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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万人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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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君越心里浮现几丝愧疚。敏言死的时候,她在她床前立誓,说今生都不会再立中宫。毕竟,是她害死她的……
  头痛之症又犯了。她眉心浮现深深细纹。
  原本在说水涝一事的大臣战战栗栗,背上冒出一层冷汗来。谁都知道,这是皇帝不悦的表现,他今天难道也要交代在这里了?
  大臣上奏折子的声音越来越低,总算是说完了,悄悄的抹了把汗。可是顾君越还是娥眉轻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色晦暗不明,不说好,也不说个不好。众人的呼吸都不由得放轻许多,生怕惹到了皇帝头上,今日就要倒霉。
  还是李炳全胆子大,看见皇帝不太对,就走上前,在她耳边轻声唤:“陛下,陛下……”
  顾君越总算是收回心思,应了声好,匆匆退朝。
  她这是越来越有做昏君的潜质了。
  李炳全低着头撇撇嘴,都说红颜祸水,依他看,这安福宫里的那位还真的是有本事,不过他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旁人是不知道,只有他贴身伺候才看的清楚,陛下现在比先前有人情味多了,要不然今天徐大人是逃不了一顿训斥的。
  顾君越倒没觉得自己有人情味了,她只是头痛的有些难受,想退朝,想……去安福宫。
  不行!昨夜留宿,早朝前才从安福宫过来,这一下朝就过去,这算个什么事!
  女帝站起来,声音淡淡:“去御书房。”
  皇帝御辇摆驾御书房,众位大臣倒也甚是欣慰,皇帝虽然阴沉善变,但是也算勤勉,倒是能成一代中兴之主。
  顾君越乘着龙辇到御书房,看着桌案上堆堆像小山似的折子,有点发怵。折子每日都会有,她昨日才不过怠惰了一日,今日便堆上这许多,也不知道今晚要几时入睡了。
  不过,有昏君潜质的女帝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勤勉。她才看了一封折子,就觉得太阳穴涨涨的,极其难受,连带着胸口都有些发闷。
  再这么下去,从全国各地递上来的折子是处理不完了。她摇摇头,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摆驾安福宫。
  李炳全微微愣了一下,瞬间便回过神来,笑着说:“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顾君越有点心虚的偏过头:“嗯,朕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是为了国家大事。朕的头痛之症近日又犯了,柔嫔待字闺阁之时,时常为父母揉按。”
  李炳全老而成精,看破不说破:“是是是,老奴明白。那陛下是要把这些折子都带去安福宫吗?”
  顾君越微扬着下巴,点点头:“这是自然。朕是去处理国事的,不是为了一己之私。”
  皇帝御辇再起,恰与欲来御书房上奏国家大事的大臣们擦肩而过。
  御辇分明是往后宫而去,寒风之中的大臣嘴唇抖了抖:“……”
  不是说下朝后直接摆驾御书房?
  说好的勤勉呢,说好的中兴之主呢,都是假的,假的!
  顾君越到安福宫外,就有太监要宣,被她挥手拦住:“不许出声。”
  她一路走进去,神色与往常无二,甚至还要更加肃穆几分。
  芳落守在殿外,一看见皇帝脸色沉沉的过来,腿就发软。这不是早朝前才走吗,现在又过来了,这是来兴师问罪的?该不会又和上次一样吧!
  顾君越站在门外,轻声问她:“你家主子呢?”
  芳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主子、主子还在床上。”
  顾君越眸子一沉:“怎么还在床上?身子不适可传太医了?”
  芳落战战栗栗的摇摇头,不敢说话。初凝被说话声吵醒,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慵懒:“芳落,何人在外?”
  一听这个声音,顾君越就知道自己想多了,她哪里是身子不适,分明只是晚起罢了。
  她推开门,慢步走进去,沉声说:“外面日头那么大,你竟然还躺在床上不起?”
  初凝正撑着身子坐起来,眨了眨眼睛:“不是您说让我多休息吗?”
  她趿着鞋,还有点困,从床上走下来:“您怎么又来了?”
  顾君越:“……”
  反客为主的先问一步,结果还是强行转移注意力失败……
  她偏过头,不去看初凝:“天下何处朕不能去?更何况还是朕的后宫。”
  初凝一双鹿眼湿润润的,唇角含笑的看着她:“哦。”
  顾君越:“……”
  她对李炳全一挥手,小太监鱼贯而入,抱着一堆奏折进来,放在了靠窗的桌上。
  初凝不解:“陛下,您这是?”
