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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逐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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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素嫉恶如仇的瞪着他,“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指责的肯定句。而实际上也确实是因为他说了几句话,男人才会骤然发狂陷入昏迷,陆雪臣无可辩驳。
玄素已经懒得再跟他纠缠,口气嫌恶的丢下一句,“滚!以后不准再靠近他半步!”便小心搀着男人往榻上去。
陆雪臣知道自己就算留在这里也是多余,没再说什么,转身朝门外走去。反手关门之际,仍忍不住想,这么一番动作会不会将那松垮垮的袍子掀开,露出什么不该露的?毕竟,那里面什么也没穿······
这么想着,脚下就有点迈不动了,禁不住抬眼朝屋内看去。就见玄素将男人放到榻上,倾身紧张而小心的抚着男人的脸,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
陆雪臣听不见玄素说了什么,大概也是忧心之语。可莫名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隐隐熟悉。
不是场景熟悉,而是那两道靠的极近的身影熟悉。
依稀间好似在哪里看到过。
在哪儿?
陆雪臣抬起手,按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上······
视线轻晃,门内的景象慢慢的扭曲起来,空气仿佛被挤压一般,皱紧,又散开,眼前突然便换了个模样。
这个地方陆雪臣不陌生,在天界时他曾无数次立在这个角度默默的观望,那四敞大开的殿门之内,层层黑纱缭绕,幽暗的殿宇之内,总是可以透过纱幔看到一道熟悉而又孤冷的身影坐在那里低头默默舔舐伤口。
然而现在映在纱幔上的却不是一道身影。
虽然模糊,却仍能辨认出,其中一个正是曾经不止一次靠在自己怀里,被自己压在身下细细描摹亲吻甚至狠狠戳穿的身体,而另外一个,显然不是他,苍吾。
两道身影依偎jiao缠在一起,似乎很是纵情,让听见的人都禁不住面红耳赤。那是他曾经熟悉的也最喜欢听见的shen yin声,低哑而又诱人欲罢不能。可是现在却因另一个人而肆意响起······
他听见一道年轻陌生的声音,轻喘着道:“你身上的伤可还要紧?”
另一个声音跟着响起,“可是觉得我不够用力,不能叫你尽兴?”是墨阑的声音,沉越慵懒,略带邪佞的挑逗。
“我是担心你,毕竟这次去血海不同以往······”声音略带嗔怪,顿了顿,柔声道:“听说,你下界肃清血海期间,玄龙神君在玄幽殿坐了整整一日,后来不知怎么又走了,都以为他去血海寻你了,他竟没有,也不知他后来去了哪里,你回来之后似乎也没有再来寻你?”
“管他作甚。小白这么问,莫不是醋了?放心,在我心里,谁都没有小白你温柔可人,善解人意。苍吾?呵,还真当我会对他动情不成?这么长时间早腻味了!”
正要掀帘而入的手猛地僵住,指节一寸寸泛白,抠进掌心,刺出淋漓的鲜血。
几乎是踉跄着,落荒而逃。
是的,陆雪臣那个词语用的没错,苍吾确实是落荒而逃。从两人的对话可以听出,此时正是墨阑肃清血海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陆雪臣不由诧异,若是这样,那么墨阑并没有在血海中被魔息吞噬,入魔?那么后来又是怎么发展到墨阑堕天的?
