点,却并不打算把这口气给咽下去。
谁让她是魔王呢。少女冷冷一笑,把始终披着的军服上装扔到一边,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挽起了袖子。
“来,手入吧。”
她咀嚼着每一个字,轻声说。
男人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上身一样,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
手入。他听见了这个词,在受伤的同时就预想到了。他一直拼命让自己无视这个,但却完完全全的失败了。
漆黑的军靴,踏进了低垂的视野里。
那鞋尖一点点上抬,顺着伤口的边缘,一寸一寸的,踩了上去。
尖锐的疼痛像闪电贯穿进神经。压切长谷部小口的吸着气,汗珠在皮肤上氤氲开,却拼命维持着僵立的跪姿。
少女最后把军靴踏在了他的肩膀上。她抬着右腿、踩着男人的肩膀,上身压下来,那张倨傲又溢满怒火的瑰丽面孔,倒映在压切长谷部的眼底。
几厘米都不到的距离里,他完完全全能感受到少女清浅的呼吸。——鲜活的。
“来啊,手入。”织田信长眯起眼睛笑了。“把你的侟身解开、刀镡去掉、小绪脱下、拆掉小柄。”
她笑着,满是恶意和坏心,却带着叫人目不转睛的、魔王的蛊惑。
“来吧——”
织田信长对压切长谷部说:
“脱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迷妹呐喊:信长公!踩我!踩我!
——2017年1月6日
啊啊啊手入野望!手入要脱衣服这个梗我终于写了啊啊啊!
稍微解释一下,侟身是刀鞘,刀镡是刀柄和刀身之间那个圆圆的护手,小绪是缠绕在刀身上的装饰物,比如数珠丸那一堆珠串,还有小狐丸的铃铛,小柄就是刀柄。
因为维护刀剑的时候要把它们拆下来护理,换句话说不还是脱衣服嘛!哎嘿~
关于更新:轮流日更两只阿芙拉,单看的话就是隔日更。然后萨菲、高杉、魔王按一三五顺序周更。
作者吐了一口血。
第8章 今晚守夜
“……”
好、好热。
他僵直身体,不敢动弹。
魔王的目光,正肆无忌惮,扫视着他的上身。
那目光如同一柄利刃。剜过骨血,毫不留情的刺穿心脏,让血液也忍不住喷涌起来。
他徒劳的张了张嘴。他觉得喉咙里干渴的要命,简直像是一动弹舌头、都能喷出火星似的。
啊……那一定是背后浴池所散发的高温吧。
魔王轻轻笑了。
嘲笑他的窘态。长谷部有心想要抗议,但是莫名的,他没有办法把话说出口。
用轻轻巧巧一句话,就让他心猿意马。果然还是那个恶劣的、讨人厌的混蛋。
被大不敬腹诽着的第六天魔王,慢悠悠挑起眼尾,伸手,把“压切长谷部”从他腰间摘了下来。
男人战栗了一下,终归没有动作。
——握在少女手心里的,是“压切长谷部”。是他的本体。不是那一把、被魔王真正随身携带着、被冠以“带着下界”这样名头的,那把刀。
他不会说自己嫉妒着那把刀。
发疯一样的嫉妒着。憎恨般的嫉妒着。艳羡的嫉妒着。
药研藤四郎曾经讥讽他说“因此就满足了”,他也摆出一副暗自炫耀和得意的模样。
他曾经也真的为此心满意足过。就好像数百年的怨愤真的因此而消散了一样。
可是——“贪婪”。
啊啊,还是不够啊。
为什么,不是他呢。
为什么,有资格陪伴在少女身边的、能守护着织田信长入梦的,那把佩刀,不是他呢。
那把刀,既是他,也不是他啊。
他不会把自己的嫉妒说出口。他不能把自己的嫉妒说出口。即便是因此而被艳羡着、被笼中鸟阴郁的注视着,长谷部也只能绷着面孔,傲慢的,从眉梢露出一点心愿得偿、趾高气扬的意味。
可是,真正被织田信长握在手里的,并不是他啊。
……
然而,现在,“他”,真真正正的、躺在了少女的掌心里了。
长谷部感到一点瑟缩。陌生的战栗从尾椎一路往上窜,让他几乎要哆嗦起来。如同数百年前一样的温度熨帖着冰冷的刀鞘,他却忍不住因此而感到颤抖。
黑发红瞳的少女斜睨着他。一贯居高临下的视角,就连嘴角翘起的一点点微笑也是浸满了恶劣与讥诮的。长谷部暗自咬紧了牙,克制着忍不住——凭什么——发烫的、灼热的面孔,倔强的不愿移开视线。
魔王就笑了。手指一动,缠绕在他侟身上的小绪,漂亮的、祈福的红绳,就飘落在地面上。
几乎是同一秒,他神父服的圣带,消失了。
“——!!!!!”
他颤抖的喘了口气,一瞬间明白了魔王的恶趣味。
不、他——
可是——
怎、怎么会——!
