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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织田信长选择碎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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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俱利伽罗瞪着他,看起来像是要抓住烛台切的肩膀使劲摇晃、让他醒一醒。

  “喂,你怎么了。”大俱利把疑问句说的像是个平平板板的陈述句,“以前你最讨厌在身上留伤疤的不是吗。”

  “那又不是伤疤,是信长公的铭文的说。”烛台切闷闷回答,连帅气的刘海也耷拉下来。

  “……算了,没兴趣知道。”大俱利深吸一口气。

  这、这本丸要完蛋了。

  并排蹲着的三个,烛台切光忠烧掉了眼罩,山姥切国广扔了白布,大俱利伽罗多了一个纹身。

  怎么说呢。好像没有什么别的词,还能够形容这种无法言喻的现状了。

  ……大概,也就是、“不愧是信长公的本丸”吧。

  “呦!”

  另一个声音突然冒出来。被吓了一百五十年的大俱利伽罗处变不惊,山姥切倒是被吓得整个人往里一缩、差点重心不稳的跌倒。

  “啊哈哈哈哈哈,吓到了吗?哎呀,抱歉抱歉~”根本不抱歉的鹤丸啊哈哈的摊开手,好心把自己的长长白色袖摆拎起来、罩在山姥切头顶。山姥切无比感激的咬住了嘴唇,默默向下团成一团。

  鹤丸国永也并排蹲了下来,顺理成章的加入了话题。

  “我说啊,信长公有时候,真的超任性的。”诞生于平安朝的四花太刀熟稔的数落,“生活也好,战斗也好,排兵布阵什么的真是不用说,桶狭间简直是随心所欲的荒唐战术,居然还赢到了最后。现在不是还一直在反省着吗。”*

  “我不想知道这个。”大俱利冷冷反驳回去。

  “嘛,就是,稍微原谅一下她啦。有时候信长公任性的叫属下都咬牙切齿的,也就是秀吉一直在‘信长啊、信长啊’的,什么都很听话,还真亏的秀吉一直在支援她。哎呀,说起来我们这些刀剑,也很辛苦来着。”

  鹤丸保持着举起一边胳膊的姿势,和同伴们亲昵的抱怨。

  “你到底在炫耀些什么。”大俱利伽罗瞪他,“我是没在织田信长手底下呆过,但我可是和你在政宗公那里一起呆了那么久,我熟悉你。——你有什么好炫耀的,哼。”

  烛台切大惊失色,“小伽罗!犯禁忌了哦!信长公最讨厌别人喊伊达政宗的敬称——而且你怎么可以直呼信长公的名讳呐!”

  “……”大俱利伽罗忍不住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他:同是政宗公所持有的刀剑,你倒戈的也太快了吧!回头小贞过来了看你怎么办,光忠!

  “没办法啊,谁让我最初的主人是信长公呢。当初那些回忆可是相当珍贵的说,就像……”烛台切帅气微笑着刚刚说到一半,表情突然变了。

  刀剑们同时集中起注意力。——本外的大门打开了。

  前去出阵、开始征讨起5图的刀剑,连同他们的主人,一起回来了。

  烛台切和鹤丸,同时肃穆了表情,用一种努力维持着的冷淡神态,拼命勉强自己、说着惹人不开心的话。

  “才、才不是最喜欢信长公呢,”烛台切结结巴巴的说,看起来快要吞掉自己的舌头,“也不喜欢悄悄盯着信长公看,最讨厌给信长公烹饪美食,也不高兴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希望信长公夸我帅气想要信长公摸摸我的头说我独一无二……”

  “呃,我、我的话,就,不喜欢为信长公染红一身白衣,不喜欢作为信长公所拥有的刀剑上战场,讨厌、那个,讨厌,被信长公吓一跳的感觉、什么的。”

  鹤丸难得听起来比烛台切更加紧张,磕绊着,差点把剩下的话语全部咽回去。

  “……”大俱利伽罗。

  “……”山姥切国广。

  这本丸完蛋了,真的。

  而被刀剑们拼命念叨的第六天魔王,恰恰停下了脚步。

  她手里握住的太刀焕发出光辉,八重樱坠落,新的刀剑显露出身形。

  银蓝色的长发垂落小腿,穿着甲胄和雅素□□的男人,沉默着睁开了眼。

  他轻声开口,嗓音缓慢而沉稳,仿佛念着梵音。

  “我叫江雪左文字。……刀还是不要使用为好吧。拔刀之前,连挥舞也不要,和平相处。不觉得这样很重要吗。”

  第六天魔王短促的嗤笑一声。

  “呵,”赤瞳的少女嘲笑道,“你们这些套路,都太老了。”

  *注:信长不满意自己桶狭间战术这一段取自《Fate帝都公式书》

    

作者有话要说:
噫。吃枣药丸。

——2017年5月30日



啊对,端午节快乐!希望大家一直都开开心心!么么!





