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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心悦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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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思远无有应答,凉风吹过,溪涯清楚地望见她额上落下一层汗来,心里猛然一惊。
  山林本寂静,现儿却从四面八方传来阵阵狞笑,溪涯顿时心生冷意,几步上前欲一把拉过李思远,钻进那洞中去,却不想才伸了手,便忽感一阵狂风而起,将她困于风眼之中。
  隔着风壁,她望见孟秋从树丛之中跳出来,漫步在风卷四周,冷笑望着她,“不枉我费尽心力隐藏气息,偷偷观察了你们这么久,终于等来你们露馅之时。”
  溪涯抬剑挥动灵力冲着风壁横砍数下,风壁微微摇动,却无半分减弱之意,孟秋望着又是一阵开怀大笑,“别费力了,困住你的风符阵可是我叔父劳心劳力做的,专门给我用来防身,不过能困住你这孽障,也算是得偿所用了。”
  “你非仙族,却能用怪异法子开了别处凡世的门,这般想来,你定是那偷走天书的孽障。”
  溪涯念咒开启的洞已缓缓回缩,逐渐化为虚无,孟秋望着,眸中流露出几分炽热,“天书果真奇妙,难怪为仙者人人都想得到天书,也就是叔父太畏手畏脚了些,不然早该抓了你回我门中。”
  溪涯未回他的话,这风卷异常坚实。任凭自己耗尽全身的气力也不能撼动丝毫,她直冲上去,又是一剑砍在风壁上,剑身被震的隆隆作响,她的虎口隐隐发着痛。
  怎也挣脱不开,溪涯面色苍白,隔着狂风望着李思远,心头泛起几分苦涩,她不该如此狂妄,自觉法术精进,便只当仙人之下再无敌手,现儿还连累了别人与她一起……
  孟秋顾虑太多,不敢对溪涯妄动,他两指捏起一道符咒,低声默念些了什么,那符咒就化为一道流光,直窜入空中而去。
  “我与你走,你将她放了。”溪涯收剑于身侧,冷眼望着他,道。
  “放了?”孟秋眯眼望着溪涯,“数日前的一跪之辱我还没忘呢,区区凡人,竟敢受我之跪,而后还如此嚣张!”他眉心之中泛起青筋,似是屈怒不已。
  “让你跪的人并非我们!”溪涯心头微微紧缩,恐他为难李思远,便慌而出口。
  孟秋却不理她,四下一看,从地下捡起几个小石子,在手中把玩一下,嘴角微微泛起丝笑意,“正好离我叔父他们过来还早,不如你我逗乐逗乐?”
  “孟秋,她不过一个凡人,仙人不可插手凡间之事,不可滥杀无辜,你莫忘记了!”溪涯心急如焚,上前几步却又被风壁逼退,几丝风刃攻过来,在她身上划下几道血痕。
  孟秋回头看她一眼,却未搭理,只对着李思远道:“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现儿我替你解了穴,你尽管去逃,若能躲得过我扔出的这些个石子,我就放你。”
  溪涯见他不听,只得又抬剑起来,带起滔天灵力轰然砸在风壁之上,风壁颤动的厉害了些,却仍是未有破碎之像,她慌乱抬眼望向李思远的眸子,这才发觉她也在望着自己,其间黑眸清澈湛湛,不见分毫的惶恐之色,似是还带着分柔和笑意。
  溪涯急得快要落下泪来,她纵已拼尽全力,日夜修炼不敢停歇,为何此时命数还是拿捏在旁人手中,仍是护不住想护之人?
