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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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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她玩笑很有成就感么,自己怎么没发现。。
  三振出局的路九见捏紧衣裙,态度尚佳地回应:“这么闲还是继续好好二人世界吧。不过,这是我的地盘,麻烦二位让让。”指着长廊的出口道,“山庄不小,特意跑来给我秀恩爱已经做到了,现在,你们可以,可以走了。”
  滚字在口中转了一转,最后还是很有修养地没有说出口。
  夏秋意满怀歉意:“路姑娘,给您添麻烦了。”
  并不理睬她,转身回屋。
  夏秋意渐渐收起软弱地表情,展开笑颜:“栖迟,我们走吧。”
  言栖迟望着紧闭的房门,并没有动,过了很久才提步离开。
  路九见好像是吃到苍蝇了一般令人作呕,真想把那二人踩在脚下,狠狠□□,才不枉费自己付诸东流的情感。
  再回到宋南植处时,正巧碰上宋南植大发雷霆,当差的人都齐齐望着路九见,一脸等你来灭火的样子。换做平日,路九见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会出头去灭火,但如今自己也正气头上,真想和宋南植一起发作。
  听到宋南植的声音:“宣言侍郎过来。”
  齐兴得令去寻言栖迟。路九见听到这三个字整个人又重头到脚都被怒火烧了一遍。
  “阿九。”宋南植突然叫道,“替朕研磨。”
  路九见很想揣着砚台等着言栖迟光顾,好朝他门面上扔以备泄愤。路九见机械地转动着手里的动作,宋南植冷着脸问:“阿九,专心。待在朕身边,不准想其他,听到没有?”
  路九见敷衍着点头,她想着谁,他能知道不成。
  宋南植不满的语气:“你可知欺君的下场?”站起来拂掉砚台,直视着路九见,“阿九,惹朕不愉,是你今日的首要任务么?”
  路九见被宋南植突如其来的怒意吓的有片刻的闪神,碎裂的砚台残渣四散在地上,染上了点点墨汁,分外扎眼。不合时宜地沾染着的墨汁就如自己,是那么多余地出现在言栖迟和夏秋意之间。
  宋南植轻笑,双眼却凝着冷意,微挑的凤眸里溢满怒意:“阿九怎么不说话?”
  被人甩的是她,为何还要背负别人的怒火。思及此处,路九见嘴硬地还道:“皇上本来就因其他事不高兴,何必要把这个怪罪到我头上?”
  宋南植不愉的事,是关于扣押在刑部的寇之明,这几日,他开始收到为寇之明请命的折子,越积越多,他迟迟不做回应,今日,寇相直接一书奏折,逼宋南植放人,满口仁义道德,将圣君明君光面堂皇的虚假称号套上来,为的就是希望他放人。朝堂之上,已过半数的人都递了折子,真是没想到,小小寇之明竟让下臣们如此团结。
  到底是人心所向,还是迫于寇相施压,这是一目了然的事,他登基以来,时时受制于寇讯,若不是寇讯手中兵权不多,他只怕会更加肆无忌惮。
  昆召国的兵权大多与李建林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寇讯一直有意拉拢李建林,可李将军刚正不阿的性子让寇讯迟迟不能将其拿下。但李建林似乎也并未十分归顺宋南植,所以寇讯他还是有机会将李建林设为同盟的。
  宋南植的俊颜带上一股凌厉的气势,本就是极其英俊的脸庞,此刻更为生动地流露出情绪:“阿九是在指责朕?”
  路九见自知失言,但依然不肯退却地望着宋南植的双眼,心口隐隐发疼,她最该指责的人却不能去指责。想到这儿,发酸的双眼渐渐浮起一层水雾,咬着唇想把它们憋回去。
  宋南植一愣,自己是为朝中之事心情不佳,对着路九见发发脾气,却没料到竟然被他吓哭了,他竟是如此恐怖?
