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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逐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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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识和记忆,也还是喜欢上了墨阑转世后的玄机子,并且从来没有放弃过他,甚至为了玄机子亲手掏出了心,生生撕碎了自己的魂魄。就像这一世,陆瑶同样选择了用自己换取占嬴的一线生机。
他比不过,从来都比不过,他怕死,怕死了之后再也不能与这个人相见,所以他才发疯的嫉妒,怨恨,不甘,恨不得苍吾从此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苍吾终于死了,是真正的死了,再也不会复活转世,彻底的魂消了,也再没有人可以横亘在他们之间,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依然得不到他哪怕一丝的眷顾回眸?
为什么!
对不起?
他不想听!
玄素猛地倒退一步。
占嬴抬起头,像是想到了什么,黯淡无光的眼睛里迸出一丝光亮,突然拉住他的手,“玄素,玄素,你有办法对不对?你刚才说你曾经也在昆仑山呆过,你一定知道怎么上山对不对?你帮帮我,我想带他上去,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上不去······我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呜咽颤抖的哭声像钢针一般一声一声的扎进心里,疼的不知滋味,玄素想要甩开那只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说“不”,可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如何都说不出。只能死死的瞪着残忍的往他心上戳针的占嬴,哭的像个弄丢了最后一枚铜钱的没出息的小乞丐的占嬴。
“好。”玄素垂下手,眼神平静的看着他,道:“但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不过是苍吾最后一丝执念化成的一具空壳,陆瑶已经死了,即使上去了也不可能再复活。你若是能够答应我,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都好好的活下去,我便带你上去。”
玄素最终还是破除了阵法,带着占嬴上了昆仑山顶。
不知是不是早已预料到了占嬴的到来,所有昆仑弟子早早的在山门外列队而立,在领头的几位白发白须长老悠悠的一声“恭迎玄机子掌教回归!”里,昆仑弟子齐齐下拜,高呼。
玄机子,哦,是了,玄素说他就是玄机子。
但这都不重要。
如果能救醒陆瑶,就是让他做昆仑山的洒扫都成。
占嬴没有理会满地的虔诚弟子,抱紧陆瑶急急的奔向那几位看起来很是德高望重的长老。在那几位白发白须的长老之间还站着一位面相慈蔼的黑发老头,占嬴知道,那唯一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老头就是陆瑶的师尊,现任掌教忘尘。
占嬴的目标是忘尘。
第79章 第 79 章
“你快看看他,快!”占嬴小心翼翼的将陆瑶抱到忘尘跟前,满眼焦灼期翼。
忘尘没有动,长老们在后面发出低低的叹息声。
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
就在占嬴耐不住欲要再次张口时,忘尘方摇了摇头,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无能为力”。
占嬴猛地一个踉跄,抱着陆瑶跪倒在地,伸手抓住忘尘的袍角,拼命摇晃,“你还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他还没有死!他的身体还好好的,只是有点冷而已,他可以醒过来的,你救他,你们救救他!救救他······我求求你们了,救救他······”
忘尘叹了口气,目露不忍。虽然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陆瑶的命运,但毕竟是将陆瑶当做自己的孩子一点一点养大成人的,说不心痛难过不可能。可是······
“我真的没有办法······雪臣是由执念所化,也是魔尊魂消之后残留的最后一缕魂识,最后的魂识散了,便再也无法······放手吧,这本就是天定之数。”
“不可能!不会的!什么狗屁的天定之数,我不信!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对了,”占嬴突然想到了什么,惶急的从身上摸了一遍,摸出了那支墨玉笛,又哭又笑道:“还有这个!这个不是苍吾的龙角炼制而成的吗,上面一定还有他的气息!”
忘尘摇了摇头,“没用的。”
“你还没试怎么知道没用!”占嬴几乎吼了起来。
忘尘道:“墨玉弯刀虽是龙角所铸,却在一千年前就为你所用,与你气息相连,饱饮了罪孽的鲜血,在苍吾神君堕天之后便彻底斩断了联系。”
陆瑶死了。
陆瑶醒不来了。
陆瑶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丝气息也没了······
怎么办?
