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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水黛梦-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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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看了一下身旁的黛玉,水溶低声道:“颦儿,还在怨我吗。”过了一会儿,才听黛玉道:“我就是怨你,亦清,你为何要瞒着我,你不是答应过我,有事我们一起担着,虽然我知道不能帮上忙,但是我希望当你在夜里独自站在风口时,我能陪在你身边,即使什么都不说。”

  轻轻拂了拂黛玉长长地秀发,水溶低低的嗔道:“你如今这个样子,我又怎忍心让你跟着着急呢,就像二弟说的,我自己做下的事我自己去处理,不要担心,我只要你能相信我就够了。”

  黛玉轻轻的道:“亦清,是不是这次的事很让你为难,要不你也不会想到这个法子,我知道你骄傲、自负、清高,若是不到迫不得已,你是不会说出这些的,其实,我也不是蛮不讲理,何况英郡主…。。”

  有些微凉的手掩住了黛玉正要说的樱唇,水溶低低的道:“别说这些,就向你那次对我说的一样,对他们我只是求心安,对你我才是用情至深,所以我绝不负你,我的心就如刚才对二弟说的那样,做这件事我无怨无悔。”

  轻轻叹了口气,黛玉道:“可如今这件事你打算怎样…。。”想了一下,水溶狠狠的道:“大不了我妥协,愧对乐善王爷。”

  侧过身,黛玉轻声道:“亦清,我不想看到你以后内疚难安,更何况我也不想看到我的夫君做个背信弃义,不负责任的人,亦清,我相信你。”

  抬起头,黛玉静静的看着水溶,清澈似水的眸子里是一份笃定和信任,没有做声,黛玉伸出纤长的手指,温柔的抚平水溶有些微皱的英眉,低声道:“亦清,你还记得当初在斗寒园里对我说过的话吗。”

  没有容水溶说话,黛玉径自道:“‘我相信事在人为,我相信自己,所以我认为只要我想,世上就没有我成不了的事,即使有再多的阻拦,我都能应付’。”娓娓述来,没有丝毫的停顿,自然而流利,好像这些话早已深深的刻在黛玉心里。

  看着水溶,黛玉定定的道:“亦清,我相信你能应付,我也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四目相对,彼此都没有做声,只有无言的信任和深情传递其中,水溶伸臂把黛玉拥在怀里,长长地舒了口气,只觉得心里顿时清明起来,一扫这几日的忧虑和愤懑,怦怦跳动的心里涌满了一种豪情,是如此的强烈,是如此的热切。

  深吸了一口气,水溶看着黛玉,定定的道:“相信我。”怔怔的抬起头来,黛玉眼中的水溶依然是斗寒园中那个自信霸道的水亦清,那一份舍我其谁的霸气在一刹那间如以前一样,显露的淋漓尽致。



第四十六章 、梦一场如若初见

  初秋的枫桥上,凉风习习,过往的客船在河面划起一道道波痕,远处一声悠远的钟声打破了水泞的沉思。

  百无聊赖的把弄着手中那一把普普通通的油布伞,水泞忽听得有人轻声道:“姑娘,那好像是我们的伞,就是前天下雨时…。”

  猛然回过头去,水泞但见一个清清灵灵的女子正向这边看过来,那一双似梦似水的眸子,那一弯似蹙微蹙的烟眉,在梦中不知萦回了多少遍。

  情不自禁的立起身来,水泞低声道:“真的是你。”只听身边的丫鬟道:“你手里的伞是哪来的。”


  有些茫然的看着两人,水泞心里情不自禁的涌起一股狂喜,眼前的黛玉秀发轻扬,衣袂飘逸,那一份灵动和清凌正如自己醉后在沐王府里见到时的样子。

  见水泞只是呆呆的看着,一边的雪雁道:“问你呢,我们的伞怎么在你手里呢。”回过神来,水泞淡淡的道:“我正是来还伞的,前日大雨,多亏姑娘借伞遮雨,我在这谢过了。”

  雪雁看了水泞一眼,道:“原来那天淋雨的人是你,多亏姑娘好心,若不然说不定你此时正躺在床上喝药呢,当然得道谢了。”

  黛玉轻轻的道:“与人为善,手留余香,公子不必客气,雪雁,我们走吧,晚了就耽误上船了了。”

  雪雁低声嘀咕道:“还不是姑娘自己要来看枫桥吗,说嫁进王府以后就再也回不来了,趁着这次过来看看,如今倒怪起我来了。”