  桌上还放着她抄到一半的佛经,初凝走过去,把桌案上收拾干净:“要在这里批折子吗?”
  顾君越面不改色:“正是。近日不少老臣天天去御书房求朕纳皇夫,为皇家开枝散叶。朕嫌烦,就过来后宫避开他们。”
  暗中背锅的老臣们:“……”
  初凝:“……以您的威势,还有人敢逼您?”
  顾君越挑了挑眉锋:“你这是说朕专断独行?”
  初凝抿抿唇,走上前去,站在她身后,给她揉了揉额角,柔柔的说:“是臣妾失言了,还请陛下勿要怪罪。是不是头疼之症又犯了,我给您揉揉吧。”
  顾君越紧绷的唇角陡然放松,勾起浅浅的弧度:“你说话倒是转的快。”
  初凝轻笑不语,手指微微用力,舒适的力度让顾君越心底阴郁的心思一扫而空。
  深秋的阳光刚刚照进屋内,照在两人身上,淡淡的热度,给她们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光辉。
  顾君越翻看着折子,提笔写上几句,偶有沉思之时,似是思绪有困。初凝指尖微滞,轻声走到桌边,给她研墨,左手揽起右袍下摆,纤细的手腕如嫩藕般,素手盈盈,冲淡平和。
  等顾君越把最令她头疼的几个折子看完,抬头就见初凝站在桌侧,微微弯身,神色认真,替她研墨。
  梨花白的长裙穿在身上,正午的阳光打在身上,暖黄色的光晕,愈发称的她肌肤白皙盛雪。而她自内而外散发的那种温柔之感,让顾君越为之失神。
  这种与世隔绝的岁月静好之感,她有太久没感受到了。
  自年少时巨变之后,她的心里无一刻不是焦灼不安的,偏偏在此,她的心才是安稳笃定的。
  她放下笔,声音微哑:“过来。”
  初凝抬头,左手还揽着右手手腕下摆:“嗯?”
  顾君越眸光深深的看着她:“到我这里来。”
  初凝放下手中的墨块,走到她身边,刚想问她何事,就被她一把扯到了怀里:“一点也不听话,以后叫你过来就立刻过来。”
  初凝抿抿唇,眼眸弯弯,声音绵软,带着点撒娇的口音:“我不是过来了嘛?”
  顾君越感觉自己的心弦被猛然波动一下,她的手指先她的意识一步,抚上初凝的嘴唇,微微用力。
  初凝有点不满的想偏过头去:“您的手刚刚摸过那么多折子呢……”
  顾君越失笑,她竟然敢嫌弃自己?
  她按住初凝的肩膀,俯身而下,冰凉的唇瓣慢慢贴上去,声音模糊不清:“那朕的嘴唇,什么都没有碰过,总可以了吧?”
  初凝唔的一声,剩下所有的话语被消失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顾君越坐在宽大的梨木椅上,把她圈在怀里,右手紧紧揽着她腰际,用力把她往自己怀里贴,左手则往上,拆了她头顶的鬓发,柔软的黑发洒落,她的手指在发丝里游走。
  心里面那点星星之火渐渐燎原,她几乎难以自控的想要更多,可是要什么呢?
  她也不懂来自身体深处的欲望,可她知道,她喜欢眼前这朵深宫里兀自亭亭玉立的清雅幽兰。
  等她松开手,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初凝的脸颊红红的,温润的鹿眼黑亮亮的,慢慢舔了舔嘴角,唇角微微勾起,静静看着顾君越。
  顾君越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抚摸,对上她澄净的眼神,不由的许诺:“朕这辈子,都对你好。”
  初凝的眸光更加亮起来。
  顾君越却陡然失神,她记得,那个十七岁少女病去之前,原本死寂的眼眸里忽然迸发出光亮,握住她的手说:“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忘记我?”
  顾君越收回心绪,声音沉下来:“只是,你不要想和她争长短,免得自己伤心,也免得做出不该做的事情,让朕生气。”
  初凝的眸光一点一点暗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呢,写快穿,心态很容易崩坏,有时不敢看评论。因为想尝试不同的世界,写写糖写写玻璃渣,写写温暖也写写狗血。人物行为都是根据她的成长经历来,符合她的行为逻辑。故事成型以后,我只会按照逻辑往下写。
  想看小甜饼的话,下个世界会非常甜非常可爱。还有专栏那本《小甜妻》(划掉,我暂时瞎起的名字),腹黑忠犬小狼狗×易燃易炸毛女总裁,已经在准备大纲了,不甜不要钱~


第93章 白月光与朱砂痣(六)
  怀里的身子有点变僵; 顾君越察觉到了。她一松手; 初凝就站了起来:“陛下; 已经到了午膳时辰了; 要让小厨房上午膳吗?”