  孟秋手指捏诀,阵阵金光从李思远身上破碎开来,她微微眨了下眼睛,似是能动作起来,双手轻动,脚下挪了一小步,眸子却越过孟秋,落在溪涯身上。
  她未逃走,只望着溪涯,眼眸之中含着缱绻微光,微微开口,却只来得及说出两字,“溪涯……”
  一颗冷光飞射而过,穿肩而入,带来骨骼破碎声响,李思远被其上冲击气力撞在地上,而后又是一颗,击在了胸口之处。
  空中有血色微溅,那红光烫在溪涯的眼中,烫的她眼角发疼,心也发疼,热泪猛然就涌了出来,适才一刻她从李思远眸中望见了一抹熟悉神色,可都来不及去想那是何时所见。
  翻腾的气血和心中难捱的痛楚齐齐涌了上来,堵在嗓子口,让她接不上气来,只能举着木剑狠狠砸在风壁之上,一下一下,砸开了几道微微可见的口子。
  “不……”压抑的低吼从她口中吐出,微不可闻,眼中尽是一片猩红,丹田之中滚烫沸腾,烫的她的灵识也喧嚣起来。
  孟秋手中的石子尽数打在李思远身上,他拍拍手,望着那倒在血泊里的人,嗤笑一声,开口说了什么,却被一阵忽起的强风鼓动盖了过去。
  风卷破碎,四散开来,黑发随风扬动,似若活物,溪涯立在他身后,体内金光微动,面容冷然绝艳,有些许金色符文浮现其上,眼眸灰白,也染上几分金色。
  她抬起手中木剑,视线顺着剑锋而上,开口却是声色空洞,仿若从远处飘来,“孟秋,你该偿命。”
  孟秋来不及反应,回过神来,一柄木剑已插入他的心口,穿破他的心脏,剧痛猛起,让他一瞬软了腿,望着面前那人,心中惊惧骤来,“我,我叔父可,可是……”
  后话来不及说出,木剑猛然一转,带动劲风使他周身筋脉寸断,鲜血瞬时浴满他的全身,他神色灰白,眼眸中的精光一瞬败了下来。


第九十章
  肩膀疼;心口疼,腹上也疼,李思远躺在地上;身子泛起冷意,她心里头一次涌上了几分后悔;这么些年都没怎么受过伤;现儿挨了这么多下,她还真有几分吃不消了。
  况且胸口那一下好似穿透了她的心脏,她能感觉自身的血汩汩流了不少;手下都是粘湿一片。
  她听见有人窃窃私语,似在她耳边。又好似在远处;飘飘忽忽的;眼前模糊;看不清什么;许久后有一个人影固然现了出来,依依望见似是溪涯,她略张了张口;欲说什么;却半分声响也发不出;只有血液在喉咙里翻动发出些“咕噜”声。
  她拉住那人的袖子,心中着急万分;却不想手已经不听自己使唤;无力地往下落;被溪涯轻轻拉住;握在手心里。
  “别,杀……别……”她勉力开口,却怎么也表露不出自己的意思,溪涯,莫要杀人,你……绝不能杀人,若你杀了孟秋,那孟家也好,天界也好,便都有了追杀你的由头,给你安上嗜血成性、不分对错的帽子,那时你如何逃得了?
  她说的什么,溪涯不懂,可望着她眼眸中那份黯淡,溪涯却徒然心中从发起慌来,这一地的血都是从李思远身子里流出来的?她那么瘦弱身子,能有多少血?
  溪涯将她拉入怀中,在伤口各处穴位点了几下,见她嘴唇苍白无色,面上也煞白,蓦然心涩,喉咙中像是堵着什么,让她涩到心疼。
  “无事,我已经替你点了穴位,止了血,也止了痛,你定会没事的,我现在就给你疗伤,可好?”溪涯柔声安抚她,伸手温柔地扶她起来,双手蕴了灵力,颤抖地搭在她的背上,送了进去,灵力入脉,向着四下游动而去,可却行的万分艰难,处处受阻,李思远体内的津液气血迅速灰败,已经不见丝毫生人的蓬勃气劲。
  她口中原本还念着什么,现也没了声息。
  溪涯的手贴着她单薄的脊背,灵力仍是滔滔不绝地送进去,她用着仅余的倔强,垂着头,不敢去看面前那人,也不敢将她护在怀中。
  她死死咬着唇,大颗大颗的泪落了下,“是我错了,我不该带你四处乱跑,说好的陪你修道,是我毁了约,说那些话伤了你的心,还牵连你陪我冒性命危险。我明知自己现儿是个什么处境,可仍想让你陪着我,思远,你说的那话是对的,我果真觉是孤单,从离开师父之后,就一直觉着孤单。”
  李思远没有回身,溪涯双手挨着的那处体温缓缓降下来,几如寒冰。
  溪涯的手无力地松开,轻搭在她的肩上,抑制不住的泪水横流下来,模糊了溪涯的双眼,溪涯张口,几乎低声哀求,“别睡过去,思远,我送你回家去,我们去和吴同道别,去和华颜竹鲤她们一道儿坐下说说话,去做你想做的事,我再不拦你,好不好?”
  “是我的医术不好,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我们回小灵山。”溪涯一把抹去眼中的泪水,将她横抱起来,御剑直冲而去,带着风动吹倒了一山的林木。
  她二话不说冲进了小灵山的善医堂,抓着一个药童的袖子,眼睛红的吓人,哑着嗓子冲他道:“你们这儿医术最为高超的大夫是谁?”
