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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水黛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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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轻轻的一笑,道:“英表兄,今日唤亦清来这里恐怕不会是喝酒听曲这么简单吧。”水溶一句话,其余的人霎时静了下来,都一齐看着水溶,神色各不相同。

  龙英本来瘦削的脸上多了几分不易觉察的阴沉,随后却呵呵一笑,道:“表兄就喜欢亦清这样痛痛快快,直来直去的性子,比起那些吞吞吐吐,左顾右他的人强多了。”

  水溶淡淡的道:“表兄过奖了,亦清这样的性子可得罪了不少人,说不定有人此时正在背地里谋划着怎样报仇呢,说实话,亦清每日也是如履薄冰。”

  龙英一怔,接着笑道:“水表弟多虑了,如今谁不忌惮你北王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水溶道:“表兄这是损我还是夸我,让亦清心下不安。”

  龙英看了众人一眼,对水溶道:“既然亦清痛快,那表兄再吞吞吐吐岂不显得小家子气了,好,表兄开门见山的说,今日请亦清来是有人要向你赔罪,表兄来做个仲连。”

  水溶脸色一凝,随后直了直身子,恍然大悟道:“原是这么回事,只是亦清纳闷了,细数过来,亦清觉得没人让亦清耿耿于怀呀。”

  一边的吏部尚书陪笑着道:“北王爷真是大人大量,令我等佩服。”水溶脸色一沉,低声道:“大人言重,我水溶可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睚眦必报可是我为人的根本。”

  看着吏部尚书的媚言没有说到实处,龙英的脸色变了变,随后笑道:“水表弟真爱说笑,你这一说让表兄也愣了,看来今日的鲁仲连可不好当啊。”

  看着水溶,龙英道:“原刑部尚书之事,表兄知道亦清已经审断清了。”水溶脸色微微一变,凌厉的清眸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惊诧,随后平静下来,道:“表兄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无稽之谈,此事还有诸多疑问,亦清可不敢擅断,况且重要的人证已经死了,让亦清无从决断,正在左右为难呢。”

  龙英缓缓地端起杯子,道:“这倒奇了,表兄可是听说已经…。。”水溶道:“想是表兄听错了,此事从无决断,又何来这一说呢。”

  龙英尴尬的一笑道:“既然无此事,那或许是表兄听错了。”水溶轻轻一笑道:“如今子虚乌有,空穴来风的事多了去,再加上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推风助浪的,也不怪表兄有此问。”

  龙英道:“还是水表弟说的好,言归正传,表兄今日受人之托给水表弟赔罪,还请亦清看在表兄的份上,留点面子。”

  水溶不动声色的道:“亦清刚才还在纳闷,能请得动表兄的人一定不是常人,亦清想了个遍,或许是亦清年少轻狂,得罪的人多,但要说给亦清请罪,那就少之又少,表兄不是在取笑亦清吧。”

  龙英放下杯子,缓缓的道:“亦清难道不相信表兄的话,还是对表兄有成见,不给面子。”水溶浅浅一笑,道:“表兄这话如何说,亦清还不知所为何事,又何来的面子呢。”

  龙英呵呵一笑,道:“原是表兄心急了,不过这事让表兄也很为难,那次奏折之事累的亦清身陷牢狱,还牵涉上了水表弟的王妃,让表兄做个说客。”

  水溶清隽的脸上霎时变了颜色,虽然很快恢复了冷静,但还是被一边的龙英看在了眼里,抚摸着手下的玉杯,道:“亦清意下如何呢。”

  水溶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看着杯里清澈浓香的酒,不紧不慢的道:“亦清刚才曾说过,我这人心胸狭小,睚眦必报,更何况还牵涉到王妃,不过既然找到了表兄身上,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那就看他有没有诚意了。”

  龙英朗声道:“好,我说什么,水表弟就是痛快,五弟,既然亦清答应了,你还不出来道个罪。”

  龙英的话音刚落,只见五皇子龙城从隔壁走了出来,一身紫袍依然显得他瘦瘦的,虽是满面笑意的脸上却带着一种令人厌烦的轻佻。

  水溶云淡风轻的轻轻的立了起来,清隽如玉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意外,缓缓地道:“亦清见过表兄。”

  龙城笑道:“表兄受之有愧。”水溶微微一笑道:“哪里,表兄是皇子,又是亦清的表兄,受得起。”

