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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是个白月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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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翊蒹一听,原本微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为何沈寒要配合自己撒谎?!
  。。。。。。。。。。
  戌时,天旖殿内。
  沈寒独自一人安静的坐在轮椅上,神色淡然的望着窗外那一轮皎月。
  一袭象牙白的长袍,一头青丝披散在后背上。银色月光溢了一地,落在了沈寒的长发和侧脸上。
  身侧的木桌上,俩枚还残留着干涸血迹的定魂钉正安静的躺在桌面上。
  沈寒侧过身来,只手拿起了其中一枚定魂钉,低头垂目看着。
  “玄缱,你还是输了。”沈寒垂目看着手中的这枚定魂钉,嘴角突然溢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那笑容很美,却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魅惑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殿门外突然响起一声不经意察觉的动静,沈寒微拧起好看的眉宇,目光依旧望着窗外的皎月,悠悠然开口道,“进来吧。”
  一阵步履快速移动的声音在耳侧响起,紧接着“噗通”一声,霍侍卫单膝跪地。
  “属下无能!”霍侍卫双手抱拳,将脑袋埋的很低,“还望大祭司恕罪!”
  “罢了,起来吧。”沈寒淡然着道,声音清冷,“大婚将至,宫内不易见血。”
  “属下谢大祭司恩慈!”霍侍卫得了令,这才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的站在原处。
  “陈将军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回?”
  “回禀大祭司。”霍侍卫恭声着回答,“属下按照大祭司的吩咐,已派人快马加鞭去传递消息,可陈将军他却执意要回京。”
  “。。。。。。。。。。。”沈寒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良久开口道,“好了,你退下吧。”
  “喏!”霍侍卫俯身行礼,低垂着脑袋转身退下。
  待霍侍卫走后,整个寝殿内再次恢复了死寂。
  沈寒将桌上另一枚定魂钉也拿了起来,将两枚定魂钉共同放在了掌心之中。
  “你二人本就同属本祭司一体,就该乖乖听从本祭司的话,何苦想着要同本祭司来争夺这躯体。”沈寒低垂着好看的眉眼,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杀气,冷冷着道,“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别奢望!”


第九十六章 
  自从白日; 冷翊蒹将沈寒轰出去后,这人一整日都未再来韶华殿。
  直到亥时,冷翊蒹换下一身长袍,摘下一头珠钗散了长发。已准备就寝了; 这人依旧未出现在殿宇内。
  一经打听; 才知沈寒歇在了御书房。
  “朱华,大祭司可歇下了?”冷翊蒹背靠在床头; 抬手将耳侧一缕垂落的发丝勾到了耳后,抬眼看着站在床边的朱华。
  “回公主殿下。”朱华将手中的罗帐缓缓放下; 柔声回禀; “大祭司从戌时开始便待在了御书房,烛火一直亮着。”
  “听书房伺候的宫婢说,大祭司看书看到了亥时; 便歇在了御书房,并未回自己寝殿。”
  冷翊蒹脸色平静如初; 侧身躺了下去; “本宫要歇息了; 你们都退下吧。”
  “喏。”朱华柔声道; 领着一众小宫婢们出了韶华殿。
  冷翊蒹轻闭着双眸安静的侧躺在床上; 殿内熏着助睡眠的熏香; 本该是很好入眠; 可冷翊蒹却久久不能进入梦乡。
  翻了个身,冷翊蒹调整了一下睡姿,却还是睡不着。
  心绪太乱; 冷翊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一阵,仍是久久不能入睡。
  已不知是什么时辰,窗外突然下起了潺潺细雨,雨势渐渐变大。
  伴随着淋漓雨声,冷翊蒹也终于困了。缓缓阖上一双倦意的眼眸,渐入梦境。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冷翊蒹一整晚都在做梦。
  早上醒来后,冷翊蒹觉得很累,脑子里一片浑沌。至于昨晚都梦了些什么,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蒹儿醒了。”身边突兀的响起一声好听的女人声音。
  冷翊蒹赶紧偏过头去,便看到一身雪白长袍的沈寒正侧躺在自己身边,单手撑着脑袋,唇角含笑看着自己。
  “你!”冷翊蒹立马条件反射的往后挪了挪身子,用极为警惕的眼神看着沈寒,“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为师昨夜子时来的。”沈寒微笑着回答,然后又补充一句,“为师想蒹儿了,想日日同蒹儿共枕。”
  “沈寒,你不用再苦心骗我了。”冷翊蒹突然冷声道,眸子里泛起仇意,“我什么都记起来了,是你逼宫篡位,还杀害了我的父皇!”
