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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宠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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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赵三思咳了一声,“众爱卿对此事如何看?”
  蔡隽:“顾夫人很快是后宫之主,将来皇上选秀纳妃,扩充后宫之事,都将是顾夫人的职责所在。臣以为,顾夫人定不会是这般容易拈酸吃醋之人,就如林大人所言,想必其中是有所误会才是。”
  孙炎这个没心没肺的,对蔡隽这谨小慎微的话有些嗤之以鼻,暗中伸手挠了挠鼻子,立马跟着蔡隽后面开了口,“丞相此言,微臣就不大赞同了。内子说了,这女人但凡动心动情了,心眼就小成指甲盖了,丞相家的夫人不就是这般,瞧瞧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没给您蔡家生个一儿半女,还不依旧是不允许您纳个小妾?”
  这个痛处就戳的有些狠了,蔡家转头,冷冷地看向他,“那依孙大人的意思,此事就是顾夫人自找的?”
  这个罪名太大了,孙炎憨归憨,但求生欲还是挺强的,赶紧摇头,朝赵三思道:“皇上,丞相这是欲加之罪,臣可没这样说,是他污蔑臣。”
  蔡隽:“孙大人这话不就是这个意思?”
  孙炎:“微臣还真不是这个意思。顾夫人与皇上感情深厚,但凡是女子,吃醋定是会的。微臣不过是想反驳丞相这一个意思而已。”
  “普通的女子能吃醋,但贵为国母,定是不能吃醋的。”孙炎的话一落,几次欲开口的周大人终于找到机会插进话了,“这女子一旦拈酸吃醋,少不了生妒。若堂堂皇后,妒忌后宫嫔妃,还如何统率六宫?”
  赵三思此刻还就想听这冠冕堂皇的话,“那依周大人的意思,则要如何?”
  “微臣以为……”周大人的语气中满是犹豫,开口又顿了小会才继续,“若顾夫人当真如此,这立后之事……还请皇上仔细斟酌……”
  赵三思抬头,视线在底下的朝臣身上逡巡而过,最后又落在了周大人身上,“方才周大人的话,众爱卿可是赞同?”
  静默片刻,右御史孙春秋提声道:“周大人所言不虚,皇后乃是国母,天下女人的典范,若当真是没有容人之量,确实不配为六宫之主。”
  “呵呵……”赵三思轻笑出声,桃花眼迸出的笑意阴冷,“其他人了,都哑巴了?”
  朝臣哗啦一下跪了下去,“立后之事,恳请皇上斟酌。”
  “斟酌?”赵三思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你们要朕斟酌的是顾夫人无德,还是斟酌顾夫人没了龙嗣之事?孙春秋,你说。”
  孙春秋被她提声连名带姓地点到,身子忍不住微微发颤,“当然是斟酌顾夫人失德之事。”
  赵三思按住龙椅两旁的扶手,“尔等皆是这般想?”
  “是。”
  赵三思腾地站起身来,“李忠贤,去把除夕那晚的当事人都请到朝堂上来,立刻。”
  李忠贤那日听闻了她的话,就知晓她的打算,闻言立马小跑着出了大殿。
  很快,李忠贤就带着明韶公主、毓太妃等人过来了,最后过来的顾夕照却是用软轿抬过来的。
  一见这阵仗,稍有些城府的人便明白过来了。
  赵三思才不管这些朝臣如何想,顾夕照一过来,她就命人赐座,当然只给她的贵妃一个人赐座。
  等到人都到齐后,赵三思便沉声开了口:“陈明忠。”
  被点到名的人立马出列,“臣在。”
  赵三思:“你乃大理思卿,如今当事人都在场,你今日便当着朕的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自审,把除夕那晚事情的始末都给朕审明白了。”
  陈明忠微微一愣,随即又恭敬应下,“微臣遵旨。”
  在场的朝臣都知晓,小皇帝敢这么大张旗鼓的闹一场,不过就是当场打他们的脸,至于事情的始末究竟是如何,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陈明忠还没使出他们大理寺审讯的绝招儿,事情就清清白白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不同于当日在赵三思面前的那套说辞,这回在林宛晴讲诉完后,连明韶公主都没有一句辩解之言,最终也只剩下毓太妃不甘心的一句话,“是顾夫人故意误导本宫,激怒本宫……”
  然而,她的这句话在顾夕照虚弱的一句反驳下,也没有半点说服力。
  “毓太妃,我难道会误导你,激怒你来推我,害我滑了胎吗?”
