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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心悦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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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太阴每日往来逝者以万万计,况那人又是两月前殁了,现在怕是早已经投了胎了。”
“这个无妨,若真找不到我定不强求于你。”遥舟和善地道,“先劳烦阎罗府君把那两个误闯的小友请过来吧。”
“是是。”阎罗王点头小跑着出了门,吩咐无常鬼差请人过来,溪涯怕他寻不着,远远地对他喊了一句,“阎罗府君,那两人一个是道士,另一个是桃花妖!”
阎罗王未回头,也不知是否听到了她的话。
她回头去看遥舟,遥舟已于院中小椅上坐着,一只手臂撑着下巴,眼中含着几分笑意望着她,于云雾渺渺之中颇显几分娇嗔,对她道:“莫要着急,阎罗府君向来是顶顶靠谱的,不出半日定把人带来。”
果不出她所言,堪堪几杯茶的功夫,一黑衣青年就领着两人而来,其中一位红衣少女,入门后见着溪涯遥舟便垂了眼,似是颇有几分丧气,后边跟着一灰衣小道,背上背着包袱,正端着一银质八卦盘与那鬼差吵个不停。
阎罗王正与遥舟下着棋解闷,见人被带了过来,落了一子便挥手让鬼差下去。
溪涯看向遥舟,见她望着棋局并不开口,便也不敢上前去搭话,只静静望着棋局,阎罗王和遥舟一人一子,棋盘上棋局渐成,数十子后,阎罗王端着黑子,盯着棋盘愁眉不展,许久放了手中棋子,却是面露笑意,“是小仙输了,好,算小仙欠仙君一次,仙君今日的事小仙定帮您办妥。”
“劳烦府君。”遥舟合手一拜,对着溪涯偷偷眨了眨眼睛。
阎罗王唤了灼灼上前,端着几分架子,气势如虹地问它,“一小小妖修,闯入阴司是为何事?”
灼灼咬了唇,不知眼前之人是何身份,只看着他和遥舟有颇多交情,想来也是某位大仙,便先跪了下去,大叩一下,不卑不亢地道:“小妖闯入阴司,实在胆大妄为,只是其中有所苦衷,望大仙您能够多多体谅。”
“你逆了天道,入了不该入的地儿,还指望我体谅你?”阎罗王偷偷回眼望了一眼遥舟,见她只无甚表情地看着这处,心中怕自己是否多有严苛,吓到了这桃花妖,便清了清嗓子放柔了语气,“我知道你所来为何,本此事繁琐,耗心耗力,我不愿帮你,辛得有遥舟仙君为你说话,我今日便替你查上一查,之后不论结局为何,你都要速速离开阴司,回你那凡世去。”
桃花妖抬了眼,面上震惊,眼中带着几分雾气朦胧地看着溪涯和遥舟,感激地拜了又拜,嘴里喃喃着:“多谢两位大仙,多谢溪涯小友,灼灼无以为报。”
阎罗王摆了手,颇受用地摸着胡子道:“行了行了,你快与我道来你要找的人的姓名寿辰八字,我好早些派人去寻。”
灼灼望着他,眼神迷蒙,问道:“仙君所言,八字……为何?”
费了好些力气取了那人的名姓寿辰,阎罗王便派了鬼差下阴司去查,自己则憨憨笑着向遥舟告辞,说是公务繁多,要去准备过几日朝参述职时的折子。
遥舟起身送他几步,待他出了院子,便坐回小椅,支着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棋盘中棋子,直到把一盘棋局都拨散了,才抬头看向灼灼和道士,淡笑道:“你这小道胆子还真是颇大,擅闯阴司,莫不是觉着自个的命太长了?”
“小道惶恐。”那道士瑟缩一下,满面惭愧地道:“是小道考虑不周,还拖累了灼灼姑娘,仙君要罚就罚我一人吧。”
遥舟静默不语,转头又看向灼灼,略思索一下道:“我只有一句话,那人找到与否你都欠我一份恩情,故而我要你答应替我守着空州山上的桃林五百年,五百年后你才是自由身,才可去做你想做,可行?”