  “还有两日就是你我的大婚吉日了。”沈寒避开冷翊蒹的话题,嘴角依旧挂着柔和的浅笑,“为师好生欢喜。”
  “沈寒,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冷翊蒹几近咬碎一口皓齿,眼神发狠着道,“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蒹儿,你就不想再见见你母后吗?”沈寒双手支撑着整个身子,缓缓坐起身来,背靠在床头上。
  “母后。。。。。”冷翊蒹一听,瞬间红了眼眶,激动着道,“我母后她。。。。。她还活着,对不对?!”
  当年,自己的母后只是被沈寒给囚禁了起来,至于囚禁在何处,冷翊蒹无从知晓。
  “对,蒹儿的母后尚在人世,且活得好好的。”沈寒柔声着言,声音温柔似水,“如若蒹儿答应嫁给为师,婚后,为师便带蒹儿去见你的母后。”
  沈寒前倾着身子,一双琥珀色瞳孔里溢满了溺爱,欲伸手抚摸冷翊蒹的脸颊。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冷翊蒹一个后退,巧妙的躲开了沈寒伸过来的手。
  “蒹儿还记得这是何物吗?”沈寒一边说着,一边从广袖里取出一枚白玉发簪。递到了冷翊蒹的面前,安静的等待着对方开口。
  “这。。。。。”冷翊蒹一把夺过沈寒手里的白玉发簪,手指紧紧的握着发簪,手指骨关节已发白。
  “蒹儿,为师不逼你。”沈寒温柔着道,“为师给你两日时间考虑。”
  冷翊蒹将白玉发簪紧紧捂在胸口,眸子里挂满了晶莹的泪珠。缓缓阖上了眼眸,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颗颗滚落而下。
  这枚白玉发簪是母后最爱的一支珠钗,自打冷翊蒹有记忆以来,便日日看着母后将这枚白玉发簪戴在发间。
  沈寒安静的看着冷翊蒹,眸子里满是心疼之色。欲抬手替冷翊蒹擦干眼角的泪痕,伸到半空中的手僵持了片刻,又垂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殿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霍侍卫的声音。
  “大祭司,属下有事启奏!”霍侍卫单膝跪在殿门口,双手抱拳,恭敬着道。
  “何事?”沈寒收起一脸的心疼神色,冲着殿门口提高音量道。
  “回禀大祭司,陈将军已到北城门。”霍侍卫低沉的声音从殿门口传了进来。
  “好,本祭司知道了。”沈寒淡然着道,“你且退下吧。”
  “喏!”霍侍卫恭声应道,转身退下。
  。。。。。。。。。。
  巳时,皇宫北门。
  大祭司一袭月牙白长袍端坐在轮椅上,一双狭长的凤眼眺望着宫墙门口。
  一顶毫无瑕疵的白玉冠束在头顶,将一头青丝全部束在了白玉冠中。
  面色平静自若,看不出一丝情绪,亦让人捉摸不透心思。
  身侧站着一身鹅黄色长袍的冷翊蒹,一头浅棕色长发梳了一个凌虚髻。左侧发间点缀着一排花丝工艺制成的南海珍珠发钗,和一支纯金镂空步摇。
  俩人身后站了几个大宫女,再后站着整个皇宫的禁卫军。
  禁卫军们纷纷挺直着腰杆,笔直的站在原地,面色冷峻。
  候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宫门口突然响起一阵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哒哒而至。
  冷翊蒹随着声音抬眼望去,只见纷纷着戎装的三位将士骑着良驹,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
  三人都穿着银色盔甲,其中独一人的盔甲颜色偏暗一些,手中握着一柄长剑,骑一匹枣红色千里马行在其余二人的前面。
  待近了,陈将军一个翻身下马,单膝跪在了十余阶石阶之下,跪在了大祭司面前。
  沈寒虽因腿疾而不能站立的缘故,只能坐在轮椅上,却丝毫没有影响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还有那天生的孤傲和不可一世。
  “末将叩见大祭司,叩见凤翊公主。”陈将军双手抱拳,“咣”的一声,手中长剑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大祭司万安!凤翊公主金安!”
  “属下等叩见大祭司,叩见凤翊公主!”其余两位副将也纷纷翻身下马,单膝跪在了陈将军的身后,对着大祭司恭敬着抱拳行礼,“大祭司万安!凤翊公主金安!”
