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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宠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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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是一个好字,比较级的最高级,很独一无二。
  顾夕照垂眸; “花言巧语。”
  花言巧语不是个好词; 但赵三思一时有想不出用个什么词反驳; 苦恼地挠了挠头,才点着自己的心口; “我用这里说的; 不是花言巧语。”
  顾夕照忍俊不禁,听见蝉儿打水过来了,回头看了一眼; 把扒拉在自己身边的人推了推,“蝉儿打水过来了; 让她好好给你擦洗一番再睡。”
  赵三思闻言,立马像兔子一样,钻进了被子里,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摸着自己的小胸脯,皱巴着小脸,“会被发现的。”
  “让你到处乱跑?”顾辞压了压唇角的笑意,“不让她伺候你,难道你还想让我伺候你不成?”
  赵三思赶紧摇头,“我……我可以自己擦的。”
  “我方才和蝉儿打过招呼了,以后她也能贴身伺候你。”顾夕照不忍心逗她了,看她小脸惊讶,又低声补充了一句,“你不是说不管我喜不喜欢,你以后都要来吗?免得你次次提心吊胆,我也跟着担惊受怕,还不如跟蝉儿如实说了。蝉儿贴身伺候我好些年了,不用怕。”
  言外之意,就是贵妃答应她以后经常来咯?
  “嘿嘿,我不怕。”赵三思傻笑了两声,“只要是贵妃安排的人,我都相信的。”
  小傻子的甜言蜜语信手拈来,顾夕照还是没出息地爱听,心里甜丝丝,面上倒是平静,“这嘴甜的没边了,御膳房最近都给你吃了什么?”
  赵三思舔巴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歪头将唇凑过去了一点点,“甜吗?贵妃要不要尝一尝?”
  近在咫尺的唇瓣轻启,在明显的唇线勾勒下,上下嘴唇的唇珠都十分明显,大约是因为正是青春正好的年纪,小傻子的唇瓣虽然色泽比不得她的深,但十分水润,明显的唇珠上隐约泛着水光,十分诱人。
  诱人——一亲芳泽。
  眼看顾夕照就要控制不住地亲上去了,恰在此时,蝉儿在外面轻声叩门。
  顾夕照瞬间回过神来,仓皇别过脸,赶紧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了,让蝉儿进来。
  赵三思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视线一直跟着顾夕照那不知何时发红的耳垂,直到眨眼再看时,蝉儿进了眼帘,才傻兮兮地捂了捂自己的心口……
  刚刚好紧张哦。
  “奴婢参见皇上……”蝉儿到现在还没消化方才听到的惊天大秘密,眼下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一开口,声音就发软,与平日那个神气的小丫头明显不一样。
  赵三思倒没有这么多顾虑,在她看来,只要是贵妃安排的人,她都毫不保留地信任,眼下多了一个人知晓自己是女孩子了,心里非但不惶恐,反而更开心,以后又可以多个人可以诉诉女孩子的麻烦事儿了。
  见蝉儿端着水盆过来了,掀了被子就爬了起来,被顾夕照瞪了一眼,又稳重了不少,“蝉儿快起来,贵妃嫌我……朕不干净,你赶紧给朕擦擦。”
  “是。”蝉儿起身,拧了柔软的帕子,恭敬地帮赵三思去擦脸,大约是心里作用,眼下再看到这个小皇帝时,她越看又越觉得是像个姑娘了,脑子里不知怎地就想起之前在给顾夕照整理东西时,发现她给人做的姑娘家用的新布条不见了的事来,她不由回头看了顾夕照一眼,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蝉儿突然就觉得眼前的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同,虽然是皇上,可同她们这些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来癸水了,也都用的是布条。
  这么一想,她那颗一直没落到实处的心倏地就安分了下来,再看赵三思时,面上依旧恭敬,但一言一行少了战战兢兢的畏惧,给赵三思擦完脸后,甚至脱口说了一句,“皇上的眼睛真好看。”
  话已落口了,才自知失言,赶紧低下头去。
  赵三思是个心大的,对宫中这些虚礼懂得不多,也不甚在意,闻言,一双眼睛眨巴了两下,去看顾夕照,“贵妃,快看,我的眼睛是不是真的好看?”
