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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是个白月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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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金宝剑藏秋水,满马春愁压绣鞍】
  【云路鹏程九万里,雪窗萤火二十年】
  想当年,墨羽就是凭着《西厢记》一唱成名。犹如“星火燎原”之势,瞬间红遍整个平京城。
  前厅内,墨羽一身浅粉色旗袍站在屏风侧,手中握着一把白色骨扇。
  微微低眉,红唇轻启。出口的声调婉转细腻,耐人细品寻味。
  “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池塘梦晓,阑槛辞春。”
  墨羽低头轻声吟唱,一双凤眼眼尾微微上扬。左眼眼尾的那颗泪痣仿佛也有情,含情脉脉的看着冷翊蒹。
  “蝶粉轻沾飞絮雪,燕泥香惹落花尘。系春心情短柳丝长,隔花阴人远天涯近。香消了六朝金粉,清减了三楚精神。。。。。。。。。。。”
  冷翊蒹端坐在椅子上,一双杏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墨羽,舍不得眨一下。
  此时此刻,冷翊蒹是真正的体会到了,为何那些个王公贵族会如此迷恋戏曲中人。
  眼前这人的面容、身姿、唱调,无一不颠倒众生。
  冷翊蒹调整了一下坐姿,一手单手托着腮边,一手指尖轻触在桌面上。跟着墨羽的口中的唱词,指尖有节奏的轻点着。
  一折尚未中了,门外忽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闻声,墨羽收起了手中的折扇,转身看向门口处,冷翊蒹也跟着抬头望向门口。
  张副官一身白色军服出现在门口,身边站着一个婢女。
  “墨老板,张副官来了。”婢女对着墨羽微微欠身行礼。
  “墨老板,冷医生。”张副官依次看了看俩人,礼貌而不失身份,最后将目光落在冷翊蒹的身上。
  “冷医生,总长请你即可回府一趟,有要事。”张副官面无表情的沉声道。
  冷翊蒹立马站起身来,转头看了看墨羽,歉意着道,“墨老板,我得先走了。”
  墨羽嘴角依旧挂着浅笑,只是这个笑容多少有点勉强,看着冷翊蒹柔声着道,“冷医生,慢走。”
  冷翊蒹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待走到门槛处时,突然停住了脚步。
  “墨老板。”冷翊蒹转身,看着依旧立在原地的墨羽,“这《西厢记》我还没听完,我空了再来接着听,可好?”
  墨羽的嘴角忽而绽放出一个好看的微笑,颔首道,“自然,我等着冷医生。”
  待冷翊蒹的身影走远,直至完全消失在视线里,墨羽这才将手中的折扇放在了桌上。
  坐在桌边,墨羽右手指尖捏起一颗剥好了的荔枝,送进嘴里。
  墨羽本是不爱吃荔枝的,方才瞧见那人吃得这么开心,也跟着吃了一颗。
  入口的清甜爽口,还伴着一丝冰凉,瞬间在整个唇齿间蔓延开来。
  这冰镇了的荔枝当真更好吃些,墨羽又忍不住再吃了一颗。


第十七章 
  出了墨家大宅,冷翊蒹跟在张副官的身后,一直琢磨着为何这人知道自己来了墨羽家。
  不知为何,竟一阵心虚不安起来,便一直低着脑袋,不出声。
  小轿车一路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加速行驶,却不是去往海关公府的方向。
  “张副官,我们这不是回公府吗?”
  冷翊蒹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看着坐在身边的张副官问道。
  “冷医生,我们不回公府。”张副官回答。
  “不回公府?”冷翊蒹微微蹙眉,“那我们去哪儿?”
  “去戒烟所。”
  “戒烟所?”冷翊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明所以的看着张副官,“那是什么地方?戒白面的吗?”
