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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宠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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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波马屁吹得赵三思心满意足了,挥了挥手,“行了,下去吧,朕要背诵治国策了。”
  小心翼翼拍了这么久的马屁,小六子是心神俱疲,僵笑立马换成了真笑,麻溜地退下了。
  赵三思扫了一眼小六子那退的比兔子还溜的背影,傻笑了一声,花痴地想:等贵妃回过神来了,一高兴,晚上肯定会忍不住给自己两个亲亲的。
  烦躁,天怎么还不黑哦。
  赵三思瞎想了片刻,才给自己灌了一杯茶,敛了思绪,认认真真地背治国策,等着天黑。
  却不想直到天黑了,她也见不到贵妃,苦逼地被太傅拖堂了。至于拖堂干什么——点评这份两千余字的诏书,从文体、格式、遣词用句等各方面分析。
  这份巨长的诏书不只在后宫引起轩然大波,前朝的这些臣子听了,也是一个个听得目瞪口呆,可想而知太傅这个老顽固听了是如何心梗。
  然而,经过这么多次的交锋后,太傅深感小皇帝的诡辩之才,他一个只读圣贤书的君子是辩不过这个不按常理说话的小调皮的,想破了脑袋才想了这么一招对付人。
  “听沈大人说,这分立后诏书,是您这么要求的。老臣见识浅薄了些,这么长的诏书,老臣还是头一回见。既然是皇上要求的,那还请皇上给臣分析分析这份诏书……”
  赵三思:“……太太太傅……您是在同朕开玩笑吧?”
  “开玩笑?”太傅一本正经,捋了捋胡须,眼皮抬了抬,“这学问的事,臣何时同皇上开过玩笑?”
  那那那……认真的?可……可一份诏书,有什么好分析的?
  赵三思傻眼了,吞了吞口水,艰涩道:“朕……不会。”
  难得见小皇帝吃瘪的模样,太傅苏源眉头挑了挑,一时顽心起,“不不不,皇上是天子,怎么能说自己不会?”
  赵三思尴尬,但实诚:“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是太傅教的,朕是个诚实的人。”
  太傅一噎,比斗嘴,他是比不过的,他歪着头想了想,“那臣给皇上提一提,这立后诏书可是采用了何种文体,文句之间,可押韵,可有格式可循?这文中各段之间的承合可是自然?用了何种手法……”
  赵三思听得脑子发涨,这些文人雅士写文的套路为什么这么多?她还只是一个上学上了不到一年的初学者,为什么要这么为难她?
  读书好难。
  太傅见她神色紧绷,暗自住了嘴,但一想起那份诏书来,他的气儿就吭哧吭哧网上冒,平日让小皇帝做个策论,写篇心得,憋三百字就比得跟要她命似的,为了给那顾夫人唱赞歌,她倒是敢大言不惭了。
  他非得好好整整人不可,“臣也不为难皇上,今日散堂之后,臣也不用皇上描大字背书了,就把这诏书的评析书作一份就成,写个八百字就好。”
  赵三思耷拉着脑袋,扣着腰间的玉佩,“太傅就是为难朕。”
  太傅又去捋他的胡须,他心情舒畅时,就爱捋捋他的胡须,因为平日一生气,胡须就气歪了,只有高兴时才好捋直捋直,还能借机遮掩一下自己的神色,“皇上这可就冤枉臣了。臣从高宗皇帝起便入朝为官,这还是头一回见识到这么长的诏书的,委实稀奇的紧。”
  赵三思无言以对。
  太傅暗自睨了她一眼,只想仰天大笑几声,前几次他次次都被人噎得一口气上不来,今日总算争回一口气了,瞬间对那份太过出格的诏书都顺眼了不少,又假模假样地补充了几句,“皇上也千万别误会臣的用意,这份立后诏书,从文学的角度讲,用词华丽讲究,除了略显赘余外,单是陈述顾夫人品性的那些词句,就足以成为一篇与赋洛神相媲美的美文了。”
  赵三思眼神亮了亮,“顾夫人这般优秀的人儿,自然是当得起这些话的。”
  太傅心中嗤笑,面上正色:“一国之后确实要比别的女子突出些的。”
  赵三思就当他夸自家贵妃了,心里琢磨着自己的诏书怕是将贵妃的美好品德宣扬的深入人心了。
  罢了罢了,八百字的评析就八百字的评析。
  于是,直到天黑了,赵三思还在盯着这份两千余字的诏书,抓耳挠腮地一个字一个字分析。
  然后写几个字,就数一遍,绞尽脑汁后,也还只写了五百零八个字。
  直到这一刻,赵三思才仰面望天,抹了抹眼泪,二千多个字的诏书真的太长了啊。
  为难沈大人了。