  “皇上乃天子,自然是天人之姿,好看,都好看。”
  十分敷衍了。
  赵三思撇了撇嘴,“贵妃才花言巧语。”
  顾夕照扫了她一眼,没有搭腔,她才不会告诉小傻子,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平心而论,小傻子眼下的长相也是不差的,可惜这么可爱的长相只能做男装打扮,在外人看来,她这模样是比不得她皇兄赵瑾的大气和英俊,但若作女子打扮,定也是让人惊艳的人。
  “娘娘是字字肺腑,皇上是好看的。”若是从前,蝉儿定会觉得小皇帝又是在不要脸地和自家主子撒娇卖乖,但眼下知晓她是姑娘家了,倒是觉得她十分可爱了。
  赵三思倒不用她安慰也看得开,“《汉书》上有一句,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贵妃乃倾国倾城的人,世间也难得能与之比肩的人,自然瞧旁人,都觉得不甚好看的。贵妃就算是花言巧语,朕也开心。被倾国倾城的人夸好看,肯定会变好看的。”
  她的歪理一套一套的,蝉儿听得半个字都搭不上了,沉默着帮她擦了手,见顾夕照准备更衣,擦了手就上前帮忙。
  “我自己来吧,你下去歇息就是,明日早上将醒些。”这夜行衣不比宫装,顾夕照不让蝉儿帮忙了,吩咐她退下了,这才穿着里衫朝床边去,“平素让你仔细学些为君之道,你就日日说苦累,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你倒是记得清楚了。”
  赵三思有些心虚,没敢说她偷偷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就是为了来夸顾夕照,见人过来了,自觉地往里面滚了一圈,顾左右而言他,“跟贵妃睡在一起,肯定会做个香甜香甜的美梦。”
  顾夕照也就是随口一提,她不接话茬,也就不多说了,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已经很晚了,你明日还要早起早朝,快些睡。”
  她一躺下来,赵三思就往她怀里挪,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才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道:“确实困了咧,那我今晚不和贵妃说话了。”
  顾夕照默不作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入睡。
  温馨的怀抱很容易让人沉沦,安全又温暖,那舒爽的感觉渗透到四肢百骸,赵三思全身都觉得软塌塌的,眼一闭,很快就睡了过去。
  听着渐渐平缓起来的呼吸声,顾夕照僵硬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低头在赵三思的发间亲了一口,望着床顶,轻叹了一声,才闭上眼。
  承乾宫。
  李忠贤自段斐独自回来后,一张嘴就没停过,“段侍卫,你怎么也这么拧不清?皇上说不回来了,你就不让她回来了,明儿一早的早朝出了岔子,怎么办?”
  段斐一身正气,“皇上的话,我不敢不从。”
  李忠贤噎得肺叶子疼,“为人臣子,自当忠于皇上,但皇上今日这事明显是胡闹了,你更应该劝着点。”
  段斐睨了一眼他手里的樱桃,不由轻哼了一声,“不是李总管叫我来帮皇上打掩护,护送他去长乐宫的?”
  李忠贤急道:“……段侍卫不要瞎说,咱家可没有对你说过这样的话。”
  段斐抓住他拿着樱桃的手,嘲讽道:“公公这樱桃不就是拿人手短吗?”
  李忠贤气结,可偏偏又无言以对。沉默片刻,才忧心忡忡地劝道:“今晚这事,已经成这样了,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怨谁了,但都得兜严实了,若是被丞相知晓了,咱们都没得好果子吃。”
  段斐认同,“只要公公不松了口,今晚这事便不会传出去。”
  “段侍卫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咱家好似就是那种揣不住话的人。”李忠贤不满,“咱家是那种分不清轻重的人吗?”
