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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美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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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机讲究的是应用,学术只占了很小一部分。她从p2p僵尸网络的传播建模与分析谈到骇客对本国网络安全的进攻方式和危害模式,言而简之:一般人都是通过这些个方式用网络做坏事的。
演讲到一半时,芙罗斯才在第二排发现了并没有离开的瑞德,他见到她发现了自己,便有些兴奋地在胸前小幅度地挥了挥手。芙罗拉愣了几秒钟,于是成功地岔词了,连续几个口误后才把东西重新理顺。
博士你能留下给这少的可怜的观众再凑一数还真是十分感谢,但是请不要打扰演讲者行吗……她可做不到一边脱稿演讲心中还顺便求个微分什么的。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么?”主题结束,芙罗拉看还有些时间,于是随即应变了个提问环节。
“请问!如何才能做一名受众人敬仰的黑客!”一位满脸雀斑的矮个子男生举了一下手后询问道,“是不是要有黑掉国家情报处网站的能力。”
这也太直接了吧?这让她想起自己曾提着胆子问瑞德要不要“当着面试官的面黑了fbi的内部服务器。”她能理解瑞德当时的心情了。
“孩子,这只会让你坐牢。”芙罗拉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回答,“受众人敬仰的黑客一般是那些为国家或是企业做贡献的,相信我,那些使小聪明获得利益的人只会被唾弃。”
她看着那位最多才大二的男生若有所思的坐了下来,油然产生了一种挽救了一位“可能入狱的骇客”的自豪感。
“洛佩斯女士,那么你认识ap吗?”
“什么?”听到这个词时芙罗拉显然有些反应过度,她抬起头,看到是之前喊住她并自我介绍的研究生,及时加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没听清,你说谁?”
“ap,applepie,黑客界的传奇人物,你作为一名it,一定认识她吧?”
“哦,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这个人。如果你们将来要从事it职业,或是成为一名自由黑客,这个人应该可以成为榜样。”她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
“那么你可以给我们介绍一下她吗?我可是她的粉丝。”艾森·诺依曼不依不饶。
“对,我也知道她!”
“给我们介绍一下吧!”
这一举措竟然还得到了呼应。
——呜,能不能请下一位同学。
介绍“自己”没什么难的,就怕说漏嘴一失足成千古恨,于是她面带微笑完全无视掉被“ap”这个词抄起的哄闹声,用一句“时间要到了”的借口至此一言不发迅速走下台。
“嗨!洛佩斯。”
在她纠结要不要去和瑞德打声招呼的时候他提前主动走过来。
芙罗拉脑海内的“历史记录”第一条对应的便是上周那次“意外”,她还从未如此丢人过,还是在这位天才博士面前。
“又见面了,嗯……上次那件事我误会了些事,我道歉。”芙罗拉将这句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才说了出来,她承认自己有点紧张。
瑞德听后出乎芙罗拉意料显得有些小失意,放佛那天出丑的是他一样,但他很快转移了话题:“你的演讲挺不错的。尤其是把僵尸网络传播形象比喻成“分苹果”那一段,太精彩了。”
“原来你也懂僵尸网络传播?”果然不能小瞧187的博士,人家没有头衔的专业可能不是不懂,而是嫌应用不上占用脑内存,只学精华。
谁知瑞德很义正言辞地回答:“比起信息技术,我更倾向于实物书本,小组内的成员总说我“活在上世纪无计算机化社会”,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全部一字不差地记在了脑子里,所以我也是刚懂。”
——一字不差。
芙罗拉自己都不可能再把演讲内容一字不差地从头再来一遍。
不过,对信息技术无感的瑞德竟然把她那对他而言无趣的演讲一字不差的记住了?!芙罗拉显然有些摸不透这逻辑了。
“可惜整场最出彩的高|潮是由另一个网络黑客引起的。”芙罗拉自嘲地笑了笑。她内心有些好奇如果当台说“我就是ap”会不会吓坏这帮人,当然,纯粹想想。
“那么他们口中那个ap是……”
“瑞德博士,你演讲时介绍过你是fbi对吗?”他的话被不知从哪急匆匆凑近的女孩打断,显然的疑问句,却没有给瑞德回答的机会。仔细看,能发现女孩面色有些发白,上下唇不自觉地哆嗦,音几乎是抖出来的:“死、死人了。”
第11章 新建文档1
如何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学习手册第一条:你得先想好要什么效果,接着用胡诌的数据严肃地告诉当事人那种可能性的大小。——芙罗拉的记录文档。
在美国市区,每10万人就有6。1起凶杀案,相形之下非大城市的州郡仅有3。5起。其中,17岁至19岁人口占美国总人口的4。3%,却占死于枪支凶杀案人数的11。2%。
以上这些,是芙罗拉在表现出对遇到凶杀案的难以置信时,瑞德给予科普的,他想用数据告诉芙罗拉,凶杀案比想象中容易遇见,尤其是在大学这类青少年群体中。
博士你都是对的!