  因为任务没完成,赵三思连晚膳也不让人传,就一直待在家里御书房冥思苦想。
  李忠贤不知何因,瞧着小皇帝愁眉苦脸,正往废寝忘食地步发展的模样,心中着急,又恰逢到了该去请顾夫人陪|睡的点了,也没问人请示,就自作主张地去长乐宫把人请回来了。
  顾夕照今日因为这诏书之事,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要不是下午接二连三有人登门来虚情假意地道喜,她早就过来揍人了。
  李忠贤瞧着她的脸色不善,心中就慌,“夫人,皇上今天大约又是被太傅布置的任务难住了,晚膳也没用,您可得从一旁劝劝。皇上年岁还小,如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平日操心的事儿多。”
  咱们皇上可辛苦了,夫人可千万别再同人置气了啊。
  顾夕照睨了他一眼,轻哼一声,随即一脚就踹开了御书房的门。
  “砰”的响声太猝不及防了,李忠贤身子颤了颤,看着顾夫人这浑身煞气,他心中咯噔,怀疑顾夫人怕是和小皇帝来打架的。
  “夫夫……”
  “砰……”他刚一开口,门又地关上了,关门带来的振气幅迎面扑向了他,他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呆愣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小六子远远瞧着,也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干爹……”
  李忠贤赶紧把他拉开了,“你来凑什么热闹?”
  小六子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才小声道:“儿子来望望风,今儿去长乐宫宣读诏书时,夫人的脸色可难看了,但回来同皇上复命时,儿子没敢说……”
  李忠贤忧心忡忡,“夫人是个识大体的女子,皇上把立后诏书当吹捧她的赋文,多半心中有气……菩萨保佑,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不快来。”
  小六子也赶紧双手合十,对着天上拜了拜,“菩萨保佑,皇上可千万别发现我欺君了。”
  御书房内。
  赵三思听到动静,就把头从诏书里抬了起来,盯着顾夕照看了片刻,才反应迟钝地笑了起来,“贵妃,你怎么过来了……”
  顾夕照没理她,径直朝她走了过去,瞧着桌面上摆的东西,隔着书案,就凑上去,抬手拧住了赵三思的耳朵,“皇上猜猜我怎么会过来?”
  一字一句,都像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湿热的鼻息都扑在了赵三思的脸上,赵三思从时漏上收回视线,对上顾夕照黑黢黢的眸子,一时有些呆了,“都都都这么晚了,太傅让我写一遍八百字的评析书,我用心了些,都忘记了时间……”
  顾夕照冷笑,另一手拿起这诏书,晃在她眼前,“这浮夸的赞美话,你也不怕世人听了怎么笑话我?皇上不要脸,我还要脸……”
  赵三思眨了眨眼,伸手去拿这诏书,但一动才发现耳朵被顾夕照拧在手里,又只好作罢,“贵妃不高兴这事?”
  顾夕照:“旁人听了,指不定把我骂得狗血喷头了。”
  赵三思:“谁?他们敢?”
  顾夕照松开她的耳朵,单手撑着书案跳了过去。
  赵三思赶紧扶住她,顺势在她肚子上摸了摸,“贵妃小心些,这里有咱们的皇儿的。”
  顾夕照打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我问你,是不是你逼沈大人这么拟的?”
  赵三思琢磨了一下,贵妃好生气的样子,这锅给沈逸背算了,“不不不是,是沈大人觉得贵妃太过优秀咧……嗷嗷,轻点……”
  还会撒谎了?
  顾夕照拧着赵三思的耳朵就拧了一圈,“你是一天天不折腾点事就不消停是不是?”
  赵三思疼得面色发红,但仍旧一脸乖巧,“立后乃国家大事,该仔细的。”
  顾夕照又用力拧了一把。
  赵三思咬了咬唇瓣,“我这般也是为贵妃好,太傅同我说了个道理,三人成虎,意思就是说,事情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但说的人多了,便都认为是这个样子。让贵妃当我的皇后,因有先前的身份在,世人少不了流言蜚语。我让沈大人把诏书拟得这么长,将贵妃的好一一罗列出来,就是要让世人都相信贵妃就是有这般好,有皇后之德,当我的皇后,再合适不过……”
  顾夕照拧着她耳朵的手渐渐失了力,垂眸沉默了许久,“皇上是这般用意?”