  “李总管能揣住了自然是好事。您还是仔细琢磨一下,明日怎么把皇上悄无声息地从长乐宫接回来吧。”段斐不欲与他争辩,说罢,转身就要往外走。
  “哎哎哎,段侍卫。”李忠贤赶紧拉住了他,“如今天亮的越来越早,咱家如何悄无声息地把皇上从长乐宫接回来?咱家老了,比不得段侍卫耳听八方,眼观六路……”
  段斐本想置之不理,但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罢了,明日寅时过半,咱们一起过去接人。”
  对段斐的本事,李忠贤还是放心的。得了他的准话,也就放心了,笑着分了一颗樱桃给段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皇上对咱家好,赏了六颗,分一颗给段侍卫。”
  段斐睨了他一眼,点了点自己的肚子,似笑非笑,“谢过李总管的好意了,不过皇上对我也不错,赏了我几颗。”
  李忠贤笑意一敛,“皇上可真大方咧。”
  “可不是吗?”段斐附和,末了还好心提醒了一句,“对了,李总管要悠着点,这樱桃可甜了,别把您的老牙都甜掉了。”
  李忠贤:“……”
  前有李忠贤和段斐打掩护,后有顾夕照和蝉儿帮忙,翌日一早,一点都不操心的赵三思自然是神清气爽地去上了早朝。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一群帮手,赵三思再去长乐宫都不用爬狗洞了。只是碍于李忠贤苦口婆心的苦劝,她倒是不好意思天天往长乐宫跑,只敢隔三岔五跑一趟。
  前朝没有焦头烂额的国事,后朝的女人也都算安稳,除了偶尔被丞相和太傅教训几句,赵三思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轻松,日子倒也这么安稳地过了下来。
  直到五月中,明韶公主带着小淮安王入了宫,这平静的宫中才闹哄起来。
  明韶公主是高宗皇帝宠妃珍贵妃所生,但珍贵妃红颜薄命,明韶公主五岁不到就薨了,此后便寄养在惠贤皇后膝下,惠贤皇后膝下本就只有赵瑾这一个儿子,封了储君后,能在她身边的时间不多,过剩的母爱就转移到了明韶公主身上,虽不是正儿八经的嫡公主,但吃穿用度同嫡公主无异。
  未出嫁前,这位公主在宫中自是风光无限。这等皇室的掌上明珠,驸马也定是要选人中龙凤的。说起来,如今的明昭公主的驸马和这位明韶公主还有一丝牵扯在里头的。
  明韶公主只比明昭公主小了一岁,当年两位公主都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高宗皇帝瞧着新科状元陆轲前途无量,原是想招他为明韶公主的驸马,但明韶公主对当时的陆轲并不看重,拒绝了,高宗皇帝这才退而求次,将陆轲招为了明昭公主的驸马。
  等到明昭公主出嫁的第二年,高宗皇帝整寿辰,淮安王带着世子入京贺寿。在宴上,明韶公主亲自给高宗皇帝献了上古时的贺寿舞蹈。这上古的贺寿舞名《千秋》,只在古书典籍中有零星的记载,明韶公主自行改编,可惜宫中的乐师不懂古乐,她这舞无相配的丝乐。
  就在她在安静的大殿踩着鼓翩跹起舞时,淮安王世子径直走到古琴旁,为她弹奏了一首古乐。
  古乐一起,明韶公主的舞步更加动人,盈盈对视间,她便心动了。
  淮安王是异姓王,更是前朝皇室遗孤,太祖皇帝为表仁慈,当年才将自愿受降的皇子封为了淮安王,这个王位虽是世袭,但封地并不大,且不能自建军队,不过是个身份尊贵些的闲人罢了,到了高宗皇帝,前朝早已成了过去式,淮安王的存在更是尴尬。
  高宗皇帝自是不愿。
  然而,明韶公主却是铁了心,非君不嫁,明韶公主的婚事便一直这么僵持,如此过了两年,明韶公主已经是十七的大姑娘了,高宗皇帝这才不得不应了。
  明韶公主虽然开开心心地嫁过去了,但她不知道,高宗皇帝和惠贤皇后也对她失望了。淮南王没了威胁,但这个前朝皇子的余孽,始终是要防范的,他们大昭最尊贵的公主,嫁过去无疑是对他们的一股助力。
  高宗皇帝驾崩前,再三叮嘱赵瑾,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往后要把明韶公主当萧家人防备。
  前朝,萧姓乃皇室姓。
  虽然自己的母后把这个皇妹当亲生女儿看待,但赵瑾并没有把人当一母同胞的妹妹看,反倒因为明韶公主恃宠而骄,行事张扬跋扈让他很不喜,对这个妹妹的情意并不深。
  有了高宗皇帝的遗言,他继位后对这个皇妹更是不闻不问,往后逢年过节,他都以回京路途遥远,拒绝了明韶公主回宫探亲的请求。
  明韶公主虽然察觉到了什么,但她也不甚在意。大抵是她前半生收到的疼宠太多了,出嫁变成了她人生的一个跌点,嫁过去之后,淮安王父子都先后病逝了,只留下了还不到三岁的小世子。