  后宫女人的生存法宝,人人都知一条——母凭子贵。
  毓太妃的话在旁人听来,更像是不肯认罪的狡辩。
  这一出戏,对赵三思来说,今日的朝堂就是句点,等顾夕照等人退下后,她当即变了脸,“尔等还有何话可说?”
  朝臣自然是无话可说。
  “除夕当晚的事,你们可都听清楚林三小姐是如何说的了,在你们眼里没有容人之量的顾夫人,是如何待三小姐的。”他们无话可说,赵三思却要立威了,“顾夫人乃朕亲自挑选的皇后,往后你们置喙她,便是置喙朕。往后后宫繁荣昌盛,是顾夫人之功,后宫空置萧条,乃朕之过。诸位爱卿,可明白了?”
  “臣……明白了。”


第108章 
  惦记了许久的一场戏终于按照自己的心思唱完了; 赵三思也暗自嘘了一口气,至于朝臣的各异心思; 她倒是不在乎的; 端着余怒未消的模样; 宽袖一甩; 就退朝离去了。
  朝臣恭送着她走远了; 才敢挺直背出殿。
  等到人群三三两两散了之后; 一直眉头紧锁的孙春秋才走到了蔡隽身边; 低声道:“丞相; 你说今日皇上当着咱们的面闹这么一场是什么意思?”
  蔡隽偏头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孙春秋紧跟着他的步子,“皇上若是为了替顾夫人正名,大可直接杀鸡儆猴,警告宫人; 何苦放任流言愈演愈烈; 让咱们生了误会再来这么一招?”
  蔡隽脚步微微一顿; “宫人的嘴管住容易,可百官的嘴却难堵了。”
  孙春秋闻言; 面色一顿; “那丞相的意思是……皇上是故意的,故意借咱们之口堵咱们的嘴?”
  蔡隽回头看着他,想起赵三思退朝前的最后几句话——往后后宫繁荣昌盛; 是顾夫人之功,后宫空置萧条; 乃朕之过。垂眸叹了口气,“皇上的心思深着。若是目的只是如此,倒也罢了……”
  “嗯?”孙春秋愕然,“皇上还有何目的?”
  蔡隽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没有开口了,只是转身朝前走。
  他起先也以为小皇帝大张旗鼓地闹这么一出,只是为了当众打朝臣的脸,替顾夫人正名。
  却不想小皇帝这一招更老谋深算——废除六宫,独宠顾夫人。
  后宫繁荣昌盛,是因顾夫人有容人之德,当着百官的面给他们看林三小姐这出反转戏,就是为了让百官都清楚地知道顾夫人的贤德。
  皇后有德,但往后后宫若仍旧空置,那便是她赵三思这个皇帝的原因了。
  他就知道,小皇帝都什么事都能让步,唯独对那位顾夫人的事,是丝毫不会让半步的。
  想通这一层,蔡隽在心底微微叹气,帝王专宠一人不是什么好征兆,可如果这个帝王从始至终都只愿专宠一人呢?
  蔡隽能想到这些,定然也会有其他人能想通这些道理。
  早朝上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传到昌平侯府时,昌平侯父子正在书房对弈。
  昌平侯举着即将要走的棋子顿了许久,最终才稳稳当当地落下,取代了顾飞扬摆放在此处的将。
  转眼,胜负一目了然。
  顾飞扬睨了一眼棋盘,无从下手之后,干干脆脆地认了输,“恭喜父亲了。”
  昌平侯常年冷峻的脸难得松懈下来,盯着棋盘,会心一笑,“此回,虽是兵行险招,但大获全胜,不亏。”
  顾飞扬敛眉,“父亲,那接下来咱们当如何做?”
  “如今大局已定。”昌平侯拂着衣袖,又自顾自地走着棋,自毁一兵,自己举着将棋继续往顾飞扬对面的帅靠近,“傀儡无用,弃。”
  “嗯?孩儿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毓太妃推照儿是无心之失,但照儿腹中龙胎却是有人有心加害。”昌平侯吃掉了对方的帅棋,抬头看向顾飞扬,“不管如何,这后位,你妹妹稳坐。而至于……生了野心的人,可不会安分守己了。”
  顾飞扬垂眸思忖了片刻,“如何弃?”