  小童被她吓住,哆嗦了好一会儿才颤着手指向了里间院子,溪涯一把松开他冲了进去,里边站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溪涯见着他来不及多想,几步过去先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双手紧紧搂着李思远,躬着身子道:“请大夫救她性命,她伤的重,耽搁不起,您若能救了她,我以后定有重谢。”
  老大夫见着个人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本皱了眉预备要教育一番,却不想来人开口就是一串话,他听清后便也来不及管这些鸡毛小事,连忙领着溪涯将李思远送进里屋去,放在床上躺好了,这便细细察看起来。
  他行医已有近百年,诸多疾病只消一眼便可知其所以然,一望李思远的面色,也不用摸她的脉象,心中便有了结论,他回头望着溪涯,看见她面上的期盼,轻声叹了口气。
  “大夫,怎么样?”
  大夫抬手轻拍了拍溪涯的肩膀,惋惜道:“你带她来的太晚了些……抱歉了,小友,这位姑娘已经……离世了。”
  他不忍去看溪涯的面色,叹着气走了,留下溪涯被他一句话怔住,傻傻地站在原地,望着那躺在床上瘦削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她心中早便清楚李思远已经没了性命,只是需要一人将她彻底打醒罢了,如今打醒了,心中便只剩下深深的刺痛与愧疚,让她难受的仿佛失了所有的力气。
  她艰难地迈步,行到床侧,眼眸中蕴起了烫人的泪,抬手轻剥李思远面上的发丝,抬眸望了一眼,而后手便赫然停住。
  躺在床上的人自始至终未曾动过,可她的面容,却已天差地别的变了,原本带着柔媚的眉眼现儿变得温和,瘦削的脸盘也微微圆润起来,一副小家碧玉的面容,让溪涯心中大惊,双手猛然跌落,一瞬懂了。
  眼泪猛然涌出,可她却扬起嘴角,苦涩地笑出了声。
  这么些日子,陪在她身边的到底是谁?“李思远”究竟是谁?
  面容相似,却没有灵力,行为处事相似,说的话相似,气息相似,望着自己的眼神相似,含笑的模样相似……师父,你究竟是何苦?
  她由不住大笑起来,却只笑了两声,便又换上含泪的呜咽,仍是伤心,却不知伤心为何,李思远死了吗?死了,只是死去的是她不识的那个李思远,她认识的那个,已经不知去了何方。
  溪涯自林中伐了木材,连夜做好一座棺椁,替李思远换了一身衣裳便将她放了进去,而后将木棺负于背上,于第二日清晨走了。
  小灵山的人还没发现孟秋已经没了,若是待他们发现了,自己定走不了,李思远也……不能埋在这里。
  她寻不到李思远家乡所在的那处凡世,但叶落归根,自己该让她回家才是。
  那便一处一处的找,甭管这世上有多少凡世,她总有能找到的一日。
  只是时日一天天的过去,孟家失了长子,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她一处凡世一处凡世的游荡,终是遇到了寻仇的人。
  来者除却领头的是个仙人,余下不过皆是分神左右,将她堵在一处城郊,提剑对她,却也并不太过戒备。
  毕竟她也堪堪才分神境界,何需仙人提防?
  几人围了她,对视一眼,只觉无需动手,便只由一人扔了个黄纸符咒过去,用的又是孟秋用过的风阵。
  “收她入法器中,赶紧带回门中审理,不然让云天或天庭的人察觉到了消息,这人就不是咱们来做主了。”那仙人取出一个灰青色的三足鼎,扔给旁侧的一个弟子,那弟子便沉稳地踏步前来,抬手欲收了溪涯。
  “我肩上负着是旧友尸首,你让我埋了她,我便随你们走。”溪涯自知恐怕逃不过,抬手轻轻将棺椁放下,对他们道。
  “拖延时间?老夫可不吃你这一套,带走!”那仙人不为所动,冷笑着喝令道。
  那弟子便赶忙抬了手中法器,一阵强劲吸力自其中出来,将溪涯与风阵一并纳了过去。
  这不知是个什么法器,溪涯只觉脚步虚浮,用尽全身灵力也抵挡不住那股吸力,只能堪堪稳住身形,却怕是也撑不过多久。
  她死死搂住棺椁,分出一丝灵力游向自己的丹田那处,刺了进去,她的丹田之内除却自身灵力,余下的便就是一本金色天书,溪涯毫不犹豫地用灵力穿透了它,一瞬间,腹部剧痛。
  她痛的弯下了腰,同时也觉着一阵暖流顺着丹田涌上了四肢百骸,让她的经脉逐渐胀痛起来,这感觉不似灵力入体,可她却觉着自身法力强了不少,连那法器的吸力与自己来说都算不得什么了。
  “这,这是……”领头的仙人眼眸猛地一紧,大步大步地靠近过来,眉心之中带上了激动,“天书……”
  “师父,我收不了她。”拿着三足鼎的弟子面色苍白,一身的灵力快耗尽了也没把溪涯拉进来,只得苦着脸和那仙人求助。
  那仙人赶忙接过三足鼎,将自己的仙力送了进去,顿时吸力狂增了数十倍有余。
  溪涯身子一颤,脚下微微离了地,无奈苦笑了一声,到底还是个货真价实的仙人啊,自己纵是借了天书的力,也抗不过,只是……自己落网就罢了,怎能连累别人的尸首一起!