  龙英在旁道:“好了,都来坐,看来今日我这鲁仲连是做准了。”缓缓坐在龙英身旁,水溶道:“英表兄此话差矣,亦清不敢苟同。”

  龙英一怔,随后道:“亦清此话从何说起。”水溶看了一眼龙城,淡淡的道:“刚才亦清曾说过,冲着表兄的面子,只要诚意在先,亦清或许会考虑,不过此事据亦清所知,奏折之事恐怕与五表兄关系不大,乃是另有所为…。。”水溶没有说下去,众人也都心内自明。

  龙英呵呵一笑,道:“看来什么也瞒不过亦清,虽说此事五弟乃是受人之托…。”水溶不慌不忙的打断龙英道:“论公论私,五表兄何错之有,看来今日是个误会,英表兄的仲连恐怕要做不成了。”

  龙城沉不住气了,道:“北王爷不用说风凉话,奏折的事虽然父皇没有一追到底,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挪用官银私通皇子,在什么时候也不是一抹就能抹了的罪过,何况如今他可是表弟的泰岳,追究起来,不能不牵涉到表弟的王妃。”

  “五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龙英故意嗔道:“水表弟的精明满朝里谁不知,那里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水溶没有应声,只是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慢慢的道:“看来这才是请亦清此来的本意了,明人不说暗话,五表兄但说无妨。”

  龙城偷偷地看了龙英一眼,随后道:“表兄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和水表弟做个交易,以扬州林海之事换表弟一句话。”

  水溶微微皱起了眉头,道:“想不到亦清的话这么值钱,竟值得两位表兄如此大张旗鼓,更还有孙大人一起陪着。”

  吏部尚书附和的笑了一声。



第七章 、理家事水瑶为难

  龙英已没有了刚才的虚掩,不紧不慢的道:“亦清恐怕不知吧,五弟手里可有份当年扬州御史官银出库的单子,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水溶淡淡的一笑,道:“既是这样,亦清想知道自己的哪句话会这么值钱。”龙城道:“话说到这份上,我们就打开窗子说亮话,刑部尚书遇害之事表弟恐怕早就心知肚明了,表兄只想让你说句实话,还他一个公道。”

  水溶笑了,道:“刚才亦清还和四表兄说过,这件事真的成了无头公案,再说亦清也想早日交差,可没有人证物证,空说无凭,让亦清也为难。”

  端起酒杯,水溶道:“若果今日是为了此事,那亦清只能给两位表兄和孙大人赔罪了,非是亦清不答应,只是此事真的没有查明,亦清也不能信口雌黄,诬陷了好人,逍遥了真凶,那岂不是亦清的罪过,还请表兄和大人谅解。”

  说完,一下喝空了杯中的酒,立起身来道:“亦清还有事,先干为敬,四表兄、五表兄,孙大人,各位慢用,亦清先告辞了。”

  看着水溶直直的离去,龙英不紧不慢的道:“水表弟,奏折之事或许你不在意,但照王圈禁、贾府改判之事恐怕表弟不会那么清白吧。”

  水溶离去的步子微微一停顿,接着传来他铮铮的声音:“我水溶立得直坐得正,一切由皇上决断,还有亦清告诉表兄一声,林大人清清白白,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是不会得逞的。”

  说完,毫不迟疑的急步离开,笔直英挺的背影没有一丝的犹豫。

  看着水溶毫无顾忌的背影,龙英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狠狠的神色,转头对龙城道:“还不是你办事不利,害的我们如今陷入被动,老三那里说不定正在盯着呢,还有上元夜的事,你怎么能留下活口,告诉你,马上去给我封口,否则谁也没好日子过。”

  龙城有些诚惶诚恐的应下,吏部尚书在旁道:“那今日之事该如何。”龙英轻轻瞥了瞥窗外,缓缓的道:“既然已经撕破脸面,那也怪不得我心狠了。”一脸阴森之气布满他瘦削的脸庞。

  走出清风居,水溶急步上了轿子,对子扬道:“先回王府。”清冷的面上凝结着一脸的怒气和凝重。

  轻轻的夜风拂过微开的窗子,带着外面的阵阵花香,这是刑部李侍郎侍妾王氏的屋子,杨妃色的纱幔,紫红色的棱窗,掩住了里面低低的说话声。

  只听一声长叹,接着是一个娇媚的声音道:“老爷,又有什么烦心的事。”李侍郎不耐烦的道:“妇人之见,我懒得说。”