第17章 左文字不高兴
  “你们这些刀剑,最近也逗我发笑的足够多了吧。”织田信长嗤笑,“拼命讨我欢心的这一点,虽然蠢笨、倒也不讨厌。——至于你,你是怎么回事?刚刚说的话,有本事再对我说一遍吧。”

  身形高挑的素雅男人微微敛起眉。他本是高山上冰雪般的容貌,稍微敛眉的模样简直蕴着一种凛然而高洁的美貌,让人产生难以接近的观感。

  江雪左文字轻声的重复了。他就连嗓音也是轻的,像是怕字句落在地面,溅起尘土。

  “我是江雪斋的刀。最讨厌战争,这个充满战争的世界,大概已经、无药可救了吧。”江雪说。他的语调里有一种奇妙的厌倦感,像是从云端俯瞰着这个世界,“我的主人,曾出仕于丰臣秀吉。——我是认识您的,信长公。”

  织田信长冲这句话挑起了眉。

  “而你说这句话的语气,呵、”她咂了一下舌,带上些许不耐,“你在不满谁,我?”

  江雪左文字低垂下眼睛。

  “不敢。”

  而又有谁会真的相信呢?

  黑发红瞳的少女舔了舔嘴唇,下意识的。

  “我是第六天魔王,我喜欢争霸天下。要我说,与什么聪明的家伙争斗、最有意思了。你说的倒也没错。我是卷起争戈天下的一部分、大部分。我是火焰的中心,你要恨我、为了战争,无可厚非。但是,你怎么不说,”她一歪头,眼神锋锐,简直能在心脏上捅进利刃,“——我是战国时代的终结之人,因为失去了我,天下倒退二百年。你有什么疑义没有?”

  江雪不说话,沉默着,不高兴着。

  “你这个无能为力的懦夫,”魔王夸张的大笑一声,将左臂一挥,无礼的直直指向太刀的鼻尖,“你是把太刀!你上战场杀死的敌人难道比你的主人少?”她讥讽的说,“你这样厌恶战争、又没法停止杀死别人,你能做什么呢?你又有做过什么呢?嗯?你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被言语的利刃直直刺进身体里面,江雪左文字浑身重重一颤,宛如山顶雪水的蓝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我,”他嘴唇颤抖着。短短几句话,掀穿了江雪所有的无力和悲痛、他的无法作为,让江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虚伪的小人。太刀脸色刷白,被第六天魔王用言语逼迫的摇摇欲坠。他无能为力的重复着,“——我——”

  一个小小的身影扑过来,迎面抱住了太刀的腿。

  “兄长,”小夜笨拙的说。他没法说出太狡猾的回答,只好重复呼唤着江雪的名字,“兄长!——主人,我会杀,我喜欢战斗的,我复仇,”男孩的蓝眼睛里透出可怜和祈求,“不要让兄长、让兄长……”

  江雪震鄂的低下头来。他的手掌下意识的放在了小夜左文字的头顶,感受着丝丝缕缕的暖意顺着冰冷的掌心向心口蔓延。有那么一刻他几乎要推开短刀,说我如何值得你——

  而下一秒,江雪突然明悟。

  织田信长环抱着双臂,好笑又好气的,站着。

  “哈。我现在倒是成了坏人了,对不对,小夜?”她还是很喜欢这个有点笨拙于言语、但战斗风格相当狠戾的短刀的。从各种角度来看,小夜左文字都还挺对魔王的口味。“怎么,”织田信长恶趣味的逗他,“你选择了你的兄长,不喜欢我了吗?要和他一起刀解吗?”

  背着斗笠的男孩睁大了眼睛。他整个人都僵硬住了,握刀的手指死死扒着兄长的衣摆,却又下意识的往魔王的方向迈开了一步。他被迫停在了一步之遥,脸上的表情像是并非踩在本丸的地面上、而是踩进了焦热地狱的火道。

  织田信长哼笑一声,转向始终静立在旁的宗三左文字。笼中鸟容颜不减,只是从衣领往下、也不知是否刻意而为之,被敌刀一刀尖削开了整个前襟,露出魔王烙印的蝴蝶来。——他刚刚的站位,一直正面对着大俱利伽罗。

  “怎么,你呢?对你的兄长,有什么话要说?”