  她用了狠劲,一瞬间将数道灵力狠狠刺入天书之中,强烈的痛楚和炽热瞬时弥漫上来,以强悍的气势侵入她的灵识之中,她顿时失了神智。


第九十一章
  溪涯悠悠醒却时;遥望天边已是星河稀疏,她仰躺在地上,身子各处都泛着刺痛;侧头看过去,只见那座棺椁直立在她身侧;好在没有何损伤;让溪涯松了一口气。
  她缓了许久,这才咬牙撑起了自己的身子,望见了面前景象。
  树木横折;花草尽谢,土块翻飞;面前的一切好似被强风摧残过一般;她茫然地向四下望去;却认不出自己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那些个孟家的修士已不在她身旁,只是她身上依稀可见些许刀伤血迹,想必刚才也有一番苦战;只是她脑中已经没了分毫映像。
  抬手扫去棺椁上的尘土;溪涯将它负起来;勉力大步大步向着远处行去。
  她现儿已是个被追杀的命儿,要送李思远回家何其困难;甚至遇上强敌;能否护住她的尸首都难说。
  现儿只能找个地方先将李思远下葬了;恐怕不过多时;孟家还会有人追来。
  她寻了一处地界,树木长势甚好,草深可没脚,不见人迹踪影,是个寂静宝地,她抬手用灵力轰出一座深坑,轻柔地将棺椁放了进去,而后黄土一盖,将坑中的一切埋得干干净净。
  一座木碑立在最前处,她犹豫许久,剑指带力,在其上刻下李思远的名字,而后再要写些什么,却无从下笔。
  与她相识相伴的不是墓中的这个人,她也无法得知这墓中人的生平记事,。
  溪涯顿手,从袖中乾坤里取出些点心小食,一一在墓前摆好,一字未说,只默然跪了许久,才起了身,她本欲离去,可眼眸却望着这座坟墓,怎也移不开,心中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悲凉。
  沉思了许久,她终是不再犹豫,缓缓开了口,“我要离开些许时日,思远,你等我回来接你,到时我带你回家。”
  溪涯不敢耽误,连连穿越数个凡世,直到在一处停下后,她便一头扎进了此处凡世的一座深山之中,寻觅到一处幽静山洞,草草打理出一块干净的坐处,按在天书中所学法术,在此处布下一个阵法,而后便盘腿坐在其中,合眼入定。
  她定下心思,不入合体期绝不出山,神识缓然潜入灵台之中,丹田内灵力悠悠转动,这便陷入深深的沉眠中去。
  悠悠苍茫之上,是谓天界,云天境内,清雨山居,不见数日前迎亲时的热闹喧哗,只有三位老者守在一座小院门口,说话不敢放开了声,只小声细语。
  木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从其中缓步而出一人,身着淡绿水衫,青纱悠悠飘动,一头墨色发丝被风温柔地抚动,她的身子似有几分虚浮,面色羸弱,望见外边三人,也只是缓缓点了下头。
  “仙君,太虚有请。”莲花尊者温和开了口,偷偷瞅了眼她的神色,犹豫道:“说是……有了溪涯的踪迹,太虚孟家告到了天庭上,说是溪涯屠杀他家子弟,还屠尽了一城的凡人。”
  遥舟的步子猛然顿下,侧头望一眼他,冷声道:“他们捉住溪涯了?”
  “应是无有,若是捉到了,恐怕不会送到天庭去处理,而是自己私底下动些手脚。”
  “一事未平,一事又起。”遥舟苦笑一声,抬起右手悠悠望着,不久前那被溪涯轻柔握住的触感还清晰着,她说不明心中是个什么感觉,只微微感觉痛楚,她为仙数万年,只有两次深刻地感到了痛苦,而现在的这份心痛又是为何?
  来不及想这么多,遥舟安顿好云天的繁杂事务,只带着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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