  “对。”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有人自杀了。”张副官平静着道。
  此话一出,冷翊蒹猛地睁大一双杏眼,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小轿车一路向南行驶,约莫二十分钟后,在一处大宅子前停了下来。
  这宅子看上去年份比较久远,砌墙用的砖瓦是那种老式的烧砖瓦,不似平京城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那种中西结合的砖瓦。
  一块楠木黑底鎏金的牌匾挂在宅子的大门顶上,上面题着“戒烟所”三个金色大字。
  “冷医生,里面请。”张副官率先下了车,抬手指了指身旁的大门,看着冷翊蒹说道,“总长在里面等你。”
  “张副官,还有劳你带路了。”冷翊蒹礼貌着道。
  “冷医生,请跟我来。”张副官说着转身,抬脚迈过门槛,向着内院走去。
  冷翊蒹跟在张副官的身后,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内院。
  刚一踏进内院,冷翊蒹便听到一声尖锐的女人叫声。
  “给我白面。。。。。。。。。给我。。。。。。。。给我。。。。。。。”
  女人的声音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听上去很是凄楚。
  前面几个字似乎铆足了劲儿,最后几个字却又仿佛气竭了一般。
  冷翊蒹不由的愣在了原地,目光环视着四周,想寻出声音的来源。
  突然,不知从何处蹿出一个人影,向着冷翊蒹这边的方向跑来。
  那人一头乱糟糟的短发,身上的长衫到处脏兮兮不说,还破旧不堪。
  看身形,明明是个近七尺的高个子男子,却瘦的只剩下一堆皮包骨。一双眼珠几乎全都窝进了眼眶里。
  双目无神,疯疯癫癫。
  跑着跑着,一个踉跄,男子跌倒在地。奄奄一息的模样,仿佛就再也起不来了。
  “让我死吧。。。。。。。。死了就痛快了。。。。。。。。。。让我死吧。。。。。。。。。”
  男人趴在地上,嘴里不停的重复着,气若游丝一般,似乎就只剩下了这一口气。
  突然,不知从何处跟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壮丁,手中拿着一捆麻绳,气势汹汹的朝着男子的方向追了上去。
  冷翊蒹见状,本欲上前,却被身边的张副官给伸手拦住了。
  “冷医生,这些不是你该管的。”张副官伸着手臂,拦在冷翊蒹的面前,面无表情道。
  “可是。。。。。。。。。。”
  冷翊蒹本欲还想说点什么,可看着张副官这张冷峻的脸,便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冷医生,别让总长等急了。”张副官说完,收回手臂。一个转身,步伐明显加快。
  冷翊蒹再次转头看向那人,只见那人已被追上来的两个壮丁给绑了个五花大绑。一人拖着一只腿,朝着相反方向而去。
  冷翊蒹站在原地,咬咬牙,乖乖的跟在张副官身后,也跟着加快了步子。
  俩人一前一后,绕过长廊,来到西院的一处房屋前停了下来。
  房门口站着两排身着白色海关军服的士官,个个威严冷峻,身后背着枪杆子。
  站在最中间的一位士官瞧着张副官带着人来了,赶紧一步上前,举起右手放在耳鬓处,五指并拢行了一个军礼,“张副官!”
  张副官对着士官微微点了点下巴,算是回应。然后向前一步,来到房门口,提高音量恭敬着道,“总长,冷医生来了。”
  约莫十几秒,屋内才传出蒋浩天浑厚的声音。
  “请冷医生进来。”
  冷翊蒹站在张副官身后,待张副官推开房门后,这才跨过门槛进了屋。
  蒋浩天一身深褐色长衫端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门口处,确切的说是落在冷翊蒹的身上。
  “总长。”冷翊蒹低着脑袋,努力保持着镇定,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慌张。
  蒋浩天抬头,微微仰着下巴,一双如猎鹰般的漆黑眸子望着冷翊蒹,开门见山道,“冷医生,你能配出戒白面的方子,对吧。”
  此话一出,冷翊蒹瞳孔不由放大。
  蒋浩天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直接下命令。这点,冷翊蒹怎能没听出来!