  她站在三寸之外,眉目有致; 姿态温婉,但是顾君越还是能感受到她的淡淡疏远。
  她声音微沉:“不必; 朕今日约了礼亲王; 这便走了。”
  李炳全原本在殿外候着; 听见传唤进去,看着桌上堆堆像小山似的折子; 似乎还没批几本; 现在又说要搬回去。真的是主子置气,奴才受罪。
  顾君越走的很快,初凝站在宫门外送她; 但是自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
  初凝也知道不该这样,可是她心里面实在有点堵得慌。虽然说她早有了心理准备; 顾君越的心底有独一无二的白月光; 柔嫔方芷芊不过是个长相最接近白月光的替身; 可刚才顾君越情浓之后的一句话,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
  顾君越想来也察觉到她的冷淡,这几天倒是没有再来。
  惠嫔和慕容小主则成了安福宫里的常客。惠嫔年纪稍长一些,但也才二十出头,活络性子; 她喜欢初凝的性子。慕容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自从初凝出声帮过她之后,看着初凝时总有种强烈的崇拜感,而且她能让皇帝那么服服帖帖的,实在是太厉害了。
  初凝看过两人的资料,知道她们都是可交之人,心思纯粹,都是被父母逼着进宫,对皇帝也没什么想法,而且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某些方面肖似皇帝的‘故人’,才得了皇帝偶尔的几眼。
  惠嫔有时带着话本子过来,慕容岁数太小,有的故事情节她不好给慕容看,就和初凝讨论,一会是风流书生,一会又是美艳狐妖,简直像个思春的姑娘。
  初凝抿唇笑,偶尔应和她一下,慕容就坐在桌边吃甜点,边揉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边说太好吃了,三人相处的十分愉快。
  只是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此刻心中很不愉快。
  那日她说出那句话之后,明显感觉柔嫔与自己生分了,但她为人大度,岂会和后妃置气,便安安稳稳的等她来向自己示好,她也决不会为难她。
  可谁知数日过去,她不仅没亲自面圣,也不曾有过任何表示。自己好歹是一代女帝,心胸宽广,便先来看看她倒也无妨。
  顾君越不让宫人通传,就是想看见柔嫔看见自己亲自来时喜极而泣的神情,谁知道她一站在门口,都快气的心口疼,这这这,这是快要把皇帝的后宫变成她的后宫了!
  这如何能忍!
  李炳全在她身后,看皇帝脸色不对,适时的轻声咳嗽了一声。
  惠嫔正在对初凝说那美艳狐妖是如何勾引书生的,笑声连连,盖住了那轻咳声,慕容忙着吃甜品,即使听见了那么点声音,也根本不想回头看。
  顾君越:“……”
  她阴沉着脸,慢慢笑了:“看来朕的几位爱妃相处的很不错啊。”
  初凝抬起头,才发现她目光阴沉的看过来,她缓步走上去,柔柔的福礼:“陛下,臣妾不知陛下过来,失礼了。”
  惠嫔一把将那话本子扔到地上,快步走到桌边,提起吓的腿软的慕容小主,一同给女帝行礼:“陛下长乐无极。”
  顾君越冷笑一声,还长乐无极,她迟早不被这些后妃给气死就好。
  初凝也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看了惠嫔一眼,示意她二人先退下。
  顾君越淡淡的一点头,而后又叫住她们:“慢着。”
  惠嫔的手心里都冒出了一层汗,颤着声音:“陛、陛下……”
  顾君越十分不耐的挥挥手:“以后没朕的允许,不许再到安福宫来。”
  初凝:“……”
  惠嫔和慕容小主保命要紧,忙应了声好,而后匆匆离开。
  初凝脸色淡淡,眉眼寂寂:“不知陛下前来所为何事?”
  顾君越:“……”
  她还给自己摆起脸子来了?!
