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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心悦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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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金光,他一手挡住金色炽浪舔舐,强行挤身逃窜出来,跌跌撞撞地飞身到远处,满头白发尽数没了,浑身红热,如同烙铁。
烈焰金光在溪涯身边悠悠而起,将她衬的仿佛金佛入世,老道目眦欲裂,喘着粗气死死盯视着她,正欲开口,却不想自他丹田之中金光瞬然盛放,道道穿透他的血脉经络,于体表之上爆裂而开,他猛咳一口鲜血,血液于空中竟也有丝丝金光爆裂。
围观众仙皆倒吸一口凉气,胆小警惕者早早便姿势到不妙,逃窜离去,不明所以者仍隔着甚远旁观,也有人几步出来,和气劝道:“小姑娘,这是何般仇恨,哪至于将人伤到这个地步,同为仙家,不必赶尽杀绝吧。”
“一命换数命,若论因果,是他该如此。”溪涯抬手轻按胸锁之处,那处炽疼的厉害,仿佛烈火焚烧一般,痛的她额上落了一层的汗,她急躁起来,冷声道:“拦我者,休怪我无情。”
“青陵山的老炮仗虽然脾气不怎地好,但也不是滥杀的人,你说他伤了数命,不若将事情原委拿出来让众人听个明白,不然如何服众?”有一青衣道士悠悠踏空出来,也挡在溪涯面前。
“他伤山中精灵,取了数条狐狸命,此事我绝无冤枉他。”溪涯强忍痛意,厉声斥责。
“狐狸?”青衣道士一愣,神思一动,故而笑了,“原来是那窝狐妖,仙家,你怕是错怪了青陵山的老炮仗,他杀那妖怪,不过是为了给城中百姓报仇罢了,狐妖狼妖惹得世间不得安定,百姓无法才求了他,他降妖除魔,是为了维护正道……”
“正道?”溪涯眉头紧皱,嘴角微微弯起,“若那狐妖未曾伤人,老道士却杀它全家,也是正道?”
“百姓所言……”
“百姓说狼妖伤人,可曾说过狐妖伤人?”
青衣道士一愣,犹豫道:“虽未说,但到底妖物,迟早为祸人间,且同为仙家,你怎能为个妖物下这般狠手……”
溪涯听闻他话,微微垂头,只觉胸口那炽痛愈发难忍,可她却忽然想笑,“妖物之命,比不过仙人……凡人之命,比不过仙人……”
“我也是妖物,承不该承之至宝,享不该享之神术,于爱我亲我之人而言,是拖累祸害,于众位而言,不过于猛虎口中一块肉罢了。”
“既如此,不若做个无拘无束的堕仙……哈,甚好。”她抬手轻轻一捏,众仙甚来不及反应,便自那老道腹中金光湛起,他只来得及嘶吼出一句话,躯体便寸寸而断,化为焦炭。
他嘶吼那言,让诸仙都变了面色,青衣道士大惊失色,顾不得别的,只颤着嗓子发问:“你是封溪涯?”
溪涯轻笑一声,点头应下。
四周皆寂,只有那老道的尸身化为飞灰之响。
青衣道士却是大喜,忙上前就要来拉溪涯,“果真是你?云中君托我来带你回云天上境,好没容易才寻到你,快快快,与我回去。”
他未触到溪涯,被一魁梧壮士插脚挡住了去路,壮士侧头望着他,面上带着分狰狞之色,“鹿城,别扯犊子了,你连云中君的面儿都没见过,她会将徒儿托付给你?别太贪心了,天书在此,就该由大家一起论道论道,该怎么分。”
青衣道士转瞬冷了脸,“费什么话,你们武夷洞天的人也想独吞天数罢了,以为我不知吗?”