这个疑问很快就为陆雪臣解开了。
跟随着苍吾离开了玄幽殿后,陆雪臣就发觉不对了,确切的说不对的是苍吾。其实自苍吾出现在玄幽殿外时,陆雪臣就察觉苍吾体内气息有异,仿佛并不似以往清澈平稳,似有一股子强大而又浑浊的气息在与体内的神力相抗。
陆雪臣想到了弯刀所带来的反噬,应该是墨阑在血海中使用弯刀,铸成的杀孽全部都被苍吾承受。那七日,苍吾离开玄幽殿,应该也是前往无妄海修行镇压体内作乱的魔息。原本苍吾可以完全将魔息镇压消解之后,再回归天界,大概是心急见到墨阑安好,才会匆匆赶回,第一时间来到玄幽殿。
只是没想到,迎接他的却是墨阑与他人厮缠鬼混的场面,墨阑的话更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思念,担忧,心切,期待,以及惊怒,伤心,难以置信的悲痛齐齐压下,终于击溃冲散了苍吾本就尚未稳定的杂乱内息。
数道滚滚天雷落下,皎洁的明月被张牙舞爪的黑气吞没,无根水瓢泼而下,带着浓浓的血色。
就在那一夜,有人堕天了。
苍吾终究没有被强大的魔息吞噬,神魂撕碎殆尽,成为妖魔的养料,上古之神又岂会真的被邪物轻易吞食?即使如此,体内窜动翻腾的魔息依然影响到了苍吾。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都不过一个执念而已。
苍吾最终入魔,堕入地狱血海。
彼岸花一夜花开,血海暴涨,群魔乱舞,恭迎新的魔主降临。
所以,堕天的从来不是墨阑,而是苍吾。
所谓的魔尊,也是苍吾。
从始至终,求而不得,苦苦守候,依然不得善终的,也只有苍吾。
陆雪臣怆然一笑,不管是苍吾,还是他,似乎都是一厢情愿的可笑可悲之人。
再次看了眼榻上闭目昏睡的人,陆雪臣转身,无波无澜,无悲无喜,离开。
只夜风吹过,擦过平静的眼角,带走一滴冰冷的晶莹,转瞬而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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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经过前院,小冯正和钱坤坐在一张石桌前饮酒,钱坤沉默不语的喝自己的酒,只有小冯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花生壳剥的到处乱飞,一边说一边笑。
看起来这几日的惊险全没有对年轻人造成半点阴影。
钱坤被他吵得不耐烦,倒了一大碗酒直接塞到他嘴边,小冯笑呵呵的张嘴接住,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下。这要是被他老子看见了,铁定又要一蹦三丈高。
陆雪臣远远的看了一会儿,转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喂!陆道长!”小冯眼尖,放下酒碗就跳起来喊。
陆雪臣顿住脚,回身对小冯点了下头,又对钱坤抬手一揖,正要再次转身,钱坤突然出声道:“陆道长若是无事,也过来坐吧。”
陆雪臣虽然不必守戒,却也从未饮过酒。钱坤似乎也知道这一点,没打算劝,小冯却不嫌事大,巴巴的倒了一碗推到陆雪臣面前,“陆道长尝尝,这是镇上自酿的清酒,甘甜不醉人。”
看小冯大口牛饮也知这酒度数不高。原以为陆雪臣会推却,没想陆雪臣道了一声谢,便端起了酒碗,一口一口喝了起来。
撇去道士能不能饮酒这一点不说,单陆雪臣的气质,就适合用精致玉樽,小口优雅品酌,像个糙汉子一样执着牛碗豪饮实在是跌碎人的三观。小冯却发现,纵然是端着不怎么精致的海碗,那端雅秀美的画风依旧能甩自己好几条街。
果然是,脸长得好看,能拯救一切么?
不过,小冯还是比较关注陆雪臣居然真的喝酒这个问题,想到之前在东苑看到的那一幕,鬼祟的朝钱坤投去一个眼神。
钱坤直接无视。
小冯讪讪,锲而不舍的挪着凳子凑到陆雪臣身边,一脸八卦道:“陆道长看起来心情不大好?可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们大家帮你一块参考参考?”
陆雪臣哐的一下,将碗放到桌上。小冯吓得往后一缩:不说就不说,发什么火啊,碗招你惹你了,真是的······
陆雪臣道:“倒上。”
小冯:“······”
陆雪臣转头看过来,脸还是那张脸,淡漠清贵,无波无澜,眼睛也和先前别无二致,雪亮清明的很。小冯大概肯定这人没醉,可那“你为何不给我满上”的粗暴眼神是个什么情况?
钱坤倒是主动提起酒瓮,给陆雪臣满上了一碗。酒瓮还没落桌,陆雪臣就利落的端起碗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情况不对。
这下不止小冯,就连钱坤也明显的察觉到了。两人对视一眼,还是小冯出马。
“那个魔······魔尊——”
嘴还没完全张开,冷冷的目光便从碗上方笔直的射了过来,小冯戛然收声。想了想,换了个妥善的说辞,“······嬴公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陆雪臣放下碗,一只手搭在桌上撑头。过了好一会儿,原以为他不会回答,或者已经醉过去了,突然,听他低低道:“他不会回来了······”
小冯愣了住,觉得自己可能没能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钱坤也是神色微绷,抬眼定定的朝陆雪臣看了过来。
说完那句话后,陆雪臣撑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了看两人,眨眼道:“你们看我作甚?”