  一时间心漏跳了一拍,放软语气:“朕只不过是随口一问。”
  路九见咄咄逼人:“你们大概都是随性之人,只有我最能有性子。”在皇宫低贱地活着,想寻求线索,在言栖迟面前卑微地爱着,想得到他的认可,结果,却是一事无成。
  宋南植不知所以然,只道是以为方才自己语气过重,令她难受,只能闭闭眼,换上温柔的神色:“阿九,莫要生气了。”抚了抚路九见的头,明明有气的自己,还没来得及发泄怒意,倒是看到她似是悲伤的表情,转头安慰起她来。
  在她面前,大概一直没有什么九五之尊的威严。
  “皇上多虑了。”路九见垂头,快速地抹了把眼睛,涨红的双眼至少不会流出软弱的泪来,“是奴婢有错,请皇上责罚。”
  “你……”路九见的冷漠将宋南植想说出口的安慰话语都化作了云烟。
  为了避免见到言栖迟会尴尬,路九见道:“如果没其他吩咐,奴婢先退下了。”
  顺势将路九见拉住,强制将她固在怀中:“朕还没准让你走。”
  闷热的气息充斥着房间,靠到一个怀抱,路九见方压下去的泪意又有涌起的趋势,想推开宋南植,却失了力道,眼前的景色渐渐模糊,一滴泪流入了宋南植的颈窝。
  宋南植安抚地抚了抚路九见的脊背,道:“日后只有朕可以欺负你,受了委屈要哭也只能到朕怀里哭。”宠溺地说了句,“乖。”
  路九见虽然伤心,但是神智还是很清醒,当他最后一个乖字出来,路九见又如遭雷劈,心中吐槽,当她小孩子呢,就是因为太乖,所以才处处受气。
  正抬头却看到门口立着一袭紫衣的言栖迟,就如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路九见很想笑,就在片刻之前,她也曾经这么呆愣地望着他与夏秋意。
  不得不感叹: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重新埋首窝回宋南植的怀中,讨好地蹭蹭他,轻声说道:“那我可以欺负你吗?”
  宋南植噗嗤一声笑了出声,点头道:“看心情。”
  似也发现了言栖迟的存在,宋南植放开路九见,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道:“先下去休息吧,朕命人往你房里送去了冰。”
  与言栖迟在门□□错时,有一种极其强烈想要报复的快感,除了他,并不是没有人关心她。
  言栖迟停顿了下脚步,又方向前走去。
  随着边关的捷报传来,早露又恢复了生机,天晓得在邵磊出征的这段日子里,早露有多么的恹恹不正,做事都心不在焉,好几次都央着路九见帮忙干活。如今大获全胜的消息传来,她为邵磊悬着的心也该放下了。
  路九见听到这个消息自然也很是替邵磊开心,军报中称,邵冲尉好几次都带人出奇制胜,最后深入虎穴与军队里应外合,打得大梁措手不及仓皇逃离。此战,邵磊成名,回来必定升官嘉赏。
  但朝中局势却依旧不明朗,寇讯为首的一拨人仍然明里逼着宋南植放人,以打胜仗作为由头来证寇之明与大梁的清白。牵强的理由为的就是让宋南植松手,可言栖迟带头的几人一直反对着放人,要宋南植有理由“从长计议”。
  言栖迟虽为一介小小侍郎,却深得皇上宠信,且朝中又有好几名重臣与之交好,甚至很是恭敬,据查,说是言栖迟曾授课于他们,有师徒之情。
  他们不得不采取行动来治一治这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但他们还未行动前,言栖迟已派人陆续查出了寇家在各地所开的钱庄。朝中官员是不能为商的,但很多人都是暗地里埋了人脉在外经营,做了幕后老板,寇讯自然是其中大头,其中钱庄的生意占了寇家收入的一般,一下子受到了言栖迟的重创。
  言栖迟不知道从哪里收到了证据,查出了茂陵两家钱庄参与了洗钱的事,他有把握让该事不波及到自己身上,但少了块大收入还是倍觉不满。
  言栖迟依然我行我素,随时查出一些贪官污吏的证据,矛头都指向寇讯党派的人,有不少官员都岌岌可危,纷纷向言栖迟示好,但都被挡了回来。
  既然如此,那寇讯也不是好惹的人,自然与小小侍郎奉陪到底。
  一场朝堂上的针锋相对即将拉开序幕。
  后宫也一样闹腾,寇之音为了刷出存在感,把一名陈婕妤给治了,当皇上带人赶到的时候,陈婕妤只剩得一口气了,寇之音明目张胆地指责陈昭仪要谋害自己,要不是自己及早发现,就该魂归西天了。
  “证据呢?”宋南植冷冷相问。