  “冷医生,如今这局势已是愈发不可控制。”蒋浩天看着冷翊蒹,沉声着道,“我身为海关总长,即便不断从源头上对白面进行严控,可那些个杂丨种不知从何处坑骗来这么多白面!现下整个平京已是毒瘾四处流窜,百姓们民不聊生。”
  “原这白面只是达官显贵们才享用得起的奢侈物,可近年来,这些个贩卖白面的杂丨种为了利益,竟把爪子伸向了老百姓。那些个贩卖白面之人,我抓一个毙一个。但那些已染上毒瘾的人除了自杀或病死,竟没一个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蒋浩天叹口气,语气缓和下来,“这人死了倒是没什么,那叫活该。可他的家人是无辜的,一家老小还指望着靠他挣钱养活。”
  “长此以往,整个平京就竟只剩下一堆老弱病残,谈何强国建国!”蒋浩天一番肺腑感言,说完后看着冷翊蒹,等着冷翊蒹表态。
  身为海关总长的蒋浩天掌握着生杀大权,想杀一人犹如捏死一只蝼蚁一般简单,可想救活一个人却难,想救活一众人更是难上加难。
  身边也不是没有那些个医术了得之人,可一个个都是城府深沉,老奸巨猾之辈。怕担事,硬是软磨硬泡得不配合。
  蒋浩天虽还是没弄清楚冷翊蒹的底细,但是凭借着这几日的暗中观察。算是对这小姑娘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小姑娘不仅在医术方面甚是了得,还怀揣着一颗慈悲善心。
  张副官几次看到冷翊蒹偷偷将身上的零钱施舍给街边乞丐,还几番给墨羽看诊赠药。
  这样不染世俗的心善之人,是最容易受动容。
  蒋浩天的一番肺腑之言,成功的燃起了冷翊蒹的一腔济世为怀之心。
  冷翊蒹一双杏眼染上些许薄薄水雾,努力抑制着胸腔内的一腔热血和酸楚。
  “总长。”冷翊蒹看着蒋浩天,正色着道,“我不敢保证我一定能配出方子,但我保证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蒋浩天满意的看着冷翊蒹,开口说着,“冷医生,你且尽管配你的方子。药材方面需要哪些味草药,你只管开口,不用考虑价格。哪怕是鹿皮人参,都无妨。”
  “谢总长。”冷翊蒹重重点了点头,严肃着道,“我一定会倾尽所学配这药方的。”


第十八章 
  夕阳西下,天边泛起一重重橘红的云霞,将整个苍穹染了个尽。
  微风徐徐吹拂而来,将柳枝吹起了又吹落。
  墨羽着一身白色长衫,斜靠在藤椅上。轻闭着双眸,睫毛如羽翼一般垂落在眼睑上。
  微风时不时将长衫的下摆吹起,手中的折扇忽而就落了地。
  一旁的婢女见状,赶紧弯腰将折扇给拾了起来,用手指轻轻的抚了抚折扇面上的灰尘,再将折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的石桌子上。
  婢女见墨老板已睡熟,赶紧折回屋拿来一张细绒的毯子,再将毯子轻轻的盖在了墨羽的身上。
  这天气虽是炎热,可这忽而就起了大风,吹在人身上也是顿感凉意。
  不知道睡了多久,墨羽缓缓睁开了双眸,一入眼便是天边的一片橘红晚霞。
  “墨老板,您醒了。”婢女瞧着墨老板醒了,轻言着道,“是要现在用饭呢?还是再隔一会儿?”
  墨羽起身,缓缓坐直了身子,半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眼看着婢女。
  “有点渴了。”墨羽开口道,声音有半分嘶哑。
  “昨日二姨太差人送了一盒大红袍来,我这就给您泡上,如何?”婢女微微欠身,问着。
  “嗯。”墨羽点了点下巴,轻声着应了一声。
  不消一会儿,婢女泡来了一杯冒着热气的大红袍,双手捧着茶杯送到墨羽的跟前儿,“墨老板,您的茶。”
  墨羽双手接过茶杯,轻轻吹了吹茶面上的袅袅水雾,低头轻抿了一口茶水。
  “几日没见长飞了?”墨羽抬眼,看着婢女问道。
  “两日。”婢女回答。
  “那冷医生也是两日没来了。”墨羽低垂着眉眼,说着将茶杯搁在石桌子上,左眼眼尾的那颗泪痣也跟着变得暗淡。
  婢女抬头望了望天,瞧着明明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此刻却换做了乌云密布。
  “墨老板,快下雨了,我们回屋吧。”婢女道。
  墨羽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摆。伸手拿起石桌上的折扇,这才转身朝着前厅的方向走去。
  晚饭,墨羽吃的很少,只吃了一小碗米粥。一桌子的菜也只尝了几口,便不想再动筷子。
  吃过晚饭后,墨羽来到后院的那一池翠荷前,长身而立,抬眼望着眼前的这一池翠绿和粉香。
  刚下过一场大雨,此刻的荷叶上到处都滚落着颗颗晶莹的水珠,粉色的荷香四溢开来。
  墨羽垂目,心里念着一句:那人今日未送百合来。
  之前明明说好每日都送的,可这才送了几日,便不送了。
  是海关公府后院的百合被挖光了吗?还是那人只是随口一说,早就将此事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那人还说,得了空闲便来宅子里听戏。
  墨羽一直记挂在心里,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每日从晨曦盼到日暮西山,仍旧不见那人的身影。
  可见,也只是随口一提罢了。
  才两日未见,便犹如过了三秋一般。当真是戏词里的情,戏词里的景,只怪自个儿入戏太深。
  之前,墨羽学戏的时候。长者就对墨羽说过,这戏里戏外得拧清了。
  唱戏时,要时刻提醒着自个儿,此刻就是那戏中人。戏中悲,自个儿也得悲;戏中喜,自个儿也得跟着欢喜。
  可一下了台,就万不可再为此伤春悲秋。
  可墨羽就是犯了这大忌,整日里太过忧思。这戏词是信手拈来,这戏中的薄情也是自思量。
  突然,豆大的雨滴从天空中落了下来。
  “啪嗒啪嗒”,滴滴落在了墨羽的肩上和长衫上。
  墨羽仍旧长身而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墨老板!”婢女撑着一把油纸伞,冲着墨羽的背影唤了一声。
  墨羽闻声,缓缓转过身去,抬眼看着向自己跑来的婢女。
  “墨老板,你这咳疾尚愈,可别又复发了才是。”婢女将手中的油纸伞撑在墨羽的头顶,关心着道。
  “无妨,横竖死不了。”墨羽出声道,然后转身。
  才走了两三步,便又从远处跑来一个婢女,慌慌张张的高声嚷着,“墨老板!墨老板!不好了!”