灼灼楞楞望着她,琢磨她的话半晌,茅塞顿开,蓦地含泪回她:“小妖答应仙君,替仙君守着桃林五百年,这五百年小妖定好好活着。”
第十八章
阎王府颇大,笼统算有百十来个院子,溪涯围着这偏僻处的小院随处看了看,并未见着自己心中所想的阎罗地府十八层地狱、铁架油锅严刑拷打之景,便坐回遥舟身边,看着她与那小道解那什么八卦之盘,土木之阵。
灼灼站在桌旁,不肯坐下,眼睛望着二人,心却飘得甚远,终有一刻着急难忍,向门外偷偷瞟了好几眼。
溪涯瞧见了,面露一笑安慰道:“你莫急,再坐一会儿,有师父在,鬼差定不敢偷懒。”
“你又替你师父我打包票。”遥舟含笑捏她鼻子一下,抬头看着灼灼,平静地安抚道:“此刻着急也无用,你们若是无事干,就去寻个鬼差带着四下看看也可,此太阴上境之中有千万凡世入口,供人投胎去的,还有十八层地狱,凡行大恶者都要送去那处魂飞魄散,可想看?”
溪涯连连摇头,道:“不去,我想陪着师父。”
灼灼也摇头,她此刻断没有心情离开,只焦急等着鬼差把消息带来,遥舟便不再说什么,收心给小道解惑,一来二去些许时辰,这太阴上境却依旧是天明之景,无落日之色。
小道收了褂盘,向遥舟恭恭敬敬道一声谢,往四下一看,咂砸感慨,“我也算是得了十世大幸,能入这地府一观,还能得遥舟大仙指点,此生不亏,不亏了。”
“你颇有慧根,时日久了,想是飞升不难。”遥舟也有几分疲乏,她合眼略休息一下,溪涯起身为她捏肩,拢了她的头发去,搭在一侧。
小道摇头,“难啊,我师父告与我,这凡世千万载都未能有修士飞升,我怕也是个没落的命。”
遥舟略一抬眼,却未道什么,只轻拍一下溪涯,让她停了手。
门外有人敲了敲门槛,走进一个白衣使者,是位肤白俊秀的翩翩少年,他面上带着客套的笑,对遥舟一拜,躬着身子道:“仙君,无常复命,小仙们查了云天上境下大大小小数万凡世近半年的名册,却未曾找到林萸姑娘的名字,应是她已投胎凡世,名姓被划去了。”
溪涯心中一沉,回头望向灼灼,却见她垂手望着无常,满面怔愣,便叹了口气,稍稍探手拉住了遥舟。
遥舟向白无常道了句谢,允他走了,默然无语地回头望着溪涯,淡笑地摸摸她额边碎发,悄声用口型对她道,无事,有师父在。
灼灼许久都未能回神,她垂眸半晌,偶有心神一动,看着眼前却只有遥舟一人端坐在椅上,便失神唤道:“仙君……”
“嗯,我在。”遥舟微微颔首,引她坐在自己身侧,温和道:“伤神这多久,此刻也算是得了结果,虽不尽你愿,但是天道轮回,缘不由人,也是没有法子的,你走这太阴上境一遭,权当是一次磨砺,与我们回去空州山上后,便与那芜玉狐狸一起,随我徒儿一道修炼吧。”
灼灼垂了眼,嘴角弯起一抹苦笑,叹道:“多谢仙君苦心,只是……灼灼答应替您看守桃林五百年,灼灼定当做到,至于修炼……”,她红了眼圈,咬着嘴唇摇了摇头,“灼灼已……不再有什么修炼的心了,便这般随意过上一辈子吧,等大限到了,再来阴司等她,和她一处投胎去。”
“何至于此……”遥舟心中感慨,苦心劝她,“你万年修为已是不易,就这样平白抛却了岂不可惜?情之一字固重,但于那人而言,在轮回中过上几世,可还能记得你是哪个?”
