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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心悦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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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世里的修仙门派就是小打小闹罢了,责辱算不上,我这可是实话。”青年讽刺一笑,抬眼就看向了溪涯二人,“她们谁啊?以前没见过。”
  “误入山林之人,我正要带她们出去。”
  “误入山林?”青年踏步向前,眸中寒意忽起,嘴角便带着冷笑,“我叔父才感觉到那孽障的气息,这就有人误入山林了,有什么巧的事?”言罢,他忽就抬手带起一阵仙力,几步近了溪涯的身。
  “孟秋公子!”少年先他一步挡过来,抬手接下他的招,“这二位姑娘都不通仙术,请您莫要伤人性命!”
  “滚开!我要做什么,你凭什么拦!”孟秋一瞬大怒,一把将他推开来,另一手转瞬握拳挥出去,一下击中少年腹部,将他打飞出去,猛然撞在树上。
  溪涯的眉心一跳,暗道不好,她直觉这孟秋口中的孽障恐怕十有八九说的就是自己,她的确是刚刚才来到这处凡世,开了凡世的门,若此处只有凡世的修道之人,那定是难以察觉的,若是有天界来的人……
  她额上落下汗来,不敢有何动作,脑海中翻江倒海,寻出天书之中的一招隐匿之法,暗暗运作起来,此法能掩饰修道之人身上的灵力,让他看起来和凡人别无而样,现儿她就祈祷这次遇到的别是什么道行高深的大仙,否则自己怕是绝对逃不掉。
  孟秋打飞了少年后,仍是大步大步过来,抬手一把捏住溪涯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了一下,溪涯恼火极了,伸手掰住他的手腕便要挣脱,却不想他狠狠一甩,将溪涯甩开在地,甚是失望道:“还真是个凡人……无趣!”
  李思远扶起溪涯,她也知此时溪涯不出手,怕是被什么牵制住了,她便也不敢动作,只对着孟秋怒目而视。
  远处的那些个弟子听到了异动,都纷纷赶了过来,见自家师兄被人击倒在地,口鼻之中都有鲜血溢出,皆是大声惊呼道:“师兄!”再看看溪涯她们这边,望见了孟秋,差不多明白发生了何事,顿时也怒火中烧,一行人对着孟秋咬牙切齿。
  “不要无理!”少年抬手拦住了他们,起身咳嗽了几下,拿出白巾擦干净血迹,吩咐几人去护住溪涯与李思远,自己则行到孟秋身边,“二位姑娘都是凡人,我并未骗人,孟秋公子现在可能回去了?”
  孟秋却不回话,甚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抬手随意地指了指几个少年,命令道:“你们几个,带上她们和我一处走,我要带回去给我师叔看看,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你!”少年终是怒了,愤而望着他喝道:“明明不关她们二人的事,孟秋公子为何要苦苦相逼?难不成非要闹到祖师爷出来主事才罢休吗?”
  孟秋闻言,却是仰天大笑,“你们祖师爷敢出来?我师叔一到,他就躲起来闭关了,胆小如鼠之辈,也就是在你们小灵山能做个祖师爷了。”
  “胡言乱语,狂妄至极!”一少年弟子终是忍不住此等侮辱,怒而提剑就冲了上去,却不想孟秋只是微一抬手,便将他轰飞出去。
  溪涯坐上旁观,心中隐有不祥之感,孟秋这人的仙力足有大乘,距离飞升也不过是一步的事,可眼下这些少年,最强的也不过才刚筑基,这如何能比?
  而孟秋口中的叔父,又会是何般修为,若他曾见过自己的模样,那现儿岂不是入了死局?
  她抬手握住胸前那一枚白玉佩子,当初轩辕容嫣和长生给了她这个,直言若是有难,可唤她们过来,帮自己度过一劫,现儿怕是只有这个法子才能护得了自己性命,可……若是自己用了,岂不是又将麻烦引到了师父身边,师父已经成亲,有了安定的日子,自己怎能再次拖累她?