小冯:我们不看你看谁?这里还有别人吗?
钱坤:好像真的醉了······但是醉之前能把话说清楚吗!
陆雪臣好像也只是随口问问,问完,直接伸手将酒瓮拽了过去,放到耳侧摇了摇,听声还有大半坛,似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然后,抱着瓮仰头开喝。
两人目瞪口呆,甚至连阻拦都来不及,空空的酒瓮哐当一声就落回了桌上。
再看陆雪臣,除了面上多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粉红,依旧双目清明,面容端肃。但这回两人都肯定,陆雪臣,醉了。
因为他接下来说了一句,“好强的阴气,附近有邪物出没!”说着刷一下站起,手按在了背后的玄光剑柄上,看那样子就要拔剑冲出去来一场人魔大战。
感觉真敏锐,可不就是有邪物,而且还是邪中之邪呢,您刚刚还打过照面!
小冯离得近,反应也还算快,一把就将人按住,绞尽脑汁的安抚道:“道长冷静,冷静······您忘了?这里确实有一······额,邪物,不过早已经被道长你收服了,翻不起什么风浪来······来来来,咱们坐下接着喝,接着聊。”
聊个屁,他觉得今晚一点都聊不下去了。他倒不担心陆雪臣跑去招惹那个魔头会有什么不测,他怕魔头一个不顺心,迁怒了他们一院子的无辜。
陆雪臣皱眉,“不对!戾气冲天,必是为祸不仁的恶畜,需除之而后快!”
小冯直接给跪了。知道您是昆仑得道高人,道法高绝,直觉灵敏,可是您耍帅作死之前能顾忌一下平凡人的感受吗?
钱坤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那恶畜还是他徒弟呢,真让道士一剑捅了还了得?
“陆道长劳累了一日,要斩妖除邪也要等休息过后,先养精蓄锐才是,小白道长如今也养伤在床,若是连陆道长也跟着累倒了,谁还能在······邪物来犯时保护我等安危?不若,我等先扶陆道长回房休息片刻,顺便考虑一下对付邪物的妥善计策,可好?”
小冯跟着附和:“是啊是啊,那魔头可不一般了,必须妥善处置,马虎不得!”
陆雪臣狐疑的看着两人,状似审度了一下,沉吟道:“竟如此难缠?那我需回房取些厉害法宝,以备不时之需。”
小冯连连点头,“对的对的,快回去取法宝!”想了想,又觉得暂时将人拉回去似乎也不够稳妥,万一他们前脚一走,道长又偷跑出来发酒疯惹是生非呢?转眼扫到桌上还未开封的一坛酒,立时不假思索的拎起来,郑重的塞到陆雪臣手里,“孰能壮胆?唯有杜康!先干了这一坛,再去打魔头一个落花流水!”
“你说的对。”陆雪臣深以为然,表情不能再凛然的抱起酒坛,大口畅饮。
钱坤看了眼小冯:年轻人,不要太无耻······
办法虽无耻,却很管用。两人一左一右驾着步履依然甚有章法的陆瑶回到了与东苑相邻的院子,把人往床上一按,门一关,齐齐松了口气。
互相对视一眼,无语凝噎的各自离去。
钱坤与小冯分开之后,转脚却是来到了占嬴的院子。
月色深幽,桂花香满院,一只打盹的鸟儿被风声惊动,扑棱着翅膀从树梢跌了下来,半空一个飞旋又稳稳的飞走。
玄素拉开门,神色不耐的看了眼立在院中的钱坤,似是怕惊扰了房中人的休息,将门轻轻带上之后,方来到钱坤跟前,低声问:“何事?”
钱坤想问房中的人情况如何,但想到玄素在,肯定不会让那个人有事,又强自压了回去,道:“陆雪臣已经有所察觉,幸而他今晚喝醉,意识不清醒才糊弄了过去······既然已经找到了残缺的心魂,是不是该尽快离开了?”