第一百零一章
二人吵的不可开交;围观众仙;却无一人上前劝解;那青衣道士话音一落,众人皆自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往那踏空而立的金白发色的女子身旁而去。
溪涯扫视一圈,不由冷笑出声;狐狸在人群里边混着;眼看她不急不躁的模样,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它避开那些个仙人的推搡;正欲往溪涯那处偷偷凑过去,却不想自身后忽伸出一只手,一把拉在它颈毛之上;将它拉了回去。
“作孽作孽,这小祖宗欲干什么?”少年仍是披着一身的黑袍;将狐狸一把塞进怀里;抬头一望此处情况,不由哀叹一声气,咬牙道:“如今这般情况;我留在这处也没用;不若赶紧去寻云中君。”
他大步流星地越过人群,一划虚空,忽起一阵青烟,将他的身形裹了去。
众仙虎视眈眈;对着溪涯,同样也对着身边即将为敌的其余仙人。
“现儿是四面楚歌之境……哈,正好,正好,我本还怕闹得不够大,人不够多,不足以昭告天界,我封溪涯现儿已携天书一并堕入魔界。”
她爽利笑着,随手一挥,便是数道巨浪金焰滔天,照的夜如白昼,天际流火,金焰蔓延出去,波及到靠近的几个仙人,火苗烧灼了他们的衣襟,几人想到那青陵山老道的凄惨模样,吓得手忙脚乱地脱下外衣,远远逃了去,再不敢靠近半分。
“不可强攻,需得智取才行。”青衣道士也忌惮这诡异金焰,一拍那武夷洞天壮士的肩头,低声道:“咱们先别起了内讧,这小丫头不知是用了什么邪术,竟然于短短数月入了仙阶,且有这诡异金焰护体,咱们不定能敌。”
“你有法子?”
“暂且算是有吧……”那道士犹豫几分,道:“我偷偷听来些消息,只知这封溪涯是云中君一手抚养起来,师徒二人感情甚好,且……有人听闻她此番出师门入了凡世,是因云中君大婚一事闹了别扭,当日参加婚宴的仙人中有人揣测……她与云中君之间的关系,怕并非只是师徒而已……”
那壮士瞪大了牛眸,“你是何意思?”
“此事只可意会。”青衣道士一拍衣袖,嘴角扬起一笑,“虽为仙图的就是个自在洒脱、无拘无束的,但到底有些不入流的事,即便是仙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做,就比如说这男子之间的断袖爱,女子之间的磨镜情……到了如今这般境地,封溪涯怕是已不在乎自个的名誉,那现儿便看看,她可还在乎云中君的名声否?”
他推开前头挡路的众仙,行到金焰之外停下,温煦一笑,端端的温柔面相。
“溪涯小仙友,你这是要叛出正道?唉,可叹可叹,小仙友如此作为,莫不怕伤了云中君的心?她对小仙友悉心教导的拳拳之意,你便这样辜负了?”
溪涯闻言,微微垂了眼眸,掩去眉眼神色,轻笑开了口,“师父?师恩?哈……只怕我担负不起。云中君教我育我,是费了不少心力,可自我显露天书、成为众矢之的以来,百般艰险才得以逃入凡间,躲躲藏藏这么些年,她从未护过我,从未寻过我,不过问我的生死,只想着保全云天上境的安危,恩情是有,但这绝情……却也绝情极了。”
“我已不当她为师,现儿正好,劳烦众位替我知会她一声,师恩我自会相报,只是溪涯与她云中君无缘,这师徒的名分,今日就断了吧。”
两行滚烫自她眼中缓缓而下,烫的她瑟瑟抖着身子,却依旧挺着脊背,对着这四面八方各怀鬼胎的仙人。
凌霄殿上相护,用心良苦地化身为凡人,入凡世寻到自己,形影不离地陪在自己身旁,若有危难,便奋不顾身地挡在自己前头……
师父护过她,寻过她,伴过她,守过她……纵她木讷,不识身旁那人的真容,纵她顽劣,创下诸多祸端,师父都未曾弃过她,可她现儿却要……弃了师父……
青衣道士眯缝了眼睛,轻笑着又开了口:“这般来看,溪涯小仙友倒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与云中君情深义重,她却弃你嫁于旁人,知你陷入绝境,却不肯相助,甚不顾你的死活,一心一意死守在清雨山居之中,连门都不肯出。”
他说话的调儿阴阳怪气,听得溪涯不甚舒服,细细于心中把磨一下他的话,溪涯眼眸便一瞬暗沉下来,声音冷若寒风,一字一顿地道:“你是何意?”
“此事实在难以启齿,溪涯小仙友该听得懂的,在下钦佩云中君,在座诸多仙君想必也都听过云中君的威名,仰羡不已,故而在下不想在众仙面前玷污她的名声,不过到底小仙友的愤懑我也能体谅,云中君引你入仙途,领你识情爱,如今她念着云天上境,无心管你,而你却茕茕一人,……”
“住口!”怒火如滔天巨浪,一瞬冲上溪涯心头,伴着被他说破心事的苦涩与绝望,刺的她几欲落下泪来,“呵,你所言再多,也不过为了天书罢了,想要就来拿!何至于使这些龌龊手段!”
