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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逐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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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尘似乎并无诧异,淡声问:“除此之外呢?可还遇到什么人?”
陆雪臣微微怔了一下,师尊问道修仙多年,掐指便可知悉天下之事,能算到他此番的经历也不足为怪,稍作犹豫便道:“确实遇一人,身有灵赋,不惧妖邪,只是······此人天生不足,心有残缺。徒儿此次回来也是想向师尊请教,对此可有化解之法······”
忘尘问:“那人名姓八字是何?”
陆雪臣道:“姓占,单名一个嬴字,生于癸未年己卯月乙丑日亥时。”
忘尘闭目沉吟了一会儿,“你想救他?”
“是。”
“为何?”忘尘睁开眼,睿智明澈的眼底不掩审视,“你应知这个命数为何,我们问道修仙之人问的是天道,修得的缘法,可也不代表可以逆天改命,成不成且不说,其后果为师不言你也应该很清楚。”
陆雪臣低头不语。
“为师知道你这孩子素来有自己的想法,行事端方,为人雅正,然则心内并不拘于一泥,决定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来,既如此,你又何必来问为师的意见?”忘尘饮下一口清茶,缓声道:“为师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当年为何要给你取名‘瑶’,罢了,一切不过是天定之数,是你的劫终究要你面对。”
陆雪臣抬头,目有不解。
忘尘叹息道:“若为师告诉你,此人便是你命定之人,你当如何?”
陆雪臣霍然一震,“命定之人?”
“若为师再告诉你,要护住此人,需得你交付性命,你又当如何?”
“徒儿······”
忘尘看似疲惫的摆了摆手,“去吧,如何抉择都由你自行做主,但记住,不论选择是什么,将来的结果都是你一人要承担的。”
“是······徒儿,谨记。”
陆雪臣是在三人落脚后的次日下晌才赶到,一身的风尘仆仆倒没掩盖了天生清冽的气质,依旧目不染尘,身姿笔挺,见到正在房中一脸惨白正给小蛇喂血的占嬴时,略一顿脚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陆雪臣解了剑,走上前去,淡声道:“你这样做是没用的,它已经失了内丹,喝再多的血也恢复不了人形。”
说到这,占嬴就来气。道士连个商量都不打就将颜清的内丹冲了水当大碗茶给他灌了下去,现在回想起来,胃里都是一阵抽搐。这厮居然还敢到他面前落井下石,幸灾乐祸!
眼见着皇子和师父他老人家端坐一旁,一副对道士深以为然的嘴脸,占嬴顿时气不打一处出,虎着脸怒瞪进门的陆雪臣:“老子人参鸡汤喝多了,就爱没事给自己放放血怎么了!怎么着?回了趟师门,又得了师长什么叮嘱,要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善幼斩草除根不成!”
这话吼的其实一点底气也没有,占嬴心知全仰仗陆雪臣一时大发善心才保住了颜清一条蛇命,自己这个时候对人没好脸色,实在是不厚道,也备不住惹恼了他,临时反悔再将小蛇拎回山上去受过,那可真是闲的蛋疼作了一把好死。
想到这儿,冷脸就绷不住了,连忙机警的一把捞起嘴角还沾着血沫的小蛇往怀里塞。
陆雪臣显然也被戳的不痛快了,抽冷子来了一句,“公子博学多才,阅遍群书,难道没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这是在讽刺他是那个缺心眼的农夫,一腔热诚最后却被毒。蛇反咬一口?占嬴塞往怀里的手禁不住一顿,随即更使劲的往深处塞了塞,梗着脖子嚷道:“我、我乐意!你管的着么你!”
陆雪臣淡淡瞥了眼占嬴额头渗出的汗珠,了然道:“公子不热吗?”
现在虽已是秋天,门窗紧闭的屋子里也难免闷出些许燥热之感。占嬴仗着一身蚕丝宝衣不怕蛇咬,可密密实实的两层衣服裹下来,也悟出了一身燥汗,倒是很好的中和了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
此时雪白的脸颊上一抹不自然的潮红,加上被戳穿心思略显窘迫的小表情,顿时看的一旁的皇子眼睛都直了。心里猫挠似得跳起来,拉起闲闲喝茶的钱坤和立在桌边的陆雪臣就往外推,“时辰不早了,既然陆道长也到了,那就赶紧各自休息,明早好上山!”
自从未央宫表露了心迹之后,占嬴防他就跟防狼似得,那叫一个水滴不漏,这一路上除了聚在一堆吃饭,绝不让他近身半步,好不容易到了客栈,简陋的小客栈刚好又只剩了两间客房,殿下心道,机会来了!