  魔王挑着眼尾看他,出于对自我魅力的极度自信,甚至没有询问宗三左文字、要不要陪他的兄弟们一同跳刀解池。

  “稍微,想为兄长向您道歉吧。信长公,”宗三轻柔的说,“您也并不是真的生气呀。假如玩够了的话,略微放过我的兄弟们,怎么样呢?”

  “哼,”织田信长似笑非笑,“你倒是不怕我。”

  “当然,”宗三慢悠悠的回答,一双异瞳、执着而幽深的注视着自己的主人。“我可是在后世的悠久时光里,一直供奉在祭奠您的建勋神社之中,陪伴了您这样久的时间。主人为我搭建好了笼子,我也……飞不出去了呢。”

  “够了,啰嗦。”魔王瞪他,“烦死了,天天唠唠叨叨着笼中鸟什么的,我也听腻了。总是摆出一副静立的姿态,是想要我每次都为你的容貌驻足吗?或者你以为我不知道,在那些地图里,你们都是怎么将等级练高的?”她微微摆了摆手,神态随意又傲慢,“下一次我要看见你飞出笼子的模样。就算是同一只鸟儿,也总有欣赏烦了的时候吧。——换个姿势给我看。”

  她说完了,转向默然低垂着头的江雪。

  “至于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织田信长说,倨傲的。“宗三和小夜,你的脸,都是加分项。你嘛,你留下来,留在本丸。我不会命令你上战场,不会炼结你,也不会让你瞧见战争。你尽可以随随便便的躲在哪里,假装战争压根就不存在。”

  少女冷笑着。

  “你就坐在哪里念佛经吧。等到你的兄弟们练满了等级,而你还只是1级的时候,看看你的和平、有没有到来。”

  江雪左文字缄默无声。他浅色的眼睫微微颤动着,而突然之间——!

  一道刺眼的白弧掠过!江雪左文字,将刀尖、直直抵在了织田信长面前。

  一瞬间,本丸齐齐拔刀!

  ……

  “你要做什么?”

  织田信长全无惊色,反而更加兴味十足的,看向江雪的眼睛。

  她甚至全不在意的踏前一步,任凭刀尖抵住自己的致命点。

  被数十把森寒的刀剑冲着,这看起来只适合拈花的素雅男人,竟没有一丝退缩。

  他只是冷静的凝视着第六天魔王。

  “我现在背负的,并不只是我自己的性命。”江雪沉声说,嗓音里沉淀下魄力,“虽然讨厌战斗…但是绝不代表会在这里任人宰割……!”

  而织田信长就挑了挑眉。

  “哦?”

  她轻笑着说。

  在众人瞩目之下,江雪左文字手指松开,任凭太刀坠落到地面上,然后,一点一点的、低下了头。

  在臣服着、跪坐着的男人面前,十五岁的少女哼笑一声,如此理所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
攻略方式高危,除信长公外,不建议尝试~

——2017年5月31日

左文字一家危险性都蛮高的,小夜自不用说,超凶der233 宗三日常手撕鸟笼(1/1),江雪嘛……每次说着我不高兴!结果抢誉的还不是你!




第18章 三明快跑
  “我带你来,你或许知道我的意思。”

  黑发披散的少女,倨傲的说。她一脚踏在攻破了的城墙上,抱着双臂,军服在迎面的风声之中,向后烈烈吹起。

  她眯着眼睛。风里面有战火和血腥的味道,是追随她整个一生的气息。织田信长熟悉这个,她当然也喜欢。

  这里是5…3地图的墨俣城。是织田信长攻打美浓时,豪赌一样,派遣出了三分之二的兵力、连夜所修筑出的城堡。丰臣秀吉替信长完成了这件事,在后人的记载里,书写成了“被信长夸赞了一声‘猴子’、就高兴到做出了一夜建筑一整座城市的壮举’。而织田信长知道,这其实是真的。*

  而这座相助于夜袭敌阵、获得战役胜利的宏伟城池,到了现在,也不过仅仅只是一个、被时空的缝隙所操纵,所投影,一个空荡荡的布景而已了。

  织田信长远远望去。她的目光注视着城墙下厮杀着的敌刀、与自己麾下的刀剑,她看向曾经熟悉的景象,远眺木曾川的上游,一直望向对面的美浓国。她在想些什么呢?是在怀念曾经无匹的荣耀呢,还是在,思念那位、来自美浓的公主呢?