  寇之音早有准备,将在陈婕妤宫里搜到的一些药草呈了上来,梨花带雨地说道:“臣妾已经让太医院医官检查过,这些草药合在一起吃会致命,陈昭仪日日给臣妾送糕点来进食,臣妾不疑有他,可吃过一阵,臣妾晚上日日睡不安稳,甚至出现幻觉,才开始彻查此事,没想到竟是陈婕妤如此歹毒。”
  被毒打倒在地上的陈婕妤,瑟缩着身子一个劲地摇头,哭的地都氤氲出一团水渍。
  宋南植让齐兴唤来太医,将陈昭仪医治好后送回宫中,等候太后发落。
  这太后和寇之音是一个鼻孔出气,这是全宫上下都知的事,一听是这决定,方才还不满的寇之音立马没了反对的意思,连说:“皇上英明。”
  宋南植让人将陈婕妤送回宫不过是随便找了个理由,他知道陈昭仪不能死,她身上还有其他他想知道的事,留着命总比死了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贵万更已经努力每章多些内容了,这几天的工作快忙完了,希望能下星期轻松一些!~~

☆、女配,喂食吧

  四十一
  路九见收到了李建林所寄来的信。
  信中所讲,十年前迟存安的贪污案,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巨大的金额是昆召国开国以来前所未有的,当初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迟存安贪污受贿,可这些证据都到现在去仔细查,却几乎都不见了,这其中定有蹊跷。能让这些铁证消失的人,一定是位高权重之人,或者,就是先帝,这就许是要涉及到皇家秘密。失踪的赃款,时至今日都未找回,这也一直是皇室心头的一根刺。
  最后,因为案件过去那么多年,又涉及皇族,李建林询问路九见是否还要参与查证,再追问下去,必定会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往往会要了她的命。
  路九见时至今日,已经不想回头,自然要一条路走到黑查清原委。
  明日起,是路九见这几个月里积攒下来的假期,路九见从飞云山庄回到茂陵找飘飘。飘飘现如今和东东两母子住在一个院里,路九见与飘飘有话要说,就避开了他们,二人就在街上边走边聊。
  飘飘突然停住脚步,怔忪地指着前方,僵硬地转过头来对路九见说:“啊,那、那、那不是朱先生夫妇吗?”
  路九见呆,什么朱先生朱小姐的,不熟。
  顺着飘飘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对中年夫妇的侧脸,印象中没有见过此二人。
  飘飘急了,看着前面二人越走越远,拉着路九见就跟上:“就是那个在晋阳被说是被言先生害死的朱墨晨和李若啊。”
  这样一说,路九见顿悟了,就是她和白溪入观自在之前的两位算术先生。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在茂陵碰头。
  飘飘习武,跟人很有一套,路九见被她带着九拐八弯地,愣是没被朱李二人发现。
  只见他们进了一家钱庄,进了后台,由此可见二人是在这通达钱庄做事。
  教书先生不干,转行成了银行家,有钱途。
  但路九见知道朱李二人的离开并不简单,由那本奇怪的账本就可以看出。
  路九见进了钱庄,就对伙计道:“我找方才进去的朱墨晨。”
  伙计打着瞌睡刚醒,上下一番打量,转头便叫:“朱墨晨,有人找。”说完就又磕上眼,窝在椅中睡着。
  朱墨晨听到叫唤,一出来方看到路九见,脸色倏地一变就想缩回去。
  路九见横跨一步将其拦住:“朱先生。”
  如果没有鬼,为何看到她会退?
  朱墨晨脸上顿时失去血色:“路、路小姐。”
  “你看到我,怕什么?”路九见瞅着眼前的朱墨晨表露出来的恐惧问。
  “没、没什么。”眼神慌乱地朝里瞥。
  李若提着两个包袱从里面出来,见到路九见也是一愣,站在原地不动弹。
  “二位要出远门?”路九见看到李若手中的包袱。
  李若下意识地点头。
  路九见愈发觉得奇怪,这二人似乎很怕自己。
  朱墨晨挡住路九见的视线,牵住李若的手:“路小姐,没事的话,我们就此别过。”
  “朱先生真会说笑,若是没事,我找您是为了找寂寞么?”路九见呵呵一笑,“我只问你一事。”
  朱墨晨的脸色更加难看,勉强说道:“请问。”
  “朱先生,你放在观自在书院书楼中的账本到底是什么意思?”