第20章 第 20 章
白鹭虽然早先一步到了镇上,却不知在忙什么,一直未见人影。三个人两间房,势必要有两个人挤一间房,殿下从小受的是高等教育,最是尊师重道,立马表示钱师傅老胳膊老腿路上辛苦自必不说,必须独居一室好生休憩。可占嬴打死不肯,坦荡荡的称自己要和那条死蛇一屋,粗粗算来也是两个人头,不由分说的将他赶去了钱师傅的房间。
今日好了,又来了姓陆的道士,四个人怎么着也得平分俩屋。照占兄弟与道士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架势,铁定是不能和谐的同睡一条大炕了。殿下见缝插针,主动为占兄弟排忧解难,留下来给占兄弟暖床。
占嬴眼疾手快的拽住腿脚慢一拍的陆雪臣,凤眼一瞪满脸猥琐的皇子殿下,“你还去那屋睡!”
“凭什么!”玄素不干了,自己都这么体贴的为他着想了,怎么还不知领情的赶他走?
想他堂堂一朝皇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少人想要爬上他的床他都不屑一顾,偏偏到了占嬴这里,十几年如一日的拿热屁股贴冷炕,这让振臂一呼莫不屈膝伏从惯了的皇子殿下如何忍得?
占嬴很快就堵了他的嘴,“就凭你一身狐狸骚!骚气冲鼻,我怕熏坏了鼻子,彻夜难眠!”
“你、你······”
还没你出个所以然呢,就被利落的推了出去,“砰——”的一声,门板差点拍扁了殿下高挺的鼻子。
殿下犹不死心的在门外咋呼,拍的门板哐哐作响,“你别想这样就能把我甩开!我他妈这辈子还就认准你了!我告诉你,你不愿也没用,你迟早都是我玄素的!我等得起!”
“客官,别再拍了,咱们小店小门小户的,修个门也不容易,再拍下去就散架了······”楼下的伙计闻声匆匆赶来相劝。
被打断深情告白的三皇子心气一个不顺,娘炮瞬间彪汉附体,转手照准伙计拍了过去。
“去死!”
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动过后,门外彻底安静了。打完人泄完气的三皇子认命的去了隔壁,脚底板子踩得嗵嗵作响。
这厢俩人大眼瞪小眼,一阵默默无语。陆雪臣瞥了眼还被拽在手里的袖子,手臂微微一震便将占嬴的手甩开,神色古怪的朝里头走去。
青袍微撩,坐于桌前,陆雪臣取了桌上的筷子便准备填一填空荡了一整日的肚腹。
占嬴讪讪的跟着走了回来,越看道士别有深意的表情越是不自在,忍不住开口道:“那啥······他脑子有病,瞎咋呼的,你千万别信以为真!本公子顶天立地,可是清清白白的好男儿······”
陆雪臣匪夷所思的抬眼,星眸光华逼人,“公子不必与我解释。”
是啊!他干嘛急于跟道士解释,跟被捉奸现场的小媳妇似得,他才是脑子有病!
以前那是当道士喜欢男人,心里还各种鄙夷他,觉得自己特高尚纯洁。但自从鬼谷那晚之后,道士看他的眼神就跟看拦路的狗屎似得,避之不及,一切竟都成了自己异想天开,自我感觉良好。
见道士果然又是一副审视的表情,占嬴气呼呼道:“修道之人不是不食荤吗,这一桌子酒肉你也下得去嘴?”
陆雪臣泰然淡定的咬了一口烤饼,将筷子伸向了那盘灯影牛肉,面不改色道:“在下六根未净,只是寄养在师尊膝下的俗衣弟子,勿需恪守斋戒。”说着,便将那片纤薄晶莹的牛肉送入了口中,就着酥软的烤饼细细嚼咽。
占嬴瞠目结舌的张大嘴,好半晌儿才挤出一句,“我、我去洗澡!”然后心有戚戚焉的扭头去了屏风后头。
这世道真够邪行的,怎么好事全让他给占了?好命入得别人削尖了脑袋也挤不进去的昆仑高门,修得一身令人羡慕嫉妒恨的道术和风仪,还不用苦守斋戒,想干啥干啥,想吃啥吃啥。这跟当和尚还能娶妻生子有甚么两样?
简直比隔壁那位皇子都快意!
