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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心悦否-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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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过了铁锁,上了山,这便如少年所说那般坐上那树枝桠,却不想他却噤了声,一言不发。
  “你喊我来,却又无事要告诉我。”溪涯叹了声气,“那我便来问问你,我究竟何时能回去?”
  少年未曾回答,溪涯便觉无趣,又等了许久无有回应,这便要跳下树回去。
  未曾想到,她是跳下去了,回头看时,只见少年时的遥舟仍坐在树桠之上,眸子灰白,待上片刻忽就恢复了神采,茫然地向四下望上几眼,才躺回了那树桠之上,靠在树干边。
  溪涯大惊,不知所措地站在树边上,傻傻地望着遥舟搭在树旁一晃一晃的鹅黄色小裙和小小的黑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幼年师父登场了~


第九十五章
  溪涯愣上片刻;忽就回了神;连忙在心中唤起那少年;“现儿是怎么回事?你耍了什么诡计?”
  少年这时倒是毫不犹豫地开了口,悠悠回道:“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你师父自己将你赶了出来。”
  溪涯不解,“你是何意思?”
  “我的意思是……从现儿开始;之后咱们看到的所有都是云中君藏的最深的心事。”一股清幽烟气忽然浮现;少年出现在溪涯身旁,微微叹了气,“终于等到此时了。”
  溪涯抬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面色沉了下来,“你欲要偷窥师父的记忆?”
  “不是偷窥,是云中君允许了。”少年嘻嘻一笑;也不挣扎,“云中君托我将你带进来;只是我恐你在其中迷路;故而也跟了进来,替你引路。”
  “你究竟是何人?”溪涯眯了眼睛,“师父将这事托付给了你;那便说明她信任你;那你为何不露出身份来?”
  少年闻言沉默许久,忽就轻叹了气,“我有自己的苦衷,只是现儿不可说……溪涯;云中君所托,我定要完成,故而……咱们先看完她留下的这段记忆可好?”
  溪涯盯着少年的斗篷,意欲从其中看出些名堂,却不得所获,半晌,才不甘心地松开了少年的手,回身重又望向了树桠之上的遥舟。
  那小小的身影在树桠之上躺着,侧着头望向远处的云舒云卷,似出了神。
  溪涯也随她一并望着,心中一派寂静安定。
  直到一人打破了这寂静。
  他御着一柄长剑,浑身浴血,跌跌撞撞地从云天中冲了出来,一头栽在了断崖之上。
  遥舟这才回了神,略倾了倾身子,向着地上那狼狈不堪的少年望过去。
  少年喘着粗气,浑身大大小小数道伤口,有不少还在往外涌着鲜血。
  他平息了气息,这才察觉到此处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别人,便急忙警惕地抬了头,一眼就望见了正在树桠之间暗自打量他的遥舟。
  他微微愣住,一手紧紧握住身旁的长剑,一边面上露了笑,“这是谁家的小道友,怎地一个人在这断崖上坐着?”
  遥舟缓缓坐直了身子,平静地俯视着他,“你闯了我家的院子,却不知我是谁。”
  “我只知此处是云天上境,却不知闯进了谁家的院子。”少年一个支撑不住,跌倒在地,顿时疼的面色惨白。
  “你受伤很重……是谁伤的?”遥舟轻跳了下来,围着他看了两圈。
  少年咬牙忍着痛,仍是笑着道:“我本在太古上境游历,不想遇到一凶兽肆虐,与它打了一架,败了,好没容易才逃出来。”
  遥舟眸色深沉,嘴角一弯,“胡扯,你这身上的伤口都是刀剑所致,难不成那凶兽使得还是兵器?”
  少年嘿嘿一笑,摸了摸头,“小道友好聪明,我这的确是仙人所伤,只是那些人实力远低于我,却让我败得如此凄惨,故而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如此。”遥舟点了头,这便信了他,打量了他几眼,问道:“要我帮你疗伤否?”
  少年犹豫一下,略运行一下仙力,苦笑着点了头,“麻烦了,我现儿还真使不了力气。”
  遥舟这便向着他行过去,抬手轻搭在他的头顶之上,仙力缓缓而出,将少年包裹起来。
  溪涯看的目瞪口呆,她望向身旁的黑袍少年,忍不住发了问:“师父也不怀疑他?”