  她放下了手,长呼一口气,车到山前必有路,保不准来的是个不入流的仙人,压根看不出天书的隐秘之法呢。
  她想的这阵儿,余下几个少年已齐齐冲了上去,被孟秋一并轰飞出去,皆呕出一口心血出来,他活动一下手腕,见无人能听她使唤了,便几步过来要自己捉溪涯二人回去。
  “住手!小灵山怎能容忍你这般胡作非为!”少年眼看着师弟们都受了重伤,眼珠都急红了,抬手将所有灵力祭出,嘶吼着冲了过去,与孟秋相碰,却不想被他周身的气浪撞了出去,一口鲜血猛然就喷了出来。
  孟秋似也是不耐烦了,这便闪身追了过去,抬手向着少年的脖颈,这就要取他的性命。
  糟了!溪涯的瞳孔微微一缩,那少年善良温和,本不该有次一劫,若非自己……若非自己……
  她犹豫着,丹田内气运流转,几要带动全身灵气,想冲上去救人,正是此时,自深林之中传来一阵沧桑喝声,“住手,孟秋。”


第八十八章
  来人不带丝毫气动;停在树枝梢头,垂头望着底下众人,白发苍苍;长须飘飞,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孟秋望见;赶忙面朝着他合手一拜;恭敬道:“叔父,您怎么来了?”
  “你许久未归,我恐你与那孽障撞上;斗不过她。”那人飞身下来,轻飘飘地落了地;抬眼望一圈地下横七八躺的小灵山弟子;眉头微微一皱;“你又惹是生非。”
  “叔父明鉴;侄儿本仔细搜查那孽障的下落,可小灵山的弟子却再三阻拦,还出言不逊;无奈之下我才动了手;可谁想得到他们这么不经打。”孟秋耸耸肩膀;三步两步跑到老者身边,扶着他的胳膊;将他掺了过来;“叔父你来看;这两个人颇古怪;但徒儿却察觉不出她们的灵力。”
  那老者斜瞥他一眼,叹了声气,道:“你啊你啊,若是大哥在这儿,定要数落数落你的皮……就是这两个?”
  他们行到溪涯与李思远面前,李思远将溪涯护在怀中,自己也垂着头,落发遮住了面容,眼眸不肯与他们直视。
  孟秋几步上前,一把拉开李思远的手,将她推倒在一边,将溪涯从她怀中拉了出来,捏着她的下巴,对着老者,笑道:“叔父你看看,这儿可是那孽障?”
  溪涯心里窝火,即是因为他的无礼行径,也是因为他一口一句的“孽障”,可她现儿半分挣扎不得,只能冷眼望着老者,脑中飞速地想着对策。
  老者只看了她一眼,而后便将视线移到后边,对着李思远的面容,皱眉犹豫地打量着,看了半晌,猛然变了面容。
  “遥,遥舟仙君?”他略有几分不敢置信,又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眸中震惊之色更深,他一把将孟秋拉过来,护在自己身后,一边惊然道:“虽是许久未见,但仙君的容颜我还记着,不知……不知您来凡世是为何事?”
  他头一次见着遥舟是在太古上镜,家族长老带着他们一群小辈去磨炼,却没想到途中遇到凶兽,只消片刻功夫,便杀的自家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一湖青蓝湖水都被血色染红了,那凶兽阴冷的眸子望着仅剩几人,张开巨大血口,冲将过来,他本以为自个定是会没命了,谁曾想,正是这时,自天界破开云雾落下一个手提长剑的女子,她周身被清寒雾气徐徐环绕,抬剑砍在那凶兽头颅之上,剑带银光,如流光闪电一般在凶兽身侧一一击下,而后凶兽便惨叫一声,周身尽数碎裂,鲜血喷洒天际,几要将云天苍色都染成血色,而那女子,轻然落在剑上,身上白衣浴血,恍若凶神阎王。
  此番场景他牢记脑海之中,许久都不能望却,纵是年纪相仿,可修为历练,终不是人人相同……猛然想到自家侄儿刚刚所做的事,他顿然心下一凉,一把拉过孟秋,喝令道:“快跪下,刚才你对遥舟仙君多有冒犯,还不请罪!”
  “叔父?”孟秋瞪大了眼睛,在李思远身上看了几眼,万般不服气地道:“叔父,这就是个凡人,哪来的遥舟仙君啊!”
  “你……”那老者额上落下一滴汗,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他,抬手用了分法术,将他硬生生压跪在地上。
  “叔父!”孟秋拼命挣扎起来,怎也挣脱不开,只能抬眼望着老者,甚是委屈,“您怎能让我给一个凡人下跪?我都没给我爹跪过。”
  “闭嘴。”老者冷眼看着他,眸中凶光闪现,带着骇人的威胁,“我认不出仙君,你就能认得出了?”