回想起那日在鬼谷外的草地上,两人身中yin蛇之毒,虽然道士一开始三推五拒的圣人嘴脸,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情迷的不能自己,喘的比自己都急,顺水推舟的就把自己的便宜给里外占了个彻底?
估计道士心里也恨,当时跟自己一块中毒的怎么不是个女的。
在水里扑腾了一阵,耳听到外面筷子落桌的声音,占嬴立马跳起身穿衣,将自己重新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陆雪臣一路风尘仆仆,也是该洗漱一番方能就寝,便是又唤了客栈伙计进来,换了水,褪了衣简单的冲洗起来。
占嬴心里打鼓,有点后悔没过脑子就将道士留了下来。道士明明都这样明示暗示他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了,他还巴巴的拉着人家拼一条大炕,怎么看都像是蓄意勾引,叫道士鄙视小瞧了去。
心里烦躁着,眼睛不由的瞥向不远处的屏风,别看小店简陋,摆设倒是精致的可以,空荡荡的屋子里还真就这一竖屏风上档次,沾了水,被热气一熏,那本就半透明的屏纱立刻就显出真形来。眼瞅着模模糊糊的屏纱后面一道修长紧致的身影抬臂弯腰,浇的水声哗哗的,占嬴心底那条春意的小河也泛起了阵阵涟漪。
道士比他高半头,个子比他修长不说,最可恨的是身材也比他周正,许是经年习武,那穿起衣服来显瘦的身板,褪去清爽的布料,肩是肩,腰是腰,那日混沌中一眼,赫然发现道士白皙的胸膛也是肌肉隆起,屁股浑圆,大腿紧绷有力。此时看着那模糊却又真切的身影窸窸窣窣的晃动,占嬴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一副血脉贲张的景色。
只可惜那日就差了那么一步,没能将道士完全扒光,只衣衫半解的隔着布料磨蹭了一顿,但也清晰的感受到了小腹那处鼓囊囊的一团,甚有重量。可以想象被那坚实火热的一根狠狠贯穿,该是多么的······
占嬴及时打住了不着边际的联想,暗自唾骂一声,翻身躺回床上。
也不知是不是体内的余毒还没有清除干净,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从来只爱大胸脯小蛮腰的自己,此刻对着一个男人的屁股竟然发起春来。
真是够了!
占嬴自觉自己没有做搅屎棍的潜质,也不愿被棍子搅,躺下之后将自己滚去床里侧,并顺手将小蛇从笼屉里提拎出来,捋的笔管条直摆在了床中央。
楚河汉界这么一划,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
待道士冲完澡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占嬴的一双凤眼又直了。
道士可恶,洗澡就洗澡,干嘛把头发也洗了!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松松垮垮的道袍上,黑白鲜明,欲遮还羞,更衬的一双眼跟水里捞出来的夜明珠似得,闪的人眼珠子都疼。精致姣好的下巴上挂着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脖子就滚到了被热气熏的微红的胸膛肌肤上,滑入深衣不见,直勾的人想伸出手去撕开那碍事的布料,把那一滴调皮的水珠子添个干净。
看道士一脸莫名的望着自己,在床边却步,占嬴立时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翻身朝里闭紧了嘴巴。他怕一不小心泄露了微微急促的呼吸,再次见着道士那种避之不及的表情。
陆雪臣环视房内,除了面前这张床,就只有几把高脚椅子可以勉强拼凑起来睡人。他正欲抬脚到一旁打坐休憩,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半个床位,又把脚收了回来,从容的掀开被子上床,眼角扫到被子里溜光笔直的那一条,长眉挑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只当没看见,端端正正的躺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呼吸均匀了。
占嬴却躺不住了,天气本就不凉,自己又裹了密不透风的一层蚕丝宝衣,大被一捂又是一身热汗,那澡是白洗了。
悄声扭头看向枕侧,见道士双目微合,睡得一派自得,竟然真的视身侧的死蛇于无物,憋足了半天的气势顿时像是击在了棉花上,泄了满地。
果然是邪不压正,道行高深的不怕垂死小妖,这样也能睡着。只可怜了本就修为尽失奄奄一息的小蛇,睡在道士身边遭受着凌冽罡气的镇压。只怕这一觉过去,小蛇苏醒之日又要遥遥无期了。
占嬴心有不忍,怜惜受苦的兄弟,手在被子底下摸索了一番,将软绵绵的蛇兄捞了起来,重新放回了床里侧。
楚河汉界一去,手脚就有些管不住了,隔上一会儿就朝界外挪上几寸,挨着了丁点温热的肌肤,那滑腻的触感顿时就像是□□引子上身,想要彻底的烧遍全身,求个痛快。
当整个人挂到道士身上时,道士忽然睁开了眼睛,星眸炯炯的瞪着没形没状的“大蛇”,“公子做什么?”