“她不记得无妨,灼灼记得……便足够了。”桃花妖笑眼含泪,起身对着遥舟跪下,拜了一拜,“谢仙君和溪涯小友为我跑上这一趟,灼灼万不会忘了这份恩情。”
遥舟知她心意已定,多劝无益,只是想到自己那重情重义的小徒儿,便颇有几分忧愁。
此事了却,四人无甚么别的大事,便拜别了阎罗府君,跟着无常一起入了阴司世。
“此便是酆都,我们府君说了,仙君若想逛逛,那便在这处多停停也是使得的。”白无常端着笑脸与遥舟一拜,把众人送到街上,便起身腾云驾雾走了。
遥舟想着来便来了,让溪涯多看看也是好的,便领了三人入酆都街市上游玩几许。
酆都之中多是初入阴司的人魂,和领人魂入世的黑白无常,此阴司世不比太阴上境,也有黄昏夜幕,雨幕初晴,此刻正值落日之时,夕阳金澄的光撒了一城。
酆都之中似是也有灯会庙会,入夜之后家家户户都挂起红灯笼,来来往往的人魂好奇望着此城此景,溪涯牵着遥舟在他们之中行着,对这庙会倒是不怎地感兴趣,只望着那些飘忽魂魄,颇觉有趣。
有十几个鬼差带着面具在街上行祭祀的舞,遥舟便拉着她躲了过去,回头吩咐灼灼和道士跟紧,莫要丢了。
行祭祀舞的鬼差乘着一颇大的台子,台子上画着山川海水,凶兽仙器,底下有诸多黑衣鬼差赤着上身抬着,其旁有些许白衣鬼差随行。
遥舟领了她们在最前头看着,溪涯和小道都未曾见过此景,睁大眼睛看的起兴,独灼灼没什么兴致,但见他们开心,便不说什么默默跟着。
那台子向前行着,路过她们四人时,那数十白衣差使中却忽有一位停住了步子,隔着脸上的白面面具望着四人呆了住,怔怔看了许久,直到那祭台走远了去,才似猛地回了神,赶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溪涯和小道面面相觑,见那鬼差举动颇怪,却不发一言就跑了,心有不解,遥舟却似看出了什么,一拍手,开怀笑着道:“妙哉妙哉,果真是缘不可参。”说罢忽地推了犹自伤感的灼灼一把,道:“快去追吧,你心心念念的人自己找来了。”
灼灼半是不解地望着她,等想明白她话中意思,眼睛蓦地亮了,话都来不及说就跑了出去,追着那白衣鬼差,嘴中唤着:“鬼差莫走,且等等我!你可是叫林萸,空州城山脚下林家独女林萸?”
那鬼差闻言却是行得更快了些,但到底不敌灼灼妖修的速度,被她三步两步拉了住。
灼灼直着双眸望着她,却不敢有何逾越的动作,只呆呆望了半晌,便松手激动万分地道:“小妖灼灼,可否请鬼差大人把面具取下来,让我看上一眼?”
那鬼差的脾气颇躁,闻言便低声粗着嗓子吼道:“你是何方魂魄,竟如此胆大妄为,还不速速松手,放我回去,否则打扰了祭祀,你可担得起吗?”
“担得起!”灼灼死命拉着她,红了眼圈,“怕这怕那的,我还怎么找你?我早该下山去寻你的,是我太懦弱了些,阿萸,我知错了,你可否莫要怪我,取了面具让我看看?”
鬼差默了声,稍抽了抽被她攥紧的手,却未能抽动,踌躇几下,忽地轻叹口气,万般无奈地道:“我知道了,你松开我……我把面具取了。”
闻到她的声音,灼灼身子狠狠一颤,乖乖松了手,那鬼差扭捏一下,缓缓取了面具下来,露出一张秀气干净的脸,眼神复杂地望着灼灼,干巴巴地道:“许久不见……”
灼灼的眼睛湿了一片,几乎要哭出来,激动不已地回头望了望遥舟三人,见她们望着自己淡笑,便猛地扑在那女孩身上,紧紧抱住了她,嘴中只来来回回念叨着一句,“你未去投胎,太好了,你未去投胎……”
遥舟望着此情此景,心中感慨,忽想到什么,便牵了溪涯的手,半是认真地对她道:“徒儿,快捂上眼睛,你太小,看了这个要做噩梦的。”
溪涯颇无奈地望于她,只当她是调侃自己惯了,便小声回道:“师父言重了,不过是灼灼与挚友重逢,何至于让我看了便做噩梦。”
遥舟捏了把她的脸,笑着摇头,感叹自己的徒儿还是岁数太轻了些,到底还是纯善的年纪啊。
她们不好再扰乱这祭祀,且林萸此时身份复杂,担着地府鬼差之名,不好与她们一处离开,遥舟思虑一下,便领着她们一众又去了太阴上境,找阎罗府君。
那阎罗王见着遥舟之时,眉头都揪在了一处,却不得不陪笑问她:“不知仙君这次又是有何事?”
遥舟笑着拍拍他的肩头,颇不好意思地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逛酆都时看着你的这位鬼差觉着颇有缘分,想让你还她自由身投胎去,地方我都选好了,就投胎在我住的那一处凡世,在空舟山上当个妖修就甚好。”
“仙君!”阎罗王嘴角撇了撇,哭丧了脸,“仙君你莫要为难小仙啊,这一旦当了鬼差就是咱玉帝的差使,小仙怎么做的了主放她走啊!”
“这有何不能。”遥舟脸上收了笑意,淡然道:“阎罗,我依稀记得你数万年前去我清雨山居做客时曾打碎了一个杯子,那杯子是双龙游水的纹饰,好像是王母送给我贺寿……”
“放放放,这就放。”阎罗王再无二话,苦笑着摇头道:“这么久远的事您还提它做什么,我这就除了她的籍,让她投胎到那什么空州山上去,可行?”