玄素道:“自然是要离开的,不过,现在还不行。想要碎片彻底融合,还需要用到陆雪臣。”
“可······”钱坤欲言又止,“你确定他会那样做吗?若是阿嬴醒来知道了······”
“他会。”玄素底定道:“而且,小嬴也不会知道。融合期间,小嬴是没有意识的,醒来也不会记得。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
钱坤一震。
玄素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安抚的一笑,“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事后便会遵守承诺放你们离开。而且,她能活着,小嬴也会高兴的······”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钱坤道。
玄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想到房中的人一时半会还不会醒来,抬脚朝外走去,道:“你跟我来吧。”
两人没有察觉,就在他们前脚离开了院子之后,后脚一道青色的身影便轻飘飘的掠进了门内。
房内寂静无声,没有点灯,只有半开的窗,泄进来一缕淡淡的月光。隐隐约约照出床上一道修长笔直的身影,侧脸静好安谧,呼吸声起伏均匀。
陆雪臣来到床前,垂眸俯视着床上的人一点一点发生着变化,冷俊邪肆的五官慢慢变得昳丽柔和,周身的煞气也一点一点褪去,微微蹙了下眉。
表情有些迷糊的,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张脸上戳了一下,戳的那张脸微微一偏,雪白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淡红的指印。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陆雪臣倾身,又在那张脸上接连戳了好几下,满意的看着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粉红,唇悄悄勾起。
只是下一瞬,嘴角又压了下去,盯着那张脸上微微颤动的睫毛无声叹了口气。
床上的人突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仿佛偷偷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当那双眼睛转过来时,陆雪臣刷一下直起身,将手背到身后,退后一步。
“······陆瑶?”床上的人眯着眼睛辨认了半晌儿,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看错。





第71章 第 71 章
任谁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都要晕乎上半天。占嬴犹记得自己昏过去时还在老汉的家中,而眼前虽然昏暗模糊,却看得出房间奢华舒适。
想起昏倒前荒唐尴尬的光景,纵然占嬴此时心中有百般疑问也不好开口了。只觉得哪里怪怪的,有些不对,抬手摸了摸感觉异样的右脸,心道:难道道士恼怒被他占了便宜,趁他昏迷期间抽了他几巴掌泄愤?
目光不由的转向床前,却见陆雪臣一脸的淡定从容,清冷高贵的负手而立,完全不像刚刚打完人的模样,倒像是要宣布什么重大的事情。
占嬴想了想,也觉得陆雪臣不是会私下打人泄愤的粗鲁之人,大概是自己昏倒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脸。这么想着,从床上坐起身,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是你将我带到这儿来的?这儿是哪儿?”
陆雪臣眨了下眼,道:“县衙。”
占嬴当即了然。又看了眼四周,确定现在仍是半夜,不禁又心奇陆雪臣为何会这般突兀的站在自己床前。按说经历了那场荒唐之后,陆雪臣该对他避之不及才是,怎么还敢大半夜跟他独处一室?
想到这儿,心中又是一阵空落。又或者是气愤,气自己一时冲动,落得现在这样一个尴尬无比的局面。也许陆雪臣就是为那件事在等他醒来,想要说点什么吧。
如果陆雪臣问起,他该怎么回答?
气氛诡异的安静了一会儿,陆雪臣突然道:“我刚刚见过师尊了。”
“在这里?”
“嗯,在这里。”
占嬴匪夷所思的看着他。据白鹭所说,昆仑掌教一般不会轻易下山。
靠的近了,占嬴这才嗅到一股子浓重的酒气,狐疑道:“你喝酒了?”
陆雪臣又眨了下眼,从背后伸出一根手指,比了比指尖大小,“就喝了一点。”又自豪道:“我酒量很大的。”
占嬴显然并不关心他的酒量大小,他惊讶的是陆雪臣居然会喝酒,而且好像还喝醉了。难道那件事真的令道士受了很大的打击,需要借酒纾解发泄?
若非太了解陆雪臣的性子,单看他眼神清明语速平稳,占嬴还真不敢确定陆雪臣是不是醉了。事实证明,陆雪臣确实醉了。
占嬴瞥了眼他比出的手指,莫名的想笑。看来喝醉的陆雪臣明显已经忘了那件事,倒是令他悄悄的松了口气,刚刚醒来时的尴尬也一挥而空。
他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拽了拽陆雪臣的袖子,“站着干嘛,腿不酸吗?”
陆雪臣看了眼袖子,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酸。”然后顺势在占嬴旁边坐了下来。
占嬴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窃窃的想:现在陆雪臣是醉着的,应该不会留意我靠他这么近,就是不知道他酒醒了之后还记不记得,若能趁机套几句话就更好了。
孩子想的很简单,就跟以前一样,凡是他老子有看上的苗头,他就抢先一步将人抢到手,圈进自个儿的小院里,没啥原因,就是这么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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