  王姨娘酸酸的道:“莫不成只有夫人能为你出谋划策,妾身虽不才,可也读过史书,看过女记。”

  李侍郎恨恨的道:“别提她,正是因为听了她的主意,才害得我如今坐卧不安的,还是古人说得好,头发长,见识短。”

  王姨娘娇嗔的道:“老爷早该明白这些,平日里觉得谁也精明不过她,把我们几个捏的紧紧地,就是老爷今日过来一趟,说不定明天她会找个因由,训斥我一顿呢。”

  李侍郎道:“好了,不要说这些了,让我好好想想,这几日还不知能不能过去呢。”想起水溶的冷狠,龙英的阴毒,李侍郎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自言自语的道:“我真糊涂,怎么偏偏会走这一步,得罪了哪一个也不会有好下场,当时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答应呢。”

  王姨娘奇怪的道:“老爷,你自言自语的做什么呢。”李侍郎怒声喝道:“不关你的事,给我住口,我烦得很。”说完,披衣走下来,推门离开了。

  缓缓地踱到院子,李侍郎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担忧的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当初一时冲动,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五皇子的条件,可如今不但刑部尚书没有坐上,反而陷入了一场生死难料的深潭,是该怨别人还是自己呢。

  叹了一声,李侍郎悲哀的想道:权势荣华,历来都是让人疯狂的,明知会输得一无所有,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扑上去,只是不知自己会不会…。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从后院的议事厅回来,黛玉不由自主的道:“紫鹃,你把窗子都打开,房里太闷了。”

  递上清茶,雪雁低声道:“王妃,你今日罚了冯嬷嬷的月钱,又让她下不来台,会不会得罪了四郡主,素常三郡主管家时,对冯嬷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轻轻抿了口茶,黛玉淡淡的道:“管不了那么多了,不依规矩那成方圆,你不见其余的人都在看着呢,我刚管府,她们都在等着看笑话呢,你服侍我多年,也知道我的性子,我那是眼里能揉的进沙子的人。”

  紫鹃在旁道:“是她有错在先,即使到了太妃那里,王妃也有理。”雪雁道:“我知道这些,我是担心四郡主,你们不了解郡主的性子,我服侍了她几个月,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何况冯嬷嬷是她的奶娘,她一准认为王妃是故意扶她的面子。”

  紫鹃悄悄的道:“那这件事会不会是郡主授意的呢,再说一个下人,哪来的胆子,敢在风头上这样做。”

  黛玉轻轻的嗔道:“别乱说,四郡主虽对我有些偏见,但也不会糊涂成这样。”虽然嘴里责怪着紫鹃,其实心里黛玉已经认可了紫鹃的想法。

  自一嫁进王府,黛玉就觉出水瑶的冷意,从雪雁嘴里知道,也许是因为安阳的缘故,毕竟安阳和水瑶私下里相交很好,水瑶也满心盼望着安阳能嫁进王府,谁知阴差阳错,最后做了北静王妃的竟是黛玉,自然而然的对黛玉有了隔隙,黛玉本以为水瑶只是一时有些别扭,慢慢就接受了,谁知今日竟闹出了这样的事,其实当时黛玉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只是顾忌到彼此的颜面,才没有做声,顺水推舟罚了冯嬷嬷,也是给水瑶个提醒。

  轻轻叹了口气,黛玉道:“她怎么想我们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这件事已经定下了,再无更改的可能。”

  见黛玉有些烦躁的扬着帕子,紫鹃道:“王妃,既然房里有些闷,你不如去院子里凉快凉快。”想了一下,黛玉道:“也好。” 

 来到花廊下,黛玉刚要坐下,就听外面小丫头喊道:“王妃,四郡主来了。”话音刚落,水瑶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看到黛玉安静娴然的立在那里,水瑶连礼也没见,就道:“王嫂,我听说王嫂刚才罚了嬷嬷的月钱,还免了她管西院花木的事务。”

  黛玉淡淡然然的道:“是呀,瑶妹怎么也关心这些来了,听说府里的俗事瑶妹是从不过问的。”水瑶道:“以前我懒得听,即使现在我也听起来就烦,不过嬷嬷是我的奶娘,王嫂这样对她,岂不让人笑话我。”

  黛玉微微的一笑,道:“瑶妹多想了,冯嬷嬷不识好歹是她的事,又怎能牵涉上妹妹呢,再说府里谁敢这么想,你依王嫂还不依呢。”