  昌平侯勾唇,“当然是借刀杀人,还能两败俱伤。”
  “借刀杀人?借谁的刀,杀谁……”顾飞扬话说到一半,又似突然顿悟过来了,看着昌平侯,眸中神采奕奕,“父亲的意思是,让毓太妃……”
  不待他说完,昌平侯就笑着点了点头,继而又面色阴冷道:“照儿必须生下龙嗣,凡是想加害于她的人,都该死。”
  顾飞扬附和地点了点头,“孩儿明白了。”
  昌平侯起身,“给宫中递折子,咱们称病这么久了,该病好进宫去好好慰问慰问未来的皇后娘娘了。”
  “是。”顾飞扬忙跟着起身,“孩儿这就去通知母亲。”
  赵三思虽然不喜欢凶巴巴的未来岳父,但收到他要进宫看望自家贵妃的消息时,还是痛快地准了。
  翌日,昌平侯就带着一家人进了宫。
  “近来宫中接二连三发生了这么多事,听闻将军身体抱恙,朕也是实在抽不出时间,不然定是要亲自去慰问一番的。”比起头次见岳家的小心谨慎,赵三思这回倒要大方多了,寒暄了两句,又吩咐李忠贤奉茶赐座。
  “皇上客气了。”昌平侯落了座,见赵三思端起了茶盏,才跟着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放下茶盏时,悠悠落了一口气,“唉,大抵是人老了,这身子不中用了,习惯了西北边塞的天气,回了京城,倒是有些不适应了,这才一家人都窝在家里养病。即便听闻顾夫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也……”
  “辛苦将军了。”赵三思垂眸,“说起来也是朕无用,才让顾夫人这回受了这么大的苦楚。”
  “皇上误会了。”昌平侯赶紧起身,“臣绝无此意……”
  不待他说完,赵三思就摆了摆手,笑了一下,“将军误会了才是,朕此话并不是只是为说给将军听的,也是朕的反省之言,朕作为顾夫人的夫君,照顾好妻儿是朕的职责。”
  “皇上对自己太苛刻了些,您乃一国之君,天下事都要您操心,顾夫人该自己好好照顾自己的。”昌平侯又重新坐了下来,神色微微敛了敛,“对了,臣这些日子一直闭门谢客,这宫中之事也只是宫中的公公去传消息时听闻了一星半点,不知顾夫人此回滑胎之事,可还有什么隐情?”
  赵三思看了他一眼,“如今还在查。顾夫人滑胎虽是毓太妃推的,但太医说,顾夫人这胎象年前请脉就突然有些不大稳妥,后来一查,才知道有人特地在长乐宫放了不利于孕妇的香包。”
  昌平侯垂着头,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臣常教导顾夫人要与人为善,也不知她与何人起了罅隙,这才让人这般报复。”
  赵三思嘴角微微下垂,扯出来的笑意一点点收了起来,再次看向昌平侯的眼神就有些探究了。
  她本就是个最会察言观色之人,跟着蔡隽学了这么久的说话的艺术,又在朝中活学活用,如今“闻歌知雅意”的本事日渐娴熟。
  这个昌平侯说话可就妙了,前半截分明是指责自家贵妃的不是,顺带说了自己是尽了为父的教导之责的,一到后半句,话里话就明显了。
  “顾夫人素来是与人为善的,朕倒不曾见过她何时与人起过罅隙。至于为何被人害了……将军可听闻过一个道理?”
  昌平侯微微一愣,“皇上请说。”
  “当御花园百花盛开的时候,后宫后妃去赏花之时,最想摘下什么样的花?”
  “当然是最漂亮的花……”昌平侯应着话,突然就明白了赵三思这话的道理,声音也渐渐低沉了下去。
  赵三思看着他,“那朵最漂亮的花又何错之有呢?”
  昌平侯沉默了,赵三思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顾夫人很好,没有错,遭了恨,不过就是同那朵最漂亮的花一样,太好了。”
  “皇上教训的是。”直到此刻,昌平侯才意识到眼前的小皇帝是在不动声色地教训自己,心里无端生了恼意,面上却依旧端得恭敬,“是臣多虑了。”
  “将军确实多虑了。”赵三思放下茶盏,只是这回的动静大了些,瓷杯碰着金丝楠木茶几,声音不脆但很突兀,让她看似平静无波的声音显出了几分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往后,顾夫人是我皇家的人,即便真做错了,该反省的也是朕这个当夫君的,就不劳将军费心了。”
  昌平侯面色尴尬,“是。是臣逾矩了。”
  赵三思抬眼,又笑了起来,“朕方才已经让人去长乐宫送了信,想必顾夫人已经在宫中等着你们了。你们难得进宫同个夫人相聚,朕就不久留你们了。不过,顾夫人如今身体虚,可莫要说些伤心话让人伤神了。”
  说罢,赵三思就起身,招呼李忠贤进来,亲自带着人去了长乐宫。
  顾夕照早就收到消息了,人一过来,就亲自到了宫门口迎接。
  “夫人如今身子虚,如何还要亲自来接,快些进屋去。”昌平侯夫人一瞧见人了,立马就虎着脸把人说了一顿。
  顾夕照知晓她是好意,拉着她的手笑了笑,“母亲言重了,如今我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哪有这么若不经风的?”
