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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心悦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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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是说,天书……在我体内?”溪涯的眼眸霎时睁了几分,见长生点了头,愈加觉得不可置信起来。
天书?是白启师叔和烛阴师叔口中那神秘莫测、引重仙垂涎的天书?是那本……存放于黄玉盒子里的黄皮小册?这么说来,那天将的话并不为假,太虚至宝果真在自己这处,此番……又是自己给师父添了麻烦。
她坐在长栏之上,望着自个的指尖发呆,半晌,抬眼望着长生,认真道:“神君可知,这天书如何才能从我体内取出吗?”
长生闻言与她相视,眸中却是惊讶多些,“为何?”
“我觉着,此物在我体内多是添些麻烦。”溪涯苦笑,道:“可有法子吗?”
长生思虑一番,点了头,却有几分犹豫,“有是有,不过……”
她的话未说完,便听得院门被轻推了开来,两人抬头看去,只见遥舟缓步进来,面色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她身后还跟着那三位尊者,唯唯诺诺地垂眸商量着什么,面色都有几分沉重。
“师父。”溪涯起身迎她,见她眸中多有愁绪,便抬手轻挽着她的胳膊,张了张口,欲问什么,却见遥舟抬起手指轻点在她的唇上,略摇了摇头,她抬头与长生对视一眼,便回了头,对三尊道:“就送到这处吧,我也乏了,想休息小会儿。”
“仙君……”葫芦尊者面露急色,开口唤道,却不想莲花尊者伸手拦住了他,先对他低声道了句:“莫说了。”而后才对着遥舟恭恭敬敬地拜了一下,轻声道:“仙君先歇息吧,我们三人便退下了,之后若有何麻烦事,可随意传唤,我们定会来相助。”
“知晓了,这些日子麻烦三位了。”遥舟冲他们和煦一笑,送他们离去。
合了院门,遥舟才得以松了口气,她捏了捏眉头,瘫坐在藤椅上,叹道:“也不知那些个仙人哪来这么大的气劲,与我百般周旋套话,也不闲累得慌。”
“师父可要回屋去歇一会儿?”溪涯用手轻轻揉捏她的肩膀,柔声问她。
“无妨,我与长生神君还有话说。”遥舟略直起了身,望见长生抬步过来,却是轻声开口与她道:“该做的我都做了,而余下的……就看容嫣如何与她父君商议。”
“神君,不知溪涯体内可有何损伤?”
“损伤倒未有,若细说,应是她体内的魂魄现才全了,以前不过是残缺的。”长生想了一想,又道:“适才溪涯问我的,取出之法,我想还是不该由我告诉她。”
遥舟的眼眸轻轻一动,却不接她的后话,而是又开口问她:“神君这便要回去?”
长生摇了头,“容嫣让我陪着你们,待得她派人来了再做打算。”
“也好,”遥舟叹了声气,道:“现儿云天上境之中也有些仙家欲威逼与我,若有神君在此,省却了不少麻烦。”
她二人又商讨几句,明几日怕是来清雨山居的仙人只多不少,至少要先安稳下他们来,溪涯默默在一旁听着,心中起了些淡然失落,她帮不上什么忙,这些麻烦事都因她而起,可她却不能替师父排忧解难。
遥舟似有意避开她体内天书的事,虽之后师徒二人也说上了些话,可溪涯却仍是未能知道自己心中的疑虑。
之后数天,各怀心思往来于清雨山居的仙人数不胜数,遥舟甚感乏力,颇感叹若非这几日,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云中君手底下还掌管着这么多仙人啊。
她每每解释过后都仍有许多不信者,便免不了要把溪涯叫出来,由着他们摸脉探查,定要自个亲自证实了才罢休。
几人劳累数天,好没容易送走这些个仙家,才堪堪歇了半日,便等来了轩辕容嫣的信使。
来人是勾陈仙君,他的面色沉静,却似在思量什么一般,安安静静地落于清雨山居,被三尊迎进来后仍是沉默不语。
“不知勾陈仙君今日来是为了何事?”遥舟引他入仙殿去,二人同坐高台,三尊连同溪涯和长生都被打发了出去。
“我来为何,云中君应是知晓的。”勾陈无奈一笑,叹道:“却不知溪涯小友身上竟藏着太虚寻了这么久都没寻到的天书残卷,也亏着你敢带她在陛下面前出现。”
遥舟闻言,却是眉头轻抬,与他道:“仙君何出此言?”
