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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心悦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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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烛阴冷眼望着他,龙爪缓缓搭在巴蛇的七寸之上。
“闲人一个,也没什么名号,想必说了烛阴仙君也不晓得,不过我与这位巴蛇仙君有些交情,能否请烛阴仙君饶它一命,咱们也算是结识一下。”那人仍是笑着,柳眉轻弯,眼睛半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饶不了,你若想救它,凭本事来。”烛阴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抬起了爪子,其上金光大震,轰然砸下。
那人面色一震,却并未冲上来阻拦,反是巴蛇拼了命地挣脱,稍稍脱了控制,便厉声对他大喊:“天书在那凡人……”话音还没落下,它的七寸就被烛阴一把破开,深红色的内丹飘了出来,被烛阴吞入腹中,而庞大的身躯则顿时僵硬,直愣愣地栽进海里。
“天书?”那人半睁开眼,似是迷惘地望着烛阴,却半眼都没看巴蛇被海水淹没的尸身,未看出什么名堂,他的眸子就略过了烛阴,向着小岛而去,视线直直的落在溪涯身上,白启冷眼瞥了他一下,横手将溪涯护在自己身后。
青年感觉到了二人对他的戒备,脸上露出和煦一笑,“二位莫紧张,在下无恶意的。”
“那便离开这处。”烛阴低声道,“我现儿火气很大,着实想找人打一架。”
“我可不敢与烛阴仙君打。”青年连连摇头,“不过……巴蛇仙君适才说的天书二字……着实耳熟,却不知,可否是太虚上境那本六界都只知其名不知其详的天书?”
“与你无干。”烛阴挡住他的视线,眸中闪现凶光。
“知晓了,仙君莫生气。”青年微微一笑,两手缓缓伸出来活动几下,“看来这天书无论在任何地方,都是个天大的秘密啊。”
他脚下轻轻踏了一下佩剑,那黑剑闪动一下,便落入他的手中,其上布满复杂的纹络,是不是闪烁一下,偶有嗡鸣声起。
这是……白启在海滩之上凝神望着那剑,脑中飞速闪过些东西,一瞬大惊,面色瞬时寒如坚冰,忙张口逼音成线,入了烛阴的耳侧,“我知此人是谁了,他名重渊,是洪荒上境魔尊的四殿下……烛阴,切莫要与他交手,你我二人都打不过他。”
“重渊?”烛阴默念一句,望着面前的青年,警惕着他的举动,却见他只是把玩自己的长剑,并无半分动作。
第五十九章
重渊似也看出这二人识出了他的身份;他意味深长地低叹了一声,缓声道:“我时间不多,便不与二位耽搁了;这小友暂借我一用,我绝不伤她性命;二位放心。”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凭空消失,下一瞬却现于海滩之上,一把钳住溪涯的胳膊;另一手屈成剑指点在白启的肩膀上,让她顿时不得动作。
他动作甚快;一指抵在溪涯的后颈之处;仙力瞬时顺着此处席卷进去;丝毫不顾及溪涯身为凡人经脉脆弱;那仙力撕裂她的经脉肉身,一瞬剧痛,她却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等着重渊的仙力入了她的丹田;围住她丹田之中那金黄的灵力;随后毫不迟疑地猛将其捏碎了开来,仿佛有人将她的五脏六腑捏在手中;溪涯的身子猛然一僵;瞳孔瞬时灰败下来;张口呕出一大股鲜血;重渊仔细查了她的丹田,缓缓摇了头,便松开了她,将她扔进白启怀里,解了白启的禁制,叹气道:“这灵力与天书还是有所不同的……”
“溪涯!”白启一把搂住自己的小徒侄,垂眸一看,只见她身体冰冷无温,口鼻之中鲜血直涌,眼中已没了神采,顿时心疼不已,她颤抖着手搭在溪涯的腕上,仙力温和的探查进去,却不想刚入她的经脉,怀中的人身子就大颤,又呕出了一口鲜血。
“你做了什么!”烛阴闪身于岸边,龙尾横扫过去,猛然砸在重渊所站之处,却被他躲了过去。
他飘然飞入空中去,淡然望着二人,笑道:“莫慌,二位仙君,我未取她性命,她现儿不过失了灵力,不得修道了,也是好事,毕竟这万年之间想飞升的人都被天劫打的魂飞魄散了,又何必让她去受这个苦?”