“龌龊?”青衣道士微微露了笑,“那溪涯小友便也是觉着,自己对云中君的情意也甚是龌龊?唉,可叹可叹,不知云中君知晓自己的徒儿是这般心境,会心痛否?毕竟同是痴情人,却只得你一句此情龌龊啊……”
明知他所言只为激怒自己,但听闻他提到遥舟,用那阴阳怪调的语调,一字一句都在将遥舟往不伦不义的话儿上引,溪涯瞬然控制不住内心的苦楚和怒气,手在身侧垂着,握了拳,微微打着抖儿。
青衣道士仍在高声而谈,溪涯抬眸望他,眸中已泛起几丝血光,红的骇人,她抬手对着那道士,轻然摸一把眼角泪意,忽就抬指对他一点,一瞬金光乍现,转眼便到青衣道士面前。他话音还未落,便见那金光直入额中,再无知觉。
金光烧灼了他的血肉骨发,连带着衣袍,一并烧为飞灰。
与那青衣道士同行的有几人,眼看他化为飞灰,顿时急红了眼,叫嚷着要冲上来,却无一人敢动作。
溪涯的眼眸缓缓略过众人,一边望着,一边冷然而笑,“意欲取天书、取我之命者,或想要报仇的,便来,我时刻奉陪,但若再敢出此污蔑之言,我定与之不死不休!”
众仙面面相觑,心痒欲动者有,胆小不敢上前者也有,对峙一二,忽有人高声喝道:“咱们一众仙家一齐上阵,还怕她这么个小丫头!”
“是!诸位何至于畏手畏脚,能捉住她,天书大家都分一杯羹!”
此话鼓舞了士气,有小半被欲念冲头的仙人,提剑舞刀地冲将上去,各迸仙力,嘶声齐喊,震的风卷云动,灰烟四起,他们不同门,招数自不相同,可那刀剑所指却是相同,都为溪涯的命门所在。
溪涯望上一眼,心中约摸有了算计,这便选了一方,转身便毫不犹豫地投身而去,一手转动仙力,一手金焰翻飞,先遇上一仙,便徒手握住他的刀刃,横档开来,另一手捣进他腹中,见他口喷鲜血,便随手将他推去,双手结印,唤出金焰,如潮水翻动着将其余几人吞没,有身姿灵活者眼尖逃了出去,但也有来不及的,被烧的哀嚎一声,便再无动静。
最先出手的皆为实力下乘者,被她接连打退数波,旁观的众仙中便有人忍不住了,一头扎进这乱局之中,伺机而动。
以一敌多,溪涯疲于应付,终有时,被个长链锁钩狠狠自背上划砍而过,顿时鲜血如注,将她的一袭白衣染的透红。
她咬牙忍痛,顾不及给那伤口止血,双手灵活而动,挡住面前数人进攻,而后仙力猛然轰出,将几人震退,又是一人,乘此机会自她身侧横砍一刀,切中腰腹,溪涯忍痛回手还击,击中他的胸口,他顿时口喷鲜血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
她与众人拼死而斗,但到底敌不过人多势众,接连被重伤,她的行招越发无力,逐渐败下阵来。
旁观的仙人已几近全部加入战局,溪涯的双手被血色浸润,体力不支,眼前忽泛起昏暗,她拼尽全力也只堪堪能护住自身,余下再无对敌之力。
众仙见此大喜,叫嚷着要拼尽最后一击,降服溪涯,好共得天书。
溪涯听见他们呼喝,轻叹了一口气,嘴角忽就轻然一弯,这些人不知天书与她已为一体,她若死后,便由天书彻底掌控这躯体,到了那时,只怕此处无人再能相拦。
黑袍少年留在她体内的那一重封印,能暂且控制住天书,而那日突破之时,她还在身上设下了第二重封印,此封印平时无任何用处,但如若遇到遥舟的仙力,便会将天书彻底锁住,到时,师父就可将天书降服,将其送还太虚,就可了却千年前的那份恩怨,就不必再责备自个了。
许是她与师父有缘相见,有缘相伴,便是天道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能成全师父,能替师父解决这此生唯一的遗憾吧。
第一百零二章
蕴蕴濛濛;混沌不清;适才的群震呼喝现儿已听不明确;有丝微清凉水汽将她环环而绕,柔软的臂弯将她纳入怀中。
睁眼面前是蓝色柔光;伴着烈烈火色,她听闻有人唤自个的名字;勉力辨认;却怎也不识这声音的主人。
凭空而起一阵凤鸣,将她猛然闹醒,她一个激灵;爬起了身,抬手就握住面前那人挨在自己额头的手,一把推拒到旁侧;她觉着胸口坠坠,蒙的发慌;如同溺水后获救之人;大口大口呼起气来。
那人反握住她的手,转身到她背侧,轻拍着给她顺气;她侧头去看;只见面前那人的面容甚有几分眼熟,一头黑丝泛着淡青的光,用青蓝的瞳眸望着她,现儿眸中正带着几分忧色;。
她怔愣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此人是谁。
“竹鲤……”
“是我。”竹鲤将她扶起来坐好,抬手挨在她的肩头,用仙力给她疗伤。
溪涯仍是懵懂,她只记得上一刻还在仙人堆里厮杀,怎地现儿却在竹鲤身侧。
“你的身子可还好?”竹鲤将她的外伤治的七七八八,内伤却束手无策,只能先搁置不管。
“还好……”溪涯勉力起了身,她们二人此刻正在一红毛仙兽的背上,那兽类正侧头望着她们,通红的翎毛长须,金色鸟喙,一双乌黑的眼睛圆滚滚的,带着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此乃凤凰,待她们二人下地,小凤凰一展翅膀,拍动几下,满身的金红飞羽顿时如雪飞花散,团团转转地退了去,露出其中那稚嫩少年。
红衣似火,面容娇嫩,他迈着小腿大步大步跑到溪涯面前,抬眸瞅着她,急吼吼地问道:“溪涯姐姐,天书果真在你身上?”