“云中君就莫要瞒着我了,那日溪涯小友于存放天书之处昏睡,在场的仙家应该都看到了,她体内那份金光灿然,若说不是天书……何人相信?”勾陈望着她,面色冷然,“我知晓你欲保护自家徒儿,但陛下既知天书所在,若不将天书握在自己手中,怕是绝不会罢休的,且……其余心怀叵测的仙家,怕也不会放过溪涯吧。”
遥舟眼也不抬,道:“所以,勾陈仙君今日来是为了替玉皇大帝取回天书?”
“非也,非也,”勾陈一笑,道:“云中君何必如此戒备,我来此,是为了与云中君商讨如何护着溪涯的法子。”
“云中君莫忘了,如今这天书可是齐全的,若云中君之前想的是待溪涯小友离世后取回天书,现儿这法子却是行不通了,毕竟天书齐备,修士已可升仙,依溪涯的天分,恐怕不过几年便会位列仙班,云中君难道忍心亲手毁了她的前程?”
遥舟的眸色微微暗了,她确实忘记了这个,她的小徒儿以后并非是个必死的局,只是……若要天书,溪涯的魂魄就无法保全,若不取天书,那溪涯便是独占了这至宝,从今往后,恐怕再无安宁之日。
“我与陛下提了一议,溪涯怎也是跟着云中君一处的,若云中君并非云中君,而是成为太虚的仙官,那溪涯便也归属太虚,天书也仍是太虚的,不过是从一本书,变成了能走能动的活人。”
“故而……”他合了手,对遥舟深深一拜,“我自个做了主,请云中君莫怪……你我的婚事,怕是不得不提前了。”
第六十九章
不知遥舟与勾陈在仙殿之中谈些什么;溪涯在外边急得团团转,其他几人却是悠闲,莲花尊者劝她几句;见没有效用,便也不再劝。
两人也未说太久;不过多时;便推开殿门出来,相笑而谈,气氛颇融洽;待的停了话头,略做告别之后;勾陈便挥袖离去。
三尊这便急急忙忙围上去;叽叽喳喳地开问;吵嚷极了;莲花尊者一手拦住其他二人,先一步开了口,“仙君;不知勾陈仙君此次过来是为了何事?”
遥舟轻扫自己的长裙;面色淡然;“也无什么大事。”
“是小事?”葫芦尊者不信,“仙君莫诓我们。”
“真是小事。”遥舟满面认真;“不过是我与他的婚事提了前;待的婚后;我便要带溪涯去太虚罢了。”
“啊?”葫芦尊者的胡子翘了几分;“婚事提前?提到什么时候?为何大婚之后要让仙君去他们太虚?”
“是啊,若云中君去了太虚,我们云天上境以后的大小事务该由何人做主呢?”莲花尊者的眉头也皱了皱,叹道:“仙君可是受人胁迫?”
“并非,”遥舟失笑,“婚事提到了五月之后,确实紧了些,要准备的东西从现儿开始就需得操办起来了,至于云中君一职……到时我怕就要让贤了。”
“怎能让贤!这可是清雨尊者留给您的,您舍得吗?”葫芦尊者瞪大了眼睛,面上多了几分惊愕。
“婚事也是师父定给我的,”遥舟阖了眼睛,苦涩一笑,“若师父知晓,应是明白我的用意。”
“可……”葫芦尊者仍是想劝她几句,却被莲花尊者拦下,他们三人对视一眼,莲花尊者轻叹了声气,“我们这就去准备,日子也紧,一刻也耽搁不起,仙君也……好生安顿吧。”
言罢,三尊便匆匆离去,留下师徒二人和长生在殿前默然而立。
遥舟轻揉了眉头,回手下意识去拉自家徒儿,却不想拉了空,她回头一望,只见溪涯的面色惨白一片,眼眸直直地望着自己,却不带半分神采。
“溪涯?”遥舟稍有疑惑,伸手与她相握,唤道:“出了何事?你的面色怎么这般?”
溪涯的眸中微微回神,嘴唇哆嗦一下,这才面色惨然地回了话:“师父,师父……徒儿拖累你了。”
“何出此言?”望着自己小徒弟失魂落魄的样子,遥舟甚觉心疼,抬手在她的头上轻揉了揉。
“若不是因为我,师父也不用嫁给勾陈仙君,对否?”溪涯反握住她的手,眸中泛起些晶莹,“师父,我们一处离开吧,离开天界,回空州去,师父不是在空州藏身许久都未曾被天界的人寻到吗?那我们就继续在那处躲着,等到旁人不再记得此事了再回来,可好?”