烛阴未回话,她冷眼望着重渊,四爪轻动,带着阵阵凌厉劲风向着他撕扯而去,眸中血色愈发深重,带着抹深深冷意。
“唉……何必如此。”重渊摇了摇头,分外苦恼,“我可不想与二位对敌。”语落,他的双眸缓缓睁了开,手中黑剑在空中转了一圈,踏空而上,转眼到了烛阴面前,剑尖只指她的龙脊。
烛阴冷哼一声,霎时身上金光大震,白鳞一瞬炸散开来,转瞬化为人形,反手一道仙力对上重渊的黑剑,另一手在身后一抽,却是凭空而现一柄白骨长剑,于空中一转就对上重渊,两者相碰,有一人落了下风被冲飞出去,正是烛阴,她拉风控云稳住自个,又不发一言提剑冲了上去,面上无一丝表情,直死盯住重渊,誓要将他斩于剑下。
白启来不及去管这二人,她一心放在溪涯身上,用灵识裹着溪涯,这才发觉她体内大小经脉皆寸寸断裂,丹田破碎,这数年的修为几是毁于一旦,唯一庆幸的便是……未威胁到她的性命……
可这让她如何与遥舟交代?如何与自己交代?
咬牙取出一颗护心脉的药捏碎了放入溪涯口中,白启抬头望着空中交战二人,从袖中取一个瓷白小瓶,将其中的伤药通通咽下,用右手握住银白长剑。
她恨不能替溪涯报仇,可……不是时候。
长剑起风,带她近了二人的身,她横插入战局,却是挡住了烛阴的攻击,死死拉住了她,低声道:“莫打了,你我加起来也打不过他。”
烛阴冲她弯了嘴角,却是坦然道:“无妨,就算拼上命能砍他个半死,也算给小溪涯报了仇。”
“溪涯未死,我要带她去寻师父疗伤,你莫要意气行事,随我一起走。”白启冲她摇了头,心急万分。
“怎可就这么走了?”烛阴眼圈一红。
“你听我一言,莫冲动,若你我二人今日都死在这处,溪涯也活不了的。”白启将她拉在自己身后,与重渊相视,僵硬一笑,“久闻大名,重渊魔君。”
“哦,白启仙君竟听过我的名字?”重渊似是惊讶,与她拱了拱手。
“自然听过。”白启回话,眸中深沉如潭,“万年前你的事迹,怕是六界无人不知。”
重渊的面色微微变了,他收了笑意,冷然一句:“往事还是莫要再提了。”
白启也收了笑,道:“不提也好……只是,此处是我白民国境地,重渊魔君这样闯进来,实在是有违礼数。”
“的确如此。”重渊合了衣袖,冲她歉疚一拜,“此次实在是事态紧急,还请白启仙君多包涵,烛阴仙君,你若想继续打,我们另寻一处地界,别给白启仙君添麻烦。”
烛阴被白启死死拉住,不得作何动作,白启先一步替她郑重回绝,重渊便莫测一笑,道了一句再会,回身扫一扫衣袖,向着海面而去,看样子却是要入海离去,而非御剑行路。
他挥手扬风,海面凭空劈开,海水往两侧涌过去,出现一道巨浪深渊。
重渊踏上黑色重剑,御剑飞入那深渊口中,这便要离去。
天空本阴暗不明,现儿却忽起了一阵强风,窜天而起,卷动着苍云,在乌黑天际上裂开了道道缝隙,露出些许湛蓝天色。
突现异像,不知是何方出现了异动。
白启与烛阴都愕然,谨慎地抬头四下望去,重渊也停了步子,从深渊之中凝神望着天空,面色沉重。
此方天地之间的灵气本十分充盈,此刻却逐渐稀薄起来,仿佛有人在鲸吞牛饮一般,灵力转成了一个漩涡,向着一个方向流动而去。
三人看向那处,却是那座海岛,白启的面色一变,冷声道:“溪涯还在哪里!”
不知是何方仙君苏醒过来,正在吐纳天地灵力,溪涯本就受了重伤,身子虚弱难以承受这般大冲击,两人便来不及多想,并身飞向那被灵力裹成漩涡的小岛,却不想才近了那处,却忽起破空声响,一道身影如利箭般窜了出来,带着刺眼的闪光,冲向二人,烛阴一把护着白启,白骨长剑横砍出来,与那人相击,将她打飞出去。
重渊也随手合上了深渊,见着那凭空出现的人二话不说先与烛阴过了一招,心中便生戒备,立于远处冷眼看着,意图做那获利渔翁。
那人被烛阴打飞,后便于空中转瞬没了身影,三人连她的模样都没看清。
烛阴与白启背靠而站,皆持剑戒备着四周,却不想片刻后起了铿锵之声,却是来自重渊那处,他被一道极速黑影击中,虽是打中了他的佩剑,但却也被冲击地忽喷一口鲜血出来。
重渊满面的不可置信,死死望着面前持剑与他对战的那人,黑发清扬,随风飞动,一身青白束袖服,胸前长襟上还散落着梅花般的点点血迹,面容清冷,黑眸此刻蒙着一层灰雾,其间隐隐有些许金光纹络显现,看模样不正是他刚刚才废了灵力的凡人!