  虽同为仙,但仙阶不同,仙术高低也自不相同,他来凡世时听到一个传闻,遥舟仙君似是从云天上境消失,有人说她许是又进了凡世,现儿全天界的人都知晓她徒儿身上带着天书,自家兄长也生了贪念,不顾自己的阻拦,一心一意要争夺,可比起天书,他认为还是自个儿的性命为重。
  遥舟自身的仙术就非本门可比,况她身后还有云天上境,前段时间还听说勾陈帝君扬言谁敢为难遥舟,便是与他为难……衡量再三,抢夺天书无异于虎口夺食。
  他的心头杂念正起,而后便听到一阵含着冷意的声响,“你家侄儿太莽撞了些,看在他年幼,今日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抬眼去看,只见“遥舟”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不紧不慢地拍着自己身上的土,抬眼望他一下,面色带着寒霜。
  溪涯半坐在地上,眨巴一下眼睛,望了一眼李思远,有几分发懵,不知她这是想干什么。
  等不及她想明白,“遥舟”又开了口,“我现儿使不得法术,又与仙友走散了,老头儿,若你乐意帮我一帮,就替我寻察一下,这处凡世之中可有别的仙人踪迹。”
  “是,小仙听命。”老者恭敬低了头,心中又是冒起一阵寒意,还有人陪着遥舟一道,莫不是她的同门师妹,太虚上境的那位殿下?
  他的仙识一瞬放出,只悠悠避开了遥舟二人,向着四方而去,几刻后收回来,摇了摇头,“禀仙君,未曾发觉其他仙人踪迹。”
  “怪事,说好与我同行,怎么现儿又没了人影。”“遥舟”喃喃自语,上前一步将溪涯扶起来,眼眸与她相望,带着分笑意。
  溪涯算是明白了,这人玩的是扮猪吃老虎的招儿,她的胆子也忒大了些,不怕被拆穿了,她们两人都难逃一死。
  那老者显然未曾想这么多,他只顾着与李思远打着客套,一边还请她们去小灵山暂住,毕竟“遥舟”现在没有法术,还带着个凡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凡世,怎想也是不方便的。
  “你可用的了法术?”李思远靠在溪涯身侧,悄声问她。
  “若是用了,会被察觉。”溪涯轻声回道,“需得让这老儿离开这凡世,我才能使用法术。”
  “这可麻烦了。”李思远苦了脸,“我也就敢装装自己是仙人,真要与他说正经的,怕是就不行了。”
  “那便等着吧,”溪涯不急不缓,平静道:“正好此处灵力充沛,对你我而言都适宜极了,这老儿现儿不敢盯咱们盯得太牢,若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暗自修行灵力,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只是……溪涯心中还是有几分不安,她怕得是若这老儿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对天书的贪婪强过了对师父的惧怕,那时自己该怎么带着李思远逃?
  有这老者带路,小灵山的人也不敢怠慢,领她们去了内门之中,应“遥舟”的要求,将她们安顿在了一个靠近山林深处、人迹甚少的院子里。
  待的打发了众人回去,李思远长呼一口气,猛地翻躺在床上,来回打了个滚,“做仙人真累,要与旁人客套来客套去,说话也得要文绉绉的才行。”
  “有的仙人来去自在,无拘无束的,怎能说累。”溪涯坐在椅子上,斜瞥她一眼。
  “只是你师父总是扭着自己做个本本分分的仙儿,守着那些恼人的规矩和诺言,所以才过得这般累。”李思远悠悠接上一句,语气中带着分黯然和叹息,仿佛她就是那个恪守而隐忍的仙人一般。
  溪涯心中微微一惊,道:“你……”
  “我可不是有意辱你师父,这些是白启她们说给我的。”李思远半撑起身子,抬眼望着她,笑道:“你可别生气。”
  “不生气……”溪涯抿了唇,转身仰躺在椅背上,合上了眼睛,莫名觉着心中难受,她刚刚竟有几分觉着,师父真的如李思远所说的那般……身不由己。
  可明明不该如此,师父是道行高深的仙,是天界有名的人物,是云天上境的云中君,她怎么会身不由己?