即便被告知州刑警已经在赶来的途中,瑞德还是坚持要去现场看一眼。
芙罗拉把这诠释成“在一位fbi眼皮底下犯案的不能忍”。
凶案现场在一所教学楼的自习教室内,瑞德从前门进入前特意停下了脚步,“洛佩斯,嗯……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芙罗拉点头,识趣地停在了门口,她倒不是害怕,只不过还没正式进入fbi的她还是想在瑞德面前尽可能表现得像一位普通的、畏血腥场面的正常人。
今日是周末,教学楼的走廊空空荡荡,如若不是有讲座,大概还会更加冷清些。她想起了自己电脑里加密文件夹内的血腥图片、那些个图片上的场景有些简直是打开了一个鲜红色的新世界,暂时发现的每张照片的共同点在于:尸体旁边都会用利用各种现场能及的物品,被害人的血液或是野外的木条,摆成大写字母ap。
是抽泣声将芙罗拉从沉思中拉了出来,教务处老师正在劝说一位金发及肩的女学生离开现场,无措地立在她身边安慰她的另一位女同学正是先前来找他们说发现了尸体的目击者。
她当年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才从失去家人的痛苦中走出来,所以她清楚失去了一位好友想要抹去这份痛苦是多么不易。
“里面的,是你的朋友吗?”出于同情,芙罗拉走近那位捂着脸哽咽的女生,尽可能隐晦地询问。
“是凯琳拉,我从小到大最好的闺蜜……”她说话时已经无法控制情绪,音高不一,说完这话时整个人接近奔溃,最后被朋友搀扶着离开。
她一直目视着女学生直到离开视野。印象中,她当年比这平静的多,即便哭泣也没有人会来安慰她。
警方来时,瑞德和芙罗拉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警戒线外,看着跑进跑出忙碌的刑警。
“你在想什么?”芙罗拉察觉到平时多言的瑞德一改常态,纯粹地盯着远处忙绿的工作人员沉默不语。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仇杀,现场有用被害人的鲜血写着“saved”,而尸体的上衣被扒光,胸口用深色记号笔写了一排数字,像是在给被害人编号……”他说到这停顿了下来,有些不安地扯动了一下面部肌肉,放满了语速,“我相信,还会有下一位被害人。”
听到现场留下的字母是“saved”而不是ap时,芙罗拉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着实无法理解仅凭这些细节要怎么断定凶手还会继续犯案,但智商的压倒性优势提醒着芙罗拉瑞德在这方面是专家。
回想起之前悲痛欲绝的女学生,芙罗拉犹豫了一下,低声询问瑞德:“你能……帮帮她们吗?”
瑞德很纠结地低下了头,口吻无奈:“我无权干涉这件案子,现在州警才刚接手……抱歉。”他知道其实这没什么好道歉的,但是此刻芙罗拉流露出的小小失意,让瑞德的内心为此感到无缘由的自责。
准备离开校园的时候,瑞德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匆匆回了一句“我就在这”便挂了电话。
芙罗拉自然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很显然,bau即将接手这个案件。
******
bau的小组成员赶到时,除了摩根,其他人都对站在瑞德身边的芙罗拉感到吃惊。
其中一位被bau组员叫做艾米丽的白人女子竟然直晦地询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在芙罗拉还没找到措辞去回答时,上次又一次见面的黑人更是直接拍了一下瑞德肩膀,带了一句“好样的。”
“其实我们只是恰巧……”
芙罗拉的话刚出口就被摩根打断:“恰巧同时从弗吉尼亚州横跨大陆出现在加利福尼亚的同一所大学吗?得了吧姑娘,这没什么好含羞的。你说是吧瑞德?”
聪明智慧的小博士,我们的清誉就靠你来补救了!
“摩根,其实我们……嘿!这种巧合的确是不可思议!”
小博士你在逗我=。=?