“喔。你脸红了?”魔王轻慢的、饶有兴味的说,嗓音里带着点儿故意的沙哑,几乎把这间手入室带回到那个血与火并存的年代。她轻佻的像是个流连花街的恩客,又残忍的像挥手屠戮万人的天下之主。“怎么。”她耳语般哑声问,“你不愿脱,我就不逼你。”
是啊!你倒是真的没有逼我!
长谷部几乎要呛声回去。他没有。陌生的炙热正烘烤着这具化身为人的躯体。他在惶恐中煎熬。
魔王仔仔细细凝视了他一会儿,哼了一声,向旁边走了几步,直接坐在了浴池边上。
带着点儿硫磺味的水蒸气泛起热来,漆黑的军服下摆浸在水里,带起一点儿不安的涟漪。
魔王把打刀横着放在膝上,抬眼笑了笑,一把拆掉了刀鞘!
“!!!!”
什、——!!
不……他——!
男人僵直的跪在原处。他的脑袋被震成一片空白。他想躲开,想从那肆无忌惮的目光下藏起来,想找点儿什么遮蔽,同时又知道这不过是得到人类身体之后的本能。他不敢动,从头到脚都僵成一座石像。
少女轻佻的吹了声口哨。这哨声在满溢着水蒸气的室内盘旋,几乎要带起回响。
真正回响起来的,是胸腔里过分激烈的心跳声。长谷部几乎要憎恨起这具躯壳!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不要太过剧烈,同时为自己的反应感到茫然。
他把自己的视线固定在魔王的脸孔上,又莫名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拼命让自己想一想别的事,什么敌刀检非违使时之政/府出阵远征万屋——
“啪嗒”一声,刀镡掉落在地面上。
接着是侟身。完完整整的拆开,摆放在一旁。
锋锐的刀身被捏起。“啧啧”一声意味不明的感叹。拇指沿着刀背从上往下,指腹用力一划。
放置在另一边的工具箱被拖过来。吉野纸展开的刷刷声,折叠起来,放在刀刃上,从上到下的擦拭。
接下来是打粉,棉花和绢布包裹着磨石粉,轻轻点在刃面上,若即若离、一触即退,留下奶白色的印记。
重复之后,涂抹上椿油,让刀刃重新变回锋锐逼人的姿态。
这样的步骤,需要重复数十次。
“……”
……
好热。
陌生的炙热烘烤着身体。奇怪的温热涌上眼眶。他鼻翼酸涩,忍不住眨了眨眼。
啊啊,是谁在手入室里喧哗。
“……舒服吗?”
隐隐约约的,他仿佛听见有人这样问。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主人的。是那个混蛋的、说好了来接他、到最后怎样等都等不来的主人的。这声音听起来是多么温柔,仿佛最初喜爱极了、带着他到处炫耀的那段日子。
“……呼、嗯——”
他喘着气,回答了。
啊啊,他为什么,不能克制好自己的呼吸呢。
可是——好舒服、好舒服啊——
丰沛的灵力——魔力——直接浸润着刀刃。
那双手,织田信长的手,正轻缓的抚摸着他。
不是别人。不是别的什么人。是他。是压切长谷部啊。
“哈啊……哈——唔嗯——”
好幸福。
好幸福。
好幸福。
温热的液体,顺着眨眼的动作,直接从脸颊上坠落下来,在地面上砸个粉碎。
“……蠢货。”
有人轻嗤着。连这个轻蔑的咂舌声,都带上一种亲昵的意味。
啊啊,我……
我——
“……主。”
他无声的张开了嘴,终于妥协了。
不是什么“那个魔王”、“那家伙”的代称了。
压切长谷部的主人,不是只有眼前的这一个吗。
被抛弃了之后,怨恨和悲恸的心情所掩盖了呀。
拼命的否认着、排斥着、憎恶着,就好像如果这样做,被转手赠送给别人的这份伤痛,就如同不存在了一样。
啊啊,这只不过是愚蠢的自欺欺人罢了。
他还是怀念着主人的。
他爱着主人啊。
如若不然,怎么会时时刻刻的、提醒新主人“织田信长”的事情呢。
“呜……唔嗯——哈……”
从那一端流动过来的灵力,突然停止了。
温热的手指,轻轻捧起他的脸颊。
长谷部抬起脸。
俊朗的面孔上,泪水浸透过后,余留下狼狈的印痕。
琉璃紫的瞳仁被眼泪打湿之后,显出通透的颜色。
明明是英挺的五官,此时却茫然又温顺的,乖乖看过来。
——叫人看着就有点儿想要欺负。
“蠢死啦。”织田信长说。嫌弃的,懒洋洋的。
然后,她一脚把男人踹进了浴池。
“连手入结束了都没发现吗?”魔王伸手把皮质手套重新戴上,倨傲的命令:“去洗干净啊。笨蛋。”
“——我……”
压切长谷部狼狈的从水面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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