  耳朵拧得太疼,生出发痒的错觉,赵三思情不自禁地抬手揉了揉,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顾夕照注意到她手上的动作,又拿开了她的手,自己去替她揉了揉耳朵,“是我误会皇上了。”
  赵三思小声轻哼了一声,微微别过脸,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这里,还有这里,都疼咧。”
  顾夕照看着她别扭傲娇的样子,心软又心疼,“那如何是好?”
  赵三思抿了一下嘴,“那日我赏贵妃的是什么?贵妃今日也这般道歉好了。”
  顾夕照先是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凑过去在她耳朵上亲了亲。
  赵三思羞地要命,但还是一本正经,点了点自己的嘴巴,“再亲亲这里,朕就原谅你了。”
  顾夕照忍俊不禁,捧着她的头,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看着小傻子绯红的面颊,“下回,我一定问过皇上再生气。还有,皇上下回不可再为了我,这般为难朝臣了……”
  赵三思不耐地嘟了嘟唇,“烦死了,亲不亲啊。”
  还知道蹭鼻子上脸了,很好!
  顾夕照又拧上了她的另一只耳朵,“之前是谁说什么都听我的?”
  赵三思:“哦。”
  顾夕照:“还听不听我讲话?”
  赵三思:“听。”
  顾夕照:“闭上眼睛。”
  赵三思偷偷看了她一眼,赶紧闭上了眼睛,很快一个柔软的唇瓣就贴了过来。
  果然,贵妃赏了她两个亲亲咧。


第88章 
  随着立后诏书宣读下去; 立后的事也算暂时定下来了。接下来的日子,不管是前朝; 还是后宫; 都陷入了空前的忙碌中。
  自十月底; 就陆陆续续有外放的地方官员进京述职; 等到十一月中旬; 来京述职的官员基本上都来了京城; 太傅苏源知晓这段时间是朝政最忙碌的时候; 主动停了赵三思的课程。
  对于这些外放的地方官员来说; 赵三思这个新皇还是头次见,不少官员进京之后,都是到处托关系打听这新主的喜好,免得一不小心得罪了人而不自知,更重要的是; 关系着他们的升迁。
  这些地方官员; 品阶不同; 这回京述职的时间也不同,从三品及以上的官员一年回京述职一次; 特殊事情回京可以请命回京;从三品以下的官员每三年回京述职一次; 但特殊事情,同样可以请命回京。
  今年恰好是三年之期,如今国之太平; 他们平素根本没有进京面圣的机会,眼下就等着这机会入了圣上的眼; 好让自己的仕途能同芝麻开花一样,节节高升。
  “老师,明日学生便要入宫面圣了,您可否提点提点学生,这新皇可有什么不能说的?”
  “皇上慈和,喜欢说话简单明了点的,你在地方的那些作为可千万别太赘述了,也别写得太委婉了。”
  “唔?就这般?”
  “在朝政上,皇上对朝臣的要求只有这么一点,倒是宽和的过分了……”
  “对了,听闻这几日下雪之后,皇上日日在早朝时闹腾,想把早朝之事取消了?”
  “嗨,你这只听了其一,不知其二,皇上虽然日日把这话挂在了口头上,但还有后面的话没听说,这皇上的原话是这样的,如今这天气越来越冷,这早朝上得忒痛苦了些,她日日想把这早朝罢了,多亏了顾夫人日日横眉冷对地催促她,她这才这般勤勉了。”
  “……顾夫人?可是那个立为了皇后的、昌平侯家的顾夫人。”
  “正是。”
  “先前学生还以为这顾夫人是个迷惑君王的狐媚子货色,如今倒像是贤后的做派了。”
  “……贤后?对了,忘了提醒你一句,这皇上各方面都好说话,唯有一件事不好说话,你可得注意了。”
  “何事?还望老师提点。”
  “就是这顾夫人,你要想让皇上高看你两眼,就紧着顾夫人夸便好了。”
  “嗯?这是何意?”