  见自己说不过黛玉,水瑶不由道:“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正王嫂你罚冯嬷嬷就是让我面上过不去,既然你已经教训了她一顿,月钱和事务的事就算了,也让我有个交代。”

  黛玉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是王嫂为难你,这件事王嫂不能答应,府里几百号人都看着王嫂呢,出尔反尔,你让王嫂以后怎么服众,再说此事王嫂做的也没错,怪只能怪她没有眼色,偏偏此时出来生事。”

  水瑶急道:“难道我来说情还不行,非得母妃说才行,一件小小的事,只要你说一句,别人也没人会反驳的。”

  紫鹃悄悄地过来递上茶道:“四郡主先别急,喝杯茶再说,王妃也是为大局着想,毕竟令出必行才能让其余的人信服。”

  水瑶正没处撒气,听得紫鹃的话不由道:“你一个小小的丫鬟也配在这说话,不过是凑巧跟着嫁到了王府,否则还不知流落在哪儿呢。”

  紫鹃涨红着脸,悄悄的退了下去,水瑶得意的哼了一声,却听一边黛玉淡淡的道:“紫鹃虽是个丫鬟,不过也用不着瑶妹过来教训,玉竹苑里,目前还是我做主,这次也就算了,下次别怪我这做王嫂的不讲情面,若果没有别的事,瑶妹请便吧,我要歇息了。”

  水瑶道:“那嬷嬷的事…。”黛玉冷冷的道:“既然母妃让我管府,那一切都由我做主,是赏是罚,还由不得郡主。”

  轻轻的哼了一声,水瑶道:“王兄把你当宝你以为自己就是宝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机,枉安阳表姐那么信任你,还把你接到皇宫里,也不知你用了什么手段,竟让王兄着迷,求着皇上把你娶了回来,你也不想想,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没有家世,没有帮亲,还能风光几时,日子久了王兄一腻,说不定连王妃这个位子也保不住呢,我劝你还是留点德吧。”

  “保不保得住那是我的事情。”黛玉也不禁怒道:“我是孤女也罢,没有家世也罢,只要我在这个位子一天,见面你就得尊称我一声‘王嫂’,有些事也不用我教,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是今天的事你也心知肚明,本来我也不想说开,能过去就算了,可你非得咄咄逼人,那也别怪我不讲情面了,母妃那里,我们不妨去讲个清楚,看看到底是谁不留德。”

  转身唤道:“紫鹃,陪我去后堂见太妃。”水瑶冷笑道:“我难道还会怕,王府里除了被你迷惑的王兄,谁还会把你放在眼里…。”

  “是吗,我倒要看看谁敢不把我的王妃放在眼里。”随着一声冷冷的话语,水溶缓缓地走了进来,深邃的眸子里蕴着浓浓的怒气。



第八章 、忆旧事水黛低语

  没有料到水溶会出现,水瑶不由有些惊慌,但嘴里还是不服气的道:“我也是实话实说,王兄你心里也明白,太后、母妃那里,谁承认她这个王妃。”

  水溶冷声喝道:“只要我承认,她就是北静王妃,再说了太后和母妃谁又否认不是王妃呢,何况母妃连玉钗也给了王妃,难道这不是明摆着吗,满府里,看来就是你还不承认。”

  缓缓的向水瑶走去,黛玉不由山前拉住水溶,才刚要劝,却见水溶一把甩开,低声道:“看来我这做王兄的有些失职,竟容得你这做王嫂的跟着受委屈,今日我非得好好管教管教她。”

  走到水瑶跟前,水溶定定的道:“瑶妹,你给我记下了,她是王兄明媒正娶的北静王妃,以后谁若是和她为难,就是和我过不去,到时别怪做兄长的不留情面,过去,给你王嫂陪个不是。”

  见水瑶犹豫不去,水溶忽的沉下脸面,厉声喝道:“长嫂如母,你非得逼得我出手。”有些不甘心的对着黛玉低声说了一句,水瑶掩面跑了出去。

  轻轻叹了口气,黛玉低低的道:“亦清,瑶妹这个梁子是结下了。”水溶道:“结梁子也是我结的,不教训教训她,说不定以后她还会找你茬呢。”

  走过来,水溶挽起黛玉道:“颦儿,其实瑶妹心地不坏,就是有些意气用事,以前安阳把她笼络的根深蒂固的,所以她才会口不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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