白启与烛阴也看清了此人的面容,顿时讶然不止,回头去看那岛上,果真不见溪涯的身影,两人相视一眼,都有几分发蒙,她们适才都见到溪涯受了重伤,怎可能再动用灵力,况且溪涯不过凡人修士,可她现儿好似与重渊对战都不落下风。
重渊与溪涯过了数十招,却是招招都被打的压制,面前这人哪里是个被他废了灵力的样子?他暗道不妙,便厉声喊道:“小姑娘,咱们先停手吧,我这不也没能废了你的修为吗?咱们有什么好好说,我给你道句不是,行否?”话音落下,却无半声回应,面前那凡人女子只专心攻击着他的死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他心头暗自叫苦,万般无奈下只得与白启二人喊道:“两位仙君莫看着了,快来相助!”
烛阴冷笑一声,对他道:“怎可能助你。”说着还甚是自得地望着溪涯,开怀大笑,“甚好甚好,溪涯,放心打,两位师叔给你绝了他的退路。”
“……”白启默不作声,回头望一眼这乐呵呵的傻龙,无奈地叹了声气,再抬头时,却是满目愁绪,适才那阵异动,若真是哪位沉睡于此的仙家苏醒,那溪涯这般奇怪的动作,岂不是被夺舍了……可,如果不是夺舍呢?
她轻拉一把烛阴,低声问她:“你这么些年在外处游荡,可听说过太虚上境有没有哪位仙君被打入凡间投胎历练的事?”
烛阴不知所以,皱眉苦想一阵,摇了头,“未曾听过,怎么,你觉着溪涯是哪位仙君的转世?”
“……最好是如此。”白启苦笑着叹了气,揉了揉额侧,而后提起长剑,对烛阴道:“待溪涯打的重渊不得动弹之后就出手,免得……”免得夺舍哪人跑了怎么办。
二人谈话这阵重渊已是狼狈不堪,一身黑衫被凌厉剑风撕裂出道道口子,面颈之上也划出了数道血痕,他拼命四下逃窜,却怎也躲不过溪涯,只觉着自己莫不是撞鬼了。
这凡人的状态明显怪异,浑身感觉不到半分仙力,却招招都由不得自己不拼尽全力,他与溪涯告饶好几次,却也不得半分回应,心中便怀疑这凡人现可还有灵识否?莫不只是个法术高强的空壳子……
斩云在溪涯手中泠泠作响,似在拼命抗拒,寒气冻得溪涯手上结了一层寒冰,她却仿佛半分都未感觉到,仍是提剑死死追着重渊。
重渊自知今个儿怕是打不过这怪异的丫头,逃窜之中从衣襟中摸索出一只黑色的小口笛,用仙力催动,顿时尖鸣声气起,穿破云霄海面,向着四下散去。
第六十章
虽不知这黑笛有何用处;但顾忌着重渊的魔君身份,白启二人便缓步向着溪涯飞去,预备若是有变就先一步护住她。
不远处的海面之中忽起阵阵波涛;水下隐隐泛着红光,仿佛被火焰烧的滚烫。
重渊大喜;扭头便向着那处纵身飞去;海面之下泛起些许气泡,随着红光渐浮,海面猛然破了开来;从其中忽地蹿出两道身影,一道刚出了海面就往他这处冲过来;却是一条浑身包裹着赤焰的小龙;扑将过来的时候化为了人形;是个八九岁的孩童模样;一边扑进重渊怀中,一边委屈地哭诉,“父君;有个怪人欺负孩儿;父君快帮帮孩儿!”