小徒儿就这般希冀地望着她,眸中晶光闪烁,却不知是泪水,还是别的,遥舟轻垂了眼眸,叹了声气,“此事与你无关,我本就与勾陈有婚约,你莫怪在自己身上。”
“师父不是不愿嫁给勾陈仙君,故而之前才拖延了千年吗?若不是因为我惹出了祸端,师父怎会委屈自己……”溪涯垂头,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强忍住泪意,“师父,随我离开吧,我们回空州山去,师父也甚想念空州的日子吧?”
哪里是说走就走……遥舟无奈摇了头,只得用手指轻抬溪涯的下巴,抬头望着溪涯的眼眸,道:“师父没有半分不愿,溪涯不也说过勾陈仙君是个甚好的人,他不会委屈我,溪涯莫担忧。”
溪涯的瞳孔微微一滞,手臂无力地落下,是了,师父随着自己一起,不过躲躲藏藏,不得安生,若是勾陈仙君……许师父……一世安定……自己该高兴才是。
她的嘴角弯了弯,扬起个淡而又淡的笑容,“我知晓了,师父,知晓了。”
长生默然望着二人,望着溪涯眸中的一瞬黯然,心头滞了一下,微微张口欲说什么,但想到此番处境,便合了口。
罢了,有得有失,是常理,她不该插手才是。
既是云中君的婚事,待得太虚上境的婚书送过来后,几乎整个天界都知晓了这事,甚至从白民国那处都送来了贺帖,却因白启烛阴二人不在而无人出席。
贺帖随青鸟而来,挤满了清雨山居,三尊请来操办的仙家们打发了几日才全部打发走,再加上自愿来帮忙的,一众人喧闹极了,清雨山居哪里有过这么嘈杂的时候。
清点礼单的、操办送亲队伍的,各仙都有各仙的活,忙的不可开交,遥舟也需得听成过婚的仙家讲礼,仙人成婚不如凡人那般复杂,只是遥舟需知晓大婚之日该有何流程,故而眼下最闲的竟是溪涯与长生二人。
溪涯帮不上忙,而长生则是不喜热闹。
准备礼品名册之类的事溪涯不懂,她不知该去何处寻灵珍异宝,也不懂如何绣纱绢彩布,无奈之下只得一心铺在自己的修炼之中,可她心中有杂念,怎也静不下来。
众人都在喜盈盈地为云中君的大婚忙碌,只她一人颇茫然,还未回过神来。
她已有数日未曾见过遥舟,偶有一日磨磨蹭蹭地挪到遥舟院中,却只见她屋中围着三四个仙娥,并不见自家师父。
那些仙娥手中端着捧深紫的布子,指挑长线针梭,手指飞快而动,在布上绣着繁杂的花式。
溪涯推开门,借着门缝偷偷望了几眼,见遥舟不在,便黯然退了出去,欲要离开,却不想忽闻一人开口唤她:“且等一等,溪涯小友。”
她诧异地停了步子,回头却见有人将门彻底推开来,面前是一张颇眼生的脸,带着随和的笑意,望着她。
“可有何事?”溪涯问她,语气疑惑。
“是有事。”那仙娥嘻嘻一笑,抬手却是拉住她的袖子,将她拉入屋内,“溪涯小友这是来寻云中君?云中君不在这处,应是去山居之外了,小友再晚些来,应才能遇到她。”
“那我便不叨扰了。”溪涯抽抽自个的袖子,却发现她拽的颇紧,仙娥回头望着她,眯缝了眼睛,“我们寻了溪涯小友许久了,云中君说,她甚忙,喜服若是做的差不多了,便来找你替她看看,我们正准备去寻你,可巧你就来了。”
“我来看?”溪涯的眉头轻轻颤了颤,垂眸道:“可我不懂这个。”
“无妨事的,就是看看花样好看否,若是合你的意,我们就继续绣着。”仙娥拉她到里处,搬来小凳让她坐下,屋中的夜明珠大亮,将屋中照的通明,溪涯抬眼望去,只见满屋铺满了紫色长布,依稀可看出是个衣衫的模样,四周的纹饰已绣的完全,带她进来的仙娥织就的是个鸟雀的纹饰,针尖紧密,栩栩如生,
溪涯伸手轻轻抚上去,摩挲几下,轻点了头,“好看,师父定也喜欢。”
“喜欢便好。”仙娥满足地点了头,嘴角轻笑,忽想起什么,轻拉了拉溪涯的衣袖,“你可想替云中君绣些东西吗?”
“我?”溪涯惊讶极了,连忙摆手,“我从未干过这个,还是罢了吧。”
“无妨事的,我来教你。”仙娥拍拍她的肩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小友想绣什么?”