  有些发呆的看着那袅袅娜娜的身影刚要上车,水泞忽的发现手中依然握着要还的伞,不由疾步上前道:“姑娘,你的伞。”

  回头轻轻一笑,黛玉道:“姑苏雨多,听公子口音不是本地人,伞留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吧,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世上不如意的事多了,公子又何苦如此执着呢。”

  抬起头,看着有些阴霾的天色,黛玉轻轻的道:“总为浮云能蔽日,阴霭亦即是须臾。”

  说完,放下帘子,车子在淡淡的轻雾下渐渐远去,不知何时已轻轻飘起的细雨和浓雾模糊了水泞的双眼。

  茫茫浓雾中,一起的侍从急急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公子,王爷要公子马上回京,说有急事。”水泞清眉一皱,道:“父王没说有何事。”

  侍从道:“送信的说,王爷吩咐了,公子回去就知道了。”

  一路扬帆急行,刚到府门,水泞就见王府里张灯结彩,焕然一新,连门口的小厮也是一身新衣,喜气洋洋。

  一见到水泞回来,小厮们不由笑着围上来,向着平日随和的水泞道:“公子大喜,给公子道喜。”

  水泞愣了一下,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王兄要娶亲。”一提起王兄,忽觉得心里一疼,水泞不由转头四处看了一下,没见水溶的身影,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有些苦涩。

  小厮们笑着道:“是公子要娶亲,王爷和王妃都在等着呢,公子快去看看吧,明天新娘子就要来了。”

  走进内堂,水泞见北王爷和王妃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正堂里也是喜气洋洋。北王妃招了招手,道:“孩子,过来,明日就要做新郎官了,怎么不见你高兴呢。”

  水泞把头一偏,道:“母妃,这是怎么回事,反正我不想娶亲。”北王爷脸色一沉,道:“放肆,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你不娶也得娶,何况父王早已答应人家,如今不过是事出意外,才仓促成亲,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明日都得乖乖的给我把人娶进门。”

  北太妃低声劝道:“泞儿,不要担心,听说姑娘长得花容月貌的,还一腹才华,只不过红颜薄命,年纪轻轻就父母双亡,让人疼惜,你父王和她父亲是至交,在他临终时答应,尽快娶进门,也好让她父亲放心,所以才这样匆忙,泞儿,放心吧,父王和母妃是不会委屈你的。”

  水泞道:“那为什么不让王兄娶呢,即使娶亲也是王兄在前。”北太妃笑着嗔道:“傻孩子,你王兄得由皇上赐婚,娶什么人父王母妃也不能做主,听你父王说起来,母妃心里很喜欢这个姑娘,相信泞儿也一定满意的。”

  眼前闪过那一抹轻灵飘逸的身影和一双如梦如幻的清眸,水泞把头一偏,坚定地道:“母妃,恕孩儿不孝,孩儿不想娶。”

  北王爷怒道:“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子,给我听着,明天你一定得给我把人娶进府,来人,把公子带到西院,没有本王的话,谁也不能见,若是有差错,拿你们示问。”

  夜色暗淡了下来,水泞焦躁的在房里走来走去,外面忽然传来水琼小声的话:“二哥,王兄已经把人引开了,你快走吧。”

  心内一喜,水泞披上一件长衣,轻身走了出来,对着水琼道:“三妹,谢谢你,二哥要走了。”水琼道:“二哥,你要去哪。”

  水泞连想也没想,望着外面广阔的夜色,脱口而出:“姑苏。”

  夜色中,水泞来到了渡口,但见空旷的江面上,稀稀落落的停泊着几艘渡船,其中一艘双桅渡船在昏暗的夜色中格外引人瞩目。

  一阵阵悠扬的琴声从里面缓缓的流出,在这静寂的江上有一种别样的韵味,晚上不出渡,水泞急的在江边走来走去,再悠扬的琴声也提不起他丝毫的兴趣,只觉得心急如焚。

  从不远处走过来两个谁家的丫鬟,边说边笑,依着渡口边石栏的水泞忽觉得有个声音似曾相识:“听说北静王府位居四府之首,姑娘方才还担心呢,说明日就出嫁了,王府侯门的也不知会不会受委屈,碰到的夫君会是个什么样子呢,听说公子王孙多是纨绔。”