芙罗拉拿自己的计算机技术打包票,bau都兼职婚宴介绍所的,还喜欢自营自销oyz“摩根、瑞德,没时间废话了,准备工作。”
芙罗拉记得他,那次她被劫持时他也在,bau的主管霍奇,沉稳、干练,重要的是他不起哄!
bau进入现场后,芙罗拉自然是没有资格同行搅合的,通过对瑞德一个人的观察,过去不怎么信任警方的芙罗拉倒是对这个团队有了一定的信心,觉得他们是可以揪出那位罪犯的。简单和瑞德道别后,她决定搭乘下一班最早的飞机回维吉尼亚州。
又一起凶杀案的出现搅乱了芙罗拉的计划。
她装成一位可怜的、痛失朋友的学生,从一位小警员那里得知,第二起凶案现场除了被害人身上的数字,墙上的“saved”一词外,凶案现场多出了两个字母——ap。
——他出现了!
芙罗拉对这近在咫尺的变故有些出乎意料,虽有不安,但心底更多的在压抑着即将涌出的几丝兴奋。她等了那么久,他竟然巧合地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近暮,瑞德将视线从黑板上两排数字挪开后,便看见芙罗拉守在门外。他们为了方便直接就近在学校内找了个办公室办案。
瑞德有些吃惊地打开门后,芙罗拉象征性地拎了拎手中的购物袋,扯出一抹笑容说道:“我还是不放心,这里是我的母校所以我想留下来等结果。我给你和你们组员带了盒饭,都热过了。”
办公室里只有摩根,他本来留在这打算和瑞德一起破解被害人身上的数字串。
他看了眼前脚才进门的芙罗拉,冲瑞德一笑:“人家姑娘巧合地还来送晚饭,我就不打扰了,小帅哥你别忘了正事就行。”趁他路过身边,芙罗拉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盒,顺势把剩下的递给摩根。
“我先替我的组员们说声谢谢,洛佩斯小姐。”摩根确认门关好了才离开。
“他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瑞德有些摸不着摩根的调调,但很快转而看向芙罗拉,“非常感谢你能来送饭。”不知是不是案情陷入了死胡同,此刻他看上去有些小小的紧张。
“不用谢我,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芙罗拉拖过一把椅子对着桌子坐下,微微翘着嘴角看着瑞德。
这个词在瑞德听来确实顺耳,他内心其实仍执着于因上次误会芙罗拉可能的“嫌弃”,起码他现在知道在芙罗拉心中他们已经算是好朋友了。
他同样不自觉地勾起唇,为了掩盖心中小小的喜悦,他直接坐到她对面并打开了盒饭盖子、用一次性叉子往嘴里不停塞意面。
此刻瑞德小博士的内心活动是这样的→洛佩斯没有嫌弃我还把我当朋友还是好朋友简直太棒了!!!
显然,芙罗拉又一次误会了,她把瑞德“焦急”扒饭的样子误以为案情并没有太大进展。虽然这也没错。
“嗯,现在怎么样了,能和我讲讲吗?放心,我的副职业不是记者。”她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
她承认,这是在利用瑞德的信任去迎合那部分小小的私心,担心母校的案情不假,把瑞德当朋友来送饭不假,但归根究底她想更深入的了解这个案子,究竟是什么引起了“那个人”的注意。
瑞德吮了一下塑料叉子上的酱汁,舌头扫过嘴唇后,以他那惯有的语速开口道:“被害的两名学生分别来自数学系和德语系,凶手先从暗处袭击后注射了二甲基亚硝胺使被害人致死,这种做实验的物质任何一个学生都能从实验室偷出来。墙壁上写着“saved”,身上有着同一串数字。受害人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凶手没有过度杀虐说明没有仇恨因子,像是随机作案,身上的编号以及saved(拯救)这个词有可能表明凶手处于自己的假想中,试图完成某一个任务、或一种仪式,他聪明谨慎,他的朋友甚至会对他的性格大加好评,但他内在绝对自负多疑,是一位智商高于常人的萌芽期的精神变态者,因此我们断定他是学校的一名学生,确定他的关键就在于破解这些数字的意义。”
唔?他刚才说了些什么=。=?