  “你如今是不懂,这女人小产如同生产一样,至少得好好在床上躺一个月,不能吹风的……”昌平侯夫人也顾不得那些虚礼,边说就边拉着人往里面去。
  顾夕照也随了她,回头朝昌平侯等人道:“父亲,哥哥,你们也别杵着了,到了女儿这里,咱们不讲究那些虚礼,快些进殿中去说。”
  进了殿,昌平侯夫人扶着顾夕照在主位坐了,盯着人打量了两眼,摸着顾夕照消瘦了不少的脸颊,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夫人又瘦了,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顾夕照有些受不住她的这过分关照,拉下她的手拍了拍,“劳母亲忧心。小产之时,是有些难受,但如今,女儿倒是好了,母亲切莫再挂心,不然倒是女儿不是了。”
  昌平侯夫人闻言,不知怎的突然想起赵三思的话了,赶紧擦了擦眼泪,“瞧我这个不中用的,夫人安好就好,就好。”
  顾夕照让珠儿扶着她去落了座,等宫人上了茶,这才同昌平侯道:“听闻爹爹这些日子身体抱恙,如今可是好些了?”
  昌平侯:“好多了,多亏了夫人派人送去的补药。”
  顾夕照摇了摇头,“父亲同女儿客气了。”
  昌平侯看着她,神色柔和,“从前父亲对你严厉了些,如今咱们父女才百般客气。如今想来,是为父错了,夫人在宫中受了这么大的苦,从不同我们抱怨一句,唉……”
  顾夕照垂眸,严父变慈父,她倒有些接受无能了,“父亲不必这般想。”
  昌平侯:“阿照,你不懂为父心中的苦,为父盼你好,盼皇上待你好,但又怕你在宫中被权欲熏了眼……这才只得次次狠心放狠话警醒你。”
  “父亲的苦心,女儿懂的。”顾夕照端着茶盏在手心无意识地转着,“女儿定不会辜负了父亲的期望,做出有辱顾家门风的事来。”
  昌平侯连连点头,“你能体谅,为父倒也放心了。既然如今龙胎没了就没了,你好好养好身体,到时孩子还是会有的。不过,你马上就是后宫之主了,往后对后宫这些嫔妃,也要软硬兼施,万不可让她们踩到了你头上。”
  顾夕照闻言,心中微微一顿,抬眼打量着他,“父亲从前不是最怕女儿恃宠生娇吗?如今不怕了?”
  昌平侯叹了口气,“皇上封你为后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再者,亲眼见你在宫中受的这些苦,为父也想明白了,还是女儿的安平最重要。”
  顾夕照勾唇,低头,似笑非笑,“是吗?父亲倒是当真看开了不少。”
  昌平侯点了点头,“但凡你是个强势些的,今日也不会受了奸人所害。”
  顾夕照沉默了片刻,随即招呼他们吃点心,“难得与你们相聚,咱们不说这些了,来,吃茶和点心。”
  她主动转移了话题,昌平侯一家倒也没有人再说什么了,一家人看似其乐融融地谈了大半个时辰之后,一直没等到赵三思送来留人用饭的消息,昌平侯一家倒也识趣,主动告退了。
  人走后,顾夕照仍旧坐在主位上发了许久的愣。
  “夫人,您可是哪里不适?”蝉儿见她面色不大好,主动过去给她换了茶。
  顾夕照压根就没听清楚她的话,只是摇了摇头,“扶我去寝殿歇歇。”
  蝉儿立马扶着她去了寝殿,见她仍旧是一副魂不守舍的状态,不免担心,“可要奴婢去给您传太医过来?”
  “不必了,你先出去,我要静静。”顾夕照摆了摆手,侧身在床上躺了下来。
  蝉儿在她身后站了片刻才退了出去。
  等到寝殿安静下来,顾夕照才仰面躺着,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脑海里一直回想着昌平侯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夫人只管安心养身体,早日生下皇嗣,后位便再也无人能撼动了。
  生怕别人误会顾家功名是攀了她宠妃名头的父亲,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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