他这是做什么?
占嬴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唯有紧紧的贴着这具身体,感受着肌肤相贴的起伏跳动,那空落落的心腔子才有被填实之感。这就像床上躺了一个貌美妖娆的黄花大闺女,是个爷们也耐不住上去磨蹭一番,解解血脉里的干渴。可问题是这位是个比他还爷们的爷们,又一副铁打的冷心肠,自己这么的可不就是坐实了自己是那讥不可耐的空闺怨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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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占嬴望着道士清冷冷的眼神,一个激灵,手脚却没有立刻松开,牢牢的挂在道士身上,鼓着眼道:“你睡觉不老实,老是动来动去的,惹得我心烦!”
道士看看自己压根没挪动半分的姿势,再看看刚才还缩在床里侧,这会儿却翻山越岭均匀的铺在自己身上的占嬴,没说话。只抬起一只手将人往里一推。
因为一番挪蹭,衣袖蹭的卷起,手正推在了占嬴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掌心与肌肤相触,一片滑腻的火热,烫的他猛缩回手,耳根子泛起一抹粉红。
大概也是及时的想起了那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蛇一样攀附在自己腰间扭动厮磨的身体,当时也是这般的滑腻和热度。可蛇毒早已清除干净,为何占嬴仍像中毒时显现出来的蛇类特征,柔软的不似个······男人?
想到这儿,陆雪臣一把抓起占嬴的手腕,虚指一搭,脉象平滑,沉缓有力,除了稍稍跳动的有点急之外,倒看不出毒发之相。
“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占嬴没吭声,虽然知道道士无意,可那两根手指按在腕处的肌肤上,却已是火燎一般,一寸寸烧了起来。被子底下的手悄悄的攥紧,占嬴干脆装傻充愣闭上了眼睛。
陆雪臣把了一会儿脉,正琢磨着是不是哪里错漏了什么关键问题,耳侧已经响起沉沉的鼾声。无可奈何的松了手,几次欲将身上这位掀开,最终却没动,闭上眼也跟着睡去。
道士终究也是个人,还是个身体健全的男人,每日清早醒来擎天一柱也是必修的功课。当占嬴迷迷瞪瞪的打开眼,瞪向身下那紧挨着的两根比谁比谁更高更挺的画面时,意识顿时被冲击的七零八落,嗷的一嗓子蹦了起来。
手跟通了电似的指着被吵醒的道士,抖着嘴唇,破口大骂,“你、你······荒yin!无道!”
陆雪臣顺着目光往腰腹处一望,倒是司空见惯的坦然神态。男人嘛,除非天生不举,这就跟女人每月都要见红一样,青春正盛的少年郎每天早上做个伸展运动,一整天都精神充沛。有甚大惊小怪的?
再看叉腿站在床上的那位,下面不也支的高高的,倒不见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一句。
占嬴一看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噔时涨红了脸,也顾不上恶人先告状了,赶紧双手兜裆,跃下床满地找衣服。
可刚刚那一嗓子却引来了真正的狼,门被拍的震天响,玄素的大嗓门在门外急声高喊,“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了我的小嬴,快开门!”
他心心念念了十几年都还没吃到嘴里一口,怎么能便宜了别的山猫野兽!听小嬴那一声发人深思的叫骂,不止吃了,还吃起来没够的意思。这让三皇子如何忍得?
眼瞅着敲不开门,就准备上脚踹了。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三皇子被晃的一个趔趄,狗啃屎的栽到了地上,风仪气度全碎了一地。都这样了还不忘抬头四下睃巡亲亲大兄弟的身影,要确认一下安好才能放心。
“大清早鬼哭狼嚎什么,没鬼也被你招来了!”占嬴气呼呼的从后面踢了他一脚。
玄素一个骨碌爬起来,逮着大兄弟仔仔细细的一通划拉,“不是,你刚刚不是叫骂什么荒yin无道,可是有人占了你的便宜?”说这话的同时,犀利的眼刀笔直的朝慢吞吞穿衣下床的陆雪臣。
“你听错了吧,我哪有喊什么······”占嬴咳了一声,正看见门外走来白鹭小道士,立马转移重点飞奔着迎上去,分外热情的问:“原来是小白啊,到了这里之后也没找见你人,你去哪儿探路了?可有头绪了?”
乍然被人唤做小白,白鹭傻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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