第十九章
自太阴上境回到空州山已有数日,灼灼回了桃花林子,阎罗王让林萸投胎成了一尾红鲤鱼,现还未有什么灵识,就养在桃花林的小河里,灼灼带着狐狸把桃花林中的土地松动松动,挖了个池子出来,引了河水,将那红鲤鱼放进去养着。
遥舟上山前给了灼灼一本蓝布册子,说是日日背诵对妖修有大益,灼灼千恩万谢,之后便日夜兴致勃勃地坐在小池旁,为那红鲤鱼念着册子,盼着它早日有所修为,化成人形。
小道士与它们一处住了几日,缠着遥舟为他讲了好几本道法灵通,终有一日拜别众人,要下山去追他的几位道友。
溪涯送他下山,在山脚下分别,小道是个随心随性的性子,临别之时倒也不怎地伤悲,只眯眼笑着,送了她一枚自己刻的桃木坠子,拜别道:“自此一别,今后怕是难再相遇了,溪涯小友便送到这里吧,之后的路我自己走便可。”
他背了行囊,嘴里哼着首小曲,大步大步入城而去,走得潇洒,转眼不见了身影。
溪涯远远看他入了城,心中羡慕他的来去自在,时日不早,她起身赶回山中去,一边还思量着自己该怎样与狐狸和灼灼说那道别之词。
入了太阴上境走了一遭,遥舟也算是把自己的行踪露了个干净,她恐被昔日仙友得知,着实犯了几天的愁,这日正巧赶上小道士要走,便突然来了主意,端坐起来认真地对溪涯道:“徒儿,要不咱们师徒二人也逃走吧?”
“逃走?”溪涯疑惑问她,“可咱们要逃去何处?”
“凡世千千万,随便哪个都可以去得。”遥舟伏在她身上,手指转着她的头发,嘴上说道:“咱们师徒二人出去游历一番,等那阎罗老儿忘了我住在何处了,再回来,可好?”
“师父为何要躲着天界的仙人?”溪涯端正身子,取了她的手下来,颇严肃问,“莫不是当初师父你是犯了什么过错,逃了天界下来吧?”
“我……”遥舟目光闪躲几下,撇了嘴,讪讪笑着,“徒儿,你面色好生严肃,吓着师父了。”
溪涯不理她的撒娇,拉了她的手,紧紧盯着她,看的她心中发毛,万般无奈道了句:“师父有自个的苦衷,但绝对不是因犯了错才逃下来的,师父向你保证。”
她扑在溪涯身上,去捏她的脸,柔声狡辩:“况你看师父这般刚正不阿,面容良善,怎么会是个惹是生非的性子?”
溪涯被她缠的无奈,只好松了口,问道:“好好,那咱们既然要走,师父可想好这山中的大小地仙可如何处置?单单山狼一族怕是就舍不得你。”
“我一自由身,去哪里还要别人来许吗?”遥舟不怎在意,“它们自己在山中过得也甚好,有我在无我在又有何区别?”
论辩驳之术溪涯是断断比不过她的,况本就是因为她的缘由遥舟才露了行踪,溪涯自知有愧,略一思索就点了头,“好,全听师父的,我先去知会狐狸它们一声。”
这一点头,便有了她此刻的纠结。
待她上山入了桃花林,灼灼正蹲在池旁陪着那尾鲤鱼,拔一株细树枝子逗它,狐狸在一旁雪地中静坐,听到溪涯的脚步声,就睁了眼,含笑问道:“那道士走了?”
“走了。”溪涯回他一句,走到灼灼身边,看她与鲤鱼说着话,那小鱼儿倒是不怕河水冰凉,犹自来回畅快,追着灼灼的树枝四处游动。
溪涯陪她蹲着看了会儿,心中踌躇万分、百转千回,想着遥舟还在等她,便定了心思,猛地站起,转身望向狐狸,道:“我和师父怕是……今日也要离开了。”
狐狸抬了眼,疑惑地望着她,“离开?可是遥舟仙君有事,要带你出去?我们可能帮得上忙?”
“算是如此吧。”溪涯摸摸鼻子,长出一口气,“我也不知我们要去何处,也不知何时回来,总之怕是要离开些日子,这山中只有你们两个,山下有多有道士游走,你们定要小心些,师父嘱咐过山狼一族,让他们照看你们几眼。”
她说的像是再不回来一般,狐狸微微皱了眉头,灼灼此时也抬了头,沉默半晌,问她:“是因为帮了我,遥舟仙君才不得不离开,对否?”
“倒也不是,”溪涯笑着摇头,“多是因为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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