  有些惊疑的转过头去,借着船上投过来的光芒,水泞猛然发觉刚才说话的竟是枫桥上碰到的那个小丫鬟。

  看到水泞,雪雁也有些吃惊,随后道:“怎么又是你。”水泞灵思急转,随后心情不自禁的急跳了起来,不由问道:“你方才说的可真。”本来清朗的声音里竟带着微微的颤音。

  雪雁白了水泞一眼,没有作声,转身拉着同伴就走。

  只见身影一闪,水泞已轻轻的挡在了她们的身前,清雅的脸上是一种焦灼的神色,顿了顿,水泞轻轻施了一礼,道:“还请姑娘相告。”

  水泞的这一举动倒让雪雁怔住了,反应过来,雪雁道:“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做…。。”雪雁的话还没说完,却听另一个声音远远地传来道:“雪雁,你怎么才回来,姑娘都等急了。”

  循着声音望去,朦胧的夜色中,站在船板的似乎是紫鹃的模样,有一阵热血忽的涌上头,水泞顿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要跳了出来。

  看了一眼有些发呆的水泞,雪雁和同伴匆匆的跑开了。

  一声幽幽的长叹听在水泞的耳里,犹如天籁之音,随后一个声音隔着江面传了过来:“紫鹃,我们去后舱透透气吧。”

  紫鹃道:“姑娘,早些歇着吧,明日一大早北王府迎亲的就要来了,一整天的要熬着,姑娘还是别出去了。”


  急忙转过头去,迷蒙的夜色中,透着船上那隐隐的灯光,水泞一眼就认出那个纤瘦的身影正是自己梦绕魂牵的人儿。

  摇了摇自己有些发热的头,水泞的心里一下清明起来,忽的转身就往回跑,只觉得胸腔里充盈着一种无法释放的兴奋,有些微凉的夜风吹起他长长的衣袂,使得他整个人有种飘逸如仙的感觉。

  忘记了骑马,水泞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一个人疾奔在空旷的街道上,向着北王府的方向跑去,嘴里不停地喊着:“我愿意娶,我愿意娶。”

  忽的一下停下来,水泞忍不住大声喊了一声:“我愿意娶。”长长的回声震荡在人烟已是稀少的街道上。

  满堂的红色耀眼夺目,熙熙攘攘的宾客笑语喧哗,但是这些在水泞眼里不过是虚设,紧紧盯着那长长的红毡尽头,水泞发现自己的心竟是怦怦跳个不停。

  好容易有喜娘引着新娘缓缓走来,水泞没有理会周围宾客的目光,亟不可待的迎了上去,看到身后随着熟悉的紫鹃和雪雁,水泞才暗暗松了口气。

  看着雪雁一脸惊讶的神情,水泞忽的笑了一下,心情奇好的对雪雁道:“想不到王府里纨绔的公子是我吧。”

  那清雅如玉的面容令的所有的宾客都黯然失色于那份神采中。

  走上前来,水泞旁若无人的轻轻握起那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只觉得仿佛握住了所有的希冀,不时看一眼身旁的人儿,紧一下手中的那一份柔软,生怕自己一转眼人就再不见了。

  周围仿佛忽的静了下来,水泞的眼里什么都已不存在,只有眼前那一个大红盖头下的新娘,木偶似的随着喜娘拜来拜去,水泞的心儿却飘忽忽的。

  终于等到了红气弥漫的喜房,手握着如意,水泞竟微微有些颤抖,闭上眼轻轻舒了口气,一下挑落了那一方喜帕,凝目处,果然是那一张清丽绝伦,魂牵梦萦的容颜。

  喜不自禁的笑了,水泞悬了半天的心终于落了地,那一份轻松和喜悦使得他整个人焕发着一种夺目的光彩。

  上前轻轻的把眼前的新娘拥入怀中,水泞喃喃的道:“众里寻你千百回,终得今宵红颜对,多亏我没有逃成,看来上天早就安排好了,你是我的了,这次我终于再没有错过你。”

  怀中的黛玉没有作声,水泞继续道:“我听你的丫鬟说你担心住在王府里受委屈,不要担心,等明天我就带你离开,我们回姑苏去,好不好,早上一起去听寒山钟声,晚上一起去看枫桥夜泊,雨天我们撑一把油伞,看太湖碧痕涟漪,晴天,我们携一管洞箫,奏一曲山高水长。”

  低下头,水泞热切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熟悉的容颜,柔声道:“你说好不好。”

  一双清眸依然如梦似水,一弯柳眉还是似颦微蹙,轻轻点了点头,水泞听到一声梦寐以求的声音:“好,我跟你去。”