陆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占嬴紧紧的抱住冰冷的躯体,全部的气力都在这一瞬被抽走,连哭声都再发不出一丝。就那么坐在地上,紧紧的抱着,仿佛稍微松了了手,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不见,只能死死的抱着。
可消失的终究会消失,抓也抓不住。
天上下起了小雪,小雪慢慢变成了鹅毛大雪,今年的第一场雪,昆仑山上来的格外早,纷纷扬扬的落在鼻尖,手上,铺了一地。
满目惨白。
占嬴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表情看着怀里睡得安详静谧的人一点一点被雪覆盖,又与雪花一起一点一点变得透明,只是瞪大了眼睛,呼吸都痛的消失了。
抓不住,他抓不住,指尖只剩了一片冰冷。好像从来不曾相遇过,连那张冷峻的笑脸都模糊的想不起。想的脑子都疼了,想不起······
雪只下了一个时辰,来去匆匆。
玄素走了。
齐刷刷站在两侧的昆仑弟子走了。
恨铁不成钢的长老们走了。
唉声叹气的忘尘走了。
云梦观山门外,徒留了空荡荡的风,被雪重新覆盖的凌乱的脚印,他和他怀里冰冷的温度。
昆仑山上的月亮很大很圆,仿佛触手就能摸得到,凉凉的,像陆瑶的眼睛,很亮,很漂亮。是吧?应该是的。
某一年,昆仑山巅,那个成魔的男人对玄机子说,“你看,今晚的月亮真圆,跟道长的眼睛一样明亮。”
占嬴笑了。
笑着笑着又哭了。
脸上凉凉的,被风吹的有点发绷。
昆仑山的冬天格外像冬天,不穿棉衣的话大概出门会被冻成冰棍。就像眼泪,还没滑落就冻成了冰渣子,戳的人心窝子生疼。
不知是不是昆仑山仙气充沛,这样僵坐在雪地中一夜,他居然还能睁着眼睛大口喘气,真是奢侈。
隐隐约约似有什么在靠近,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用肚子在地上爬行。哦,确实是用肚子在爬。
占嬴抬头看着用身体将自己裹起来的爬行动物,惨笑一声,“你也好傻,你难道不知道你们蛇类本身就没有温度吗?”
颜清低下头,轻轻的蹭了蹭占嬴的脸。
占嬴道:“颜清······带我走吧······”
走吧。他不想再留在这里,像个傻子。
去哪儿?
“随便哪里。”
看着陆瑶曾经呆过的地方会让他想起陆瑶,可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想不起······就这样吧,随便哪里,只要离开这里。
颜清唯一能想到的,大概只有它出生的地方了。
当年逼得它四处逃窜的老虎精不在了,也许是修为更高一筹,寻到了更好的新地盘。
原来的洞穴已经装不下颜清现在庞大的身体,却足够占嬴安适的躺着。不大,却很温暖。浅浅的一层干草,没有昆仑山上的寒风凛冽,大雪纷扬,躺上去有阳光晒过的草木清香。间或可以听到清脆的鸟鸣声,十分清幽悦耳。
不远处应该有山泉,水流冲刷着石头的声音若有似无的传来,颜清盘在洞口的巨大身影挡住了刺目的阳光,让人觉得很安心。
只是这样难得的安心里,多了一份说不上来的空落,十九年间从未感受过的空落。
小时候找不到母亲的时候,占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恍惚过,更多的是对失去母亲的迷茫,对狠心的父亲的怨怒愤恨,以及对自己的厌弃。可他还是活的很好,在放纵和报复中寻到了真实存在的乐趣。
而现在,连报复都不知该向谁报复。
胸膛里缓慢跳动的力度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他,心脏的主人不在了。
是的,墨莲本无心,这颗心本就不属于他。
渊明说,“墨尧应劫后,苍吾斩断了龙角,以万千罪孽,结出一颗莲心。苍吾爱慕的,从来都是一个人。”
“陆瑶并不是苍吾残存在世间的最后一缕神识。”
“当年苍吾曾将自己的红鸾星命亲手系到了你身上。”
“若取下那一根红绳,从此便彻底断了你们二人之间的缘系。”
“这样,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占嬴大声的答。
是的,我愿意。
占嬴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昆仑山上没有四季如春的好气候,多半时候都是冷清清的,大夏天躺在山巅的平台上,都能冻的后背发麻。不过因为仙气充沛,草木都长得格外好,一年到头都是绿油油的,这么放眼看过去倒也不那么冷了。
玄机子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年头,身边这个男人又是第多少次来挑战。阳光洒在男人的脸侧,皮肤晶莹细腻,能看到一层柔软的绒毛,一个毛孔都不见。玄机子心里有点嫉妒,分明看起来比自己老,皮肤却比自己年轻,长得······好像也比自己好看。若不是打不过,真想把那张脸狠狠扯变形。