小龙身上的火焰拦在了溪涯面前;将她的前路挡住,溪涯面色不改;抬起斩云横砍过去;火焰便霎时被冻结起来;她的眼眸死死盯视着重渊;抬起斩云仍是要再冲上去,却不想一阵异动忽起,斩云剑上霎时亮起一阵清冷光彩,光彩伴着一阵剧烈的颤动,斩云仿佛一瞬激动起来,剑尖自行抬起,向着一处拼命地用了力要窜过去,溪涯握住了剑柄,将它死死拉住。
斩云剑所指那处缓缓而立一人,青衣悠悠,青丝低垂,周身被白色云雾围绕,她缓缓抬起手将其上的红色火光吹灭,抬头却不去看那与她同时出海的小龙,只望着溪涯这处,望着她衣襟上的点点血迹,望着她灰蒙的眼睛,皱眉不语。
“遥舟……”重渊的目光越过了海浪云雾,落在了远处的那女子身上,心头五味杂陈,他揉了揉怀中委屈地叫着父君的小童,垂下眼眸,叹了声气。
初见时遥舟还是一个芳年少女,一身轻裙小褡,腰间别着一个小小的花囊,天真烂漫,眸中清澈不染愁绪。
那究竟是万万年前,还是万万万年前了啊……自己的幼儿都已经这么大了。
终是时光如梭,人也好事也好,都不复以往。
遥舟淡淡瞥了四下一眼,视线便落在了那手持斩云的身影之上,看上去是她的小徒儿,可却……有几分怪异。
她的小徒儿死死盯着旁人,对自个也不过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仿佛不认识了一般,况且……眸中无神采,身上无灵力……她的小徒儿发生了何事?
缓缓伸出手,遥舟面上带着抹温柔的笑意,柔声唤着她,“溪涯,来师父这里。”
斩云剑抖动的愈发厉害,溪涯顺着它指的方向看向遥舟,却是不起半分情绪,只用了力要拉回斩云,似仍是没熄了要与重渊一战的心。
遥舟的心中落空了一下,仙力缓缓流转,轻拉了斩云一把,斩云就霎时脱了溪涯的手,向着遥舟那处直飞而去,落入她的手中,溪涯见此,随即就追了过来,视线却是直愣愣地落在斩云之上。
遥舟接住斩云,抬头望一眼自家的小徒儿,便向前行了一步,轻盈转了身,一把搂住她的腰身,死死地扣住。
溪涯始料未及,感觉到有人困住了自己,便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双手狠狠地掰在遥舟的胳膊上,用了狠劲推扯着,面上仍是无甚么波动。
遥舟无可奈何地在她耳侧轻轻叹了声气,柔声道:“莫怕,师父不伤你。”话音落下,可怀中的人还是用力挣扎着,其力之大遥舟都有几分控制不住,她无有法子,只得抬指控制了如梦,缓缓向着溪涯的手腕游动过去。
如梦,便和这个名字一般,无形无声无色,淡淡的雾气顺着缝隙进入,裹住了溪涯的手腕脚踝,轻轻将她的四肢困在了身侧。
手脚动弹不得,溪涯就失了大半的动作,遥舟护着她,揉了揉她的发侧,心头有几分心疼,才不过一年多未见,她的小徒儿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她将溪涯抱在怀中,视线淡淡飘过余下几人,在白启的断臂上停了一停,而后便与她相视,两人不需太多的交谈,只互相点了一下头,就算是打了招呼。
遥舟抱着溪涯行到白启二人身侧,抬手将溪涯递给白启,侧头无意与烛阴对视一眼,就温和一笑,道:“许久未见,烛阴。”
“不见最好。”烛阴冷然答她,先行一把抢过溪涯,见遥舟愣了一愣,便冷声道:“放心,我还不至于对小娃娃下手。”
遥舟无奈地摸了摸发侧,叹道:“这么些年了,你怎地还这么记仇?”
“你若正正当当与我打一场,我就不记仇了。”烛阴冷然一句,话音落下后与白启对视一眼,别扭地对她低声道:“就是这个什么三殿下伤了溪涯,你若打不过他,我看在阿七的面子上可以去帮你一帮。”
遥舟讶然失笑,与白启相视一眼,看出了她眸中的无可奈何,便淡笑道:“无妨事,你替我好好护着溪涯便好。”
此刻她才想起自己还有个老熟人在此,略动了一下手指,将如梦收了起,抬手挥动了几下斩云,笑道:“用的还算顺手。”这便回身,与重渊淡然对视一眼。
“许久不见,重渊。”
“……”重渊微微开了口,苦涩一笑,先温和地将怀中的小童放在身侧,轻声道:“清楠,等父君一会儿。”
“好。”小童擦了擦眼角的泪意,软糯糯地只身飞到远侧,望着重渊柔着嗓子吼道:“父君加油。”
重渊对他笑了一笑,回头望向遥舟,面上神色便沉重下来,“许久不见……现儿我也该叫你一句云中君了吧。”
“是,若不是因为重渊魔君,我还当不上这云中君的尊名。”遥舟淡然一笑,手持斩云,对着天际,淡然地望着那剑上的凌厉锋光,笑意斐然地道:“重渊,万年之前你害了我恩师的性命,万年之后你又伤了我的爱徒,你说,这仇我要怎么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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