  江雪并不理解。

  就好像,他完全不知道,为何自己刚忤逆过这位残忍的君主不久、就又被带到了战场上。

  “到处都是熟悉的景色。”第六天魔王突然讥讽的笑了一下,“3…2的本能寺也好,4…3的桶狭间也好,5图是这样,就连远征也是。后世的人们都怎么了?嗯?就没有其余的英杰了吗?看到我的天下到处残留着我所存在过的印记,真是不知道该大声的嘲笑谁了。”

  这个人傲慢的甚至都不将自己的功勋放在眼里。织田信长会为取得的辉煌战果大声喝彩,但只会为旗鼓相当的生死战斗而神采飞扬。

  她是永不停息的火。她燃尽一切,直到把自己也投身到火海里面。

  “你们,倒是没有尝试着改变过去啊。”

  织田信长突然说。

  宗三左文字因而笑了笑。他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丝毫不担心会有敌刀冲过来、一刀将自己砍至重伤。

  这是他第一次在织田信长的面前走上战场杀敌。他从来都是优雅而娴静的,他恪守笼中鸟的准则。在魔王的面前,宗三左文字自愿成为一只裹足不前的雀鸟,丧失自由、只剩下浑身好看的翎羽。

  ——可是,除了第一次,织田信长蛊惑他、将诱人的选项放在他面前,告诉宗三只要他愿意,尽可以拔出刀来、杀死自己的前主。

  那绝不是什么自由。那是罪孽深重的弑主。宗三左文字从不敢让念头在这上面打转,而也就是织田信长了,才嚣张到逼迫自己满腹幽怨的佩刀。

  至于这一次,这是真真正正的,魔王承认了他,不再是一把仅供和室内赏玩的名贵宝刀了。他足够锋利、他是有用的。他可以随心所欲的上战场,——他自由了。

  宗三几乎要因为主人的目光而颤抖起来。他遵从织田信长的命令而起舞,夺取每一把敌刀的性命。他的机动从没有这样快过,他的打击也头一次如此强硬。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一个金灿灿的“誉”漂浮在宗三左文字的头顶,满是炫耀的,让不远处的压切长谷部、投来即便是再怎样严厉,也无法掩去的嫉妒神色。

  他随时留意着信长公身边的动静,因而对方一发话,宗三就立刻准备好了回答。

  “——因为,您并不以此为耻。”

  宗三左文字温声说。

  他神色笃定。大概每一把有幸跟随在织田信长身边的刀剑,都能够得出这个结论了。

  “啊啊,没错。”织田信长承认了,“那些失败又怎么样呢,被明智光秀背叛、困在本能寺里的时候,我和兰丸,不还是一直厮杀到最后一刻吗?那些成功又如何呢?桶狭间的战术我一直在反省着,嫌恶自己的莽撞。有这么多场战役,本来可以赢的更省事吧。不过我并不乐意那样做。”  

  在天下唾手可得的时候、因死亡离开了战国,这位无人不晓的魔王,竟然在这种事上意外的坦率。

  “那又怎么样,发生了就是发生过了。无所谓啦,谁再跟我说些改变历史的蠢话,我就把他的脑袋拆下来当酒壶。”

  第六天魔王随意摆了摆手,让雪白的手套蹭上一点点墙灰。不过没关系的,每天都有轮班的刀剑替她清洗衣服。

  随侍一边的江雪,终于忍不住敛起了眉。

  “对于改变历史,我并没有任何逾矩的想法。”他静静的说。

  “我的话,又不是说给你听的。蠢货。”织田信长毫不留情的责备着,“对于你来说,你只要知道这个就够了——”

  魔王将右手抬起,从左向右,圈过了整个战场。

  战火四处燃起,随着地图进入次数的不断累积,整个城池慢慢变得破败而伤痕累累。宗三左文字和压切长谷部始终坚持着待在织田信长可以目视的范围里,另外几把刀剑骑着马,直接在敌阵里穿梭。

  一马当先的是萤丸。看起来天真可爱的男孩手持比自己身高更长的大太刀,每一击落下,都带走三把敌刀的性命。

  “只有1级的你,能够做什么呢?”织田信长重复了曾说过的话,讥诮的笑了,“被别的刀剑保护着,不用脏了自己的手,你可以闻闻花香了。”

  “……”江雪左文字垂下眼睛,用沉默承受着,感到心脏在悔恨里紧缩。

  “你以为这是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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