睫毛也那么长,从一侧看去,就跟竖了两把扇子似得,扇来扇去的扇的他越发手痒。察觉到男人欲要睁开眼睛,玄机子连忙收回视线,尽量使表情看起来符合掌教的清冷端庄的范儿。
嗯,作为昆仑掌教,在魔面前,必须有自己的范儿。
“你不累吗?”男人忽然偏头看他。
玄机子道:“你什么时候消停了,我就不累了。”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那你还是继续受累吧。”
男人的声音浑厚有力,难得平时说话都是一副凉凉淡淡的调调,一点魔主的气势也没有,这么在耳侧轻声笑着,带了些许沙哑,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胸膛轻微的起伏。气息也是凉凉的,吹得他耳朵痒痒的,想要躲开。他觉得应该表明一下立场,至少修道之人跟一个魔头经常这么近的躺在一起就叫人觉得不怎么合适。
“话说,我们都打了这么多年了,也没分出个胜负,再打下去估计也没什么结果,还整日累死累活的。这样吧,你再回去修炼个七八年,我也认真提升一下剑术,到时再好好切磋一番,肯定就能分出个好歹了。”一边说着,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
“七八年?”男人看着他,飞扬的眉眼似乎有些不悦。
“啊。”玄机子应了一声,觉得七八年的话自己差不多能提升好几个层次了,说不定能打赢。不过,也可能七八年后自己就跟师父一样下山四处云游,享受快意人生了,到时连打都不用打了,其实更省心。
但他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半路撂挑子这种事委实干不出来。莫名的,一想到以后再也没有人像这样痛快淋漓的和自己干架,心里竟然还有那么一点失落。
这么一想,又觉得七八年有点长了,他怕等的不耐烦自己跑去找男人大干一场,那就太丢份了。
男人突然道:“我等不了那么久。”
“啊?”玄机子冷不丁还没回神,转头傻傻的看向男人。
这一看才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又靠了过来,单手支着额头,冷峻的脸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悬在自己上头,直直的看着他。
玄机子忽然觉得呼吸不畅,下意识的又想往后挪。男人的脸跟他的声音不同,很俱压迫性,突然靠的这么近,玄机子的目光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飘忽了半天,鬼使神差的落在了男人微微开合的唇上。淡淡的粉色,弧度冷峻唇肉却看着十分柔软,像后山刚结的果子,咬一口果肉清甜,汁水饱满。
哎,果子······好想吃。
“你在躲我?”男人道。
好一会儿玄机子才反应过来,男人这句话指的是那七八年,悄悄松了口气,却不好再明显的挪动身子,扯了扯嘴角道:“哪能。我打不过你,你不也一样打不过我嘛,我还怕你一口吃了我不成。”
说完,就想把舌头咬下来。吃吃吃,就知道吃!一会儿去后山吃个饱!
第80章 第 80 章
男人又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的,额前的鬓发都扫到了他的脸上。玄机子气都不敢大口喘了,生生憋得心都快要受不住跳出胸膛来做伸展运动了。
说话就说话,你能去一边嘚瑟傻笑吗?
刚要提醒男人一句“你唾沫都快喷我脸上了”,手还没推出去,男人突然一只手撑在了他脑袋一侧,低声道:“我倒是真想吃了你······”
“啊?”
“······你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
你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这句话在脑子里奔了几个来回,踩得脑壳砰砰作响,连心跳声都盖住了。嘴角忽然一凉,蜻蜓点水的一触即分,玄机子瞬间僵硬了,大概是太累了,加上受惊过度,脑子实在转的不利索,他居然瞪着眼儿,伸出舌头在刚刚被碰过的地方添了一下。
这下可坏菜了。
其实伸出舌头的那一瞬间,玄机子就意识到了不妙,自己这是在作甚?舔一舔更干净吗?可伸都伸出来了,再临时缩回去,乍一看就跟傻狗吐舌头一样,更蠢,干脆就添了吧。干净没干净他不知道,不过好像真的味道不错,甜丝丝的。
男人眯起眼睛,没有离开也没有再往下,望着他道:“怎么样?”
玄机子暗暗咬了下舌尖,微微的刺痛令他头脑稍微清明了些,脱口道:“······有味。”
男人愣了一下。“什么味儿?”