  淮安王父子一死,赵瑾才对这个皇妹多了一丝怜悯,给她在淮安封地上重新修了一座阔气的公主府,让不到三岁的小世子直接袭了淮安王的爵位,往后逢年过节,都会派人送些东西过去。
  这在旁人看来,自是以为这位明韶公主身份依然尊贵,连明韶公主都这么以为,面对赵三思这个不知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皇弟,那是相当不给面子,明知眼前的人是皇帝了,头次来拜见的时候,也只是福了福身子。
  韶,美好。
  明韶公主确实人如其封号,身形婀娜,姿容明艳。
  然而,赵三思并不喜欢这个曾受尽盛宠的皇姐,可能有拈酸的成分在,毕竟都是同一个爹,这个姐姐却被人如珠如宝地对待,自己就跟棵草儿似的。
  不过,赵三思不会承认的,她不喜欢这个皇姐,仅仅只是觉得这个皇姐的长相太艳了,不管是那狭长的丹凤眼,还是那薄薄的唇瓣,都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尖锐感觉。
  事实证明,赵三思没有误会自家这个皇姐,瞧瞧这高高在上的姿态,不行跪礼就罢了,居然不等自己开口免礼,她直接就起身了。
  赵三思垂着眼,抿着唇,她一点都不欢迎这个皇姐回宫。
  李忠贤在一旁瞧着她这不甚热络的样子,心理也琢磨了几分,对于眼前这个多年不见的明韶公主,他也不喜,眼下看她依旧是她当年在宫中那娇宠的做派,没把小皇帝放在眼里,心里就更是不满了。
  当然,奴才始终是奴才的,眼下明韶公主是回娘家,面子上还是要以礼相待,客气着的,小皇帝耍小脾气不搭理人,他还是要为主子圆着的,“明韶公主远道回宫,一路怕是十分辛苦。”
  “淮安隔京城几千里,本宫自收到皇兄驾崩的消息,就快马进京而来,自是辛苦的。可惜,皇上没能早些派人送信,要再早些,或是送信人快些,本宫也许能送皇兄一程。”明韶公主虽是在和李忠贤说话,眼神却时不时停留在赵三思身上,见赵三思始终不答腔,顿了顿,才朝李忠贤笑了一下,“几年不见,公公还是和从前一样。”
  “公主说笑了。”李忠贤笑了笑,然后看向赵三思,躬身问道:“马上就到用午膳的时辰了,皇上可否要请明韶公主一同用膳?”
  赵三思暗自撇了撇嘴,一点都不想和这个皇姐一同用膳,“皇姐方才才说辛苦,还是不了,早些带人下去歇息,午膳送入皇姐屋中,等缓过劲来了再说。”
  “皇上对我倒甚是体谅。”明韶公主垂下眼,又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提了句,“明韶一路回京,听说皇上如今还未大婚,连个妃嫔都没有,如今定是后宫空置。昔日母妃就住在长乐宫,明韶难得回宫一次,不知可否同皇上讨个恩情,批准明韶就住在长乐宫?”
  讨恩情连个礼都没有,这哪是求人的姿态?更重要的是,连朕的后宫空置都打听清楚了,却没打听清楚如今的长乐宫就住着夕贵妃?
  赵三思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皇姐不是明昭皇姐,怕是比那个从前欺负她的明和皇姐还要讨厌。
  来势汹汹咧,一来就发作贵妃?
  朕不怕。
  “都说道听途说不可信,朕从前还不信,眼下倒是信了的。”赵三思端端正正地挺直了身板,绷着脸看着明韶公主,“这些道听途说竟然只传朕如今没纳妃选秀,却没有告诉皇姐,如今这后宫是半点都不空置了。”
  赵三思说话极慢,虽然十分认真,但声音里还是带着些许青涩和稚嫩,明韶公主看着她严肃的笑脸,心中有了计较,面上确实带了几分疑惑,“哦?明韶这倒是不解了。”
  赵三思才不信她不知道,不过装模作样的功夫,丞相都夸她越发熟能生巧了,“皇姐莫急,朕好生同你说明白就是。朕如今年岁小,这皇位也是临危受命。先帝是个勤勉的圣明君主,后妃本就不多,如今先帝去得早,留下这些后妃,朕念她们不易,便让这些后妃没有挪宫,还同先帝在时一样,就各自住在各的宫里头。”
  明韶公主点了点头,唇边笑意渐浓,“皇上可当真是仁慈。”
  赵三思摆了摆手,她还没说重点咧,“皇姐想住长乐宫,怕是不行的,如今长乐宫住着先帝的宠妃咧。再者,据朕所知,皇姐的母妃福气浅了些,去得早,虽然曾经住过长乐宫,但眼下的长乐宫怕是半点都没有你母妃在时的模样了,更不用说你母妃的气息了。”
  明韶公主怎么都没料到赵三思说话竟会如此直白,唇边的笑意此刻就显得尴尬了,半晌才攥了攥手,道:“太久没回宫了,我倒没考虑到这么多了。”
  “没关系,朕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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