“清楠!”竹鲤扶着溪涯,闻言忙呵斥一句。
“我无有恶意,放心,阿离姐,”清楠严肃着小脸,仍是道:“只是父上寻了一生的天书,此刻便在我面前,我着实好奇的紧。”
言罢,他忽就上前拉住溪涯的一只手,抬着小脸认真道:“溪涯姐姐,我听闻你欲为堕仙,这样可好,你随我去洪荒上境,我父上穷极一生只为带天书去洪荒,你若是能随我一道回去,定是他的座上宾,他定会护你不受这些正道仙人的欺负。”
青鲤不等溪涯回话,先抬手在他额头上一敲,痛的清楠连忙松了溪涯的手,护着自个的头哎呦起来。
“小小年纪,就知道拐带别人家的姑娘了,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青鲤对溪涯一笑,多有几分不好意思,“你别管这孩子瞎说什么,咱们先回屋中歇息会儿。”
此处正是空州山顶,木屋之外。
溪涯面色苍白地点了头,轻声问她:“竹鲤,是你们救我上山来的?”
“是,”竹鲤点了头,颇庆幸地道:“我们赶到时,你被数十仙人围着,浑身浴血,伤痕累累,一副命也不顾的模样,着实骇人。”
溪涯惨淡一笑,坐在床沿边上,顺了口气又问:“竹鲤,是谁告诉你我在这处?”
“这……”提起这个,竹鲤却支吾起来,躲闪着她的目光,起身为她倒了杯水来。
“是我师父,遥舟……就是那个之前一直与我一处的女子,对否?”
“应是吧,她不叫我说,我答应了她的。”竹鲤将水杯递给她。
“师父……”溪涯轻轻弯了嘴角,将杯中清凉的液体倒入喉中,“师父还当我是小孩子呢,她设下的结界不防你们,我怎可能猜不出是她……”
“你心里知道就好,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竹鲤不自在地别过头,“我欠她一件事,若是办不好,她恐怕要发火。”
“师父……可还说过别的?”溪涯将水杯随手放在一旁,望着她问。
“别的?”竹鲤思索一下,道:“她还让我安顿你好好在这处待着,不要离去,也不要自弃,她有事处理,之后就会来接你的。”
“接我?”溪涯低声重复一句,语调之中染上一丝哭腔,“何必来呢?让我自生自灭不是最好?若不是天书,师父就不至于失去至亲的那几人,也不至于在人间飘荡数千年,也不至于为我百般思量,进退两难……”
竹鲤一手轻搭在她背上,轻声道:“溪涯,不必自责,天书的事,遥舟自有法子能解决。”
“可我……”
“我知你不想拖累于她,可你欲自我了解,而且还说要与她断绝师徒缘分,这该多伤她的心?”竹鲤柔声劝她,“你师父神通广大,她定是足有把握才让你在这等着她,那你便等着,她定会来寻你。”
“等着……我便只能等着,余下的什么也不做不了?”溪涯抬眸,茫然地望着她。
“这事你该比我懂,天书已不可能从你体内取出,既如此,那不如就让它在里边好好待着。溪涯,你如今不能再随它摆布,要学着让它为你所用,天道不可控,你也不需控制它,你可做天书宿体,但绝不可让它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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