  她气的胸口疼,太阳穴两侧也鼓鼓的,跳个不停。初凝看她神色之间有几分痛苦之意,软了心肠:“太医说过,头痛一症最忌动怒,您这气性……快些坐下吧,我给您揉按。”
  顾君越原本心里是堵着气的,可是被她这么一说,顺便就变得熨帖了不少,薄唇还是紧紧抿着,在小榻上坐了下来。
  初凝边揉边温声说:“您不是个坏人,为何每次对惠嫔她们都面色沉沉呢?您看不出来她们都很畏惧您啊?
  顾君越冷哼一声:“那还不都是怪你。”
  初凝茫然:“与我何关?”
  “朕又不是凶给她们看的。”
  初凝:“……”
  那就是凶给她看的?
  她趿着鞋下榻,把顾君越扔在一旁,根本就不想理她。
  顾君越的理智终究抵不过情感,她双手一伸,就把初凝捞到了怀里:“你看看你这气性,你说大不大?”
  初凝的眼圈慢慢的红了:“臣妾的气性怎么敢大?陛下是天下之主,也是后宫之主,从来都只有陛下对后妃冷言冷语的时候,哪有人敢对陛下冷脸?”
  顾君越失笑:“那你现在在做什么?难道不是在出言反驳我?”
  初凝抿唇不语。脸颊微鼓,眼圈红红,蝶翅般的长睫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看起来好不可怜。
  顾君越轻轻叹了一口气:“是你先与朕置气的,现在朕来看你,你不迎接也就算了,只顾着和惠嫔她们说话玩闹,这到底是朕的后宫还是你的后宫?”
  初凝被她最后一句话逗笑:“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初凝沉思片刻,试探性的问:“陛下,您最初是为何要纳她们进宫的?”
  还能是为何,不过就是心里面有巨大的空洞,失落感如潮水夜夜涌来。可她少女时期所有的美好都已经消失不见,她能做的,只是寻找似曾相识的痕迹加以凭吊。
  顾君越缓缓开口:“你想让朕如何?”
  初凝抿唇:“宫里人知道,陛下从未宠幸过任何后妃,如果您不是真心喜爱她们,能不能……”
  顾君越扬眉:“放她们出宫?”
  初凝点点头:“惠嫔她有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慕容小主年纪小,以后遇上喜欢的人也还可以再嫁的。”
  顾君越指尖卷着初凝的发丝,轻声打断她:“你呢?”
  初凝微怔:“我?我喜欢的人在这里,我当然要留在这里啊。”
  顾君越的动作一滞:“喜欢的人?”
  初凝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了,脸颊慢慢变红了,羞赧的抿唇,眸光躲躲闪闪的。
  顾君越感觉自己的心尖上突然冒出星芒的激荡感。那种感觉在她心里回荡再回荡,最后只剩下喜欢两个字,像是微风从幽狭山谷过,回声绵软温润。
  她薄唇抿了抿,声音很低:“你亲亲我,我就答应你。”
  初凝唇角翘起,揽住顾君越的脖子,扬起下巴,便寻到了她的唇瓣,用力的吻了一下:“这样吗?”
  顾君越眸光深深,含着难以言说的情意:“太敷衍了。”
  她俯下头,唇瓣印上初凝的嘴唇,绵软温柔的吻,她缓缓探出舌尖,启开佳人贝齿……
  唔,要多一点点……
  ……
  第二日,宫内外都在讨论最令人震惊的消息——皇帝要开始遣散后宫了。如有自愿出宫的后妃,都可以迅速离去。
  一时间,宫门外的马车都排成了长长的一列,不少宫妃的家人都在马车上翘首以待,希望能看见自己的女儿归来。
  世人都知道,被皇帝娶进宫的,基本上就和当尼姑差不多了。当时圣旨下来,有不少父母都是挥泪送走了女儿,心里悲痛难当,可是又不能以一家性命做赌注。
  方尚书带着夫人和幼子,也在宫门外等了许久。方家的马车排在最前面,可是直到后面的马车都走了,宫门也要上钥了,也没见到女儿出来。
  方夫人哭的泣不成声:“芷芊她是怎么了,为何还不出来,难道她就一点也不惦念家里吗?还是说,她被皇帝给扣下了?”
  夫人这话说的越来越离谱,方尚书出声打断她:“瑾容,慎言!”
  方夫人擦了擦眼泪:“慎言些什么?我看别人家的女儿都出来了,就我们芷芊没出来,我心里难过,说几句不行啊?”
  方尚书叹了口气,有点无奈:“你放心吧,前次我还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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