  猛地把眼前的人儿紧紧的拥在怀里,水泞不由低声道:“你放心,等明天拜过父王母妃后,我就带你回姑苏,我要亲口告诉他们,我愿意娶,我真的愿意娶。”

  喃喃的低诉着,水泞忽的发现眼前的一切慢慢凝固了起来,那刺目的红色渐渐融化了,接着喜房里黑了下来。

  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怀中空空的,水泞大惊,不由大声呼唤,却发觉一点声音也没有,心里一急,身子不由一颤,睁眼开来,一道清冷的月光从窗隙里透了进来,细细的,长长地,透着一份凄凉和孤单。

  轻轻叹了口气,水泞情不自禁的披衣走了下来,打开门,一阵刺骨的寒风一下扑了过来,透着彻骨的清冷。

  身上的长衣被风吹到了地下,水泞没有理会,闭上眼,迎着肆虐的寒风,水泞没有关门,一任寒风带着严寒将自己包裹起来。

  晨起,水溶轻轻对着黛玉道:“颦儿,我先去早朝了,不要忧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记住,相信我。”

  温柔的看着水溶,黛玉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目光,道:“亦清,我明白你的心思,我等着你。”微微一笑,水溶给了黛玉一个宽慰的笑容,转身披衣离开了。

  冬日的天还有些暗,冷冷的风吹过来,透着刺骨的清凉,水溶情不自禁的紧了紧身上的鹤氅,刚拐出玉竹苑,却见前面的凉亭边,水泞一袭长衣,正静静的立在那里,晨风吹起他散散的长衣,有种飘逸的感觉。

  没有回头,水泞淡淡的道:“王兄,我答应你娶她,不过成亲后我要离开王府,去哪里由我做主。”



第四十七章 、结束篇、风雨后梨园悟情

  转过身来,水泞看着水溶,有些模糊的晨光中并没听到水溶或是惊诧或是欣喜的回答,只听水溶平静的道:“二弟,你说得对,是我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从没设身处地的为你想想,昨天的事王兄错了。”

  停了一下,水溶身上又恢复自来的那种霸气和自信,铮铮的道:“就像你说的,我自己应下的事就由我自己来承担,不论多难,我都会想办法解决的,在这世上,还没有我做不成的事。王兄谢过二弟的情了。”

  说完,没有理会水泞惊诧的眼神,水溶转身疾步离开了,那一个挺直决然的背影,令的水泞也不禁有些黯然,无论何时,在水溶那里,总有一种自信和豪情让人折服。

  让紫鹃给自己梳洗完毕,黛玉轻轻的道:“紫鹃,你去把箱子底下的那个雕花匣子取出来。”紫鹃有些疑惑的道:“王妃,你不是吩咐过不动这个匣子吗。”

  黛玉娇嗔的道:“让你去你就去,管这么多干什么。”等紫鹃将匣子拿过来打开后,黛玉轻轻取出匣子里林海留下的那个玉环。

  碧色的玉质晶莹剔透,拿在手里丝毫觉不出凉意,在玉环的正中,刻着一个深深的‘赦’字,旁边是一行清晰地小字。

  细细端详着,黛玉的心里情不自禁的想起以前的皇上,也就是如今的太上皇赐玉环的情景。

  御书房里,皇上对黛玉道:“林丫头,这道手谕你好好放着,若是有人日后翻起什么事来,他能证明你父亲的清白。”

  黛玉轻轻的应下接过,皇上又命人将以前林海留给黛玉的那枚玉环拿了出来,道:“上次你给朕的那封信朕已经命人毁了,这枚玉环乃是皇家之物,上面朕亲笔御提了‘赦’字,并留字示明,宦海沉浮,世事叵测,谁也不能预料,倘若以后朕不在了,遇到什么事,它可保你一命,你好好放着吧。”

  轻轻的抚着那个深深的“赦”字,黛玉自言自语的道:“他不在了,我一人独活又有何乐趣。”轻轻一颦眉,黛玉对紫鹃道:“紫鹃,把那件鹅黄色得斗篷拿来,我要出门。”

  紫鹃急道:“王妃,王爷和太妃吩咐过了,王妃如今身子重,有什么事吩咐人去办就行了。”黛玉脸色一沉,道:“你这丫头管得越来越宽了,难道连我也要管,快去,吩咐小厮们备轿。”

  阴沉的天色中终于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雪花,轻轻掀开轿帘,黛玉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乐善王府那依然威严的府门,几个懒散的小厮正瑟缩着傍在门边,白色的灯笼似乎在告诉着路人府里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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