  少年也无奈地摇了头,道:“此时云中君年纪尚轻,还从没离开过清雨山居,自小到大只见过清雨山居中的这么几个人,哪能知道人心险恶。”
  “此人是谁?”溪涯仔细看了许久,仍是不识,便问道。
  “若我记得没错,该是洪荒上境的三殿下重渊。”少年轻声回她,“这就要牵扯出另一件事了,约摸六千年前,洪荒上境三殿下重渊闯入太虚的凌霄宝殿,趁守卫不备,盗取了天书,天兵天将出动拦截,却不想在云天上境失了他的踪迹,之后……”
  “……莫不是师父替他藏了起来吧?”溪涯顿了一下,侧头望着他。
  “就是如此。”少年轻咳一声,悠悠道,“你师父替他疗了伤,收留他在云天上境歇息了几日,便是这几日,让得天兵天将怎也寻不着他,后来再寻到时,唉……”
  后边的话他没说,但溪涯也知怕是师父闯了大祸,她忧心忡忡地望着遥舟,轻叹了口气。
  往事已过,就算自己现在有心提醒,又有何用?
  遥舟为重渊疗了伤,还允他在断崖之上歇息了数日,待的他恢复了仙力,便向遥舟告辞离去。
  若重渊只是个普通的仙人,那此事便只是遥舟善心之举,不会牵扯过多,只可惜,重渊是魔,他偷盗太虚至宝,被天兵天将追杀,虽从清雨山居安然逃出,却不想仍是在靠近边界之时被拦了下来。
  交战之时,天兵天将从他身上察觉出了遥舟的仙力,一再探查,禀告玉皇大帝,便定下了遥舟暗通魔族的罪名。
  太虚与魔族势不两立,怎能容忍有仙家助魔族之力?故玉皇大帝派了心腹入驻了清雨山居之中。
  大殿之上,遥舟跪在阶下,身旁围着的多是太虚的仙官,高坐之上坐着云中君和其夫人,旁侧站着太虚的太上老君。
  “令徒身上的确有那魔族的仙力,她自个也承认的确替那魔族疗过伤……云中君该知道仙魔不可同道,我们太虚失了至宝,如今若不是令徒插了这一手,怕是早就将那魔族捉住了。”太上老君合手一拜,“我们陛下的意思,请云中君将令徒交出来,由太虚惩戒,以儆效尤。”
  云中君瞥他一眼,而后便垂眸望向遥舟:“徒儿,告诉师父,你为何替魔族疗伤?”
  遥舟抬头,面色淡漠,“徒儿不知他是魔族,只是自觉同为仙族,该帮则帮,就替他疗了伤。”
  “我徒不知他是魔族,仙君听清了否?”云中君望一眼太上老君,冷声道。
  “今日云中君以不知魔族身份为由替自己徒儿开罪,那明日怕是有其他仙人也用这个法子,现儿正值正魔抗争之时,如此下来,岂不乱了天纲?”
  云中君淡然一笑,先对着遥舟一抬手,让她起身,“我不觉我徒儿错了……”
  “云中君……”太上老君的面色变了一变,正欲苛责,却不想他抬了手,止住了自己的话。
  “但,到底天书之失与我们云天上境也有关联,便这样吧,我自去一趟洪荒上境,替太虚把天书夺回来。”
  “就算夺回来,天书不也已被魔族翻阅……”,有仙官愤声辩道。
  “太虚这是打算把天书丢失一事彻底怪罪到云天身上吗?”云中君冷哼一声,愤而起身,一阵浑厚仙力压的众人都变了面色,“回去告诉玉皇大帝,有心为难别人,不如寻个法子好好看管自己手下的人,免得以后还有人闯进凌霄宝殿去。”
  他甩袖带着夫人离去,无人敢拦,华颜和轩辕容嫣望见,也赶忙上前拉住遥舟,三人一并跟了上去。
  溪涯守在一旁望着,由不得叹了口气,“太虚如何能连云天上境的事都插一手?”