芙罗拉咽了一口口水,深觉自己的处理器有点死机,后悔没把瑞德的话录下来。
“没有其他的吗?”芙罗拉大致回忆了一下,发现瑞德并没有提到第二次案发现场的那两个多出来的字母往嘴里塞了一口意面的瑞德某头看了眼芙罗拉,眼神里带着点别的什么,有些迟疑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糟糕,芙罗拉表现的过于心急了。
“我在来的路上听到有警员在谈论第二现场出现了新的字母。”她尽可能使自己的言语随意一些,“唔,这些才发生的事我可搜索不到。”
“那两个字母的笔迹与剩下那两个都不符合,我们怀疑是有人提前到达了现场,故意的恶作剧扰乱警方视线。”瑞德显然是接受了芙罗拉这个理由。
解释完的瑞德,低头吃饭速度就像是个甜食怕被抢走的孩子,他飞快动着右手,用叉子挑起大口意面往嘴里塞,完全不在意嘴角的酱渍。
最近一次芙罗拉这么仔细观察别人吃饭大概就是盯着家里那只黑猫细嚼慢咽地吃完一罐猫罐头,然后摆出“再来一碗饶你不死”的表情。
瑞德用嘴吸进去最后一根意面,抬起头时,他的嘴一圈都是淡红色的酱汁。芙罗拉无奈地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瑞德,“擦擦吧。”
瑞德道了声“谢谢”后接过,在嘴唇上抹了一遍,还是漏了下巴上一块,像是多了簇红胡子。
“算了,我来帮你擦吧。”芙罗拉忍住笑意起身去拿瑞德手中的纸巾,两人手指触碰的时候,她明显察觉瑞德整个人微微怔了几秒才松手。隔着层纸并没有太多肌肤的摩擦感,但瑞德的脸仍旧在芙罗拉将纸巾抵上的那一刻红透得像一只烧熟的虾米。
芙罗拉倒没有把这当回事,她把这理解为未经人事的小博士与女性近距离接触的自然反应。
重新擦了一遍后,芙罗拉像打量一件艺术品一般审视了一遍瑞德终于干净了的下巴,这才满意地坐回座位。
当然她才不会知道此时瑞德的内心究竟是多么不平静呢。
此刻的她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白板上先前瑞德在破解的数字串(01001101),她觉得很是面熟瑞德盯着芙罗拉白皙的侧脸,心跳忽然加快,虽然知道场合有些不对,但这种时机不是时刻都有的,他无法把握下一次他们还是否能有机会见面,他咽下一口口水、深呼吸了一下,才开了口:“洛佩斯,我想问你愿不愿意……”
“我知道了!”芙罗拉这一声让瑞德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委屈,顺带困惑地眨了眨眼睛,问道:“知道了什么?”
“知道这串字符是什么意思了!”芙罗拉自信地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瑞德这一天只有这个时刻并不想搞清楚。
第12章 新建文档2
让我们把时间再往前推半个小时。
瑞德在白板上把被害人身上的数字串写上、擦掉,写上、在擦掉,几个来回的折腾后,他苦恼地抓着头发,依旧无法理解这串数字和“saved”的关联。
“瑞德,虽然很急,但我相信你此时更需要让头脑清醒一下换个角度,我们都需要。”摩根放下了手中的笔。
瑞德放下手中的马克笔,斜靠在了摩根身边的桌子上。“那么休息十分钟吧。十这个数字其实很有意思,它是2位数中最小的偶数、最小的合数,也是第四个三角数,足球赛中的10号球员也普遍是核心人员,以及……”
“瑞德,我们把“10”撇开,谈谈那个……嗯,我记得叫洛佩斯是吗?你们怎么样了,我能给小组报喜了吗?”摩根终于忍不住打断钻进自己世界的瑞德,把话题往他早就好奇的问题上引。
“我不知道。”瑞德回答的很干脆,但接下来的解释却有些犹豫不决,“我想、我想我们的关系最多是普通朋友,嗯,上次我好想还说错话惹她不高兴了……我想我们之间恐怕不会……”
“你没否认。”摩根打断他,“我问“你们怎么样了”,你没有否认,得了吧我还猜不透你。别说表面上的,说说你的想法。”
“我对她有好感,可是还不确定。”瑞德知道自己在这方面逃不过摩根的眼睛,他诚实地交代了,“虽然我和她近期在一块时去甲肾上腺素水平会上升,但并没有不自在……嗯,其实我还挺喜欢和她呆在一块的。”
“既然不确定那么就去确定一下,即便你再天才这种东西靠想象是想不出来的。”他从椅子上站起,和瑞德并排靠在了桌子侧边。
“确定……?”瑞德把这个词的在《牛津高阶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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