  墨羽的眉头微微蹙着,家里的婢女一向稳重,险有这么慌乱的时候。
  “墨老板。。。。。。。长飞他。。。。。。。。。”婢女疾步跑到墨羽的面前,险些就因脚下的泥泞而摔了跤。
  “慢点说。”墨羽此刻的眉皱得更紧了,看着婢女问着,“长飞他怎么了?”
  “长飞他。。。。。。贩卖白面,被抓起来了!”婢女半弯着腰,轻轻拍了拍仍旧剧烈起伏的胸口。
  墨羽一听,琥珀色的瞳孔骤然放大。站在原地愣了几秒,只手撩起长衫下摆,疾步而去。
  入夜,海关公府。
  冷翊蒹趴在书桌上正睡得香甜,桌上摆满了古籍和毛笔手抄做的笔记。
  婢女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将一件长衫披在了冷翊蒹的身上。
  再一个弯腰伸手,将书桌上的那盏台灯按钮给扭了小半圈。
  一瞬间,整个房间就只留了一盏透着微微蜡黄灯光的壁灯。光线很暗,只依稀看得清人影。
  窗户外雷雨交加,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突然,“轰隆”一声雷电声炸裂开来,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现在几点了?”冷翊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眸,看着婢女正欲离开的背影,问道。
  婢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冷翊蒹柔声着说道,“回冷医生,快九点了。”
  冷翊蒹坐直了身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半眯了眼睛好一会儿,这才睁开来。
  “啪”得一声,冷翊蒹伸手将台灯给扭开了。
  顷刻间,炽白的灯光洒在整个书桌上,和那一摞摞的古籍上。
  冷翊蒹起身,向着窗户边走去。一边走一边拉着肩上的长衫,将手臂伸进了长袖里。
  “又下雨啦。”冷翊蒹来到窗户旁,双手推开玻璃窗,抬眼望了出去。
  “嗯,下了好一阵了。”婢女说着,也跟着看向了窗户外。
  冷翊蒹不再说话,目光静静的看着窗外那倾盆大雨。
  不知师傅近来可好?家乡近来可又下了几场大雨?
  一想到每逢阴雨天,师傅的腿疾便要发作。冷翊蒹就很是难受,不忍再想起师傅痛苦难堪的神情。
  如若不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冷翊蒹撞破了师傅强忍痛楚的样子。
  或许冷翊蒹一辈子都不知道原来沈寒也是会怕痛的,也是会流泪的。
  “冷医生,你要吃点夜宵吗?”婢女突然开口问道。
  婢女想着冷翊蒹近来很忙碌,经常都是到后半夜才入睡,也都吃了些小点心和热茶。
  “有桂花糕吗?”冷翊蒹转过身来,背靠在墙上,看着婢女问道。
  “自然是有的,今儿个下午厨房才新做的。”婢女微笑着说着,末了建议着问了一句,“再配上一碗冰糖血燕如何?”
  “好。”冷翊蒹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婢女道,“谢谢你了。”
  “冷医生客气了。”婢女说完,转身出了卧室。
  待婢女走后,冷翊蒹又回到了书桌前,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近两日以来,冷翊蒹翻阅了公府内的所有古籍,想着能从书上对鸦片有进一步的认知。
  所谓对症下药,得要先对“症”知己知彼才是。
  可是,仍冷翊蒹翻阅完整个公府的所藏古籍,却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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