  “只因太虚的仙人都只听从玉皇大帝命令,他一仙似有千仙万仙之力,故而可号令五界。”少年冷声回道,似也觉着气愤。
  是日,云中君唤遥舟去了书房,他安顿好了云天的事务,却独独担忧自己的这个小徒弟。
  遥舟一改往日在师父面前的悠闲自在,拘束沉默地站着,不敢抬眼去看云中君。
  “怎地,师父又没骂你,你怎生起师父的气了?”云中君一皱眉,问道。
  “……我拖累了您。”遥舟抬眼望着他,一张小脸消瘦了不少。
  云中君望着难免心疼,只是此刻却并非是他安慰徒弟的时机,他用手捏着眉心,轻叹了口气,“遥舟,师父师母要去洪荒上境追查天书下落,云天不可无人掌管,我寻了三位挚友来帮衬,从今日开始,师父不在,你就是云天的云中君了。”
  “师父?”遥舟猛然抬起了头,失声道:“师父,我如何能……”
  “又妄自菲薄了不是?”云中君摇了摇头,似是无奈,“遥舟,今日我一走,怕是太虚就会派人把容嫣接回去,渊海也是一样,到时这清雨山居就剩你一人了。”
  “师父收留你时,你告诉师父你愈成为仙上之仙,现儿师父给你这个机会。”
  “如若我不服众人怎办?”遥舟眼圈微微红了,问道。
  “那便不去管他们,只管服你之人。”
  “若太虚派人来犯怎办?”
  “那便告诉太虚,逼人太甚,你必将带着云天众仙去往凌霄宝殿讨个说法,让玉皇大帝好好掂量掂量。”
  “可,可我仙力微弱……”
  “那还有师父师母呢,此去洪荒,师父又不是送命去了,我老头儿好歹有些名头,太虚要来犯,怎也要掂量一下。”
  “师父……”遥舟抿住了唇,身子瑟瑟颤抖,忽就猛然跪了下来,“徒儿……知晓,徒儿会在云天等您和师母回来,徒儿定会好好掌管云天上境。”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云中君从书案旁行出来,扶起了她,和蔼道:“快去陪陪你师母吧,她正在与容嫣和华颜道别,她舍不得你们……唉。”
  作者有话要说:溪涯:师父好委屈,我好想抱抱她……


第九十六章
  遥舟只来得及和清雨夫人说上几句话;便听见太虚的人在房外轻声催了起来;他催的是轩辕容嫣;几人默然对视一眼,清雨夫人叹了气:“去吧;遥舟,华颜;你们送送容嫣。”
  “我不去。”华颜别过了头去;看也不肯看一眼自己的两位挚友。
  轩辕容嫣望着她,欲言又止,轻叹了口气。
  “走吧;”遥舟拉住她的手,缓步出门去,“我送你出去。”
  下山的路漫长;轩辕容嫣避退了仆从,与遥舟不紧不慢地行着。
  “华颜的脾气太倔了;心里想送你;可又舍不得,不肯表露出来。”遥舟与轩辕容嫣一笑,给她解释道。
  轩辕容嫣苦笑;道:“……此时我未坚持留下来;反而回了牵累你们的太虚上境,她心里定是觉得不齿。”
  以华颜的性子,怕真会有这般想法,溪涯轻拍了她的肩膀;见她面上落寞,心中也愈发难受起来。
  “前路不用送了,再往下走就有太虚的人。”轩辕容嫣止住了步子,与遥舟相视,忽就露出灿然一笑,“与你们相识不过数百年,却比我在太虚的那几千年的年岁都要开心……”
  “能相识你们,我也觉得此生无憾。”遥舟忍住眼中酸涩,郑重道。
  “若太虚和云天一日不和解,咱们就一日不能相见……”轩辕容嫣抿了唇,轻抬起一只手,“我们今生都是朋友,如若今后你有何事,只要不违背道义,我定会鼎力相助。”
  “好,你若有难,也可来寻我。”溪涯抬手与她的击在一起,紧紧相握。
  她就这般离去,转转悠悠了几道弯,遥舟就再也看不见那道黑衣身影了。
  她这时才微微红了眼圈,用手使劲揉了几下,转身准备回去。
  悠扬的笛声这时传了过来,从山顶之上,乐声清脆,带着分婉转的哀伤,传入遥舟耳中,又向着小路曲曲折折地向下而去。
  遥舟听着,知晓这是渊海一族的归潮曲,她向着山下望去,却未曾见到有人回来。
  归潮曲,诉说离别之思,盼望远方的人早日归来,只是容嫣终究与她们不能同道,也不能再回来。
  渊海也派了人来,但华颜下了狠心,怎也不肯回去,直气的渊海族长当场下了令,若今日不回,今后就都不认她这个女儿。
  可就算如此,她仍是未归。
  云中君离去后,清雨山居就只剩下三位尊者和遥舟华颜。
  几人的日子过得太平,倒无太多忧扰,只是也少去颇多欢声。
  一日一日,过了数月,天书追回,却残缺了一页,落入凡世去。
  云中君归还,却是茕茕一人,夫人丧命在仙魔之战中。
  遥舟几乎被痛意和自责淹没了,她本是清雨山居中的一块剔透玉石,受仙气沐养,化了人形,是个三两岁的幼儿,是清雨夫人收养下她,悉心教导,如母如师,随后让她归于云中君门下。