溪涯嗫喏一番,叹了声气,仔细想了一想,低声道:“就绣个桃花枝……可好?”
“好啊,这也不难。”仙娥拉过一张无用的布,挑出针线,凑到溪涯身侧,对她道:“你认真看着,不过些许时候就能学会的。”
银针翻飞,彩线织就,艳艳红桃,灼灼芳华。
时日过得飞快,五月的日子也过了一大半,送亲的宫辇也备好了,红木制成,四侧挂着通透的九云纱,两根横柱延长出去,到时便套上绳索,挂在天马身上,其下青鸟为毯,四周由仙娥各持一株花枝子陪着,最后由众宾客相随。
依莲花尊者的话来说就是,“咱们云天上境的云中君成婚,怎也不能失了礼数,失了排场,让太虚那些个人看笑话。”
时间愈发近了,是日,溪涯和长生起了大早,候在遥舟卧房之中,只待她换上喜服出来,要替她参谋一二。
喜服层层叠叠,要套上数件才算穿完,披上霞衣,凤冠头戴,遥舟嫌那头饰太重,自己取下了几个颇重的珠串,发饰这便简单了不少,她被几个宫娥围着,为她拖着席地的羽衣,缓步出来,眉眼被红妆淡抹,是往日从来不见的柔媚模样。
溪涯坐在床沿一侧望着,眸中只留下那红衣娇柔的女子,愣住了。
直到有人轻推了她的肩膀,她才缓过神来,回眸一看,却是长生侧眼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微微波澜,轻叹了声气。
溪涯被她看的慌张地转了头,心中略有忐忐,只依旧望着遥舟,被她那眉眼中的潋滟水光惊的心中彭彭直跳,被她那紫衣彩光迷了眼睛。
有个仙娥捧起喜服的一角,抬手递给了遥舟,其上用金红丝线绣着一株灼艳红桃,仙娥笑着,与她道:“云中君看看,这是溪涯小友为你绣。”
遥舟闻言微微愣上一下,伸出秀长的手指接过那衣衫,细细地看上了几眼,其上针脚略有几分稚嫩,却是密密而缝,一针一线都颇为用心,她眉间带着轻笑,抬眼望了溪涯,轻声道:“这桃花枝甚是好看,可是空州山外的桃花?”
第七十章
溪涯心头震了一下;只隔着甚远地对她点了头,仙娥们笑着夸她几句,团团围住了遥舟;欢笑说着什么。
溪涯被那些莺花鸟色挡住了视线,只得远远望着;却不想到遥舟回屋换上了便服;也没能和她说上一句话。
时刻愈发晚了,屋中众人散去,溪涯困顿;在圆桌旁坐着,手臂略支着头打瞌睡;懵懂之中感觉有人将自己搂入怀中;便刹然惊醒;抬头便望见遥舟侧颜;她将溪涯轻柔地放在床上,自己正待要抬身,才发觉溪涯已醒;便抬眉笑道:“折腾的太晚了;累的你在桌边打起了瞌睡。”
“师父。”溪涯头脑中依旧混混沌沌;抬头望着她,“这是在您的屋中?”
“是了。”遥舟点了头;“今日就在师父这边睡吧;也免得你回自个的屋子还要铺塌;麻烦。”
“嗯。”溪涯略思量一下;点了头,见遥舟这便褪衣脱袜,便向里侧挪动一下,红着脸将自己的外衣褪下,师徒二人躺在一处,盖上薄被,眼未合却无言。
溪涯心中有太多繁杂的心思,扰的她无法安眠,只睁眼到了夜半,转头去看遥舟已然睡熟过去,她回头望一眼自家师父,也悄然闭眼,安然入眠。
时间匆匆而过,再待一日,便是遥舟启程往太虚而去的日子,众仙各自收拾清点,眼见着没有漏缺,便得三尊准许,早早地回屋歇息去了。
也是逮着无人看门,司命晃晃悠悠地钻了进来,怀里抱着个红泥坛子,面上堆着笑意,偷进了院子后,见着遥舟和溪涯在院中闲坐,便没个正型地轻声唤道:“遥舟仙君,可得空啊?”
遥舟回头望见他,面上就扬起轻笑,道:“你怎么得空过来?我还以为你被玉皇大帝打入牢中去了呢”
“哪里,我又没犯什么大错。”司命三步并作两步而来,“咚”的一声把红泥坛子放在桌上,叹道:“眼看你便要入太虚去,这肆意潇洒的日子到了头,我送上浮生醉一坛,给你送行。”
“浮生醉?”遥舟接过那小坛,取开泥封子扇风闻了一下,顿时眼中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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