“······”
玄机子猛地坐了起来,脑门不可避免的磕在了男人的下巴上,嘶的一声,也顾不上再解释具体什么味道了,连滚带爬的滚到一边,警惕的瞪着男人,“你、你别过来,小心我打你!”
那一下撞的不轻,玄机子觉得脑门都被下巴戳出了一个洞。男人显然也疼的厉害,抬手捂着下巴,坐起身看他。“为什么不能过去?”
难怪都道人与魔之间不能共处,交流起来怎么这么困难呢!在血海里泡久了,脑子进水了吗?
见男人起身要朝自己走过来,玄机子连忙蹦了起来,抓起扔在一旁的剑,使劲挥了两下,气势甚足的道:“我的修为还不到境界,半吊子灵力,不好吃!”
魔对一个人说,你看起来很好吃,这是件很危险的事。玄机子觉得若非自己有两把刷子,男人暂时奈何不得他,说不定早早就等不及将他吞吃入腹了。他现在还有命活着,全赖昆仑先祖庇护以及自己争气。
好险好险,刚才一个分神,差点被趁虚而入一口吞了。
男人顿住脚,看了眼指着心口的剑,忽而勾唇一笑,“本座就喜欢吃半吊子。”
“哈!你终于露出真实面目了!原来你屡次跑来挑衅都是幌子,真正打的鬼主意是吃我······你、你怎么能这样?!”玄机子不断后退,一边算计着余下的体力再干一架还能不能保证顺利的脱身,一边紧紧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道:“虽然你是魔,吃人杀生别人管不着,可、可你要是吃了我,以后就没人陪你切磋了,没有切磋就没有进步,难道你想做一个永远不长进的魔?小心有一日会被篡位!”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
玄机子看他笑得欢快,大概一时顾不上自己,立马毫不犹豫的扭头就跑。跑慢了就会被一口吃掉,必须拼了命的迈动大长腿。
所幸男人似乎并没有现在就吃了他的打算,在身后远远的喊道:“我明日再来。”
来你个头!
玄机子脚不点地的奔下平台。
这一晚,玄机子没能睡着,躺在冷清清的玄室里烙了一夜的饼。白天被贴过的唇仍挥之不去的异样,胆战心惊的厉害。其实男人说他好吃,他更想说“你尝着也不错”,可惜自己不是茹毛饮血的妖魔,也就能尝尝味儿了,还真下不去口。
唉,做人也难啊······
既然自己不能吃魔,也不能轻易叫魔把自己给吃了。玄机子忧心忡忡辗转反侧了一整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将门口打瞌睡的小道士喊进了屋。
玄机子已经不记得小道士是几岁被好心人送上山的,只记得这孩子是个孤儿,上山之后就被师父他老人家甩给了自己。
小道士长得呆头呆脑的,悟性也差得难以形容,一个简单的符学了好几年还画不利索。玄机子一视同仁,于是,将孩子当成亲切的左右手,每天帮他端茶倒水整理书籍。在这些事上,孩子做的还算不错。
小道士端着一盆热水进门后,玄机子从床上坐起来,盘着腿敲着下巴道:“如果你特别想吃一道菜,要怎么做才能打消你的食欲,放弃这道菜呢?”
小道士将帕子放进热水里拧了几遭,把水拧干后,捧着热腾腾的帕子来到床前,恭谨的仰着头道:“为什么要放弃啊,我会直接吃掉的啊。”
玄机子道:“如果你练功能像吃饭这样耿直,下一届掌教也许就是你了。”
小道士眼睛刷的亮了,“真的吗?”
真个屁!
玄机子深吸了口气,心平气和道:“换个说法,如果是你不想别人吃,该怎么做?”
小道士认真想了想,“在饭菜里吐口水?”
玄机子想象了一下自己满身口水的模样,觉得还不如被人吃了。算了,他就不该问这个一根筋的傻孩子,接过帕子胡乱在脸上擦了两把,忽然盯住小道士,警惕道:“你是不是经常往我的饭菜里吐口水?”
小道士缩了下脑袋,连连摆手,“师尊怎么能这么想弟子,师尊这么能吃,一顿饭要吃四个菜,十个馒头,弟子想吐也没那么多口水啊······”
也是。玄机子松了口气,压下胸腔里的呕吐感,将帕子丢回小道士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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