  至亲逝去,她几乎一撅不振,华颜日日陪在她身边安抚,又忧心着师父,怕他悲极自伤。
  轩辕容嫣也送了信过来,托的是一只白毛狐狸,她被玉皇大帝囚禁于宫,不可外出,逃过几次却也不得,万般无奈,只有此法。
  一日又一日,过去了数十年,凡间出了大乱,数个凡世一夜泯灭,凡人皆亡,生灵俱散。
  此事震动了天界,凡界若有大灾难,天界也难逃一劫,玉皇大帝不得已停了仙魔之战,与其余四界共商议此事,遥舟掌云天之权,四下奔波,昏头转向。
  天界众仙皆惶恐,却无一人能寻得丝毫线索。
  直到一日,遥舟在忙乱之中忽然察觉云中君居所轰然剧动,她大惊,急忙飞身过去,却不想开门所见,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手持透玉长剑,剑尖之处,狠狠插进云中君的胸口。
  鲜血淌了满地,刺的她眼睛发疼,她望着眼前这一幕,差些瘫倒在地,开口欲唤一句师父,却是一字也没说出来,甚都反应不过来眼前发生了什么。
  云中君跪坐在地上,已羽化而去,他面前的是一座冰棺,棺中是他夫人的尸首,尸首之上泛着黑紫,棺下画着古怪的符文,而云中君手中,握着一个白玉瓶子,里边是什么,遥舟已不想去看了。
  她只消一眼就明白了,师父在以凡人之命练法,为的是起死回生,救回自己的爱妻……可这惨无人道的邪法,是魔道都不敢用的,师父……怎会……
  那站在血泊中的女子,听到声响抬了头,望见她,露出惨白一笑,这就行步过来,将长剑一把塞进遥舟手里,笑道:“遥舟,你取了我的命吧。”
  “我弑师背德,犯了滔天大罪,可只有你能定我得罪,那便由你来动手吧。”
  长剑从遥舟手上滑落,掉在地上传来“铿锵”之响,她转头望向华颜,从自己挚友的眼中,望见了一抹灰败之色。
  她张了口,数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半晌,才微微回了神,三尊也已赶到,望着此般景象怒火中烧,皆吵嚷着要寻凶手来偿命。
  遥舟抬手止住他们,轻声开了口:“你……走吧。”
  “回渊海去,从今之后,再也不要踏步云天。”
  华颜微微一愣,望向她,却从她面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连那眸子都是淡漠的,仿佛眼前一切都无关紧要。
  “你不替师父报仇?”
  “报,但不是找你,师母的愁,我会寻洪荒上境,寻重渊讨个明白。”
  “那我……”
  遥舟冷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给你一个时辰,收拾东西离开,只是此事……劳烦你能替云天瞒起来,凡世已毁,再难恢复,但我保证,从今日起,云天再不参与正魔之争,只一心寻天书残卷回来,巩固天道,维护凡间,以此为罚。”
  华颜沉默许久,抬眼之时,微微笑了起来,“遥舟,你已有了云中君的样子,师父……没看错人。”
  “甚好。”她侧身避过众人,脚步踉跄地往外侧行去,“……我本就不带一物而来,又何谈收拾东西离去……一人行就够了。”
  她御剑离去,只留下残云漫天。
  三尊面面相觑,望着遥舟,却只得她一句准备丧事的命令,而后云天大丧,丧期过后,遥舟赴往太古。
  “再后边,你师父就去了凡界,一心一意地要弥补自己的过错,寻天书回来,而那天书残卷,在凡间游历一回,化出了几分神智,这便擅自去了轮回,投胎转世,化为一凡世婴孩,家住空州山旁空州城……便是你,溪涯。”少年微微叹气,“数千年前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便说云中君怎地忽就羽化了去,而那凡间的案子也悬了这么久没个结果。”
  他侧头望着溪涯,却见她盯着远处,半晌也未开口,便轻叹了气,抬手拍拍她的肩膀,“走吧,该回去了。”
  他拉着溪涯一转,便起一阵青烟包裹住二人,烟雾散去时,二人便回到现世,少年一把接住青铜小镜,塞回袖中,再看溪涯仍是发着呆,便轻咳了一声,道:“你就这么瞎跑也不是办法,这么着吧,你告诉我你想去个什么样的凡世,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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