  “陈将军,快请起。”沈寒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将军和两位副将,对着三人抬了抬手,威严着道,“二位副将也快请起。”
  “喏!”三人异口同声着朗声道,然后站起身来。
  “陈将军,赶了两日路辛苦了。”沈寒嘴角挂着柔和的微笑,说道。
  “末将谢大祭司关怀。”陈将军的目光悄然的落在了大祭司的双腿上,又立马快速收回。
  “本祭司已命人在麟御殿内备下筵宴。”沈寒用睥睨天下的眼神望着三人,微扬着下巴,“陈将军、二位副将,还请随本祭司一同前往麟御殿。”
  “喏!”三人再次纷纷抱拳,恭敬着朗声道。
  午时,麟御殿内。
  御膳房按照大祭司的吩咐,从卯时开始便开始着手准备各类名贵食材,以此来款待十年都未曾回京的陈大将军。
  大殿中央,舞姬们着一袭玫红色飘逸薄衫。配合着一旁的丝竹管弦之声,翩跹而舞。
  腰姿轻盈漫舞,拂袖飞袂,婉若拂尽天边云雨。
  食物的香气混合着女子的胭脂香,萦绕在众人的鼻尖。
  边关条件艰苦,将士们已好些年没见过女色,两位副将被眼前的舞姬们吸引得挪不动视线。
  唯陈将军一人,安静的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没有落在舞姬们的身上。
  陈将军用筷子夹起一片卤牛肉送进嘴里,大口咀嚼了几下,有些走神。
  一舞终了,舞姬们纷纷躬身行礼,迈着莲步退出了麟御殿。
  “陈将军,本祭司敬你一杯。”沈寒说着端起面前的那盏青铜琼觞,对着陈将军举杯。
  “末将惶恐。”陈将军回过神来,连忙端起眼前的酒杯,站起身来,“末将敬大祭司一杯!”
  “陈将军太过拘礼了。”沈寒嘴角含一抹浅笑,说道,“且坐下饮酒。”
  “喏!”陈将军得了令,立马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待陈将军坐下后,沈寒这才举着酒杯轻碰到自己唇边。微微扬起下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两位副将见主帅已向大祭司敬了酒,也立马站起身来,纷纷请愿敬酒。
  “陈将军常年驻扎边关,甚是辛苦,此次回京就且多住上几日吧。”
  “喏。”
  “鹿司空有一嫡长女,陈将军可有印象?”
  “回大祭司,末将未曾有印象。”
  “无妨。”沈寒浅浅一笑,放下手中的青铜琼觞,“此女子生得花容月貌,品性端正。更难能可贵的是,鹿家长女倾慕陈将军已久。”
  “如此大好姻缘,陈将军且莫错过了。”沈寒嘴角含笑,语气不容抗议,“本祭司现在就做主,将鹿家长女赐婚予陈将军。”
  “大祭司,末将。。。。”
  “陈将军,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沈寒再次端起酒杯,自顾自的独饮了一口杯中酒,“家中老夫人恐也是早就盼着将军娶妻生子了吧。”
  “。。。。。。。”陈将军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陈将军,此事就这么定了。”沈寒见陈将军不言,琥珀色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声音清冷着道。
  “末将,谢大祭司赐婚!”陈将军起身来到了殿宇中央,单膝跪地行礼,恭敬着沉声道。


第九十七章 
  玄月十五; 乃稷国大祭司与凤翊公主的大婚吉日。
  大祭司特大赦天下,以此彰显对大婚的重视,对凤翊公主的宠爱。
  寅时,冷翊蒹便被婢女唤醒梳妆。
  先是用洒满玫瑰花瓣的清水沐浴; 再换上奢华繁重的正红喜服; 并佩戴上庄重大气的纯金凤冠。
  一番梳妆更衣后,已是卯时。
  冷翊蒹一袭正红喜服站在铜镜前; 脸上没有半分喜悦的表情,神色冷淡; 手里紧紧握着一枚白玉发簪。
  额间一点朱红桃花形花靥; 面若粉嫩桃花,沉了一汪星海的秋水剪瞳却是黯淡无光。
  用螺子黛稍微修饰了一下眉尾,再勾勒出一条纤细的眼线; 将一双杏眼衬得眼尾狭长。
  薄唇涂了一层朱红口脂,朱唇宛如一颗红透了的樱桃; 诱人采撷。
  五尺长的喜服下摆拖曳至地; 一只由金色绣线织绘而成的金凤凰展翅于喜服之上; 栩栩如生的金凤凰仿佛下一秒便会从喜服上跃然飞起。
  领口处和广袖边沿用金色绣着祥云暗纹; 腰间束了一根同色的腰带; 腰带上同样用金色绣线织绘着朵朵祥云暗纹。
  “公主殿下; 吉时马上就要到了。”一旁一同伺候梳妆的李主事俯身行了个礼; 恭敬着道,“还请公主殿下随微臣前往天丘坛。”