  不知何时,李思远已经起身行到她面前,抬手在她眼前摇了摇,“困了?困了就去睡一会儿,修炼也不急于这一时。”
  “不必。”溪涯打起精神,从袖中乾坤里取出些之前打包好的小食点心,递给李思远,“都一天没吃东西了,你先垫一下肚子,也不知这内门之中可有膳堂。”
  “若没有膳堂,咱们去山林里捉些野鸡野兔子烤来吃。”李思远打开木盒盖子,捏着一块糖糕放进嘴里,“也不知华颜她们可还好,咱们走的太急了,都没能和她们好好聊一聊。”
  “……以后有缘自可相见。”
  “你们仙人总说这个,可谁有知道以后到底有没有这个缘分。”李思远撇撇嘴,似是不喜缘分一说。
  “依我来看,能相见不是缘,而是双方中有一者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就比如说你我。”
  “这话何解?”溪涯望着她,不甚明白。
  “你就自己猜吧,木头。”李思远看也不看她,只埋头吃着点心。
  溪涯想来想去仍是不得其解,便干脆将其抛之脑后,盘腿坐在椅子上,入定去了。


第八十九章
  那老者不离去;溪涯与李思远也想不到借口离开,两人便只能安心在小灵山待着,修炼隐居;半步都不出院子,只当那老者拜见时才露面;倒是把隐世高人的身份做的甚足。
  如此过了一月余;“遥舟”仙君的法术仍是未曾恢复,老者便也存了几分疑惑,三番两次偷偷打探了几句;被李思远一句“待我那仙友找来就有法子了。”堵了回去,从此之后再不敢问。
  李思远还感叹一句:“想不到你师父这般凶名远扬;竟吓得旁人连问都不敢多问。”
  师父?凶名远扬?溪涯不敢苟同;她自认遥舟是个温润的人;那里谈得上凶名。
  又是一日;天晴气朗,老者登门拜访,言语之中多有忐忑;意思是自己门中忽有急事;恐怕不得不告辞;不能留在小灵山护着她们了。
  二人正是求之不得,心中大喜;面上却无半分表露;只象征性地表露几分可惜之意;又直言不会忘了相助之恩;这便送他走了。
  而后两人又安分地待了几日,山中多是阴雨浓雾,待的又一个好天气,大清早的有人敲响了小院的门,开门相迎,来的却是多日之前相护于她们的那个少年,他面上的青紫还未褪去,手里提着个红藤编的筐子,里边装的是一筐嫩粉饱满的桃子。
  “这是送来给我们吃的?”李思远惊喜不已,迎他进来,帮他一起将筐子扶进屋内。
  “是了,今年的桃子下来的多,师尊派我来给各院送些,也给二位姑娘带来些。”少年从腰间取出一块青蓝色的巾帕,轻轻擦去面上的汗珠。
  李思远为他倒了杯茶水,请他坐下歇息阵儿,却被他婉言谢绝了,只将茶水喝了大半,便起身要走,临出门之际,他面上有几分犹豫,在门口驻足半晌,对李思远道:“二位切记最近莫要往偏僻的地界去,孟尊者虽然离去,可孟秋却仍然在此,他对二位怀恨在心,我恐他会做出些刁难之举。”
  “孟秋还未离开?”李思远诧异道,“他叔父都走了,留他在这处又有何用?”
  “这我并不清楚,只是想提醒二位,要多加注意,小灵山现儿并不敢招惹孟秋,若他真要生事,恐怕只能忍了。”少年叹了声气,歉疚地对她一拜,“告辞了。”
  李思远合门进屋,眸中含着深思,进屋后望见溪涯,无奈笑道:“你也听到了,那孟秋未走,咱们怎么离开?”
  “他一人也无大碍,到底还不是个统正的仙人,就算察觉到咱们逃了,也追不到别的凡世去。”溪涯转身又要回屋,对她嘱咐道:“今晚儿太阳落了山你便叫我一声,我先进去解了身上的隐匿之法。”
  李思远点头应了,见现儿也无事可干,索性打了桶水上来,坐在院中将那桃子一一洗干净,打包好了放在一旁,预备走的时候一并带上。
  日落之时,天色微凉,李思远唤溪涯出来,二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了小院的门,避开巡夜的小灵山子弟,偷偷往后山去了。
  钻入那渺渺雾气深处,溪涯带着李思远缩地行到了颇远的位置,这才停下,不消一言一语,李思远便自行安静地等在一侧,见溪涯取出一柄木剑,滴血在其上,缓缓开了阵法,于剑尖之处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圈,逐渐扩大开来,待的能容两人进去,溪涯便停了手。
  “走吧。”溪涯长出口气,可算是能离开这里了,此处虽是个修炼宝地,但却要时刻忐忑有天界的人追过来,忒危险了些。
  李思远迟迟未过来,溪涯转头望着她,却见她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半分不动,便又柔声唤了一句:“快来,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
  李思远无有应答,凉风吹过,溪涯清楚地望见她额上落下一层汗来,心里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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