  朱墨晨倒是表情一呆,似乎没想到路九见会问这个问题。
  “账本?”朱墨晨反问。
  路九见认为朱墨晨是装傻,继续描述道:“放在你原来书架上的一本册子里。”
  朱墨晨讶异,这个东西怎么会被路九见知道。
  “这,只是自己个人的盈亏。”朱墨晨解释道,“并无其他。”
  路九见笑:“您只是个教书先生,盈亏似乎过大吧。”
  身后的李若扯扯朱墨晨的衣袖,使了个眼色,朱墨晨回过头来对路九见道:“路姑娘,今日我与内人实有要紧之事要办,不能与路姑娘叙旧,改日相见,定请你小酌畅聊。”
  这要是放他们走,都拿着包袱要卷铺盖走人了,还到哪里去寻?路九见自然不放人,拦着朱墨晨的去路:“把话说清楚了,咱们就此别过,否则,我闲来无事,倒是同你在此耗耗也无所谓。”
  “这……”朱墨晨与李若面面相觑,见路九见好整以暇的模样,朱墨晨说道,“那个账本我也并不清楚,只不过是闲来在别处看到记录下来的而已。我也未曾研究明白。”
  路九见听了朱墨晨的话不免有些失望,本想着从他口中知道些关于失踪的五千两赃款的线索,没想到终究是一场空。
  朱墨晨与李若匆匆同路九见告别,快步小跑着往西郊而去。
  路九见越想越奇怪,这二人明显有事相瞒,如此形色匆匆到底是要去哪里。叫是上飘飘继续远远相随。朱墨晨与李若并无武艺,这一路跟随,二人竟是没有发觉。
  二人在西郊长亭似乎是在焦急地等着什么人,东张西望脸露迫切。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远处出现了路九见熟悉的身影。
  言栖迟拿出一样东西交给了朱墨晨,三人聊了几句,言栖迟将他们送上马车,看着他们消失在视野中。
  路九见大急,离得太远看不清言栖迟交给了他们什么东西,况且好不容找到朱墨晨和李若,眼前着离开了却因言栖迟站在长亭中无法去追。
  言栖迟忽然转过身来,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路九见与飘飘的容身之处。
  飘飘暗叫一声:“糟糕,被发现了。”
  话音未落,言栖迟已经出现在她们面前,面无表情地睇着路九见。
  路九见正恼着他,看到他就心中窜出一股火来,想迸发而出,将一切事物都化为灰烬。
  如此自然也有没好脸色,一动不动地与其对视,不语。
  飘飘并未发觉二人关系僵硬,想着毕竟是救过自己,还是礼貌地问好:“言先生。”
  言栖迟点点头,继而又望着路九见问:“你们为何来此?”
  路九见冷哼一声,道:“不关你的事。”
  言栖迟对路九见的态度不以意:“是跟着朱先生和李先生来的?”他好像一开始就知道路九见的存在了。
  路九见偷偷尾随的事被发现,倒也坦然,两手一摊道:“的确如此。”
  她还是一样没变,每次坏事被戳穿总是一副要杀要剐请便的模样,如此性格倒不似一般女子扭捏。
  “他们二人离开茂陵了。”言栖迟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对路九见说道。
  路九见点头:“我不是瞎子,我看到了,你给了他们什么好东西?”
  “银子。”
  路九见想了各种东西,比如什么要紧的密信、珍贵的宝物、私密的消息,只是没想到是最直白的钱币。
  既然被言栖迟发现,这朱墨晨和李若是不能再跟了,言栖迟处也问不到什么,只能作罢。
  拉起飘飘就往茂陵城走去。
  言栖迟也不阻拦,为他们让开一条道请他们先过。
  言栖迟不远不近地跟在她们身后,路九见每次回头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大路两边,如果高呼:不要跟着我了!如果人家就是要走这条路回城,那如此自作多情岂不是很是尴尬。
  路九见颇为纠结地想让言栖迟消失在视野中,她想去一趟李将军府,毕竟信中所提的东西如果能当面相问自然是更好。能避过言栖迟的视线,当然是最好的。
  刚进茂陵城,迎面就走来李飒,叫住路九见:“阿九,我终于找到你了。”
  原是李建林知道路九见今日到了茂林特此命了李飒寻了路九见进府。
  李飒与言栖迟不对盘是路九见早就知晓的,即便都是皇上的人,但每次几乎都是针锋相对,据说在朝堂上也常常互不相让。言栖迟见到李飒礼貌性地点头微笑,看着李飒与路九见一同离开,也闲庭信步地往茂陵城而去。
  路九见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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