  “好。”冷翊蒹淡淡应了一声,将手中的白玉发簪收进了长袖之中。
  一个转身; 冷翊蒹跟在李主事的身后。轻移步履,朝着殿门口的方向走去。
  卯时,天丘坛。
  天丘坛上共设有三组神位,每组神位皆由靛青色缎子搭成神幄。
  东南侧燔牛犊,西南侧悬天灯,烟云缥缈直上。
  神位前摆列着大量祭品:美玉、鲛绡、锦缎布帛;整牛、整羊、整豚;琼浆玉液、鲜果佳肴等。
  盛放祭品的器皿和所用的各种礼器,多达六百余件之多。
  沈寒一身正红喜服站在祭坛的正中央,手里拄着一根拐杖,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头上规规矩矩的束着白玉冕冠,皮肤白得几近病态,略施粉黛。
  十二旒垂落在眼前,旒珠隐隐遮挡住了那双狭长的凤眼,以及左眼眼尾那颗妖冶的泪痣。
  沈寒深情的看着向自己徐徐走来的冷翊蒹,对着冷翊蒹伸出了左手。
  冷翊蒹一步步踏在石阶之上,行的每一步,都仿佛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在了自己的心口。
  随着步履的移动,凤冠上的金箔珠串流苏相互轻触,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冷翊蒹年少时就曾无数次幻想过,有朝一日能成为沈寒的发妻,同沈寒喜结连理。
  这一日如愿而至,却已是物是人非。
  人心早已变了,散了。
  “蒹儿,手给为师。”沈寒一双狭长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冷翊蒹,嘴角勾起幸福的浅笑,温柔着道。
  冷翊蒹依旧面色冷淡,也不作声,朝着沈寒步步走近。末了,抬起右手,轻轻搭在了沈寒的手心里。
  沈寒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牵着冷翊蒹,吃力的挪动着步子,往着祭台走去。
  俩人纷纷站立在青铜九鼎前,沈寒双手接过一旁祭官奉上来的一炷清香,冷翊蒹也学着沈寒的样子,双手接过祭官手中的清香。
  “混沌初开,五行阴阳。万物生成,日月辰光。五谷种养,地久天长。”沈寒手捏一柱清香,对着神位念着祭文,“本祭司告之于苍天上帝与四方神灵,自本祭司掌权以来,谨尊先祖之遗训,抚恤百姓之疾苦。治五气,艺五种,抚万民,度四方,披山通道。。。。。。。”
  祭坛上的风很大,将沈寒的广袖鼓动得飒飒作响,大红衣袂翻飞。
  沈寒婉若神明一般站立在青铜九鼎之前,面色庄严肃穆。待念完祭文后,上前一步,将手中的清香插入了九鼎之中。
  冷翊蒹手捏着清香的指尖微微渗出了细汗,也跟着上前一步,将手中的这一炷清香插入青铜九鼎中。
  突然,耳边响起钟鸣鼎盛之音,钟乐色四起。
  初阳的光辉冲破云层,光辉普洒苍穹与大地之间,将万物唤醒。
  冷翊蒹抬眼,顺着钟乐声传来的方向望去。不知为何,竟动容的落下一滴眼泪。
  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了冷翊蒹的侧脸和喜服上,浓密纤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喜服上的那只金凤凰在阳光的折射下,整个凤身都被镀上了一层金粉。翅膀仿佛在煽动,下一秒就要从喜服上展翅跃起。
  沈寒侧目,深情的望着身旁一袭大红喜服的冷翊蒹。缓缓牵起对方的手握在手心,与其十指相扣,交握着放在胸口心脏的位置。
  卯时祭天,辰时祭祖,酉时开设筵宴,宴请满朝文武百官。
  筵宴上,冷翊蒹和沈寒纷纷换上了另一套朱红喜服。
  俩人的喜服款式相似,仅不同点在于:冷翊蒹的喜服上绣的是金凤凰,而沈寒的喜服上绣的是五爪金龙。
  酉时,麟御殿内。
  一盏盏高叠重生的青铜烛台分布于大殿的每个角落,每盏烛台上盘踞着十八根白色香蜡,烛光摇曳生姿,将整个大殿照得宛如白昼一般。
  当朝大祭司同凤翊公主端坐在主座之上,一个清冷端庄大气,倾世容颜。一个姣好面容,粉若桃花,国资天香。
  百官们皆着靛蓝色官服,携带家眷,按照着官位高低纷纷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老臣,敬大祭司和公主殿下一杯。”左丞相双手端着一盏青铜琼觞,从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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