  “你记住为师的话就成了。”
  ……
  这样的对话,几乎是这些在京城有些依靠的地方官都受教过的,就连蔡隽的好友徐映敏在进宫面见新皇前,也先去了蔡隽府上一趟。
  徐映敏作为扬州知府,乃是从四品的文职外官,也在三年进京述职一次的范围内。这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京城也是变了一番模样。
  徐映敏这人没其他大的毛病,就是记不得路,这些年来,始终孑然一身,送走了爹娘之后,把家里的奴仆都遣散了,这回上京来,连个人都没带,打着折扇装翩翩君子,问了一路的姑娘,这才九转十八弯地找对了蔡隽的家门。
  “蔡兄,可算寻着你的家门了。”一见着蔡隽了,徐映敏这翩翩君子形象立马崩塌,“哎哟,快给我口水喝。”
  蔡隽忙吩咐下人去准备,他是知晓他的破毛病了,瞧了瞧他身后,没见着他身后跟着家丁,有些纳闷,“莫不是和你家下人走散了?”
  “我独自上京来的。”徐映敏跟着他进了大厅,也没跟他客气,进了厅就自发落座了,“说来你可能不大信,自打我爹娘去年都去了之后,我家里那些丫鬟们日日想着爬我的床,好管着这家中中馈的事,烦不胜烦,我索性把人都遣散了,落得自在清净。”
  蔡隽瞧了瞧他风轻云淡的神色,要不是理解他的为人,他是当真不相信人双亲去世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也不给我送个信儿?”
  徐映敏摆了摆手,见着丫鬟奉茶上来了,赶紧接过,润了喉,这才继续同他道:“这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又不是什么大事,同你说了,你还得勉强为我作出一副哀愁之色。”
  蔡隽一噎,一时也找不到反驳之话,这世间事,确实素来只有身受,感同都是安慰人的。
  “嗨,你也别一脸死相。”徐映敏看了他一眼,又不耐地踢了踢他,“我今儿来,也不是为了跟你诉苦的,你这副模样,让我十分没面子。”
  蔡隽盯着他看了一小会,瞧他眉宇间当真是磊落,不见忧色,这才笑了起来,转身吩咐丫鬟,“今儿有贵客到访,你去通知夫人准备晚饭,安排厢房。”
  丫鬟领命下去后,徐映敏立马来了精神,“你府上的厨娘没换吧?她做的烧鹅,我至今还记得那味道。”
  “没换没换了。”蔡隽又吩咐人准备一道烧鹅,等丫鬟送来了点心和温酒,这才挥退下人,和人对坐畅谈起来。
  寒暄了一阵,徐映敏突然想起一事来,“对了,你托我送来的美人儿如今可是什么光景了?”
  “这事别说了。”蔡隽想起那扬州美人的事就唉声叹气。
  “你这副满脸沧桑的故事脸,倒让我十分好奇了。”徐映敏往自己嘴里扔了几粒花生米,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你若是不如实相告,待会我便同嫂子说,你给了我白银千两,让我在扬州给你物色美人……”
  蔡隽:“……”
  蔡隽怕了他这张嘴,只好把这事从头到尾同他说了。
  徐映敏听完,眼神幽幽发光,“这新皇可真是个妙人。我原以为像蔡兄这样的人,只有你让别人吃哑巴亏的时候……啧啧啧,我倒有些期待见到这个新主了。”
  蔡隽心里一个咯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映敏端着酒盏浅啜了一口,从杯沿里露了一双狐狸眼打量他,“蔡兄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在皇上封这昌平侯家的顾氏为后的这事上起了多大的作用?你想想,要不是你把这美人送进宫,怂恿她去爬龙床,进而引发了皇上的厌女疾,接下来能有顾夫人什么事?”
  被徐映敏这么一提,蔡隽才猛然反应过来——谁能知道,这封后之事,原来他才是小皇帝最得力的推手。
  他怎么会助纣为虐???
  不可能的。
  他的一世英明。
  他是要名留青史的名相。
  ……
  这番巨大的打击之下,蔡隽瘫坐在了椅子上,一脸生无可恋。
  徐映敏放下酒盏,瞧着他这模样,不由轻笑一声,“不过,这些事情,若不是你们商量好的,这桩桩件件未免也太过巧合了,这巧合之事,说明是剪不断的缘分,依我看,这皇上与这位顾夫人怕还真是天定缘分。事已至此,蔡兄你往开了想,就当自己做了个媒人。这老祖宗可是说了,这帮人结了好姻缘,可是能得善果的,保不齐你明年就能抱个大胖小子了。”
  蔡隽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不过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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